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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如焚[ABO]-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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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进了屋,正见晏港打电话,音量翻山越岭漂洋过海依旧不减其威力。
  是聂秉凡在那头一迭声的吵吵:“晏仔你不是早就跟我哥在一起了嘛?不是嘛不是嘛不是嘛?”“不是,”晏港抬眼看见倚在病房门前的傅海行,冲他笑,“怎么?他刚刚告诉你了?”“那可不!”聂秉凡未曾想自己这么久以来都吃错了瓜,懊悔中掺着八卦,八卦中又掺着稀奇,稀奇中又掺着一头雾水,总之思绪像是线头怎么都理不清。
  最后在毛线一样的思绪中成功找到一根最出类拔萃的,“晏仔,你跟我哥谁上谁啊?”这还用说?傅海行还在门口听着呢!听了这话恨不得现在就生出一对翅膀飞向大洋彼岸,狠狠扼住聂秉凡的咽喉。
  晏港原是想说他上傅海行——晏公子行动未落到实处,嘴炮功夫还尚且打算施展一下。
  可惜眼一转又见着傅海行站在门口铁青的一张俊脸,只得将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道,“还没谱呢……”没谱个屁!傅海行上前两步夺过晏港的手机,受不了他再与聂秉凡这样瞎扯淡下去。
  电话还没挂就被可怜兮兮的扔在屋子那头的软椅上,颠了两下不动了。
  屋子这头是傅海行掐着晏港的下颌骨强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男人抬起头来和他接吻。
  晏港悄摸把手绕到背后去拔了针头,又探到前头来环住傅海行的头,把他的头向下压,让他和自己吻得更深入。
  这是个全然由傅海行占据攻势的吻,和晏港凶残像是小狮子一样的吻法全然不同。
  傅教授的动作看着暴虐,确是真真的虚张声势,雷声大雨点小。
  他缠缠绵绵地,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去扫晏港不甚明显的唇珠,舔得晏港心痒难耐这才罢休。
  即使真的撬开那方他肖想已久的小口,也不急着攻城略地,而是轻巧又挑逗地去玩弄亵玩身下人的贝齿舌尖。
  晏港哼哼着要起身去反吻,却被傅海行不轻不重的按住了。
  他舌头又从晏港口中退出来。
  晏港看着他,带着不自知的疑惑和诱人的迷茫,像是将熟未熟的一颗车厘子。
  傅海行触感温暖的大手覆着晏港的眼睛,唇一路流连到晏港耳畔,他轻轻地舔吻,接着忽然耗尽了耐心似的一口叼住,像是饿久的豺狼寻得一块肥肉,他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凌辱那块丰腴软肉。
  晏港鼻腔溢出不自知的呻吟,傅海行暗自记下了——耳垂算是个敏感点,不爱轻柔地舔吻,爱略带粗暴地爱抚。
  “小港,”他口齿不清地在晏港耳边吹气,晏港喘着气应着。
  傅海行放过那块被他玩弄得通红的耳垂,继续下移,找到那块正在发育中的腺体,有点淡淡的香味散出来了,傅海行细细的嗅,该是花香。
  这个地方再有不到一个月就会完全成熟,傅海行着迷的盯着看,成熟之后就可以承受alpha锋利的犬齿。
  他会给这最漂亮的腺体打上最漂亮的记号,标记的时候Omega初生的腺液会带着涩味儿迸出来,溅在他脸上,用Omega特有的方式去标记alpha的心。
  傅海行低下头去,是个和晏港交颈相靡的姿势。
  他用唇轻轻摩挲那块儿还没人染指圣洁的处女地。
  晏港呻吟声更大了,甚至不自知地往傅海行身边软倒。
  傅海行任他靠着,露出门牙去吸吮舔弄。
  猛地,一阵麝香味儿弥散开了。
  傅海行嘴上的动作顿了下,接着把头埋在晏港颈窝闷闷地笑了。
  “晏港,”傅海行揶揄他,“怎么这么快啊。”
  罪魁祸首只管放火不管扑,晏港还没从极致的快乐中醒过神来,涣散地望傅海行,“唔”了一声。
  又挽尊一样地说:“我自己来不这个水平。”
  傅海行又笑了——和谁扯呢晏小港?又不是没见过,自己来比这个还迅速。
  “信息素知道是什么味道吗?”傅海行还埋在晏港颈窝里,像是犯了烟瘾的烟鬼去闻香烟,他上瘾一样的去闻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香味。
  “玫瑰……”晏港软着不动,很乖顺的样子,“雨后玫瑰。”
  “我喜欢玫瑰。”
  傅海行又笑了,傅教授人逢喜事精神爽,“特喜欢。”
  喜欢玫瑰又怎么样?玫瑰还分好几种呢!什么——衰败玫瑰初生玫瑰雨后玫瑰的。
  晏港暗自想。
  “现在只喜欢雨后玫瑰。”
  傅海行洞破他的小心思,笑着去吻他的发顶,“以后也是。”
  某晏姓男子秒射石锤了!|?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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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5/914/13


第四十六章 
  “晏老师晚上好啊。”
  晏港走进化妆师,同台主持的主持人梁书宇正化妆,见着他了笑着和他打招呼。
  “晚上好。”
  晏港也笑着,摘下眼镜在一边坐下了。
  晏老师怎么出去旅游一圈回来无缝对接来上节目还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梁书宇觑着眼去偷摸瞅着晏港。
  “对了,”晏港贱不滋滋儿地凑上来,“哥,你看我嘴肿了么?”梁书宇仔细地打量着晏港那张微微上翘的小嘴儿,看了半晌什么也没看出来,纳闷道:“没啊,怎么?上火了?”“啊,”晏港很愉快地应,“日本东西吃不惯,上火了,怕一会儿镜头打脸上不好看。”
  “晏老师,”梁书宇也向晏港这边偏,“您跟傅大少……”就在这儿等着呢!晏港向他伸伸右手,葱白的中指指根套着个铂金素圈——只是他俩在机场随手买的对戒,一共也不到两万人民币,匆忙的甚至没来得及好好挑上一挑,只是大略的拣了个最干净素气的。
  现在晏港将这枚素圈和自个儿待会儿上台录制要穿的十来万的高定配在一块儿,有点过分珍而重之的滑稽。
  “啧,”他笑,“前两天的事儿。”
  “臭德行。”
  梁书宇嘀咕一句,又歪过去坐直了身子。
  这两个人他始终弄不太明白,眼瞧着是晏老师死缠烂打着这傅大少,可傅大少对晏老师这些小动作照单全收,前些日子往上爆出来的什么两个人同进同出街边拥吻,结果问晏老师什么都没问出来,只说他俩在一起没影的事儿。
  没影的事儿没影的事儿,嘴上这么说着,动作倒是比谁都迅速。
  “哥,前段时间我推的那个《现场连线》,”是先前在跑的直播类节目,计划明年上,又被他推掉了,“有合适的饿人选么?”“又想去了?”朝三暮四的。
  “还在考虑呢,”晏港又转回去闭着眼上眼妆了。
  两个小时的节目,至少得录六个小时,晏港的好心情一直带到了录制现场。
  面部表情倒是控住了,可时不时在镜头扫不到的时候就向观众席后排的摄像机瞟。
  梁书宇心里纳闷,随着他的目光向最后一排看——傅大少好辨认得很,出类拔萃高挑颀长的身形,alpha中少见的白皙面孔,加上生怕晏港找不到似的就一直在摄像机旁站着。
  穿黑色长款风衣,手插着兜,显得很潇洒。
  离得远,看不清傅海行的表情,倒是能感到他一直很专注地看他们录节目,像是节目的忠实拥趸。
  中场休息,主持人嘉宾大多去了各自的休息室,晏港果不其然一溜烟没了踪影。
  “晏老师呢?”有嘉宾敲主持人的屋门进来打招呼,有刚出道的小歌手垂涎晏老师美色已久,以为今日好不容易能逮着机会剖白心迹互通有无,谁知刚下台就不见人影,溜得比兔子都快,“我见晏老师屋子没人。”
  “谁知道呢。”
  梁书宇懒散地应了一句。
  “哥!”那边晏港早买通了灯光师抢占了他的休息室,拉着傅海行走员工通道溜进去,刚把门关上就又摁着傅海行的头要亲他。
  “……你冷静点。”
  傅海行使劲偏过头,“唇彩糊了怎么办?”那算了,等录完节目有的是时间。
  晏港拉着傅海行坐下,能感到他手上那枚比他大一号的素圈,沾染着暖热的温度。
  “吃药。”
  傅海行从兜里翻出塑料袋,里面装着个小纸包。
  又从另一边的口袋掏出两小瓶口服液,口服液刚刚一直握在手里,被暖的温热。
  他抬头正见晏港看他,“怎么?我能当药吃?”晏港笑笑,又说:“哥,有件事儿。”
  “什么事儿?”晏港低头去摆弄口服液的玻璃瓶,余光密切注视着傅海行的动作:“以前我跟你说有个新闻类直播节目,叫《现场连线》那个。”
  “嗯。”
  “我之Q群钯壹46舞欺酒0酒/前推了,没签。”
  晏港飞快地舔了一下唇,还有唇彩,是巧克力味儿,有点甜。
  “怎么不签?”傅海行能从晏港以前的态度察觉到他对这档节目应该很热衷。
  “没想到突然分化了,”晏港想摊牌,说因为原本觉得签了节目人又突然没了挺不负责任的,忽然又后悔了,随便寻了个借口,“就……觉得挺……”傅海行灼灼地盯着他,让晏港觉得自己寻不寻借口都是一个样。
  “我下播跟你说。”
  晏港笑眯眯的,“你怎么这么紧张?”傅海行手伸到晏港颈后正发育的腺体上,一下一下轻轻地揉。
  男人力道合适,手又暖和,晏港很惬意地眯眼。
  “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地讲,”傅海行说,“你要是敢随便扯个谎把我打发了,以后被我发现了就打断你的腿。”
  腿这么长,打断多可惜。
  晏港舒服地直叹气,窝在椅子上享受傅海行的按摩服务。
  录完已经半夜了,晏港卸了妆跟同事打完招呼就上了傅海行的车。
  “说吧。”
  车里的灯暖黄色,有点朦胧的暧昧。
  晏港不大想说,又扑到傅海行身上索吻。
  “现在我干干净净的,”晏港去撕咬傅海行的下唇,“你可没理由拒绝了。”
  湿漉漉地亲完了,晏港伏在傅海行身上,傅海行侧头去衔晏港那颗玲珑耳垂。
  “大年夜想带你去看看我爸爸。”
  雪松味道让人很安心,晏港有意加重呼吸,“你……有空吗?”“我得回家,”傅海行的声音似乎是从胸腔传来,经过皮肉筋骨最后在晏港身上引起共振,振得他心里麻痒。
  “哦……”晏港故作通情达理地笑笑,“那就算了。”
  “为什么算了?”傅海行也笑,“我溜出来啊。”
  晏港不答话。
  “还有什么要说的么?”“没了。”
  傅海行没再追问,他向来不爱追问:“那回家?”“好,”晏港喜欢“回家”这个词,又重复一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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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35/931/9


第四十七章 
  周六回家时上次聂平初正建的玻璃暖房已经建好了,很突兀地竖在花园一边。
  傅海行往里看,里面没人,大概是都在主屋等着他赴鸿门宴。
  果然在主屋,聂秉凡领着孩子正看动画片,聂平初和傅珈晟在一边削苹果。
  “来啦!”聂平初招呼一声,往傅海行身后看,看得傅海行心里发毛:“爸,看什么呢?”“小晏没和你一块来?”聂平初嘀咕一句,“还当你要带他来呢!”傅海行心说那哪能呢?给您俩的刺激再大点怕您俩炸了。
  吃罢饭,照例的二楼,照例的书房,照例的傅海行被叫到屋里去。
  “海行,”聂平初叹口气,小老爷子细皮嫩肉,就算叹气也好看,“定下了?”定下了。
  傅海行笑笑,他的父母懂了他的意思。
  聂平初皱着眉头:“晏港一个beta,alpha和beta在一起,有几个是好下场的?哪个alpha能受得了自己的人没法被标记?”说到这儿傅海行总算有点底气:“正分化呢。”
  他有点得意地扬眉,少有的有点孩子气,要迫不及待地给爹娘展示自己心爱的宝贝,“即将是个玫瑰Omega。”
  “……?”聂平初傅珈晟双双对视一眼,懵然道,“怎么?”“晏港多大了怎么可能现在分化?”傅珈晟不信,一挑眉,二十四了青春期?身高183的Omega?她没见过。
  “之前可能出了什么问题吧。”
  傅海行没问过,也没准备细问,他一直等着晏港自己告诉他,“总之是个正发育的Omega,再过半个月就分化完全了。”
  他昨晚在晏港熟睡后细细地看过那个粉嫩的腺体,发育地很快,至多再有大半月,就完全成熟了。
  “这么大的事儿你都不知道。”
  傅珈晟啧一声,“万一有什么隐疾怎么办?将来你们的孩子……”孩子?虽说傅海行有意日后要个孩子,可现在还是没影的事儿。
  “那就远了。”
  越说越离谱,傅海行急忙打断傅珈晟的话,又说,“隐疾就隐疾了,又不是他自愿得的,这怨不得他。”
  傅珈晟半晌没说话,最后还是聂平初道:“不是我们不信,是二十四岁分化——谁见过二十来岁分化的?要说他发育迟缓,又怎么长到一米八多?要是方便,让他拍张照片发来让我们看看。”
  傅海行也沉默着,室内空气渐渐焦灼,他垂着头,不知是在在权衡利弊还是在做无声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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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平初还想再劝劝,刚一开口,傅海行又出声了——“我不同意。”
  “……嗯?”“他没必要为您的疑虑买单。”
  傅海行低着头语气很淡,却带着不容置喙,“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被自己的爱人要求拍自己的腺体,他会很忐忑。”
  又是长长地结了冰一样的沉默。
  “那回去商量一下。”
  最后傅珈晟开口了,“这个孩子很怪,我们也很担心你。”
  “知道了。”
  傅海行低声应了句。
  临走前聂平初又将他叫住了——“那孩子没依没靠的,要是年三十儿的没地方去,就来这儿吧。”
  回了家已经下午五六点,傅海行刚开门就闻到一股子喷鼻的香味儿。
  “炖什么呢?”厨房排风扇嗡嗡的响,晏港没听清,吸啦着拖鞋从厨房赶来,看见傅海行“啊?”了一声。
  “我问你做什么饭。”
  “炖个鸡汤。”
  晏港边答边往厨房赶,“闲的没事,就找点事做。”
  “那你中午吃的什么?”傅海行换好了鞋站在厨房门边上看晏港忙活。
  晏港在家穿的向来是宽松款睡衣,做饭时围了围裙,格子腰带一系在背后打的是漂亮的蝴蝶结,便显得他身材像是沙漏似的,泾渭分明的将他上下身清楚地分为两部分。
  那一把细腰——傅海行丈量着,可能自己两只手就握得过来,他满脑子都在想着厨房中岛台日后其他可能的用途。
  “……你说什么?”回过神来,他看晏港。
  “我说,”晏港又重复一遍,有点好奇的盯着傅海行,似乎在责备男人刚才突然的跑神,“叫了个外卖。”
  “家里这么多东西你非要叫外卖,”傅海行被他看得心慌,以啰嗦来掩饰自己刚才走神的心虚,“家里的油是什么油?外面的油是什么油?外卖点的能有自家做的好?外卖不营养不健康还致癌——再者说了,你就不怕外卖员认出你来么?”晏港愣了,过好一会儿讷讷道:“我就点个外卖……”“……”傅海行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继续掩饰道,“以后少点外卖。”
  晏港应了一声,傅海行等着鸡汤端上桌,吃饭时才提了一嘴:“你大年夜去哪?”晏港盛汤的手一顿,才道:“我爸那吧。”
  他资历不够,没参加九州台今年的跨年直播节目。
  “不是说好我陪你一起去么。”
  傅海行问,“之前呢?”晏港一笑,“那在你家楼下等你啊。”
  “唔爸妈的意思,”傅海行笑道,“你要是没地方去,就来我们家吃年夜饭。”
  自晏港来的那一天他就鸠占了雀巢,再没提过客房的事儿,正大光明的跟着傅海行睡主卧,自然的好像他本来就在这儿睡着。
  只是大概碍于两个人刚刚起步还不太好做些过分亲密的事儿,晏港向来和傅海行各占一边,楚河汉界分的分明。
  “哥,”黑暗中,晏港眼睛亮闪闪的,盯着傅海行看。
  “唔,”傅海行应了一声,没睁眼。
  一会儿,就听到床上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床板微微的震动,一点不差的传到他这边。
  “你说咱俩,”声音很近,简直就像贴着耳边说的,“都在一起了还两条被子,合适吗?”傅海行忍着笑:“怎么不合适了?”“我就觉得不合适!”晏港掀开自己的被子一个打滚滚进傅海行的被窝里。
  “你悠着点,”傅海行赶紧又把被子捂严实了,“热气儿都跑出去了。”
  晏港吭哧吭哧地笑,笑了半晌,又着了迷似的去嗅傅海行后颈的腺体。
  “对了,”傅海行想起来,“药你今天吃了么?”“吃了,”真煞风景。
  晏港脑袋趴在傅海行颈窝不动,身体越挨越近,最后整个靠着他。
  “哥,”他将一条腿悄么声的放上来,放到傅海行的腹下去,和他的腹下三寸纠纠缠缠,轻轻蹭着傅海行身下半梦半醒的欲望权杖,“你硬了。”
  “是啊,”傅海行(叭医伺鎏鹉凄疚苓汣,笑,“你不用这样,我整日看着你都能硬。”
  “那可怎么办呢?”晏港的鼻尖也去蹭傅海行的腺体,一下一下的,一点不急就等着傅海行自投罗网,“哥,你腺体这么肿……是多久没发泄过了?”“晏港,”傅海行躺着不动,笑意更明显了,闷闷的带着点宠溺,“你把我搞难受了你没好果子吃。”
  “谁要吃好果子?”晏港的鼻尖从傅海行的腺体移到耳廓,那张他睡前刚吻过的玲珑小口在他耳边吹着气儿,哑声用气音,神采却很是飞扬,“我要吃你的鸡巴。”
  他刚说完,又猛地撩开被子钻了下去。
  “操!”他能感到晏港很快移到他双腿间,像条灵活的小蛇。
  扒内裤的动作过于粗鲁,像是剥火腿肠的皮,连啃带咬,待他那半醒的昂扬巨物跳出来,晏港便着了迷似的扑了上去。
  “晏港!”傅海行额上直冒汗,“别咬啊!”“唔!”晏港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带着兴奋带着愉悦,大半夜像是被打了鸡血,“哥!你真大!”“你咬坏了以后只能凭按摩棒了!”晏港稍微收敛一点——也没多少,继续用牙轻轻啃着他脆弱的马眼。
  “一点都不能用?”晏港问。
  “不能!”傅海行服了,“你没和别人玩过?”“没,”晏港收敛了,用牙包着傅海行的性器,声音含糊不清的,“你是第一个,我当这样又刺激又爽呢!”刺激是够刺激,爽倒不怎么爽,傅海行躺着不动。
  晏港老实了,用唇包住自己的牙齿,凤凰城享受晏港突然发疯带给他的惠利。
  “哥!”晏港声音兴奋,“又变大了!”他吞的更卖力了——自从傅海行回国后,他就没怎么再找过别人,过得不说苦行僧也算得少有的禁欲。
  他此时正努力去回想以前别人是怎么给他口交的,竟然有点想不起来了。
  傅海行的性器被他挑逗的暴涨到极限,偏偏晏港不得要领乱作一气。
  傅海行受不了,将被子彻底撩开,直接看见的便是晏港白瘦的躯体纠缠着他的双腿,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正俯首于他两胯之间,粉嫩的唇正卖力吞吐他绛红的性器,面颊时不时伏到他旺盛的毛发中去。
  “哥……”晏港抬头,口中还噙着傅海行胀大的性器,硕大的龟头在他面颊一侧顶出一个硕大的鼓包。
  他的眼神带着迷茫带着愣怔。
  “别停,”傅海行哑着嗓子,他能感到自己的马眼正一翕一张的吐着前列腺液,性器在一个温暖紧致的所在——那是他心上人的嘴,“深一点,继续。”
  “唔,”晏港得了指令,动得更欢。
  可毕竟没给别人做过,alpha的性器又过于粗大,他始终没吞完,留一截在外面。
  轻轻地,傅海行覆上晏港柔软的发顶,将他的头向下压。
  晏港乖顺地从了,顺着他的意努力吞下更多。
  可傅海行实在太大,他忍不住的呛咳,眼眶里泛着泪花。
  “乖孩子,”傅海行另一只手伸出来轻轻拂掉他的生理性泪水,“乖孩子。”
  “对,就这样……”晏港那根灵巧小舌时不时刮骚过傅海行顶端最敏感的那点,引得那儿分泌出更多的前列腺液。
  他手筋暴起,抓着晏港头发的力度也不自觉地加大了,“乖孩子,乖孩子,乖孩子……”“起来,起来,宝儿。”
  傅海行压着声音去掰晏港的嘴,满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
  “唔。”
  晏港不动,轻轻用舌头继续刮着傅海行翕张的马眼,抬头望着傅海行——是让傅海行射在他嘴里的意思。
  傅海行受不得他这样懵懂稚气的样子,精关失守低声吼着射在晏港喉咙深处。
  射的多,许久没释放过的精液浓而稠,散着强烈的膻腥。
  晏港即使有了防备还是被他呛得咳嗽。
  “乖,乖。”
  傅海行俯下身去揽住他,和他热烈的舌吻,交换刚才释放在他喉咙深处的液体,干燥温暖的之间在他脸上轻轻来回地摩挲,抚去晏港白净脸蛋残留的刚才咳呛出的泪水,像是母亲安抚襁褓中的婴孩,和他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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