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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如焚[ABO]-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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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这样去遛弯儿啊?”傅海行打量着晏港,他穿的睡衣运动鞋,看着很违和,“我当你一夜情之后要跑路去呢!”“那哪能啊!”晏港顿时急了,当傅海行要不认账,连忙说,“我回去拿点东西。”
  “什么东西?”傅海行说,“你户口本身份证都在这儿呢。”
  晏港跟大姑娘似的忸怩半晌,见傅海行没放过他的意思,从牙缝里哼哼道:“粉底液……”“……什么?”傅海行一愣。
  “粉底液!”因为心虚,他反而喊出来了,傅海行被他吼的一愣:“粉底液就粉底液,你叫那么大声干嘛。”
  顿顿,又回过味儿来了:“……你拿粉底液干嘛?”晏港不说话了,顶不自在地在原地站着,像是刚被捡回家的流浪狗。
  傅海行促狭地笑一声,很有几分揶揄的味道,他慢腾腾下了禁令:“别去。”
  “你这样多好看。”
  他进浴室洗漱去了,却没关门,有意识地释放信息素。
  “这怎么好看了?”晏港嘟嘟囔囔地又换了鞋,没事儿干,就靠在沙发上刷手机。
  昨儿的事儿高高在热搜挂着,下面的评论一水儿的骂他,他浑不在意;眼瞅着高赞的一个热评说:“吸血鬼就会这样来攀关系真是瑞思拜了,人家京城傅大少什么身家也就是跟他玩玩他这样说就是跟金主找难堪,等人家玩腻了他还是烂狗一条”他不淡定了,连切四五个小号在底下跟评“他俩是真爱,今儿就扯证去。”
  他这评论引来更多人攻击,晏港心烦,干脆关了手机坐沙发上傻等。
  傅海行洗漱完出来瞅见他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好似这大喜的日子没什么可喜的似的,奇也怪哉:“晏小港同志,你怎么回事儿?不想领证?”晏港跳起来,生怕傅海行反悔:“你手上还有我给你画的东西呢!”“那还不快点收拾去?”傅海行笑了,踢他屁股一脚。
  晏港却没动,长头发垂下来遮着眼,闷声说:“哥,我是不是有点高攀?”事到临头扯这个?傅海行疑惑地看他,臭小子心思细腻又敏感,他说:“你高攀个屁,你要是临时反悔我打断你的腿。”
  晏港笑了,露着一口白生生的糯米牙,傅海行没忍住上去亲他。
  临出门两个人穿的都是白衬衫黑西装,周五,民政局大厅有三三两两的人。
  傅海行拉着晏港找了个角落坐定,显然是有人认出他俩了,嘀嘀咕咕地往这边看,还有人偷偷摸摸地拍。
  晏港低声说:“忘了戴口罩来。”
  傅海行揣着他的手,紧了紧,说:“让他们拍。”
  晏港安详下来,又没事找事地说:“哥,你看我头发乱了没?”这头发晏港活生生弄了两个多小时,傅海行等的差点又睡一觉。
  他胡乱地瞟两眼,说:“好得很。”
  晏港嘿嘿的笑,说:“我现在真想亲你。”
  “现在别,”傅海行说,“等回家可劲儿亲。”
  “我真爱你。”
  “我也是。”
  “不是因为被终身标记的缘故。”
  晏港越凑越近,快要瘫到傅海行身上。
  “知道知道。”
  傅海行把他扶正,“注意点形象,有人拍着呢。”
  终于轮到他俩了,傅海行感到被攥在手里的爪子正不自觉地抖,他也紧张,手心有点冒汗。
  他俩脱了衣服穿着白衬衫并排坐在摄像机跟前,红色的背景布跟前。
  晏港紧张地要命——他先前那么会笑,在学校甚至专门练过不同场合下咧嘴的弧度,能收放自如地在不同节目笑出不一样的感觉,可没人教他在这时候怎么笑——结婚诶!他想,这可是他俩的结婚照,要被好好珍藏一辈子的诶!“晏老师笑一笑。”
  工作人员搁下相机,“别太严肃。”
  晏港嘴就咧起来了,僵硬的弧度,看着一点都不自然像,是个被操纵的人偶。
  “……也别这么僵,”工作人员提示道,“想点高兴的事儿。”
  晏港紧张的手心湿透了,他脑子几乎要宕机。
  傅海行在他耳边轻声说:“等拍完了咱俩去订婚戒。”
  “独一份儿的。”
  嘴里像是被塞了蜜,心里像是被灌了糖,晏港心跳猛地加速,脑子一下子就甜乎乎的快变成一滩糖浆了。
  他还没准备笑,快门就闪了,把他满心满脸快要溢出来的幸福定格了。
  两个人拿着红本子往回走,那上面的两个人儿晏港怎么都看不够,傅海行一路拉着他要他当心着路,他充耳不闻,等被塞上副驾他才恍惚回过神来似的,笑的眼都没了:“哥,”他亲亲热热地去拉傅海行的胳膊,“咱俩真是一对儿了。”
  “是啊。”
  “我想发微博。”
  “发呗。”
  “你刚才说要去订戒指。”
  “这就去。”
  “我要银的,素圈就成。”
  “行。”
  “咱俩是不是回去得庆祝一下?你想吃啥?”“鸡蛋西红柿面。”
  “诶?”“你第一次给我做的就是鸡蛋西红柿面。”
  小男人咯咯地笑,直往傅海行身上倒,看着真跟一株娇滴滴的玫瑰花儿终于找到能为自己遮风挡雨的高大雪松一样。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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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大家好啊!我是弋鹤。
  到这儿正文就完结了,事实上这个故事带给我的意外很多,我甚至没想到最先和大家见面的两位主角会是老傅和阿港。
  谢谢大家给我的打赏,评论,赞,和收藏。
  打在这里这么微不足道的一句话,天知道我收到赞和评论时的欢喜和对大家由衷的感谢。
  那些日子里每每把文发上来那种惴惴心情,像是怀里揣了兔子。
  写这故事之前在我脑海里只有隐约阿港的影子——易碎的,疯的,美的,炸眼的,极端的,玫瑰一样轻佻又端庄,妖艳又华贵,所以有一开始在厕所让别人帮他口的那一段。
  到三万字这个故事才模模糊糊有个大纲,但没什么用,因为我写的很随心,所以很快又脱纲了。
  现在回头看,我不敢妄言打分,只能说这个故事太过粗糙,我会细细修改。
  修改完会挑个时间直接全文覆盖,大概会增加一些字数,让故事更鲜活饱满。
  因为是主攻视角,所以只写了相对来说描写甚少的阿港小传,是记载本子上的,落在学校,写的很短,没什么发的,只记得一句话,算是晏港所有行为方式的一句解释,在这儿说一下吧:晏港执行计划,从不考虑后果是否能承担,只考虑目的会不会实现。
  所以他有时候做的事情荒唐到匪夷所思:抢傅海行的男友;发微博搞事情;到后来的直播宣+扣=芭溜欺伶吧而欺入婆群布婚讯,之前的为了避免成为Omega而打抑O分化素等等,但同时因为他童年时Omega父亲杨书歆的存在,他又该是一个天真的,容易相信别人的,内心强大的人。
  我希望我没有把他写崩。
  他和好人沾不上边,但大约也不是太坏。
  说点其他的:有意把这篇文修完之后完整版发在废文,删减版发在长佩新站——其实老站更合适,但规矩繁多,我搞不明白,也不大规矩。
  番外暂定的有以下:一个论坛体的饭圈女孩磕CP番外(没怎么磕过,我得摸索摸索)一个领养番外(有个大致轮廓,还没细想)一个阿港父亲晏鸣鳞和杨书歆的番外(大写的BE,还没想好写不写,会章前预警)这三个番外请各位闲鱼随缘……还有就是作为年夜饭先前发过的年夜饭云霄飞车,一会儿整理之后会发上来。
  接下来的打算:脑洞比较成熟的有两个,双破镜重圆的校园甜痛,现实虐向;另一个是民国双文人组,动荡的年代安稳的感情。
  怎么写还没想好,先这么着吧。
  PS:后来没有再回复大家的评论是因为发现作者的回复也会算在评论在内,显得文章数据很水,所以不回复了。
  这篇后记下的评论都会回复,算是一点补偿?江湖路远,我们有缘再见!弋鹤于2020。2。10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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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之年夜饭一
  一大早的,天还没亮晏港就醒了。
  傅海行还没醒,松松揽着他的腰腹,醒时他正弓着身,头埋在傅海行胸前,是个绝对依偎的姿势。
  “哥,”晨起时的嗓音有点沙哑,他清清嗓子,“醒了。”
  傅海行要去做个学术研讨,为期大半个月。
  今儿早上就得走,还能一觉睡到现在。
  他也不好受。
  一周之后就是发情期。
  可偏偏这周三还要主持节目,何况发情期前后吃不下饭身体虚弱,根本没法一个人承受长途高空飞行带来的压力。
  以前长期服用抑Omega分化剂又让他对发情期的抑制剂有天然的抗体,抑制剂对他来说和生理盐水没什么两样。
  发情期除了傅海行的信息素和性器,没什么能安抚得了他空虚的身体。
  “嗯。”
  傅海行阖着眼,沉沉的应了一声。
  醒了就用力的箍着怀中人,下意识的低头去寻他柔软干燥的发顶,用下巴来回摩挲着。
  “你再迷糊一会儿,”晏港静静地不动,爱极了傅海行每日晨起时给他的一点温存。
  等傅海行黏糊完了,他起身道,“我去给你收拾行李做饭。”
  “好。”
  傅海行胳膊却不动。
  晏港微微挣了两下,没挣开。
  “干嘛呀,”他压着声音,有点着急,“再迟就该误机了。”
  “不想去了。”
  傅海行把脸也埋在晏港头发里,深吸一口。
  是好闻的玫瑰味,混杂着雪松的清香。
  这个人是他的。
  “说什么胡话呢。”
  晏港往上凑凑,脸正好埋在傅海行的颈窝,去吸那里的雪松味,“那么多领导,你不去像什么样子?”“我检查检查我的标记,”傅海行没答,睁开了眼去寻晏港后脖颈上他前几天新咬得牙印。
  晏港腺体生的美,刚分化完成时还是浅淡的嫩粉色,瓶盖大小,完美的一个圆。
  配着周围颜色白皙形态纤长的脖颈,将傅海行诱的五迷三道,标记时险些失态的咬下一块肉。
  现在不一样了,那块皮肉因为长久反复的标记,添上一抹昳丽的嫣红,像是最鲜最嫩最耀眼的一瓣玫瑰,还沾染着晨雾的露水。
  晏港乖乖的不动,任由傅海行去看那块纤薄的皮肉。
  腺体敏感,觉察到标记自己的主人靠近,急不可耐地微微跳动着。
  “哥,”他下意识的把腺体向傅海行口中凑,“痒……”“唔,”傅海行胳膊缓慢的上移,去抚摸那块光滑鼓胀的皮肉,窸窸窣窣的,激起晏港身上一层接着一层的鸡皮疙瘩。
  “哥,”晏港死死的抓着傅海行的臂膀,哀哀的看他,“给我个标记……”“临走给你,”傅海行手上不停,去按压抚摸晏港的腺体。
  晏港受不了这种甜蜜的折磨,咿咿呀呀地轻声呻吟。
  “我得去做饭了。”
  趁着脑海中最后一丝理智还没被崩断,晏港颤颤巍巍的,欲拒还迎的推开傅海行,“你总不能饿着肚子赶飞机……”“去吧。”
  傅海行停下手上的流氓行径,捏了晏港紧实的屁股一把,放了人。
  晨起晏港烧的燕麦粥,加上茶叶蛋,炒了几个菜,外加一个煎蛋。
  惦记着傅海行赶飞机,因而小小的丰盛了一把。
  因为发情期将近,他食欲锐减,就算是吃了饭也要尽数吐出来。
  趁着傅海行吃饭,他到衣帽间去给傅海行收拾行李。
  “你的发情期营养针打过了么?”临走时晏港帮傅海行系领带,傅海行想起来了,问道。
  “没……”一大早起来净帮着傅海行忙活了,若不是他提醒就真忘了。
  晏港慌慌的说,“我这就去打针。”
  “我给你打。”
  傅海行叹了口气。
  营养针的针头本来就粗,晏港对自己又向来手下毫不留情,一针下去能把自己扎的血肉模糊。
  傅海行先前撞见过一次,后来怕了这小子自虐一样的行径,这件事从此之后都是他来代劳。
  傅海行动作向来轻而又轻,时候仿佛是怕碰坏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
  晏港在沙发上坐着,傅海行半跪在他面前给他打针,晏港很贪婪的看他,觉得这一幕像极了他在给他求婚。
  “好了。”
  傅海行推完了针拔出针头,找了根棉棒给晏港压上,“以后这几天按着一日三餐,自己给自己打,记住了?”晏港点点头。
  “打完了拍照发给我,记住了?”晏港犹豫一下,点点头。
  “昨天到医院提取的腺液在你那边床头柜的抽屉里,记住了?”晏港点头。
  “难受的不得了了……”傅海行笑笑,“你那我还准备了和我大小差不多的按摩棒。”
  “我的屁股是你的东西,”晏港眼神像是一把小勾子,诱着傅海行上钩,“怎么……这么大方?”“那不是没办法的事儿嘛,”傅海行笑笑,站起身来,又被晏港拽住了。
  “哥,”他眯着眼笑,指指自己的后颈,“临时标记。”
  “好,”傅海行笑了,“临时标记。”
  晏港在沙发里陷着,穿着的居家服是深褐色,勾出他线条优雅的脖颈。
  他微微偏着头,像是再虔诚不过的献祭,他把后颈的腺体毫无保留地暴露给眼前的男人。
  我即将再次属于他了。
  晏港在心里暗暗的想。
  眼前的男人俯身下来,洁白的衬衫扣子是他帮着扣的;领带的温莎结是他帮着打的;袖口的玫瑰袖扣也是他细心的帮着扣上的。
  这个男人也是属于我的。
  傅海行俯身下来了,温热潮湿的鼻息挟带着浓郁的学后雪松味,像是蚕的茧,像是雏鸟的温巢,把晏港密不透风的包裹起来。
  他要标记我了。
  晏港把眼睛紧紧的闭着,睫毛簌簌的抖。
  “小港,”傅海行声音不大,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醇厚。
  可攀在晏港的耳边说,就像是个惊天炸雷在耳边响起。
  “嗯?”“睁眼,看着我怎么标记你的。”
  傅海行的鼻尖蹭过晏港的+扣扣芭溜妻灵芭貮漆入婆群腺体,仅仅这个小动作,就让晏港爽的绷紧脚趾。
  “哥……”他勉强睁开了眼,命令眼前高大的alpha,“标记我。”
  标记我,让我永远臣服于你。
  “好。”
  傅海行不再磨蹭了,他向晏港的后颈露出尖利的犬齿。
  Omega的腺体感受到入侵者的到来,剧烈的跳动,像是晏港的第二个心脏。
  “乖。”
  似嘉奖,似哄诱。
  傅海行喃喃一句。
  突然毫无预警的一下子咬了上去!“啊!”一瞬间Omega的新鲜腺液飞溅出来,浓郁的玫瑰味像是充满了气又爆掉的气球一下子爆满整个室内,接着感知到雪松味的存在,又依附融化在雪松味中去了。
  又不知是爽是痛,晏港猛地向后仰头,脚趾绷紧又蜷曲。
  他洁白修长的手毫无意识的抓上傅海行垂落下来的深蓝条纹领带,抓得紧,抓的那条昨天晚上刚刚新熨过的领带立刻就起了褶皱,晏港却无暇顾及。
  有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溢出来了,弯曲曲的像一条小河流,沿着颧骨,苹果机,下颌骨一路落下,最后汇聚在他小巧的尖下巴,一滴一滴落下来。
  “好了好了,”傅海行犬齿松开晏港的腺体,alpha有力结实臂膀环住晏港还在不停发抖的身躯,用唇去吻小男人落泪的桃花眼,“第一轮结束了。”
  晏港牙齿还在打颤。
  好不容易不落泪了,他睁开迷离的双眼:“继续啊,哥。”
  颤颤的尾音,快要把傅海行的心叫化了。
  犬齿又移到晏港的后颈去了,腺体已经被傅海行的犬齿破开两个小小的洞,像是有生命似的一翕一张,傅海行看的着迷。
  第二轮注入腺液的时间很久,傅海行叼着晏港腺体处的皮肉,像是饿狼终于寻得了一块肥美嫩肉再也不愿意松口。
  晏港全然将身体的重量交付给沙发和虚揽着他的傅海行,整个人有气无力的喘着粗气。
  那是独属于他的alpha,正向他的身体里注入另一份腺液,不属于他,但又完全属于他的腺液在他贫瘠的身体里穿流奔腾不息——他们原本就是一体的。
  他干涸的身体得到了alpha腺液的滋润,才算是破碎拼图寻得最后一块,北风吹散的叶子寻到了可以依托的大树,他终于可以安心待在树下,去寻求蓊郁的庇佑。
  重放了(?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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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之年夜饭二
  傅海行走的第四天,晏港的发情期提前到来了。
  因为傅海行不在,在他那边的床上晏港堆满了他的衣服。
  傅海行的腺液还规整的放在床头柜里,晏港没舍得用。
  第四天一大早,晏港是被热醒的。
  身上是不正常的燥热,蒸的他浑身上下像一只被蒸透的粉虾。
  挺拔的性器早高高的扬起了头,吐着清澈黏腻的液体。
  意识朦胧之间,他向傅海行平日里睡觉的方向靠,想寻求一点鲜活雪松气的安慰。
  可迎接他的只有一堆沾了雪松气的衣服。
  “怎么回事啊……”晏港啧了一声,接着在朦朦胧胧中清醒过来——他发情期到了。
  “怎么提前了?”晏港嘀咕着,手伸到睡裤后面去摸,果然后穴的位置已经濡湿了瓶盖大小的一块印记。
  后穴已经很饥渴了,他感觉得到。
  因为他手指碰上睡裤这一点轻微的,可以忽略不计的触碰,里面就立刻泛起一阵痉挛,似乎在邀请什么东西进来。
  “啊……”晏港受不住这刺激,几乎是立刻下意识呻吟出口:他分化被压抑的时间太久,因而每次发情期到来时承受的都是别的Omega几倍空虚,得用别人几倍的性事来填补一次又一次高涨的情潮。
  更兼长期抑Omega分化剂的作用,他肠道比一般的Omega紧窄敏感许多,生殖腔虽说勉强发育完全,可小的要命,记得分化完全后傅海行第一次肏进去彻底标记他,险些还没来得及成结就被他夹射了。
  “哥……”晏港想起傅海行,身后的小穴自发又哗哗流出淫液——可真多,他俩的第一次,莫说换床单,连床垫都换了新的。
  “哥,哥,哥……”晏港念着傅海行,右手的中指已经从裤子后面伸了进去,他摸到一屁股黏腻的淫液。
  “啧,”他厌烦的撇撇嘴,朦胧地将睡裤脱下来,内裤也脱下来,滚到傅海行那边去,身下垫着傅海行的衬衫西装。
  “哥,”他将爱液尽数涂抹在傅海行的衬衫上,拣了一件干净的,用手指套着一个角,微微抬起屁股,岔开了腿,因为先前练舞的好底子,他轻易把双腿抬到头顶,把那根套着衬衫的手指往后穴送去。
  那里太紧太窄了,晏港不停地扭着屁股,变换不同的角度,试着尽快插进去。
  后穴褶皱怎么都打不开,手指在外面因为爱液太多而直打滑,不管怎么样就是进不去。
  怎么会进不去呢!他想,里面明明空虚的快疯了!勉强翻了个身,晏港跪趴在床上,凹陷着腰,使劲撅着臀瓣,腿往两边拼命分开,把手指绕到后面去——这个姿势显然抽插起来容易很多,他微微一使劲就顶进去了一个指节。
  “嗯……呃啊啊!”亚麻衬衫的布料微微有点粗糙,他的穴儿紧窄又敏感,几乎是在插进去产生摩擦的一瞬间,他便没法抑制自己的高潮了。
  身前的性器射出的精液很浓稠,量也多,带着一股腥膻气溅落在傅海行污渍斑斑的衣物上。
  后穴当即涌出一大股爱液,疯狂的收缩加紧那根套着衬衫的手指,试图索取更多。
  可晏港没力气了,他刚刚高潮,身上的肌肉都在兴奋的痉挛,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粉,他耗尽了力气,没办法满足自己更多了。
  “傅海行你个王八蛋……”他喃喃的骂着,试着继续抽动手指去满足自己身后那个恬不知耻的无底洞。
  太累了,他抽了两下就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情潮还在继续,身后是没法忽视的瘙痒空虚,他快受不了了。
  在被这磨人的情潮折磨的神志尽失之前,他猛然想起傅海行临走时曾叮嘱过他的——床头柜里有一根按着他尺寸定做的按摩棒。
  王八蛋……晏港继续骂傅海行——男人的性器勃起后二十多公分,粗的一只手都拢不过来,这么大一根叫他只凭借自己怎么可能塞得进去?床头柜,床头柜……晏港意识朦胧地想着。
  第一波发情热正式开始了,后穴泛起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空虚,像是那个地方被人放了千万只蚂蚁蛇虫,钻心的痒。
  被终身标记的身体也因为没及时得到自己的alpha安抚信息素而叫嚣着不满足,快要烧起来了。
  他无意识的磨着自己修长白皙笔直的两条细腿,匍匐着去寻那根傅海行放在床头柜里的按摩棒和前几日到医院去抽取的腺液。
  先摸到的是腺液,傅海行抽取之后封在玻璃安瓶中,一共七支,正安静地躺在床头柜里。
  晏港难受地上下牙直打颤,后穴还像是失禁了一般不停的淋漓着透明黏腻的淫液。
  嫩粉色的穴口疯狂翕张,将塞在中间的一小段衬衣布料绞紧又放开,试着通过一点杯水车薪的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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