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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如焚[ABO]-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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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港不肯说了,摇摇头:“啰嗦,你等着惊叹吧。”
“那我等着。”
傅海行笑了,“你注意安全。”
“我跳钢管舞,”晏港很不屑的,“又不是去跳楼。”
说着,就去解开衬衫扣子。
原本就解开两颗,现在在向下解,傅海行还未来得及避闪,就瞥见他胸前两点小小的凸起。
浅粉色,淡淡的晕染,像是聂平初在家里种的两棵樱树,春日里开的烂漫的花瓣。
犬齿又在发痒,傅海行这次警觉了,立刻去检查颈后的腺体。
还好,微微漏出可以忽略不计的一点。
雪松味淡,浅散的飘在空气中,没人觉察。
“哥,”晏港已经敞着怀了,一片精瘦白皙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在这一片眼花缭乱的彩灯中也晃得人移不开眼,“帮我拿着衣裳。”
手一翻,粉衬衫褪下来,轻飘飘落在傅海行手上。
“帮我点首歌,”晏港回头笑,“《Young and beautiful》。”
跳伦巴的少年已经下场了,场上满是刚才放纵欢愉过后的残迹。
星星点点的酒液,碎纸,还有被蹂躏的残破不堪的花瓣。
惨淡又明亮的舞台灯白惨惨的照着,照着他白瓷一样毫无瑕疵的一片脊背。
晏港还穿着乐福鞋,蹋在上面,有种黏腻又清脆的“哒哒”声。
傅海行站在台下看着,周遭的人仍在喧嚣,他恍惚间竟觉得听不见了。
音乐起了,晏港走到那根伶仃的,从天花板垂坠下来的钢棍前。
那光真亮,亮的傅海行甚至没来得及看清他怎么一跃,就跃到那根指头粗的钢管上去了。
盘着那钢管,在上面翻转,愈转愈快,像高傲的飞鸟。
台下人不住的欢呼,他置若罔闻——或者根本就没听见,半扬着下颌,白光打在他脸上,又是堕入凡尘懵懂的精灵了。
忽腿松开,傅海行还没来得及担心,在即将下滑的一刹那,手一转一勾,游鱼一样抓住杆子,单手抓着,那只手不知怎么施的力,胳膊上肌肉忽然暴起,将他整个人脱离地心引力一般的拽起来,和地面平行。
人群欢呼着,喝彩着,有人不停地往台上投钱,投彩纸,不停地嚷嚷,还有人掏出手机开始录视频。
傅海行旁边的alpha男人不知是醉了没醉,口中也高声喧闹,手上拿着高脚玻璃杯,高举过头顶,就要往前掷去——被一双骨骼分明的大手钳住了。
“先生,”傅海行墨色瞳孔微微缩着,眉也皱起来,“请您注意您的行为。”
男人一愣,扭头看。
眼前站着的男人个子高的足以给人压迫感,梳着背头,生得却一副斯文儒雅的面相。
嗅不到一点点信息素的味道,看不出男人的第二性别。
他生出几分轻慢来,骂咧咧的:“你和那卖屁股小倌什么关系……”话还没说完,忽然就感到一阵冷冽的气息迎头压来。
什么味道他来不及分辨,等级太高,他腿软的只想下跪,全然站不起身来。
A往上,可能是最高的S级。
“我希望您可以在他表演完之后,给他道歉,”傅海行把信息素收起来,旁边有人注意到这边的骚动往这边张望,傅海行微微点头表达歉意,回过头来继续道,“您刚才的行为于他而言是种侮辱。”
傅海行放了手,目光移到舞池中去,晏港还在翻跃,灵巧的像是被禁锢的天使。
他单臂抱杆,在空中下了个完美的一字马。
灯照耀在他身上,腰身束成完美的一道弧线,像是最干净易碎不容他人染指的瓷器。
无关色情,唯有惊艳。
音乐放完了,他荡到傅海行面前去,借着惯性单膝跪下了,不知从哪变出一枝金箔玫瑰,捏在手心,仰着头,虽说还戴着半面,可眼里灼热的光快要将眼前人灼烧出一个洞来了——“傅教授,您愿意……”劈头盖脸的被大衣砸下来,傅海行懒散的:“自己收拾好,一身的汗也不怕赶明儿感冒。”
被打断的浪漫再续起来就难了,晏港讪讪地,站起身来,用身上的大衣把自己裹起来。
“玫瑰我收下了,”傅海行从晏港手里夺过玫瑰,微扬扬头点点面前的alpha:“这位先生有话想对你说。”
那位alpha很尴尬,又怨念的瞪着晏港。
良久,声若蚊蝇的:“对不起……”晏港还喘着,有点迷惑的看傅海行。
“他刚才想往池里扔酒杯。”
傅海行简明扼要的一句,“我阻止了,让他给你道歉。”
关于晏晏的钢管舞:强推管技大神Saulo Sarmiento的表演!b站应该也有吧,总之很让人叹服就对了!(当然晏晏没有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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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6/1107/4
第十章
企鹅号笆陆期零钯貳期, 文化巷没路灯,车里有个小小暗暗的暖橘色书灯,傅海行开的。
晏港在副驾坐着,抬头看车后镜,悄么声去偷窥傅海行那张在融融暖光下棱角分明的侧脸。
“你醉了么?”从衣兜里摸出烟来,“啪”的点上,傅海行转头问晏港。
“啊……没。”
从喧闹的暧昧中骤然脱身,重新进入那具躯壳的是傅海行依旧严谨而一丝不苟的灵魂,他有点轻微的不适应。
傅海行点头,把车窗开开散味,回头瞄到晏港前襟大敞的衬衫与大衣,皱眉道:“把衣裳穿好。”
晏港依着他的话,看起来有点呆似的,乖乖把衬衫扣子一个个扣上。
“晏港,”傅海行冷冽的声音在这旖旎粘稠的灯光中格格不入,“为什么骗人?”晏港倏的挺直腰杆,露出一种迷茫困惑的神情:“什么……”“为什么骗人?”傅海行把烟伸出去抖灰,语气很平和,晏港却觉得他带着逼问,“为什么说自己是beta?”“我……”不知道自己在哪出了错,他勉强笑了一下。
傅海行还在等他,一语不发的。
烟灰在手指上积攒很长一截,被风一吹,簌簌的落到窗外去。
晏港听到地下酒吧传来的喧嚣,隐隐约约的听不清,可又很扰人,扰的他心烦意乱。
烟燃到了头,傅海行随手按灭,掷在一旁的垃圾堆里:“到此……”“我不是……”同时开口,晏港一愣。
傅海行语气和缓下来,和刚才的咄咄逼人截然不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晏港。”
他吁了口气,“如果你想知道我怎么发现的——beta对信息素气味很不敏感,可刚进门你就闻到了,这不正常。”
顿一顿,接着道:“而且,你发了汗,身上有股初生烟草味。”
他猛然欺身上来,晏港吓的一哆嗦,接着柔软的后颈碰到他冰凉的指尖。
傅海行一触即收,搓搓手指:“那地方虽然没有腺体——可温度明显比其他地方高不是吗?刚才你光裸着上身,那块皮肤比周围红很多,有人在拍视频,你跪着不动很容易看清。”
“我以为没人闻到……”晏港回过神来,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笑笑的,舔舔嘴角,眯着一双桃花眼,“傅教授,这烟草味,你怎么闻到的?”“S级alpha,”傅海行也笑了,靠在后座上,“对信息素总敏感一些。”
“那我就放心了,”晏港也从兜里摸出烟来抽,“我还当他们都闻到了。”
“教授,您想知道为什么?”“又要撒个谎骗我?”傅海行觑着眼看晏港,“那还是算了。”
晏港吸他的薄荷烟,很懒散的:“这都被您看穿了。”
“晏港,”傅海行语气沉肃下来,回过头和晏港对视,“可以不说,但不要撒谎,嗯?”晏港被那双深如渊潭的漆黑眸子看着,傻了一样,愣愣的点头。
“家在哪?”该说的说完了,傅海行不和他废话,“明儿还得回家,不能和你在这儿耗着。”
晏港报了地址,出乎意料的是个老居民区,小户型居多,周边设施陈旧而便捷。
车在楼下停了,晏港还依依不舍似的:“海行哥,你知道我在哪住,以后会来找我吗?”“不会,”傅海行铁面无私,忽然又笑了,“晏港,有件事儿我想不通。”
“啊?”“玫瑰花从哪儿变出来的?”“买袖扣的时候柜台送的,”晏港说起这个笑的眼都眯起来,“跳舞的时候别在裤腰上,我还一直担心掉了呢。”
傅海行觉得这厮鸡贼,拿朵赠品送人,啧了一声:“那我走啦?”“嗯,”晏港还在笑,“海行哥晚安!”“晚安,”傅海行开开车门,忽然顿一下,“小兔崽子今儿晚上舞跳得挺好。”
都走出去两步了,晏港忽然在他身后喊:“海行哥,以后天天给你跳!”翌日傅海行被电话吵醒,眯眼一看才六点半,再看是程岳阳,他张嘴就想骂人。
“大海,”不可思议的语气,“你…你和晏港怎么回事?”傅海行撸一把头发,还有点五迷三道的:“什么怎么回事儿?”啧一声,程岳阳叹口气:“还装傻?那晏港怎么昨儿晚上还送你玫瑰花呢?”那朵花现在静静的呆在卧室窗台,傅海行扭头看看,有点困惑程岳阳怎么知道的。
“微博热搜都被你俩占完了,”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他一个小孩子胡闹胡闹就算了,你多大了?怎么也跟着他胡闹?还夜店送花…当你是他正追的小omega?”嘿,那你可说对了,傅海行想着,他就是把我当omega追呢。
这事说起来实在麻缠,一点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说清的。
傅海行心里烦,一大早上就被缠着问这问那,含含糊糊的应着程岳阳:“知道了知道了,什么都没有,那就是…他人来疯,我就…逢场做个戏…”“得,”程岳阳不知对他这套说辞信了没信,“做个戏做的全国都知道你们俩谈恋爱,您是头一位。”
这个傅海行一点不担心,哼哼哈哈的打马虎眼,那头程岳阳说着说着神情一凛:“你们俩真没事瞒着我吧?”“没,”真荒唐,傅海行的审美从没变过——他喜欢香香软软的omega,对晏港这疯男人一点兴趣不感,“你想哪去了?他不是我的型。”
说着说着,想想又觉得晏港这类在床上应该挺辣挺放的开,要不是小兔崽子始终自不量力的要上自己,玩玩倒也挺好。
今天好短小…因为这两天有考试(叹气),明天一定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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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1086/4
第十一章
好不容易挂了电话,傅海行一打开微博——得,热搜前十占了八个。
已经有人将他的资料扒出来——30岁,市长傅珈晟大公子,C大医学院临床药理学研究生导师,身高190的S级顶级alpha,曾和当今大火的赵煜宁有一段情,三四年前分手,分手原因不明。
有一段情……傅海行被这个词恶心的头皮发麻。
从别人口中听自己的事,宛如在听别家事。
微博上广为流传的是晏港跳钢管舞的那段视频,在晏港送花,他把大衣扔到晏港身上那一刻戛然而止。
视频里的他没一点表情,扔衣服时甚至微微皱着眉,看着像是对晏港呵斥了几句,一副大不情愿的样子。
很快有人据此发挥,写出一段豪门恩仇录来。
F与Z本是亲密无间相濡以沫的爱人,相爱相知三年从未红过脸——他,是低调绅士的顶级alpha;他,是娇软可爱的艺人Omega,三年同风共雨,三年同床共枕。
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F的父母看不上贫寒出身的Omega,强行拆散一对鸳鸯,而国际AO平权协会会长外甥Y横刀夺爱,强行霸占F欲与其结婚。
F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出国留学想要脱离掌控,可谁知三年之后,Y依旧在等F,F被迫无奈与其营业,Y勾引F并跳钢管舞,可F心有所属冷脸相待,Y罪有应得。
而昔日恋人因为家族纷争,只能天各一方,隔银河而相望。
扯淡文学,傅海行快被气笑了。
写的不着四六,有一点倒是歪打正着——晏港确实是横刀夺爱,不过当时夺得不是他,是赵煜宁。
微博下面有人同情他也有人骂他,同情的大多是信了弱智小说的邪,骂他的大多是晏港的毒唯,他懒得理,只想着怎么辟个谣。
这头他正措辞,刚起了个头,忽然手机嗡的一声,他拿起来看,脑袋也嗡的一声。
晏港发了条微博并@傅海行…还行:分享图片:维多利亚港。
配图是维多利亚港的夜色,漫天黑色海水拥向星火点点的港口。
傅海行愣愣的看那张图,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晏港这是给他搞哪一出。
还想看,忽然白屏,再也刷不出来了。
服务器崩了。
谣不用辟了,再辟也没人信了,傅海行难得的无声爆了句粗。
周一存的晏港的号码,今儿第一次主动拨了,没想到因为这事儿。
那边晏港接了,懒散的不得了的语调,好像还在为自己搞崩微博服务器而洋洋得意。
“喂?海行哥?”“晏港,”语气冷冷的,”你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晏港似乎轻轻嗤了一声,“海行哥,我想干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我想干你想的快疯了。”
“这个不行,”傅海行实在想不通晏港这对他的执念究竟从何而来——在他看来认识一星期而已,就算是之前对彼此有所耳闻,也不该执着成这样子,“为什么……”“非要有个为什么吗?”晏港在那边冷笑,“哥,我还想问你,你为什么就这样平安顺遂的长大,这么轻易就分化成为S级alpha,有个娇软的Omega男朋友——我怎么就只能在这……”电话忽然挂断,听筒传来“嘟嘟嘟……”冰冷的响声。
皱着眉,傅海行又拨晏港的号码。
关机。
发生什么了?傅海行再拨。
还是关机。
是有什么急事还是遇到了什么意外?犹疑半晌,他编辑短信发过去:急事?看到速回。
晏港没再回,傅海行又打开微博看,发现一条名为#晏港 秒删#的话题被顶上热搜。
秒删什么?一大早的,一点不得闲。
傅海行去看晏港的主页,刚才维多利亚港的图片已经没了,第一条微博还停留在上周《与诗的距离》节目宣发。
搞什么?手指无意识的在被褥上弹着,打电话来问的人很多,傅海行一个不接,统统忽略了。
聂平初也打来,那边还是聂平初温温柔柔平平淡淡的嗓音,说今天中午做了他爱吃的胡桃酒蒸鲍鱼,问他还来吗?一周没见有些想他,如果来了就顺便捎点花肥,前两天看绣球花有点蔫蔫的。
一点没问今天的事,聂平初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再怎么烦躁,光是听他说话,聊点无关紧要的也能让人安下心来,傅海行确实有些想他了。
“去,”傅海行尽量放轻声音,“怎么不去呢?我都想死你了。”
“那就行,”聂平初语气笑笑的,“秉凡也想你了——已经来了,就在边上坐着呢,你和他说话吗?”“可别,可别,”傅海行想起聂秉凡那吱哇乱叫的音量就害怕,“没事我挂了!”再看表已经快九点了,傅海行认命的叹气,爬起来洗漱,捯饬捯饬自己,惦记着聂平初的花肥,下楼时候正是十点半。
刚出了楼道口,正见对面站着个男人,半长卷发,戴金丝边眼睛,一张小尖脸从兜帽下露出来。
天气冷,但他穿的薄,一件空荡荡的卫衣,下面是条摇粒绒的睡裤,带跟儿的棉拖。
但没穿袜子,露出一段白皙细瘦过分的脚踝。
“你……”傅海行觉得自己似乎对晏港这种发神经的行为逐渐习惯了,一点都不惊讶,“你手机怎么了?”傅海行声音不大,但也绝对不小,他确定晏港能听见。
但晏港毫无反应的站在那,活似一具行尸走肉。
“等芭溜妻棱玐贰欺,多久了?”傅海行走到他跟前,晏港身高优越,官方资料写的184——184绝对是有了,傅海行站在他跟前,只比他浅浅的高一个发顶。
晏港呆愣的望他,从喉咙深处吐出几个意味不明的音节。
“什么?”傅海行微微曲身,靠近晏港的唇。
“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晏港很困惑的偏头看他,好像这是个未解之谜。
什么为不为什么的?傅海行哭笑不得:“难不成我打你一顿?”很明显的缩了下头,晏港蹲下去了。
“怎么着了这是?”傅海行也跟着蹲下去,晏港撇过脸不看他。
他去碰碰晏港的指尖,冰冰凉,约摸在这儿站了很久了。
“走吧,跟我回去。”
傅海行去拉他的胳膊,胳膊很纤细,也是冰冰凉。
晏港很顺从的由着他牵,傅海行家在12层,他带着晏港打开家门。
“你就在这儿呆着,”傅海行给他倒杯水塞他手里,“我今儿得回家去,你别乱跑。”
晏港在沙发上坐着,拿着杯子不说话。
这男人莫名其妙的,傅海行不得不向他确认一遍:“听见了吗?”那边聂平初电话又来了,是在催他过去:“海行啊,到哪啦?爸爸接你去?”“还没出发呢,”傅海行有点歉疚,总觉得自己辜负了老人家的一片心意,“突然……遇上点事。”
“啊……”聂平初一顿,很小心的,“是和……晏港?”猜的真准啊,连个瞎编的机会都不给。
傅海行勉强承认了,“他突然找我来了,在家里坐着呢。”
“那你明儿再来也行,”聂平初嗯了声,“你先忙着?”傅海行想说我不忙,一回头又见晏港正在沙发上低头坐着,一副孤单寂寞的傻样,忽然有点于心不忍似的。
“那……我明儿再过去?”“行行行,”聂平初笑道,“今儿他哥不来,聂秉凡该跟我吵吵了。”
挂了电话,傅海行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从衣柜翻出条毛毯扔给沙发上缩着的人:“盖着吧,怪冷的。”
一个激灵,晏港回过神来了。
“海行哥……”“还认识人呢?”傅海行一个头作两个大,“一大清早的给我搞什么呢?”“对不起哥,你就当我疯了吧。”
晏港抬眼,特认真的损了自己一句,“你信息素原来这么浓。”
在家里自然不必刻意收着信息素,傅海行家里绕着清淡干冽的雪松香气,像是雄性生物为自己圈的一方领土。
“啊,”傅海行喝口茶,“在自己家里收什么收?”他莫名其妙,他对别的alpha表面上客客气气,可比谁都厌恶其他alpha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就算晏港因为什么原因分化终止,可毕竟也是半个草本系烟草alpha,怎么对别的alpha信息素这么感兴趣?“哥你……”晏港喝口水,“回家吧,我坐会儿就走。”
“回什么?”傅海行松垮垮的靠着门站,笑着,“都打过电话说不回了。”
“叔叔阿姨怎么说?”晏港很紧张的盯着傅海行。
“什么也没说……自己做主。”
晏港似乎松了口气,伸手摘去眼睛,紧紧身上的毛毯,恨不能把脸埋进去似的,闷着气,闭着眼不吭声。
“你中午吃什么?”傅海行拿着手机问他,预备点个外卖。
“我做吧,”脸埋在毛毯里,声音闷闷的,“我会……烧点家常菜。”
“嚯!”出乎傅海行的意料,他笑了,“你这种公子哥儿还会做饭?”“不太好,”晏港说,“也就勉强下咽的水平。”
“那就不错了,”傅海行这辈子没下过厨房,他工作日常在学校吃饭,周六一般回父母家,周日钟点工会来给他做饭。
幸而虽说他不做饭,可也绝对不挑食,是个好伺候的主儿。
冰箱里没剩多少东西了,几个孤零零的鸡蛋,一把蔫蔫的长豆角,三四个西红柿,还有块不知道冷冻了多久的肉。
“这肉……”晏港有点犹豫,“放多久了?”傅海行约莫着钟点工上次来家打扫卫生是周四:“唔,两天吧。”
维多利亚是个海港…也就是傅海行和晏港(咦,晏晏这么野心勃勃要上老傅的人怎么自己承认海港cp了?)(某位作者顶锅盖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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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5/1108/5
第十二章
晏港手艺不错,虽说都是点再简单不过的家常菜——番茄炒蛋,豆角炒肉,还有不知从哪个旮旯里翻出来的紫菜虾皮,凑合整了个紫菜蛋花汤。
“您真是过谦了,”傅海行餍足笑道,“要是哪天你在主持界混不下去,去做个家政也能敛财。”
晏港笑笑,一直一副强打精神的样子:“我就不能去做个平模?”对自己真是自信,傅海行上下扫视一眼这小男人。
身架生的确实好看,肢体间兼具着alpha特有的流畅紧实的肌肉与Omega似的白皙肌肤,还没有alpha那样常见明显大块的肌肉线条和Omega虚浮的肉感。
啧,挺完美的,傅海行表面上依旧道貌岸然,实则暗暗回想昨儿晚上的光膀子晏港。
“别做梦了,”起身收拾碗筷,顺便毫不留情的打压晏港的自信心,“有那功夫你想想怎么收拾自个儿搞下的烂摊子吧。”
微博服务器又小崩一次,傅海行这副超然物外的样子活像是风暴中心的不是他。
晏港在餐桌边上嘬牙花子,滋滋儿的:“收拾不了,就这么着吧。”
傅海行哭笑不得的往洗碗机里摆碗:“怎么着?让全国人都当咱俩谈恋爱?”晏港没接着傅海行的话继续说,像是不想讨论这个话题:“海行哥,我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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