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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露露相亲日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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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拉着锦旗的合影照片隔天就被登在了医院的报纸上,起初大家以为是好人好事,但是很快我就成了全院的笑柄,特别是外科那帮人,一看到我出现基本就处于笑喷的状态,整整一个星期。连罗惠都故意打电话来嘲笑了我半个小时。而且我从此还多了外号,起初别人叫我‘米圣手,’现在他们叫我‘米圣。’
楚杰,你行!你真他娘的行!最好咱们后会无期,要不你可千万别落老娘手里,问题是他到哪落我手里去啊,我一个妇科大夫!啊!!!!!憋死我了!!!!
(29)长见识
自从罗惠有了男朋友,我很少主动约她见面,虽然在一个医院工作但是碰面似乎也要等到巧合或者某种意外才能实现,我们通常会在食堂偶然见面然后坐一起吃半个小时的午餐,不过就算坐一起基本也都是听她叨叨她们家郑立存的近况,我根本没有插话的资本,偶尔我会抱怨一下工作,也曾经想过要跟她抱怨那个叫楚杰的人,后来想想也没什么光荣的事迹可以宣传所以还是忍了吧。
这天我接到了罗惠的电话,她约我下了班之后一起逛街,这让我颇有些意外,不过我还是欣然同意了,因为确实好久没有好好聊天了。
“我跟我们家存存打算要结婚了。”
一口饮料被吸进了我的气管里,于是我开始拼命的咳嗽。
“呵,你这吞咽功能不行啊,我怎么一宣布个事情,你不是从嘴里往出掉东西就是给自己呛着啊。”
我一直朝她摆着手,可是依然说不上话,继续咳嗽着。
过了好一阵:“你下次要说什么人生转折的时候别专等我吃东西或者喝水行不行啊。”我稳定了下情绪,看着她。
“你想好了?就是他了?”我认真的看着罗惠。
“没有!”她突然一脸无奈的神情。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说到这我突然象悟到了什么:“你是不是有了?奉子成婚啊?”忍不住开始拿眼睛扫视她的肚子。
“我抽你了啊?”罗惠拿眼睛瞪着我,我慌忙捂了嘴。“那你这是要干吗?又说要结婚又说没想好。”
“我去过他们家了,还见了他妈。”
“哦,都见家长了?怎么样啊?”
“他们家在北京郊区的农村,特别偏远。”说完罗惠撅了下嘴。
我看了眼她的表情:“这你就不对了,你这是嫌弃他了。”
“不是,不是,不是。”罗惠对我突然给她扣下来的大帽子显的很紧张。
“我有时候在想,这成长背景不一样会不会思想差异太大影响我们将来的生活啊?反正我现在就觉的他有点大男子主义。”
“你的意思农民家庭出身的人都大男子主义?”
罗惠仔细想了想:“反正,感觉他那种封建家族气息比较重。”
“比如呢?”
“比如我刚一去他们家,一坐下来他妈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挣多少钱?’我大概说了咱们的收入,然后他妈就说‘那我们家立存可比你挣的多多了。’你说他妈说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好像我跟他结婚是图他钱似的。”
我皱着眉头看着她,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因为如果真的是按她说的这样,的确会让人觉的不太痛快。
“他妈还给我提了三大要求:第一,说他们立存岁数大,见识比我广,让我以后都听他的;第二,说他们立存工作特别忙,让我以后把家务活都包下来;第三,说他们那都特别讲究,让我以后去他们家绝对不能空手去。”
“你空手去的?”
“没有啊,买了点水果。”
“那是嫌弃你的水果不好?”
“不知道啊?我就是不能理解他妈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你们家存存说什么啊?”
“他说他妈说的有道理,让我好好听,好好做。”
“看着不象啊,挺绅士一人,怎么这么老式中国男人啊!”
“所以我说他就是在你们面前装的,骨子里其实特封建思想。”
“要我说你就是一开始没教育好他!”我带着些愤愤不平的情绪。
“这教育他是我的事吗?不都应该是他爸妈的事情吗?”
“他妈教育他是男尊女卑,你得让他知道这都解放了新中国成立了现在是男女平等。”
罗惠忽然乐了起来:“估计让他知道解放了还有一定难度,我在他们家的时候,快到中午他一个表舅来了。吃中午饭的时候,他爸、他表舅、他、他弟摆了一桌在正屋里吃饭,我、他妈、他表舅妈摆了一小桌子在外屋小厅吃饭。这阵势你见过吗?男女还不同桌呢。”
“嘿,真复古,北京周边还有这种地方呢?是不是文化村啊?你是骑驴进去的吗?”说完我跟罗惠都嘎嘎的乐了起来。
“你真没见识!”
“嗯,这回真长见识了。”
(30)怀疑和猜忌
我其实挺佩服罗惠,我觉的她是个实干派,你看她这恋爱谈到一定程度,她是真敢结婚啊!虽然我也很想谈恋爱,而且我的年龄也的确是不算小,但是我还从来没把结婚这两个字装进过我的脑子里。
我很享受现在总是能把自己当成小孩子的状态,回家可以把东西到处乱扔,然后躺在床上问老妈饭什么时候能好。让老妈说急了的时候,还能跟她嚷嚷两句什么:你烦不烦啊?出去出去,不想听,不想听。试想一下如果是罗惠的婆婆,听到了上述的话,估计现在正把她拉在郑家祠堂前跪着呢吧?
我不敢想象结婚,除了这种不愿长大的心情之外,我还隐约的感觉到有一种恐惧总是阻挠着那种敢于走进围城的勇气。我挺羡慕我的父母们,至少他们结婚那个年代真把离婚当成一种特丢脸的事看,现在的人们好像越来越不当一回事了。好像常常听人们叨叨:“能过过,不能过就离呗。”说的真豪气,一听就是爽快人,不过现在爽快人也太多了点吧?我也时常抱着学术研究的态度询问我的父母:“你们俩怎么过一辈子的?你怎么就能跟他过一辈子呢?您就没活动活动心眼离个婚什么的?”不过通常我咨询问题的时候我妈都会跟我说:“又跑这犯混呢?”得,有独门秘籍还不传我,你们说这叫我怎么结婚啊?
我听见了,你们现在肯定有人在屏幕前说我:想的可真多!男朋友都没有,都想到离婚了。你们谁要这么说我,我真敢到你们家吃饭去,少于10个菜还不行!你们就别老戳我肺管子了,正是楚杰的那句话:人人都是有自尊的吗。咦?怎么好端端的把他提出来了?
我一直想相信天长地久,一生一世这些豪言壮语。可是那些美丽的童话故事的结尾,通常都是说:从此他们就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然后全书完!那他们究竟是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也没人给个准信,闹心!
可能我是过于钻牛角尖了,但是这见的一多吧,就控制不住的开始乱想。你们肯定会问,你这是见了多少啊?其实也不是很多,只是有些人的行为真的很特殊,让我久久都不能忘怀。你发现了许多许多的人处在他们婚姻、爱情的困局中,怀疑和猜忌,忍耐和承受,恐惧和愤怒。
在病房的时候,感受没有如此的明显,因为入院治疗是一个相对长的过程,那时候人们可以静下心来开始思考他们要面对的事情,此刻的门诊则不是,在那种浮躁的环境下,让人们在几分钟之内做出理智的想法判断可能对于有些人来说真的很难。
我会把我经(书)历(网)过的那几个特殊的人说出来供你们参考一下,也许你们就能很快理解我这种钻牛角尖的心里是怎么来的了,但是我绝对不是报八卦啊!你们也别抱着好玩的心态的听,因为谁都很难说自己将来会不会落入这种慌乱的状态中。
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妇,女人得了严重的‘音到’炎,我给她开了化验单,让她去做检查,以便确认她现在炎症处于几度是否有霉菌或者滴虫等其他有害物质。女人前脚走了,男人则蹑手蹑脚的走进了诊室。
“哎,你怎么进来了?出去、出去,这男的不能随便进。”
“大夫,我求您了,我就跟您咨询一件事,你这诊室离她们检查那边远着呢,我什么都看不见,她们也看不见我。一分钟、一分钟。”男人双手合十的放在胸前,把我当佛拜了。
我十分的为难:“那你快点说啊,别影响我看诊。”
男人忽然将诊室的门关了起来,然后搬了个凳子,坐的离我很近,用十分微小的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大夫,您实话告诉我?她怎么就能得这么严重的‘音倒’炎?”
“什么怎么能得?”我觉的他的问题好奇怪啊。“这种病对于女性来说很正常啊,有很多原因都能得的。”
“那您跟我说说都有什么原因?”我隐隐觉的他像是在套我的话一样。
“比如,长时间的坐着,承受过大的压力,不透气。”
“她不坐着,她老躺着。”
“或者,不注意个人卫生,不注意清洗。”
“不是,她老洗。”
“再者穿的内衣裤不够干净,被污染了什么的。”
“我觉的她内衣裤挺干净的,每天都换,还老穿新的。”我有点控制不住的想乐了,因为我隐约的感觉他其实想听什么。
“频繁的夫妻生活?”
男人猛的一拍桌子:“对,就是这个,您说的太对了,就是这个原因。”我看着男人涨红的面色,我开始有点好奇了。
“问题是,我们不频繁啊!”男人忽然又压低了声音:“您帮我分析分析,这是不是能说明她在外面有别人了?”
我后悔了,我允许他进来还听他说话到底是为什么啊?我用手顶着额头,使劲的喘了口气:“我本事小就会看个病,我分析不出来,不过您放心,我能给她治好了,跟没得似的!”
“不是光治好的事,您说她要在外面真有人了,这日子还能过吗?”
想到了门诊投诉必处理的原则,我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这是你们夫妻间的事情,跟我没什么关系。要不您直接问您爱人她本人?”
“这我哪能问啊?再说了这事跟您有关系,我也不怕您笑话,我跟她三个月都没一次房事,我就是想让您给我出个证明材料,看有没有什么科学统计,如果三个月都没房事,那这‘音到’炎肯定不是我引起的,那就能打官司,我肯定能赢,她就是过错一方啊。”
“没有这种统计,而且你的一分钟时间也早过了。你的问题我帮不了你。请你离开好吧,还有病人在等。”
男人显的很沮丧:“我现在总是想这个事情,我连觉都睡不好了。您就不能帮帮我吗?”
我突然觉的这男人很可怜:“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心理医生?”我小声的询问了着。
男人突然靠了过来:“您是不是觉的我脑子有病啊?我跟您说,我一哥们他老婆就是,都结婚六年了,说跟别人走就走了,他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一直求那女的最后还真当感情不合离的婚,可是前脚离后脚人家就结婚了。”
“不是精神有病才能看心理医生,你要是感觉到有压力舒解不了的时候其实也可以看心理医生的。”
男人看着我摇了摇头,然后他向诊室外走去,他走到门口要开门的时候,突然又走了回来:“您把那医生电话告诉我吧。”
我于是把心理医生的电话告诉了他:“这是我大学时候的心理学老师,很有经验的,希望他能帮助你。”
男人点着头,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对不起啊,耽误您时间了。”
我笑着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这男人到底是想跟他老婆离婚还是不想跟他老婆离婚。但是我看的出他迷茫,他对他的婚姻生活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很怕受伤害,象他嘴里说的哥们那样,他在尽力的自我保护。他真的需要去舒解他的压力,因为此刻他这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态度,其实什么都保护不了,也许他的老婆什么问题都没有,可是如果真知道了他的态度也许就会变的有问题了。
(31)忍耐和承受
傍晚的时候,我接到了大堂哥米庭伟的电话,他的语调有些低沉,他说他在我们家小区的大门外,让我出去与他见个面。大堂哥是我大爷的大儿子(请注意这句不是骂人),今年39岁。是的,你们不用惊奇,我们几乎差着14岁的距离,不过我们没有代沟,就象亲兄妹一样。因为他上中学的时候学校离我们家不远,所以他几乎天天来我们家蹭饭。我老妈管他午饭和晚饭,他则有空了管我拉粑粑和嘘嘘。所以他现在有事没事老跟我说:“知道吗?你是我带大的!”
我都会毫不犹豫的跟他说:“呸!!”
“都到门口了你怎么不进来啊?你可真会赶饭点,我妈正做满汉全席呢,进来吃啊!”
“你出来吧!我只想跟你说点事,别让老叔和老婶知道我在门口啊,就你一个人。”
隐约觉的大哥有心事,让我想跟他开玩笑的心情也被他带到谷底去了。
大哥站在小区的铁门外,一直向内张望,看见我出来了,他转身离开了大门口,我快跑了几步紧追着他:“哥!等等啊!”
堂哥走到了小区门外一个偏僻的拐角处,靠着墙低着头站立着,过了一会他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然后点上吸了起来,在我眼里大哥现在很特殊,他平时极爱干净,在饭店我拿袖子多蹭了桌子两下,他都会鄙视的说我挺大一姑娘一点都不爱干净,现在他居然靠在了拐角的沾满土的墙上,而且他还抽起了烟,我印象里他不几乎不抽烟,除了过年放鞭炮的时候看见他抽烟为了点那吓死人的二踢脚。
我站在他旁边静静的看着他,他却很专注的看着烟头的红色火星,眼神则完全陷入到他自己的世界里去了。我等着他把那根烟抽完,可是一根刚抽完,他就很快又拿出一根烟来。
“你嫂子她怀孕了。”
“真的!?”难以控制的激动情绪,我忍不住的晃着大哥的胳膊,恨不得马上给他来个胜利的拥抱。
堂哥27岁结的婚,嫂子则比他小两岁,两个人是中国典型的传统夫妻,他们的感情很好,在我印象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同辈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里他们的感情是最好的,很少看他们吵架,甚至都不会听到他们会抱怨对方的任何小缺点,所以堂哥和嫂子一直我心目中幸福婚姻的典范。
哪像我父母,两人凑一起都混了三十年还常常会为一道菜里盐放的多少而大吵一架。老爸常常指责老妈菜做的咸会让他得高血压,老妈则说不做饭的人没资格挑毛病,有饭吃就应该感谢人民感谢党居然还好意思挑。我则说他们俩都不应该吃,因为明显都已经撑着了。
大哥他们夫妻总是相敬如宾的,嫂子既温柔又漂亮,说话也是不紧不慢大家闺秀的气质跟我完全是两个风格。我曾一度发誓要作她那样的女人,看着觉得特别有女人味!可惜啊,这许多年过去了,嫂子是嫂子而我依然是我,就算我把吃奶的劲拿出来装,我也装不过半小时,算了我就这样吧,破罐破摔。你们也不用为我着急了,大家的心意我心领了!
虽然大哥有令人羡慕的婚姻,可是他和嫂子结婚这十二年来却一直没能有个孩子,我知道这是他们多年的心病,他们很传统从结了婚就想要孩子,可是越盼望越失望。我知道他们奋斗了很多年,用尽了各种办法,从医学理论上他们都没有太大的毛病,那些小小的异常也绝对不会是造成终身不孕不育的原因。造化弄人,这个词用在他们身上再合适不过了,老天是不会让一个人过于幸福的,可能那样会让别的人觉的很不公平吧?
此刻,我真心的为他高兴,我觉的老天终于开眼了还给了他们一个圆满。
堂哥把一个信封交给了我:“你嫂子的病历,我打扫卫生无意间在床下发现的,她还没告诉我呢,是我自己先知道的。”
我接过了病历翻看了一遍,没什么特殊地方,除了嫂子已经是个37岁的高龄孕妇之外,他的指标也都显示的很正常。
“你现在要让她多注意营养,适量的蛋白质,主要是休息好,嫂子岁数大了怀孕相对辛苦,哥,你可要多费心了啊。”我不停的叨叨着,给他提着各种建议。
“嗯,我知道。”说完大哥把病历拿了回来:“那我先走了,你回家吧,一会你嫂子也该下班了。”大哥看着我犹豫了很久,然后慢慢的转身要离开。
他的确有心事!我强烈的感觉到了,他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喜悦只是很平淡的面对我给他的建议。我赶忙追了上去:“哥,你怎么了?”
“没事啊!”他忽然看着我努力的从嘴角挤出一丝微笑。
我看着他的眼睛努力想找出他情绪哪里出了问题,大哥则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他盼望了十二年的事情,他怎么能用如此的情绪表现出来呢。我再次从他手里把病历拿了过来。仔细阅读着,诊断孕周6周零5天?
“大哥,你是三周前刚从外地回来的吧?”
“嗯。”他依然低着头,很小声的嗯了一声。
“你们单位不是派你去培训外地分公司的职员了吗?三个月?”
“嗯。”更小的声音。
我本来还想问他是不是中间回来过,但是说这些还有必要吗?他此刻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了,而且嫂子还把病历藏在了床下,根本就没告诉他。
“其实孕周的推断上有时候也会出错的。”靠,我太他妈假了。说实话我现在很生气,不仅仅为目前的这件事情,还为我那一直喜爱着当成效仿对象的嫂子。
“我就是想找你说这件事,我想了两天了。你嫂子是在你们医院检查的,我想她可能一开始不知道自己怀孕了,你能不能把孕周给她改改啊,然后告诉她测错了,改到是我回来之后的时间里,我不想让她这么藏着掖着下去。”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大哥他怎么了?他在让我改孕周吗?他要抗下这顶江湖上抹杀一切男性尊严的绿帽子?
“你跟嫂子谈过了吗?”
他摇了摇头,“这些年我们一直想要孩子可是怎么都不行,试管也做了好几次了总是失败。她受的苦也够多了,承受了太多的非议,也许真的是我们受孕的八字不合吧。”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可是现在她怀孕了,也许是老天的安排?!”
“如果是她背着你跟别的男人好了呢?”
堂哥摇了摇头:“我觉的她不是,反正我心里还爱着你嫂子呢我们从恋爱到结婚都十五年的感情了,哪能那么轻易说没就没了呢?我觉的她可能是一时糊涂。”
“我改不了,大哥!这个诊断孕周谁都能拿笔把它改掉,就算我再找人帮你演这个戏,说诊断错了。那都有用吗?你心里的那个时间能改掉吗?你应该跟嫂子谈谈,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应该这么不出声的自我承受。这么大的事情你想让我用个骗局来帮你掩盖过去?你太自欺欺人了。”
“如果摊开了是不是就得离婚啊?如果她只是偶然的一次错误,我想我可以原谅她,社会这么大!到哪都是诱惑谁能保证一辈子不出错啊?”
看着大哥此刻的样子,我真想为社会上的男人鸣不平,什么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男人多么多么花心,多么多么忘恩负义,多么多么没感情只喜欢征服的那些话语,此刻都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磨灭殆尽了。
“大哥,我知道你是个重感情的人,我也知道你们这些年为了孩子熬尽了心血,没准这孩子真的是老天的恩赐?但是这一切你都需要你跟嫂子谈清楚了,才能知道。我不想在你面前骂她,我知道那样会让你不好受。但是这件事还是让我看不起她。这病历我肯定是不能帮你改,更不会找人帮你演戏!哥,虽然我比你小太多岁,我刚出生你都上初中了,但是人事我还是懂的。咱们家的兄弟姐妹里人人都很羡慕你跟嫂子的婚姻,可能我们太浅薄了,不知道你们婚姻中的压力和痛苦。但是谎言真的骗不了任何人,只会把事情变的更糟。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大哥没有说话,他默默的站在那里。
“你不会跟。。。。。。”
“我不会!我不会跟任何人说,包括我爸妈,我是你带大的吗?”我看着他笑了笑。
大哥点了点头,“可能你说的有道理,我再回去想想吧。”
大哥转身离开了,可是却让我陷入到无限的痛苦之中,他带走了我的梦想和希望,一种对感情的信心就这么被他剥离干净了。他无情的把我拖进了这个旋窝之中,在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人和他一起忍耐和承受着这件事情,如果能让他轻松一些,那就让我帮他分担这些事情吧。
(32)恐惧和愤怒
堂哥没有离婚,我那小侄子活波可爱,现如今已经三岁了,长的跟嫂子十分相像,那小东西特别喜欢粘着我,所以现在有事没事我也老给小家伙洗脑:“记住了,你是我带大的啊,以后得孝顺我啊。”
大哥和嫂子还是那么的恩爱和相敬如宾,如今有了小孩子看着他们越发的幸福了,真是羡煞旁人啊。不过这些旁人里并不包括我。在我的眼里他们也只是万千夫妻中普通而又特殊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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