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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露露相亲日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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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也只是万千夫妻中普通而又特殊的一对,有爱情有亲情有困难有矛盾还有秘密!
  大哥已经将秘密从他的记忆体里删除了,就算没有删除干净也被他加了千年封印,估计这个秘密是不会幻化成精了。
  我曾经试探性的问过他,事情到底怎么个样子的。他只是笑笑的说:“解决了,都过去了。”不过我听大伯说,小侄子出生那天,堂哥和嫂子看见了小孩子之后一起抱头痛哭了好久,说到这大伯的眼眶都湿润了:“太不容易啦啊!”他发表着感叹。
  是啊,的确很不容易,我深深的知道是有多么的不容易!大哥跟我说,我是唯一一个对此事深入了解的人,即使是嫂子都不知道大哥曾经找我商量过此事。所以大哥命令我把此事忘了,但是忘记事情真的不是我自己能决定的,不过我拍着胸脯跟大哥保证了,如果这件事情我跟第二个人说了,你立马杀了我!当然我信守诺言没跟第二个人说,可是我却把这事写成了,现在怎么感觉全国人民都知道了呢?还好他们两口子忙着带孩子没空看网络。好险!好险!
  大哥的心胸真的是如海一样的宽阔,而且还深不可测。不过他说的那句话倒是时常在我耳边回响,“社会上的诱惑那么多谁又能保证一辈子不犯错呢?”可能到了他那个年纪比我看到的遇到的还要多,也许他也曾经有禁不住诱惑的时候,不过他跟嫂子不同,因为他怎么禁不住他也不会怀孕。算了,算了,我有什么资格用猜测去评判别人的心胸呢?
  我只是想寻找一种态度,去合理的看待那些经不起诱惑的人们,我不想一听到女人背叛第一念头就是‘浸猪笼,浸猪笼。’而一听到男人背叛闪现出来的念头是‘阉了他,阉了他。’我想寻找一种既适应潮流,又不愤青的态度,然后象大哥那样为事情找到个完美的结局。但是难,真的很难!
  一对年轻的夫妇,女人26,男人29,结婚三年。我看着女人的检查报告,又看了看女人的脸,思考了一下:“你的症状和你的检查报告都显示你目前感染了梅毒,而且正处在复制期,梅毒目前的效价较高,需要抗生素的治疗。”
  “你说什么呢大夫?你疯了吧?”
  我疯了吗?我开始思索女人提出的问题。早上吃的煎饼,中午吃的烧茄子和鱼香肉丝,我叫米露露,马上26了,单身未婚。老爸叫米爱军,老妈叫王雪琴。想到这,我抬头看着那女人。
  “没有啊,我没疯啊?我挺正常的。”
  “你怎么就这么无端端给我按这么个绝症呢?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梅毒不是绝症,非常好治疗,最普通的青霉素就很有效。”
  “大夫您别骗我了,真的,我知道这是什么病,这是好人能得的病吗?我觉的你可真够可以的,弄这么个恶心的病就往我这头上一扣,就为了让我用你们那抗生素是吧?我要是真得了这病我还能活吗?我还有脸活吗?你是要救人还是要杀人啊?”
  我发现有些人被极度刺激后说的话的确是不着调,当然这女人受到的刺激也的确不算小,这嘴里的火车开的是嗷嗷快啊。
  “你的检查报告,和临床症状都支持这个诊断,而且你已经出现皮肤的状况了。你自己没感觉吗?如果你对我不信任,你可以从新抽血检查或者选择去其他医院。”
  “你这是推诿病人,我。。。。我告你去。”
  我脑子中顿时闪现出古今中外那些背负着莫须有罪名的英烈们,我想到了岳爷爷,想到了进军教头林冲,想到了圣女贞德,还想到了窦娥。当然可能只有窦娥跟我比较符合。
  让我奇怪的是女人并没有离开她的座位,而是坐在那里哭了起来。
  “大夫,你再好好给我看看,我真是一个好人,我是个好女人。你要说我得这病,我没法跟人说啊。真是逼死我了啊。”
  “你不觉的你已经快逼死我了吗?”我试探性的询问着女人。
  女人听完我的解释之后,哭的更伤心了。“我怎么能得梅毒呢?我上哪得梅毒去啊?”
  我看着她不停的掉眼泪,我决定要拯救她,拯救这个医盲,同时也拯救我自己。
  “你先别激动,冷静下听我说。梅毒是由梅毒螺旋体感染引起的一种性传播疾病,这个东西就好像你吃坏了肚子一样,只不过感染的途径不同和表现不同。但是,我们都可以认为你被细菌感染了,那我们怎么办呢?那就要治。怎么治呢?跟治拉肚子差不多。哎,打上一针抗生素,就是通常人们说的消炎药,这细菌就死翘翘了,你也就随即好了。就是这么个事。明白了吗?”
  女人终于不哭了,她看着我点点头。
  我一口气终于松了下来,我拿过药方开始开药。
  “你结婚了吗?”
  “嗯。”女人小声的回答着。
  “那你们夫妻需要共同治疗,只治疗一方是没有效果的,应该让你爱人去男性科室检查一下。”说完这句话,女人的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大,她猛的站了起来,由于力气太大,她坐的椅子都被她的站立给掀翻了。
  “我他妈算彻底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说完她气哼哼的冲出了诊室。只过了一分钟时间,就看她狠命的揪着一个男人的胳膊,横冲直撞的又走了回来。男人站到诊室里,横眉看着我。
  “你他吗的跟她乱说什么了?”男人异常的愤怒。
  我他妈的什么都没跟她乱说啊,这是我心里的声音。但是真正的我确实什么都没说,我在拿眼睛扫视着电话表,寻找着保卫科的电话。
  “你还好意思说大夫乱说,人家大夫说了,就是你传染的我。”
  哎呦,我的娘啊,我的心肝脾肺肾都开始颤抖了,你们各位评评理,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了。
  “放你娘的屁。”男人朝女人吼叫着。
  男人猛的拍着我面前的桌子:“你是大夫吗?你会看病吗?你他娘的看妇科,我站楼道里等,你都看出是我传染的她?”
  我的心象敲鼓一样的,这阵势好吓人啊:“我只是说这是性传播疾病,建议你们夫妻共同治疗,不要重复感染。”
  男人猛回头推了女人一把:“你她娘的懂中国话吗?这叫我传染的你啊?大夫这意思是你有病,如果我要是有病就是你传染的!”
  靠,没一个懂中国话的。
  女人又呜呜的哭了起来:“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怎么就跟了你了,你个挨千刀的,整天嫖去,现在还把这脏病带家来了。”
  “你放屁,你还整天跟门口卖烤红薯的眉来眼去的呢,谁知道是不是他传给你的啊。”
  女人被男人气的嗷嗷直叫,张牙舞爪的冲上来与男人扭打在一起。我则顺势拿起电话,拨打了保卫科。保卫科的兄弟们太仗义了,只用了五分钟就赶到了,然后很快的将男人和女人带了出去。
  我则被这两个人弄的有些筋疲力尽了,瘫坐在椅子上倒着气。
  极其发展的社会携带着发展中所带的各种弊端,人们想要接受又觉的不应该接受,而对于道德和生活的理念可能并没有社会发展的快,所以才会小心翼翼的去干他们思想里认为不该干的事情,可是出了事情谁都不想承认,因为害怕担责任怕社会和骨子里的道德观谴责。
  我真是需要烧烧香了,不知道到底是哪路神罩我呢?他是不是从来就没上过班呢?怎么我就老这么倒霉?怪事总让我碰到呢?一场惊吓之后,我这脑细胞足足死了一万多,看来我得补补了。  
(33)猫的报恩1
 “猫的报恩”是宫崎骏企画的一部漫画电影作品,说实话挺感动的,说的是一只猫被一个小女孩救了,然后它幻化成人向小女孩报答救命之恩。你们也不用惊奇以为我要转换风格要变玄幻了,没有,我还是我一如既往地写实,只是下面的这个人总是无缘无故的让我想起这个漫画和电影的名字。
  2007年12月,又是一年的年底,‘时间’这位全世界最彪悍的大哥,依然我行我素,毫不停留的迈着他豪迈的步伐,让我们这些做小弟既不愿也不得不紧紧的跟随着他。
  这天我下班回家,发现老爸以前老部队的战友袁叔叔和他的爱人张阿姨正坐在客厅里跟老爸老妈热络的聊着天,我对他们印象很亲切,那时候我们一起住在大院,老式的筒子楼,两家只隔一道门。那时候我大概六七岁的时候,张阿姨是随军的家属,她是河南人,有个小女儿和我岁数差不多,她刚来部队大院住的时候我很快就喜欢上了她,因为张阿姨也很喜欢小孩,有事没事总带着我们玩,还总给我们做好吃的,所以我特别喜欢跟她在一起,也就是在那时候我学会了我的第一门外语,确切地说是外地语,一口标准的河南话。那时候我爸妈并没有纠正我,他们觉的小孩说方言特别有意思,不过我把学校的老师气坏了,因为我把邻座的同学多多少少都带成了河南腔。
  后来部队调动去了外地,那时候老爸专转业到了地方,袁叔叔和张阿姨则随着部队离开了北京。他们的到来真的让我特别开心,尤其是听见张阿姨用她那标准的河南话喊我露露的时候。
  “袁叔叔,张阿姨,好久不见啊。”我显得有些激动。
  “露露,你咋才回来呢?俺等你好久咧。”这亲切的话语再次把我带回到儿时。老师拍着桌子让我好好说话的那些童年记忆再次闪现在眼前。
  “张阿姨,真想你啊,这么多年了您怎么一点都没变啊?”我确实很想念张阿姨,当然后半句纯属恭维。
  “咋没变咧,俺老多嘹,你都长成大姑娘咧,还出息成个医生啦。”
  “啥出息咧,就是个普通的劳动人民。”这句话一出来,我知道我又随着张阿姨掉进河南地界了。
  “阿姨,您跟叔叔来北京旅游来了?”
  “啥旅游啊?我那姑娘考大学也考北京来了,毕了业就留在这工作咧,刚工作一年就结婚咧,一结婚刚一年就生了个孩儿,这刚生,我这是给她带孩子来了。你袁叔叔在部队里是提不上去啦,我说既然提不上去那就退吧。这不现在我们俩都退了。也没啥事就都来北京转转,看看老战友,然后俺就给俺那姑娘看孩子去咧。”说到这张阿姨好奇的看着我:“你咋着啊?结婚了没啊?”
  哎!张阿姨啊,咱这么多年不见了,前面都说得好好的怎么这临了话都结尾了还给我来个一个窝心脚啊!
  我尴尬的摇了摇头。
  “那有对象没啊?”
  呃,还是连环脚。我只能继续摇头。
  “那忒好咧!”说完阿姨猛的拍了下我的腿。
  “我前天刚去了一个在北京的老乡家里,他有一个儿子跟你正合适,特配!”
  “啊?真的啊,大姐。真跟我们家露露配啊?”老妈忽然激动的插进话来,反正老妈一听有男的跟我配,她就控制不住的激动。
  “配,配着呢!我们这老乡两口子可能干咧,老早就来北京做生意来啦,开了一装饰公司,公司现在可大咧,人家也成大老板啦,这儿子八岁就跟着来的北京,也是大学毕业生,现在自己在外企打工呢,人家还不稀罕跟家里的公司干呢。跟露露一样大要不就是大半岁。那天在他们家,我问他有朋友没?结果还真没有,还说让我碰到合适的给他说说呢。你看这事巧的。”说完张阿姨开心的乐了起来。
  “说起来,我对他还有恩呢,那时候我跟他妈前后脚生孩子,结果生完了,他妈没奶,那孩子饿的嗷嗷哭啊,也不喝奶粉,是俺喂了他半年奶,我一人奶两孩子也累着呢,这就跟我半个儿子一样,要不是我那女嫁了人了,我倒是挺想跟我这老乡作亲家呢。亏的我我奶的这小儿,这小儿能长这结实咧?小伙子长得可精神啦,名字也好听,叫个狸猫儿。”
  “啊?叫什么?”张阿姨的口音实在没让我听清他这好听的名字。
  “狸猫。”
  “哦,知道了,换太子那个吧?”
  “啥换太子啊?”
  “狸猫换太子啊,老典故,别说他这名字还真挺有特色的。”
  “啥啊?姓李的李,貌,样貌的貌。”
  哦,我终于明白是哪两个字了,不过听张阿姨说出来感觉还是那个“狸猫。”

(34)猫的报恩2
 这个亲是必须去相的,因为事情已经被老妈知道了,我要是敢说个“不”字,我老妈就敢跟我断绝母女关系,我想了想为了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失去老妈,不值!
  其实我并不是怕这个事情,我只是觉得有点不靠谱,一个男的才25或者26岁,真的需要相亲、找对象、结婚吗?连我都有些不太情愿,他愣愿意,你们说这事靠谱吗?
  老妈觉得这事特正常,他用不可置疑的态度跟我说:“那怎了?你爸就26岁跟我结的婚,这不也一辈子了吗?”
  “哦,我说呢,怪不得老爸老说后悔呢!”
  “什么?他什么时候说的?这个老东西,我还没说我后悔呢,他还好意思说。不行,我得找他打架去。”
  我成功的用一场战争转移了人民内部矛盾。老妈终于不再跟我碎碎唸了,她已经转去唸老爸了!
  2007年12月24日,平安夜,星期一
  约在平安夜多少让我觉得特有些奇怪,因为这些外国传过来的节日似乎永远都是给情侣们准备的,难道李貌觉得我们会一见钟情,然后顺道过一个浪漫的平安夜?可是如果碰到个一见面就想立刻说“再见”的人呢?那不是更令人伤心吗?因为整个城市里都是手挽手逛街,亲密的小情侣,而你将带着这种沮丧的心情,踉跄的回家,想起来都替自己难过。咦,怎么这么不看好自己呢?
  我做了特别精心的打扮,为了这个特别的节日,我想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去赴一个约会,而不是去相亲的。
  一间简洁的美式咖啡店,约在晚上六点,我特意早出来一个小时,因为怕堵车,不过车还是堵得厉害,让我不免有些着急,我生来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迟到不论是自己还是别人,所以在快到还没到的时候,我先给李貌打了电话,他跟我说没关系,因为他也没到呢。这到让我心里'炫'舒'书'服'网'了不少,至少不用抱着内疚的心情见他,万一我这一见就想说“再见”,这一内疚不就说不出口了吗?
  我到达咖啡店的时候已经六点十分了,咖啡店里的人很多,而且都是一对一对的,只有最角落里挨着洗手间的一个座位空着,没有办法,我只好选择在那里坐下了。我给他打电话说我到了,他说他也很快就到。
  大概到了六点半左右,李貌终于出现在了咖啡店,他的刚一进入我心里一直祈祷千万别是他,万万别是他,可是他一进咖啡店就拿手机打了电话,于是角落里的我电话响了起来,他则立刻顺着声音找到了我。我也知道了原来真的就是他。
  李貌的样子是现如今的标准潮男,头发拿油抓的根根站在脑袋上,五官到很端正,就是一脸的叛逆面容,因为总喜欢仰着下巴,斜眼看人。穿衣风格跟那位‘办房事’喜欢带照相机的陈姓兄弟简直一模一样。跟他一比我则像是要准备上台领杰出人士奖的样子,还是终身成就奖的那种。
  “嘿,你来的挺早啊。”说完他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对面。我特想建议他把手表或手机换换,因为时间都走不准了。
  “嗯,还行,太阳一落山,我刚好赶到。”
  李貌看了我一眼,嘴角挤出一丝笑来。
  我则用十分关切的语气问他:“你这黑灯瞎火的赶过来,也挺困难的吧?”
  看来他听出我这句话略带挖苦之意了,李貌叛逆的嘴角再次斜斜的扬了一下,我现在感觉我们俩不是在相亲而是两个堂口的抗把子,正在进行着谈判。
  “对不起,大姐!我来晚了,您别生气啊!”
  这句话真真的把我惹怒了:“谁是你大姐啊?”
  “哦,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又说错话啦。”李貌为难的看着我,他叛逆的眉毛左右来回挑高好几次,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那我叫你什么合适啊?你说你叫个米露露,我叫你小米?问题你也不小啊,我叫你露露?我这么个大老爷们,我叫不出口!”
  “叫我米大夫。”我有些不开心的白了他一眼。
  “得累,米大夫,我郑重的跟你介绍一下我自己。”说完他坐直了身体。
  “我呢,根本就没相过亲,再说您看我这样子,我用的着相亲吗?我就犯愁粘我的女的太多甩都甩不掉呢。所以呢我要是哪做的不对,坏了规矩什么的,您这行家,该批评就批评啊。没事,我都虚心接受。“
  他的这段话说完,我只有一个感觉,应该给我妈申请个旁听席位让她来旁听来,我说什么来着,事实证明老妈明显与社会脱节了。
  “哎,我也称不上什么行家,不过你放心,你哪做的不对,我肯定说,绝不给你留面子,我绝不能看你走上邪路。”
  我这句话一说完,李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人说话还挺逗的哈,挺好,你要这么说话我就觉得轻松多了。咱也就都别拘着了。说实话,我就没跟我同岁的女人约过会,我琢磨了我要么就找特大的熟女感受一下母性的温暖,要么就必须比我小个四岁以上感受下活力,不过目前以我战绩找的都是小的。你说我真的把你按母性温暖那边交往吧,我怎么看你这条件也都不太够啊。”
  “别按,千万别按,我给不了你多少温暖,别对我抱太大希望。”
  “那我要把你归在小的里吧,我觉得你这打扮得改改,你这穿的也太像小学老师啦,现在女的都讲究要穿得辣,你知道什么叫辣吧?”
  “知道,知道,就是把我现在穿着到膝盖的毛呢裙子‘咔嚓’剪掉30厘米,能包住屁股就得,然后我再在前面大腿上再剪个大叉儿,给我穿着这毛衣前面剪个大V领,直接开到肚脐之上,露个沟啊槽啊什么的,有沟必火嘛。”
  李貌乐的趴在桌子上捶着桌子:“姐们儿,你太逗了,总结挺到位啊!”
  短短四十分钟,李貌已经把我当姐们儿看待了。
  “哎,我跟你说啊,其实我跟你们医院挺熟的,前两天我一个哥们在网上认识个一夜情,据说就是你们医院一个大夫,听说还是个研究生呢。你可千万别问我她叫什么啊,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
  靠,我到底跟他说什么了?他至于跟我这么掏心掏肺吗?  
(35)猫的报恩 3
 我用十分好奇的眼神打量着李貌,你们帮我分析分析,他天生就是好奇宝宝加八卦宝宝合体呢?还是他故意这样想让我讨厌他?
  说实话我不讨厌他,因为他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并不是为了那个一夜情的神秘同事的真实身份,我心里是觉的李貌这‘哥们儿’特逗。因为来相亲带着如此真性情的人,少!至少大家都会稍微内敛一些,要不是这哥们这么放的开,我至少还能再装上一个,半个小时的,既然他整个一个混不吝,那咱就招呼着,谁怕谁啊?
  不过看来他没相过亲这句话倒是真的,而且还能深深的感觉到,他并不是为了找个女朋友而来的。那他到底干吗来的?我觉的他这也就是碰到了我,但凡碰到个别的女的都不能赏他这么长时间的脸,上来就叫‘大姐’的人能理吗?
  内心的想法象趵突泉一样鼓鼓的往出冒个不停,脸上却是一副痴痴的表情死盯着李貌的脸。
  “姐们儿,姐们儿,喂。”李貌在我眼前打了个响指,把我从自己的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眼神也终于有了聚焦再次看向了他。
  “你这眼神不会是爱上我了吧?可别啊,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我得先跟你声明,就算你对我再迷恋我也不会告诉你,你那一夜情的同事是谁?我这人很有原则的,嘴特严!”
  我此刻也特想趴在桌子上用手捶着桌子乐一阵,不过跟李貌相比,我比他‘假’。所以我用我的理智克制住了我的真性情。
  “放心,我都迷恋你了,又怎么会为难你呢。我是个识大体的女人,不会给男人找麻烦故意挑战你的原则的。”
  李貌猛的一拍桌子:“行,就冲你这么高觉悟,哥们儿我再跟你透露点消息。这女的带一眼镜,身高一米六五左右。这就够意思啦,不能再跟你多说啦,你回医院打听去吧,准能知道是谁。这可破戒了,别再逼我了!底线,底线。”
  我还特想问他,干吗非逼着我知道这女的是谁呢。不过这只是我内心真实的呼喊。可是对于人家李貌,此刻又坏规矩又碰底线输送来的情报,我怎么能忍心告诉他对我来说毫无价值呢。因为我打心眼里就不想知道这事。所以我意识到我必须制止他,我不想让他意志力一薄弱,说溜了嘴让我知道那些徒增烦恼的事情。我深深的知道自己绝对不是一个久经考验的革命战士,我要真知道了这个人,我的意志力很难控制住我的嘴,于是我可能就变成了绯闻的播种机,绯闻的宣传队。
  “其实我跟你们公司也挺熟的,前两天你们公司一哥们,跟我一朋友玩视讯猜猜脱,输的那叫一个惨啊,我朋友就脱了件棉大衣,他就省一内裤了。还被截了图。”
  说完这个桥段,我突然觉的自己太可怕了,怎么能造出这种谣言呢,其实我根本不确定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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