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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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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城了!”
“林迁南不可能会逃!”
“王爷,我主子在你面前笨,在外机灵着呢,只要他想走,没有走不出去的地儿!”
韩歧没空管他,领着忠德和阿城出了娇客楼,他道:“传令,封锁京城出口,一只苍蝇也别放出去!”
春花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兴致勃勃地坐在空位,拒绝一切姑娘的邀约,他受不起这些女子们的热情。
独自喝茶,好不快哉。
还不知自己被春花的话害了的林迁南正悠哉悠哉地从丞相府办完事出来,他戴了不起眼的斗笠,看着一队队官兵急匆匆的从他身边走开。
这是要抓哪个重犯?
林迁南转脚走进一家药馆,喊了声:“齐之顺!”
“林公子?”齐之顺放下手头的活儿,过来招呼林迁南,“你有哪里不适吗?”
“瞧你说的,”林迁南笑了笑,“我非得残了病了才能找你?”
齐之顺指了指自己的脸道:“林公子为何戴着斗笠?”
林迁南摘下斗笠,“你看看我这脸,能不戴吗?”
一块块青斑格格不入地安放在白皙的脸上,丑到林迁南不愿意多照镜子。
想他林迁南鼎盛时期的容貌可是能招惹不少姑娘向他投花的。齐之顺也见过,他惊道:“林公子,你的脸是怎么了?”
韦陶都不知道的药,齐之顺更不会知道,林迁南搪塞道:“是吃了点不干不净的药,会自己消下去的,不说这个了,我来拿韦太医给我的东西。”
第8章 第 8 章
齐之顺拿出一包药,千叮咛万嘱咐地说如何服用。
林迁南随手揣进衣服里,问道:“最近宫里有什么动静?”
“皇上近日梦魇繁多,我师父整日忙得很,”齐之顺道,“林公子为何服用这强身健体之药,对你没有用。”
齐之顺没说错,韦陶为他开的正是强身健体的药,但如果细细研究便会发现与普通的有所不同,药里多加了些能吊着他命的珍贵药材。
他能正常动弹了,寿命却更短了。有得必有失,有些事没必要对所有人说。
林迁南笑了笑道:“舍不得药材吗?”
齐之顺忙道:“怎会!林公子在府中不方便,不如我熬了为你送过来?”
“多谢,但不必了,你忙你自己的。”
林迁南得了想要的东西和消息,还没来得及踏出药馆,一队在外巡逻的官兵闯入了药馆,领队的人看了他两眼,当即下令把他抓获。
皇宫里的韩免很快得了韩歧封锁城门的消息,叫来了兵部尚书商量。
“想不到你与韩歧这般交好,好到可以动京城的城门!”韩免几日来睡不好,憋了满腔火难以泄掉。
尚书跪着道:“陛下明鉴,京城的禁卫兵不是臣能说了算,而是看虎符行事。”
一半的虎符可以统领京城的十万禁卫兵,整个虎符可以统领豫国的百万精兵。韩免将一半虎符给了镇守边疆的大将军霍亮,另一半自己保管。
韩免道:“你是说韩歧手里有虎符?”
“正是,”尚书肯定道,“如假包换的虎符!”
他这几日整夜梦魇,梦到了父皇、母后、还有哪些该死的人,他们无时无刻地在他耳边说他抢了韩歧的皇位。
皇位是他的!韩歧早就该死!
如今韩歧这一举动,正坐实了韩免的不安,亦坚定了韩免的想法。
韩免缓缓坐在龙椅上,一声声的笑从嘴里溢出,他低声道:“这贤王倒不想做个闲云野鹤,野心大的很啊,竟敢垂涎朕的江山!”
“陛下,”拿着朝廷俸禄的尚书自然要偏向韩免一方,“看来大将军和贤王早有勾结,大将军远在边疆,拿了虎符也无济于事,而贤王的势力常年驻扎与京城,拿了虎符如同如虎添翼啊陛下!”
“他是虎,朕是真龙天子!”韩免大喝道,“来人啊,传御林军!”
林迁南十分郁闷地在近百个官兵的“保护”下回到了王府,王府内的人个个面面相觑、神色不安地看着他。
他被阿城赶进了韩歧的卧房。
月上柳梢头,窗外的寒风呼呼地吹拂着,卧房里没有点油灯,林迁南受不了冻,顺手关了窗户。
他隐约看到漆黑处立了个身形高大的人。
“韩歧?”林迁南摸索到了桌前,拿起火折子点燃灯,回过头轻快道,“怎么不点……”灯。
一道十足的力踹在了他的腹部,他防备不及更无力防备,砰地摔向墙,再倒向地面。
“咳咳……”韩歧一般是换着花样折磨他,不会亲自动手打他,幸好他腹部绑了药袋,不然这一脚有够他受的,“你干什么?”
他被韩歧拉着衣领站起,韩歧暴怒地脸庞直对着他。
“林迁南,你逃的走吗?还不是乖乖回来了。”
“我逃什么了?”林迁南瞪着他道,“你说我贱,说我不要脸可以,你不要污蔑我!”
他的硬骨气换来了韩歧的一拳重力,这一拳打在了他的肋骨上,他跌倒在地上。
韩歧大约是没想到他会如此弱不禁风,一拳打下去,隔着层人皮的肋骨“咯咯”一声断开,林迁南痛苦地蜷缩着、抬头倔强地看着他。
“林迁南,”韩歧手在抖,犟着说,“你不准逃。”
手无缚鸡之力就是这种感觉,承受着无名的暴怒又无力反抗。
林迁南不敢碰自己断了肋骨的胸口,绝望地躺在平地上,有气无力地道:“你对我这般残忍,还怪我逃?”
他不想说这种会惹韩歧生气的话,但嘴不对心,逞一时口快,他身体疼到麻木,嘴里还不放过自己。
“你果然有此想法!”韩歧稍减的怒意再次袭来。
韩歧拽着林迁南摔在床上,一把想解下他的衣服。
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死死护住自己的衣衫不撒手。
挣扎无果,他的外袍还是被韩歧扯下,他彻底不动了,倒在床上定定地看着再没有下一步动作的韩歧。
“你流血了……”韩歧手里拿着他的衣衫,同他一样一动不动。
林迁南白色的中衣如那日在王府门前一样被鲜血打湿,他的面色越来越白,仿佛随时会随风而逝。
“韩歧,”林迁南一张嘴,一丝红血从嘴角流出,“你他娘的是不是觉得我是猫,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用不完的命供你消遣啊……”
每天要面对数不尽、道不明的猜忌,他很累,眼前与小五有同一张脸的韩歧让他觉得陌生无比。
他不想这么累……
“林迁南,是你欠我的,你的命都是我的。”
韩歧下意识抱起林迁南,拼命用衣衫为他擦嘴角的血。
林迁南感谢绝规定了他的命数,让他不畏惧随时会面临的死亡。
“韩歧,咳咳,你知不知道你生气的时候有多吓人,”林迁南靠在他怀里回忆着,“我记得我才来京城的时候,我想着……繁华的京城多大啊,哪里是山美水美的江南比得上的,我会不会在这里淹没,没有一个人认得我。”
韩歧滞住了擦他嘴角血的动作,解开他的中衣,看见了满身未脱落的痂疤。
“然后,我在一个小小的糖人摊前遇见了你,那么小,倔强又可爱的小五,怎么看也不像你那几个哥哥一般的精于算计,”林迁南任他看自己满身的伤痕,继续道,“我当时是知道你的身份的,毕竟我来京城是干大事的,呵呵……你只是个不受宠的五皇子,除了二皇子和皇后娘娘,谁都排挤你……我没必要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韩歧感到慌乱,他手足无措地看着止住了出血仍不见起色的林迁南,道:“你没事的,你命硬,死不掉。”
“是啊,咳咳,”林迁南咳出一口血,“我命硬,不必担心,我死不了的,你听我把话说完,让我一吐为快,即便哪天死了也不后悔了。”
韩歧想起身去叫人,林迁南拉着他不让他走。
“你说你,为什么轻易被一块糖骗走了?”林迁南眷恋地看着他,“八年时间,你害我一直想着你、念着你,我有能力逃离这里,回我的江南做个无名氏,但我选择留在你身边任你折磨凌、辱。”
“林迁南,我不会对你心软的。”韩歧的话不再无情,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容易碎掉的林迁南。
“你千万不要对我心软,我是你的仇人,”林迁南道,“我害了你的母亲和哥哥。”
“不要再说了!”
“我留在你身边赎罪,老天爷给了我很多条命,我死不掉。”林迁南贴在他耳边道,“我不指望你心疼我,更不指望你不恨我,我希望你偶尔对我好一点……”
“你不要逃。”韩歧沉声道。
林迁南牵起嘴角道:“我能逃去哪里呢?我剩下的命都耗在你手里了……”
韩歧捏紧了他的肩头,执着地问:“你会不会死?”
韩歧恨他是毋庸置疑的,为什么要问他会不会死呢?他死了不正好遂了他的心愿吗?
长大后的小五复杂到他无法轻易揣摩。
林迁南摇摇头,“不会。”
“我对你好一点,”韩歧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你不准死。”
林迁南的话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希望韩歧永远不要知道哪些是假的,真能对他好一些。
贤王府今日热闹的很,调遣了禁卫军为了捉一名禁脔,又调遣了太医院全部的太医来医治这位禁脔。
高官之间传的厉害,都在猜忌这位禁脔的身份,有人说是位倾国倾城的女人;与贤王交好的官员们知道,那是位绝对不能提名字的男子。
那几日贤王连早朝也不去,连同太医们一起日日守在府里,五日后林迁南终于转醒。
太医撤离的同时,御林军包围了贤王府。
卧房内的火炉点的足,与京城寒冷的冬天泾渭分明。
林迁南听到了哒哒地脚步声,还有盔甲的碰撞声,刺耳到他无法入睡,“外面什么动静?”
闻言,韩歧走过来坐在床边道:“没什么,韩免派来的御林军罢了。”
“什么?!”林迁南睁开眼睛,抓住他的手道,“韩免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韩歧将他的手放回被褥里,淡淡地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安心养你的伤,不要给我添麻烦。”
林迁南很少见韩歧正经地和他讲话,一时看入迷了,道:“你快给我一巴掌,让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韩歧一愣,手真往他脸上送,到一半又转换成了捏他还有一点肉的脸,道:“痛吗?”
肉越嫩的地方捏着越疼,林迁南呲牙裂嘴道:“痛痛痛,放开,我知道我没在做梦了。”
许是他的样子太过滑稽,韩歧松开手后轻轻笑了笑,林迁南捕捉到后更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了。
他有多久没看见韩歧真正的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韩歧你再虐你家小南南我这个后妈也没办法帮你了
第9章 第 9 章
林迁南痴痴道:“你知不知道你笑起来多好看?”
韩歧撇开脸,道:“我没笑。”他怎么可能会对林迁南笑!
“韩免为何要派御林军来?”回到正题上,林迁南猜测道,“是不是因为你为了找我动用了禁卫军?”
韩歧回到书桌前道:“你很聪明,但这不是你该问的。”
他问再多,韩歧半个字不透露也没用,他索性闭上嘴,光明正大地看着敛去满身戾气安静看书的韩歧。
春花端着一碗浓稠的药进了屋,他大大咧咧地腹诽道:“府外是围了多少御林军?闹腾个没完了!”
“这节骨眼上你还想着出去?”林迁南道,“最近忙什么?隔三差五地往外跑,真不像我认识的春花。”
“认识了个对我有帮助的朋友。”春花半遮半掩道。
林迁南看见了他腰间新佩戴的随身匕首袋,匕首是月牙形的,京城不常见,便打趣道:“哪家姑娘如此生猛,送匕首做定情信物?”
“主子不要嘴贫了,你快喝药吧,”春花很是无奈道。
“喝的什么药?闻着很苦。”
韩歧开口说话时春花才注意到房间里有第三个人。
“安胎药,我怀了你的孩子,你负不负责?”林迁南脸也不红地喝下整碗药,“苦到心坎了。”
春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看了看面色不变的韩歧,确保林迁南没有性命之忧,就放心的拿着药碗出去了。
“你能生?”韩歧很是配合。
林迁南乏力地躺下,没有哪一处完好的身子痛的厉害不说,胃里直冒酸水像极了身怀六甲的女人。
这几月倒霉的似是犯太岁,应该去□□庙烧柱香的!
“猫一次能生一窝,你没见过猫生也见过猫崽吧?”林迁南乐忠于把自己比喻成猫,“不逗你了,是普通的补药而已。”
韩歧执着于他前半句话,极其认真道,“那你为我生个女儿。”
林迁南不知道如何收场,傻眼地看着格外认真地韩歧。
“女儿是用来宠的,儿子要背负的责任太多了,我的孩子我不想他太累。”韩歧又道。
韩歧明明知道他生不了还说这种话来刺激他,他这个断袖唯一的遗憾大约是不能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你去找女人为你生,我生不了。”林迁南面朝向墙壁,牵扯了伤口他长吁一口气缓解。
韩歧算着时辰,拿出韦陶留下来的药膏,叫醒装睡的林迁南,“起来,该上药了。”
“不起。”林迁南斜着眼睛道,“我已经大好了。”
韩歧看出来他是在耍小性子,也不拆穿,摸了摸他温热的脖颈,感受到了手下人害怕地颤抖。
“我不打你,”韩歧伏下身道,“既然你已经好了,那该服侍我了。”他把服侍二字说的暧昧至极。
火炉大概都没有林迁南的脸红,幸好他的青斑还没有完全消除,不然韩歧定要嘲笑他定力不佳了。
林迁南满心满眼的视死如归让韩歧一点欲/望都提不起来,他替他掖了掖被子,轻声道:“林迁南,我问你韩免为何要三番五次的找你,你说不说?”
韩歧相信他和韩免没有肌肤之亲儿女情长了,这是这段时间最好的消息了。
但他还是摇头道:“不说。”林迁南在韩歧面前是没有骨气的,但不想说的话就算用上十大酷刑也休想从他嘴里套出来。
韩歧盯着他苍白的嘴唇,期望他能松口,“那我问你他为何要鞭笞你,你说不说。”
林迁南牵住他因习武略带薄茧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比了比。同是成年男子的手,他的手竟比他的大了很多。
“我说,”林迁南一笑,“韩免想干我,我没让他干,他就打我了。”
韩歧眯起眼睛,一声不可置信地冷哼从薄唇里释放,“你有骨气?”
“没有,”林迁南松开他的手,“我只让我喜欢的人干,这和骨气没有关系。”
一阵静默无语后,韩歧替挣扎着喊“我□□花来帮我”的林迁南换了药,再善心大发地喂他喝完药。
回到书房里,韩歧对着摇曳的烛火回味着林迁南那句话,好长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书房里多了个带了刀剑的人。
“王爷你不可放松警惕,小心遭人暗算。”沙哑的声音像带着尘世的喧嚣,似个风尘仆仆的远归人。
韩歧侧目看到了肩头新雪未溶一身便装打扮的故人,早料到他会回来,不曾想如此的快。
“霍亮,”韩歧道,“这才几日,你便从边疆回来了?”
来人正是威名四方的大将军霍亮,五日前韩免下旨召回他。
霍亮拱了拱手算是行过礼,向韩歧讨了壶茶水,咕咚喝药才道:“末将半月前就从边疆启程了,半路截胡了圣旨知道了京城的事,跑死了三匹千里马才提前赶回来。”
“是本王疏忽了。”韩歧为自己的冲动致歉。
“王爷不必自责,您的所有决定末将都会支持!”霍亮摘下腰间写了“霍”字的牌子,“我霍家的霍家军只听这牌子的调遣,王爷您拿去,以防末将在皇宫遭遇不测。”
边陲小族近日来几次侵扰边境,战事没有霍亮坐镇是不行的,韩免在此阶段叫他回来,多半是起了杀心。
韩歧没有接过,道:“你跟随本王,本王定会保你性命无忧,进了皇宫后,韩免问你什么你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答。”
霍亮是韩歧的心腹,如果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答,那韩歧多年的筹谋都会毁于一旦。
“王爷,末将不会背叛您。”霍亮为表忠心,铁骨铮铮的他当即下跪在韩歧面前,“先皇在时曾忌惮我霍家势力,几欲除之,要不是皇后悲悯,我霍家早就不再了,而今皇帝多次要我死于非命,要不是王爷你,我霍亮恐怕早已尸骨无存,哪还能为国为民成就事业!”
韩歧扶他站起道:“你只管照本王说的做,韩免早已知晓我背后在谋划什么,他问你不过是求个准确罢了。”
霍亮是个武将,智慧皆在沙场上,他十分敬佩韩歧的胆识,既然选定了跟随韩歧,便不会后悔。
“皇帝不知道末将早了些时日回来,可以再商量其他对策。”霍亮道。
韩歧深邃的眼睛里倒映了跳动的烛火,侧脸对着霍亮道:“网布好了,鱼儿上钩了,该收回来验收成果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本王不会让霍将军后悔今日的追随的。”
韬光养晦不急一时之名,这才是霍亮心目中的帝王该有的样子!他不经意间忆起五年前的腥风血雨。
先皇疑心重,哪怕到了时日无多的地步还是不愿意立太子,他有五个皇子,其中属大皇子和二皇子风头最盛。
大皇子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二皇子生性儒雅颇有大将之风,一个果敢阴狠,一个善良倜傥;一个是长子,一个是嫡子。
各有各的优缺利弊。
三、四皇子都偏向于嫡出的二皇子,与二皇子同胞所出的韩歧更不用说。大皇子乃是不受宠的德妃所出,很是孤立无援。
先皇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差,立储之事迫在眉睫。
一切一切的优势皆是偏向二皇子的,前途看上去一片光明,但越没有变数的道路越是坎坷崎岖。
那变数便是江南富可敌国的林家,林家骤然冒出来,名义上是站队二皇子,实则大张旗鼓地买兵买盔甲,送入京中,送入先皇眼中。
先皇眼里容不得沙子,卸了二皇子的实权没有要他的命已经算是好的了,但林家不依,以二皇子的名义向与豫国素来不睦的鞑靼族送去金银财宝以求兵力支援。
此事一出,即便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被扣上“造反”重罪的二皇子了,先皇一点情面也不留地以斩首示众的罪处置他曾最喜爱的儿子。
二皇子行刑那日,囚车轱辘滚动在京城的街道上,不明真相的妇孺用石头砸着车内的罪人。
“是叛国贼!竟然与鞑靼族勾结!”
“知人知面,不知心,呸!去死吧叛国贼。”
鞑靼族与豫国交战百年,战火不断受苦的是百姓,她们因为征兵失去了儿子、丈夫、父亲,都是因为万恶的战争!
“哥哥不会是那样的人!”
“霍亮,我哥哥不是那样的人。”
“五皇子,末将没有办法……救二皇子,对不起!”
二皇子死时,韩歧不过十六岁,他势单力薄连自己都难以保全,只能亲眼看着自己的哥哥、母亲,因根本不存在的谋反罪名逝世,如何不恨?
最可怕的是,韩歧连羽翼都来不及丰满,先皇驾崩,没有太子,大皇子韩免顺利继位,以逐个罪名除去皇后心腹以及三、四皇子。
三、四皇子大约是与韩免有不共戴天之仇,全家皆被处以凌迟极刑,比起林家的诛十族有过之而无不及。
韩歧在这种绝境下如何自保?霍亮光是想一想便替他心惊胆战。
韩歧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御林军在外,韩免那脑袋想不出来你有这好身手突破御林军的防卫,路途劳顿,你这几日便在府里住下来。”
“喏!”
第10章 第 10 章
皇上封锁了贤王府的事很快传遍了京城,贤王平日里对百姓不错,徒然把好好的贤王软禁在府里,总要给个名正言顺的说法才好。
年关在即,眼看丞相府和贤王府要联姻了,皇上还是一点动静没有,百姓的嘴之间逐渐流传出颇多谣言。
其中最刺激韩免的约摸是——韩歧是先皇定的储君。
霍亮在王府里住了半月,府中无人识他,他乐得清闲自在,这日,他被韩歧邀约至后院切磋一二。
隔了一个拐角,他听到了两人的交谈。
“林迁南你回去!”
“我手痒,让我摸摸剑!”
“得寸进尺!”
林迁南?
霍亮听到这个名字,期待地加快了步伐,走到在墙角时又不敢再动。
林迁南在屋里躺的快要生灰,好不容易出来,看见韩歧的佩剑一时手痒,拿过来后连拿都拿不动好生丢人。
“我可以的!”林迁南双手抓住看似轻盈的剑柄,奋力一提,剑是提起来了,可他人差点倒地。
韩歧扶住他的腰,轻巧的把剑夺过来道:“找地方坐稳。”
林迁南坐在凉亭里,瞅着韩歧走到拐角把一个人逼出来,二人眨眼间已过十招,剑术高强还颇具战略。
“王爷,为什么林迁南在这里?”霍亮抽出佩剑接招。
剑光反射入韩歧的眼里,他避重就轻道:“你认识他?”
“以往在京城的时候有过点头之交。”霍亮分心看了眼凉亭里的林迁南,韩歧不给他分心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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