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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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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迁南的戒备心其实很重,此刻却想也不想地拿着药往红肿的脸上抹,药沾上肌理后,疼痛感减轻大半。
  “我答应你,”林迁南笃定道,“但不论小乐答不答应,迁南哥哥一定会救你出去。”
  翌日早朝。
  贤王缺席,文武百官站稳后前端总有个空缺的位置。
  韩免难得心情愉悦地坐上龙椅。
  “朕有个关乎国运的消息要告诉众爱卿。”
  作者有话要说:
  我大概是个抖s


第15章 第 15 章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惟有等韩免开口解疑云。
  “将军霍亮有不臣之心,朕已连夜召回镇北公之子,暂代霍亮之职。”
  仅仅一个“不臣之心”,就把战功赫赫的功臣抹黑,百官们来不及怨怼,便被门口走进来的人吸引。
  沙场上的人穿的都是重甲,难穿难卸,若有急事可穿甲上朝,一个姿态挺拔的人着一身玄色重甲,腰间别着一把未出鞘的宝剑,面色苍白且阴郁,嘴角扯成一条线,眼睛里全是肃然,他大步走进众人的视野。
  这样的他看上去真似久经沙场。
  他的膝盖磕在地上时,地面仿佛因沉重的盔甲而动了动。
  他有条不紊地向韩免述职。
  文武百官连大气也不敢喘,唯一认识他的赵章瑞瞅着跪在地上焕然一新的人,止不住地摇头,好些文官与他动作一致,武官们更多的是忿忿不平。
  凭什么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能顶替大将军?
  镇北公是先帝的胞弟,专心佛法遁入空门,一生无儿无女,这多出来的儿子是寓意为何?
  韩免道:“众爱卿有话说?不妨说出来让朕替爱卿们解决。”
  文武百官同时噤声,只有跪在地上的人支起身子道:“臣领命,不负陛下之托!”
  “去吧,替朕去看看贤王,他近日身子不大好,也不知会不会影响几日后的大婚,你带些好东西去。”
  韩免没有叫新官上任的他去做出格的事,百官们稍稍放心了些。
  “喏!”
  “有事奏!无事退朝!”
  ……
  林迁南换下一身比他还重的盔甲,里衣出了层层汗,他气定神闲地在韩免为他留的宫殿里沐浴后,穿上一身喜庆的红衣服,领了一队人马,风风火火地向贤王府赶去。
  贤王府火红的灯笼挂了一排又一排,连小厮们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地笑,争先恐后地忙着手里的活儿。
  林迁南下了马车,双手互相搓了搓,哈出一口白气,仰头看了看万里无云的天空。
  “都腊月了,怎么还不见下点雪呢?”
  “将军,属下先进去通传?”
  他的属下们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看上去对他很是器重的韩免没有给他真正的实权,叫的“将军”听上去都有种小心翼翼的意味。
  林迁南愣了愣,露出一个无所谓地笑。
  “不必,我们进去吧。”
  守门的人发现了气势浩大的他们,明白无力阻拦,忙往府里去找帮手了。
  林迁南一脚踏进熟悉的门槛,深吸一口气,修长的手指抬起,冷冷地下达命令,“拿下贤王府所有人,听候发落。”
  上百名御林军从他身后跑入贤王府,不堪重负的门槛被踏的粉碎,训练有素的御林军们带起的阵阵飓风吹得他身形晃了晃。
  “干什么?!”
  “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们?”
  “你们是谁,放开我!”
  ……
  “将军,贤王说让您等一等。”
  贤王府里的人悉数被捆在了一起,御林军没有伤害他们,他们却没完没了地哭喊抱怨。
  毕竟他们都识得林迁南这张脸。
  “把他们带进柴房,”林迁南扬眸道,“你们有看到我说的那个人吗?”
  他说的是春花。
  “没有。”
  “那就好。”林迁南端起一杯茶,吹掉了表面的茶叶,“贤王在哪里?”
  “书房。”
  “押他过来。”
  林迁南的手指在桌上不停地滑动,不一会儿,他在一堆杂乱无章的脚步声里听见了韩歧的。
  “跪下。”林迁南手指从滑动变成了轻轻敲点。
  御林军将正厅围了个水泄不通。
  韩歧面无表情道:“镇北公之子?看来韩免对你不错,给你凭空捏造了贵人的身份。”
  “跪下。”
  韩歧的武功是顶尖得好,但他此时断然不会反抗,因为韩免还是皇上,他还是臣子,林迁南能大张旗鼓的进贤王府,必有韩免的授意。
  霍亮遍体鳞伤地回来,已为他敲响了警钟,往日没有动静的韩免要有所行动了。
  成大事者,需忍一时之耻。
  “你有能耐了,那就杀了本王,否则他日落在本王的手里,定要你脱皮抽筋。”韩歧恼怒无比,却不知是因为林迁南的羞辱,还是因为落实了林迁南和韩免的关系。
  林迁南端起茶盏,砰地摔在韩歧的脚边,指着他道:“让他跪下!”
  左右两个力壮的御林军拽着韩歧的两条胳膊,想把他按在地上。
  没有反抗动作的韩歧像一尊孔武有力的石像,不为任何事所动。
  御林军只听命令,但也知道这是贤王,不敢使用蛮力,用眼神向林迁南询问。
  林迁南眼里只有韩歧,他走进后,用手掐上他的脖子:“王爷铁骨铮铮,我这个小人很是佩服。”
  “本王有何罪?”韩歧坦然道。
  “王爷知道窒息是什么滋味吗?知道黑白无常时刻在耳边索命是什么滋味吗?知道被人折磨侮、辱是什么滋味吗?”
  “拜你所赐,我这些都尝过。”
  林迁南真用了狠力,捏到韩歧脖子的青筋暴起。
  韩歧积极克制着怒火,他不讨厌林迁南用冰凉的手触碰他,但厌恶极了他的口气。
  一点也不像林迁南。
  林迁南没有打算掐死他,在合适的时候放手,接着一拳打在韩歧紧实的腹部上,直打的韩歧闷声一哼。
  他没有武功的蛮力不足以让韩歧受伤,但人都会痛。
  “王爷,先不谈你何罪之有,先谈谈我的罪,”林迁南淡然地看着再度挺直腰板的韩歧,“第一罪:执迷不悟,第二罪:痴心妄想,第三罪:真心错付。”
  “三宗罪,件件足以让我对你死心,过几日你要成亲了,我这个故人是该送你一份大礼。”林迁南一拳打在韩歧的腰侧,多年的磨合,他摸得清韩歧身体的弱点。
  韩歧像要用他的眼神在林迁南身上剜出一个窟窿。
  “韩歧!”林迁南不知何处来的魄力,用他全身的力气吼道,“你的好日子到头了,谋逆之罪,你担或不担?”
  “是韩免让你这么做的?”韩歧冷哼一声。
  林迁南转身不再看他,“你忘了我是皇上的人?”
  “那你是他的谁?”韩歧声音越来越不屑一顾,姿态高的仿佛在和一团脏东西对话,“皇后?贵妃?没有名分的□□宫女?你都不是,你是个下作的男人。”
  御林军像是木头,呆呆地看着不敢有一点反应。
  “不许再说了……”
  林迁南肩膀轻微地抖擞了一下,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韩免觉得你怎么样?床上可是别有一番销/魂?”韩歧嘴不对心地说着恶毒的话,“你拿你被本王睡烂的身体去求荣华富贵,脏不脏?病秧子只知道哭,韩免竟能生趣?”
  清脆地巴掌声回荡在正厅里。
  林迁南指尖止不住地颤抖,“闭嘴,我不想要了你的命。”
  “我的命?”韩歧根本不怕林迁南,“就凭你也配?”
  林迁南无声地看了韩歧很久,终是没再说出话来。
  彻夜无眠地韩免早早地听了御林军探子的回话。
  “他们说了这些?可有隐瞒?”
  “臣不敢!”
  “那就好,那就好。”眼睛通红地韩免笑咳了,咳了几声往边上一侧,咳出一口痰血。
  “宣韦陶!”
  韩免还是在笑。他信了林迁南对他说的话。
  ……
  “陛下,若要处置贤王,请让我亲自动手。”
  “为何?”
  “我这两年过的什么日子,陛下也是看在眼里的,如今我对他死心了,自当为自己讨回公道。”
  “好,朕允你,希望你不要叫朕失望。”
  “事成之后,我保证陛下再无困扰之事。”
  ……
  “林迁南,”韩免擦掉嘴角的血沫,“江山和你,朕都会守住。”
  韦陶匆匆赶来。
  贤王府里的奴隶们被放了出来,可以继续做之前未完成的事,但欢声笑语已经没有了,只有无尽地沉默来迎接即将来到的大喜之日。
  因为他们的主子贤王被软禁在了书房里。
  林迁南端着盘精致地糕点进了书房,韩歧正在作画。
  “画什么?”林迁南放下糕点,没指望韩歧能告诉他,准备走近后自己看。
  “画人。”韩歧在他走近前开口。
  林迁南在离他不远处停下脚步。他看到了画像上的人是倾国倾城的赵欢颜。
  “不错,婀娜多姿的俏美人,配的上你。”林迁南由衷赞叹。
  韩歧半个眼神也不给他,自打那日起,韩歧变得沉默了许多,倒是林迁南像块狗皮膏药般时时赖着韩歧。
  “为什么要画她?你想她了?”
  “我答应送她的礼物。”韩歧道,“言必行,行必果。”
  “啧,你像在嘲讽我,”林迁南挑了挑眉,不确定地问,“为我画一副吧?”
  韩歧抬头,深邃的眼让他琢磨不透。
  “你和赵小姐时时都能见到,而我却未必了,”林迁南瘪嘴道,“往后见不到了,你恨我又见不到人时,拿我画像扎小人也是极好的。”
  “不必往后,我真想现在开始,再不用见到你。”
  林迁南的笑凝滞在了嘴角,他缓缓地收好,缓缓道:“快了,不会太久的,劳烦王爷再等等。”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后妈还是想胖揍韩歧,晚上继续更


第16章 第 16 章
  照往常,林迁南的话定要触到霉头。
  “你站窗边去。”韩歧不咸不淡地话足以令他雀跃。
  “就站着吗?手里不需要拿点东西装饰?”林迁南站在窗边颇为局促道,“我的衣衫好看吗?”
  “画个人像罢了,不必多事,”韩歧换了张新的宣纸,“你的红衣衫倒是极其碍眼。”
  “碍眼也就这样了,有劳王爷将我画好看些了。”林迁南找了根凳子坐下,他的身体受不住劳累。
  “站起来。”韩歧提笔道。
  林迁南听话地站起,含笑看着聚精会神的韩歧。
  韩歧描了两笔,补了句:“这样我方便许多。”
  他竟然开口解释了?
  林迁南看不起脑子发热的自己,嘴里仍说:“都听你的,你说了算!”
  “站好。”
  “站好了。”
  “看着我。”
  “一直看着呢!”
  说来奇怪,他们一个是遭皇帝忌惮的王爷,一个是看似尊容无双实际毫无权利的新贵,新贵奉谕旨要好好‘慰问’王爷,却在一间小小的书房内,融洽地待了整日。
  到了穷途末路,也要珍惜仅有的温存。
  直至夕阳西下,林迁南才从书房出来。他鲜少这般高兴,尽管韩歧并不想要他的画像,但架不住他的死缠烂打,还是找了个角落地方把画像收了起来。
  “将军!”
  御林军的统领着急忙慌地找到他。
  “怎么了?”林迁南恰到好处地露出威仪。
  统领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林迁南眸中闪过一喜,却故作悲痛道:“怎会如此,快撤兵回宫!”
  三日,时机恰到好处,同时,他的噩运要来了,他那日对韩歧的羞辱,很快便要百倍还上。
  御林军觉得他们这一趟形如虚设,没有伤害王爷任何一个人,没做一点事,就这样回宫复命。
  林迁南不这么认为。
  这一趟于他而言至关重要。
  回宫的途中,他听说了些真假参半地谣言。韩免近来梦魇,如得了不治之症般呕血不止,行为魔怔,像被哪路妖怪附了体,不太正常。
  太医们诊断后发现韩免并无性命之忧,束手无策之际找来了司天监,经其千万遍的推算,不知怎么的与韩歧扯上了关系,说是兄弟不睦,天降之罚。
  谣言自何处起不得而知,韩免呕血不止倒是真的。
  百姓极信天象,为了“治病”,为了安抚民心,韩歧暂时碰不得,可韩免竟下了道捉拿韩歧的谕旨,幸亏被丞相劝诫才没传入贤王府内。
  林迁南回到了慎刑司,他想去看看小乐。
  “这间房的人去哪儿了?”林迁南指着小乐应在的牢房,询问跟在身边的狱卒。
  狱卒俯首帖耳道:“被领走了,具体是谁,小的不知道啊!”
  “领走了?”林迁南喃喃重复。
  “是了,小的真的不知道。”
  此时能想起小乐的,大约只有那人了。
  林迁南离开了慎刑司,朝卧龙殿走去,途中遇见了多日不见的韦陶。
  “将军。”韦陶行礼道。
  林迁南上下打量他:“韦太医才从卧龙殿出来?”
  “是的,回太医院配些药为皇上送来。”
  “做得好,”林迁南的话外有话,“治好了陛下,必定有重赏。”他手掌合着一锭银子的与一张纸条送入韦陶手中。
  “谢将军赏!”
  “快去忙吧。”
  “喏。”
  韦陶到了必定没人的角落才敢打开那张纸条,里面只有一个字。
  ——收。
  他在为韩免配药时,为林迁南准备了一份黑色药丸。
  卧龙殿的安神香点的很浓郁,韩免不受影响地睁着眼睛看着林迁南一步步走近他。
  “陛下,这是韦太医为你熬制的药。”林迁南搅动着碗里墨色的药汁,“天色不早了,您喝了早些歇息。”
  “你怎么回来了?”韩免浅笑道,“你答应朕的都忘了?”
  他不肯喝药是不敢确定林迁南有没有在里面放毒。
  “忘与不忘有何区别?陛下从未信过我,”林迁南舀起一勺喝了一口才送到他嘴边,“陛下您怎么生病了,听说是梦魇之症,梦魇之症需得解除心结,陛下的心结是什么?”
  林迁南的笑意不达眼底,做足了表面功夫。
  “你那日说的话,朕相信了,”韩免喝下他送来的药汁,“是你不信朕会信你。”
  “多谢陛下垂爱,”林迁南一笑,“不知是我还是陛下健忘,我是罪人之后,而陛下是斩杀罪人十族的幕后黑手。”
  “是先帝做的,不是朕!”韩免略显激动地捶打着床板,“朕的确利用了林家,但朕未想过杀掉你。”
  “陛下稍安勿躁,先把药喝了。”林迁南道。
  韩免被他一句话安抚下来,张嘴等着药汁送进嘴里,“迁南,若这是□□,你能陪着朕去死,朕也是愿意的。”
  “陛下会长命百岁,不必陪着我去死。”林迁南放下药碗,站了起来,“或换句话来说,我不愿陪着陛下去死。”
  韩免斜看他,却迟迟不来他有任何动静。
  “陛下好生休息,我告退了。”
  月已深空,他是该告退了,话音刚落,屋顶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传入,他戒备地靠拢韩免的床榻。
  “朕还没死,谁如此沉不住气!”韩免起身喝道,“来啊!都来杀朕!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二弟,三弟,来啊!”
  韩免大约是又出现了幻觉,林迁南并不惊讶,他冷静地面对着面前出现的五个黑衣人,为首的人的眼睛他再熟悉不过。
  韩歧!
  “不可。”林迁南拦住他们。
  “韩免今日死在此处不会有人生疑!本王等不了了,今日他必须死,你想的话,可以为他陪葬!”韩歧抽出冷剑指着唯一的障碍。
  “不行,小五,”林迁南皱眉道,“不能杀了他。”
  韩免扯下蒙面的黑布,薄唇轻动:“你在意他?”
  林迁南否认的话会叫他更加生疑,承认得话只怕会保不住小命。
  “韩免死了,他还有四岁的儿子,还有皇后,以及一帮忠于他的重臣,他们最了解韩免,那第一个会怀疑到谁的身上?你即便继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林迁南向他阐明道,“再者,韩免绝不能如此轻松的死了。”
  “迁南……”
  身后的韩免双目迷离地靠近林迁南,展开双臂从后面环抱住了他,他小声地咕哝道:“朕想对你说,对不起……可我必须这样做……你多陪陪朕……好多人在我耳边叫朕偿命……我很怕……”
  林迁南下意识想挣脱开他,触及韩歧狠绝的目光,他咬牙,用手覆盖住韩免的手掌,“陛下,快去歇息了,我等下就来陪你。”
  韩免果真去了床榻上。
  林迁南替韩免挡住了韩歧刺来的剑。
  跟随韩歧的四个人瞪目结舌地看着不分伯仲的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
  “你会武功?”韩歧不可置信地用剑刺向他的命门。
  林迁南朝边退了一步,轻松躲过他的出招,他手无寸铁仅是防守韩歧亦奈何不了他分毫,他苦笑道:“会的,而且武功不低。”
  他该怎么解释靠韦陶的药暂时失而复得的武功?
  “林迁南!我不会让你再骗我了!”韩歧大约最讨厌被欺骗的滋味。
  而林迁南对他而言,便是欺他骗他最深之人,越是信任越是容易深陷沼泽。
  “我也不想骗你,”林迁南与他打到了卧龙殿外。
  值守的宫人早就被林迁南遣退,他隐约能猜到会有今晚这事,毕竟韩免患病情况外人无所知,总有人会派人来打探虚实,但没想到韩歧会亲自前来,且是奔着韩免的姓名来的。
  刚出卧龙殿,韩歧反身再度进入殿内,还关上门把林迁南阻隔在外。
  “韩歧!!!!”林迁南抽出早回到他身边的月影刀,割坏门闯进去。
  韩歧与五个近卫站在一处,他用剑指着韩免对林迁南道:“林迁南,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若刺我一刀,我……”
  林迁南连贯地把匕首刺进他的身体,他的眼瞳收缩,除了震惊之外,没有半分后悔。
  他刺的地方,离心并不远。
  近卫们着急地看着韩歧,等待他下命令。
  韩歧用剑撑着身体不倒下,额角的青筋突显,他没有盛怒,用不温不火的语气道:“你说过你以后做什么都与我没有关系。”
  林迁南抽出染红的匕首,向后退了两步,“我说了的……对……对不起……但我一定得这么做。”
  “林迁南,你欠我的永远也还不清,”韩歧道,“我恨你,但我不想看你和韩免在一起,我想问你,你是不是爱他?”
  为什么要用爱这个字?!多么的荒诞可笑。
  他做了什么?!他竟伤了韩歧!
  林迁南步步后退,他想逃离这个沉重的字,他害怕自己会一不小心吐露心声,到了这步,他宁愿韩歧一辈子恨他。
  “是……不是,”林迁南捏紧了手中的匕首,这是春花托韩歧送给他的,他却用来伤了最不应该伤害的人。
  “求你了,快走……再过两天,你该成亲了,伤势不重的……快回去……”林迁南语无伦次道,“我,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韩歧的伤口止不住地冒着热血,他用手按了按,手掌成了一片血红色,“上次是你说的,这次该本王说了,今日起,你我形同陌路,他日再见,怨报怨仇报仇!”
  “多谢王爷成全。”
  月影刀掉在了地上,林迁南向韩歧行了大礼。
  韩歧有能力杀了他和韩免,却带着新伤与彻底的失望离开了。
  会武功的都看得出来,在韩歧不设防的情况下,林迁南可以刺中韩歧致命的地方,他故意偏移,没有要韩歧的命。
  林迁南无措地擦着自己沾满韩歧鲜血的双手,他甚至觉得白昼的温存不过是镜花水月。
  这正合他心意,可他一点也不开心。
  “我活不久了,与其让你惦记我,不如让你恨着我,”林迁南停不住苦涩地笑,“你要记住我的,千万不要把我忘了。”
  “我们这一辈子,到底是谁欠了谁……啧,谁算的清楚,早纠缠成了一团乱麻了,也就我清醒一些,我一直记得我叫林迁南。”
  “受命不迁,生南国兮……呵呵,受命不迁……父亲,我好想家……”
  林迁南自言自语地说着同一句话,在天明破晓之际离开了卧龙殿。
  韩免睡得很沉,但总会醒来。
  作者有话要说:
  生命不止,牛逼不停。
  阿姑的加更,听听就可以了,不要当真哈哈哈哈!!!!
  林迁南的名字出自楚辞“受命不迁,生南国兮”亲们阔以百度意思。
  今天韩歧被捅啦!!!!!欢呼!!!


第17章 第 17 章
  大病初愈的贤王上了早朝,引得与他交好的重臣们送来了阵阵嘘寒问暖。
  而韩免病恹恹的样子也一扫而空,他们谁也没提这几日的变故,正应了司天监的话:兄弟之间,本该和睦。
  下朝后,韩免留住了韩歧。
  “贤王,”韩免开门见山道,“昨日闯入卧龙殿的是不是你?”
  “是。”韩歧站的笔直,宽大的紫色蟒袍遮住了胸口的伤。
  “来人,”韩免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贤王蓄意谋反,将他压入死牢听候发落!”
  赵章瑞随涌入的近卫而入,他一扯衣袍,铿锵有力地跪下道:“皇上三思!您与贤王病体初愈,不宜再生事端啊。”
  赵章瑞的话在朝中一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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