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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药可医?吃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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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莺咬着唇,不知该怎么说。
冷予瑾看他实在为难,也没有继续下去,将帕子挂在了水盆边沿,说道:“好,依你。”
两人又说了一小会儿话,冷予瑾算着时辰差不多了,便将银针一一拔下,再用酒过了一遍,收回了牛皮套里。然后他试了试水温,还温着,便拿帕子沾了水,将刚才没有擦到的施针的部位给擦洗干净。
做完擦洗的工作,冷予瑾问他:“你的里衣收在哪里了?”
啼莺抬手指了指墙边的斗柜,冷予瑾便顺着他所指的方向走过去,从斗柜里找出一件新的里衣,拿过来给他换上。
“好了,我抱你过去。”说罢,冷予瑾将他打横抱起。
啼莺连忙将床头的夜明珠抓在手里。这颗夜明珠是冷予瑾最初赠他的那颗,他一直随身带在身边,睡前也是放在床头,让幽光伴着自己入睡。
冷予瑾将他抱回自己的房间,将他放在的床的里间,自己返回西侧寝室去搬火盆。
啼莺刚刚沾上床头原来搁着的枕头,就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药材清香,和冷予瑾身上的味道一样,令他感到安心。这一放松,困倦便立即袭来,他将夜明珠放在床头,抱着薄被,很快就睡了过去。
冷予瑾将火盆搬回来时,啼莺已经睡熟了。他将火盆放在床尾旁,支开了窗户,又去找了备用的枕头和薄被来,放在床的外间,自己也上床躺了下来。
与原来两人在客栈投宿时一样,冷予瑾是背对着啼莺躺下的,于是他刚躺下便一眼看见了立在床边的白衣剑。此时他才察觉,刚才自己被梦中啼莺的求救声惊醒,慌忙赶过去,竟然连剑也忘了。
他无论做什么,从来不会忘记带上自己的剑,而这次他忘了。
冷予瑾心中忽然震动不已,十分想看一看啼莺的脸。于是他转过身去,正对着啼莺侧躺,看着对方安静柔和的睡脸。
他认为啼莺是自己的执念,所以想要护他一生。他知道啼莺对自己来说很特别,也很重要。可就在刚才,他突然发现,这人对自己的影响已经远远超出他的预料范围了。
为了他,火光也可以不惧。为了他,剑也可以放下。
冷予瑾伸出手,轻轻拨过啼莺耳边的发,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对这种异常的变化,他没有感到恐慌,反而被柔软温暖的东西填满了心。
徒儿,让我看看,到底还有什么会为你改变。
第二日,啼莺起得特别晚。他醒来时,冷予瑾已经晨练完毕,甚至做好了早饭,煎好了药,一起给他端了过来。
被冷予瑾扶起身后,啼莺望过去,放在床边矮几上的托盘里放着一碗蛋花米粥,他不由得笑了。果然是粥,真是不出所料啊。
“笑什么?”冷予瑾说着,端起粥碗,用勺子将米粥搅动起来散热。
啼莺忍住了笑意,答道:“很久没有吃到师父做的粥了,开心。”
冷予瑾舀起表面的一勺来,轻轻吹了吹,喂到他嘴边,说道:“你想吃就告诉我,再给你做就是了。”
啼莺吃下这勺米粥,有些大舌头地说:“知道啦,谢谢师父。”
“对了,以后你也跟我一起睡,不然我不放心。”
“啊?”啼莺惊得张大了口。
冷予瑾乘势又往里喂了一口粥,然后说:“就这么说定了。”
师父说了和昨晚一样的话。啼莺一边嚼着嘴里的粥,一边在心里想。和第一次见面说要带自己离开时一样强硬,看起来是没有拒绝的余地了。
哎呀,这可要怎么办……
啼莺有些不知所措,有些害羞,也有些欢喜。
作者有话要说:
文案更新了一下,说了下作说的事,还有更新时间。一般是在晚上八点半更,周二四晚上有课会晚点。
师父有一点点点点开窍了,但他开窍了也是不知道自己开窍了的那种感觉,不觉得很萌咩?
啼莺已经接受了师徒一起泡澡没问题的概念了,马上他也要接受师徒睡在一起也没问题的概念了。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同一时间,峒州左家。
左家门徒徐乐从柊州逸龙山庄返回,他下马入府后,和府中仆从打听到左慕白现在正在剑园练武,便直奔剑园而去。
左慕白正和另外的左家门徒对招,一套剑招下来,在收势的间隙,他瞧见了刚刚踏入园内的徐乐,便示意对手暂时休息。他将剑放在一旁的木架上,走到徐乐身边,与他低声说话。
“徐大哥,可有消息?”
徐乐拱手道:“回少爷,的确有。”
“走,去我书房说话。”左慕白说罢,领着徐乐去了自己的院子。
两人一同进入书房,后进门的徐乐将房门关上,而左慕白已经在墙边的坐塌上坐下,请徐乐坐下说话。
“龙庄主怎么说的?”
徐乐摇摇头,答道:“他不肯见我,只让佘管事转告了一句话。说若是老爷夫人有事,逸龙山庄仍然欢迎,他也一定出力。”
左慕白不解道:“他怎么突然变了态度?”
左家和龙家世代交好,他被人追杀也是多亏龙亦昊出手相助,就连所中之毒也是龙亦昊张榜寻医才得以治好。这段时间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怎么突然就闭门不见他派去的使者?而且,这话也说得奇怪……
“按他的意思,就是单单不欢迎我啰?”
左慕白皱起了眉头,苦苦思索这段时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才让龙亦昊闭门不见。他刚醒过来就派了侍者过去报信,因为直到十天前他才能下地走动,不然他就亲自去了。因为他有件十分重要的事,迫切需要得到确认。
徐乐见他表情凝重,便问道:“是否要让老爷出面?”
左慕白立即抬手,制止道:“不行,父亲母亲年纪大了,经不起大惊大吓。若没有证实那人的身份,还是不要让他们知道为好。否则,若最后仍是一场空,我怕他们熬不住。此事只你我两人知晓,知道了吗?”
“少爷说的是。我知道了,不会跟第三人提起。”
左慕白又问:“信给出了去吗?”
“给了佘管事。但是我在附近逗留的那几天,每日都有和信使打听,逸龙山庄没有往咱们峒州派过信。”
“我也没有收到回信,看来他连信也没有读。”左慕白咬牙道,“龙庄主这是要干什么!”
“我也不知。”徐乐继续说:“不过,我逗留的那几日,常常去找从庄子里休沐出来的仆人喝酒,倒是套出一些话来。”说到这里,他又有些迟疑。
左慕白眼神一亮,催促道:“你在犹豫什么?赶紧说。”
徐乐说道:“他们醉酒后净说胡说,其中只有一个人比较傻,我试探他的时候,问什么他都老实回答。后来我问他,庄内是不是有一个长相和左家公子很相似的人,他告诉我可能是啼莺。”
“啼莺?”左慕白愣了愣,他呢喃道,“那不是重病中的龙夫人的名字?”
他醒来后便听父亲说起,在自己昏迷期间,龙亦昊新婚设宴,给左家送来了邀请信。因为父母仍担心自己的状况,没有赴宴,邀请信也就留了下来。后来又听说龙夫人病重,父亲以左家名义送去了大量药材。他看过邀请信,上面新娘的名字写的正是啼莺。
徐乐应道:“正是。不过婚宴过后,这些仆从就再没有见过龙夫人了。”
“怎么回事?那天我撞见的分明是个男人。”左慕白说道,“如果是女子,那肯定是找错人了。”
“不……唉,我实在是不好开口。”徐乐面露难色地说,“少爷,我当时也觉得奇怪,所以继续问那人话。结果他告诉我,龙夫人的确是男人,三年余前被龙庄主带回山庄,后来做了龙庄主的……男宠。”
徐乐艰难地将话说完,然后尴尬地不敢再去看左慕白。
见他表情晦涩尴尬,左慕白心思一转,立即明白了徐乐为何难以开口。
龙夫人名为啼莺,其实是男人。三年前他进入了逸龙山庄,后来做了龙亦昊的男宠。若啼莺真是那天撞见的那个人,他的长相和自己如此相像,龙亦昊究竟是作何心态?
“他怎么敢!”左慕白气得不行,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他才知道,龙亦昊竟然对自己有这样的心思。这也就算了,至少表面上他没有让自己为难。但是,找一个和自己模样相似的人当替代品?简直令人作呕!他以为自己是谁!
左慕白想起了在阑州与啼莺擦肩而过的那一幕,那张和自己极为相似的脸又浮现在自己眼前。
“如果那个人,啼莺,如果他真的是……”左慕白说着话,脸色越来越难看,“不行,我们不能再正面打探了,得安排人潜进逸龙山庄去,必须找到他本人!”
徐乐闻言,点头应下:“好,我去找外头信得过的兄弟去做这件事。”
“那就有劳你了。”
“少爷不必客气,在下的命都是左家给的,有任何事尽管吩咐我就是了。”徐乐拱手道。
左慕白叹了口气,向后靠在了椅背之后,揉着眉间说道:“昨晚,我睡到半夜突然惊醒,心慌不已,总觉得不是什么好兆头。”
醒来后虽然记不清了,但是他好像在梦中又看见了那个和自己长相相似的人,只是隔着雾气所以辨认不清。他听见那人一声惨叫,便惊醒了过来,然后心慌了许久,无法入睡,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才好转。
徐乐安慰道:“少爷不要太过忧心了,若是又病倒了,老爷和夫人可要担心了。”
“你说的对,现在他们只有我了。”
左慕白沉默了一会儿,又问:“徐大哥,你说,那个人……会是我大哥吗?”
徐乐没有正面回答,只说:“我们总会找到大少爷的。”
“我从小就觉得自己能感应到大哥,最初跟爹娘说起,他们还会觉得高兴。可是……”左慕白顿了顿,继续说,“那年他们从阑州回来,带回了大哥的襁褓,村民都说他被狼叼走吃了。爹娘不让我再提大哥,可我知道他还活着,我能感觉到他。”
“我也相信少爷的直觉。”徐乐附和道。
“希望如此吧。唉……如果大哥没有被人偷走的话,爹娘也不会相继大病一场,落下病根至今也不能好。”说着,左慕白又狠狠砸了一下桌子,怒道:“幽谷毒门!他们怎么忍心对那么小的婴儿下手,有什么恩怨不能正大光明的来!”
徐乐立即劝阻道:“少爷,我知道你心中有气,但幽谷之毒不是好对付的,你千万不要再冲动行事了!”
左慕白换了口气,平复了情绪,沉声道:“我知道的。之前的确是我冲动托大了,以后不会再犯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之后的安排,左慕白便请徐乐一起去前院饭厅与自己父母一起用饭。之后的事暂且不提。
几日后,绥州鼓岩郡,山中药庐。
啼莺刺痛发作那晚,冷予瑾给他施了针,第二日又多给他配了一碗药喝下。这几日两人睡在一处,冷予瑾一直留心观察,啼莺没有再犯刺痛之症,气色又好了起来。
冷予瑾是放心了,但啼莺除了第一日累极了睡得很熟,后几日每晚都睡得不安稳。倒不是因为病症,而是因为心魔。
他每次入睡,不知为何总是梦到冷予瑾的手在自己身上点按穴位,从皮肤上一直痒到心里去。而第二日醒来时,总是伴随着尴尬的早间反应。还好冷予瑾醒得比他早,在他醒来时已经出门晨练了,给了他留在房中单独处理的时间。
忍了好几天,啼莺终于忍不住了。今晚他鼓起勇气,决心跟冷予瑾要求两人分房而睡。
“师父,我已经好了,可以让我回自己房间睡了吧?”
然而冷予瑾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不行。我不放心。”
“那……装一个绳铃,连着两个寝室,我有事就拉绳。”
冷予瑾考虑了一下可行性,还是拒绝了这个提议:“不行,要是你没力气拉绳怎么办?”
啼莺挣扎道:“那就……靠心灵感应?”
“瞎说。”冷予瑾抬手轻轻叩了一下啼莺的头顶,问道,“为什么这么想分房睡?”
啼莺纠结了一下,还是别扭地说了:“就是……师父你也是男人,你应该知道的,早上总会有些反应嘛。生病时没有办法,但要一直一起睡,就不是很方便。”
“什么反应?”冷予瑾不解地问。
“嗯?”啼莺被冷予瑾的反应给吓到了,他吃惊地问,“师父你不知道?”
冷予瑾蹙眉道:“你说话总是弯弯绕绕的,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哎呀,就是……”啼莺捂着眼睛,抬手瞎指了一下冷予瑾的下面,“那里啊。”
冷予瑾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终于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了,于是回道:“这个啊,你需要独处的时候说一声就好了。”
“师父你认真的?”啼莺将手从眼睛上拿下,瞪着眼看向冷予瑾。
见他反应这么惊讶,冷予瑾点头的时候也迟疑地慢了一拍。
啼莺追问:“那你需要处理的时候也会跟我说吗?你不觉得尴尬吗?”
冷予瑾反问:“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男人都会有这样的反应,为什么要尴尬?”
“我……”尴尬还需要理由吗?
察觉到对话已经没法继续下去,啼莺只好放弃自己最初的诉求,麻溜地扑倒在里间的床褥上,用行动表示他屈服了。
啼莺早就看清楚了,冷予瑾的思维方式和包括自己在内的普通人不一样。他不认同的事情,想要说服他是不可能的,他总能用十分正直认真和理所当然的态度一一驳斥回来。而且更神奇的是,每次和他说到最后,啼莺总会觉得不是他有问题,而是自己有问题。
过一会儿,冷予瑾也收拾好东西,背对着他在床的外间睡下了。
啼莺还有些在赌气,总觉得不能就这么屈服了,于是侧过身戳了戳冷予瑾的背。
“师父,我跟你说……”
“嗯?”
“我……做梦梦见你,也没有关系吗?”
虽说是赌气,可也是带着几分试探的小心思。啼莺问完,屏住了呼吸,十分紧张。
冷予瑾没有转身,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小,在寂静的夜里轻轻飘来:“没关系。我也梦见过你。”
咦?这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吗?
啼莺眨了眨眼,又戳了戳冷予瑾的背,小心地问他:“梦见我什么了?”
“躺在床上……”
哦?
“脱了衣服……”
啊?
“身上有……穴位图。”
啼莺一口气没喘上来,如鲠在喉。下一瞬,他气呼呼地转身过,对着墙壁戳来戳去,仿佛这面墙就是冷予瑾的背。他知道冷予瑾不是在逗他玩儿,这个人迟钝得很,怎么可能有这种情趣,但这样才更让人生气。
他的师父是真的坏,让他有一瞬的期待,下一瞬又落空。可是……为什么他还会觉得这样的冷予瑾很是可爱?甚至更加动心了?
啼莺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着指尖发呆。
他想,大概是毒素入侵了脑子,没救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啼莺你是中了名为冷予瑾的毒啊!这个人有毒,真的233333
之前看到一个说法,当你觉得一个人不仅帅/美,还无论干什么都让你觉得非常可爱,那你是真的爱上这个人了。
这章提到啼莺的身世存疑,之后会随着剧情慢慢揭示的,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呀=3=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在山上的日子过得极快,转眼间便到了八月中旬,天气渐渐转凉,山中更是夜寒露重。于是冷予瑾便和啼莺收拾好东西,准备下山返回青茶镇。
之前载他们来的那匹马,冷予瑾已经将它托付给了山下的农户,支付了银钱请他们代为照料。下山之后,去农户家找回马车,便可上路了。
啼莺有些东西放在了西侧寝室,他过去收拾好了,将包袱打好并背在了背上,出门后仔细拴上了房门。
冷予瑾早已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正坐在杏树下的石凳上等他,见他从房里出来,便起身走了过去。
“都收拾好了?没有落下东西吧?”说着,他伸手帮啼莺理了理斗篷,“仔细些,小心风寒受凉。”
“都收拾好了。”啼莺应道,看了一圈药庐里的青砖青瓦,不舍道,“真不想离开这里。”
在书房里,他听冷予瑾给他讲解医药,两人一起下棋,抚琴吹笛合奏乐曲。在药房里,他看冷予瑾为自己演示如何认药、制药、煎药。在厨房里,他为两人准备每日吃食。在温泉浴池里,两人靠在一起闲话家常。在这颗杏树下,相对而坐一起饮茶观星。
这方世外桃源,只有他和冷予瑾两人,多么好。
冷予瑾不知他心中所想,身为医者,他尽职劝道:“你现在身子弱,天再凉一些,山中寒潮你受不住的。”
“我知道。”啼莺应下,望着庭院中的古杏树说,“明年夏天师父再带我来吧。刚来时那段日子,每天都有新鲜的杏子吃,真让人惦记。”
“好,明年夏天再来吃杏子。”冷予瑾说罢,牵起他的手,“走吧,我们下山。”
啼莺跟在冷予瑾身后往药庐外走,他看着两人自然交握的双手,心里的不舍似乎也淡了些。是了,他的师父不在意旁人目光,做事只凭本心,在药庐里是怎样待他的,在外头也会是一样,不会因着有外人就变了态度,所以他没有必要不安与不舍。
跟着这个人,无论去往哪里,就算天涯海角,也都是世外桃源。
在走入杏林迷阵之前,啼莺回头望了一眼药庐,还能远远地看见青瓦上透出头的那颗古杏树。明年见,他在心里说。
两人慢慢走过杏林迷阵,啼莺安静地紧跟着冷予瑾,连大气都不敢喘。直到看见了不一样的风景,啼莺确认他们已经走出了迷阵,才放松了下来。
此时冷予瑾停下了脚步,他还牵着啼莺的手,转身对着啼莺展开了另一只手臂。虽然脸上还是那样没有多余表情的正直,但嘴里却说:“上来。”
啼莺已经很习惯这种师徒间的亲密了,早就不是两个月前还会害羞别扭地推拒一番的他了。听到冷予瑾的指示,他往前走了一步,轻轻一跳,就蹦进了冷予瑾的怀里。
冷予瑾抱着他,掂量了一下,奇怪道:“是山中伙食不好吗?你怎么一点也没长肉。”
啼莺也有些苦恼,捏了捏自己的手臂,嘀咕着:“我也想长肉啊……”
山中虽然吃的简单,但米面粮食和干菜熏肉储备充足,他还会时不时在附近找些水果野菜来增添风味,吃的不算差了。他还故意每餐多吃一些,想配合晨练增强一□□格,但没有什么效果。别说山上了,之前在青茶镇住的十来天,他常常吃油腻和甜腻的东西,也没让他多长几两肉。
以前啼莺还怕自己吃胖了遭人嫌弃,如今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是个吃不胖的体质。想着过去为了装清雅生生忍下不去多吃的那些美食,他真心觉得太亏了。
冷予瑾已经运起了轻功,带着他往山下飞奔而去,同时还气定神闲地与他闲聊:“回青茶镇之后,你有什么想吃的么?我去给你买。”
为了防着山风侵体,啼莺正面对着冷予瑾,裹紧了身上的披风,而脑袋埋在对方的胸膛上,躲避着高速运动之下扑来的烈风。
他开口说话,声音闷在两人之间:“春江馆的烧鸡和烤鸭,蒸宝斋的水晶饺和梅菜扣肉,余味坊的绿豆酥和枣糕……”
啼莺将之前吃过和听陈余提起过的郡城里的美食一一细数,而冷予瑾听着,时不时应一声嗯或者好。他一口气说了二十余道,说到最后自己都忘了之前说过什么。
“……余味坊的绿豆酥……”
听到他说重复了,冷予瑾出言提醒:“余味坊你说过了。”
“咦?说过了?”啼莺下意识地反问。
“你在怀疑我的记忆力?”
“不敢不敢。”啼莺说罢,又默默地算了算。他发现自己算不清楚了,于是向过目不忘、记忆力超绝的冷予瑾求助道:“师父,你能复述一遍吗?”
“嗯。”冷予瑾应道,便一一报来,“春江馆,烧鸡,烤鸭。蒸宝斋……”他一口气不带迟疑地将啼莺刚才所说的二十余道菜名连顺序也不改地说了一遍。
哇,报菜名!啼莺觉得自己仿佛在茶馆里听相声,若不是怕自己乱动要跌下去,他甚至想拍手喝彩。
“这些我都记下了。还有吗?”
“够啦,隔几日买一道,可以轮上好几个月呢。”啼莺笑着说,“就是劳烦师父了。”
“没有。骑马来回很快。”冷予瑾回道。正好也需要定期去郡城采买药材,顺便还能在饭馆里听一下江湖上的消息。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便来到了山下。因为需要去取马车,冷予瑾仍是抱着啼莺,用轻功去往了附近的农户。
这个山下小村的村民们原来就和冷予瑾打过交道。最初村民们看他带着佩剑又面相不善而有些怕他,不过后来他给几位生病的村民开过药方,甚至还送过几次药,这些人就变得非常尊敬他了。如果见到了他,村民们一定会停下来与他打招呼,叫一声冷大夫。
村里的两个庄稼汉刚刚在田里忙完了活,正背着工具正往村里走,就远远看见了一个快速朝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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