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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落_初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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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驰倏然眯眼,眼尾深长地一勾。
“就像这样?”沉驰抬手,轻轻握住霓雨的左耳。
霓雨周身像是过了一道电,头抬起来,双眼直愣愣地盯着沉驰。
“去告诉他们,你赢了。”沉驰说,“我未来的婚配对象,确实是一个会把耳朵给我揉的人。”
海风从身侧扫过,霓雨觉得自己听明白了,又似乎没有听明白。
过了几分钟,霓雨才将信将疑道:“先生,您接受了我的‘求爱’。”
沉驰笑道:“嗯。”
“您的婚配对象,会让您揉耳朵。”
“嗯。”
霓雨说:“所以是我吗?”
沉驰忽然拉住他的军装衣领,将他往身前一带,“我记得上次你问我,我的伴侣要挠你耳朵该怎么办时,我邀请你挠你自己的耳朵。”
当日的情形忽然像浪花一般冲进脑海,霓雨愣愣地说:“因为我就是您承认的伴侣,所以您邀请我挠自己的耳朵?”
沉驰说:“可惜我的伴侣很笨,他告诉我,那是他自己的耳朵,他想挠就挠,不用我邀请。”
第24章 体力不足
“焦岸”历231年,东桓军事集团的疆域里发生了两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事——
一件是少将沉驰正式向首脑团提交申请,拒绝进入强制婚配程序;一件是“焦岸”东南部爆发规模空前的寄生人暴动,其领袖晴笙曾经是009营地97机动军团的一名上校。
两件事,都与霓雨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往前数十年,晴笙的名字在军中就是一面胜利的旗帜。他出生在南方最偏远的营地,一步一步成长,从最普通的士兵成为统领一整个机动军团的高级军官。只需要再向前迈一步,他就能成为少将。
灾难抹杀了生命,更抹杀了平等,集权重新降临在这个满目疮痍的星球,军队里有许多平民军官,但少将及以上基本被统治阶级垄断。晴笙有望成为“焦岸”联盟建立以来的第十位平民少将。
然而在一次战况并不激烈的战斗中,晴笙感染病毒,经过寄生手术,成为“幸运”的秃鹰形寄生人。
活是活下来了,“少将”这一军衔却成为他永远无法实现的梦。
按照军方的规定,寄生人不能领导机动军团,他被以“休养”的名义撤了下来,虽然还继续待在军团中,但失去了所有作战指挥权。
成为寄生人的第三年,晴笙离开009营地,从此不知所踪。他再一次进入军方的视野时,竟然已经带领寄生人反叛军占领了东南部的107营地。
他的精锐部队里,全是从军队离开的寄生人。
这些人为“焦岸”付出了一切,却因为被感染、以寄生人的身份活下来而被瞧不起,被区别对待。
前线传回来的作战影像中,霓雨看到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
“无头教官”。
“无头教官”并非真的没有头。据霓雨所知,在感染病毒之前,他是特种作战总部的精英战士,远征荒漠时被蜂拥而至的大型节肢类变异生物削掉了半边脑袋。
这样的伤,原本是必死无疑了,唯一的活命办法是让身体被病毒侵蚀。
“无头教官”没有选择,只能和天赌一把。
最后,他赌成功了。病毒让他活了下来,基因匹配为他找到了用于寄生的蜘蛛。
手术成功之后,“无头教官”却无法接受自己已是寄生人的事实,从特种作战总部离开,来到地下避难所,训练那些从人造子宫中出生的小孩。
包括霓雨在内,避难所里所有小孩都被“无头教官”的半个头以及蜘蛛形态吓哭过。在霓雨的印象里,“无头教官”阴沉、严肃、不讲道理、不近人情,可极少数时候,“无头教官”也会变得很温柔,和孩子们讲外面的世界,讲自己征服过的战场。
霓雨最后一次见到“无头教官”是很多年前了,那时他16岁,离开地下避难所,被征入军中。
这些年来,他偶尔想起“无头教官”,但此时在光屏中看到时,才发现自己几乎忘记了“无头教官”的长相。
情报称,风月——“无头教官”的本名——早就与晴笙勾结,在地下避难所为晴笙培养了至少三百名战士。
曾经在“无头教官”手下受训的军人全部被逮捕,接受调查。霓雨、林舛也被牵连。不过没过多久他们就被放了出来,因为“炽鹰”的所有特种兵,都享有沉驰的担保。
即便如此,霓雨的处境也十分尴尬,因为他不仅是“无头教官”的学生,还是寄生人。
统治阶级完全可以卸掉他的军职,甚至将他投入军事监狱。
但他等来的却是出征命令。
沉驰一身黑色肃整的军装,面容沉肃地站在他面前,传达特种作战总部的指令。
“让我去?”霓雨心中有万千疑问,“可是我是……”
我是寄生人,对方阵营里有我的教官,就算军方高层不担心我的能力,难道不担心我临阵反水?
沉驰脸上有一丝稍纵即逝的微笑,“这是证明你自己的绝佳机会,愿不愿意把握,能不能把握,就看你的表现。”
霓雨怔立片刻,“证明什么?”
沉驰说:“也许你应该自己思考。跟我来,送你一件称心的武器。”
特种作战总部有专属的武器开发部,为战士们量身定制各种武器。
霓雨从沉驰手中接过一对散发着幽暗光芒的手环,诧异道:“这是?”
“作战外骨骼。”沉驰说:“戴上它,试一试。”
作战外骨骼,霓雨在地下避难所时就听“无头教官”说过。但这种造价极高的装备不是每个战士都能拥有,它们有一套独一无二的程序与算法,用从N…37行星交换而来的物质制作,能够在完成匹配之后,与使用者的身体合二为一。
霓雨伸出双手,看着沉驰给自己戴上手环,脸颊不合时宜地发烫。
沉驰看了他一眼,“又在想什么?”
霓雨压低声音,“您刚才的动作,真像在给我戴戒指。”
“啧。”沉驰笑了声,“我认为更像是戴手铐。”
霓雨说:“……您太不浪漫了。”
话音刚落,手腕就感受到一阵异样的热度。
霓雨低下头,只见黑色的光芒以手环为中心向四周散开。
这种光芒他见过,并且记忆犹新——正是从C075通道处弥漫、扭曲的晶光!
来自另一个宇宙的稀有物质像雾一般覆盖他的身体,连入他的经脉,好似成为了他的另一层皮肤。
明亮的黑雾散去时,他抬起双手,动了动十指。
和他想象中的累赘感不同,外骨骼非但没有影响他的灵活度,反倒令他感觉到一种奇异的轻松,而构成外骨骼的金属是流动的,轻若无质。
他试着向上跃起,做了个凌空横劈的动作,惊讶地发现不管是跳跃高度,还是攻击速度,都远胜于从前。
“满意吗?”沉驰问。
霓雨爱不释手,“先生,这真是送给我的?”
沉驰说:“根据你的身体数据制作,不仅有人形,还有豹态,其他人使用不了。”
一阵水流般细碎的金属声之后,外骨骼被收入手环中,就好像根本不曾存在,霓雨难掩兴奋,“您花了多少钱啊?”
沉驰揶揄道:“1000金。”
即便对武器研发一窍不通,霓雨也知道这样一幅外骨骼能卖上天价,1000金恐怕连它的一块臂骨都买不到。
“这副外骨骼,能够最大程度帮你省力。”沉驰说:“换句话说,它能够解决你在作战后期体力不足的问题。”
霓雨眼尾撑开,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您……您这说的是什么话!”
体力不足?
体力不足!
寄生人的血液里流淌着兽性,繁殖欲通常强于人类,部分寄生人甚至会像动物一样发晴,但动物和人都能够生育,寄生人却不行。
霓雨早就肖想过沉驰,那日从海边归来,躁动便再也无法抑制。
书房里的光线和以往一样柔和,霓雨在那里跟着沉驰学习过如何做演讲,变成豹子让沉驰揉过满身皮毛,但这一次和以前任何时候都不一样。
沉驰垂眼问:“有事?”
霓雨吸了下鼻子,“有。”
“嗯?”
“我想,和您……做爱!”
第25章 少将骗子
沉驰轻哂,“你想和我做什么?”
霓雨豁出去了,眸子渐渐湿润,喉结一滚,“爱!”
沉驰眼尾似乎勾着几分笑意,朝他招了下手,“过来。”
“您答应了?”
“你先过来。”
沉驰坐在窗边的躺椅上,那儿有一盏落地灯,霓雨看着自己在玻璃上的倒影越来越近,最终与沉驰的倒影重叠。
躺椅下方铺着厚实的灰色地毯,上面还有一个蓬松的垫子,他以前变为豹形时,偶尔在这块地毯上困觉,那垫子就是他的枕头——尽管他不明白睡醒时垫子老是被他压在肚皮上。
躺椅不大,坐两个人有些困难。霓雨索性踢了垫子一脚,让它离沉驰更近,然后毫不客气地盘腿坐了上去,扬脸望着沉驰,“先生,我来了。”
他们离得很近,只要霓雨愿意,他甚至可以将下巴放在沉驰腿上。
但是他现在不想这么做。
他怕枕上去自己就困了,而今天晚上,他想和沉驰做“刺激”的事。
兽性蠢蠢欲动,纹路应和着心跳,在脉搏的每一次跃动下升温。
沉驰向前倾身,左手手肘搭在膝盖上,右手捏住霓雨的下巴,沉默地看进霓雨的眼睛。
下腹像起了潮,温热的潮水细细密密地冲击着身体最敏感的地方,霓雨眼睛更湿,眸底像投映着一团越来越旺盛的小火。
他情不自禁地挺直腰背,想要与沉驰接吻。
沉驰却在这时候放开了他,轻笑道:“不害臊。”
这一声像是嘲笑,却很温柔,和霓雨听惯的戏弄不一样。
他皱了下眉,在兽性的驱使下握住沉驰的手腕,将脸靠了上去。
“我是寄生人。”他用近乎无赖的口吻道:“我们寄生人从来不为本能害臊。”
沉驰没有再将手撤开,任由他蹭着,“你知道什么叫做爱吗?”
霓雨抬起眼皮,从下方看着沉驰,“知道。”
沉驰的声音带着蛊惑,“嗯?”
霓雨更加动情,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着沉驰的手心。
不知道是不是被手心的痒逗乐了,沉驰笑了声,手往后抽了下,但霓雨用了劲,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有一股野兽才有的狠气。
沉驰手腕一转,还是从他手中挣脱了,可他还未来得及反应,咽喉就被沉驰擒住。
“刚才就是你的邀约?”沉驰迫使他高高扬起脖子,从他颈部动脉流经的血液正在沉驰的指间鼓噪。
他一手抓着沉驰的手腕,一手抓着沉驰的膝盖,紧张又兴奋。
沉驰问他知道什么叫做爱吗。他当然知道。可是他毫无经验。
“先生……”他张了张嘴,目光烧得热烈,“和我……”
“如果你说不知道。”沉驰的气息铺洒在他唇畔,“那我可以教你。”
他隐约知道自己好像又被戏弄了,身体里的潮水将他填得满胀,他望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我……我不知道。”
忽然,颤抖的嘴唇被温柔地包裹,那双掐住他咽喉的手徐徐向上,捧住了他的脸庞。
沉驰正在亲吻他,强势的舌分开他的唇,扫过他的牙齿,侵入他发麻的口腔,在那里挑逗着他的舌,他的欲望。
从未有过的感觉在他脑中肆虐,以至于他忘了如何反应。
不过等他反应过来了,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沉驰顶着他的舌,不轻不重地吮吸,他僵得厉害,想要回应沉驰,却只能笨拙地任沉驰亲吻。
他太着急了,双手用力抓着沉驰的裤子。他本以为做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一切交给本能就好,可是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居然青涩得连吻都接不好!
后颈传来熟悉的触感,酥麻似乎从肌肤与指尖接触的地方涌入脊椎,然后汹涌地往下蔓延。
是沉驰在抚摸他。
“唔……”
呻吟从唇畔泄出,一同淌出的还有一缕清亮的津液。
这太糟糕了,他着急地将舌伸向沉驰,想要表现得成熟一些,可是连呼吸也被沉驰侵占了去,他听见一连串湿腻的声音,那是沉驰的唇与他的唇一同发出。
这声音让他又羞耻又亢奋,抓在沉驰裤子上的手终于向上攀去,环住了沉驰的脖子。
沉驰的侵略渐渐放慢,舌尖托着他的舌尖,恶作剧般地轻颠,在他以为自己能够抢过些许主动时,又将他含住,吮着戏弄。
这个吻漫长而情色,结束之时,霓雨仍然半张着嘴,下巴沾着津液,眼中几乎没有焦距。
忽然,他的手臂被架住,沉驰将他抱起来,在他耳边道:“你不知道,那我就教你。”
书房里有沙发,有躺椅,再不济,还有厚实的地毯。沉驰却搂着他,将他缓慢地压在宽大的书桌上。
一声细小的声音滑过,他那军裤的拉链被解开了。
身体掀起难以克制的震颤,他下意识夹住沉驰的腰,“先生。”
“怕了?”沉驰问。
他摇着头,“我只是……”
“只是什么?”
“第一次,有,有点紧张。”
沉驰笑,一边扯掉他的那已经滑到臀下的军裤,一边俯身半压在他身上,嘴唇再次碰上他的,却没有像刚才那样深吻,只是调情似的啄着。
霓雨毫无经验,双手僵硬地贴在书桌上,想要抓起什么,但沉驰一挥,他能够抓住的东西全都被推到了地上。
他握紧拳头,心中更加着急,想沉驰吻得更深一些,这样他才能含住沉驰的舌头,他的吻技不好,可是他会努力学习,不会老是那么僵硬,像块木头。
但是沉驰就是不让他得偿所愿,啄两下又放开。
冰冷的书桌像是烧起了烫人的火,他挣扎着支起背,想去够沉驰的唇。
他听见沉驰很轻地笑了声,那气息就散在他的气息里,让他着魔。
“先生!”他焦急地说:“亲亲我!”
沉驰的唇却离他更远,他像被一根绳子提了起来,脖子扬到半途,却忽然不动了。
沉驰的左手在摸他鼓起来的地方!
寄生人的身体格外敏感,即便什么都不做,也可以自己发情,现在他被沉驰摸着,几乎是一瞬间就有了反应,他的两条腿情不自禁地抬起,腰不听使唤地向上挺,想将自己递到沉驰手中。
“反应不小。”沉驰轻嗤,手指上的力道重了几分。
霓雨立即呻吟出声,难耐地在书桌上扭动。
“你不会一会儿就变成豹子了吧?”沉驰的声音低极了,“我的口味没有那么重。”
霓雨腰部挺得更用力,羞耻地摇头。
沉驰将他的内裤也扯了下去,直接握上那浅粉色的东西。
他皮肤冷白,又是个雏儿,那里的颜色太浅,唯有毛发特别显眼。
随着沉驰的动作,他眼中的潮湿早就化成了水,将睫毛彻底弄湿。
同样一塌糊涂的是被沉驰握住的地方。
他自己有时也弄过,但是从来没有湿成这样过。端口淅淅沥沥地淌出情液,被沉驰的手指带到根部和大腿,连小腹上都有。
沉驰又压了上来,还是不吻他,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他迫切地舔沉驰的下巴和嘴唇,吻得毫无章法。
在越来越快的套弄中,他招架不住地呻吟起来,脑子忽然一空,精液一股一股交待在沉驰手中。
这太短了。他简直无地自容,想要重新证明自己,身子却全然不听使唤,哪里都软,哪里都酸,似乎只是被沉驰摆弄了这么一下,就彻底只会迎合沉驰的节奏。
沉驰说:“把衣服撩上去。”
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照做。
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暴露在沉驰的视线中,再往上,是早已经硬挺的乳尖。
乳尖和阴茎色泽相近,赶紧又诱人。
“先生!”他想摆出几分气势,声音却是软的。
像是讨要表扬一般,他望着沉驰说:“先生,我撩起来了。”
“乖。”沉驰笑了笑,将他的腿分得更开,手指从湿淋的根部向后,一寸一寸侵向他最隐秘的地方。
那里随着他粗重的呼吸一深一浅,热情地邀约着沾满精液的手指。
被撑开一个小口时,霓雨像猫一般弓起身子,肌肉绷得极紧,小穴却更加贪婪地含住沉驰的手指。
“痛?”沉驰说。
痛自然是痛的,但和战斗的伤痛比起来,那种又酸又胀的痛就像痒一样。
他只是不适应,一双水润的眼睛动也不动,里面满是沉驰的影子。
“不痛。”他吸着鼻子说。
“那就放松。”沉驰一边低声哄着,一边往里探得更深。
他感到湿滑的手指在自己内里刮弄,带来痛,带来酥麻,也带来满胀。
身体里的潮水向下涌去,明明已经让他胀得不行,却又唆使他渴望更多。
想要被喜欢的人填满。
“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沉驰低语道,用视线引导他,“你可以揉一揉它们。”
他听话地抚摸自己快速起伏的胸口,虽然羞得不行,却还是捏住了两边乳尖,在沉驰的注视下笨拙地揉弄。
“舒服吗?”沉驰问。
他不知道沉驰指的是哪里。
乳尖?还是下面?
他听见了水声,是从后穴发出来的,那么清晰,那么淫荡。
沉驰的手指进进出出,温柔又蛮横地按摩侵略着,将那里分泌的水都带了出来。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在沉驰手上湿成这样!
寄生人生性淫荡,可是他是战士呢,被扔在地上的是他的军装。
沉驰的手指退了出去,他难过地扭着腰,嘴里含混不清地说:“先生,我还要……”
沉驰将他抱住,揉捏着他的半边臀,在他耳边吹气,“还要什么?”
“要您!”他搂着沉驰的脖子,发着抖的腿奋力往沉驰身上挂。
“不害羞。”沉驰说着,将他一条腿折起来,性器抵在他那柔软湿润的穴口,腰部一挺,操了进去。
战栗与充盈的痛感迅速从交合的地方扩散,霓雨脚趾紧抓,呻吟仿佛是从肺里抽出来,黏腻,情热,好像被满足了,又好像远远不够。
沉驰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像是给他适应的时间,他叫得越来越大声,眼泪也越来越多,肉体撞击的声响越发响亮,也越发密集,沉驰顶得他在书桌上不断前后耸动。
他的理智早就没有了,全凭本能地迎合、承受。
“先生……”他又向沉驰伸出手,“您不要单是操我……您,摸摸我……还要,亲亲我。”
如此不顾廉耻的话他也说出来了,身体早就热得不行,像是马上就要融化成一滩水。
沉驰进入得更深,前端准确地在他体内那个敏感的小球上碾过。
他哼哼哑哑地叫着,将沉驰吸得更紧,还要向沉驰讨吻。
他的腿已经挂不住,不知何时,尾巴从他尾椎伸了出来,代替腿缠在沉驰腰上。
沉驰亲吻他的脖子,又含住他的唇,咬着他的舌头,将精液射在他的最深处。
“还要。”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和信心,他的尾巴勾着沉驰,不让沉驰离开。
沉驰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了个面,再次操弄起来,他那已经射过一次的耻物也硬了,他要沉驰摸他,沉驰一边操着,一边套弄,不久却放开手。
他不乐意,转过头,发出呜呜的细碎哭声。
沉驰也不管他,将他的手压在桌上,不让他自己碰。
他被沉驰操得射了出来,那种快感与羞耻感让他半天无法动弹,只听见沉驰的声音灌进他的耳膜,“还要吗?”
“不要了,不要了!”他记得自己如此说。
可沉驰却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挺送的频率。
是他自己要的,是他自己要做爱,也是他自己欲求不满,可是一败涂地的也是他,最后他哭着抓沉驰的背,手心的汗水浸透了沉驰的衣服,甚至用豹耳朵去蹭沉驰,沉驰也没有放过他。
不过那种被干到失神,几近昏迷的感觉,也……
太舒服了。
他信守承诺,没有在被操时变成豹子,只是用尾巴缠了沉驰的腰,用耳朵向沉驰求饶,可是洗过澡后体力却再也无法支撑他维持人形,往地毯上一趴,就变成了兽态。
沉驰蹲在他身边,揉着他的耳朵,笑他:“体力不行啊小豹子。”
体力不足?
体力不足!
又听到了相似的字眼,霓雨瞪着沉驰,手环在手腕上闪烁。
“您……您这说的是什么话!”
沉驰哼笑,“少校,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不该现在想的事?”
“我!”霓雨心头一紧,下意识反驳,“我没有。”
沉驰绕着他走了一圈,“你的表情出卖了你。”
霓雨站得笔直,十分刻意地显示自己的正直,“先生,您看错了。”
这时,武器开发部的山凤博士走了过来,看样子是想询问外骨骼的使用体验。
沉驰低声说:“把帽子戴上。”
霓雨怔了下,“嗯?”
“你的豹耳朵要露出来了。”
“!!!”
山凤博士是一位优秀的女性军官,手环外骨骼就是由她制作。
她笑盈盈地看着霓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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