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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欺负心上人才不会狗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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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年忽然觉得,这好像才是许敬真正的样子。
没过几天,花港的六个人都知道了许敬有个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求而不得,四个字的定语,是这帮人自己瞎猜补充上去的。
至于怎么个求而不得法,版本就更多了,诸如“已故”“出轨”“我爱的人不爱我”之类,随便一个拿出来都能让许敬考虑一下是不是该展现一下自己出色的“动手能力”。
因而在众人听到许敬想给工作室改一个名的时候,都果断答应了。
“莫得四,你改嘛。”另一位程序老于说。
“咱这名字其实是游戏的名,就是给你看过策划案的那个游戏,当时就引用了过来,瞎取的。”马嘉年表示。
“对,我早就想改个名了,未来咱们花港要是出了,工作室再叫这个名就不太好了。”程曼雨道。
“老板你做主。”团队原组织人叶佐也说。
临冒险卡牌游戏上线,对接好了应用市场,定了上线日期,许敬正式出钱将这部游戏买了下来,他们也确定了下一次合作,说许敬是他们老板,有理有据,虽然这个老板也太年轻了些。
许敬笑了笑,边说边在小黑板上写:“花港这个名字挺好的,而且毕竟是最初的记忆,所以还是保留一下,我再添两个字……你们看这样行吗?”
程曼雨定睛,缓缓念了出来:“尘境花港。”
挺好,一点违和感也没有,画风和谐。
尘境花港工作室的LOGO,很快便落稿,由“CJ”两个字母组成,各有变形,组成了一个没有一笔连接起来的花瓣的轮廓,既囊括了“C”“J”“花”三种元素,又可以清晰地分辨出两个字母。
而游戏里的空缺标志的地方,也都换成了这个LOGO,该改名的地方也添了两个字。首都的雪悄无声息地到来的时候,尘境花港第一次出现在大众的眼睛里。
第一款游戏的预先宣传很少,但是他们对接上了国内一家垄断型的游戏平台,所以反响也不错,预定的时候就有二十几万人,而上线第一天的下载量更是可观。
叶佐大喊着冲上楼来的时候,许敬正在刷游戏评论,头也不抬地送他一句:“知道了,看到了,不错不错。”
叶佐一把拨开他面前的高中语文书:“我不是说那个,我是想说……”
他深吸一口气:“花港的DEMO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掐指一算,离完结不远了。
第69章 重逢
花港那个游戏,在定下工作室名字的时候,游戏名也随之改了改。
首先“花港”两个字单独这么放着,文艺气息太重,不够亲民,其次又跟工作室名有点重,所以叶佐带着大家商议了一下,改成了“花之港湾”。
硬生生从名字上把高端优雅小清新文艺风扭转成了日系唯美二次元少女风。
别说,跟游戏内容还是挺般配的。
花之港湾的游戏定位是抽卡恋爱养成游戏,以“花男”为主题,市场面向女性。许敬一开始还挺疑惑为什么一个男士居多的团队做这种小女生喜欢的游戏,后来有幸听他们聊了一次人设,才恍悟,这帮人纯粹是现实中撩不到妹,靠游戏弥补一下。
许敬玩了一会儿“花之港湾”的Demo,整个过程没有说话。Demo的内容很少,只做了几个角色的自动战斗模拟,用不了多久就玩完了,许敬沉默了一会儿后,把策划案拿了过来:“游戏玩法没有问题,就是有些技能我觉得还是得调整一下,这个咱们直接开会讨论,其他的DEMO呢?”
“还没出,只出了这几个角色的。”叶佐道。
许敬点了下头:“那先解决这一个的,这位的功法其实看起来挺厉害的,但是用于战斗的这几个技能弄出来的效果有点不符合他的品级。”
叶佐有点愁:“但是他的功法主要是跟‘火’有关,如果改得更厉害点,可能会跟另一个角色的有点重合。”
许敬:“那如果一个是烈火,一个是地狱幽火呢?”
叶佐:“咦,可以考虑……那技能上弄一点持续掉血的buff?”
许敬:“还有沉默也可以。”
两人一人一句商量完了具体怎么改,许敬又说:“还有,我觉得我们改一改战斗形象吧,不要把角色和Boss放到场景里,就直接以头像框的形式列在屏幕上下方,咱们做的都是2D,把角色剪出来有点怪怪的。”
叶佐:“我刚才也想说了,怎么看怎么怪,不过这样一来场景图感觉就没什么用了。”
许敬笑道:“这样正好,咱们的场景画风本来就是唯美水墨风,这算是一个主打特色,可以抵消一些画面完成度,所以即便不把场景做得那么细致,也是有让人买账的点的。”
叶佐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主要还是经费不够吧?”
程曼雨的画风就有点偏小清新水墨风,所以以前她在团队里,可能会担当设计,也可能会包一些道具的图,但是很少画CG,她还经常自侃自己就是个“凑数的”,也就是许敬,知道她画风的特点后,大手一挥,把整个游戏的画风基础都给定成水墨风了,反正他们这款游戏的背景也不是特别现代,这种画风居然出乎意料地跟游戏背景搭出了独特的特色。
但团里众人还是一致认为,最开始许敬这么提议,只是为了省钱而已。
许敬耸耸肩,坦然承认:“省几个场景就是省几个钱,咱们穷比工作室就要有穷比工作室的自觉。”
程曼雨一听,有些绝望地呻。吟:“许老板你可不能穷啊,我申请你多请几个原画师,我光是看了眼分配表就已经头晕目眩耳鸣想吐了,我以后还怎么活啊。”
马嘉年也跟着道:“我也申请多几个同行,我现在每天保健品续命,我才二十三岁啊呜呜呜。”
许敬很是无语地看了他们一眼:“行,招人,你们有靠谱的同学吗?来来来都招进来。”
尘境花港目前除了许敬这个亲自上阵的PM外,六个人里两个程序,两个原画,一个UI,还有叶佐这位全能策划,为了节省资金做游戏,这几人做花之港湾是技术入股的形式,每人拿一点股份,到时候分红,除了最基本的吃住是许敬包以外,每个月都没有工资的。
一个游戏一旦做起来,就得耗时两三年,即便他们的规划里已经把花之港湾的时间成本省了又省,也还是起码一年多,想也知道这一年里他们每个人都得顶着多么巨大的压力。
而许敬同样也不轻松,他每天除了伺候六位屁股不离椅子的大神外,还得帮着叶佐搞策划,又要物色员工。
员工不能都是大学生,也得要点有经验的,程序师还好说,但现在圈子里有经验的原画师多半都是有主的,许敬无根无底无背景,挖人是不可能了,而即便运气好能碰上那么一两个散的,也可能是因为在原公司出了什么事被开除出来的,或者脾气难伺候自己辞职的。
最后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因为生孩子辞职,又想重新找工作的女原画师,再从大学里面挖了两个刚毕业的、画风也和程曼雨的比较贴近的人。
连上新招的四个程序师,和一个叶佐引荐的学音乐编曲的大三同学,一共八个新成员,加起来团队里总共十五人,已经是个不大不小五脏俱全的团队了。
新招的这些人就不是技术入股了,而是要实打实发工资的,因为人太多,许敬不得不在租房的同一栋楼里又租了一间同户型的房子,只不过新租的房子只用来办公,不包住。
许敬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审完了demo,把删删改改好几个月的版本计划彻底定下,接下来的细节完善和具体任务分配则都交给了叶佐和主美,整个团队一边忙碌,一边磨合。
转眼就忙过了新年。
仿佛是给许敬惊喜似的,元旦假期的最后一天,也就是一月一当天,他一早起来便注意到有哪里不对劲。
起初还没发觉,后来准备例行举报的时候,才发现系统面板调不出来了,只留下一句“系统维护,暂停服务”的公告。字体透明,不仔细看还看不到。
许敬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呆站了好半天,才又惊又喜起来。
他能看到这条公告,既证明了举报有用,又证明了系统还没有离开,系统维护是好事也是坏事,好在他终于可以暂时脱离系统的控制心情轻松了许多,坏在他还记得“少年音”多次强调任务早晚要做完,现在维护多长时间,说不定将来就得往后推迟多少时间。
元旦一过,农历年假就不远了。
许敬从大年二十九就开给大家放假,放整整半个月,那帮刚刚毕业甚至是在校的大学生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但几个有过从业经验的人都很惊喜,生了孩子的孟姐更是忍不住感慨:“我以前那个公司,压榨人到没有人性,平时还好累就累了,但是怀孕以后,实在是受不了那鬼地方的工作强度,我那时都有点后悔干这一行了。”
许敬倚在楼梯杆上,闻言笑了一下:“别高兴太早吧,主要是过年给你们多放一点,后面加加班就不至于让你们跟我反目成仇了。”
孟姐无言了片刻:“你自己心里想着就好不要说出来好吗?我白高兴了。”
许敬笑道:“开玩笑呢孟姐,真正原因是我也想放假,我还是个孩子呢。”
孟姐长长地“噫”了一声:“要不要脸。”
许敬耸耸肩,这帮人还不知道他其实是个高三备考生,马嘉年至今还以为他真的是自己的学弟,只是因为今年休学了,才会这么闲。
放假那天下午,难得五点多就散了班,先走的是新招的那一批人,然后才是住在房子里的几个原成员,许敬看着他们忙忙碌碌收拾行李,自己坐在椅子上稳得一批,叶佐凑过来有点好奇:“敬老板你不回家过年啊?”
“不回了。”许敬说。
叶佐有点高兴:“老于好像也不回,他家太远了,我家就在B市,到时候约着出来玩啊。”
许敬笑了笑道:“有机会就来。”
许敬一放假就回了小旅馆,冯哥家的闺女跟着她丈夫一起去丈夫的家乡过年了,因此一个年只有他们三个人过。
小旅馆基本上没什么客人了,大门一关,里面就都是自家人的世界,老于本来跟着叶佐去了他们家,结果第二天就跑了回来,因为叶佐家今年七大姑八大姨都过来聚了,他一个外人在那挺尴尬的。
许敬跟他通电话的时候,被冯嫂听了个大概,冯嫂便邀请他来一起过年,于是老于欢喜地打包行李,从租房移居冯家小旅馆,三人年成了四人年,老于放得开,说起家乡话又特别逗,惹得整个屋子都笑声洋溢的。
跨年夜零点前,老于开始给家里人挨个打电话拜年,冯哥的女儿也跟他们通了视频,许敬坐在沙发上看了会儿春晚,每隔几秒就要拿一下手机,再放下去,老于给他不知道第几个姨拜完年后看了许敬一眼,好奇道:“敬老板不打电话?”
许敬含糊地“嗯”了一声,只觉得老于不提还好,这一提起来了,屁股底下就像是有钉子似的,颇有些坐不住。
系统已经维护了,攒的任务暂时不用兑现,许家也一直没有动静,现在学校都在放假……
他这回终于解锁了手机,漫无目的地滑来滑去,最后手指停在了一个旅行软件上。
他忽然想查一下机票。
***
苏相辰这个年是在题海里过的。
也就是在年前提着一堆礼物去了霍家一趟,听到里面有电视声,就把礼物放在了门口,然后给霍温博发了个短信,就走了。
他才下了一层楼,就听见楼上的开门声,脚步下意识地一顿。
他藏在往下一层楼梯的拐角处,免得自己的脚步声暴露“人还没走”的事,却听见楼上的人把礼物拿进门后,居然往楼下走了几步。
苏相辰:“……”
还不等他想好是跑还是藏着,霍温博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男人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意外,两人各自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苏相辰先打了招呼:“霍叔叔。”
男人点了一下头,道:“进来吧。”
苏相辰没想到霍温博竟然会邀他进家门,结果进去一看才懂了,今年霍非凡没回来过年,也不知道是去哪嗨了。
霍温博原本一个人在家看电视,面前一小碟瓜子,还有几个小橘子,除此之外,基本看不到什么年货。也就是苏相辰来了,他到处翻了一下,最后从霍非凡的房间里搜出一盒薯片,扔到苏相辰面前。
苏相辰只看了一眼,就挪开目光,他其实不算喜欢吃零食,尤其不可能吃霍非凡的零食。
霍温博似乎也不知道该跟他聊什么,两人并肩看了会儿电视后,霍温博才用一种“我们也就是一般般熟但还可以闲侃一下”的语气,问:“你今年怎么过年?”
苏相辰道:“陪我妈过。”
霍温博挺意外,他虽然动不动就跟苏相辰说“你去找你妈吧”,但也只是拿这种话来泄愤,他很清楚苏相辰不可能会愿意去。
苏相辰想了想,又补充道:“把她接回来住几天。”
霍温博看了他一眼:“那也挺好。”
苏相辰人来都来了,就顺便给霍温博做了一顿打卤面,弄了好几种菜码,把纸巾和水放到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又帮忙把乱糟糟的一个家大致收拾了一下,电视声音调大几分好让霍温博在餐桌上也听得见,买来后就那么摆着的肉类放进冰箱,几个卧室的门关上好让屋子里的电暖气炉的温度不四处窜……自然得就好像他一直在这家里没离开过一样。
霍温博敏锐地感觉到苏相辰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变了——不止是做饭的手艺。
以前苏相辰在家里也干活,其实霍温博没怎么要求他干活,但是大概是这个孩子害怕被遗弃,所以总带着点“寄人篱下”的自觉。但现在苏相辰干活,却不像以前那样,带着点自卑畏缩、小心翼翼、却又不得要领的讨好,而更让人有一种被照顾了感觉。
他弯腰的时候不会缩着脖子像是抬不起头,反而显得背部的线条清晰骨感,动手的时候不像是累酸了手臂,反而透着一种说不上来的从容散漫,就好像他不是在扫地,而是在写一道知晓答案的题,写出来的字整齐好看,时不时还要转一下笔的那种。
霍温博又发觉,苏相辰似乎还长高了不少。
苏相辰把家差不多弄干净了的时候,楼道里又传来一波声音,这种低档小区隔音不太好,说话的声音稍微大点,屋里的人就能听个一清二楚,苏相辰本来没在意,但那声音越来越近以后,他便听出来,好像是霍非凡的声音。
霍温博也听出来了,抬头看了看苏相辰。他是不太清楚霍非凡对苏相辰都做过什么的,但这不代表他什么苗头也看不出来,虽然霍非凡在家里的时候装得一向挺好,但他隐约知道苏相辰在学校里受过校园暴力,毕竟苏相辰申请退宿了。他只是不去了解,闭目塞听,只要苏相辰不主动说,他就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免得跟亲儿子的父子关系越来越僵。
不过此刻他眼中的苏相辰似乎没有什么畏惧、尴尬或者不知所措的心情,反而很淡定地背起了自己的包。
霍温博随口一问:“走了?”
“嗯。”苏相辰调整了一下背包的位置,道,“新年快乐霍叔叔,下次再来看您。”
霍温博很想问一下:你在这个家过得也不好,为什么走之前非要这么执着地留一句“下次来看你”,并且不是一句客套话,而是真的会来。
但他张了张嘴唇,还是没有问出来。
倒是苏相辰似乎看出来了什么,“啊”了一声,解释道:“您救过我的命,两次,甚至可以说是三次。”
第一次,霍温博在苏晴母子最艰难的时候,收留了他们,为当时差点熬不过去的苏相辰垫付了高额治疗费。
第二次,他从苏晴手下救出了险些溺死的苏相辰。
事实上那时候苏晴发疯,就是因为霍家原本还算小康,但为了苏相辰的医药费,生活水平一降再降,存款几尽耗空,霍非凡几乎每天都要跟他爸吵一回,动辄把“断绝关系”挂在嘴边,于是霍温博终于决定妥协了,给苏晴递了离婚协议书。
苏晴一生辗转艰苦,其实已经有了严重的抑郁倾向,好不容易有了个安稳的家,即便有个难对付的继子,但她是真的把心落在了霍温博这里的。直到那张轻飘飘的纸打破了她拢起来的一层伪装,露出那早就摇摇欲坠的心态,逼得她终于朝着最偏激的方向走去。
霍温博觉得自己也有责任,所以明明随时可以做离婚判决,且十拿九稳他胜诉,却还是救了苏相辰第三次,把他养到成年。
纵然那之后苏相辰受着来自霍温博刻意表现出来的冷遇,和霍非凡偷偷摸摸的欺负,日子并不算好过,可他那时候甚至还没停药,病情复发的风险随时可能到来,倘若霍温博不收养他,他未必能活得到现在。
苏相辰朝着有点发愣的霍温博真诚地笑了笑:“我不是想跟您这赖着扯点关系,而是我想知恩图报,您养我不是义务,但我回报您是义务。”
霍温博听着这话回了神,顿了顿,语气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下次我去看你吧,高考的时候。”
“嗯。”苏相辰刚应了声,门就开了,霍非凡愣在门口,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苏相辰,脸色很是缤纷。
苏相辰十分平静,看过去的眼神跟看大街上随便一个路人没什么区别,好似只是为了“恩人的儿子”这层关系,客气地冲霍非凡稍微点了下下巴,送了句“过年好”,然后轻描淡写地从他身边走过,顺带捎上了门。
离开霍家后,苏相辰就去接苏晴了。
他们高三寒假放不了多少天,旅馆不好找且涨价,租房又不划算,所以苏相辰还是暂时住在了学校附近那间公寓里,接苏晴也是接回公寓。
即便是过年也有人值守的精神病院,也有很多没有危险性的病人会被家人在过年的时候接回去住几天,以前苏晴不符合这个条件,因为她是因为差点杀人进来的,但是苏晴已经有两年没有表现出过危险性了,除了偶尔情绪失控大哭大闹一下以外,没别的过激行为。
苏相辰今年拿到苏晴限时离院的许可了,就打算带她回去过一下年,他现在不是当年还在病中手无缚鸡之力的十四五岁的孩子了,就算苏晴真的发疯,他也控制得住。
苏晴已经很久没有离开过精神病院了,对外面的事物感到又新奇又有趣,所以也显得格外听话,只这么看过去,一点也看不出她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人。
苏相辰搬了几个比较重的箱子把二楼的路封起来,因为二楼是郑延青的地盘,一楼归许敬也归他,这是早就商量好的。他还特地警告了苏晴一下,苏晴也就顺着他,没往二楼去。
苏相辰不让苏晴碰刀具进厨房,和面包饺子苏晴又有点手生了,所以苏相辰干脆把她赶到外面去看电视,苏晴大概是觉得天天看电视无聊得很,偷瞄了一眼厨房,发现门关上了,就四处转转看看,许敬那间屋子的门上了锁,她打不开,自然而然也就进了苏相辰的房间。
苏相辰做完饭顺便录完一段视频,把设备放回房间里,就看见苏晴正翻着他笔记密密麻麻的书,手指在眼角按了一下。
那一瞬间,苏相辰觉得,苏晴是想认命了,她得承认,她生命里最后的寄托只能放在唯一的血亲身上,她不能再伤害他也伤不了他,她也不会得到他的原谅。
但他会尽全自己的责任,搀着她走过这辈子。
苏相辰花了几天时间陪苏晴,偶尔带她去人少的公园逛逛,或者带着她兜风,看看哪里建了什么商场,哪里改造成了游乐园。
苏晴不知道早年是怎么混的,她很少提起自己家的事,只对苏相辰说他们已经没有亲戚了,除了医院那边每天通讯确认情况以外,没有任何人来电话,即便苏相辰这边有同学朋友拜年,也都是聊天软件上解决。
初三的晚上苏相辰接到陌生号码时,正举着手机准备付钱,这天附近一家超市刚开,苏相辰添购了一堆东西回来,他一顺手就挂断了,愣了一下后,先把钱付了。
那号码他也没有回拨,两只手都满满当当地拎着东西,心说这年头干电话营销的也不容易,大过年都不放假。可惜这个说法没能说服他自己,另一个念头发了疯地往外冒,他刚才扫过一眼,归属地是北京。
回家的路一共也就不到五分钟,苏相辰脑子里揣着事,几乎走出了十分钟的路,那电话一直没再打过来,苏相辰快走到楼底下的时候,恍然发觉自己方才生出了一些多余的期待,他闭了闭眼睛,把心思压下去,刷卡进了楼。
刚走了两步,他又退了出来,把袋子放在大门口,看了眼隔壁清洁车通道边几乎与花台融为一体的人。
那人穿着一件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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