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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城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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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性爱也像是施舍。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越想用力侵入他的身体,逼得他口水都来不及吞咽,只能失神地哭泣。
此刻,他却碰也不敢碰他一下。
他从心底后怕。
舒瑾文那昏迷的一周多,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哪里不是小孩子,”舒瑾文还在不怕死地挑衅他,“年纪小,脾气大,说不理人就不理人,又霸道又不讲道理……”
陆飞驰竭力忍耐才没有把他扔到车后座。
他把舒瑾文从车里抱出来,一路抱到单元门口,无视他喋喋不休的抱怨。
期间遇到邻居,舒瑾文讪讪地解释:“腿受伤了,哈哈哈,没事。”
陆飞驰面色冷硬,理都懒得理他。
等电梯到达对应楼层,陆飞驰才把他放下来,问:“钥匙呢?”
舒瑾文摸了摸口袋:“唔,忘记放在哪个口袋里了,可能是裤子?”
因为穿得太厚,口袋多,自己也伸不进口袋里。
陆飞驰看他一脸无辜,只得蹲下身,手伸进大衣下摆,帮他翻找。
摸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舒瑾文又动来动去的,双腿中间的部位总是蹭到他的手。
陆飞驰翻得气血翻涌,看人的眼神都变了。
舒瑾文怕真的把自己玩进去,这才假装欣喜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钥匙:“啊,记错了……”
陆飞驰抢过钥匙,粗暴地把他推进去,一把按在门上。
明亮的客厅灯光下,陆飞驰眼睛里的血丝异常清晰。
眼睛里的受伤和委屈也不难发觉。
舒瑾文终于把人欺负够了,咳了一声,道:“今天,辛苦你了……”
陆飞驰只是低头看着他,不说话。
眼睛里的黑色潮水一波一波漫上来,寂静无声。
舒瑾文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叹了口气。
没办法,自己惹的麻烦还得自己收拾。
他踮起脚尖,讨好地亲了亲继子的下巴:“好啦,知道你不是小孩子了。”
嘴角带着笑意,白皙纤长的指尖从衣领滑下去,划过拉链,又继续滑下去,落在腹部下方的地方。
手指灵巧地从下摆摸进去,不轻不重地抓了一下硬挺的部位。
陆飞驰的身体几乎是瞬间就绷紧了。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小孩子啊……这么大……”他低声抱怨道,“每次都不管不顾地撞进来,一点都不听话……”
陆飞驰额上有了冷汗,勉强把他的手抓上来:“……别自讨苦吃。”
“不过,也有的地方确实像小孩子,”舒瑾文凑近了继子的耳朵,轻声道,“不然为什么,每次都要吃奶呢。”
那天直到最后也没做成。
陆飞驰被撩拨到青筋暴跳,也只是把他严严实实塞进被窝里,隔着衣服磨蹭,抓着他的手握住硬挺,自己撸着射了出来。
臀缝被磨蹭的滋味也不好受,像是在蛋糕店里逛了半天,最后被店员告知只能闻味儿不能吃。
这是人干的事儿么。
他缩在被窝里,尝了下指尖的透明黏液,委委屈屈地瞪陆飞驰:“真不做啊?”
陆飞驰抽纸巾把他的手擦干净,狠狠地亲了他额头几口,冲去洗手间解决了。
舒瑾文简直怀疑他被人掉包了。
陆飞驰这次的毅力令人钦佩,心如磐石,任他怎么撩拨都风雨不动安如山。
一直坚持了一个多星期,直到医生说,可以正常外出了。
舒瑾文问,也可以过性生活吧?
医生一脸莫名其妙,说当然可以,不外出也可以。
舒瑾文又接茬问道,那上班呢?逛商场呢?散步呢?
医生被问烦了,说可以可以通通可以!
舒瑾文笑得像只攀上油灯偷油吃的小老鼠。
当天晚上陆飞驰回家,因为有海外子公司资金链出了问题,处理到深夜十一点才回家。
打开门,却发现家里黑黢黢的。
“睡了?”他悄声问道。
片刻后,房间里传来闷闷的回答:“头……有点痛。”
陆飞驰急忙回了房,看见舒瑾文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半个小脑袋。
被子裹得紧紧的,似乎很冷。
他着急忙慌地要打电话给医生,被舒瑾文拦住了。
“还有个地方……有点痛。”
他伸出胳膊来,抓住陆飞驰的衣角,柔软光滑的手臂在月光下泛着淡银色的光。
陆飞驰生起气来:“谁准你穿这么少的?又生病了怎么办?”
尽管生气,还是不得不微微掀开被子,去看他哪里出了问题。
只掀开一个口子,就看见了一览无余的,不着寸缕的洁白身体。
陆飞驰身体顿住了。
舒瑾文强迫地把他拉下来。
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抚摸自己的乳尖,轻声叹息:“陆医生……要怎么帮我治这里的胀痛?”
第19章
舒瑾文不是没有过主动索欢的时候,但基本都是在发情期。
舒瑾文和陆城结婚前,陆老太太为了保护宝贝孙子的财产权益,逼舒瑾文签下了合约,合约规定他和陆城不可以有孩子。
第一次上床的时候,陆飞驰发现舒瑾文腺体上几乎没有被标记过的痕迹,微愣了一下。
想来大约是合约的缘故。
没有alpha能够忍住不在终身标记后顶入omega的生殖腔。
Alpha死去后,omega身上的暂时标记会越来越淡,直到被一个新的alpha占有。
舒瑾文已经记不得自己和陆飞驰是怎么滚上床的了。
只记得似乎是一个黄昏,他从很长很长的梦境中醒过来,睁开眼睛,突然发现继子熟睡的脸庞埋在自己颈窝里,两人赤身裸体,大腿交缠。
而在那之前,他们明明水火不容。
陆飞驰对他厌恶至极,眼里总是挂着凉薄的轻蔑。
那时距离陆城去世已经有半年多,他就像被人抽走了半年的记忆,对这半年的经历一无所知。
莫名其妙的,两人就突然拥有了亲密无间的身体关系。
他试探地问过陆飞驰。
陆飞驰反问他:“你不记得了?”
舒瑾文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也不知道,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醒来后就不记得了。”
只能记得一些模模糊糊的光影和声音。
“你……”
陆飞驰就不说话了,眼尾微垂,有些伤心地别过脸去。
舒瑾文就不敢再问了。
他拼命回忆也记不起自己曾经勾引过继子上床,同样的,他也无法证明自己没有这么做。
但陆飞驰是不可能撒谎的,他出身显贵,年轻俊朗,前途坦荡,追求者从上流名媛到演艺圈美艳女星无所不包,有什么必要主动和自己的小妈上床呢。
那就只可能是他的错了。
舒瑾文因此羞愧不已,骑虎难下。
一面是和继子偷情的难堪,对陆老太太陆老爷子的愧疚感;另一方面,陆飞驰显然已经食髓知味,痴迷于抚摸玩弄他的身体,兴致勃勃地探索,无法无天地索求。
年轻alpha的身体经过成熟omega的启蒙,愈发健硕紧绷,充满爆发力。
舒瑾文不敢否认自己没有受到影响。
他的身体越来越柔软饱胀,腰肢纤细,也越来越容易进入发情期。
Omega对终身标记的渴求会随着年龄增长而越来越旺盛,尤其到他这个年纪,生理反应带来的不安会让大龄omega越来越不稳定。
等到三十岁之后,没有被终身标记的omega,会变成完全被欲望支配、任人索取的奴隶。
何况陆飞驰这样的优秀alpha,足以让任何omega爆发出百倍的性激素。
眼下的情况,倒并不是发情期。
陆飞驰低头闻了闻,闻到了浓重的酒味儿。
他脱了衣服,钻进被窝。
密密实实地把舒瑾文拢在怀里,不留一丝缝隙,好像他们原本就生而一体。
因为担心身体没好透,不敢太用力,只能一点一点地,轻柔地撞进去,一边用细密的亲吻转移他的注意力。
舒瑾文微醺,骂道:“是不是不行了,不行就滚下去。”
陆飞驰眸色陡然变深,腰部猛地下沉,用力没入。
舒瑾文“呃”了一声,瞬间没了声音,只留下一点带着哭腔的尾音。
“下次别找死。”陆飞驰亲了亲他的脸颊。
舒瑾文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陆飞驰不是傻子。
他亲吻着他的头发,慢慢地问:“……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些日子,忽然这么反常。
甚至放纵自己喝酒,不要命地天天撩拨他。
舒瑾文难以启齿。
他沉默良久,才几不可闻地道:“……慢性标记紊乱。”
陆飞驰恍然大悟。
Omega 几乎都会在三十岁之前结婚,这不是社会舆论压力,而是他们的生理结构决定的。
三十岁之前还没有被终身标记的omega,会渐渐患上慢性标记紊乱,性激素急速升高,最终成为人尽可夫的玩物。
舒瑾文现在的状态,就已经是前兆了。
陆飞驰有些失望:“所以?”
如果只是因为生理欲望,他和一根按摩棒又有什么区别。
但他很快想到了真正关键的地方。
舒瑾文没有时间了,他必须尽快被终身标记,而陆飞驰根本不可能让自己以外的人去标记他。
那么,舒瑾文就只能接受他。
陆飞驰下腹燃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兴奋。
万万没想到,他朝思暮想了这么久的事情,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得偿所愿。
舒瑾文这些日子来的主动亲昵,也忽然就有了解释。
这对omega来说的确残酷,但他不会让舒瑾文受一丁点儿委屈。
陆飞驰勉强压抑住嘴角的笑容,故作思考:“那么,要怎么办呢。”
“我那天去医院,医生说药物可以勉强维持原状,但不能长久服用,会产生抗药性。”
“嗯。”
“暂时标记也会渐渐失效,甚至在某个临界点疯狂反噬。”
“嗯。”
“所以……”
“所以?”陆飞驰耐心地听他说,笑容越来越大。
“所以,”舒瑾文下决心似的说道,“白天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已经和你爷爷奶奶谈过了。他们同意我放弃陆家身份,寻找新的alpha。”
第20章
施冠宇从三天前开始给舒瑾文打电话,打了七八次,都是无人接听。
发到手机上的吃饭邀请显示已读,但是并没有回复。
那天回去之后他就把周奇开除了。
本想以此为契机,向舒瑾文献献殷勤,没想到那天之后舒瑾文就再也没回过公司。
公司那边的消息是舒瑾文无缘无故旷工了半个月,后来似乎是生病了,索性就辞了职。
施冠宇试探地发短信问过他的身体状况,同样都是已读,没有回信。
他不免有些受打击。
施家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好歹也是圈子里数一数二的豪富。
他是富二代中的翘楚,容貌学历都是上乘,从小到大上哪儿不是前呼后拥惯了的。
舒瑾文竟然就这样无视他,仿佛对待一团空气。
施冠宇不免心中揣测。
莫非舒瑾文看穿了他的心思,想让他知难而退?
他毕竟是陆家的人,虽然丈夫死了,辈分上也算是他的叔伯。
会有顾虑,也是情有可原。
可这些并不是施冠宇会在乎的东西。
他脑子里剩下的,只有那天在洗手间里,裸露的白皙肩膀和诱人的春光。
美丽总是危险的,不会让人轻易得到。
没关系。
这正是美丽的价值所在。
反正他从小到大,最喜欢的就是到危险的地方去。
去抢夺那些原本不属于他的东西。
施冠宇打第九通电话的时候,竟然接通了。
他原本抱着“反正也不会有人接,就打着试试”的想法,因此接通的一刹那,居然没反应过来。
“呃……”
“有事?”声线低沉,语气颇不耐烦。
施冠宇愣住:“……陆飞驰?”
他和这位陆家独孙并不熟识,但因为被母亲逼着要和他搞好关系,在家把陆飞驰在外的公开演讲视频和商谈会议都看完了,一下子就辨认出了他的声音。
为什么会是他来接电话?
舒瑾文呢?
现在是上班时间,陆飞驰理应在公司处理事务,为什么会和自己的继父待在一起?
这些天,他们一直在一起吗?
可施雨竹每次去公司找他,他明明都说自己工作繁忙,抽不开身的。
“你有什么事?”
施冠宇压下疑虑,婉言道:“我找舒瑾文。”
“他不方便。”
“那,麻烦转告他一下,我在等他的短信回复,”施冠宇想了想,补充道,“最近不方便也没关系,我随时有空。”
他不想在追求期被人打扰,所以说得含糊,礼貌周全,自己是觉得没什么可指摘的地方。
陆飞驰语气却突然古怪起来:“你最近一直在给他发短信?”
施冠宇不明其意:“是,因为电话打不通。我看短信显示已读,但是没有回复,所以才想要不要再打电话问问看。”
“你们很熟?”
“呃……”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个月前,”施冠宇觉得自己像犯了罪被警察盘问,“那次在洗手间遇见之后。”
“什么事?”
施冠宇有些吃不消他刨根问底,委婉道:“这是我和舒先生的私事,没有什么重要的,我只是在等一个答复而已。”
他觉得很奇怪。
陆飞驰表现出来的样子,一向是温文尔雅,礼貌疏离的。
因为从小出国的缘故,他和陆飞驰不熟,但施家和陆家好歹也是世交。
陆飞驰何以因为这样一件小事,突然对他咄咄逼人。
好像他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嫌犯一样。
施冠宇正忐忑着,忽然听到一声极快速的冷笑,随即电话就被掐断了。
电话的另一头,舒瑾文被剥光了衣服压在餐桌上,被迫接受继子的喂食。
他被折腾了不知多少天,连合拢腿的力气都没有,什么都吃不下去。
陆飞驰就自己先喝了汤,右手卡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用嘴给他渡进去。
舒瑾文呛得吐出来一半,陆飞驰也不在意,就继续给他喂。
亲吻混着喂食,流出来的汤汁倒有大半。
最后就变成了纯粹的吮吻。
唇舌交缠。
旁边放着舒瑾文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短信内容,四五条都是施冠宇发来的吃饭和游玩邀约。
舒瑾文几乎要被他吻得窒息。
陆飞驰喂完了,亲亲他的嘴角:“我说你怎么突然想着离开陆家呢,原来是攀上了施家。施家少爷床上工夫比我好么,嗯?还是说上次就被我说中了,你只是玩腻我了,所以玩点新鲜的尝尝鲜?”
“跟他没关系……”舒瑾文气若游丝。
他是不想殃及池鱼,何况他和施冠宇本来就没什么。
听在陆飞驰耳里,却完完全全就是另一种意思了。
陆飞驰脸色铁青,一扬手摔烂了手机。
手机在地上摔得粉碎。
“你休想,”陆飞驰在他耳旁咬牙道,“既然把我拖到了地狱,就该有觉悟,我永远不会再放你上天堂,不会。”
第21章
舒瑾文被陆飞驰绑在家里操了三天,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口水都吞不下去。
睡梦中迷迷糊糊被绑到一家私人医院,等醒来时已经做完全身检查。
那个白胡子老大夫告诉陆飞驰,他的确处在慢性标记紊乱的预发期,需要尽快被终身标记。
但是因为体质比较差,身体瘦弱,冬天怀孕的话可能会很危险。
最好最好,是在来年春天的时候怀孕,春天气候宜人,也适合身体恢复。
从冬天到春天,足足三个多月的时间。
足够了。
舒瑾文心里一松,安心地睡了过去。
陆飞驰脸色黑得几乎要杀人了。
舒瑾文被彻底软禁起来,在陆氏大楼的最顶层,陆飞驰的办公室里。
他被按在华贵的羊绒地毯上侵犯,只穿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下身光裸,双腿分开。
空调打得很足,血气方刚的年轻继子愈发燥热难耐。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施家那小子的,”他躁动不安地顶弄他,烧红的眼睛可怕异常,“你跟他吃过饭了,还是上过床了?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的?”
舒瑾文无力地靠在他肩上,断断续续道:“不是他……”
“那是谁,”陆飞驰眼里的嫉妒几乎要喷出火来,“你要找的那个alpha,是谁?”
他既怕他不说,又怕他真的说出那个名字。
在舒瑾文张口的一刹那,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猛地向上一顶。
舒瑾文被凿得绵软无力,只能无力地跟随继子的动作上下起伏,柔软得好像没了骨头。
“一刻不被男人抱就难受得很吧,”他听见继子冷冷地说,“先是为了钱爬上老男人的床,然后勾引继子,等玩够了继子,就想找新男人……”
舒瑾文听见他发狠地说:“谁会喜欢你这种下贱的omega。”
仿佛全然忘了,是谁连一个冬天都等不及,恨不得立刻就对他这个下贱的omega终身标记,怀孕生子,好彻底把他绑在身边。
舒瑾文有些难过,不是因为陆飞驰的话,而是因为陆飞驰的眼睛。
他看见那双眼睛里的痛苦。
他慢慢地摸着他的后脑勺,企图安抚他。
陆飞驰就像一个玩具被踩踏得稀烂的小男孩,明明难过得几乎要咬破嘴唇了,仍然倔强地鼓起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
李婉棠拎着食盒敲门,食盒里是春珑堂新鲜出炉的,滚烫的茭白木耳鸡汤。
很快门开了,年轻的上司接过食盒。
李婉棠身为二十几年工龄的专业秘书,一向很有职业操守,不该看的一概不看。
只在上司关门的一刹那隐约听见门里有东西掉落的声音。
是那个人碰掉的吗。她在心里猜测。
陆氏总公司地处A城的中心城区,主办公楼有二十多层,越往上人越少,到最顶层,整整一层楼只有一个房间,就是总裁办公室。
除了陆飞驰本人,只有李婉棠偶尔上去送文件。
李婉棠不常待在顶楼。她忙得脚不沾地,处理上上下下各种棘手难缠的事,还要应付陆家那群尸位素餐的老头子。
这些人大都是陆老太太的娘家人,陆老爷子曾经很反对他们进入陆氏管理层,无奈陆老太太年纪越大,疑心病越重,只爱用熟人。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把公司上下的员工全都换成娘家人。
陆老爷子无奈,只得嘱咐陆飞驰匀点没实权的空位置出来,让他们每个月领点薪水当零花,也就罢了。
陆飞驰就把这些糟心事儿通通交给李婉棠。
李婉棠被陆家那些亲戚磨得没脾气,她给陆家工作二十几年,对陆家也熟悉了个七七八八,知道不少人都仰仗着陆氏吃饭,也知道不少年轻小辈玩成了纨绔子弟,每天就是吃喝打架恋爱约炮。
陆飞驰毫无疑问是他们之中最优秀的,也是李婉棠见过的所有富二代中最成器的。
他毕业于国内一流院校,专业能力过关,工作认真,对员工态度诚恳,不摆架子,连私生活都干干净净,没有半点绯闻。
李婉棠惊异于这一点。
且不说陆飞驰原本就是青春年少的年纪,谈谈恋爱也没什么。
圈子里追求陆飞驰的富家omega不在少数,就说最近总没事“恰巧路过,就顺便进来看看”的施家小姐施雨竹,盯着陆飞驰那眼神都恨不得冒粉色桃心了。
陆飞驰愣是一点暧昧的机会都不给人留,客客气气地请人在会客室坐,客客气气地摆了一桌子的精致茶点,客客气气地留私人秘书照顾她,派专车接送,满足从参观公司到美容院做SPA的一切需求——
可就是不出来见她。
陆飞驰的说法是自己忙,陆氏这么大的公司,一秒都离不开他,就只好对施小姐说声抱歉了。
施雨竹抓着精致的名牌包包,尴尬地坐在会客室里,无可奈何。
每个人都会有弱点,李婉棠曾经以为陆飞驰是个例外。
他看上去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永远不会被七情六欲牵绊。
直到她某天清晨去顶楼送文件,意外撞见了那个男人。
他被陆飞驰压在走廊墙壁上亲吻,唇齿交缠,耳鬓厮磨。
双腿被陆飞驰的大腿插入,被迫分开,身体半挂在陆飞驰身上,整个人是被迫张开的,予取予求的姿态。
有一瞬间他挣扎着想逃,被陆飞驰抓住双手捉回来,凑在他颈上亲吻,吮吻声在空荡荡的顶楼异常清晰。
男人的脸被陆飞驰的肩膀挡住,李婉棠只能依稀看见清秀瘦弱的轮廓,皮肤白皙。
手背被陆飞驰抓得红痕明显,衣服下摆在挣扎中脱了出来,细瘦的腰间裸露,被陆飞驰一把搂住,赤裸裸的侵占欲。
李婉棠从来没见过陆飞驰这么迷恋一个人的样子,震惊得文件夹从手上滑落。
落地声惊醒了陆飞驰,他转过脸来,神色阴晴不定。
李婉棠立刻道歉,转身下楼。
事后她忐忑不安地去找陆飞驰领罪。
陆飞驰不咸不淡地看了她一眼,说:“管好你的嘴。”
李婉棠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这是陆飞驰信任自己的意思。
她后来没再遇见过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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