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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之欲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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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躲,”宋老板微微一笑,“让我躲你这里,好不好?”
痕迹太重,挑得太明,苏云台扬起眉毛,道:“你硬了。”
“半斤八两。”宋臻说,“你也硬了。”
泡沫顺着水往下流,软软地从他耻毛间流过去,蹭着性/器,搔着阴囊,涌进他的臀缝和腿间,湿热像浪潮似的围拢了他。
透过电流,宋老板的声音听着更低,这人好像还在抽烟,吐息间带着烟火的躁感,苏云台悠长地吸气,手握上自己昂昂而立的阴/茎,道:“那你来啊。”
淋浴间不大,喘息听着像有回声,苏云台怕外边人听见,下死劲儿咬着牙。水打在他胸口,力道不大,酥酥麻麻顶着乳/头,他急促地呼吸,抵着背后的瓷砖,打开腿,穴/口成了个空虚的洞,他想要人碰一碰。
对面的人仍是八风不动,操着把动人的嗓子,问他:“宝宝,能进了?”
穴/口太软,有等着让人进去的那种腻,苏云台轻轻地哼,两根手指顶进去,再湿淋淋地退出来,有东西混在水里,汹涌地流出来,他自暴自弃地想,更空了。
就这几年里,苏云台在性/事上没受过亏待,需要他自己解决的时候不多,这事儿他做起来磕磕绊绊,点都掐不准。手指进犯得很深,身体倒越觉得钝,他不甘不愿地承认,隔了一万来公里的距离,他尤其想宋臻,想他的嘴唇,想他的手指,想他身躯的温度,想他饱胀的阴/茎,想他进入的深度,想他退出的凶狠,他渴望地仰起脖子,闭起眼,几乎压抑不住,他想尖叫,也想呐喊!
外面好像淅淅沥沥在下雨,苏云台不太确定,射/精后的疲惫感泛起来,他下半身裹着浴巾,靠在洗脸池边抽烟,最后一根带过来的黑烟,还剩一小半。
“丁弈让你来劝我?”宋臻笑着,“他这脑筋动得太远了。”
就冲这杀伐悠闲的劲儿,丁秘书要遭难了,苏云台连忙解围:“他也没说错,谢瑞宁这算盘打了不是一天两天,狐狸尾巴竖得这么高,你何必要跟?”
宋臻说:“他给的饵太好,不能让他失望。”
苏云台一时语塞,有心想问问“钱”的事儿。丁弈是宋臻的身边人,宋挚的心腹,能接触到墨令行天的私账,他要信誓旦旦说账面有问题,一多半就是真的。
仍在犹豫,又听宋臻问:“你担心我?”
苏云台夹着烟愣住,没来得及应,就听对面道:“不用,出不了事。”
黑烟已经烧到了屁股根,据说最后一口烟尤其毒,苏云台瞧着将熄不熄的光,没舍得灭,毒就毒吧。
电话挂断,宋臻在卧室里坐了半晌,才起身去洗了个澡。
再出来时客厅里仍有声响,他走过去,燕一汀还在,见他出来,立刻拘谨地站起来。
对方白衬衫,牛仔裤,扣子开了三颗,穿得简单,意思却不简单。宋臻瞥了一眼电视,里面放的是白天集训的内容,燕一汀站在正中,正冲着镜头捏了个爱心。
明眸皓齿,赏心悦目。
“我就看看……”燕一汀很局促,“看看有没有哪儿要再改改。”
酒店送来的红酒他喝了小半支,可能是壮胆,也可能是无所事事,胸口的皮肤全红了。宋臻走过去,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了,道:“你表现得不错。”
燕一汀一抬脸,笑了,特玲珑、特讨巧的那种笑。
宋臻眯着眼看他,猛地伸出手,钳住他下巴。
距离太近,燕一汀半踮起脚,一双剔透的眼儿,惊雀似的转一转,再期待地闭上。
吻没等来,倒等来句莫名其妙的话:“你也就一双眼睛。”
燕一汀犹疑地睁开眼,还没反应过来,宋先生已经撤了手,说:“回去睡吧。”
第54章 (上)
从浴室出来,其余三个人已经熄了床头灯,虽说有一墙之隔,但偷偷摸摸干了这么件事,苏云台心虚得厉害,总担心自己露了几声,半晚上没睡踏实。
隔天一早,就提着俩黑眼圈上镜。这是乞力马扎罗公园的最后一天,趁着天好,直接就在野外拍摄。节目组租了热气球,拖过来时还没充上气,望过去是五颜六色的一大滩。这是第一个小高/潮,一边拍明星,一边扫乞力马扎罗的景。西勒也扛了个摄像机过来,说是等他们走了,大雨就要来了,这么好的天气难得。
拍摄一直持续到傍晚,两只热气球一前一后浮在烧红的天际,硕大的乞力马扎罗山几乎触手可及。天空地阔,飞鸟远尽,苏云台深深吸气,风里有热度,有水汽,有烈烈的尖锐感,震得人灵台为之一清,大地上那么点汲汲营营的事儿,远得几乎看不见。
代衡还有点恐高,扒着吊篮边缘想看又不敢,等重新踏上地面,站都要站不住了。返程便摊在后座,叽叽歪歪跟摄像师傅说,这一段得掐了,不能放出去。直到饭点,人又生龙活虎了,能跳起来和管潇抢鸡腿。
苏云台比他好不到哪儿去,昨儿个晚上本就没睡好,今天镜头又跟了一天,晚饭后想找个地儿抽烟,摸了摸口袋才记起黑烟已经抽完。
一边儿伸过来个烟盒,苏云台瞥了一眼,云烟。
见人不接,霍舟笑了笑,“不抽?”
倒不是拒绝,是没反应过来,苏云台愣怔之间,霍舟自己夹了一根,开玩笑似的,“没下药,放心。”
苏云台笑了笑,伸手抽出一根,“这个我抽不惯。”
霍舟说:“你那个我也抽不惯,味道太凶。”
云烟气味柔和,两个人靠在巡洋舰上,对着一轮轰然下沉的日头,吐出两团青烟。
霍舟感叹:“这一趟跑这么远,总算有点收获。”
苏云台侧着头,不咸不淡扫了一眼。
“就以前那个事儿,你躲我跟躲什么似的。”霍舟说,“我经纪人把《广袤之地》参与名单给我看时,我还吓了一跳,傻不唧唧地想别是个同名吧,结果——嘿,就是你。”
苏云台坦坦荡荡,说:“我没躲。”
“我知道的。”霍舟摇头,摆摆手,烟气随着气流晃动,“你认不认都一样。”
眼睛横过来了,苏云台叼着根烟,皱眉:“你……”
“这是我实话,”霍舟闷闷呼出一口气,“你要不爱听,就……还是听听吧,不说出来,我跨不过这道坎。宋老板把我按下去这么多年,我什么都干过,脸豁出去求,求戏拍,还去片场‘捡鸽子’,我就想,只要在一个圈子,抬头低头,总要碰见的。这话听着我自己都觉得蠢。你先前叫我戒,我在戒了,《广袤之地》要拍一个月,我估摸着能戒了吧?反正,就你跟他打电话那样儿……我没戏。”
霍舟把烟在鞋底灭了,扔进车里的烟灰缸,“你肯站这儿跟我抽根烟,也挺好。”
苏云台垂着眼,余晖之下,树枝颤颤地晃,风开始大了。
“你不说点什么?”霍舟问,“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啊?”
“你不让我听着吗?”苏云台抬起眼,对方倒把视线错开了,“再说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烦不烦?”
霍舟一愣,眼角被天际余光晃了一下,抬手遮住了半张脸,哈哈笑了:“苏云台,你他妈真是邪性。”
tbc
这文和影视行业的一些政策有关,安全起见我还是发在论坛……_(:з」∠)_
第54章 (下)
等天擦黑,一行人便往回走,顺便巡逻。
苏云台终于撑不住,跟代衡一块儿在后座打盹儿。
车子颠得厉害,睡也没睡踏实,还能听见人声。高万骎在给其余几个人当翻译,细细碎碎说白犀牛的事儿。在乞力马扎罗一个星期,一行人救过出车祸的斑马,奶过出生不久的小狮子,也就这神秘兮兮的白犀牛,半个影儿都没抓着。
西勒说这头白犀牛就在这一带,水塘不远的泥地里有它留下的痕迹。
苏云台听着,迷迷糊糊地想,好歹是几近灭绝的物种,哪儿这么容易就找着了。
兴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意识浮浮沉沉,脑海里隐约出现一片小树林,稀稀拉拉的枝条,混着一点光。苏云台走了两步,冷不丁听见一阵低吼,树林里悉悉索索响了一阵,走出来一头犀牛,旁边还有个人。是苏云卿。
苏云台眼皮一跳,登时觉出这是在梦里。
苏云卿逆着光,居高临下望他,两片薄嘴唇翘起,好像讥诮的话随时要蹦出来。
没等开口,大地震动,苏云台蹬了下腿,居然又醒了。
分明是莫名其妙的一个梦,苏云卿那张脸却还晃在眼前,纤毫毕现,挥之不去。
人还在车里,车倒已经停了,他失神地眨眼,一边想犀牛,一边想苏云卿这臭小子,到底是所思所想的映照,他确实担心这臭小子耍了什么花样。
先前的震动正是车子急刹。代衡歪在一边也醒了,问:“怎么了?”
前座的苏旭回过头,没说话,但指了指车窗外。
苏云台跟着望出去,才发觉车头灯已经灭了,起先还没看见什么,无非是一样的草一样的木,一样乌沉沉的天空,半分钟后才发现,右手边几十来米的稀树林里,有个巨大的笨拙的身影。
西勒也趴在车窗上,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这是不是……?”高万骎压低了声儿,“白犀牛?”
霍舟回头看了一眼摄像师傅,又跟其他人对了一眼,一行人按照之前商量的,一个个轻轻摸下车。西勒打在前阵,手上的麻醉枪已经准备妥了。
距离太远,天色太暗,这么远的距离下,是不是白犀牛其实不好说。不过非洲大陆上犀牛种群本就不算多,能见着一头野生的,也是走运。
其余人猫着腰靠近,苏云台拐到了后备箱,拿上预先准备的芯片盒。这年头动保的装备都往高精尖走,不足指甲盖大小的芯片,种在皮下,就能实时追踪,监测生物数据。
那犀牛可能是听见了动静,脑袋昂了起来,它定定望了一眼,挪了两步。
若是让它逃脱,横冲直撞之下容易造成伤害,西勒出手很快,一声低低的嗡鸣,麻醉枪已经打了出去。
犀牛应声而动,坦克似的身躯撞开小树林,霍舟放慢脚步,把几个女孩子揽在身后,一边巡逻队员包抄上来,亮起了灯,其中一人抄着块黑布,想寻机蒙上犀牛的眼睛。
这是整个过程中最惊险的一环,犀牛的冲力骇人,一旦麻醉不到位,这样的力道人类扛不住。大概三、四分钟,犀牛才开始站不住。一边黑布已经兜了上去,犀牛终于倒下,鼻腔喘着粗气。
西勒招呼人过来,就着灯光,才真正看清这头犀牛。
嘴宽,一对角,灰白的皮肤,可惜,这是头南部白犀。
提着个半臂长的芯片盒,苏云台在草原上跑得跌跌撞撞,大部队就在跟前,灯光底下,有低低的人声,还有一头犀牛。
他想起车上短暂的梦境,苏云卿站在犀牛边,端着一副睥睨众生的样子,看着他。这小东西韬光养晦这么多年,那点躁动终归是压不住了。他想着要好好问问他,又想着他肯定不会说实话。
前面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听声音,好像是霍舟。
兴许是睡了一觉,身体还没醒透,苏云台脚下不稳,踩着块松动的石头,身体一歪,直接扑了下去。
脚腕好像别了一下,疼得冒出一层冷汗。
接触大地时,苏云台看见陈师傅朝他跑过来。
之前节目组还担心没有爆点,说要人为制造点噱头。他在心里苦笑,这下倒省事了,他自己就成了这噱头。
第55章
苏云台的脚伤得不轻,脚踝肿得厉害,小腿上还有不少擦伤。随队的医生看了看,骨头是没伤着,但要想在镜头跟前走利索了,少说也得半个月。
当时苏云台坐在后座,导演给他打电话,直截了当问,还能不能继续。
前后左右镜头盯着,苏云台轻轻一点头,能。
第一阶段收官,寻找北部白犀的任务没完成,人还伤了一个,西勒看着一行灰头土脸的几个人,特别抱歉,公布结果时便心一软,指着躺在地上的南部白犀,说这横竖也算头白犀牛,任务就算完成了吧。
于是顺利拿到了下一阶段的路费,隔天,两辆巡洋舰整装而行,往特纳龙湖的方向开。
这个湖在坦桑尼亚与肯尼亚的交界,号称死亡之地,实际没那么神秘,游客来来去去,大半儿是冲火烈鸟去的。
节目组安排了向导,带他们徒步,浅滩上到处是鸟类的脚印和羽毛,水温也很高。这个点湖面上鸟还不多,三三两两凑在一块儿。苏云台脚上还绑着绷带,走动全靠单脚跳,就没跟着大部队,站在车边看渐行渐远的七个小小的身影。陈师傅陪在一边,苏云台在浅滩走了走,就着苍茫的天,灰蒙的地,泛青的水拍了不少照。
等到傍晚,天边传来一阵鸟鸣,苏云台正坐在车顶,眯眼一瞧,特纳龙湖上最震撼的景象终于杀到,成千上万的火烈鸟当空而来,圆日底下,像一团金色的雾。
等大部队回归,一行人商量着要下一趟馆子。
苏云台点了点节目组给的路费,薄薄的几张票子,当着人面来来回回数了三遍,才抽了两张出来。下一个任务的目的地距离太远,情况还没摸清,钱要省着花。
说是下馆子,碍于囊中羞涩,最后在镇上兜兜转转了半个多小时,才选定了地方。吃的是当地菜,肉食为主,老板见他们人多,还有摄像头,笑嘻嘻给他们送了点儿酒。
苏云台的脚腕受不了力,一天下来隐约开始疼,回下榻的旅店后就躺上了床。弹力绷带上沾了点泥,他自己动手解开了。与他住一屋的是高万骎,起先站在窗台给女朋友打例行电话,声音里听也累,哄人的话说得也不多。
苏云台看看脚腕,一点点转了转,疼还是疼,就让旅店送点冰块上来。
还没多久,就有人敲门。
高万骎去开,来的是霍舟,手上还有冰袋和毛巾,一进门,就是特爽朗的声音,问:“脚怎么样了?”
苏云台一惊,知道这一声是提醒,摄影师傅来夜拍了。
霍舟走到他床边,看了看脚腕,“还肿着。”
说完就坐下,用毛巾包着冰袋,想要给他敷。摄像头就在一边,苏云台也不好躲,一边问车子的油加了没,一边坐起来,伸手想去自己按着。
“你还是躺着吧。”霍舟不着痕迹地把他格开了,话题又转开了,“几个姑娘想出去转转,回来时顺道去加,代衡也跟着去了。”
不好再挣,苏云台就乖乖躺着不动,脸上摆个友善好看的笑,和霍舟对了一眼。高万骎瞧不出这两人一进一退的气氛,盘腿坐在自己床上,掏手机玩。
冰袋敷了二十分钟,火辣辣的痛感消下去不少。霍舟往上抹了点扶他林,替他按了按,高万骎抬头看一眼,还“哟”了一声,问:“手法这么熟练?”
霍舟笑了笑,“小时候踢过两年球,伤惯了。”
话题就直往童年而去,霍舟说小时候踢球,天天训练,什么伤都受过,可惜天生不是那块料,最后被教练劝退,刚接到通知那会儿他还哇哇大哭,一冲动咬了教练的手臂。他摇摇头,又轻轻笑了,说,那会儿太傻,不知道去争。
几个姑娘玩儿疯了,回来时给他们带了点宵夜。
高万骎痛心疾首,边吃边说,你们这么浪费,回头路上喝西北风!
这倒不是开玩笑,下一个目的地在克留格尔,处在莫桑比克和南非交界处。这一段路跨越坦桑尼亚和莫桑比克,路线相当长,先得坐飞机,到贝拉后,再一路南行,算算总共得五天,每天都得赶到预定的地点修整。苏云台扫了一眼路线图,营地有的露天,有的还得自己搭帐篷。
条件艰苦,当省则省吧。
几个人在非洲大陆上游荡,国内的消息倒也没拉下。
这段时间,微博上的热搜被两拨人包圆了,一个是陆小为,这小子出席个代言,高调宣称,年底要踏上金鹿奖的舞台。其实仔细算算,陆小为拿得出手的也就一部还没播出的《一念成谶》,观众买不买账还两说呢,现在就这样狂,难免遭人口诛笔伐。
另一拨其实出自一档新节目《专属于你》,不久前刚发布了首支宣传 PV,镜头里有浩浩荡荡百来号人,清一色的白衬衫牛仔裤,尤其是站正中的一个,有堪比众星拱月的架势。
这消息出来时,一行人刚从贝拉机场出来,坐上包车。
高万骎刷着手机,突然叫了一声,把屏幕凑到苏云台面前,问:“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像你?”
一句话出来,其余人也都看向他。
苏云台扶着手机,瞧了一眼,屏幕上的人笑弯了一双眼睛,露一口小白牙,正冲着镜头比爱心。旁边还标了名字:燕一汀。
“新人?”苏云台笑了笑,眼睛也弯起来,“前途无量啊。”
tbc
下章宋老板肯定出来了_(:з」∠)_
第56章
《专属于你》宣传上靡费甚巨,一个PV就把陆小为的风头盖过去了,这么看来,钱没白花。
到达克留格尔是在下午,一场大雨刚歇,天透得不可思议。这儿的设施不比乞力马扎罗公园,房子比预想的还要破旧一点,一人一张窄条条的木板床,躺上去还有声儿。
苏云台草草把行李收拾了,一拐一拐走出去踩点,从北到南跑过来,克留格尔地势要缓得多,兴许是刚下了雨,一眼望过去,绿得尤其亮眼。
回去时几个人都围在一块儿,苏云台凑过去,才知道苏旭在她们屋的门后发现了节目组预留的卷轴。这是幅地图,有简要和山地和河流,左边有个红点,右边有个红叉,用一条虚线标出方向,想来一个是他们的所在地,另一个是目的地。
地图画得挺糙,一行人坐上巡洋舰,开了七、八分钟,才看见掩在树林后面的河。河滩上有不少巨石,当地的妇女带着小孩儿,站在浅水里洗衣服,再远一点,还有象群,甩着鼻子喷水,在半空扬起一片璀璨的水雾。温柔而狂野,这是非洲大地上亘古难变的气质,淌在每一颗尘埃里的宿命,存活了千百万年。
到地方一看,任务点就在一个村庄里,外边看着面积不大,都是常见的平房,其中一栋外墙刷成了白色,门口还挂了个红十字,几个人恍然,原来那红叉是指红十字。
这栋小屋是个医疗站,常年驻扎一支医疗队,比起非洲大陆其他水深火热的地方,这儿显得太过安静。门口坐着个当地人,手上打着石膏,看见有人来,向里面喊了一声。
喊的是当地话,谁也没听懂。随后小门里出来个人,黄皮肤黑头发,是个中国人。
医疗站里有淡淡的消毒水气味,混在热烈的风里,苏云台努力翕动鼻子,觉得有点喘不过气。
陈医生年纪不大,戴副眼镜,白大褂上染着尘土,说自己是无国界医生组织派来的,原先在塞拉利昂,去年才到莫桑比克,以前在国内专攻骨科,到了非洲这片大地,他什么都干。
医疗队总共三个人,除陈医生本人外,还有两个护士,这会儿正在村子里普及中暑的处理方法,陈医生看看几个光鲜的大明星,又加了一句解释,说暑气在非洲上升得很快,处理不及时,是个要命的事儿。
说到这儿,外头那当地人探了头进来,这回用的是英语,问他们是不是医生。
几个人摇着头说不是,当地人笑了笑,隔了一阵又问,要不要来点儿汽水。
后来苏云台才知道,那当地人是克留格尔的饲养员,小半个月前从架子上摔下来,断了胳膊。这人很快便拉了辆小板车过来,上边有冰镇的汽水和啤酒,还有水果。
陈医生那会儿正给苏云台看脚踝,听说他这是追犀牛摔的,还正经无二地告诫他下回不许这么干了,那不是小猫小狗,那是个犀牛呀。高万骎和代衡还笑,替苏云台保证,下回决不这么干。
肿已经消了,就是动得太不大利索,陈医生看看八个大明星,把节目组的任务要求说了。
既然是在医疗站,少不了要救助伤患,隔两天还得跟着医疗队去隔壁村打疫苗,宣传卫生常识。除此以外,这医疗站后面还有个小学,陈医生狡黠地笑一笑,说还要麻烦他们去给小朋友教两天课,这地方偏远,来的人不多,多让他们接触接触外边儿的世界,有好处。
正式上岗是在第二天,八个人一分为二,一队在医疗站,一队去了学校。苏云台不方便跑动,就跟着去了学校。起先心里还有个预设,真去了才发觉这学校只是个草棚子,前面支块儿黑板,搬几把椅子,就算是个教室了。
前一晚几个人还商量,上课要教点什么,苏云台想想自己,本来游泳还算个特长,但如今也只能是个理论选手。真上了讲台倒没那么多考虑,周絮文和苏旭教了一段儿兔子舞,一帮小孩儿扭来摆去,还挺乐呵,苏云台就上去教数学,教他们算乘除法,最后还有个代衡,表示学一天了,你们不累小孩子要累的,给人分了两组,玩儿“你画我猜”,结果莫桑比克的小孩儿比他画工了得,代衡输光了一口袋糖果。
到傍晚去和医疗站的队友汇合,才觉出另一队人马已经没了人形,高万骎因为会英语,跟着个护士在村里进行卫生教育,回来时一副小嗓儿哑得说不了话。非洲有黄金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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