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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崩人设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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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弹幕的“哈哈哈哈”声中,辛夷摸了摸他的额发,朝着摄像头真诚道:“各位观众,非常抱歉地通知你们,我们家领导肚子饿了。”
木槿配合道:“你们的驸马已经被我聘为终身制家庭煮夫,现在要去履行他的义务了。”
他讲了一段然后绷不住了,回头小声问:“所以中午我们吃啥呀?”
辛夷本想开口,却又被木槿捂住了嘴。他瞥到濒临爆发边缘的弹幕,凑过去说了一句:“别想偷听,就不告诉你们。”
然后就啪的一声关了直播。
留下众人“????”、“hhhhh”,然后一哄而上涌进了那个摄影博主的主页。
甫一刷新,主页上便明晃晃地挂着一个新视频,全场3分22秒。
神父在讲坛上,以某种刻意放慢而深沉的语调讲述着什么。窄小的教堂里只有零星几人,却都驻足为这两位将要携手共度一生的陌生人默默祝福。
他们的手掌贴在讲坛上的圣书封皮,坚定地为彼此许下一生的承诺。
他们交换戒指,不是什么珍品,只不过是一对刚在小摊上买来的木质指环。朴素至极,在此刻却重逾千金。
他们交换一个亲吻,然后像所有新人一样相视一笑,看不清楚有没有落泪。
但大抵是有的。
因为那日天气晴好,阳光透过教堂的彩色琉璃窗照在他们脸上,留下眼角一汪五彩斑斓。

作者有话要说:
就写到这里吧,也许会有一个或两个番外,看作者造化。





第57章 一个人的精彩
师傅说,他在垃圾堆旁捡到我的时候,我已经饿得把脖子上挂的木雕啃进去了半个。
他那时刚查出喉癌,对一个以歌唱为生的戏子来说,几乎相当于是提早走完了这辈子。
他从医院出来,漫无目的心事重重地穿街走巷,就碰到了我。
他蹲下来问我:“小孩,你要跟我走吗?”
我那时不过将满一周岁,只能零碎发出几个音节,却“啊啊”大叫,伸手要抱。
师傅说,我声音嘹亮极了,是个唱戏的好料子。

我的童年,是在戏园子里度过的。
我所见的只有那一小方隅的土地,几盆兰花草就是眼中全部的风景。
师傅是个只会唱戏的人,对经营一事一窍不通,园子破败。几个天资好的学生不堪忍受夜夜挤在大木板上互相伤害,纷纷转去了条件更好的园子。
只剩下些浑水摸鱼的小孩儿在荒唐度日,给这块贫瘠的小土地添上一点人气。
师傅早年心高气傲,愣是没收下半名徒弟,据他说这事要看缘分。
我是他这辈子唯一的缘分。

师傅只有我一个徒弟,还是个女徒弟,像模像样的也单独给了我一间屋子。
是个草庐子,夏日烈阳一晒,屋里热得能令人对生命绝望。
每到那个时候,我就跑到戏台子上,窝在重重纱幔下睡个舒服的午觉。
台子的每一个角落,地板上有几个小疙瘩,我都一清二楚。
天生我材必有用,这话不假。
大家都说,心兰生来就是个唱戏的,我也觉得那方台水袖是为我而生。
我不似其他孩子,还有家可回,园子就是我的家。

园子是我的家,师傅在我心里,就是我爸。
但师傅不让我喊他爸爸,尽管他疼我就像疼自己的女儿。
师傅没有女儿,也没有儿子。
我有一次在街上和另一个小女孩生了矛盾,她转头就抱着她爸爸哭。
她爸爸给她买了个糯米团子,寒天腊月的里头居然还夹着半颗新鲜草莓。
我扑腾扑腾跑回去,张口就喊“爸爸”。
我也想要草莓,可是师傅没等我下半句话说出口,就板起了脸。

每次我贪玩误了功课,或者乱吃东西害了嗓子,师傅就会像现在这样板起脸来。
他个子不高,身材也瘦弱,却很吓人。
我乖乖地伸出手心挨了两下藤子,保证以后再也不乱叫唤,心里却委屈极了。
后来有次我练绕台子,一不留神踩了空,整个人头朝下从戏台上摔下来,差点磕破了头。
师傅捞住了我,自己却伤了腰,之后再也扎不稳马步。
他却没事人一样,笑着摸我的脑袋,说:“要被你吓死了。”
那时我晓得了,师傅不是不喜欢我,他是太喜欢我,怕误了我。

我第一次上台子对着一群人表演的时候,刚满十二。
那次满堂喝彩,都说园子要声名四起了。
师傅眼中欲言又止,半天才道:“兰兰,你要永远记得,看客无情。”
我没放在心上,直到在一个常来捧场的男人身上栽了跟头,才晓得师傅叮嘱我时眼中的凝重。
好在那时我才十六,姿色虽卓然,身子却还太弱,没被占了大便宜。
心却是渐渐沉寂下去了。
有很多人喜欢我,但我是一名戏子。
我告诉自己,戏子无情,戏子不能有情。

园子里出了个我,名头便渐渐有了。去周边城镇串个场子,都有人争着买头排的票。
十七岁半,我被恭恭敬敬地请到了大剧院,演完被挑走了。
我本不想走,可师傅挥挥手,一副毫不留恋地模样,我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其实我回了头,知道他背着我擦眼泪,还揪自己所剩无几的头发。
我告诉想要栽培我的那位大师,我只当学生,不另拜师傅。
他生了两天的气,同意了。
再过一年,师傅写了一封信给我,人却找不着了。我在荒园里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简直恨死了他。
我知道,我再没有师傅了,他丢下了我,只身一人,去了很远的地方。

我跟着大师登了两年台,他将我送去了大学,当了个插班生。
他说:“心兰,你基础很扎实,知识却薄弱。这次除了进修,我也希望你主动去了解了解其他同龄人的生活。”
我不喜欢和同龄人交往,这是在荒园里就养成的习惯。那些孩子心思浮泛,看我的眼光太过直白,令人反感。
这个新环境却让我意外,同学们想的都是怎么让自己脱颖而出,鹤立鸡群,尽管有些非良性的竞争,但至少都是努力的。
我很满意,于是我观察起了班里最优秀的那一个。
然后我发现,大师说的不对。
不爱说话,独来独往,孑孓一人。所谓的普通同龄人,跟我似乎也没什么差别。

后来我才知道,我选的样本不对。但当时的我只看得上最好的,没注意这个最好的似乎有点问题。
我暗暗跟着他,吃饭、练习,观察他慢慢成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然后我发现,他有一个莫名其妙的习惯。
每一天晚饭前,他都会坐在校门口的花坛上,呆呆坐上一两个小时,直到夜色蔓延。
旁边的女孩子们一脸崇拜和爱恋,说他是在摸索灵感。
我觉得不然,灵感来时不会是那种期盼的神态。
我在图书馆找了个正对着校门的位置,对着窗口发呆。顺着他的视线去找,找到了另一个男孩。
那是我灿烂生命的开始。

我不知道他姓甚名谁,连相貌都很模糊,但那削瘦的轮廓让我久难平静。
我跟班里那个怪胎不一样,不懂什么叫做止步不前。我只知道,吸引自己的就是好东西,就算不能摸上一摸,也该靠近了细细地瞧上一瞧。
每顿蹲守在饭馆里是有用的,小少爷很怯生,眼神里却都是良善。我装作焦头烂额,终于是让他伸出了援手。
尽管我口袋里有大师给我的餐卡,却还是接过了小少爷递过来的钞票。
借书这种招数用不上,借点钱也是好的。
有借有还,感激和喜欢就能自以为是地混为一谈。
我故意喊他恩人,问他明天还来吗?我要还钱给他。
他说,来的。顿了顿果然答:“我叫木槿。”
我笑了,盯着他认真道:“你好,我是文心兰。”

我每个傍晚都会和小少爷一起吃饭,他话渐渐多起来,颇有些天真灿烂的模样。
我才知道,那些忧郁的假象从何而来。
有家庭也未必是幸福的,我想。
可是总比没有父母的幸福吧,我想。
想不明白,就静静地听着,试图去理解。
放假的时候回大师那里,他看我戳着饭碗半晌,道:“心兰有心事了。”
我说是。
他问我在想什么,我说觉得有个孩子特别可怜,很心疼他,也有点同情。
大师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说:“同情是最可怕的感情。”

我那时不明白,后来才慢慢知晓其中滋味。
先是有了同情,然后就有了爱。
有了爱,就有了嫉妒。
我想不通,日日陪伴他的是我,为什么还比不上一个遥遥对望的怪胎。
他们之间有一种不需要言语的默契,是我碰触不到的东西。
小少爷冒着雨去那个怪胎送伞,回来之后脸红红的,跟我说:“心兰姐,他真好看。”
我拿手帕擦去他满头雨水,简直恨死了那个怪胎。

小少爷的外公去世了,他握着电话哭得无声无息,让人揪心极了。
我正放下筷子打算出去,看着马路对面跑来的身影,又坐了回来。
良久小少爷抓着包纸巾进屋了,泪痕还在脸上挂着,没擦。
我看他宝贝地把那包纸巾放进胸前口袋,听到自己心脏碎了一块。
我终于明白师傅那句话,他说,缘分天定。
我和小少爷没有缘分,他的缘分都给了另一个人。
我讨厌那个人,尽管他不曾与小少爷说过什么话,我还是讨厌他。

那个怪胎很优秀,没毕业就被扶苏挖走了。
他的生活行迹渐渐在转移,我看到小少爷对着空荡荡的花坛站了很久,背影都是灰暗。
我有些隐隐的快意:“他应该不会再来了。”
但他来了,在两天之后。他们只离着一步远的位置,依旧两两对望。我不知道他们交流了些什么,但我清楚看见,没有人张口。
那天小少爷破天荒地吃了三碗米饭,然后轻轻道:“心兰姐,我要走。”
他们就走了。隔天回来时,指上已经多了个不可逾越的契约,朴素而刺眼。
他们永远都是那样,不说一句就能明白对方的心意。
让人嫉妒得发狂。

小少爷拼了命在练习,我好歹有些经验,几乎是倒贴着在指导。
我告诉大师,我想进圈。
他惊讶极了,问我:“不是说看不惯圈子里的作风吗?”
我答:“我会站稳脚跟。”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圈子里摸索,好在路上贵人多,勉强让我干干净净地登顶,脚下没有半丝泥泞。
我和那个怪胎一前一后踏进了这个吃人不吐皮的圈子,等着同一个人。
想着为娇生惯养的小少爷铺平道理,却未曾料到对方势如破竹。
师傅真说的对,有人天生就适合受万众瞩目。
那是一种天赋。

我这辈子感激过很多人,却只爱过一个人。
但我文心兰,这辈子也恨两个人。
一个是我师傅,他把我养大,却不让我为他送终,自己跑了得很远,死在异乡陌地。我恨他。
另一个就是那个怪胎,不仅抢走了我爱的人,还将他照顾得很好,让我生不出半点怨气,插不进半分手。
木槿、辛夷,连名字都像是一对。
我进不去他们的世界。
我只能努力,让他们的周围永远有一个我。





第58章 一辈子不容易

大年二九,“明星面对面”新年见面会召开。见面会以小座谈形式展开,要请各大当红流量,面向全部网络电视开放。
晚上黄金时段,电视切换到了木槿和辛夷的专访。
主持人语辞铿锵地说了一通,然后请出了两位嘉宾。
两人并肩出场,在沙发上落座,现场的幸运观众们都疯了,保安差点没制服,被踩着尸体过去。
主持人笑道:“哎呀,一个就够呛,我们这里还两个,真是要命啊。”
这话说的不差,毕竟按照两人现今的身价,开个专场都要砸锅卖铁,别说来个小访谈了,还是两人同台。
木槿摇头晃脑地接话:“怎么着,你想把我们俩分开不成?”
说完他就身子一歪,一把抱住了辛夷的胳膊。
底下观众尖叫都要捅破屋顶了,主持人连连摆手:“不敢不敢,我可没那个勇气棒打鸳鸯。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过年嘛。”
这话听得舒服,木槿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把辛夷都逗笑了,拍拍他说:“收敛点,上电视呢。”
“哦。”木槿呆呆地点头,真的坐直了,又引来一阵叫喊。
主持人被吵得耳朵都疼了,本来第一个环节是问工作事宜的,不过作为卫视的台柱子,随机应变的权力还是有的,只要能让节目更好,领导也不会多加干涉。他决定先从第二个环节的私人问答切入,就着两人的互动问:“佛爷平时就这么听话的吗?一点都不符合你对外的形象啊。”
这话倒是让木槿脸红了一秒,然后道:“我本来就是这个性格,之前那个高冷人设是我经纪人非要我凹的。对,我经纪人就是戴眼睛坐在第二排那个男的,你们怪他吧,我不是故意要欺骗大家感情的。”
观众们都哈哈哈笑起来,摄影师很懂地给了小老头一个特写,小老头脸都黑了,看嘴型还能看出在骂“臭小子”。
“经纪人小哥为什么要让你凹这个人设,我很好奇,能跟大家分享分享吗?”主持人接上话题。
木槿挠挠脑袋,样子挺不好意思的:“他说我这样有点蠢,怕我暴露出来要掉粉。”
真是个万万没想到的答案,下面有粉丝高喊:“怎么可能,萌死啦!”
主持人也笑:“但事实可见,你在崩了人设之后粉丝反而更多了,小哥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呀哈哈哈。”
木槿认真答:“小老头其实说的没错,如果刚开始就是这样,我可能根本就红不起来。现在是因为红起来之后大家发现我其实不是高岭之花,而是很接地气,所以才会反过来更喜欢我。”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主持人不太认同。他觉得就凭这张脸和这幅演技,还有这凹人设好几年不暴露的功力,妥妥的都会大红大火的。
但没有必要就这个问题争执不休,扯这个话题主要还是要诱引出两人的相处模式,这个才引观众关注。
于是主持人又转头去问辛夷:“驸马觉得呢?”
他本意是想让辛夷分析一下人设问题,谁知道辛夷答的反倒是第一个问题。他淡淡笑着,伸手去摸木槿的脑袋,说:“木木是很听话。”
木槿也没想到他突然说这个,有点害羞,不痛不痒地打了他一下。
“公共场合打情骂俏!!”
“你有本事卖腐,有本事更猛烈一些啊!!!”

主持人一脸便秘的表情,显然是毫无水分的狗粮吃撑了,干涩得有点肠道不通畅。他猥琐地笑了两声,道:“看来我们佛爷其实是个夫管严呢。”
他想搞事情,所以熟练地在边缘试探:“你们刚公开的时候,还有人说驸马配不上佛爷呢。我们都很想知道,驸马当时心情如何?”
辛夷倒是没有被冒犯的感觉,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说:“他很好。”
这就是变相承认自己配不上木槿了,主持人都惊呆了,等下辛夷粉丝铁定要炸啊。他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圆回来呢,另一个当事人发话了。
“谁说你配不上我的!你不准这么说!”木槿急吼吼地摇他,占有性地搂着他,朝着观众道,“不要再让我听到这种话了啊,不然我要生气了。”
他顿了顿,语气突然平缓下来,说:“你们不知道的,我最困难的时候,是他带我走出来的。”
“你们还记得我演过一个自闭患者吗?其实那个剧情是我的亲身经历。”木槿陷入了回忆,“那时候我很怕接触别人,是因为喜欢他,才慢慢走出来的。”
然后他爆了一个猛料,“是我一直在追着他跑才对,我入圈就是因为他在这里。”
众人哗然,辛夷却突然开口,“不,是我追着你跑。”
他也面对着群众剖开内心,“我因为家庭的原因,有一点社交恐惧。最开始的时候,没办法正常开口跟人交流。”
“我进圈子,一部分是家里的原因,另一部分是因为我发现,把自己代入别的角色时,可以正常对话。这很新鲜,所以我坚持了下来。”
“我的社交恐惧很严重,踏出熟悉的范围就会头晕反胃,全身发抖。是木木让我第一次主动跑进了陌生的地方,他让我开始接受这个世界。”
辛夷定定看着木槿,道:“你是我的保护圈。”
两人对视了几秒,没忍住轻轻碰了碰嘴唇,接了一个浅浅的吻。

主持人也是知道一些内幕消息的,就抛砖引玉道:“听说辛夷上学的时候,总是坐在花坛上一待就是两个小时,是在干嘛呢,思考人生吗?”
辛夷摇摇头,说:“在看他,木木每天都会在街对面站着。他的学校就在对面。”
“所以说你们就隔着一条街看着对方,不说话吗?”主持人惊奇道,“哇哦,好浪漫!”
木槿笑起来,“前些天回去母校了,他坐的那个花坛现在种满了辛夷花,还钉了个牌子起名叫’辛夷台‘呢。”
“今天过后佛爷的母校也要行动了,把你靠的柱子命名为木槿柱怎么样?”主持人哈哈笑道,“想来以后会成为著名的情侣圣地呢。”
“我看看我看看,有观众提问了啊,所以当时你们后台不和的视频,是怎么来的?”主持人问,“能给我们详细说明说明吗?”
“那个呀,”木槿又不好意思起来,“因为有女星抱他……”
“所以你没忍住家暴了吗?”主持人调侃道,“毕竟视频里你推开驸马的时候可用力了,隔着屏幕都能听见嘭一声响。”
“后来你们公开关系,还有人说是因为辛夷想勾搭你,被你甩脸色了。既然是误会,为什么驸马那边出来澄清,你却没发声呢?”
木槿气鼓鼓地:“他跟别人搂搂抱抱,就该他道歉,还要我原谅他不成?”
辛夷凑过来问:“那你原谅了我吗?”
木槿想起那天晚上玩的花样,脸红了,色厉内荏道:“就……原谅了呗。”
主持人吃吃笑起来,观众也是。
画风不对的木槿显然很招人喜欢,多的是热心观众想要调戏他。吵吵闹闹聊了半天,回到工作事宜,又聊了聊之前他们拍过的那个公益电影,是个同志宣传片,剧本是扶苏的大老板苏悸定下的,由他的同性恋人,景屿商企的总裁魏景余全资,反响很大,已经登上了七个国家的大荧幕。
但由于国内管制,只在港台上映,大陆这边还没法上映,有些可惜。
大家展望了一下未来,又总结了一下现在,所有流程走完,到了观众上台互动环节。两名幸运的小姑娘被选中,上来互动完毕,要求合个照。
一个是木槿的粉丝,一个是辛夷的粉丝,恰好两人还是CP粉,除了合单人照,还想合个双人照。
辛夷的粉丝上前去,突然回头弱弱地问木槿,“我可以和驸马合照吗?”
木槿大大方方地摆摆手:“可以可以。”
他嘴上这么说,看到小姑娘要去扶自家老公的手臂,又突然反悔:“合照可以,摸不行。”
“我要吃醋的。”他理所当然毫不扭捏地宣告,属性暴露了个彻彻底底。
小姑娘点头如捣蒜,离辛夷半臂拍完了照。
打打闹闹地就过了一个半小时,节目也接近尾声。主持人仍旧语辞铿锵地说着结束语,然后轮到两位嘉宾给观众们新年致辞。
木槿和辛夷齐声向摄像头道了一声“新年快乐”,然后彼此对视了一眼,眉眼都温顺下来,充满了新春的快活气息。
木槿又小声地说了一次:“老公新年快乐。”
辛夷也轻声地回复一句:“你也新年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啦,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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