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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不能没有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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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毕竟是阿柏吃的第一个窝边草么。
文森一边得意,一边用尽了所有的技巧,展现自己的深情,黑暗中只听得水声啧啧作响。
只是程柏有些不专心。
文森感觉到程柏的意兴阑珊,不由地停了下来,在对方的唇上轻咬了两下。
“怎么了?”
程柏摇摇头,懒懒地靠在阳台上。
这个阳台有点偏,对着的是酒店的后花院,有一大片草坪,有假山鱼池,卵石小路,绿柳长亭,绿色的灯光打在上面,带点朦胧美。
不过那是什么?文森的眉头可以夹死一只蚊子了,他……他眼花了是不是?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客人门户大开的在鱼池子里小解?!
摔,这是豪华大酒店好不好!!
这种诡异的赶脚是什么!
不管不管,还是先将宝贝哄回去温存的好。
“宝贝儿,精神不好,要不咱先回去休……”
话还没说完,一只硕大的拳头便落在了他脸上。
***
梁云海喝地有点多。
心情不好,梁禄还一直给他添乱,拼命地想出去溜达。
切,他们是什么身份,给个地儿,赏点酒菜就得了,真以为自己是根葱啊?
他大掌一挥,小屁孩就老实了,抽抽嗒嗒地窝在他旁边啃螃蟹,好似他怎么虐待了一般。
猴子惊恐地抓着梁云海的胳膊,“梁……梁哥,壳……壳……”
梁老爹看了一眼,哟,梁肉球正嘎嘣嘎嘣嚼两下,吞掉两只拳头大的螃蟹。
“没事儿,这熊孩子正缺钙!”
这孩子还有更惊悚的时候,爷要不是心态好,估计也得尿裤子。
一提这茬,他真的想尿了,出了房门忘了猴子说的是东还是西,走了老半天没走出去。
梁云海怒了,一脚踹在墙上。
墙上有张人脸,敷粉一样的白,嘴巴鲜红鲜红,梁云海对着流着血泪的眼睛咆哮:
“cao,还有完没完,有怨抱怨有仇报仇,没事缠着老子做什么!!”
话音刚落,空气中似乎有什么禁止“啵”地破掉了,红嘴巴缓缓说了两个字,看口型似乎是“谢谢”,然后人脸像花掉的油彩一样逐渐模糊,最后消失。
梁玉海摇摇脑袋,眯起眼睛细细一瞧,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出口的玻璃门。
今晚的婚宴是在主楼,他们被安排在西楼一楼,洗手间在另一个方向,他懒得往回走,骂骂咧咧地走到后院去了。
放完水,突然觉得有人在看他。
对视线还是比较敏感的梁云海转头一看,kao,这不是程柏那小王八蛋和奸夫吗?
热血冲上脑袋。
自觉绿云罩顶而亚历山大的梁大叔很漂亮地展露了矫健敏捷的身姿,蹭蹭两下翻上了二楼的阳台,上演了一出梁大叔拳打奸夫的好戏。
梁大叔还保留了那么一咪咪理智,吸取了当年的教训,拳头只往奸夫身上去。
其实他很想揍程柏小王八蛋的屁股好伐……
奸夫倒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梁大叔发泄了几分怒气,觉得可以控制力气了,一把抓住拉住他的程柏,大嘴巴就啃了上去。
让你拍拍屁股就滚蛋!
让你给老子戴绿帽子!
老子咬死你!
梁大叔像八辈子没有吃过肉,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在啃,对方一开始也挣扎,一脚一脚踹地还挺疼,梁大叔把人推到墙壁上,紧紧贴了上去,大手在对方腰间狠狠地捏了一把。
果然,小王八蛋一哆嗦,人就立刻软了。
嘿嘿嘿,渐入佳境的梁大叔忽热觉得脑后有阵风扑过来,抱着怀里的人一旋身,抬手挡住了一只颤抖的拳头。
哟,奸夫正用去死去死光扫射他。
梁大叔咧嘴一笑,打了个酒嗝,一脚踹在奸夫最脆弱的地方。
奸夫惨叫了一声,扑通倒在地上,蜷缩成了小虾米。
正厅里似乎听到了什么,开始骚动。
程柏的脸色一白,犹豫地看了一下地上的文森,拽着梁大叔从阳台跳了下去,飞快地翻围墙外跑。
期间,程柏接了个电话,说了句“没事”就挂掉了。
而醉醺醺的梁大叔一直在“呵呵呵”地傻乐。
程柏怒了,将人摔在了路边。
恬不知耻地梁大叔就地打了个滚,笑眯眯地抱住程柏的大腿猛蹭,旁边正好有只博美犬也在拼命往小主人身上扑腾,小男孩流着口水眨巴着大眼睛盯着奇怪的大叔和大哥哥。
他家大人拉拉了小孩的手,防备地蹬了一眼有碍风化的两男人,昂着脑袋不屑地继续遛狗。
程柏气乐了。
第4章 你也在我心里
云来酒店的主楼供奉着一座一人高的关公像,那是老板花了大价钱请回来的开光神像。
浅浅的灰色雾气只要一靠近,就会被一阵金光格挡在外,它只能龟缩在副楼的边缘。
但是在刚刚得到那个人的首肯之后,灰雾翻涌起来,开始奋力向主楼挺进,想象中的灼伤并没有出现,它可以进去了。
它飘了进去,又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关公像,发现没有反应,立刻呼啦一声飞向目标。
我来了,我来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幸福呢?
就在你毁了别人的幸福之后?
怎么可以?
***
“哎,你说丁婉容有什么好的,论才论貌有哪里比得上原来的夏紫?”
“嘘,小声点,人都结婚了,你还说啥呢。”
“怎么不能说了,人夏紫就是比她会做人嘛,整天一副天真的模样,我说话大点,就给我红眼睛,好像我欺负她了似的。”
“你们男人怎么这么薄情啊,年前陆少还在为夏紫要死要活的,才过了多久,就跟别的女人结婚了。”
“唉,少说两句,你又不是不知道,夏紫逃婚弄得陆家面子很难看,陆少就是再喜欢她,也没戏了。”
“反正我就是不喜欢那个丁婉容!”
“你真是……”
她揉碎了手里的玫瑰。
休息室的门并不隔音,很容易听到外面的谈话。
这些人,表面上对你笑脸相迎,私下里却不知道怎么编排你。
不过,没关系。
她不在乎。
她摸了摸自己的钻戒。
她已经得到了她最想要的。
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以后有的时间慢慢收拾。
她拢了拢自己的头发,休息的时间已经够久了,大喜的日子,新娘不能消失太久。
***
丁……婉……容……
她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那声音很轻很柔软软的南方腔调……很像她!!
她抿着唇,摸了摸缠在身上的金佛,心里安定了许多。
我才不怕你。
有风从耳边吹过,她更加清晰地听到了那三个字。
丁婉容!
她猛地转过头,瞳孔剧烈收缩。
一摸一样的婚纱,一样的波浪长发,相似的妆容,只是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
梁肉球的耳朵动了动,朝主楼的方向瞄了一眼,低头继续呼啦一口吞掉一盘子的螃蟹。
包厢里已经没有清醒的人了。
猴子托着下巴用猴屁股一般红的脸对着小肉球傻笑
“哈哈哈哈,真好玩,小肉球,我居然看见你的嘴巴有脸盆那么大,牙齿跟鲨鱼似的,怎么可能呢?哈哈哈,我一定是喝醉了。”
***
在这之前,梁云海想过很多次和程柏的正式见面场景。
或许是一句“你是谁?”,或许是嫌恶冷笑,亦或者是“是你啊,真是过了好多年了,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过去是美好的,巴拉巴拉。”
但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
梁大叔悠悠从大床上醒过来,程柏正裸着上半身靠着床头抽烟,床单盖在腰部以下,一幅事后烟的模样。
“醒了?”程柏的语调不冷不热,听得梁大叔蛋很疼。
梁大叔嘿嘿一笑,从程柏手里拿过烟放到自己嘴里,左手还很自来熟地圈住了人家的腰。
梁大叔貌似镇定,其实心里已经在骂娘,老子昨天晚上到底是哔——还是没有哔——?
没!有!一!点!印!象!
程柏似笑非笑地瞅了他一眼:
“多年不见,风采依旧啊。”
梁大叔咧嘴:“哪里哪里,哪比得上您。”
这是实话,比起少年时期略带青涩的模样,现在的程柏对他更有诱惑力,这眉眼带风情的样子,这性感的肌肉线条,这手感,乖乖!
想着,手就不自觉地摩挲起人家的腰来了。
程柏嘴角一抽,这王八蛋。
两人沉默了一会,还是梁云海先说话了。
“对……对不起……”
程柏一愣,慢半拍才想起来他说的是哪一回,磨着牙道:
“哟,你还记得这事啊,我还得谢谢您惦记着是吧?”
梁云海赔笑:“不用不用,应该的。”
十几年前,他将人揍成重伤,事后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现在虽然迟了许多年,但总算是能够亲口问候一声。
“梁云海,你tm还要装傻到什么时候?”
程柏点着梁大叔的胸膛一字一句道:“一句对不起,就想老子原谅你?”
“老子现在要男人有男人要女人有女人,你有什么稀罕的?”
“凭什么还要脱光了伺候你!!”
“不是光着么……”
“你说什么?”
“没……那……那当初老子是冲动了点,但那不是因为你对不起老子在先么……”
“要说几遍,是那女的自己凑过来的。”
“就算是那女的凑过来的,你为什么不躲?”
“怎么躲?”程柏的声音比他更大,“前一天我tm才被你做了一夜,腰都快断了,怎么躲?再说了,就算老子真爬墙了,你tm提上裤子就能翻脸不认人了是不?要废了老子?下手可真黑啊,老子躺了三个月才能下地。”
梁云海默了。
梁云海开始嚎了。
“柏啊,我苦啊,爷爷不要我,说走就走了,我这么些年一个人过得多凄凉啊,柏啊,我想你啊,想得心都疼了,柏啊,咱别说以前的事情了,咱好好过不成嘛?”
“柏啊,咱好好过!”
程柏冷笑:“419没玩过吗?玩不起啊?老子什么时候要跟你好好过了。”
梁云海噎了一下,旋即嚎得更起劲了。
“柏啊,我难受,柏啊,没你我活不成了啊。”
程柏脑袋抽抽地疼,这房间的隔音……不知道好不好。
“行了,梁云海,嚎丧呢,你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汉堡鸡翅全家桶,你和你儿子的小日子不是过得挺美吗?”
梁云海抬头,大老爷们的眼睛湿漉漉闪亮亮,看得程柏直恶心。
“阿柏,原来你一直在关注我啊,嘿嘿嘿。”老子就说嘛,老子这么耀眼闪亮的人,怎么可能比不过西装男吸引人。
程柏其实拿梁云海没辙。
如果是其他人,他可以薄情滥情不带一点儿心理负担的。
可是梁云海不同,这人是他当初真的想要过一辈子的人。
套句俗话,这人在他的心窝里,打了骂了恨了,最后心疼的还是自己。
程柏不太明白为什么,难道就因为这混蛋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敢上了自己人?或者是因为这是他年少时代感情最纯的初恋?
狗屁,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他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是个没节操的人,绝对不可能是因为这么呕的原因。
第5章 再也不放开
陆云海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他们昨天晚上住的是一家快捷酒店,同云来大酒店离的不远,也就一站路。
接待处的两个小姑娘一个长发一个短发,很热情,热情地火辣辣,眼睛就粘在程柏身上,火力堪比伽马射线。
梁云海一眼就瞧出长发姑娘在偷拍他俩,他乐呵呵地上前揽住程柏,头靠头,朝人家挤了挤眼睛。对方微微一愣,然后心领神会地狂按屏幕。
卡、卡、卡、卡!
程柏看了他俩一眼,轻哼了一下,踢了梁云海一脚走了。
他一走,两姑娘一起朝梁大叔竖起大拇指。
“梁叔,您太牛掰了!!”
“这么帅的哥哥哪里骗来的?”
巧了,这两位是兼职,Z大的学生,经常跟梁叔在同一家店吃鸭血粉丝,一来二去就熟了。
“哎哎哎,我说你俩一口一个梁叔什么意思啊?”梁大叔不满意地掏掏耳朵,“我跟那位帅哥可是同年出生的哦。”
“得了吧……”
两姑娘一脸你瞎掰我不信决不不可能的表情。
梁大叔噎了一下,摸摸鼻子认栽。
“小北,借用一下电话”
短发的小北姑娘笑嘻嘻地将座机推给他。
他拨了猴子的号码。
“梁哥,你去哪了,还关机了?梁禄昨天一个人,三哥就带他回家去了,你啥时候回来?我现在正接他吃午饭呢?”猴子那边吵吵嚷嚷的,好多汽车喇叭还有人群熙熙攘攘地声音。
“不是没电了嘛,猴子,你先把梁禄交给三哥,让嫂子帮我再照顾几天,别问为什么,就说是我说的,然后你立刻给买一张超大尺寸的床送我屋里去,多少钱不是问题啊,重要的是质量要好,耐压耐震,哎,顺便把我屋收拾干净啊,告诉你别问了,你这毛孩子还问这么多干嘛?快去!!!”
梁云海挂了电话,抬头便看见长发姑娘短发姑娘正张着嘴,双眼放光。
梁云海笑眯眯地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两姑娘立刻捂着嘴巴,拼命点头。
***
程柏觉得自己有病。
他昨晚不但没有给梁混蛋一拳,还拉着他逃离现场,当时想什么来着,哦,要是文森被废了,这混蛋就会被追究责任。
最后还莫名其妙跟这个醉鬼滚到床上去了。
他好歹也是身经百战的花花公子好伐,怎么可以这样没用!!
不远处,梁大叔优哉游哉地抄着裤子口袋走过来,程柏想,岁月真是把杀猪刀,这人当年也是青葱水嫩的帅小伙,露出一口白牙傻笑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如今虽然勉强还算作帅大叔,但是那些朝气那些青春全都沉淀成眼角细细的皱纹,只有那眼底深处蕴藏的热情让他知道,总有些什么东西还没有变。
牙酸,程柏觉得忒TM牙酸了。
牙酸的程柏静静地靠在树下,看着已成大叔的梁云海拉起他的手,郑重之极地放在自己粗糙的手心里,虔诚地紧紧握住。
“再也不放开了。”
程柏觉得梁大叔太坏了,程柏觉得自己太心软了。
他当初真的是伤心坏了,孤零零地躺在医院里,肋骨一直在痛,他咬着被单偷偷地发誓如果那混蛋不来道歉,他就再也不理他了。
然而还没有等来梁混蛋的跪地求饶,大哥就来了。
他在昏睡中被转移,家里让最严肃最古板的大哥守着他,他不敢像对着其他家人一样撒泼哭闹,不敢要求回去,连留一句话给梁混蛋都不可能。
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鼓起勇气请大哥不要追究肇事人。
他还记得大哥用平静地目光看了他许久。
一直到他心虚地冒出冷汗为止。
他觉得,大哥什么都知道。
全封闭的疗养,伤好后,他就被送出了国,走之前他偷偷跟小哥打听过,梁混蛋根本就没有打听过自己的下落。
他很失落,特别失落,在国外又孤单,他逐渐地开始放纵自己,向不同的人汲取温暖,却不愿意付出。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
人海茫茫,他没想过会和这混蛋有再相遇的一天。
也没有想过,一见到他,迸发的喜悦竟将所有的愤恨不满怨气压倒。
即使这样,双目相对,傻兮兮地牵着手,他都觉得很开心。
所以他觉得自己病得实在太严重了。
***
文森送走了陆崎夫妇俩,这俩人接下来要去欧洲度蜜月。
文森并不急着回美国,他好歹是Z大的客座教授,怎么也要过个场,露几次面,而且,他也想问问程柏,还要不要跟他一起回美国?
他脸上的淤青还没有消下去,陆师兄几次欲言又止,他知道他是顾及自己的面子,毕竟他伤得不轻,程柏还跑了。
没有人看见凶手。
更糟糕的是程柏还回了陆师兄的电话,他没事儿。
没事儿,没事儿,当然没事儿。
有事的是他而已。
师兄以为他俩在闹矛盾,还劝他不要太生气,程柏一向很任性,脾气也暴虐,你既然喜欢他就包容巴拉巴拉。
文森想不通,他与程柏相遇在少年时期,这么多年来,程柏身边有过什么人,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敢肯定,他从来没见过这个醉汉。
文森情绪低落地开车回了酒店,他和程柏的行李都在这里,他想等他,问个为什么?
天空应景地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文森觉得自己悲催透顶。
文森问了服务台,他隔壁房间的客人依然没有回来。
他烦躁地抓抓头发,叫了几瓶酒。
清洁服务人员推着清洗车路过身边,文森眼角瞄见什么东西,他有些疑惑。
就在对方要进电梯的时候,他突然想了起来,连忙抓住对方的胳膊。
“先……先生,您有什么事情吗?”清洁服务人员是个三十来岁瘦弱的妇女,她神情慌乱。
“我要向经理投诉,你居然偷客人的东西。”文森盯着对方的脖子,绷着脸道。
这个女人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链子,链坠有一大半落在衣服里,但是紧紧凭着露出的半个佛头,文森就敢肯定这个金佛是她偷来的。
因为这个金佛是新娘丁婉容的。
是他送给新娘丁婉容的。
他是Z大的荣誉教授,偶尔也会回国,丁爷爷是Z大的老教授了,丁婉容也在学校里工作,两人算是认识。
后来丁婉容成为陆崎的女朋友,他当时还觉得这世界真小。
程柏到的第二天,上午他去了Z大,碰见了丁婉容,就聊了几句,期间还和一个莽撞的小平头撞了一下。
文森见她快结婚了还精神恍惚,一打听,才知道这些他她老做噩梦,不管是吃药还是求平安符都没有用。
文森有个叔公,是个老和尚,是佛教协会的长老,他身上有的是开光的东西,有事也送给朋友,他就同以往一样随手送了个金佛给丁婉容。
第二天,丁婉容打了电话来道谢,说是没有做恶梦,睡得很香。
文森让她一直戴着,这玩意是有灵气的,长期戴着有好处。
文森仔细回想今天在机场,新娘到底有没有戴上,想了半天一无所获,因为他一直心不在焉,根本没有注意。
不过既然是他送出去的东西,他自然是认识的,而服务员的态度也证实了他的猜测。
“不是的,先生,不是的,我没偷,我真的没偷,这……这是客人扔掉的东西。”
“胡说!!!我们去找经理!!!!”
“不不不,真的,先生求你别找经理,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我是在垃圾桶里捡到的,真的。”
“如果是客人不小心掉的呢?按照你们酒店的规矩,你应该上交给服务台吧?”
“先生,是,我是一时贪心,我……我还给你,拜托,拜托,千万别找经理。”
女人手忙脚乱地将项链解下来,文森皱眉,女人苦苦哀求的样子让他极度不舒服,好像他在恃强凌弱一般。
“好了,你走吧。”
最终,文森让人走了,他看了看金佛,入手的那一瞬间,他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可是现在仔细看又觉得没变。
等新郎新娘下了飞机,他再问问丁婉容好了。
真是够粗心的。
***
飞机上
陆崎感觉有人在轻轻划着他的睫毛,痒痒的,他装作睡着,抓住了对方的手。
“手怎么这么凉?”
他笑着睁开眼,然后一愣。
他看见夏紫温明媚的脸,每一个细节都和刻画在心底的一模一样。
“哈,吵醒你了。”
他闭上眼睛,再睁开,丁婉容甜甜的笑容里带着俏皮。
他压下心底的涌上的惆怅,拉着妻子的手放到怀里,凉意让他的大脑又清醒了几分。
“一直没睡?”
“恩!”妻子顺势靠进他的怀里,眼睛只倒映出的他的身影,“我就是想看着你,一直一直看着你。”
他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抱着她,拉起了毯子。
“婉容,再睡一会吧。”
“……好……”
她低低应道,埋首在他怀里。
有一颗眼泪扑扇了出来,她将脸埋得更深了。
在他们的随身行李里,有一个钥匙链,小小的链坠很是精巧,半个食指高的娃娃穿着漂亮的婚纱,静静地躺在包包的角落里。
第6章 收账
梁大叔又干了一件蠢事。
他偷偷摸走了程柏的通讯工具,并企图毁尸灭迹。
程柏看着他的手机在对方手里滑了一下,轻轻巧巧摔得四分五裂。
“你至于吗?就算没手机,我一样要回去,我的护照行李都在那儿呢。”
“急啥啊,刚见面呢,你就不想去我屋坐回,我还写了老厚老厚的日记了,大几本呢,每天都有你,你不看看,不得瑟两下?你要真不放心,我让人替你拿到我那去,啊,就这么定了。”开玩笑,刚开机,全是某个叫文森的未接来电,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奸夫,绝对不许去!而且护照也要藏起来,哪天老子没看住,又跑了咋办?
程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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