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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不能没有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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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准备再憋出点什么,脑后突然生风,他敏捷地侧过身子,以一种双手抄在口袋里,胳膊下夹着个玩偶,略带懒散地姿态抬高了左腿,踹在偷袭者的身上,并维持了五秒。
像是慢动作一样,黑衣墨镜男缓缓倒在地上。
少女的眼睛腾地闪亮起来,也记不起来刚被人家甩了一巴掌,刷地跳到对方背上,尖叫。
“帅呆了啊,大叔,帅呆了!和我419吧!!!!”
***
梁云海盯着闪烁着的“NIGHT”招牌,又打量了一下夜总会的规模,转头对黛儿道:“事先说好了,我可没钱啊。”
“我请。”
梁云海打开后视镜照了又照,苦恼地摸了摸下巴上的青茬:“难道老子真的帅得天怒人怨,让你非得一个劲儿地倒贴?”
黛儿噗嗤笑了,打开车门,十厘米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帅大叔,好了吗?”
梁云海拔下钥匙,再一次强调:
“我真没钱啊。”
夜总会里很热闹,灯光闪烁,乐声靡靡,人影随着音乐摇摆,五六米高的立柱状银色酒架散发着丝丝冷气,吊着钢丝的陪酒女郎在在半空中摆出各种妖娆的姿态取出客人点的酒,然后缓缓飞落到台下,人群爆出欢呼声。
梁云海吹了声口哨,黛儿凑到他耳边大声道:“如何,不错吧?”
梁云海跟着节奏扭了扭屁股,回了她一声怪叫。
黛儿笑得花枝乱颤,一对浑圆紧紧贴着梁云海的手臂。
“两位来点什么?”
调酒的帅哥又高又瘦,拉风地染了一头白发,梁云海往那一坐,大爷似地道:“要你们最贵的。”
然后一指黛儿:“她请客,爷今天喝地起。”
调酒师看了看黛儿。
黛儿笑眯眯地托着下巴点头。
“怎么,你家开的?”
“心动了?”虽然不是他家开的,但是她哥有参股,黛儿细长的手指摸着梁大叔的手,“现在开房可不去了啊,刚才那么热情地邀请你,你都残酷的拒绝了,怎么着我也得先晾晾你。”
“得了吧,我是想,要是你家开的,我就不客气了,正好肚子饿了,快叫人上盘炒面。”
“追求! ”
黛儿最后真给他上了一盘超级大份的炒面,有西红柿有芹菜有一块超大的黑椒牛排,还有一瓶拉斐尔。
梁云海牛饮了大半瓶,砸吧砸吧愣是说人家没味道。
“我跟你说,这儿的酒保姿色不错,但是比我们那儿酒吧老板还差了个档次,少了什么来着……嗝……韵味。”
“哟,叔,敢情你眼睛滴溜溜地转到现在是在看他们呢?”黛儿皱巴着脸,“我说我魅力咋下降了,原来不是我的问题,是你有问题。”
“喂喂,小丫头,你叔我行不行,得你婶子说了算。”
“婶子?大叔,你居然结婚了,怎么能骗婚呢?婶子多可怜啊!!”
“哎哎,别激动,你婶子也是个男的,瞧你反应,被骗过,啧啧,谁那么大胆,也不怕被你吃了!”
黛儿皱皱鼻子,哀声叹了口气。
“也不算骗,我暗恋了好几年呢,你说叔,男人有什么好喜欢的,要不你试试我呗,说不定我比婶子好呢?”
“去你的!再说老子打你屁股了。”
“来呀来呀,我自己脱!”
“神经!”
梁云海打了个哈气,四处随意打量着,啧啧,醉生梦死啊,突然,他的鼻子抽了抽。
“怎么了?”
“好臭!”他嫌弃地捏住鼻子。
“啊!死大叔,乱放屁!!!”
***
李贺叫了几个少爷和公主陪着,程柏身边是个眉眼清俊儒雅斯文的男人,看不出来居然是做那一行的,大家都叫他青泽,听说在业内排名第二,将一众细皮嫩肉的青春少年给压了一头。
这男人的确有他的味道,温温润润,不经意间,又稍稍流露出几丝妩媚,叫人动心不已。
程柏挑人,是美艳的清秀的热情如火的还是温柔似水的,没有限制,他的爱好广泛,各类美人都沾。
他的确有些意动。
说实话,是男人总会想在上面的,但梁云海在这上面格外霸道,想翻身?做做梦就好了。
但他也只是有些意动。
这不是刚吵完架吗?没什么心情不是?
尽管面上不显,程柏还是有点意兴阑珊,这从他一直窝在角落里看的出来。
男人也识趣,只是陪着酒说说话,体贴的很,这让程柏更满意了,也许跟那混蛋掰了以后,可以包养男人一段时间。
这时,一楼的经理上来在李贺耳边说了什么。
李贺哈哈大笑,对着大伙宣布:“黛儿也来了,这丫头还带了个伴。”
“哎哟,谁得了小公主的青眼了?”
“那脾气,还真有男人受得了啊?”
“去你的,黛儿怎么了,刘宝宝你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啊!”
“哈哈哈,宝宝别酸了,来,到哥哥的怀里来,哇哈哈!!”
“你们够了啊,宝宝宝宝的,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李赖头,你还笑?!”
“喂,我那毛病早就好了啊,别乱叫。”
“就许你寒碜我了,不许爷揭你伤疤?!!”
“哎哟,还真热闹啊!”
门打开,李家的小公主李黛儿艳光四射地挽着个男人亮相。
程柏的目光落在梁云海身上,暗道不好。
果然,梁大叔的脸色刷地变得极为难看,盯着他身边的男人,凶神恶煞地扑了上来。
“梁云海,你……”
话没说完,程柏被拽进了某个人的怀里,同时,梁大叔也推开了青泽,飞起一脚踢起一只烟灰缸砸了过去。
咔嚓!
所有人顿时一惊,居然没有人发现阴影中飞着一只脑袋,烟灰缸正好扔在他的嘴巴里,咔嚓一口被咬碎了。
看位置,他原本要下口的不是青泽就是程柏。
紧接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尖叫声充斥在所有人的脑海里,大家紧紧抱住脑袋倒了下去。
梁大叔看着程柏难看的脸色,暗骂了一声,将口袋里的牙签弹了七根出去。
噗嗤噗嗤!
黑烟从七个孔冒了出来,那脑袋像放完气的气球轻飘飘地落了下来。
一股难闻的臭气飘散开来。
***
风和日丽,海面平静。
远处戏水的鲸鱼喷出高高的水柱,程文站峭壁上,默默抽着烟,黑色的城堡和滚滚的云海在他身后做了布景板。
洛丽塔站在一边,摩挲着自己的手腕,皮肤上刻着繁复的魔法纹路,宛若两指宽的墨黑手镯,又仿佛是束缚的镣铐。
“按照协议,这城堡是你的了。”程文扔掉烟头,在脚下踩了踩。
“非常感谢您的慷慨,先生。”洛丽塔微微躬身行了一个礼,她的脸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褐色的眼睛有一种诡异的力量,在迷惑人的意志。
“先生,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程文冷冷的盯着她:“不可以!洛丽塔,我以为你很清楚,这件事已经结束了。”
“先生,您误会了,我并不是要打听些什么,事实上,汤普森家族的事情,对我来说并不是个秘密,神灵降世并不是随随便便哪个人都可以的,不是吗?而且您还拿到了神之遗骸。”
程文眯起眼睛:“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还要问什么?还要我再说一遍,什么狗屁神灵,就是个杂碎。”
“好吧,对您来说是的,但是对我们而言,他的确很强大,非常非常强大。”洛丽塔的语气非常狂热。
“强大到轻易就被你收拾了?”程文嗤笑。
“不,他并没有被我收拾了,他只是回去了。”洛丽塔的神情很认真,“我们遇到的只是他的一部分,他的本体还在那个不可碰触的远古深渊之中,这只是他力量一小部分而已。”
“如果你还要继续吹捧下去,那么,洛丽塔,我就不奉陪了。”
“先生,我一直都奇怪一个问题。”
“汤普森少爷和您弟弟身上的种子都是我拿掉的,但是,无论如何,印记都会存在,汤普森少爷并没有逃过神灵的召唤不是吗?神灵降临在了他的身上。”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很疑惑,为什么您弟弟没有受到召唤?让他不得不亲自前往东方,这会削弱了他的力量。不过这些都不是我想向您询问的,魔法阵启动的时候,我就隐隐明白,有人在另一方协助我们。”
“看在他慷慨的替我们挡下了所有的反噬和诅咒,我想建议您弟弟身边的那位不知名的先生,尽快交代好后事。”
“神罚不是人类可以承担的。”
第14章 要跟老婆交代家底了(一)
扶着怀里的人坐下,梁云海转身捏着鼻子从烟灰缸的碎片中捡起一张黑漆漆的很有质感的符纸,上面画着银色飞头蛮,画风并不可怕,像是故事书中的黑白插画。
他是不是得谢谢对方没有把肠子神马的画出来,只是用两三根短线代替了?
梁云海抽了几张餐巾纸将符纸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揣口袋里。
说也也怪,等符纸揣进他口袋,房间里的臭味就好像消失了源头,再加上天花板上喷出的气式空气清新剂,嗅觉和听觉带来的晕眩感消失了大半,人立马舒服多了。
“刚……刚是眼花了,是吧?”
“是啊,是啊,一定是眼花了。”
“靠,这么多人一起眼花?哪个龟孙子拿爷几个开心呢是吧?投影仪藏在哪里了,是不是天花板上呢?”
“就是,拿咱们开涮,吃了豹子胆了吧,李贺,这是你的地盘,你得给咱哥几个个交代。”
“你吓唬谁不好,吓唬柏少,你是太久没被大少传召了吧?”
“哎哎哎,你们可别乱说啊,我可是清白的,黛儿是不是你做的?”
“哥,你脑抽了吧,我刚来不是?”
“就你来了才出事!”
黛儿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哥一番,重点在纱布缠着的脑瓜上停留了几秒,抬了抬小下巴。
“懒得理你。”
“哎,大叔,这是什么玩意,难道是咒术?大叔,您就是传说中高手在民间的高手吧?失敬失敬啊!大叔,要不你把这臭臭的玩意扔了吧?咱俩现在就去开房,我们老李家的基因绝对的,啊,我哥那是变异了,咱儿子肯定聪明,等他生出来,不不,他还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您就用家传的药方给我泡澡,再配合针灸什么,让咱儿子在娘胎里就带上先天真气,然后他一落地您再给他开天眼,赢在起跑线上嘛!启蒙就完完全全交给您处理,无论是打是骂还是睡坟堆,只要他背不出来咒语,您请便,我绝不插手,我就是给您生个继承人的,将咱家的传承持续下去,我就是想做天师他妈,到时候再做狐仙她婆婆,当然花精也行,不过事先说好了,我可不要蛇精啊和鱼精进咱家门啊,蛇太可怕,鱼是吃太多……”
梁云海西听着她巴拉巴拉的咱家咱媳妇的,掀了掀眼皮,对着李黛儿伸出一根手指。
“这是什么?”
黛儿莫名其妙地盯着梁大叔的粗手指:
“这还用问,手……妈呀,蛇啊!!!!!”
尖叫声中,黛儿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嘿嘿嘿,抱歉,抱歉,梁先生。”李贺连忙把妹妹扶住。
梁云海朝他咧嘴笑了笑。
李贺脸涨的通红,尼玛,这脸丢大发了。
“嗨,你未来外甥他爸做什么的?这手催眠术不赖啊!怪不得能镇住黛儿。”刘宝宝豆大的小眼睛散发着八卦的绿光。
“嘘,别乱说!”李贺压低声音,朝程柏的方向努了努嘴,“柏少的人,可别触霉头。”
“柏少?”刘宝宝张了张嘴巴,也将声音压得低低的,“过明面了?大少没意见?”
“明面应该还没过,不过都住到一块去了,就程家那个别墅区,房子是大少名下的,你说大少知道不?”
“酷,柏少还真有魄力!”
“嘘嘘嘘,小声,这两位心情不好,我去接的时候还闹着呢。”
“嗨,这叫情趣。”
被嘀咕的人没有丝毫感觉,正围着程柏转。
“柏啊,头还晕不?要喝点水不?早知道就不让你离开我一步,这才多久,就出事儿。”
程柏揉着额头,闭上眼睛不说话,看样子头还晕的很。
也是他和青泽首当其冲受到臭味和声波的袭击,比别人总要难受几分。
刘宝宝端着酒凑上来。
“梁先生是吧,来来,敬你一杯。先干为尽啊,来来来,给咱说下,那玩意咋弄的?群体催眠?视觉魔术?咱们几个还真的都中招了。就是太臭,这臭味里是不是有迷幻剂吧?”
“吵死了!”程柏还是觉得难受,把脑袋埋在梁云海怀里,耳朵里似乎还能听到让人暴躁的声波。
梁云海对于他的投怀送抱很欢喜,但是病恹恹的小模样又心疼的很,于是没好气地训斥刘宝宝。
“喂喂喂,远点,没看见人不舒服吗?”
刘宝宝摸摸鼻子,李贺笑着来打圆场,他见程柏真的难受,便建议。
“要不让司机送你们回去吧,今个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别拒绝,你要开着车,怎么照顾柏少,听我的,就我家司机了。”
梁云海这回没拒绝,从专用通道抱着程柏走了,临去前看了看夜总会,只觉得这庞然大物,叫人心底实在不舒服。
***
青泽轻轻晃动着酒杯中暗红的液体。
昏黄的壁灯,将他大半的身子笼罩在阴影之中。
他这样坐着已经四个小时了,膝盖还放着一本书。
空气中流淌着轻柔的音乐。
饮尽最后一滴酒,他放下透明的高脚杯,略带酒气地拿着书走出了公寓。
两三步的距离,青泽就站在对门的大门前,没有光线从脚下的门缝里投射出来。
青泽静静地站了一会,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钥匙。
厚重的防盗门被推开,铁制品摩擦的声音在静默的环境中分外清楚。
青泽打开了灯。
所有的家具都蒙上了一层白布,宣告着主人已经出门在外,这里久未有人居住。
青泽熟门熟路地推开书房的门。
许多稿纸钉在墙面上,各种画图工具散落在书桌之上,一只巨大的泰迪玩偶坐在角落里。
这是唯一一间没有蒙上白布的房间。
青泽恍惚间似乎看见某个戴着黑框眼镜顶着鸡窝头的人正叼着铅笔冥思苦想。
他抬手一一抚过这些遗留的痕迹,手指上留下的是一层蒙蒙的灰。
他有多久没有来了。
青泽最后靠着泰迪熊缓缓坐到了地板上。
他抱着书,眼神放空,视线虚虚落在黑暗中。
***
“柏啊,头还痛不,来喝点水。”
程柏闭着眼,被梁云海伺候着揽在怀里,微微张开口,就这杯沿呷了一口水。
噗!
刚入口,程柏就给他喷了出来。
“你给我喝的什么玩意?呸呸呸!”
500ml一百六十人民币的玩意呗。
“厨房里的啊,就那蓝色瓶子,Z开头的那个,你不是说它是啥苦味水吗?自然没有农夫山泉甜,来别任性了,再喝点。”
程柏一把夺过梁云海手里的玻璃杯,眯着眼睛看了半晌,没看出和瓶子里的区别来。
但是这味道,肯定不对。
程柏斜着眼睛看他:“你是要坦白还是要逼供?”
梁云海无辜地瞪大眼睛跟他对视。
“梁云海,你要不想睡客房就老实点。”
又发飙了,这火大的。
“哪有什么,就是加了点家传秘方。”
“家传秘方?”程柏跟着重复了一遍,突然神色一凛,冷声道:“你不会撒了把香灰或者烧了纸灰进去吧。”
嘿嘿嘿,梁云海开始傻笑。
程柏跟着他冷笑。
“梁云海,我看我们现在该好好讨论一下你们老梁家的家传问题了,你准备教你媳妇的儿子学点什么啊?不知道我这个外人有没有资格听呢?”
话音刚落,手在梁大叔腰间狠狠一拧。
梁大叔“嗷”地叫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人愿意跟我说说话么~~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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