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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东击西-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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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缑嵌腥耍訴IP,就找条正盘靓的姑娘伺候着,怎么样?噢,忘了,你不好这口,要不。。。咱找小哥哥?托尼?强尼?还是维、尼?”
“没完了是吧?”陆冬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嫌弃了?”
“可不咋的,你看,这胡子拉碴的,”摸了摸刚长出来的胡渣,双手搂上脖子,把头埋在陆冬颈窝里,“唉,就这么一个老男人,你说,我怎么就那么稀罕你呢,你是不是给我喂什么药,下什么蛊了?老陆,你信吗,要是以前有人跟我说,我以后会很爱很爱一个男人,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弄死他,看你丫傻逼还乱不乱说了。”
“我曾经也以为自己一个人过完这辈子。”
“是不是很庆幸遇见了我?”得意的挑了挑眉毛,像求打赏的小狗。
“不是,如果可以,我不希望你遇见我。”
“不,如果可以,我希望你第一个就遇见我。”
这样你就不用再颠沛流离,远离家乡亲人了。
“那你未必会喜欢当时的我。”
“什么时候的你我都喜欢,只要是你,也只有你。”
车里的温度持续升高,寒冷的冬夜也阻挡不了车内的火热,风不停的拍打着车窗,玻璃上水汽凝结成水珠最后不堪重负滚落下来,留下一道道蜿蜒的痕迹。
要不是天冷,估计早就扒光坦诚相见了,事实上,情况不比坦诚相见好到哪去。
路西喘着气咬着陆冬的耳垂,手在陆冬的毛衣里不停的摩挲,被汗湿的皮肤黏腻的贴着衣服很不舒服,身体紧密相连的地方不停的收缩,给身体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很想大叫出声,最后只有无力的趴在陆冬肩上小口小口的喘气,眼睛失神的半睁着,等着最后一轮高潮的过去。
收拾好战场之后陆冬才捏着那个唯一剩下的彩色小包装问,“不是说看日出?谁会看日出带这东西?”
还带了一盒,跟变魔术似的,塞的哪都是。
一看就知道不准备正经看日出,这是打着看日出的旗号,出来日人的。
腿还在打摆子的某人一脸餍足的嘿嘿一笑,“有备无患嘛,这不是说用就用上了。”
说完还不满的哼了声,“老子给你上,你还不乐意了?”
陆冬在他屁股上来了一下,“谁老子?”
“我,你是我老子!”很怂的揉了揉屁股,操,刚用完就丢一边,渣男!“你看,月黑风高的,荒郊野岭,多好的车震场所啊,不试一下简直对不起自己,你刚才不是也很爽,啊,是吧,陆爸爸?”
“。。。。。。”
“陆爸爸?”
“说。”
“爽不爽?”挑了挑下巴,特淫、荡的舔了舔嘴角。
“啧,你是不是屁股不疼啊?”
“哈哈哈哈,别,我屁股疼,真的,你刚才干的跟不要钱一样,我都快废了。”路西一边躲一边笑,还得顾着护屁股,忙的不得了,“我错了,叔,爸爸,别来了,真不行了。”
“你不是爽吗?今天就爽个够。”裤子都被扒了一半,路西死死的拽着不撒手。
“我错了,陆爹,我还想多爽几年,你就绕我一命吧,用坏了以后想用也用不上了。”
闹够了也累了,把掉在脚底的被子重新拉上来盖上,路小西枕着他陆爹的腿打着哈欠,哼着不着调的曲子,悠闲的不得了。
“别嘚瑟了,赶紧睡一会,一会我叫你。”
“嗯,不行了,我眯一会,你也睡会。”
折腾了这么会,真是困了,闭上眼睛就打起了小呼噜,嘴半张着,一开一合,陆冬玩心大起,把手指放到嘴边碰了碰,竟然被他张嘴含住了,舌头卷着砸吧了下又吐了出来,柔软的触感吓得陆冬赶紧把手缩了回来,用力搓了两下,手上还带着滑腻的感觉,失神了好半天才平复过来,这一吓也不敢再玩了,看他睡的香,闭上眼睛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想不睡也难,这一觉下去等到再睁开眼,天早已大亮。
揉眼,再揉眼。
路小西缩着脖子揣着手弯腰耸肩的站在寒风中质问,“日出呢?”
“那不是。”
陆冬淡定的指了指早已经升到半空的太阳。
路西扑上去掐着他脖子摇晃,“操、你大爷!我掐死你!我特么冻了一夜就为了看这个?说好的叫我呢?你定的表呢?”
“宝贝儿,别晃了,头晕。”
“我晃死你我!”
“晃死你就成寡妇了!”
“赶紧成寡妇吧,老子想日谁日谁,气死你!”
“你敢!宝贝儿,消消气,你看,也不是没收获,至少那个啥了不是,是吧,啊?”
“冻一宿就为了啊一下啊,我不要!我不管!”
“啊好几下呢。”陆冬垂死挣扎。
“也是啊,”路小西蹲下来抱着腿生气,“我不管,下次得陪我一次。”
微笑,“好。”
“不能再睡过去了。”
继续微笑,“没问题!”
“下次让我啊!”
咬牙微笑,咯吱咯吱的,“听!你!的!”
春节期间寺里的人流量很大,回来的时候,香客早已经把前门堵严实了,绕了个圈避开游客从后门进了寺里。
俩人抱着被子打着哈欠,灰头土脸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一脸疲惫的带着黑眼圈回来的时候,老头笑了,“傻了吧。”
搞的跟在火车站排了一夜队买火车票的民工似的,路西一头卷毛张狂的迎风飘扬。
“我饿。。。。。。”
“饿死你!日出看了?麻烦问一下,谁家的日头这个点出来?”
“别提了,睡过去,没看成。”
路西都不好意思提。
“赶紧的去洗洗,瞅瞅那样子,饭在灶里热着,吃完去睡会再回去,疲劳驾驶跟酒驾一样。”
互相看了一眼,赶紧别开了眼。
妈的!谁也别嫌弃谁。
路西抱着粥碗往嘴里倒,软糯的红薯搭配小米,滋补养胃,喝下去整个身子都暖烘烘的,老头把刚出锅的锅贴给他放到跟前,掀起围裙擦了擦手,坐到一边的马扎上,围着个小炉子翻了翻上面烤的红薯,捏了个小块的吹了吹递给陆冬。
陆冬接过去剥开先给路西递过去,路西也不接,直接歪头就这陆冬的手咬了一口,烫的直哈气。
“谁给你抢了,慢点吃!”
陆冬重新吹了几口,试了试温度才给他递过去,“吃吧。”
路西也不客气,接过去就往嘴里送,“还是自己种的甜。”
老头又给陆冬拿了一块,“你也跟着惯他。”
“你是想惯惯不着吧,别嫉妒。”
路西伸着爪子拍了拍老头的肩膀,被老头气的一巴掌拍开,笑着骂道,“小东西!”
“老东西!”
陆冬本来在埋头吃饭,听见这仨字反射性的看向路西,发现不是叫自己瞬间尴尬的别过了头,装作咳嗽的干咳了两下。
“呛着了?”
本来是装的,咳着咳着停不下来了。
老头也看向他,“喝点水润润,吃急了吧。”
陆冬红着脸摆手,幸好手机解救了他,拿着手机指了指门口。
面色古怪的接完电话,转身问路西,“吃完了吗?”
“有事?”
陆冬给老头解释,“我这边朋友出了点事,要赶紧回去一趟。”
“那赶紧回去啊,路上慢点,本来还想让你们补会觉,”老头转身找饭盒,“我把这锅贴给你们带上,你还没怎么吃,路上还能吃两口。”
出了门路西才扯着他袖子问道,“到底怎么了?”
刚才就觉得他脸上不对劲。
“你妈摔着了,现在在医院,说是还要做手术,现在身边没人,我们得赶紧过去。”陆冬急匆匆的说道,“你先别急,现在情况还不确定。”
“我怎么能不急,我妈都六十多了,能经得起摔一下吗!”路西叫了起来,急的像个没头苍蝇。
“你看,又急了,我就怕你这样刚才才没敢说,先过去看看,你现在急也没用。”
赶到医院的时候路西也忘了和父母之间的隔阂,一心记挂着老妈的身体,心急火燎的一路小跑着找到病房,推门的那一刻才感觉到紧张,手扶在门把上犹豫不前,紧跟着陆冬的手轻轻覆了上来,路西扭头,陆冬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手上用力,带着路西的手推开了门。
路西想了无数种可能,唯一没猜到的,竟然会在这里见到个无论如何都不会出现的人。
第106章 第 106 章
“妈妈?”路西楞住了,木讷讷的站在门口堵住路。
两个母亲一块看过来,很明显这个带着疑问的妈妈叫的是后者。
路妈隐隐带着期待的眼神瞬间黯然了下来,没想到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有一天竟然会在自己面前叫别人妈妈。
陆妈妈眼神活络,看到这情况也有些不自然,赶紧站起来把呆若木鸡的路西牵到病床前坐下,拍拍他的手,“看你这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出去玩没睡好是吧?让你们出去放松放松,瞧这折腾的无精打采的。”
路西低着头紧张的揪着指头,不敢抬头看,只知道点头。
陆妈妈看他这样也是无奈,虽然时机不对,可也只能这样了,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背,“那什么你先坐着陪你妈妈说会话,休息一下,我跟陆冬去找大夫,他刚才说的我也没听太懂,让陆冬再去问问情况。”
路西闻言抬头顺着陆妈妈的视线看向陆冬,求救般望向他,陆冬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路西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直到门关上砰的一声,路西身体才重新开始僵硬起来。
头也不敢抬,继续抠着自己的指甲,屋里很安静,没有人说话打破这平静,路西紧张的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偷偷抬眼角去看路妈受伤的腿,盖着被子,想询问,又无从下嘴。
一声□□从头顶传来,路西猛的抬起头,看到路妈艰难的试图挪动受伤的那条腿,赶紧站起来想去搭把手,过于紧张带倒了身下的椅子,砰的一声,只是手还没碰到就被路妈无情的挥开。
路西心一下子跟椅子砸到了一块,碎了,凉了,顿时红了眼眶,无助的撇着嘴,手尴尬的僵在半空,跟个孩子一样,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滚,哽咽着小声叫道,“妈妈。。。。。。”
跟小时候受了委屈哭的一模一样。
路妈倔强的强迫自己扭过脸去不看他,肩膀耸动,耳后散落的头发里露出银丝。
路妈是很在乎自己形象的人,从来都以自己最佳的状态示人,可她现在发丝凌乱,面色苍白,衣服上还沾着摔倒时带的污渍,眼前的这一切都让路西羞愧难当。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错了。”
“可是我一点也不后悔,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我都懂,可是你们觉得好的不一定适合我,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喜欢陆冬,很喜欢很喜欢,比你们以为的都要喜欢,没有他我可能也会好好的生活,或许就这么找个女孩结婚生子,可我一定不会快乐,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不想这样对付自己。”
“你不知道他对我多好,这种好跟你们都不一样,就像我渴了有人给我递瓶水一样,遇见他以前我一直觉得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混个几年找个顺眼的凑合凑合,可现在我凑合不了,我想努力,为我们的小家努力,为我们的将来努力,是他让我知道我也可以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我也可以为了梦想奋斗,我不是只依靠家里的米虫,我也可以用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甚至给自己至亲至爱的人撑起一片天,我相信只要我们能过的好,你也会放心的,对不对?你不是也很喜欢他的吗?他那么好,妈,我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路西掰着路妈的手放到脸颊,眼泪蹭到手上凉凉的,“妈妈,别不要我,我真的很难过,你是我最爱最爱的人,连你都不要我了,你最疼三儿了是不是?”
一声声刀子一样剌在路妈心口上,心早碎成了一片,那是她身上掉的肉,她的命,她怎么能不心疼!
“你走啊,你怎么不走了!”
路妈挣扎着扯自己的手,日渐老迈的脸上早已经湿了一片,“你怎么那么狠心啊你,啊?说走就走!说走就走啊你!家都不要了!我还是不是你妈!”
拉扯着路西的衣领,拳头一下一下捶在他肩上身上,最后抱着儿子敲打他的后背,母子两人哭成了泪人,“你是我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说不要这个家就不要了,两年了,两年啊!七百多天!你知道我这两年怎么过的吗?你这是剜我的心啊,我身上掉下的肉,说不要我就不要了,转脸成了仇人,我怎么能不寒心。”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我的儿啊,儿子啊,妈妈心疼啊,你怎么舍得不要妈妈!”
“没有,我没有不要妈妈,从来没有。。。。。。”
心结解开,两年的情绪得以宣泄,路妈抱着儿子哭的泣不成声,两年间自己远远偷看过无数次,这么近距离的抱在怀里才发觉,真的是瘦了,不是说过的好吗,不惜跟家里分崩离析也要过的生活,怎么就辛苦成这个样子?
一个人操持着店肯定不能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听说才把欠的钱给还上,就他大手大脚花钱花惯了怎么受的了,路妈越想越心疼。
“不是说过的好吗?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辛苦?看看瘦成啥样了。”路妈的手捧着儿子的脸,当初的婴儿肥已经不复存在。
“不是瘦了,是结实了,你看我身上的肌肉。”路西去捋自己的袖子,穿的太厚,捋到一半捋不动了。
“你刚才都叫陆冬妈妈了。”路妈小声委屈的说。
路西有些难堪,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叫她妈妈的时候我都难受死了。”路妈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路西急的手足无措,抽着桌上的纸给老妈擦眼泪,“那我让陆冬也叫你妈妈啊,咱不吃亏,她儿子比你儿子有本事,你赚了。”
路妈气急反笑,推了他一把,“我才不要,我自己又不是没有儿子,我儿子好着呢!”
“嗯嗯,你儿子最优秀!”
“臭贫!”
“别哭了,再哭都不好看了,花那么多钱美容都浪费了。”
“讨不讨厌啊你!”
优秀的儿子哄老妈高兴,不优秀的那个在外面敲门,进来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事情已经解决,心里彻彻底底的松了口气,“阿姨,我刚跟医生沟通过,他这边给的建议是,做个小手术恢复的快点,不做手术保守治疗的话,也可以,就是时间长了点,我跟大姐打过电话了,他们正往回赶。”
路西这才想起正事,“怎么摔成这样?我爸呢?”
“这不是结冰了没看见,幸好陆冬妈妈在一边拉我一把,要不后果不堪设想,吓死我了。”路妈想起来还心有余悸,“你爸跟陆老师去拜访什么书画协会的人什么的,一早就走了,电话也没人接,这要不是陆冬妈妈在,我躺一天都没人知道。”
路西也不问她怎么跟陆妈妈混到了一块,想必自会有人给出个合理的解释,现在不急。
手术定下了之后做的很快,剩下的就靠养了,老年人骨头脆,更要多花些心思,路南回来之后就指挥着大姐夫回家煲汤,老祖宗传下来的以形补形在路家更是贯彻的彻底。
对于路西的回家大家也都很很默契的选择了回避,不再聊这个不愉快的话题,掀开这一页,自然的就跟从来没离开过一样,就连路爸看见他除了刚开始的脸色一变,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听到路西叫爸爸犹豫了下还是闷闷的嗯了一声应下了。
就是路南偷偷的去厕所抹了会眼泪,回来之后一直黏在路西身边,眼睛都没从他身上离开过,生怕人再不见了,跟大姐夫打了好几个电话,嘱咐他做点路西爱吃的菜,给他也补补,最后还特意交代炖个鱼汤,家里人都知道路西不吃鱼,陆冬爱吃。
送餐过来的时候香味勾的小护士都在门口转圈圈,看路西吃的狼吞虎咽,路妈路南又不是滋味了,也不知道这孩子两年是怎么过的,怎么看着这么惹人心疼。
项左看老妈跟姥姥这样叹了口气,早知如此当初闹那么一茬干嘛,从小到大哪次没顺过他,就知道结果这样,幸好自己提前站好了队。
到了晚上,路西不愿意回家非要留在医院陪夜,赶都赶不走,他也想留下来陪老妈好好说说话,陆冬也跟着留了下来,两个人互相也有点照应。
医院里的走廊静悄悄的,只有值班台有轻微的脚步声,陆冬放低声音,推开病房门,屋里就留了个小夜灯,罩在病床的一侧。
人走完之后路西一直在跟路妈聊天,讲他的小餐厅,讲和陆冬的小日子,陆冬不想打扰他们母子的温馨时光,回家了一趟带了换洗衣服过来,回来的时候两人还在聊天,陆冬提醒了路西句,刚做完手术,还要多休息,路西这才一拍脑门,只顾聊得高兴,把这忘的干干净净的,赶紧哄老妈睡觉,好不容易等老妈睡了他也困的受不住了,靠着病床只点头,可陆冬真让他去睡他又不听了,揉揉脸强打精神,捂着老妈输液的手趴在病床前。
怕影响老人休息,他们也不敢聊天,路西和家里冰释前嫌,心情格外好,又憋了一肚子话想问陆冬,时机又不对,知道陆冬现在奈何不了他,就不停的用眼角剜他,恶狠狠的瞪,凶巴巴的瞅,阴森森的盯,关键是他现在已经困的睁不开眼了,剜的效果大打折扣,愣是搞的小眼神电力十足,抛成了眉眼,人家陆冬受不住了,一摸口袋躲出去抽烟了。
抽完烟又在外面散散身上的烟味才敢轻手轻脚的回来。
路西已经趴在病床的一侧睡死过去,歪着头半张着嘴,口水顺着手背往下流,就这姿势明天铁定脖子不舒服,陆冬把陪护的床收拾好,尤其是枕头多垫了一层,路西对枕头尤其挑剔,太低了不舒服,睡不好肯定要发脾气,垫到合适的高度,又伸手试了试才蹑手蹑脚的过去半蹲下、身子,手放在路西的腿弯,把人抱了起来,确定没醒才慢慢走动,轻轻的放到床上,身子一接触到床,迅速的缩成了虾米状,还砸吧砸吧嘴,陆冬抿嘴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把被子拉过来给他搭上。
做完一切伸了伸懒腰,摇头感叹,这要再过几年,还真抱不动了,无奈的苦笑,一扭头对上一双温暖又洞察人心的眼睛,陆冬一愣,嘴刚张开,路妈把手指放嘴边轻轻嘘了一下。
陆冬扭头看看路西,这才轻轻走过去,附身小声问道,“是不舒服吗?”
路妈额头有一层薄汗,脸色也不是很好。
“要不要叫医生?”陆冬拿一旁的毛巾给路妈擦了擦额头。
路妈赶紧摆手,“不用,药劲过了伤口有点疼,医生说了,正常的,明天就没事了。”
“疼的很厉害吗?要不要止疼棒?我去值班室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
路妈拽住陆冬的胳膊,有些虚弱,“没事,你甭忙活,坐着歇会,我这疼的也睡不着,正好你能跟我说说话,坐会,陪我聊聊。”
之前跟路西聊了那么久,大多是路西在说,这睡了一会就又醒了,陆冬怕她累着休息不好,看她那样也是疼的睡不着,倒不如转移下她的注意力,只得坐了下来,拿起一旁的水杯试了试水温,路妈看见又摆了摆手手,示意不喝。
说是聊聊,可两个人却看着同一个人安静坐了半天。
“挺辛苦的吧?”路妈意有所指,笑着问道。
陆冬看着床上鼓起的那一团,宠溺的一笑,“辛苦。。。。吗。。。嗯,气人的时候也想揍他一顿,呵,能不气吗,气人也得受着,自己选的这辈子都认了。”
路妈也笑了,“你这么说我倒是放心了,就怕你一张口都是他的好话,我这个儿子啊我了解,没那么好,缺点一大堆,被一家子给宠坏了,脾气大不说,又任性,从小吧就无法无天,任性妄为,就没有他不敢做的,可有一点啊,这孩子吧,他心不坏,是个好孩子,虽然从小到大不停的惹麻烦,捅娄子,可我敢打包票,他绝对没有伤天害理过,这一点我对他还算放心,这是他唯一一件出格的事,一下把天通了个窟窿,我是补不了了。”
“是我的不对。”陆冬勇于认错。
路妈拍了拍他的手背,让他放宽心,“他要不喜欢,谁也按不下他的头,打小就这样,只要他认准的,谁也动不了,这事吧,谁也不怨,感情的事,你们这。。。也算是感情吧,你也是好孩子,阿姨之前也有不对的地方,可你要理解,身为一个母亲,我有那种反应,也很正常,我相信任何一个母亲,都不会轻易接受这种事情。”
“你这些年为他做的我都看在眼里,就说你这两年在我这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唉,苦了你,我老来得子,不求他有多大成就,但求他一世安好,不为世事苦恼,我已经这个岁数了,还能护他几年?”路妈拉住陆冬的手,眼角晶莹的水光流动,“孩子,让他开心幸福就好,能做到吗?”
陆冬微微用力握紧路妈的手,有些承诺说到不如做到,未来的几十年,他将用实际行动证明路西的选择没错。
这一天又是受伤又是手术的,加上年纪大了,聊了会就困的睡了过去,许是疼的难受,睡着了眉头还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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