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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进化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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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淮有些诧异:“嗯?什么意思?”
  余海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看了一眼沈河说:“冯绅是我前阵子找的一兔爷儿,一块儿腻歪了一阵儿,他说有人欺负他,想解个恨……”
  闻淮明白了,刚才在电话里沈河说的那个富二代就是余海。
  “这事儿不怨你。”闻淮看向明显已经肿了脸的冯绅说,“咱们冤有头债有主,我家祖宗这会儿还躺病床上不能动呢,医生说最少三个月。”
  他走到床边,用力捏住冯绅的脸,恶狠狠地说:“你说,我应该怎么解恨?”
  冯绅“呜呜”地哭着不敢说话,之前他被抓来的时候痛斥沈河搞私刑还扬言要报警,结果被郭展翊打得亲妈都不认识了。
  这会儿看见闻淮,已经被打怕了的冯绅,除了哭,什么都不敢说了。
  “你先别哭,我有话问你。”闻淮抬手在床边的桌子上抽出一张纸,使劲儿给冯绅擦脸,遇到青紫的地方,按得格外用力,“我问你啊,你是怎么想的,专门儿打他的腿?”
  冯绅这会儿才知道害怕,原本以为自己怎么折腾后面都有人给撑腰,结果发现,原来是自己太天真,余海竟然跟沈河是朋友。
  他现在更恨了,恨不得身上捆着炸药,干脆跟这些人同归于尽好了。
  从小到大,他总是被人瞧不起的那个。
  十七岁被迫辍学,被多少人玩儿过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他也渴望过上安稳的好日子,但从来都只是想想而已,他没钱,没能力,好不容易从一个火坑里爬出来,想着去做个明星助理给人跑跑腿打打杂也挺好的,起码能靠自己赚钱吃饭了,只是没想到,这种生活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就破灭了。
  他知道是自己犯了错,但他只是太急了,他羡慕杜何其的生活,前前后后都有人围着有人捧着、伺候着,这羡慕,在短短时间内成了嫉妒,他觉得像杜何其这样的人没什么特别的,他也可以,只是缺少个机会。
  他渴望机会,于是就想到了导演。
  潜规则而已,相比于他过去的生活,这完全不算什么。
  反正,他早就没有尊严可言了。
  只是没想到,那个导演是个软蛋,更没想到的是,导演竟然跟黑脸制片住在一个房间,还是大床房。
  一次失策,让他丢了这份工作,苦闷懊恼之时,他又遇见了余海。
  他觉得这是老天想要帮他出这口气,难得被命运眷顾一次,他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
  那段时间,他用了浑身解数去讨好余海,果然,他提出要求之后,余海立马找了两个手下去办事了。
  但千算万算,他没有算到余海根本就没拿他当回事儿,沈河一句话,余海直接把他绑了踹上了飞机送到了这里。
  “说话啊,想什么呢?”闻淮掐着他脸的手更用力了,像是恨不得直接将人捏碎。
  冯绅疼得止不住地流眼泪,眼睛看向余海,想要求饶。
  余海看都不看他,正在给沈河点烟。
  “说话!”闻淮大吼一声,松开捏着冯绅的手,下一秒拳头已经落在了对方的脸上。
  冯绅被打得嘴角出了血,害怕至极,连连结巴着道歉:“对,对不起……我……”
  “对不起?”闻淮抓着他的衣领把人从床上拖下来丢在冷硬的地上,旁边沈河跟余海给他让了让位置,靠到一边儿去看热闹。
  闻淮看到郭展翊身边放着两根铁棒,那东西他熟,当时杜何其就是被这两根铁棒打折了腿。
  他走过去,拿起其中一根,在冯绅面前挥了挥。
  “就是这个吧,你想不想试试?”闻淮的眼神阴鸷暴戾,他将铁棍贴在冯绅脸上,语气沉沉地说,“我要是照着你的头打,你说会怎么样?”
  冯绅哭出声来,大喊求饶。
  闻淮抬手就打了下去,但这一棍没有落在冯绅身上,而是狠狠地打在了旁边另一个被绑着的打手腿上。
  那个打手惨烈地大叫一声,叫声未落,又是一棒。
  郭展翊看着他打人的模样,想起了那天杜何其被打断腿时的场景,随即皱紧了眉头。
  沈河、郭展翊、余海,三个人站在一边看着闻淮打折了那两个打手的双腿和手臂,然后又转向了冯绅。
  “他们打折了杜何其的两条腿,何其在床上要躺三个月。”闻淮蹲到了冯绅面前,问他,“我现在让他们双倍奉还,躺上六个月,不算贪心吧?”
  冯绅连连点头,颤抖着说:“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了我……海哥……”
  他又向余海求救,然而余海依旧没有任何表示。
  闻淮说:“杀人犯法,我还真不能杀你,你说到底该怎么办呢?”


第32章 求我
  闻淮手里的铁棍落在冯绅腿上时; 心里前所未有的痛快; 他觉得自己可能本来身体里就暗藏着暴力因子,以前一直在人前绅士有礼文质彬彬; 但这因子一旦爆发就有收不住的架势。
  因为冯绅; 杜何其不得不在病床上躺至少三个月; 因为伤及关节,日后恢复起来也是个麻烦事儿。
  那种身体上的疼痛; 那种心里面的负担; 闻淮恨不得自己替他受。
  但这一切的起源都是冯绅,嫉妒让人失去了理智; 甚至连人性都没有了。
  最后; 闻淮是被郭展翊拉开的; 冯绅已经疼得彻底晕了过去。
  打红了眼的闻淮又在冯绅的腿上踹了一脚,喘着粗气说:“晕过去真是便宜他了。”
  沈河站在一边儿抽着烟看他,一支烟燃尽,沈河丢给闻淮一包纸巾:“擦擦汗。”
  他们俩不熟; 如果不是杜何其; 很有可能沈河跟闻淮压根儿都不会有任何接触; 在沈河的印象中,闻淮压根儿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跟杜何其那点事儿,沈河一清二楚。
  自己成名就抛弃一起吃苦的男朋友,算什么男人。
  但今天看到闻淮给杜何其撒气,又觉得这人还挺有血性的; 只是下手真挺重。
  “差不多就行了。”沈河接过余海递过来的口香糖,拆开塞到嘴里,“闻淮,你该回去就快点儿回去,毕竟身份不同,万一有人盯着事儿就麻烦了。”
  闻淮还盯着冯绅看,郭展翊揉了揉眉心说:“剩下的就麻烦余先生处理了。”
  “嗯哼。”余海撇撇嘴,“这小子真是……”
  他把视线从冯绅身上转移到沈河那里问:“哥,你说怎么收拾他?”
  沈河瞥向余海,抱怨说:“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打过人!”
  闻淮不想在这里过多逗留,他已经差不多撒过气了,现在急切地想回去陪杜何其。
  “我先走了。”闻淮说,“天亮以后何其要上飞机了,这边就麻烦你们了。”
  “我跟你一起走。”闻淮刚才的行为让郭展翊觉得这人这会儿大概是疯的,他不放心,决定紧盯着闻淮,一起回去。
  “去吧。”沈河把他们送到门口,“剧组的事儿我也安排好了,该补偿的补偿,该发通稿发通稿,何其其他的工作我也都给推了,这段时间专心养病。”
  闻淮点点头,没说什么,离开了。
  “哥,我饿了。”余海一边儿发着信息叫人来处理冯绅,一边儿像只大狼狗一样蹭沈河的肩膀。
  “我还饿了呢!”沈河推开他说,“我去补一觉,天亮以后跟他们一起回去,还得参加源源的婚礼呢。”
  余海拖着他不让人走,将近一米九的个子,却像个耍赖的小孩儿:“不是说好跟我一起走的么!你又骗我!”
  沈河点头:“对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骗你了。”
  闻淮跟郭展翊回了病房,杜何其跟常星睡得像两只荷兰猪。
  他们俩一人守着一张病床,睁眼到天亮。
  早上七点多,一行人终于踏上了返程的车,从这边开车要一个半小时才能到机场,常星抱着猫,杜何其翘着脚,想抢过来玩,结果一动,腿疼得他呲牙咧嘴,把常星怀里的小家伙吓得够呛。
  “你别乱动。”闻淮圈住他的肩膀,转过去怒斥常星:“我不是说了让它离何其远点儿吗?”
  常星把小猫塞进衣服里,往旁边躲了躲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闻淮突然很想骂人,他觉得一定是郭展翊把常星给带坏了。
  杜何其又发出爆笑,笑得直打嗝,笑得腿直疼。
  在车上,因为还有个不熟悉的司机,所以四个人都没提到那些敏感的话题,直到上了飞机,他们的位置是沈河给特殊安排的,周围没人,杜何其终于勾了勾闻淮的手问:“是冯绅吗?”
  “你知道?”闻淮有些惊讶,他自己一直都觉得是白硕干的,怎么都没想到冯绅那里,杜何其却一下就猜中了。
  “不知道,但觉得是他。”杜何其晃了晃脑袋说,“这两天我仔细想过了,干这事儿的人必定是知道我在哪里买了什么东西的,而我的快递信息,除了冯绅,没别人知道了。”
  闻淮皱了皱眉,突然发现其实这件事真的很好猜,稍微冷静地分析一下就能知道是谁干的,但他却因为一直处于焦躁和喜悦之中,根本没能静下心来想想。
  杜何其说得对,冯绅曾经做了几个月他的助理,对他的所有信息了如指掌。
  只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你到底买了什么?”闻淮之前“严刑逼供”的时候知道了杜何其是去取为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却迟迟不知道对方到底买了什么。
  “我靠!”被他这么一问,杜何其才想起来到现在他还没拿到那个钥匙包,“我的钥匙包!”
  “你的钥匙包?”闻淮一脸困惑。
  “我给你买的钥匙包,到现在还没收到呢!”
  那个钥匙包是杜何其从海外买的,限量款,一是贵,二是少。
  “等飞机落地我让常星去查一下。”闻淮用手使劲儿揉着杜何其的眉心,“不准皱眉,你要长皱纹了。”
  杜何其一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老男人,你说谁?”
  “老男人说你!”
  俩人就是这样,即便是和好了,没几句话就又开始互相挤兑。
  “别闹了,说正事儿,是冯绅吗?”
  闻淮点头,掰了掰手腕装狠说:“你猜我把他怎么了?”
  “强奸了?”杜何其故意闹他,还摆出了一副嫌弃的表情。
  “我要是强奸了他,你不得嫉妒疯了?”闻淮咬了一口杜何其的下巴,说,“我只是打了他一顿,以牙还牙。”
  “啊?”杜何其突然觉得自己的腿跳了一下,特别疼。
  “别‘啊’了,我都要累死了。”闻淮揉了揉自己酸疼的手腕,还有发红的手心,觉得打人其实也是件非常耗体力的活儿,有这力气,他其实更愿意做点儿别的。
  不过,这么长时间了,他的手还疼着,可以想象冯绅被打的时候有多疼。
  他现在能理解冯绅当时为什么会晕过去了。
  闻淮甩了甩手说,看了一眼杜何其的下半身说:“我突然发现应该庆幸他们没失手打碎了你的蛋。”
  “……啊啊啊!你为什么这么流氓啊!”杜何其也不想喊,但闻淮的手已经按在了他身上。
  五年没有在一起,他觉得闻淮变了。
  似乎是被流氓星的饥渴妖怪给附身了。
  他们没有在飞机上胡来,毕竟是公众人物。
  闻淮逗了他一会儿,俩人就都睡着了。
  在飞机上睡觉永远都不会太舒服,尤其是像杜何其这样,身受重伤的情况下还要坐好几个小时的飞机。
  睡的这一觉,他做了好几个梦。
  先是梦见自己去参加艺考,结果老师说他们不收残疾学生,之后他就在哭,哭着哭着就好像来到了一个非常玄幻的世界,他在这个世界不仅没有残疾,还能飞,飞累了就抓着大鸟的翅膀让大鸟带自己飞,飞着飞着,进了一个山洞,山洞黑漆漆的,走到尽头看见一个人在凿洞,身边立着一个小香薰灯,他喊那个人,对方不理他,他靠近一看,对方竟然没穿衣服,惊呼一声之后,那人转过头来,竟然是闻淮……
  他被这个场面给吓醒了,睁开眼好半天才回过神,然后闻到了超级诱人的香味儿。
  “……你竟然背着我偷吃泡面!”杜何其一闻见味道瞬间就饿了,伸胳膊就想抢闻淮的泡面,结果那人“刺溜刺溜”迅速吃完了。
  “没了。”闻淮笑着看他,“你求我,求我我就给你也要一个。”
  “……我能问个问题吗?”
  闻淮点头。
  “你是怎么变得这么贱的?”
  只不过五年没有深交而已,闻淮比以前还流氓还贱,杜何其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说:“我后悔了,早知道你现在变成了这样,我就不跟你和好了。”
  “可惜了,你后悔也来不及了。”闻淮站起来,表情特别嘚瑟地说,“通稿早就发了,恩爱也秀过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咱俩的关系,微博评论一水儿地祝咱们百年好合,你要是现在甩了我,绝对会被黑出太阳系!”
  杜何其都懒得再翻白眼了,他觉得特别心累,一句话都不想再说了。
  这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吗?
  不过闻淮闹归闹,但还算是有良心,在他们下飞机之前让杜何其愉快地吃了顿飘香之致的泡面。
  杜何其说:“这下好了,眼看着又要胖三斤了。”
  “没事儿。”闻淮给他擦了擦嘴,又亲了一口说,“过段日子,你可能还要胖三十斤。”
  杜何其刚想骂他,就听闻淮说:“何其,真的不用刻意控制体重,他们关心你好不好看,我只关心你健不健康。”
  杜何其瞬间就被感动了,抿着嘴低头笑,然而闻淮的下一句话,让他攥紧了的拳头直接捶在了那个人的肩膀上。
  因为闻淮说:“等你胖了,就没人跟我争资源了。哈哈哈哈哈!”


第33章 出院同居
  杜何其被这帮人从机场又直接转移到了医院; 忙前忙后; 从头到尾查了一遍,然后安排住院; 说是观察几天之后就可以回家休养了。
  闻淮总觉得不放心; 当时杜何其都被打成那样了; 竟然这么快就可以回家?
  “再找人看看吧。”闻淮跟郭展翊一人守着病床的一边,中间; 杜何其躺在床上“滋遛滋遛”地喝着豆浆。
  “看什么啊!”杜何其已经没有耐心了; 现在这样整天被推来推去、搬上搬下,搞得他像是个货物; 特别烦躁; 尤其是检查的时候还得憋着尿; 根本不好意思在那么多人面前说自己想去厕所。
  不管怎么说,偶像包袱还是有的。
  “你别这样。”闻淮捏了捏杜何其的耳垂说,“还是要好好检查一下,万一以后落下什么病根儿怎么办?”
  “哪儿那么容易落病根!”杜何其喝着喝着; 又想尿尿了; 心说:与其关心我的腿; 不如多关心关心我的膀胱吧!
  他暴躁地赶走了郭展翊,看着闻淮把门关好,招招手说:“来,伺候我撒尿。”
  自从折了腿,杜何其最怕的就是上厕所了。
  一开始闻淮尝试过抱着杜何其去卫生间,但那会儿的病房没有独立卫生间; 必须抱着这个没比自己矮多少的大男人至少走出去300米,说着简单,真的做起来的时候还是很费力气的。
  抱着人去上厕所跟抱着人去房间“做运动”是完全不同的,闻淮觉得,如果是公主抱杜何其去做爱,大概走个五百米他也能坚持。
  “你抱我。”杜何其此刻张开了双臂,故意耍赖让闻淮抱。
  转院之后,环境终于变好了,也有了独立卫生间,当然,除此之外,郭展翊还给杜何其弄了个轮椅来,方便闻淮推着他乱走。
  闻淮过来,抱起杜何其,试图让他坐在轮椅上。
  杜何其说:“你要是敢把我放下,我就敢把你睡觉流口水的照片发出去!”
  最后,闻淮认输,只能庆幸现在去厕所比以前近了些。
  杜何其上完厕所,又靠在闻淮身上让他抱自己回去。
  回到病床上,闻淮的手伸进了他衣服里,手指肚在对方的身上来回撩拨了两下。
  就这么两下,杜何其就有了感觉,迫不及待地想被欺负得更惨,然而现实条件并不允许他们这么做。
  “你干嘛啊!”想到两人和好之后却没能痛痛快快地做一次,杜何其觉得心痒,却又不敢乱动。
  他现在动作大一点儿都会这儿疼那儿疼,伤筋动骨的一百天,不知道是不是也要禁欲一百天。
  “想干你。”刚才杜何其上厕所的时候,闻淮的眼睛就盯着人家的私密处看,那根可爱的家伙前几天刚刚在他手里丢盔卸甲,而且几年前也没少被他套弄。
  他还想扒了杜何其的裤子,继续捉弄他,就想看看几年过去了,这家伙是不是比以前更紧了。
  杜何其心里不悦,不说话了,伸手去摸闻淮的口袋。
  掏出烟,他靠在床头,等着闻淮给他点燃。
  “医院禁烟。”闻淮这么说着,却还是拿出了打火机。
  火苗还没等点燃那支烟,常星抱着猫就闯了进来:“不能抽烟!”
  常星丢下猫,那只小家伙“喵”地一声蹿到了沙发上,尾巴翘得笔直笔直,看着它主人抢过杜何其手里的烟,然后教训这两个不听话的家伙:“禁止吸烟!禁止吸烟!瑛瑛姐还说何其哥必须要戒烟了!”
  “我不要。”杜何其撇嘴翻白眼。
  “寂寞的男人才抽烟!你寂寞吗?”常星的话,铿锵有力,逗笑了闻淮。
  “你不要笑啊!”常星不开心了,觉得自己这点儿钱真是越来越难赚,“把烟都给我!”
  他伸出手,结果那两人都不理他。
  常星站在原地狠了狠心,伸手去摸闻淮的口袋。
  “哎呦,出息了,敢占我便宜了!”闻淮往后躲,闹得常星差点撞到杜何其的病床。
  “不要闹了,真的不能抽烟,会被罚款的!”
  常星这么一说,闻淮算是明白了这小子为什么盯他们盯的那么紧,搞了半天就是心疼钱。
  “罚款你去交,我给你报销就完事儿了呗。”
  “完事儿什么啊!上次的饭钱你还没给我呢!”
  常星被闻淮从病房赶出来的时候不停地在自我检讨,他觉得自己满脑子只有钱的样子,堕落极了。
  “怎么了你?”沈河嚼着口香糖从远处走过来,身边还跟着余海。
  常星毕恭毕敬地打了个招呼,抱着猫撒腿儿跑了。
  “他跑什么?”余海问。
  沈河说:“大概是觉得你长得太凶吧。”
  杜何其受伤的这件事在网上已经沸沸扬扬传了好几天了,原本是想利用公布恋情来削弱这件事的存在感,然而效果微乎其微。
  他的粉丝整天守在公司门口,见着面熟的人就上前去询问情况。
  各大论坛也早就开始扒关于杜何其受伤一事,当然,也不会轻易放过他跟闻淮的事儿。
  “《818杜何其背后的男人们》?什么鬼东西啊!”杜何其闲着没事儿用手机看论坛,结果看到这么个帖子,点进去一看,沈源、沈河、闻淮,还有当初合作过的另外两个演员,都成了“杜氏后宫”。
  “我这么厉害吗?”杜何其指着手机屏幕上的一行字对闻淮说,“他们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闻淮凑过去一看:据知情人透露,去年三月,杜何其跟三名神秘男子共处一室长达十四个小时!四人在做什么,不得而知,反正我是不信他们是在打麻将。
  “我就是在打麻将啊!”杜何其气得直翻白眼,觉得自己真是厉害透了,玩4、P还一玩儿就是十四个小时。
  闻淮正在给他收拾东西,准备下午出院回家,笑着说他:“你真是长进不少啊,以前咱们俩做一下午,你晚上就吵吵腰疼。”
  “……这位先生你可以闭嘴了吗?”杜何其翻了个白眼,然后给屈瑛瑛发信息,觉得必须得让这帮胡乱造谣的人删帖道歉!
  结果屈瑛瑛说:“啊那个帖子啊,我看见了,还挺逗的。”
  “挺逗的?”杜何其觉得不是他疯了就是屈瑛瑛疯了,“姐姐,你是不是因为要结婚了心情好,所以看什么都挺逗的啊?”
  “不是啊。”屈瑛瑛一本正经地说,“你不要‘只看楼主’,你粉丝跟他的互动很有意思,这贴没必要删。”
  杜何其好奇起来,挂了电话就去继续看论坛。
  那人说一句,他的粉丝们就能握着一把证据丢回去,那人再说一句,他粉丝再丢。
  这楼就几千回复了,到最后所有人都在哈哈哈地心疼楼主。
  杜何其越看越搞笑,笑得腿疼,出门时非让闻淮背着他。
  自从杜何其受伤,他跟闻淮就一直没有在媒体面前出现,甚至于两人公布恋情时也只是公司出面发了个通稿。
  如今回来了,调整过后准备出院,两家公司都不会放过这么一个炒热度的好机会。
  公司派来的工作人员跟在俩主角儿身边,闻淮就那么背着双腿打着石膏的杜何其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杜何其趴在闻淮耳边小声儿说:“你等着瞧吧,我一准儿被你粉丝骂死。”
  闻淮笑笑说:“没事儿,咱俩还有CP粉儿呢,当初我还让常星去给那个官博买了十万粉丝。”
  “……你丢不丢人?”
  果然,他们在回去的路上各种冷嘲热讽就已经开始了。
  什么“侍宠骄纵”“心疼闻淮”“杜何其到底有多重”,杜何其看在眼里,竟然没觉得生气。
  这要是搁在以前,他早就掀桌子了,但果然是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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