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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当纨绔是脸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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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哭!
不能哭!
那么骄傲的主子; 不会想让他们知道他这么狼狈; 她要笑着,笑着将主子迎出来。
素心将整个帕子盖在脸上; 仰着头,不让眼泪流下来。
顾九在暗室内; 整整待了两个时辰,才面色苍白的从里面出来。
“这次的药还真管用,就是味道太恶心,现在嘴里还是那个味,去; 给爷拿些蜜饯来。”
顾九看向守在一旁的素心,精致的脸上满是对那药的嫌弃。
“是。”
想起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素心鼻子一酸,又要落泪了,她连忙转身去拿蜜饯。
看着素心离开; 顾九双腿一软,差点摔倒,扶着墙,却是一步也迈不动,额上豆大的汗珠滚落,面色惨白,看着只有几步路的床榻,却犹如隔着千山万水。
“真是没用!”顾九咬牙,恨恨道。
这一切全被暗处的竹心收入眼中,心中刺痛,握紧了拳头,主子这次发作的更严重了。
竹心咬了咬牙,从高处跃下,扶着顾九坐到了床榻上。
“不准说出去。”顾九有气无力道。
“……是。”竹心内心挣扎着应了下来。
看着屋檐下淅淅沥沥的雨滴,顾九闭了闭眼,身子一歪,躺在床榻上,全身疲惫的睡去。
拿着蜜饯进来的素心见到顾九睡下了,将手中的蜜饯放在桌子上,上前为顾九拖了鞋子,动作轻柔的为顾九脱下外衣,将衣服放在一旁,刚想抱住顾九的双腿放在床榻上,便发现顾九雪白的里衣右臂袖子上,斑斑点点的殷红。
她动作一顿,轻轻放下顾九的双腿,将顾九袖子折了上去。
“嘶——”猛地捂住嘴,视线再一次模糊。
触目惊心!那条小臂上全是撕咬的痕迹,血肉模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素心连忙擦了擦眼泪,找到上好的伤药为顾九上药,包扎。弄好一切之后,素心打开暗室的门,走了进去。
暗室里面一片狼藉,墙上的布成了布条,地上的火狐皮也变得零碎不堪,她捡起顾九的鞭子。
瞥到那床边未合严实箱子露出破碎的衣服的一角,她走过去打开箱子,拿起里面的里衣,那右臂袖子被血染红。
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的簌簌掉落,攥紧里衣,看到这些,她几乎能想象到当时的惨象。
她的主子那么骄傲,不愿让他们听到惨叫,死死的咬住火狐皮,火狐皮咬断了,咬自己的手臂,咬的血肉模糊。
可是主子不知道,他们都听到了,主子还是忍不了那样的疼,主子每次都说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每次发作都会比上一次更痛。
主子一直想死,她都清楚,可是奇怪的是,主子挺过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那次她终于明白了为何主子还在忍着这一切,那次发作之后,主子在睡着时说梦话,说舅舅想让他活,他得拼命活着。
主子在盼着皇上放弃他,盼着皇上不再对他愧疚,盼着……能早日得到解脱。
可是,皇上不会放弃为主子寻医找药的,主子还得承受着。
只要能找到真正的医术高超之人,找到真正的解毒之法,主子就再也不用承受这样的痛了,就可以好好的,真正的无忧无虑了。
素心眼中的痛惜渐渐凝聚成一抹坚定,她一定要找到传说中的隐族,隐族一定有办法医好主子的,一定有办法的,素心这样安慰着自己,走出了暗室。
第二日中午顾九才缓缓睁开眼,看见的是两个穿着普通侍婢服饰的丫头,其中一个丫头腰间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两个字:连翘,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连翘,怎么是你?素心呢?”
连翘拿着拧干的热帕子递给顾九,轻声细语道:“爷,不是您让素心姐姐出去办事了么,您忘了?”
他让素心出去办事了?顾九皱眉,他没有印象。
“爷,素心说她有些事要办,走得匆忙,回来再向您请罪。”竹心用传音入密给顾九解了惑。
顾九不置可否的哼了声。
“爷,昨日,安公公来了一趟,看您睡着了,留下了皇上的赏赐便回宫了。”连翘想着昨日安公公急急地走进里间,看了眼,却什么都没说就走了,有些奇怪的皱皱小巧的秀鼻。
顾九正擦着脸,听见连翘的话,顿了顿,说道:“打发宴同进宫,就说爷身子虚就不去谢恩了。”
“爷说笑了,耍懒就说耍懒,还说身子虚,皇上哪肯信您?”一听顾九的话,连翘便失笑道。
伸出左手挑了挑连翘的下巴,笑嘻嘻道:“还是连翘懂爷,也不是第一次耍懒了,身子虚好歹是个不去进宫的好借口。”桃花眼弯起,晶亮的眸子像是一个偷腥成功的猫儿。
轻佻的动作在顾九做来,却是没有半分猥琐,连翘羞红了脸。
“好,好,奴婢说不过您,奴婢这就去找宴同。”连翘红着脸,嘴角抿笑,快步走了出去。
“爷,奴婢伺候您更衣?”剩下的那个丫头连忙上前。
顾九抚了抚右臂,笑容淡了淡,“你们粗手粗脚,爷要自己穿衣。”
“是!”没有被主子否定的不甘,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退了回去,院子里的哪个下人没被主子嫌弃过?
她这次还是轻的,院子里的下人,已经习惯被主子嫌弃了。
顾九慢慢腾腾的穿上外衣,腰带却是需要力气,他现在右臂根本痛的使不上力气,只能道:“来,给爷束上腰带。”
丫头连忙上前,动作利落的为顾九束好了腰带。
“不错,你叫什么?”顾九点点头。
“奴婢芍药。”芍药恭敬的回话。
顾九眼珠一转,“把爷的蛐蛐拿来。”
芍药转身去拿顾九的蛐蛐笼了。
打开了窗,雨后的带着泥土芬芳的气息涌进来,顾九深吸一口气,略有些苍白的脸上,恢复了几丝红润,咧开嘴笑了笑,桃花眼内光波流转,让本就精致的脸更漂亮了几分。
芍药拿了蛐蛐笼,刚好看到这一幕,竟是呆住了,眼中露出些许痴迷。
与她正对的顾九眼中微不可察的闪过一丝戏谑,随后故作生气道:“芍药,发什么呆?快把蛐蛐给爷拿进来。”
“是。”芍药回过神,暗骂了几句美色误人。
芍药的反应让他心情愉悦,顾九装模作样的叹道:生得好也是罪过。
在暗中的竹心拿出镜子照了照,对顾九的话表示深深的赞同。
“爷,宴同来了。”连翘进了屋,后面跟着宴同。
“你过来做什么?不是让你进宫替爷谢恩?”顾九逗蛐蛐的手一顿,挑眉道。
宴同上前几步行礼道:“爷,刚刚有个人说要见您,您要见么?”
“谁?”顾九看了他一眼,皱眉道。
宴同摇头:“是个陌生的书生,若是您不想见,宴同便将他打发了。”
“算了,反正爷现在也无聊,你去将他叫来,一会儿别忘了去宫里替爷谢恩。”顾九又拿起干草逗起蛐蛐儿来。
“是。”宴同躬身退了出去。
顾九逗了一会儿,手臂便有些受不住,便放下手中的草,左手拿起一旁果子吃了几个,又放下了。
“连翘,爷的饭还没好?”顾九晶亮的眸子划过一丝不耐烦,若是素心在,怎么会让他等这么久?
连翘看见顾九的不耐烦,心中一跳,连忙道:“爷别急,连翘再去催催。”
“快去吧。”顾九靠在椅子上闭目假寐。
“爷,求见您的那位书生来了。”连翘刚退出去,宴同便领着一个瘦弱的书生进来了。
由于是逆着光,一下看不清来人,顾九桃花眼一眯,皱眉道:“你找小爷何事?”
那书生看着眼前这个面容精致,神情张扬的京都第一纨绔,眼中闪过几丝喜悦,面上带些紧张。
“墨屈见过小王爷!”
“不用多礼了,直接说来找小爷何事。”顾九确定自己没听过墨屈这个名字,故而对墨屈来找他的目的,十分好奇。
墨屈清秀的脸上露出些许激动,有些结巴道:“小王爷,您不记得我了吗?”
“爷跟你认识?”顾九皱眉。
墨屈眼中划过失落,但随即便回过神来,笑着说道:“您不认识我,但我认识您。”
闻言,顾九失去了兴趣,嗤笑道:“认识小爷的多了,你无事便离开吧。”
“我,您救过我,在乐府门口,您真得不记得了?!”墨屈有些着急了,当时他病好之后,便一路乞讨回了南方老家,好不容易说服父亲,让他过来京都报恩,可是顾九竟然不记得他。
乐府门口?顾九皱眉,似乎他喂过一个乞丐治风寒的丸药。
抬头看着墨屈,淡淡:“不认识,快走吧,别耽误爷用午饭。”
墨屈有些傻眼,他明明记得是顾九救了他。
第37章 墨人
“无论你是否记得我; 我明白是你救了我就行了。”墨屈神色坚定; 当初他向送他去医馆的小厮再三确认; 这次来; 也找了京都墨哨; 确定就是顾九救了他。
顾九抬眼看向他,嗤笑:“就算是小爷救了你,你又能如何?”
“你,你终于不否认了,墨屈就是来找你报恩的。”墨屈的声音稍稍有些激动。
“报恩?”顾九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 靠在椅子上; 淡淡道:“你以为你是话本子里的狐仙么?”
“我、我……”墨屈涨红了脸,那话本子里的狐仙报恩可都是以身相许; 他这……
看着墨屈的脸色,顾九直起身子; 眸子发亮,好奇道:“你真打算以身相许?”
“这,你我同为男子,以身相许自然是万万不行的。”墨屈连连摆手,涨红的脸上满是尴尬。
“算了; 爷就是闲得无聊给了你一颗丸药,报什么恩?!无趣。”顾九站起身; 漂亮的桃花眼盯着门口,他已经嗅到了饭菜的香味了。
救命之恩当然要报!墨屈脸上神色有些焦急,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他眼中划过一丝挣扎,那件事与恩人关系不深,若是将恩人牵扯进来,万一恩人有个什么,那是他的罪过,可若是不说,恩人也不见得会安然无恙。
算了,不管那么许多了,还是说吧!
墨屈坚定了神色,抬起头却发现不见了顾九的身影。
“恩人?你在哪儿?”
“恩人??”
“恩——”
在叫第三声之时被顾九打断了。
“什么恩人恩人的?听得小爷牙酸。”顾九在里屋不耐烦的咕哝。
墨屈感觉顾九没有赶他的意思了,脸上露出欣喜,从善如流道:“九爷。”
“进来吧,你挑的这个时间还真是不错。”顾九哼了一声。
墨屈刚进去,就见丫头端着饭食鱼贯而入,在桌上摆好,诱人的饭菜香味让未用午饭的墨屈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拿起筷子,顾九瞥了他一眼,未忽略墨屈咽口水的举动,嗤笑一声,没有理会,开始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屋内无人说话,除了轻微的咀嚼声以外十分安静。
咕噜!
顾九用筷子夹菜的手顿了顿,眉心一皱,继续吃。
咕噜!
磨了磨牙,顾九停下筷子,转头看向墨屈,眸子里划过一丝恼怒。
只见墨屈脸色通红,捂着肚子,尴尬的冲顾九笑了笑。
咕噜!咕噜!
这一笑,肚子里的叫声却是止不住了。
屋里几个丫头捂着嘴偷笑,让墨屈更是尴尬不已,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本是来找恩人报恩的,现在倒像是故意蹭吃蹭喝来了。
“芍药,去让连翘添副碗筷。”顾九放下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墨屈。
“不,不,九爷,我……”墨屈更是尴尬了,可是刚想拒绝,就被肚子里的‘咕噜’声打断了。
“墨公子,我们爷都让您坐下了,您就别推辞了。”芍药冲着墨屈笑了一声,掀开里屋的帘子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连翘端着一副碗筷过来了。
“坐吧。”顾九指了指对面的凳子。
“多谢九爷。”墨屈也不再扭捏,坐了下来。
食不言寝不语,两人安静的用完饭,丫头们将盘子碗收了下去。
“九爷,我在家中父亲那里得到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顾九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
墨屈转头看了看,凑到顾九耳边嘀咕了一阵。
本来还有些不以为然的顾九越听神色越凝重,到最后精致的脸上布满怒气。
“消息可还准确?”顾九摩挲着腰间的鞭子,冷声问道。
墨屈点头,“准确。”
顾九手指停顿,晶亮的眸子里划过一道锐利的光芒,转头问道:“你是空州墨家的人?”
“不错。”墨屈没有否认,他一开始就没打算隐藏身份。
当初他被墨家的仇敌袭击,那仇敌太过强大,导致他与护卫失散,身无分文的到了京都,又得了风寒,若不是顾九救他,他早已经命丧黄泉了。
顾九问道:“墨家嫡系?”
“是。”墨屈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些许傲气。
空州墨家,胧月国的第一世家,以卖各国情报为生,不偏向任何一个大国,也不拒绝任何一个小国,只要拿出的东西或钱财足够诱惑,便能换得想要的情报。
“你说的报恩便是这个?”顾九挑眉,这个消息倒是足够份量。
“不是,我这条命,是你救得,我愿意为你无偿提供两年情报。”墨屈神色严肃认真。
这句话倒把顾九逗笑了,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鞭子。
早已将关于顾九的情况了解清楚的墨屈,自然知道顾九想做什么,下意识的站起身,退到了门口。
“九爷,你也知道我墨家消息灵通,有些事,想查必定能查到。”
“那你当初快死了,怎么都没墨家人来替你收尸?”顾九呲牙笑了,眼中满满的恶意,任谁知道自己隐藏的秘密在别人眼中全似透明,都不会开心,更何况是脾气本就不好的顾九。
说起这个,墨屈眼中露出些许尴尬,墨家人能无缝不入的探查各国的秘密,自然也有隐藏自己的一套方法,难道让他说是自己为了躲避仇家和墨家的内奸,没去找墨家人,隐藏了自己的踪迹,最后连父亲的人也没能找到他么?
墨家,也不是铁饼一块,更何况里面还有许多大国的内奸,各国都想将墨家收入囊中,他这个要继承墨家的嫡系,自然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九爷,大周皇上一直在为你寻药,我可以为你提供传说中隐族的消息。不过,我只能动用我自己的人,墨家的人我暂时还调派不动。”墨屈眼中露出些许激动,只要能将顾九的毒解了,他就算还清了顾九的恩情。
隐族的消息?顾九挑眉,哼了一声,隐族族长就在京都,他无须墨家的帮助。
“只能动用你的人,你能查到什么?”
墨屈有些难以启齿道:“暂,暂时只能查一些明面上的,埋得更深的,年代久的,却是查不到。”
“呵呵。”顾九起身逗蛐蛐儿去了。
墨屈连忙跟着顾九,急急的说道:“九爷,我这次出来,是跟父亲立下军令状的,要培养出一批出色的暗探,一年后,我绝对会为你找到隐族的消息。”
顾九手下一顿,“不需要。”
“为何?”墨屈有些不解,难道恩人愿意时刻担忧阴天的到来么?
“你确定隐族存在?”顾九挑眉反问。
墨屈有些迟疑了,他也只是在古籍中翻到过,至于存不存在,他确实不知道。
墨家也未曾探查出来过,只是听祖父说过百年前有一个十分像是隐族之人的人在胧月国出现过数月,可是随即便消失了。
“若是你真想报恩,便留在京都吧,不过,别去查隐族,小爷可不信那虚无缥缈的传言,什么长生不老之药?不过是谣传罢了。”顾九不屑的撇撇嘴。
“嗯!”墨屈神色郑重的点头,恩人的话,他得听。
墨屈走了之后,顾九懒散的神色严肃起来。
“竹心。”
“在。”
“去让暗心告诉舅舅,我这里有位墨家人来报恩,还带来一个消息,胧月国有些异动,让他老人家查查,这是否真实。”顾九眸子里泛着凉意,他身上的胎毒,跟胧月国脱不了关系。
“是!”
吩咐完竹心,顾九脸上露出些许疲惫,昨日发作那一次,耗费了太多心神和体力,以至于他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因母亲生他前被人下了毒,他出生便身带胎毒,这让他比一般人体弱多病些,寿命也有影响,前世的死与此也有关系,但却不至于让他变成这样。
这一切都源于那次刺杀中,他替舅舅挡了箭,好巧不巧,箭上有毒,舅舅寻遍名医,救活了他,不知为何,他醒了之后,身体倒是一日比一日强健。
这件事让所有关心他的人都十分高兴,可是,随着身体一日比一日强健,渐渐恢复成正常人的体魄,他发觉自己认不清人了,能辨美丑,可是当那人换过衣服,转头再看,便认不得了。
他将自己关进密室待了整整一日,才恢复常态出来,他当初想,大不了以后靠服饰与声音认人,有个强健的体魄总是好的。
后来舅舅也发现了他的异常,知道他不愿让人知道自己有那样的毛病,便暗中派太医为他诊治,没成想,还没等认不清人的毛病治好,他身体又出现了新的问题。
那便是每逢阴天,便会全身剧痛无比,过一会儿又感觉身坠冰窟般寒冷。
这几年一直吃陆太医的药,倒不是每个阴天都会发作了,只是偶尔发作,舅舅十分高兴,可是舅舅并不知道,他每次发作的痛楚开始加剧了,每次都会比上一次更痛。
“或许哪天会疼死也未可知。”顾九咧开嘴笑了,眼中没有任何对死亡的恐惧,反倒是有一种诡异的向往。
舅舅年纪愈发大了,身体也不好了,得知他死了,定会受不住,还是再撑撑吧,再撑撑。
“顾九,你给本王出来。”正当顾九想歇息会儿时,外面传进来宁王的怒喝。
第38章 坐牢
听到宁王声音的顾九躺在床榻上; 闭目假寐; 不予理会。
“顾九!”宁王又大喝一声; 声音中压抑着愤怒。
“王爷; 您别叫了; 我们爷正在午睡。”连翘急急的劝阻声传了进来。
宁王一听连翘这话,冷笑:“午睡?他可真是睡得着。”
“王爷,王爷,您不能进去。”不断传来丫头们焦急的声音,还有乱糟糟的脚步声。
翻了个身; 顾九脸朝里; 继续睡。
“放肆,你们竟敢拦本王?!”宁王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便是兵戈的铿锵声。
顾九猛地坐了起来,精致的脸上满是怒气; 抓起放在一旁的鞭子,披头散发的便走了出去。
“宁王爷,你不好好在自己院子待着养病,来小爷这里做什么?”
见顾九出来,宁王让侍卫退下; 看着披头散发面容精致的顾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南儿已然坐牢; 你为何还不放过他??”
“沈木南死了?”顾九一愣,他可没派人做过什么手脚。
一听这话,站在门外的宁王眼睛都瞪圆了; 红着眼睛怒道:“你就这么希望南儿死?他被你害得入牢,现在你竟然还咒他死?”
顾九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一鞭子甩过去,鞭子又急又快,‘啪’的一声,在宁王耳边呼啸着落在了边上的门框上。
“啊!”宁王被这猛然的一鞭吓了一跳,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他带来的侍卫迅速拔出刀来,戒备的挡在他前面。
而顾九院子里的人也围了上去,一时间院子里剑拔弩张,每个人都绷得紧紧的,打斗一触即发。
“本王原不相信那是你做的,没想到你还真是如此心毒。”宁王咬牙切齿。
“小爷又‘做了’何事?”顾九冷笑。
骨肉至亲,此刻像是两个水火不相容的仇敌,冷眼,敌视。
没等宁王说话,就见赵密带着衙役走进了院子,面色冷肃道:“小王爷,沈木南在牢中被鞭笞,现在遍体鳞伤,面目全非,他昏迷前,说是你打的,牢中狱卒也说是你昨日在牢中待了很久才出来,之后便发现沈木南满身鞭伤的躺在牢中,口中还塞着破布。”
昨日?他今日才醒过来,昨日如何能到牢中。顾九皱眉,扫视一圈,突然想起来,昨日因为毒发,除了素心与竹心,无人见过他,现在素心也不知去哪儿了,竹心是他的暗卫,别人根本没有见过竹心。
这倒是巧了,百口莫辩啊。
“你可还有话说?”宁王想起沈木南的惨状,瞪着顾九的眼睛都是红的,里面满是怒气,若不是宁王的双臂抬不起来,估计宁王都能当着外人抬手打顾九。
“小爷昨日不曾出过府。”顾九冷冷道。
“可是,府上昨日无人见过你,小王爷,还是同本官走一趟吧。”赵密面无表情道。
一旁的芍药脸色有些苍白,刚刚赵大人问她,昨日可曾在府里见过小王爷,她以为只是随口一问,便据实说了,没想到――糟了,若是爷知道是她泄露的,定然不会饶她。
连翘上前行礼道:“赵大人,我们爷昨日就在府里,未曾出去,您是否弄错了。”
“本官如何会弄错?小王爷藐视我的府衙,私自对牢中犯人用刑,今日还被御史参到了皇上面前。”赵密脸色很不好看,他本想卖个人情将这件事隐瞒下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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