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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当纨绔是脸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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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怒火的顾九,僵住了表情,指着那看着像十八少女的女子,又指了指祁珩,结结巴巴道:“她,她是你娘?”
看着那女子,祁珩额头青筋突起,黑着脸:“是。”
“隐族真有长生不老药?”顾九瞪大了眼。
祁母眼中的哀怨消失,看着顾九,咯咯笑道:“哪里有长生不老药,不过是我驻颜有术罢了,你若是嫁过来,娘教你。”
嫁过去?顾九一下怒了,可是突然想起对面那女子是祁珩的娘,又将怒火硬生生憋回去了。
面色古怪的听着宛如未出阁的女子般的祁母自称娘。
“祁珩,快给为娘解开。”似是自称为娘上了瘾,祁母一口一个为娘。
到了门口的乐清,面露惊恐的停住了脚步。
第56章
因着祁母的医术高超; 整日为自己捣鼓那些驻颜之药; 加上本就跳脱的性子; 明明已近四十; 却看着像二十左右; 她认为自称为娘会让她变老,整日以捉弄主子,看主子变脸为乐,两人一同在街上走,祁母想要做什么; 倘若主子不同意; 便当街啜泣着叫祁珩哥哥……那场面,唉!不过主子那副清冷稳重的样子; 猛然一看祁母还真是有些像主子的妹妹。
故而在主子面前,从不自称为娘。今日怎么会突然自称为娘了?难道是又被主子点住了?
乐清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不过一物降一物; 能治住祁母倒是有一个人,可是,那人几乎把祁母宠上了天,可以说,祁母这样肆无忌惮都是那人宠的。
那人便是主子的父亲; 而主子的父亲常说的一句话便是:珩儿,你娘亲还小; 你得让着她。
……
“哎对了,儿子,我儿媳身上的毒; 可不简单。”屋内的祁母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这突兀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您认识那毒?”祁珩皱眉。
祁母笑了:“给为娘解开穴道,娘便告诉你。”
顾九精致的脸上浮现一丝古怪,晶亮的眸子里满是好奇的盯着祁母,祁珩这样清冷的人,他的母亲却是这样一副性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亲生母子。
“父亲为何还未出现?”祁珩不去解穴,只是淡淡的看着祁母问道。
听祁珩问起来祁父,祁母眼中飞速闪过一丝心虚,随后若无其事的说道:“你父亲还有些事要做,他让我先过来找你。”
一见这样的祁母,祁珩就知道,祁母准是又在隐族做了什么,自己偷跑出来了,留在隐族内的祁父定是正在为她收拾烂摊子。祁珩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不说话。
“看我做什么?还不快解穴,你不想给我儿媳解毒了?”祁母理直气壮的瞪着祁珩。
再一次被叫儿媳的顾九呲牙,眉目间全是不满。
什么儿媳?小爷是男子!
算了,看在她小爷岳母的份上,小爷不与她计较。
深深地看她一眼,祁珩为她解了穴,转头看了一眼门口站着的乐清,乐清心领神会,转身去找信鸽去了。
屋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祁母拿出一根银针,刺破顾九的食指,挤出一滴血滴到一只空茶杯内,殷红的颜色在那乳白色的瓷杯中十分显眼。
祁母转头对祁珩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忘了告诉你了,娘需要回隐族寻找辩毒与解毒之法。”
“……”
中秋佳节,却降临了一场大雨,许是被扫了赏月的兴致,京都的人们都不愿出门了,第二日的京都显得有些冷冷清清的,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小贩在街上行走叫卖。
乐府里传来凄厉地惨叫声,随后便是一阵吵闹声。
“大清早的,扰人清梦真是该死!”顾九睡眼惺忪的坐起身,抓起鞭子就想往外走,被刚走进来的祁珩拦住了。
“别去。”祁珩挡住顾九的去路。
身上只着雪白里衣的顾九抓着鞭子,眼中闪过一道戾气,“你是谁?为何拦我?”
早从安子睿那里得知顾九若是被吵醒会异常暴躁的祁珩,轻声安抚着顾九,抓住顾九的手,将他带进了里屋,轻声道:“别气,我为你更衣。”
“更衣?”顾九清澈如孩童的眸子疑惑的看着祁珩,脑中一片迷糊,似是听不懂祁珩在说什么。
见此,祁珩眼神微暗,黑眸里闪烁的光芒似是要将顾九吞噬。
“嗯,更衣。”
气质清冷矜贵的男子将手伸到眼神疑惑的少年腰间,探入里面,手掌接触到一片光滑温热,像是一块上好的暖玉,让人爱不释手,大掌不由自主的在上面流连,摩挲,带起一阵酥麻。
渐渐粗重的呼吸声在屋内响起,祁珩缓缓撩开顾九的里衣,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
身体接触到凉气,顾九一下清醒了,猛地推开祁珩,精致的脸上满是红晕,怒道:“出去出去,小爷不用你。”
祁珩眼中闪过一丝可惜,看着眼前恼怒的少年,道:“一会儿,我让乐清将早饭端来。”
“知道了,快出去。”顾九咬着牙一字一顿道。
看着祁珩离开的背影,顾九内心哀嚎,小爷又被吃豆腐了!
该死的伪君子,表面上是个清冷的人,却没想到竟然如此好色……
禽兽!禽兽!禽兽!!!
由于这件事,顾九一日都没给祁珩接近他的机会,祁母在一旁看得有趣,竟由此觉得顾九这个儿媳找的太对了,没看她那对什么事都淡淡的儿子脸上都露出着急的神色了。
紫竹林里,祁珩在翻看隐族古籍,乐清在悠闲的品茶,而祁母与顾九则是站在紫竹林内不知在干些什么。
“小九啊,娘问你,你觉得怎么处罚昨日那两人才好?”祁母突然走到顾九身前,笑眯眯的看着他,一脸的……慈爱?!
顾九看着祁母那张一丝皱纹都看不见的娇美脸庞,听着祁母自称娘,心中有种十分怪异的感觉,更何况,他与祁珩还未成婚,这……
“怎么?想不出来?”祁母疑惑道,深深看了顾九一眼,祁母摇头:“小九你这样心慈手软可不行,娘跟你说,他们害得你差点没命,你就应该狠狠报复回去,否则,他们觉得你软弱可欺,就会总欺负你。”
“……哦。”
‘噗’一声,乐清口中的茶水喷了一地,顾九心慈手软?那两人都已经被顾九用鞭子抽成那样了。
“小乐清,你不同意我的话?”听到动静的祁母转头看向乐清。
乐清连忙拿出汗巾擦了擦嘴边的茶水,干笑着说道:“您说的都对,乐清怎会不同意您的话?!”
“谅你也不敢!”祁母满意的转过头,继续对顾九说道:“小九以后万不可如此,娘这些年的经历,日后慢慢说给你听,你可得好好学。”
“好。”顾九答应的干脆。
一旁正在查看隐族典籍的祁珩,听着两人的交谈,额头青筋突突的涨疼。
乐清则是默默掩面,遮住那即将发红的眼眶,隐族一个祁夫人,就已经受不了了,现在又来一个,还是被身经百战的祁夫人传授经验的小祁夫人,祁夫人,祁夫人,欺负人,祁家的夫人就是专门来欺负人的吧?!
紫竹林内教导‘儿媳’上瘾的祁母,兴致勃勃的教着顾九。
另一边的祁珩听得直皱眉。
“母亲,您该回去了。”祁珩放下典籍,冰冷的眸子落到祁母身上。
一听祁珩说的这话,正兴致勃勃的教导顾九的祁母立即怒了,转过身走到祁珩身边,指着祁珩骂道:“好啊,你这个不孝子,现在当上族长,胆子大了啊,竟然赶为娘回去。”
紫竹林内,一位貌美的女子满脸怒意的指着看似比她年龄还大的俊美男子,并且口口声声自称为娘,这场面,有些不忍直视。
倒不是说祁珩看着比祁母老,而是祁母性子太跳脱,一眼看上去,就直觉得祁母比祁珩年龄小。
顾九别过头去,捏着腰间的鞭子,深吸一口气,暗暗道,少见多怪,少见多怪!
还没等顾九完全忍住到嘴边的笑意,便见乐清凑到他身旁,幽幽的说道:“把祁伯母当做话本子里,那长生不老的狐仙,就能忍住笑了。”
狐仙?!顾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便一发不可收拾,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祁珩与祁母的注意,祁珩看了一眼顾九,收回视线,将目光放在祁母身上,他淡淡道:“是您说要回去找寻解毒之法的。”
“又不急在这一时半会?”祁母瞪了祁珩一眼,她好不容易偷跑出来,里面的事还不一定处理好,她可不会现在就回去。
“……”
祁珩低头继续翻看典籍,试图找出与顾九有症状相似之人的记载。
暗一被毒虫所咬,乐清已经为他解了毒,那两个羞辱顾九,并将顾九堵在门外的人,已经消失在了乐府,听乐清说,那两人被以羞辱,谋杀族长夫人的罪名,带回了隐族,处以隐族最高的刑罚,那刑罚据说十分之残忍。
顾九不想知道那两人最后的结果是怎样的,那两人差点害死他,他没有亲手杀了他们就是好的了,又怎么会为他们求情。
时间一点点过去,大周与胧月国之间的战事未曾停歇,因为胧月国联盟的破裂,人们不再像刚开始那般恐惧,只日夜期盼着大周能早日将胧月国打回去,不再受战乱之扰。
在这期间,天牢中宁王招供的一件事,让众人震惊不已,纷纷感叹胧月国皇帝的狠心,原来那宁王妃根本不是什么受灾荒进宫的婢女云蝶,而是胧月国的公主云凰。
“好好的公主不做,千里迢迢跑来给小爷的母亲做洗脚婢,云凰公主,您还真是好兴致。”顾九站在大殿一侧,笑嘻嘻的看着跪在大殿中间的云凰,眼中满是冰冷。
云凰愤恨的看着顾九,都是顾玉瑶那个贱人,若不是她,她早就能回去了,何必在此受辱?都是公主,为何顾玉瑶就能受到大周所有人的尊敬,而她只能像一个老鼠一般躲躲藏藏,做一个见不得光的人,连自己的名字都是假的。
其实云凰也是同大周的战公主顾玉瑶一样,是胧月最受宠的长公主,可是同人不同命,胧月皇帝为了找一个不惹眼又聪慧机警,对胧月绝对忠诚的人潜伏在大周,于是将目光放在了他付出心血最多的长公主云凰身上。
云凰不能也不敢拒绝,于是年仅十三岁的她,便装作那年闹蝗灾的立州之人,混进了大周的皇宫,她了解了顾玉瑶的喜好之后,投其所好,由于顾玉瑶更喜欢舞刀弄枪,不喜那些弯弯绕绕,故而并未发现云凰的目的不纯,于是云凰成功的一步步靠近大周最受宠的公主顾玉瑶,成为了顾玉瑶最贴心的侍婢。
云凰成为了顾玉瑶的贴身侍婢之后,好几次试图窃取机密,可是顾玉瑶虽是不喜那些弯弯绕绕,但是并不是傻子,防人之人不可无,顾玉瑶将任何机密都藏得严严实实的,云凰丝毫接触不到,于是她将目光锁在宁王与郁郁不得志的静王身上。
终于成功的从当时还手握二十万重兵的宁王那里窃取了机密,造就了二十年前那一场令人提起便心中发寒的战争。
“云凰,你老实交代,京都内还有谁是胧月国的奸细?”晟帝沉声问道。
听到晟帝的话,云凰哈哈大笑起来,眼角都笑出了眼泪,随后面容狰狞地看着晟帝,冷笑:“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们吗?真是天真。”
一旁的宁王冷笑道:“云凰,你别忘了,你那个杂种还在牢里。”
此时的宁王眼中丝毫不见对云凰的爱意,只剩下刻骨的恨意与屈辱,为别人养了近二十年的孩子,头上绿云罩顶,宁王对云凰若还是那么爱,那么除非是宁王疯了。
“南儿?”听到宁王的话,云凰突然脸色一变,看向跟她相距不远的宁王,恨恨道:“沈立,我真恨当初为什么没直接下药毒死你。”
“贱人!”宁王登时面露凶狠,站起身一脚踹倒了云凰,而宁王自己也是踉跄着后退几步,脚上的脚镣将他绊倒,面色涨红的倒在地上,那样子狼狈又难看。
顾九唇角翘起,冷笑道:“别急着互咬,老老实实交代胧月国的奸细都有谁,哦,对了,沈木南在小爷手上。”
“呸!你跟你那贱人母亲一样心肠歹毒,要杀要剐,随你便,我是不会出卖母国的。”云凰满脸恨意的看着顾九,那目光里满是怨毒,恨不得立刻杀了顾九。
听到云凰骂顾玉瑶,顾九眼中杀意一闪而过,扬起手中的鞭子,一鞭子抽在云凰的身上。
“啊!!”云凰惨叫声响起,痛得在大殿之上打滚,脸上煞白,一点血色都没了,而造成这一切的只是简简单单的一鞭子而已。
宫人们见此,视线落在顾九手中的鞭子上,都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身子。
晟帝皱眉,看着在大殿之上打滚的云凰,这云凰竟然连一鞭都受不住?
捏着鞭子,顾九眼底闪过一丝满意,这鞭子上涂了祁母给的药水,这药没别的效果,就是疼,死去活来的疼,剥皮挑筋般的疼。
“对了,忘了告诉你,小爷手里的是真正的沈木南,不是那个假货。”顾九笑嘻嘻的看着在地上打滚的云凰。
正疼恨不得立刻死去的云凰听到顾九的话,猛地瞪大了眼睛,那眼睛中满是惊恐,可是随即又惨叫起来,身上痛楚一直在加剧。
当初云凰为了陷害顾九,找了一个跟沈木南身量高低胖瘦相差不多的人,抽花了他的脸,又利用胧月国的人手,找人易容成顾九的模样,进了一趟大牢,将那人抽了个半死。
只是废了那么大功夫,却根本没能如何顾九,虽说拿鞭子抽人是顾九能干出来的事,但是那日顾九恰巧胎毒发作,故而晟帝连问都不需问,就知道有人陷害顾九,直接将顾九关到了皇宗牢,变相保护了起来。
“我招供,招供……啊!!”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叫声在大殿之上回荡。
云凰终于要招供了,这值得众人欣喜,可是……
赵密看着一直不停在牢中打滚痛叫,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的云凰,犯了愁。
想起使得云凰变成这样的是顾九,于是连忙让人请来顾九。
才刚到宁王府就被请来的顾九,慢慢腾腾的来到天牢,看着云凰,惊奇道:“她疼了这么久,竟然还有力气叫?!”
“……”请您来不是让您看戏的啊。赵密无奈的叹了一声。
顾九见赵密不回答他,也知赵密在急什么,摸了摸鼻子,咳了一声:“再疼一会儿就没事了,不用找小爷来。”祁母根本没给解药,他哪里知道这个药效力这么强?!
其实这个药,只要洗个澡,用水冲掉就便不会疼了,可是顾九根本不知,于是云凰生生疼了两个时辰,身上的痛楚才慢慢减缓。
顾九转了转天牢,走到他前世所待的那间牢房时,顿了顿脚步,看着这阴暗的天牢,脸上露出一丝舒心的笑容,前世他做了错事,幸好他还有这世可以补救,并且帮舅舅除掉了一个藏在暗处的大患。
长舒了一口气,顾九刚想离开,突然瞥到那间牢房角落里竟然蜷缩着一个身影,皱了皱眉,就要转身离开,却听到那身影开口喊道:“九儿。”
第57章
那是一道顾九无比熟悉的声音; 上一世他拼命想听这人这般温和亲切的叫他一声九儿; 可是至死都没有听到。
这一世他不想听了; 这人到是叫了。
嗅着这天牢内潮湿的霉味; 顾九那双晶亮的眸子里闪过嘲讽; 多可笑,前世他因造反被关在这间牢房,这世这人也因造反被关在这里。
顾九突然想到,若是前世胧月国没有被隐族灭国,会不会真得会被静王和云凰得手?!
其实这世若没有祁珩那蛊粉的帮忙; 他们也不可能这么轻松的逼出藏在暗处的静王; 更不可能使得宁王因爱生恨,出卖云凰的秘密。
说起来; 这两世大周都要感谢隐族和祁珩。想着祁珩,顾九心中涌过一股暖流。
“九儿; 你,你是来看本,看我的么?”那声音有些颤抖。
回过神,顾九目光落在牢房内那站起来的人影身上。
“小爷只是路过,你多想了。”说完就想抬脚离开。
“九儿!”那人影有些急了; 踉跄着跑过来,那两条无力的胳膊跟着身体甩动; 正是那将所有事都交代出来,准备拉静王与云凰一块下地狱的宁王。
停下来,转头看向他; 精致的脸上满是怒意,冷冷道:“别叫爷九儿,听着恶心。”
“九儿,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公主。”宁王满脸懊悔,脸贴在围栏上,在牢中这短短的时日,他的鬓角已经有了斑白。
顾九手指摩挲了一下腰间的鞭子,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九,九儿,我知道,我没资格请你原谅,但是,你能否再叫我一声父王?!”宁王失去了往日的威风,有些怯懦的说道。
父王?!顾九用拳头抵住唇,不可抑止地讽刺笑声从唇角边源源不断地泄出,清亮的笑声在这死寂般的天牢内显得格外清晰。
宁王也知这个请求有些强人所难,当初他那般对待顾九,早已经不配做顾九的父王了。
“沈立,你可曾记得你帮云凰害我母亲?可曾记得你同云凰为了沈木南来陷害我?你可曾记得,我,为何姓顾?!”顾九字字带血,眼中是刻骨的仇恨。
宁王迎上顾九泛着血色的晶亮眸子,心中一惊,猛地后仰,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九,九儿。”宁王呐呐的看着顾九。
定了定心神,敛起眼中的恨意,顾九看着宁王嗤笑一声:“怎么?现在发觉沈木南不是你亲生的,又想起我来了?你觉得小爷稀罕你这一声九儿?”
“不、不是的。”宁王面露羞愧的低下头,他面对顾九的心情一直很复杂,因恨顾玉瑶而连带着迁怒顾九,可是顾九毕竟是他亲子,他对顾九还有那么一份爱子之心,后来不知为何竟变成了现在这样,他竟然丧心病狂的想要除掉顾九,那是他的亲子啊,虎毒还不食子,他竟然做出了那样的混账事。
回想着那一切的一切,宁王更是恨起了云凰,若不是云凰故意勾引他,挑拨他与顾玉瑶的关系,他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样临死却无人送终的下场。
世上有一种人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迁怒与推卸责任,宁王便是这种人,他到现在还不认为都是自己的错,还在找寻别人的错误,若是他当初对云凰的勾引无动于衷,能不为云凰的温柔小意所迷,那现在必不会是现在这种情况。
可惜宁王根本看不到,他只是一味的在为自己所做的事找理由。
“小爷再提醒你一遍,你姓沈,我姓顾,你我之间再无瓜葛。”顾九精致艳丽的脸上露出一抹决绝。
“啊——”看着顾九那张与顾玉瑶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的决绝,像是又看到了当年的顾玉瑶,宁王惊恐地后仰,倒在地上蜷缩着不敢看顾九。
“别,别来找我,都是云凰做的,云凰和静王害得你,别来找我,别来找我……”
看着宁王那副恐惧的样子,顾九冷笑一声,转身离开了。
没过几日,就从天牢里传出宁王疯了的消息,京都里都在传言,是战公主回来找宁王了,将宁王生生吓疯了,听说那疯了的宁王整日在口中念叨着,别再来找我,不是我害得你。
另一边赵密问出了云凰,胧月国在京都的奸细都是哪些人之后,便开始了抓捕,由于那些人深信云凰不会出卖母国,并未做过多防备,于是很快就将那些人抓捕一空,令人没想到的是,这些奸细都是在京都耳熟能详的,静王府园子里的齐管家,丞相府的门客……甚至还有一个镇国侯府的小厮。
胧月国的奸细,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潜伏在大周的京都却无人发现,这点让他们脊背发寒的同时,又满是恶意的想到,这胧月国上至公主下至平民百姓,是不是都喜欢来大周做奴才?既然这么喜欢来大周做奴才,干脆举国投降,都来大周做奴才算了。
这话传到边关,苏帅每每用这件事气得对方将领吐血,心绪大乱。
胧月国被苏帅和镇国侯率领的安定军两面夹击,没有支撑多久,很快便败退了。
“小九啊,你跟娘回隐族吧?”
听到祁母的话,祁珩眸子闪过一丝光亮,抬起头,视线落在顾九身上,目光灼灼。
皱眉,顾九摇头:“在京都逍遥自在,不想去别处。”
闻言,祁珩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祁母瞪了眼不会哄人的祁珩,这个儿子真不像他们亲生的,瞧瞧他爹,再瞧瞧他,唉,找个心上人还要靠她这个做娘亲的将人哄到隐族。
说曹操那曹操便来了。
“玥儿。”一个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温柔地在紫竹林门口响起。
听在别人耳中是温柔,可是听在祁母耳中……
“祁天省,你这阴森森的声音是想吓唬谁?”祁母转头瞪着祁父。
祁父无奈一笑,开口道:“玥儿,为夫错了。”
祁母脸上浮起笑容,站起身,身形一闪到了祁父身边,小鸟依人的靠在祁父怀中,声音软糯道:“我不是故意吼你的,这不是咱们儿媳在,你吓坏他可如何是好?”
‘娇弱到能被声音吓到’的顾九看着门口的两人:“……呵呵。”
乐清首先站了起来,向祁父行礼道:“八长老。”
“父亲。”祁珩冲祁父微微颔首,面上淡淡的,丝毫没有看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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