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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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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餐厅,桌上菜色丰盛,可惜房内残留着一点没抽干净的油烟味。
祁遇白站在餐厅向外看了一眼,下一秒径直走到厨房推开窗户换气,一点也没有初来乍到的拘谨。走回餐厅后还对林南说:“外面的窗户砂窗有点问题,记得找人来修。”
林南嗯了一声,盛好饭端到桌前,安安静静地将筷子递了过去。
“做了多久?”祁遇白挽起袖子接过碗筷。
“算上洗菜、切菜,一共四十分钟。”
林南心中有些打鼓。
其实他大概做了一个小时,煲汤比较慢。有一段时间没有自己做饭了,也不知道今天做的是难吃还是好吃。
祁遇白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他将手机反扣着放到一边,沉默地吃了片刻,抬起头见林南正看着自己,面前的餐具动也没动,便问:“你盯着我做什么。”
“我怕你觉得不好吃……”林南轻声说,“看看你的反应。”
“这有什么好看的。”祁遇白漫不经心道,“以前吃过那么多次,还会有什么不同?”
“话是这样说,但也有可能会手艺退步。”
室内的空气渐渐变得清新,祁遇白端起水杯润了润喉,然后才说:“你平时不会自己做吗?”
林南拿起筷子夹了一点菜放进嘴里尝了尝,似乎的确没有什么退步,这才安心道:“很少做。”
“为什么?”祁遇白看着他,“你不是很喜欢做饭么?”
“因为做一个人的饭会比较麻烦,做得多了吃不完,只做一个菜又有点大费周章的感觉。”
祁遇白微微颔首,林南看着他弯了一下嘴角,“所以还是跟祁先生一起吃饭的日子比较有下厨的欲望。”
其实说这句话时他带了点私心。他想告诉祁遇白自己很想经常跟他在一起,像过日子一样,自己来下厨,两个人一起吃饭。他不介意祁遇白不洗碗,只要来吃就行。
这层意思祁遇白应该听懂了,不过他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多余的表示。林南心里有一点点失落,大约就像他做菜时洒的那一小搓盐一样细微,很快就消失不见。
晚饭后两人坐在不算宽敞的客厅,林南取掉了身上的围裙,祁遇白却还是一身工作装束。
不知道祁遇白今晚什么打算,林南有些忐忑。上一次的邀请被拒绝,这一次他就不敢莽撞了,唯恐刺激到对方尚未痊愈的神经。
祁遇白环顾四周,很快发现了熟悉的东西。
“你还留着这个?”他指的是那盆富贵竹。
熟悉的花盆,高了些的竹子,此刻正在客厅边的装饰架上放着,活得比以前更好了。
“嗯。”林南望着这盆他从柏海带来的廉价植物,“我想……它虽然不值钱,总归养了一段时间,还是把它带着吧,说不定真能转运。”
他转回头,朝祁遇白笑了一下。
祁遇白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似乎想说些什么,不过最终还是保持沉默。林南以为他觉得自己可怜,忙又笑了笑岔开话题:“我差点儿忘了,有礼物给你。”
他起身跑到房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购物袋,抿着唇走回客厅,递给了沙发上的祁遇白。
“我今天早上去参加活动的时候买的,虽然不算很贵,但是也算是挺不错的牌子,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祁遇白抬起头,将袋子拿到手里,望着站在面前的林南,“为什么突然送我东西?”
“你之前送给我很多礼物,我……我没有回过你什么,今天正好碰上,所以就买了。”
听完这句话,祁遇白原本还有些许惊喜的表情忽然冷了大半。他捏着这个袋子翻转着看了看,语气平常地说:“这是对那条围巾的补偿么?”
“围巾?补偿?”林南不解地看着他。
祁遇白脸色不太自然:“作为你把它送人的补偿。”
空气一下子陷入沉默,林南花了好几秒才消化了这句话,神情有点懵怔:“我没有把它送人啊,它就在我卧室,前几天刚从干洗店取回来。”
“真的?”
“当然是真的。”林南觉得好奇怪,祁遇白怎么突然这么问。他着急地说:“我现在就拿来给你看。”
“不用了。”祁遇白阻止了他。
手腕被人握住,身体被一股不小的力道一卷,林南登时窝进了沙发里。
“我待会儿再检查。”祁遇白眸色幽深地望着他,“现在我比较好奇手上的这份礼物。”
林南被他极有侵略性的眼神望得脸颊微烫,拽了拽歪掉的上衣,挨着他安静坐着没说话。
深红色的首饰盒从袋中取出,祁遇白拇指一按,盒盖便干脆利落地向上弹起,露出了里面那枚铂金素圈。
林南低着头,盯着自己袖子外的半截手掌,静静等着祁遇白的反应。
“什么意思。”祁遇白拿着盒子。
“你别多想……”林南的声音温温软软的,透着点怯,眼神一直飘着不敢直视身边的人,“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这个戒指很适合你。今天还有vip折扣,不买、不买就错过了。”
说完这段话,他大着胆子瞥了眼祁遇白,见对方表情僵硬,不知道在想什么,急忙又补充道:“而且我查过,戒指不一定非要戴在无名指的,也可以戴在食指跟中指,戴在食指表示单身,戴在中指表示热恋。”
这番话欲盖弥彰,屋里的空气像是瞬间被人抽走了似的,静得没一点声响。
等了好一阵子,祁遇白仍然没有说话,林南两只手掌在膝盖上放得都出了汗,随后才怅然道:“你是不是不喜欢?”
他抬起头,打算把盒子拿回来,以免祁遇白为难。可他手握盒子的另一端用力,盒子却纹丝不动。
僵持了几秒,祁遇白像是把他晾得够了,终于开了金口。
“你想让我戴在哪根手指。”
头顶的乌云被人轻轻一吹就散了。林南惊愕地松开了手,睁大眼睛望着对方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嗯?想让我戴哪根。”祁遇白又问。
“我……”两人四目相对,林南深吸一口气,“我说哪根都可以吗?”
祁遇白从容道:“你先说,同意与否在于我。”
可林南不敢说,他听不出对方的弦外之音。眼前这个男人是最拿得起放得下的,所有情绪都藏在淡然的表情后,哪里是自己猜得透的?
所以林南想了很久,最终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你手指的尺寸,买的时候是打算让你戴在脖子上的,现在时兴这样。”他说。
祁遇白蹙眉望着他,似乎有些失望,合上盒盖扔到了一边。等了几秒仿佛觉得还不够解气,又取回来再次打开盖子,这次干脆把戒指拿了出来。
林南看着他拿出戒指,又看着他戴到自己左手无名指上,接着听见他用极不耐烦的语气说:“你又撒谎,尺寸明明是正好的。”
第69章
这套房子隔音做得不够好,客厅里隐隐约约能听到隔壁电视机里综艺咖们的夸张大笑。
沙发上的两人眼神纠缠在一起,一个追,一个逃。
“怎么不说话了。”祁遇白问。
“我……”
祁遇白左手五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就近在咫尺,无名指上那枚银光潾潾的戒指刺激着林南脆弱的神经,让他的血液在身体里狂奔乱窜,一刻也停不下来。
的确是正好的,像是歪打正着,又像是命中注定。
林南在祁遇白的注视下说不出任何一句辩解的话,只能垂着眼帘道:“我的确试过。”
他的这么一点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小伎俩一下子就被眼前的男人识破,简直让他无地自容。即便真的想要求婚,也不该是以这样不郑重不妥当的方式,更何况戒指只有一枚。
“对不起。”林南低着头,藏在袖中的手指不安地摩擦裤管,“我选的这个礼物好像不太合适,是不是让你感觉困扰了?”
祁遇白听到这话收回手,拉开一点距离问:“你想收回去?”
“不是不是!”林南匆忙摇头,“我只是怕你不喜欢。”
“谁告诉你我不喜欢。”祁遇白语气淡定得很,“你好不容易肯为我花点钱,我当然要收下。”
林南一听,小声辩驳,“我没有不肯为你花钱,我以前只是没有钱……现在我已经有些积蓄了,你想要什么礼物都可以告诉我,我现在买不起的话,等收到片酬了也应该够了。”
他说得认真,因为一早就在盘算这些了。两人这次重新开始,已经不再是包养关系,就应该要彼此付出。祁遇白对他付出一点好,他也要还给祁遇白一点好。
“真的?”祁遇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林南郑重地点点头:“真的。”
“那就等我想到再告诉你。”
窗外钩月斜挂,屋内恬淡静谧。
林南鼓足了勇气,从袖子中探出手来慢慢搂住了祁遇白的腰,手掌攀附着他,感受着男人身体的热度和宽阔的背部,偏头靠在他右肩,轻轻蹭了两下。
“你今晚留下吗?”
祁遇白右手扶着他的腰,声音飘在他脑后:“你希望我留下么?”
林南身体像是陷在了松软的沙发里,静静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鼻尖几乎凑上了他的颈。
“希望,你要是永远都不要走就好了。”
时钟啊你慢慢走,月亮啊你慢慢爬,我的爱人,如果你可以不再离开。
祁遇白身体有一刻明显的僵硬,继而伸出手替林南拿开了硌在他胸前的卫衣抽绳,终于改为两只手一齐抱住他。
“其实我今天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林南一怔,身体向后撤开一点点道:“什么礼物?”
两人的距离由零变为足够看清彼此的面容,祁遇白的眼神赤裸又热情,与他说话时的语气截然不同,就像有一团滚烫的熔浆关在他身体里,迫切寻找着出口。
秒针跳动一格,戴着戒指的手扳过林南的下巴。祁遇白微一侧头,将自己的嘴唇覆在了林南的唇上。
林南呆在原地,浑身上下全部关节都保持着静止,甚至连最基本的回应都忘了。
唇上触感温热,下颌处的手有轻微的抖动。第一个十秒是轻轻的触碰,第二个十秒是用了点力道的浅尝,第三个十秒才是一个印上去的深吻。
林南的心跳在第一个十秒就已经过速,气息紊乱,手指颤抖着揪住了男人后背的衣料,嘴唇却仍是微张着不敢乱来。肺里跑出来的气体一点不漏地被男人关在了口腔里,脑中的神经张驰无度,全身的皮肤都麻得不像是自己的。
简简单单的一吻结束,祁遇白松开手,眸色晦暗地看着他。
“感觉如何?”祁遇白问。
明明在接受治疗的人是祁遇白,林南却觉得自己才是倍受考验的那一个。他伸手压住自己的胸口,急促地喘了几下才算是稳住了心跳,羞赧地抬头望向祁遇白,声音微颤道:“祁先生,我好紧张……”
祁遇白淡淡地笑了:“下次争取吻久一点。”
客厅的灯很快就被人强行关掉,窗帘也理所当然地紧闭,就连厨房的纱窗都关得死死的。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房子里有两具身体正像两罐融合后的蜂蜜一样紧缠在一起,黏稠甜腻,怎么也分不开。
氤氲着水蒸气的浴室里,林南的身体被剥得一丝不挂,两条腿大敞着,大腿内侧夹着另一个站立的人,背部紧贴着防水瓷砖,膝窝下有两只手用力托着他,使他就这么半悬空地靠在墙面。
他们在接吻。林南两手按着祁遇白的肩,脑袋软若无骨地垂下来,祁遇白仰着头,四片唇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像是要过足了瘾一般反复吸吮着彼此口中的津液,下身的性器早已经高高翘起,又热又红地挨在一起,间或随着两人接吻的动作擦过对方的小腹,彼此都会激动得发颤。
这种心意相通的亲密接触跟以往全然不同,对眼前这个人的爱与占有欲足以击溃所有理性与克制,让他们只想近一些,再近一些,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而祁遇白也无暇分神去想自己的病,只要还能吻他,那就多吻一刻。
略显狭窄的淋浴间闷着两人刚刚冲完澡后的热气,濡湿的嘴唇亲出的水声在两人耳边回响,又情色又勾人。
“嗯……”林南口中溢出一丝难耐的呻吟,两手用力扒着祁遇白的背,脑袋像受不了了一样趴到了男人的肩上,“祁先生……”
他喉咙发紧,身体里泛着空虚的痒和热,只想让眼前的人快一点帮帮他。
“怎么了?”祁遇白同样声音黯哑。
“我想要……”他抖着嗓子道,“我下面好难受……”
他们现在是恋人关系,情事中也不应该再是祁遇白单方面的索取。林南想趁着自己还算清醒时表现得主动一点,让男人感觉到自己的热情跟主动。
“再等等。”
祁遇白说完这句,右臂用力将他托起来,像抱小孩子一样抱在怀中。转过身来,左手推开浴室的推拉门后压了压他的后脑:“低头。”
林南便把头趴到最低,嘴唇含着祁遇白右肩的皮肤,任由对方将自己抱了出去,又背对着镜子放在了洗手台上。
他两条白净的腿被一只手掌分开,祁遇白欺身向前,两手撑在他身体两侧的台沿,偏过头要亲他。
林南害怕,推开他轻轻问:“你还好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还好。”祁遇白表情的确算是正常,除了有些急切,“你家让我很放松。”
说完这句,又重新不容拒绝地吻了上去。
林南被他动作压迫,背脊只能微微向后倒,人像只虾米一样缩着脖子,屁股下的水台凉凉的。
“不能再往后了……”他转开头轻声抱怨,眼眸比身后的镜子还明亮,“水龙头快抵到我的腰了。”
祁遇白闻言将他往前一搂,拉起他两只手放在自己腰侧,“是你自己松开了手。”
“是你亲得太用力了。”林南眼神旁落,羞怯着不敢看他。
祁遇白有些粗暴地扳过他的下巴,眸色深暗地望着他,“我恨不得吃了你。”
反对无效,他只能继续牺牲嘴唇帮祁遇白治病。
一边继续亲他,祁遇白一边抽空将他的右手从腰间拉过来,直接覆在自己的性器上,无声地命令他为自己服务。
林南的左手欲拒还迎地往外推他的胸膛,没推几下就顺从下来,右手认命地慢慢撸动男人硬邦邦的肉棍,眼睛也悄悄闭上,两颊红得像刚从藤上摘下来的西红柿。
“唔……唔……”
关在嘴唇里的闷哼声跟手掌抚弄阳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地回荡在卫生间。
祁遇白似乎非常享受,体温高得吓人,过了一会儿后嘴唇停下了两秒,低低地说:“快一点,不要偷懒。”
林南用满含水汽的眸子委屈地看着他:“我的手好酸……”
他的姿势有些别扭,既要承受着男人上面的进攻又要服务他下面的需求,手臂不够长,脑袋里迷离混沌,偏偏还要一心二用。
实在是难为人。
干脆,他一不做二不休,咬着唇道:“用下面吧……用下面好不好?”
“不好。”祁遇白直截了当地拒绝。
林南简直快哭了,羞耻地问:“一定要用手吗?”
“先用手。”
很快,撸动性器的声音又重新响起,这一次比之前快了不少。林南明显感到手里这个铁棍一样的东西又大了一圈,囊袋鼓胀,表面盘绕的青筋像活着的一般,偶尔在他掌心跳动几下,前端吐出不少晶莹透明的体液,滑腻腻地渗进他指缝间。
男人的呼吸也愈发粗重,热热的鼻息喷在他脸上,过了一会儿突然重重亲了他一下,然后将他从洗手台上拖下来翻了个身,让他上身趴在台面上。
林南一下子变成了看不见祁遇白的姿势,站在地上的两条腿软得像面条一样,有些迟疑地喊了声祁先生。
祁遇白没应他。
下一秒他的后腰就多了只手,压着他不让他乱动,身后响起一阵搓动阳具的声音,又快又急,比林南的动作重得多,呼吸也变得深而喘。
男人在自渎。林南听着身后的动静,耳根到后背的皮肤通通染成了粉色,没过多久就感觉有个硬烫的圆头抵在自己的尾椎处,随着男人手部的套弄抖动着射出浓液,滚水一般涌入他的股缝,又淋淋漓漓地顺着股间窄道往下淌。
马眼翕张,下腹紧绷如弓,精液起初连续不断,后来隔几秒涌出一股,过了半晌才终于没了。
“唔……”祁遇白发出了一声餍足的喟叹,像是用完头盘后的野兽,低缓地呼出一口气来。
林南姿势别扭地转过头看着他,眼神迷离又含情。
男人以往那总是严肃又锐利的双眼此刻正微微眯着,似乎完全卸下了防备。头发半干地垂着,额头冒出了几滴汗,剑眉硬朗,鼻梁高挺,薄唇张着一条缝。
祁遇白在高潮的余韵中享受得够了,缓缓睁开眼,与林南的视线撞到一起,突出的喉结随着说话的动作滑动了两下。
“怎么了?”
林南绯红着脸摇了摇头,羞涩又纯情地说:“没什么,觉得你好帅。”
他说得是真的,第一次见祁遇白时他就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完美长相的人,五官深邃,宽肩阔背,跟对方一比自己反而一点也不像明星了。
祁遇白没有多说,而是俯下身与他接吻,用行动表达自己有多喜欢他说这句话。
若有似无的一点腥膻气从两人腿间往上飘,唇间滋味却美妙无伦,甘甜的舌尖让他不断含了又含。
“嗯……唔……”
林南被他亲得意乱情迷,胸膛剧烈起伏着,几乎忘了自己正趴在冰凉的洗手台上,两腿之间还夹着刚刚男人射出来的东西。酥软的喘息声不住地往外跑,散到空气里的每个角落,鼓噪着彼此脆弱的神经。
“唔——”
股间忽然闯入一个异物,惹得林南急喘一声,后面不自觉夹紧。股缝中残留的精液被几根手指均匀地抹在了入口四周,接着便有一根手指叩开严闭的门,沿内壁探入耻穴。
“嗯……”
他们太久没有做了,林南像受不了似的低声呜咽了一下,穴口的嫩肉条件反射一般地收缩又打开,像在欢迎久别的人。
粗糙的指腹不容拒绝地深入其间,从穴口一路揉按到深处,过一会儿又伸出来,三指拨过更多黏稠的精液后重新插入,将略带弹性的内壁一点点撑开,等扩张得够了再往更深处摸索,指根卡在入口处做支撑,一找到那敏感的所在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发起进攻,碾磨摩挲无所不用其极。
“啊……不要……嗯……”
林南蓦地惊喘出声,屁股害怕似的往前逃,可腰却被祁遇白的左手牢牢固定着,插翅也难逃。快感如潮汐般拍打上岸,神智被人像扯棉花一样从脑袋中扯出去,仿佛有一壶热水正待在灶上,壶内的水由凉变烫,壶嘴的气越喷越多,塞得他脑中满当当的全是热雾,朦胧胧一片。
“舒服吗?”祁遇白问。
“嗯嗯……嗯……”林南体内情潮跌宕,嘴中轻哼了两下。
穴中的手指倏地用力一按,“到底舒不舒服。”
“舒……舒服……”他回答地破碎不堪,汗滴沿脸颊一路往下滚。
祁遇白闻言便将手指一撤,林南仿佛被人从快感的山峰上半途抛下,整个人坠入欲求不满的山谷之中,一开口便是自己都觉得陌生的甜腻撒娇。
“别……我要……”
他牙关发麻,口干舌燥,浑身上下都叫嚣着想要祁遇白的抚慰,禁不住摆动着腰肢去够身后的手。
啪!
祁遇白拍了他屁股一下,“发什么浪。”
“我想要……”林南被他的这一下拍得双眼泛红,重新扭过头来咬着唇看他,眼神迷蒙不已。
“想要我自然会给你。”
说完这句,祁遇白扶着性器靠近那处隐秘的所在,肉冠在周围沾了点黏液,接着便往前一顶。
“啊——!”林南倏地尖吟一声,两手牢牢扒着台沿,挨着祁遇白下身的腿直打颤。
红润饱满的头部只进去了一半,穴口就撑得像要裂开一般,粗硬炙热的茎柱还裸露在空气中,随时准备入内一探究竟。
“屁股抬高。”祁遇白说。
林南依言抬高腰臀,反复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穴口慢慢翕张,一点一点往里吞纳浑圆的龟头。穴内湿滑柔软,偏又温暖紧致,勾得身后的男人阳具怒张,很快便从前一次的高潮中恢复过来,坚硬火热地卡在甬道入口。
“太大了……我……”
他既想要,又惧怕,身体像缺水一般渴得要命。
祁遇白呼吸粗沉地扶着林南的腰,只稳了数秒便忍耐不住,就着站立的姿势一点点往里凿,尺寸骇人的阳具不管不顾地往里挤,撑得林南的那处紧绷如套,包裹得茎身一点缝隙也没有。
“啊……疼……疼……”
穴口撑到了极致,内壁挤胀得发疼,林南禁不住痛呼出声。
下一秒祁遇白便停了下来。他显然也忍得极为难受,额头的汗越冒越多,一滴滴砸到林南光滑的后背上。
“乖,是我太急了。”
歇了片刻再开始,楔入的动作果真放缓。林南缓了一口气,随着他的顶弄慢慢放松臀肉,艰难地吃下身后的庞然大物。等到性器终于整根没入,两人都累得满头大汗,祁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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