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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养一只土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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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爱白一愣。
乙三失笑:看来这个混蛋,还真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啊。
☆、栽赃陷害
陈显听到郑司帆的话,流露出几分迟疑,将视线转移到乙三身上。
虽然祁爱白已经将他推开,两人却仍旧双双坐在床上,之间的气氛一目了然。
陈显越发火大了,“你说这是被绑架的样子?”
“陈少侠,你听我说。昨夜祁兄在别院和我一同饮酒,醉酒后我将他扶入客房,然后忽然就被人击伤,醒来之后便发现祁兄已经被人带走。”郑司帆理清思路,细细从头说来,“现在祁兄出现在这里,这个人又莫名出现在祁兄身边,不是他绑的还能是谁?”
陈显冷哼一声,也没说对这席话是信还是不信,就对着祁爱白和乙三两人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开口解释。
祁爱白本来想说点什么,看到他这副作态却是不爽得很,顿时扭过头去,一声都懒得吭。
乙三则道,“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和祁兄前夜就住在这家客栈,这本来就是祁兄定的屋子。而且昨夜我回来的时候,祁兄已经在这里了。”他有把握自己当时并没有被郑司帆看到脸,说起谎话来草稿都不打。
“狡辩!”郑司帆冷笑,“难道还能是祁兄自己打伤了我,又自己跑回来了不成?当时祁兄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他边说,边咄咄逼人地走近数步,险些将指甲指到乙三的鼻子上。
祁爱白默默走下床,护在乙三身前,“你不要冤枉他。”
乙三有些意外。
郑司帆和祁爱白四目相对,顿时有那么点心虚。
“我倒觉得,说不准是有哪位英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出手将祁兄救下之后送了回来。”乙三见状,又斜斜瞟了他一眼,“最近这种事情可不少见。”
要说这江陵附近的地界,侠士们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热爱是很有一段历史的。数年之前,许云还是玄剑宗掌门的时候,就将做好事不留名当做了人生至高追求,处处都有他见义勇为的身影,他也因此而收获了无数声名,是为一代英雄楷模。后来许云外出云游,离开了江陵,他的精神却流传至今。
然而乙三说出那话,可不仅仅是想依托现实给自己洗清嫌疑,还暗中讽了郑司帆一刀。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郑司帆本就心虚,听闻此言神色越发难看,“可笑,祁兄在我房里能有什么不平?”
“说不准啊。”乙三道,“你不是说他不省人事?”
“你……”要不是有祁爱白拦着,郑司帆简直想指挥自己的那群侍卫扑过去,先将乙三按着打一顿再说。
祁爱白也回头看了乙三一眼,露出几分为难之色。他还不知道昨夜的事情,此时并不想和郑司帆闹得太僵。
乙三则看着他问,“你还记得昨夜是如何醉死的吗?”
祁爱白一愣,“这哪记得?等等……好像……”他又皱起了眉,“好像是一下子就醉过去了?是的,仅仅一瞬间就没有了意识。”
“平时也会那样吗?”
祁爱白摇了摇头,“不会。就算喝得再多,也是慢慢晕过去的。何况昨夜还没喝那么多。”
“哦……”乙三再度将视线移到郑司帆身上,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
祁爱白的神色有了微微的变化,却没说什么。
相比之下,陈显反而是其中最沉不住气的那一个,直接指着郑司帆就问了,“你给那家伙下了药?”
“……陈少侠,就算你的身后有整个玄剑宗,也不好这么血口喷人吧?”郑司帆忽然被这样栽赃嫁祸,心里也是急了,顿时顾不上客气,“我请祁兄到我家做客,为什么要给他下药?”
然而另外三人依旧用不信任地目光看着他。
郑司帆还想辩解,一旁的乙三却抢先开了口。
反正都是栽赃嫁祸,乙三当然不介意再栽赃嫁祸得彻底一点。他用力攒了攒床上的被褥,视线游离片刻后又落到祁爱白身上,咬了咬嘴唇,用略显干涉的声音道,“祁兄……”
“怎么了?”猛然又见到他这种姿态,祁爱白担心不已,连忙扑过去想要宽慰。
“祁兄,对不起,我早该察觉,你昨夜的模样不正常。若是平常的你,就算要和我……和我……做那样的事情……定然也不会那么……”乙三红着脸瞥开视线,艰难地咬着牙道,“那么粗暴。”
祁爱白僵在了原地。
“什么!你们在说什么!什么这样那样的事情!”陈显在后面听得半懂不懂,心急得几欲崩溃,“你们给我说清楚!”
祁爱白看着乙三的模样,心疼得不能自已。他回过头,含恨看了郑司帆一眼,然后低声回答道,“就是你所想的那种事情。”
陈显总算听懂了,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半晌没点动静。
“郑司帆。”祁爱白强压着怒气道,“你昨夜究竟给我服过什么?”
郑司帆都已经被这状态给搞懵了,好半晌才嚷道,“我没有!”
“你没有?那难道是易衫在说谎吗!”祁爱白大吼,“他难道会用这种事情来冤枉你吗!”
“为什么不会!”郑司帆道,“就他这种不要脸的东西,有什么说不出来!”
“你……”祁爱白只恨身上没有带着一柄剑。
但有人带了。陈显总算回过神,刷地就将腰上那剑给抽了出来,指着郑司帆时手都在抖,“你、你这混蛋!居然给祁师兄下了春。药!”
他这声音实在是太大了,祁爱白脸上顿时透出几分尴尬。
郑司帆被吓得够呛,“不、不是的,祁兄昨晚真的是喝了酒之后就醉了,他真的就只是喝了酒!然后他就睡死了,真的,我根本就不需要下那种东西!就算我想做什么,直接做就好了,反正不管做什么他都醒不了,根本就不用……”他忽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还好基本没人还有心情来计较他这个漏嘴,只有乙三在心里嘲笑了他。
“你这个混蛋!”陈显直接挥着剑就劈了过去,“我们玄剑宗的人也敢动?活得不耐烦了!”
郑司帆吓得躲在一众侍卫之后。但陈显玄剑宗核心弟子的身手,哪那么容易被拦下?他将郑司帆及一众侍卫逼出了房门,又逼出了客栈,一路紧追不舍地劈砍过去。
房内顿时重新安静下来。
祁爱白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儿。他原本也有一肚子的气,结果想不到陈显的火竟然也那么大,被他这么一闹,自己的气倒是撒不出去了。他回头看了乙三一眼,又不自然地别过头去,最后却还是走回了乙三身边。
“对不起。”他道。
乙三撇开视线,“你之前已经道过歉。”
“但那时我还不知道,我竟然那样过分……”祁爱白顿了顿,又道,“就算是因为药物,之前说过的话,我也不会食言。”
乙三早料到他不会食言,但听到这话还是很得意。
窗外陈显已经将郑司帆等人给追出了街外,而后声响渐渐小了,只遥遥传来一声,“不是我想留你们一条狗命!是看在恭亲王的面子上!”
乙三收回心神,看着祁爱白道,“那么继续之前的吧。”
“之前?”祁爱白有点愣。
乙三抬起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祁爱白脸红了。片刻之后,他低声问道,“我们现在……算什么呢?”
“你说呢?”乙三笑。
祁爱白盯着他看了半晌,然后点了点头,微弯下身,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在对方唇上轻轻一点。
而后他便想退去,但乙三将手环在背后,牢牢搂着他。
“感觉如何?”乙三笑着问。
祁爱白红着脸,摇着头,不肯说。
乙三又在他额头印了一吻,接着是眼睑、鼻尖……
“嘭!”就在此时,房门再一次被踹开了。
陈显愣在门口,然后单手拂面,整一副被瞎了眼的模样。
“……”乙三顿时觉得这家伙比郑司帆还要可恶得多,好半晌才按捺住自己的杀意。
“师弟……”祁爱白从乙三怀里挣脱,很是无奈,“你究竟是……”
“我究竟是?”陈显怒道,“我还想问你究竟是什么回事!这家伙是什么人?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乙三挑衅地一挑眉:你难道看不出来啊?
陈显更加盛怒,看着他的目光中却透出一股子鄙夷。
乙三想着或许是之前的作态令自己被鄙视了……说实话,他也觉得这次牺牲有点大……但反正就是演戏嘛,他什么样的角色没演过?只是这次用的是自己本人的脸,所以感觉更加羞耻罢了。
祁爱白看到他们目光间的对抗,以为乙三被欺负了,顿时皱起眉。
他握起乙三的手,认认真真地像陈显道,“他叫易衫,是我的……”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但很快就斟酌好了措辞,干干脆脆说了两个字,“恋人。”
乙三被握着的手不禁一紧。之前祁爱白护在他身前时,他还只是有一点高兴。现在听祁爱白这么说,他却简直心花怒放了起来,心里甜滋滋的,抹了蜜似的。
他暗骂道:自己这么不淡定是干啥呢?至于这么容易满足吗?
然而这滋味,确实是太舒坦了。他又忍不住放纵起自己的飘飘然来。
陈显脸上却是被这两个字刺得一白,好半晌才愤愤然憋出几个字,“好啊……好啊!几天不见就在外面找了这么个东西,你真是出息了!”
“你是我师弟,我不准你这个样说他。”祁爱白道,“我行事也不需要你来教训。”
陈显狠狠咬着牙,又瞪了乙三一眼。
“你几次三番闯进来。究竟有何贵干?”祁爱白又问了一遍。
陈显将视线移回到他身上,稍显冷静之后才问,“你要离开玄剑宗?”
祁爱白睁了睁眼,然后叹了口气,“师父告诉你了?”
“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陈显怒道,“你为什么离开宗门?是不是因为这个东西?他凭什么要你离开宗门!”
祁爱白道,“不,这是我的决定,和易衫无关。”
“那么是因为我吗?”陈显问这话时,脸上依旧怒意满满,手指却忍不住在腰间的剑柄上抚了抚,显出丝丝不安来,“因为我当日对你说过的话?”
祁爱白摇头,“也与你无关。”
陈显松了口气。
“那究竟是为什么?”
“关你屁事。”
“……”
陈显深深吸了口气,“好,好,我管不了你,自有人来管你。”
祁爱白不置可否。
“宗门收到了许师兄的来信。”说这话时,陈显特地不怀好意地看了乙三一眼,“他会提前回来。”
“师兄……”祁爱白先是一愣,然后果真激动起来,激动得顿时就放开了乙三的手,“阿灵也会一起回来?”
陈显点了点头。
祁爱白整张脸都明亮起来。
乙三咬着牙,险些扯断了手中的被褥。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我忽然想到
……到目前为止,小白好像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攻啊→_→
☆、买买买
“许师兄在信上说,他们之前意外遇到一伙匪盗,追了一路,等将人给逮到时便发现离宗门已经不太远了,所以临死改变了行程。”陈显道,“大概还有半个多月就回来了吧。”
祁爱白冷静下来,略有些遗憾地想:还有半个多月啊……
既然还有半个多月,就得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挑选一下礼物才行。祁爱白垂下头,认真思索半晌,心中有了计较,点了点头,又抬眼一望,陈显依旧立在门边,倚着门框。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祁爱白问。
陈显气,“我说了我要走吗?”
“哦。”祁爱白道,“那你还有何贵干?”
陈显恼得直咬牙,半晌冷哼一声,抬起下巴傲然道,“我就是还得提醒你一声,你昨夜被人救了,若是以后知道了昨夜那侠士是谁,可别忘了好好答谢别人。另外,你之前不是还带着一个侍卫吗?人呢?”
“赶回祁家了。”祁爱白道。祁家的侍卫,他从来只在半路上带着,进了宗门就赶回去,反正他们在玄剑宗内一点作用都没有。至于之后再离开宗门,祁爱莲若事先知道必然会再派侍卫来接,若她不知道,祁爱白自然也不会提醒她,谁会愿意成天都被侍卫盯着?
陈显知道他这秉性,无奈地摊了摊手,“你非得再多出几次事,才能记住教训。”
“承你吉言。”祁爱白道。
陈显该说的都说完了,再懒得受气,横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去,只是在离去的中途又稍稍回过头,狠狠剐了后面的乙三一眼。
终于将讨厌的家伙送走,祁爱白松了口气。
他转过身来,一抬头便看到乙三脸上那难看至极的神色。
“我这个师弟就是这样,你别介意。”祁爱白以为他是被陈显气着了。
乙三看他一眼,摇了摇头。他当然不会介意陈显,就算那小子对祁爱白异样的关心令他不爽,现在他也还有着更不爽的事情。
“‘阿灵’是谁?”乙三板着一张脸问,“是你什么人?”
祁爱白稍愣片刻,而后视线游离,“朋友。”
朋友?乙三更不爽了:就算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明知故问,也不能这么糊弄人吧!
祁爱白完全没意识到刚才自己脸上的神情究竟有多么明显,还以为自己能成功掩饰过去。
若是平常,乙三倒也未必不会顺着他的意,装作被他骗过,不深究这种事情。但此时他异常不爽,话语也显得异常生硬,“只是朋友?”
祁爱白点了点头。
乙三见状也不多说,甩开被褥落到地上站起身来,冷着一张脸便往门外走。
“等等!”祁爱白连忙追去,紧紧抓住他的胳膊,“你又怎么了!”
“你说呢?”乙三垂眼看他。
祁爱白被这一眼看出几分心虚,不自觉便松了手。
乙三再度拂袖而去。
祁爱白愣在原地,有些无措地握了握手掌。而后他摇了摇头,面上流露出一丝苦笑。
乙三则一路冲到了街道上。
之前积攒的好心情,在刚刚那段不长的时间里已经消耗得丁点都不剩,他现在只有满心的怒气。
阿灵二字就像横在他心中的一根刺,祁爱白在提到肖灵时脸上那种明亮的神情就像是刺在他心中的一柄刀。无论在其他地方收获到再多满足再多舒畅,只要遇到那两个字,便能被破坏得干干净净。
如果不将那根刺、那柄刀给彻底拔出,自己或许永远也无法得到真正的畅快——乙三现在就是如此觉得的。
虽然如此,他却在刚刚离开客栈不久后便放慢了脚步。
直到看到祁爱白果然从客栈追出,乙三才再度迈开了步子,继续怒气冲冲地向前冲去。
“易衫!易衫!”祁爱白一路追一路嚷,对方却连头也不回。祁爱白很是无奈,但想到之前的事情,想到对方现在已经是自己的责任,他无论如何也只能继续追下去。
乙三走过街道,穿过一片集市,来到一家店前,总算停下脚步。
祁爱白稍慢一点才追到,攀在乙三的肩头不断喘气。半晌后他终于将气喘匀了,抬起头一看,顿时觉得眼前这家店有点眼熟。
昨天他便见过乙三从这家店出来,他还在街对面买过两个煎饼。
“这是我看中的店址。”乙三解释道。
祁爱白一愣。
“这地方是个闹市,这家店的位置朝向还有格局都不错,只是店家不善经营,生意不好,开价也不算太高。”乙三说完,又将祁爱白的胳膊从自己肩上甩下去,冷着脸走进店里。
祁爱白追进去时,正听到乙三在和店内那个掌柜说话。
“如何?我之前就说过吧,这一片没有哪个位置比这更好了。”那掌柜道,“我的价格不会再低了。”
“位置再好,也得有本事换成银钱才行。何况要真像你说得那么好,这店里的生意也不至于这么差了。”乙三道,“这么长时间,除了我之外,还有第二个人来问价吗?你也是的,何必就扣着那二百两,而对马上就能到手的六百两视而不见?”
掌柜抖了抖胡子,“说了八百两,就是八百两,我凭什么给你少两百?”
“但我只打算出六百两。”乙三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我就不叨扰了,您继续静待有缘人吧。”说完转身就走。
“慢着!”掌柜顿时有点松动,“六百两实在太低了,要不七……”
他话还没说完,祁爱白却抢了话头,“你要八百两是吗?”
两人都转过头来看着他。
“等等……”乙三忽然感到有点不妙。
然而他到底没来得及阻止。祁爱白啪地就掏出张银票拍在桌上,“这是一千两,你看看。”
掌柜十分不信任地瞟了他一眼,又拿起银票仔细一瞧,顿时松了口气,“祁氏钱庄。”
他以一副扬眉吐气的得意姿态看了乙三片刻,而后腆着一张笑脸对祁爱白谄媚道,“这位爷也看中了这家店?”
“我和他一起的。”祁爱白道。
掌柜:“……”
“不用找钱。”祁爱白又道,“但我希望你能尽快把店给我们。”
“尽快、一定尽快!”掌柜一听这话,脸上的谄媚都快溢出来了,“我这就收拾东西。”
“慢着。”乙三皱眉道,“你开价可只有八百两……真想白赚这二百两?这样吧,既然他说不找钱,我也不会逼你退那二百两,只是你既然多拿了钱,就把这店内的东西留给我们,不亏吧?”
掌柜的神色顿时没那么好看,却不得不承认对方说得有理,自己又确实没亏,便很快就点头同意。
留下了一店的东西,交接起来便更简单了。掌柜很快收拾好了包裹,因着乙三先前就来过的原因也早就准备好了地契房契,收了钱签了字花了押,这家店便易主了。
待掌柜走后,祁爱白亮着眼睛看向乙三,自以为刚才自己的表现不错,指望着或许能让对方的态度稍微变好一些。
他却发现乙三脸上的神色更黑了。
“谁让你给钱的?”乙三质问。
祁爱白一愣,“不是你说想买的吗?”
乙三叹了口气,暗自纳闷:谁让你这么自觉的?
叹完这口气,乙三便从兜里掏出把银票,数了数,而后递给祁爱白,“还你。”
这把银票看起来挺多,面值却都不高,几十张加在一起也才堪堪一千两,并且其中好些都皱巴巴的,看起来便知道攒得很不容易。
祁爱白不收。
乙三直接掀了他的衣服塞进去,“我不想欠你!”
私房钱一下子去了大半,乙三心里也是在滴血。然而,虽然他也想过要骗祁爱白的钱,但现在自己连口都没开,祁爱白主动就给钱了,却怎样都觉得不爽。简直比当初祁爱白直接甩那五千两到他身上还要不爽。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带你过来?”乙三问。
祁爱白摇了摇头。
“听到我刚才和那个掌柜说的话,你有什么想法?”乙三又问。
祁爱白又摇了摇头,“就觉得很没意义。”
“没意义?”乙三怒道,“我差点就能省下至少一百两银子!”
祁爱白嘀咕,“就一百两……”
乙三险些被他气死。
深吸了几口气,乙三稳下情绪,重新问道,“你是不是从来没和人讲过价?”
祁爱白点头。
乙三暗道果然如此。
“接下来的半个月,你就跟我好好学习如何讲价吧,别做其他的事情。”
“为什么?”祁爱白反对,“我还得给阿灵买……”礼物。
乙三冷着脸看着他。
祁爱白闭嘴了。
“你不是想经商?”乙三道,“价都不会讲就跑去做生意,这不能叫经商,这只能叫给别人送钱。”
“但是你昨天不是还说你改变了注意,不和我一起……”
“你不想和我一起?”乙三怒道,“你想出尔反尔?”
“不是……”祁爱白都不知道该从哪说了。
“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乙三拉着祁爱白往店外走,“就从隔壁那家买玉器的开始。他们摆在左面墙边第三排第二个的那块玉,就是你这次的目标。我先告诉你,那块玉的开价是一百二十两,但这是个虚价。如果你不能在八十两之内拿下那块玉,今晚就睡地板去吧!”
祁爱白挣扎,“但是半个月之后……”
乙三停下脚步,望着他笑。
祁爱白莫名感到了一股寒意。
“半月后,你师兄要回来是吧?不用担心,我会陪你去的,我必定要好好会一会你那个‘朋、友’。”乙三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至于现在,你还是先担心一下今晚睡哪吧。”
“……”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小三儿的表现如此穷酸
但是其实他真不穷,就算不能和小白比,一千两银子才大半私房钱也很有钱了!
他只是习惯表现得很穷酸而已……
☆、定情信物
祁爱白握着手中的玉佩,眉头微微皱着。他越是仔细端详,内心便越是显出几分无奈来。
这块玉,材质不是顶好,雕工也不是很好,在平常人眼中或许还算不错,但祁爱白是什么人?若在平常,他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更别提得想方设法地低价买下了。
店家不知道他的想法,只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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