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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南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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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医生的允许,丘陵越就待在病房里陪着妈妈,几个医生出去了,应该是针对丘妈妈的情况开研讨会去了。
  一个小时不到,还是刚才那位医生,他进来跟丘陵越说,如果他妈妈醒来后,精神还出现错乱的情况,那就不能简单地以抑郁症来处理,而是以精神疾病来处理,这样的话T市的五院是这方面的专科医院。他们已经跟五院联系好了,如果果真是这种情况,那么丘妈妈就必须转院,转到五院去。所以,现在丘陵越也不急着办住院手续,一切等丘妈妈醒来再说。
  丘陵越握住妈妈有些苍白的手,心理默默地祈祷:妈妈你一定要清醒过来呀!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眼看就能过上舒心的日子,你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你那根弦崩断呀。
  其实,丘陵越知道,妈妈自从爸爸出事后,一度徘徊在疯癫的边缘,但是好几次都被亲人给拉了回来,后来只是得了抑郁症而已,而且这几年抑郁症也在慢慢地好转。只要平稳地度过冬天,那一整年都会没事。
  一个半小时,镇静剂的药效过了,丘妈妈悠悠转醒,丘陵越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叫了一声妈妈。
  丘妈妈咻地一下坐起来,啪地一下给了丘陵越一个重重的耳光。面目狰狞地看着丘陵越:“都是你,都是你这个死孩子,你把你爸给害死了,你那块破玉有你爸爸的命重要吗?滚,不想看见你,滚呀!”丘妈妈使劲地推开丘陵越,见他不动,还用脚踢他,丘陵越本就被那一巴掌打得愣了神,一不小心被丘妈妈踹倒在地上。
  护士和医生听到里面的动静,赶紧跑了进来,也来不及扶起摔在地上的丘陵越,而是冲过去摁住癫狂状态下的丘妈妈。
  丘陵越忍着痛,眼眶里憋着眼泪,硬是没让它流下来。他爬起来抱住妈妈,大声地喊叫着:“妈妈,妈妈,我是小越,你醒醒,你醒醒呀!对不起,对不起,你打我骂我吧,求求你快点能醒过来!妈妈!”
  丘妈妈还是疯狂地喊着:“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梓轩,你为什么丢下我?你真狠心……”
  看见这种情况,医生们马上联系了五院,立即让丘陵越给他妈妈办理转院手续。
  因为刚用过镇静剂,所以不能马上又接着用,否则对病人伤害太大。丘陵越走出病房,走在过道里,远远地还是听得到妈妈歇斯底里的喊叫声,强忍的泪水,有一滴从眼角悄然滑落,没入前襟,消失无影……
  一阵慌乱中,丘陵越总算跟着医院的车把妈妈转到了五院。到了医院,丘妈妈便被安排在了一间封闭式的治疗室里,家属是不允许进入的,况且丘陵越也没时间进去,因为他还要给妈妈办理各种手续。
  一路折腾,等丘妈妈再次稳定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因为病人的情况特殊,家属也不能陪床,而是有特定的看护人员守着,当然病人住院期间是要支付这一笔高额的看护费的。
  年轻的护士小姐,看着疲惫不堪的丘陵越,顿生怜悯之心,温和地提醒他,让他回去休息,明天早上再把病人的生活用品和衣物拿过来,今晚上医生和护士都会密切观察病人的情况的,让他不用担心。
  丘陵越拖着虚浮的脚步走出医院,今天一天都滴水未沾,到现在许是饿过头了,也没有想要吃东西的欲望,只是感觉身体好像漂浮着脚不沾地,无限的倦怠和疲乏席卷着他。
  五院在城市的环城路边,车来车往,喧腾沸盈,丘陵越却站在路边茫然四顾,不知自己要走去哪里,哪里才会有他的安身之所,耳朵里一直回荡着妈妈歇斯底里的责备声“都是你害死了你爸爸,都是你害死了你爸爸”。心里好似有一团乌云,浓黑,沉重,狷狂地想要吞噬他,他不断地告诉自己不是的,不是他害死爸爸的,妈妈弄错了。他从在医院的时候就一直坚持着,而现在,在这陌生寒冷的夜里,突然觉得这团乌云让他不堪重负,压得他喘不过气,在一点一滴的蚕食着他的意志。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走的,就走到了环城路上的立交天桥上。凛冽的寒风从身上穿行而过,除了冷还有一阵阵痛意,他看着脚下一辆辆呼啸而过的汽车,扶住栏杆大声地喘着气,他绝对不能就这样被打败,他正在跟心理的那团乌云做着殊死搏斗。渴望有人拉自己一把,真的好痛,像一把把冰刀穿心而过,痛得他眼泪飞溅,只能捂着肚子弓着腰,大口大口地呼吸,就像一条濒死的鱼。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从下章开始,尤子阳和丘陵越的相处时间就越来越多咯,关系当然也就越来越亲密了,期待吧??

  ☆、救赎

  第二十七章  救赎
  而此时,环城路上一辆黑色奔驰车里,尤子阳刚从瑞士出差回来,来机场接他的是公司里的另一名司机小曾,小曾尽量把车开得稳一些,因为坐在后座的老板似乎很累,一上车就闭目养神。
  这个时候的环城路已经过了下班高峰期,车辆渐少,但是毕竟是大都市的环城路,小曾也只能把车子开到六十码。
  路过勇武立交的时候,小曾远远就看见有一个人站在栏杆边,从站着到慢慢地弯腰,最后蹲在地上,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各种状况告诉小曾,那个一定不是正常状态下的人,小曾当时心里是想:这人大冷天的,不会有什么想不开吧,要不要停啊,要不要告诉老板啊?看看老板还在闭目养神,张张嘴巴还是算了。车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
  “老板,前面有个人好像不太对劲。”最后小曾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尤子阳睁开了闭着眼睛,正好对上小曾说的那个人,只一眼,就觉得那个身影好熟悉。可是六十码的车速让车子两秒钟后就咻的一下从那个人影旁边飞驰而过。
  车子往前开了大概五十米之后,尤子阳厉声喊道:“停车!”尤子阳认出了那件衣服,那件衣服是自己送给丘陵越的,那么刚才那个人是丘陵越。
  “把车子掉头回去。”尤子阳声音里有说不出的紧张。
  “可是,老板,这是快环路,不能逆行……”小曾觉得老板难得的有些激动过头了。
  “别那么多废话,让你掉就掉,快点!”尤子阳抓住汽车靠椅的椅背,频频回头看那个白色的人影。
  既然老大都这么说,小曾义无反顾地照样执行。一个甩尾就把车掉了个头,往立交桥上开去。
  车还未停稳,尤子阳就打开车门下了车。他快步地走向那个蜷缩在栏杆旁的人……
  “小越!小越!”
  正在忍受着冰刀般的疼痛还极力跟那团浓雾搏斗的丘陵越恍惚间似乎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缓缓地抬起头,而这一抬头,他便得到了救赎。
  这个如天神般在寒冷的冬夜突然降临在他身边的男人,是他十几年执着的等候,也是他愧疚痛苦的根源。他一直在等,等着他的出现,因为只有他出现了,他才能确定的,那块红玉的约定是真实存在的,爸爸的离世才有了那么一点靠得住脚的理由。
  眼前高大的男人,满脸的焦急,弯下腰将他拉起来,紧紧地搂在怀里,用他的体温温暖着他,将他温暖的脸贴在他冰冷的脸上:“小越,小不点,你怎么了?没事了啊,没事了!阳子哥哥在这里,乖,没事了,没事了!”温暖有力的手掌安抚地抚摸在他的脖颈、背脊上,一下,一下!
  丘陵越由刚开始的木然,到最后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紧紧地抓住面前的这个人,哭得天昏地暗,好似要把这长久以来的恐惧和不安都要发泄殆尽。
  “阳子哥哥,阳子哥哥,你怎么才来呀?你怎么才来呀?……”在丘陵越的嚎啕大哭里来来回回重复的就是这两句话。
  尤子阳还是温和的搂着他,拍着丘陵越的背,应承着:“对不起,我来了,没事了!对不起,我来了,没事了……”尤子阳觉得,此时的丘陵越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岭湾镇上的那个怯懦的、受人欺负的小不点,对他满满的全身心的依赖着。
  小曾从车上下来,指指丘陵越又指指自己,意思是问尤子阳要不要帮忙,尤子阳一个手势阻止了他的靠近。
  十几分钟后,丘陵越情绪渐渐平静,尤子阳将他半搂半抱地弄到车上,让小曾把车里暖气开大些,往自己的住所碧湖岸开去。
  尤子阳觉得在车里不适合问他发生了什么事,而丘陵越也似乎疲惫不已,一上车便靠在车座闭上了眼睛。尤子阳伸出自己的手,把丘陵越冰冷的手握在自己的手掌里。
  “晚上吃饭了吗?”尤子阳问。
  丘陵越摇摇头,依然紧闭双眼。
  “小曾,你先送我们回小区,你在外面的粥店里打包一蛊粥送上来。”尤子阳交代开车的小曾。
  大概二十多分钟,他们就回到了碧湖岸。丘陵越一直不说话,紧皱着眉头,沉默无语,却紧抓住尤子阳的手掌,就连尤子阳拿行李都没松开,一直手牵着手回到房子里。
  小曾好几次忍不住去看那握在一起的双手,自己跟在老板身边有三年多了吧,还从来没见他跟谁手牵手走在大街上呢,连美女都没有过这种待遇,更不用说是个男的了,真是好奇死人了。
  回到房子里,尤子阳就把丘陵越推着进了卫生间,去自己衣柜里拿了一套保暖睡衣给他,丘陵越浑身冰冷,上车这么久也没见缓过来,也不知道在外面冻了多久,得赶紧洗个热水澡,否则十有八九会感冒。
  丘陵越没洗多久就出来了,尤子阳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也是挺疲惫的,所以见小曾还没上来那么快,也去洗了澡。
  从卫生间出来,却发现丘陵越还保持着自己进去时的姿势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发呆。“这个孩子,一定是遇到事了。”尤子阳蓦地心疼起来。
  拿过吹风筒,站在丘陵越身后帮他吹干刚洗过的头发。丘陵越虽然没有出声,但是眨眨眼睛,眼眶泛红。
  两人的头发刚吹好,小曾就把两碗鸡肉粥送了上来。送来后,见老板没有其他吩咐,便离开了。
  “小越,过来,吃点东西。”尤子阳从厨房里拿出两个碗将粥盛放好,叫丘陵越。
  丘陵越听话地坐在桌子边,拿起勺子开始默默地吃着,不吃的时候不知道饿,食物一进到胃里挑起味蕾活跃起来,才发现自己真的好饿。丘陵越没一会儿就把一大碗粥给吃完了。
  尤子阳问他还要吗,他便摇摇头,说:“不要了。”
  这是他上车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尤子阳推开吃了一半的粥,平静又温和地看着丘陵越说:“好点了吗?可以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吗?”
  丘陵越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复抬头看着自己交握着放在桌子上的手,拇指动了动,轻轻地说:“妈妈,病了!就今天早上,现在在第五医院……”往下说却觉得很困难了。
  面前这个孩子紧握的双手,以及泛白的脸色都在告诉心思细密的尤子阳,事情一定不会生病住院这么简单。更何况住的是第五医院,那里是精神疾病的专科医院,要住进那里的不是癫狂就是疯傻。
  但是,够了,现在有他在,就不该让面前的这个孩子再独自去承担。至少今天不该再让他陷入困境和痛苦中。
  “好!我知道了。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医院,我认识精神方面的专家,你放心,有我在,别怕!”尤子阳忍不住伸手覆在那交握的手上,用力握了握。
  “吃饱了,我们去休息,我这里的客房没有准备,你今晚得跟我挤一挤,没问题吗?”
  “嗯!”
  上床后不久,兴许是劳累了一天又大哭了一场的缘故,甚或是住在自己设计的房子里的缘故,更有可能是因为身边这个给自己安全感的男人的缘故,总之,没一会儿,丘陵越便睡着了。
  丘陵越能够这么快就睡着,让尤子阳放心了一些。他小眯了一会,想想,拿着手机从房间里走了出去,走到客厅给丁成铭打了个电话过去。
  “阿铭,你立刻去调查一下今天第五医院是不是住进一名女病人,她家属的名字是丘陵越。看看她的病情是怎么回事。明早我起床时要看到相关资料。”说完就挂了电话,也不理对面的丁成铭的叫嚷。
  “妈妈,对不起,对不起……阳子哥哥,你在哪里呀……阳子哥哥……”从小就养成高度警惕的尤子阳睡到半夜就听到有人断断续续地在耳边说话。他一个激灵醒过来,打开床头的夜灯,只见丘陵越紧皱着眉头,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尤子阳推推丘陵越:“小越,醒醒!小越,醒醒!”
  可是,丘陵越似乎陷入梦里很深,一直走不出来。眉头越皱越紧,尤子阳又躺下,长臂一伸把丘陵越搂在自己的臂弯里,抚了抚他的眉头,然后在眉心处将自己的唇深深地久久地印上去,对着怀里的丘陵越说:“小不点,阳子哥哥在这里,我找到你了,阳子哥哥会保护你的。一定会!”
  慢慢地,丘陵越才平静了下来,又陷入了安眠中。而尤子阳却再也无法入睡,搂着丘陵越沉思起来。直到听到手机声震动,提示有信息进来,他才放开丘陵越坐了起来。信息是丁成铭发的,告诉他他要的东西已经在他邮箱里了。
  尤子阳回了一条信息说:“辛苦!”
  吓得对面的丁成铭拿着手机的手抖了两抖,差点把手机给摔在地上了。敢情老大你为了等我的调查资料一夜没睡,一直等到现在啊??
  小夫人的事情太太太让你上心了。这……好像……不是好现象诶!
  

  ☆、被抛弃了

  第二十八章   被抛弃了
  反正也起来了,尤子阳便轻手轻脚地把手提电脑拿到客厅去看资料。资料上的几个关键字“抑郁症、刺激、火灾、精神错乱”让尤子阳前后联系一下便明白,一定是丘妈妈目睹了火灾,刺激到她了,让她联想到了以前的灾难,原本就犯有抑郁症的神经更是脆弱,在火灾的刺激下,现在出现精神错乱的状态。
  可是,一向傲然淡定的小越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情绪波动呢,这一点尤子阳也一时也没弄明白。只能等天亮去医院看看了。
  心里有事,毕竟也睡不安稳,丘陵越7点不到便醒了,醒了后发现身边不见尤子阳的身影,于是起来走出房间。
  尤子阳不在客厅,厨房里有碗筷相碰的声音,丘陵越走到厨房门口,开口喊了一声:“子阳哥,早!”开口了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得很,而且咽喉处传来火辣辣的疼。
  尤子阳正在煮面条,回头看见丘陵越穿着睡衣就出来了,皱了皱眉头,道:“怎么没穿个大衣就出来了,赶紧回房间把大衣穿上。洗脸的毛巾牙刷都是新的,放在房间的卫生间里。等你洗漱完了,早餐也应该可以了。”
  “哦!”尤子阳看着走向房间的丘陵越的背影,发了一会呆:怎么分开了十几年的两个人竟然有如此接近的一天?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还真是新体验啊!问自己,能放开眼前这个人不问不管吗?答案肯定是不能的。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丘陵越的精神明显好转,昨晚那个脆弱得像被遗弃的小孩的模样早已不见踪影,现在又恢复了平静温和有礼的翩翩帅哥。
  只是眼睛下面的黑眼圈以及沙哑的声音,还在昭示着这个孩子昨晚上背里受到的伤痛。
  尤子阳把两碗面端上桌子,招呼丘陵越过来吃,听到丘陵越那沙哑的声音,又皱了皱了眉头:“感冒了吗?”
  “不知道,就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应该不是感冒。”
  “等会下楼的时候顺便到药店买点药。”
  “嗯!”
  “吃完早餐后,我陪你一起去趟医院!”尤子阳用的是一种毋庸置疑的语气。上位者的霸气即使在生活中也会点滴侧漏。
  “不会麻烦你吗?我自己可以的。”
  “小越,你相信子阳哥吗?”尤子阳面对面认真地看着丘陵越,丘陵越点点头,“那你就把这件事交给我,我来处理,你在旁边看着就好。你还小!”
  当妈妈神志不清时歇斯底里朝自己喊“死孩子,都是你害死了你爸”的时候没人对他说“你还小”,即使当时自己才不到十二岁,当舅妈指桑骂槐地说自己白吃白住的时候,也没有人说自己“你还小”,即使自己当时也就十三十四岁,而如今,自己都知道自己已经二十岁了,可是听到面前这个人用温热的怜惜的眼光看着自己说“你还小”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鼻子发酸。
  丘陵越掩饰眼眶的泛红,鼻子的酸涩,低头认真的吃面条。尤子阳也不再说话,两人静静地将自己的面条吃完。
  因为丘陵越要回家帮丘妈妈收拾衣服和生活用品,所以尤子阳开车先去了丘陵越家,在去的路上,他将车停在路旁到旁边的药店买了几盒咽喉痛和感冒的药给丘陵越,并要他当即服下。
  车子一路开到丘陵越家门口才停下,尤子阳不露痕迹地打量了一下丘陵越家住的房子,房子的外墙显示这个房子已经很破旧了,也显示着居住在这里的人生活是多么的贫贱和困顿。
  一米八四的尤子阳站在里面感觉空间一下子就局促起来,好像都不够他落脚。环视了一下内室,屋里收拾得干净整洁,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墙上没有张贴外面卖的那种廉价的张贴画,而是一幅幅丘陵越室内设计的手绘稿,这一张张手绘稿给这间简陋的屋子增色了不少。
  尤子阳发现了一个问题,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他不由地问丘陵越,他平时睡哪里。丘陵越指了指躲在饭桌后面那张折叠床,然后还解释说,大部分时候会住学校,只有放假才回来住。尤子阳了然地不再多问。
  收拾完东西后,丘陵越将房子锁好,坐上车两人就往医院赶去。
  八点左右,他们赶到了医院。护士告知他们丘妈妈已经安排在普通病房,两人走过走廊往病房走,丘陵越看见丘妈妈安静的躺在床上,非常温和而平静,一点都看不出昨天的癫狂。他问护士妈妈的情况,护士说昨晚妈妈一直情绪激动,闹到今晨五点才稍稍平静,刚睡着不久。也让丘陵越他们不要吵到病人休息。
  丘陵越和尤子阳退出病房,想找主治医生详细了解一下妈妈的情况。刚出门口,便见几个白大褂医生满脸含笑径直向他们走来,丘陵越还没弄清楚情况,领头的那个头发有点秃的中年医生便满面笑容地向站在他旁边的尤子阳伸出了手:“尤总,您好!您好!刚知道您来,我这才下来,怠慢了!怠慢了!”
  “张院长不用客气!”尤子阳气定神闲地缓缓伸出手;王者气势不改。
  “这里不方便,咱们办公室聊?”秃头的张院长问尤子阳。
  “好!”
  一行人来到张院长宽敞的办公室,一位年青的医生给每人倒了一杯茶,丘陵越也随着尤子阳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正事都是从客套开始的。
  “尤总,多谢您前段时间给我们医院捐赠的那几套医疗设备,不尽感激啊,不尽感激!”秃头张院长双手合十对着尤子阳小幅度拜了拜,笑呵呵的一脸真诚地感激,“我们这类医院,都被别人看成是不详之地,要捐赠也不会找我们,多谢尤总了!”
  “不用客气。”尤子阳心里想,要不是当初被沐云威逼利诱,他也不会想到要来精神病专科医院捐赠,而且一出手就是几十万。现在看来,当初自己的捐赠是十分正确的。
  “我们这次能够邀请沐博士过来给我们医院做指导,也多谢尤总给我们牵线搭桥,到时还希望尤总赏光一起吃个饭!”
  沐云是岛医沐星的双胞胎弟弟,两人都学医,医术精湛,非同常人,沐云主攻的是精神疾病方面。一直工作在美国精神疾病研究中心,是国际上非常权威的一名精神科专家,能够邀请他回来给医院做指导那的确是非常难得的。所以,张院长觉得自己能搭上尤子阳这个大树真是天大的幸运。
  “好说!”尤子阳仍然安然回答。
  客套话说完,张院长主动提起丘妈妈的病。这个病人能够让尤子阳主动出面,那医院是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治疗的。
  “林慧女士的病,我已经安排了医院最得力的医生组成医疗小组进行会诊,请尤总和这位小兄弟尽管放心。”
  接下来就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医生向尤子阳和丘陵越解释了他们会诊的结果。在医生解释的过程中,丘陵越的心缩得越来越紧,因为丘妈妈这次病症不容乐观,稍有不慎就会进入精神错乱的疾病行列。如果错过前面一个星期的黄金治疗期,再挽回可能就要需要很长时间,所以医生们快速地拟定了一个治疗方案。
  初步决定采用中医多因素干预疗法,心脑同治,七分用治疗之物和三分用心理治疗,再加生活护理全面指导的方法。这也算是现今比较先进的治疗方法了。
  这段期间,刺激到病人的人、事、物都不允许出现,全权又医护人员陪同,说到此处,主治医生看了看丘陵越,欲言又止。
  丘陵越脸色瞬间苍白,尤子阳心里了然,仍鼓励医生说完。医生委婉地说:“这位兄弟是病人的家属,但是从病人发病所表现出来的症状,他的出现会刺激到病人的神经,所以……小兄弟这段时间……也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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