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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南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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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跑出去了吗?”
“跑出去了,我和妈妈先出去的,爸爸后面出去的……火好大,越来越大了,红红的火,浓浓的烟,好多好多……”丘陵越额头已经开始在冒汗了,沐云抽出早就准备好的纸巾帮他轻轻地擦掉,又继续问:“后来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后来……后来……”睡梦中的丘陵越又开始不安起来,浑身有些轻微地颤抖。
“小越,记住,这些都不是真的,他们都已经过去了,再也不能伤害到你了。”
“都已经过去了,不能伤害我了。”只见丘陵越松开抓住衣角的手,摸向自己的脖子,有些着急地说,“不见了,玉不见了,阳子哥哥给我的红玉不见了,怎么办?没有了玉,阳子哥哥就找不到我了,我想想,一定是绳子又断了,落在床上了,一定是,我要去找,要去找……”
“你去找了吗?”
“我要去找,可是爸爸妈妈不让,我就哭,拼命地往房子里冲……”讲到这里,丘陵越早已泪流满面,声音哽咽。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是爸爸回屋里帮我找的。”
“找到了吗?”
此时,丘陵越已经变得哇哇大哭。他那嚎啕大哭的声音完全惊到了在屋里打麻将的人,但他们都只是转头瞭望,没敢走过去。只是,听着那哭声里撕心裂肺的悲伤,几人都有些黯然,默默地摸牌。尤子阳的心更是像有一只手将它揪得紧紧的,有着无法顺畅呼吸的疼。
“小越,你是最坚强的,是阳子哥哥心里最坚强的小不点是不是?”因为之前尤子阳有讲一些小时候他们认识的情景,所以沐云知道尤子阳小时候就叫丘陵越小不点。
果然,丘陵越听到小不点这个称呼之后,人立刻好像找到了支柱,情绪也稍稍有些自控,断断续续地讲:“爸爸……爸爸拿到了红玉,看见爸爸的身影我和妈妈都很高兴,爸爸笑着向我们挥了挥手上的玉,可是……可是……”讲到这里丘陵越似乎无法承受般双手捂住胸口,全身蜷缩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尤子阳已经无法淡定的坐在牌桌旁,他站了起来走向阳台。但是还没走近,就被沐云狠狠用手一指,示意他站着不要动,不许走过来。眼神狠利无比。
嘴里却温柔地说:“小越,你讲述得很好,你的阳子哥哥会为你骄傲的。我们今天就讲到这里好吗?所有发生的事情都不关你的事,你不要自责,火灾的发生是个意外,爸爸是因为爱你,所以才帮你回屋子里找玉的,他很爱你……你不要自责。”
“是个意外……爸爸爱我,不要自责……不要自责……爸爸爱我!”丘陵越即使满面泪痕,但是在沐云的引导下也不断地在调整自己。又过了几分钟,丘陵越才算平静下来,但仍然在沉睡。
沐云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一丝倦容。笑着示意一直站在玻璃门里注视他们动静的尤子阳过来。虽然只有几步,但是尤子阳却走得迫不及待,沐云指了指还在沉睡中的丘陵越,示意尤子阳轻点,尤子阳不自禁地就放轻了自己的动作。
“他怎么还不醒?”尤子阳看着哭得鼻子眼睛红肿,脸上布满斑驳泪迹的丘陵越,小声问沐云。
“让他睡到自然醒,醒来后他会舒服很多。”沐云揉着眉心,打了个哈欠说。
“这个,你找时间听听,里面的内容会解开你心中的疑惑。”说完,沐云把录音笔递过去给尤子阳,站起来便往房间走去,“困死人了!”
临出阳台时,突然又转过身来,用无比认真的语气问尤子阳:“你把他当你的什么人?”
尤子阳蓦地一愣,不知沐云为何又问起这个问题。沉吟咀嚼这个被沐云问了两次的问题。还不待他回答,沐云摆摆手说:“算了,我就不要多管闲事了,但是,我提醒你一句,尤少,记住选择时要跟随自己的心走。”
尤子阳想,你的意思是随心吗?可是,我为什么要选择?一阵风吹来,裹着湖水的冷,让人感到一股凉意。尤子阳马上停止各种想法,回房间里抱出一床棉被给丘陵越盖上,还掖好被角,就顺势坐在刚才沐云坐的位置,静静地看着沉睡中的丘陵越。
许久,看看捏在手上的录音笔,凭他的直觉,听了录音笔里面的内容,他和丘陵越的之间一定会发生一些事情,具体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被风吹,被雨淋!
☆、心痛
第三十八章 心痛
房间里打麻将的那几个人自从沐云走进来,嚷着一定要靠着墨严睡觉休息,并且简直到了胡搅蛮缠的地步之后,也无法再把麻将打下去,还好今天的任务似乎已经完成。
所以几人草草收场,没跟尤子阳打招呼就各自走人了,反正今天就是为了配合沐云给丘陵越做催眠,大家一起来给营造了一个轻松愉悦的气氛的。好让丘陵越在毫无防备的环境下完成沐云的心理疏导治疗。
现在看来,大家已经功德圆满了,只要还能有下次过来蹭饭的机会就行。在阳台发呆的主人完全无视他们,即使让他们自行滚蛋,他们也是不敢有怨言滴。
尤子阳把录音笔收进了书房办公桌的抽屉里。他还没打算要马上听里面的内容。
丘陵越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中他又回到了儿时,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和他的阳子哥哥,还看到了被压在大火中却仍然把红玉抛给他的爸爸。在梦里他还是觉得很害怕,内心自责得要滴血。可是有一个充满博爱、宽容的声音异常坚定地告诉他,说那是意外,爸爸不会责怪他,爸爸是爱他的,让他不要再自我责备的时候,突然他一直紧绷的情绪开始莫名地相信了那个声音,而那个声音像种在了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阳子哥哥!”丘陵越悠悠转醒,第一眼跃入眼帘的就是尤子阳俊美、宁静的脸,尤子阳在看书。
赶紧放下手中的书,尤子阳平日淡然的脸上带着少有的关怀,俯下身来仔细检查丘陵越的状况。
不知是何种情绪的指使,丘陵越伸出双手环山尤子阳的脖颈,尤子阳没料到丘陵越有这么一下,一下子没站稳,趋咧了一下,赶紧楼紧丘陵越的背,稳了稳身体,轻柔地说:“怎么了?”
丘陵越将头埋进尤子阳的颈窝,许久,才带着哽咽的哑涩地说:“阳子哥哥,我想你!”
一阵悸动霎时从尤子阳的心尖划过,呆愣片刻,尤子阳用温柔得可以拧出水的声音说:“好!我知道!阳子哥哥在这里!”双手扳过丘陵越的脑袋,在眉心处温柔地落下一吻。
“我要盖章!”带着刚睡醒后的鼻音近似撒娇的话一出口,丘陵越被自己的“大胆”吓了一跳,眼里出现一丝惊惶与失措。赶紧撇开头看向别处,希望尤子阳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
看到这样的丘陵越,让尤子阳感觉自己怀里的是一只大白兔,有点任性,又有点怯生生地样子让尤子阳怜爱之心漫溢,尤子阳愉悦地将双手抚上丘陵越细滑的脸颊,对着淡粉的薄唇毫不迟疑地印了上去,而且停留的时间稍稍久了一些。
鼻息间不知是谁受到了诱惑,温暖细腻柔软的触感似四月和煦的春风拂过,那淡淡的独特的清香迷醉了放下了十几年包袱的小不点,也迷醉了难得柔软满怀怜爱之心的尤子阳,“是这个吗?”双唇轻触,尤子阳轻声询问。
“嗯!”开口说话间,清香的口气交换着隐藏在内心的甜蜜和渴望,不知道是谁的津甜点燃了心底冲动的魔鬼,尤子阳一手搂着丘陵越的背,一手固定住他的头,将原本轻触的双唇紧贴,伸出舌尖去探寻那想望的甜蜜。辗转吸吮,追逐、羞怯的躲避到小心翼翼地迎合,一切都像一个强者在征服一个呆愣的傻小子,然而,其实两人心底却堪堪发出感叹:就是这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丘陵越不自禁地发出令人羞怯的呻吟,胸口鼓得涨涨的,间隙,尤子阳抵住丘陵越的脑袋,“呼气!傻瓜,第一次吗?”丘陵越顾着大口呼气。即使没有回答这个令他脸红的问题,尤子阳仍从他那细微的脸上表情确定了答案,心里莫名的窃喜,再低头更深更急切地又吻了下去。
不知何时,两人的位置互换了,尤子阳仰坐在吊椅里,而丘陵越被他抱着趴伏在他身上,渐渐平息下来的两人,搞不明白,今天怎么会做出这种令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大胆举动。丘陵越更是无地自容地将一大颗脑袋埋在尤子阳的颈窝中做缩头乌龟。可是,他挪动身体时,大腿处无意中碰到了一个东西,瞬间明白是什么的丘陵越臊红了脸急急忙忙从尤子阳身上爬起来,眼睛也不敢看尤子阳,只丢了一句:“阳子哥,我,我先走了。”就落荒而逃,夺门而去了!
尤子阳呆愣的时间有点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叹了一口气,又伸出一只手指抚过自己的嘴角,灿然地倏忽一笑,然后带着一脸意味不明的微笑静坐在阳台上直至平复。
他发现,整个过程,他几乎没有意识过丘陵越的性别问题。
是夜,尤子阳平静的心湖似乎总有乱飞的小鸟往里面投小石子,偶尔一粒叮咚作响,让他实在没有办法处理手上的任何一件事情。最后,干脆开着车呼啸着奔到了乐巢。一直跟乐宇他们东拉西扯到凌晨一点,酒喝了不少,但是头脑却很清醒。丁成铭早就发现了尤大少爷的不正常,所以离开酒吧时,很主动地将尤子阳拉到了自己车上,一路平稳地将尤子阳送回了碧湖岸。
回到家,洗完澡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尤子阳裹着大衣走去阳台,看着对面湖面一片昏暗,只有零星的几盏灯还在亮着,像瞌睡人的眼。四周很静,这样的时间和环境,适合做扪心自问的游戏,尤子阳坐在那张吊篮藤椅上,轻轻晃动,这是为了丘陵越的喜欢而买的,虽然不能说自己不喜欢,但是尤子阳知道,自己不会有那么多闲情逸致去享受窗台外面的风景。
尤子阳并没有去做自问自答剖析内心的游戏,而是从口袋里又一次拿出那只录音笔,轻轻地摁了一下播放键。小小的录音笔里流泻出沐云和丘陵越的对话,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尤子阳随着丘陵越的声音似乎也回到了儿时,回到了那个流水淙淙的岭湾镇,又一次见到那个粉雕玉器般的女娃娃。再一次领略到带着个小不点东游西荡的短暂却惬意的生活。深夜里,碧湖岸边一家阳台上一个俊美男子嘴角含笑,美煞了苍穹。
可是随着录音笔里传来丘陵越的担惊害怕恐惧到自责到嚎啕大哭,尤子阳紧扣双手环抱住自己,且当是抱住那录音笔里痛哭着人儿。
心痛,对,是心痛。原来,这所有的一切都跟自己有关。自己是制造丘陵越痛苦的根源,难怪沐云会问自己丘陵越是自己的谁。那么,在丘陵越心里,我又是他的谁?
这样的夜里,尤子阳二十几年来平静无波的心湖,乱了!
聪明如尤少,听了被催眠的丘陵越断断续续的陈述,再结合最近自己看到的丘陵越的种种,尤子阳基本已经知道了这些年丘陵越经历了什么。
定是,丘陵越执着于跟自己的约定,将龙灵红玉当做珍宝,随身携带。火灾的那天夜里,穿玉的那根绳子很不巧的断了,让红玉滑落在了床上。所以才有了后面丘爸爸返回屋里找玉,葬身火海的悲剧。这样的悲剧突然降临在这幸福的三口之家,丘妈妈接受不了丈夫的离世,才得了抑郁症,才会有发起病时怨恨儿子,不愿见儿子的超乎常人的举动。
那么,这么多年来,丘陵越是怎么熬过来的?本身就已经自责得无以加复,再加上妈妈的指责,那是怎样锥心的一种疼痛啊!
还有,据调查资料上显示,在丘陵越大学之前,他们根本不住在T市,好像是跟外婆舅舅们住N城,那一定也是尝尽了寄人篱下的辛酸吧,所以才令他一考上大学就将妈妈接到身边,过着半工半读的生活。小小年纪就经受着生活的磨难,却能成长得这么好,像一块温玉,经过打磨更是发出熠熠光泽。
而自己在他的人生中扮演了怎样的一个角色?一个将他丢在记忆里,如果不是父母亲提起龙灵红玉,根本没打算去实践承诺的人。即使后来找到了他,给予他的说不定在他眼里就是高高在上者的怜悯或者是像陌生人一样举手之劳的关怀而已。
尤子阳当晚思绪良多,辗转难眠……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这算福利吗?有没有觉得小不点萌萌哒??
☆、演出
第三十九章 演出
那天丘陵越从尤子阳家落荒而逃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在情爱方面他简直就是一张白纸,结果现在完全没有一点循序渐进的缓冲,而是坐了一趟云霄飞车直上了云顶,这速度已经够他晕眩的了,结果对象还是个男性,所以他即刻便凌乱了。
又羞又恼,在无法置信中依然问自己:讨厌吗?讨厌跟那个人如此亲近吗?
不敢轻易去碰触答案,可是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仍怯生生地回答:“不讨厌!”。
他不仅不讨厌,心底里还有一丝丝欢喜,好像自己渴慕已久的甘泉终于有幸尝到一滴,自己从此也就跟他多少有了一点点特殊的有别于他人的关系。
然而,你让他现在跟尤子阳打电话或者见面,那是丘陵越绝对没有勇气去做的。他现在茫然地又一次做着缩头乌龟,躲在T大某间房间里反反复复地唱着《野子》和《岁月轻狂》。而且很是庆幸自己此刻有事可做,耳边萦绕音乐,嘴巴里能发出声音,否则真不知道自己会胡思乱想成什么样子。
墨辰他们乐队对于丘陵越这几天深情投入的演唱非常满意,发现丘陵越的演唱是如此的动人,情感是如此的饱满,简直唱进了大家的五脏六腑。整个乐队也因此对这次的商演信心满满。
丘陵越是真的害怕面对尤子阳,所以一回来就把手机关机了,一连几天都没有开机。不过每天都会按时去医院看看妈妈,跟妈妈待在一起大半个上午,有时会带妈妈去外面散散步,有时只是静静的待在妈妈身边看书复习,准备考试。丘妈妈的治疗很顺利,效果也非常显著,丘陵越打心里高兴。而丘妈妈也发现儿子虽然更喜欢发呆了,但是身上少了以前的凝重,整个人轻松了不少,也更有年轻人的活力了。
医生说,丘妈妈最好在医院疗养一个月,等开春了,再出院。所以,丘陵越并不做他想,安心的让妈妈住在医院里,只是知道医疗费一定是不会少的。有一次,丘陵越去住院部询问了一下医疗费的事情,医院告诉他,由于是沐云博士亲自做的心理疏导治疗,说是他回国研究的一个特例,有企业大力支持沐云博士的研究,所以丘妈妈的治疗费减免了一半,而住院费则全免。
听到这样的答复,丘陵越内心是复杂的,不平静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背后做的这些事,处处不落痕迹地维护着他。
这样的一个人就如天上的星星般熠熠生辉,他有权有势有强劲的背景,对于自己要花费好几年才能筹到的钱,也许对他而言只是挥一挥手一般容易。跟这样的人相比,自己卑微得如尘埃,凭什么跟他走近,走进他的生活里?
在这样一种自哀自怜的情绪中,丘陵越反而慢慢走出了之前的种种纠结,获得了暂时的平静,也迎来了人生第一次“卖唱”。对,乐队的人开玩笑的时候是这样说的,卖唱。
丘陵越和墨辰以及乐队的几个人下午四点就开始做着各种准备,每个人都做了新的发型,穿着个性感十足的酷衣帅裤,不是腰间就是脖颈处点缀着闪闪发光链饰。本来阳光帅气的墨辰更是闪耀得逼人的眼。丘陵越没有特地去准备衣服,发型倒是跟大家一起做了一个,回来后,墨辰让丘陵越把自己给他准备的黑皮衣穿上,马上引来众人的口哨连连,墨辰干脆很不要脸地熊抱过去直嚷着:“陵越哥,你嫁给我吧!我要把你娶回家,太招人了,这他妈的太招人了!”
而且马上拍了照片传回给宿舍的人看,结果一分钟不到,李大伟就打电话过来交代,让墨辰绝对要看好丘陵越,这妖孽一出又不知道要秒杀多少美少女的心了,小心别让那些奇奇怪怪的人把他的陵越哥哥给拐走了。乐队的人听了李大伟这样煞有介事又郑重其事的交代,一个个笑得东倒西歪丝毫不给丘陵越面子。
六点钟的时候,公司派车过来将乐队接走,到了地点之后,乐队人员才知道,这个公司的年会竟然真的安排在T市有名的乐巢酒吧,这个消息让大家兴奋了一把,能进入乐巢来演唱那可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事,很多国内的大明星都曾经来这里驻唱,才被演艺公司挖掘出来打造包装,成为一个个闪耀的明星。他们的第一次商演就能来这个地方,当真觉得自己非常幸运。不过,墨辰不这样以为,因为他对这个地方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但是看见兄弟们高兴,他也跟着乐呵。
今天的乐巢跟平时不一样,灯光全部打开,没有平时的昏暗和吵杂,公司的员工都还没有过来,所以整个酒吧里都很空旷,说话时还能听到回音。乐队的人把乐器搬到舞台上摆放在固定的位置,又跟酒吧的DJ调试好音量,以及演唱时他们想要的灯光效果。弄完这些已经差不多八点,公司里的一个小领导,他让乐队的人叫他磊哥,带着他们去后厨房用餐,再回到化妆间准备演出。
磊哥跟他们讲,年会从八点钟开始,而他们的演出从八点半开始,前面有公司领导讲话,奖励优秀员工之类的事,他们演唱的间隙主持人也会穿插一些互动游戏,所以他们的全部曲目演唱完可能要到十点半,等演出结束后公司会安排他们夜宵,再送他们回学校。期间让他们不要随意走动,他们的活动区域只局限于化妆间和舞台。几个稚嫩的帅气的小雏鸟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会很乖,会卖力表现,所以磊哥很满意的拍拍他们的肩膀就出前厅去了。
八点整,一袭白色晚礼服的美女主持人宣布尤氏企业2016年年会开始。台下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接下来是比较老套的请领导上台讲话。一般情况,企业员工都会对本来是要来好好玩,可是领导却要站在台上啰啰嗦嗦半个小时不等的讲话极其厌烦,但是在尤氏企业就不一样,这简直就是一年一度的特殊福利,原因为何?听听台下三三两两的窃窃私语你就知道了。
A女群:“哇!终于又可以光明正大的欣赏尤总的风采了!”“是呀!是呀!好兴奋哦!平时我都不敢正面看他真人,只敢正面看他杂志封面上的照片,嘻嘻!”
B女群:“我的眉毛画好了没有?快点帮忙看看。”“你先帮我看看我今天的这件小礼服配我的鞋子吗?这可是我托人从国外带回来,一直留着要在年会上穿呢。就为了我的男神尤少多看我一眼。”
C男群:“你好!陈经理,今年你们采购部成绩很不错哦!恭喜啊!”“别别,恭喜还太早,听听等会老大说什么才能定论。”“唉!你们是等着表扬,我是害怕听到批评,只要不提起我们部门的名字我就阿弥托福了!”
这时,尤氏企业当家人尤子阳迈着稳健的步伐信步走上舞台,用威严锐利又不失温和眼神环视一圈,刚才还交头接耳的人们不自禁地停止议论,把全部的目光都都投注在了这位年轻的领导人身上,一些女员工更是紧张兴奋得将手摁住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眼中bingbing冒出崇拜爱慕的光芒。
尤子阳从来都是言简意赅的,预计二十分钟的讲话,他只用了八分钟就讲完了,后面交给了女主持人和几个企业骨干来颁发本年度企业的优秀员工奖。自己坐到了大厅右侧的那个包厢。丁成铭和乐宇他们早就待在了那里,桌上摆满了各色小吃和一排洋酒。
回到包厢,尤子阳沉吟了一下,拨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显示打通,但是一直没有人接听,尤子阳不由得皱了一下好看的眉。
丁成铭发现自己最近真是像女人一样越来越敏感了,经常会因为自己老大的脸上一点细微的表情,就会情不自禁地去猜测背后的原因,比如现在,尤老大拨了三次电话,眉头一次比一次皱得紧,他就忍不住猜:老大刚才打的一定是同一个电话,不接电话就能让老大眉头紧皱却一言不发沉思的人,极有可能是他们家小夫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丁成铭自己也不知道,但是自从老大找到丘陵越之后这样的直觉就越来越不可控,问题是十有八九他的直觉是对的。还有,可能是这么多年来,真正能让老大像个正常人一样让他们看到他的喜怒哀乐的就只有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小夫人丘陵越的关系吧。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尤子阳拨着电话走到窗户边,说:“喂?我找丘陵越……我是他哥……对,是吗?手机坏了?他手机是开的,只是没有人接……演出,哦,知道了,谢谢!再见!”挂完电话,又兀自沉吟了一会儿,才走回位置上。丁成铭细心地发现,老大脸上那一层薄薄的阴郁,挂完电话后就神奇的消失了。丁成铭想,我就知道是这样。心里却是莫名地有些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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