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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富二代_走在田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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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妈:“那徐星也是一个人住啊,我们又不和他一起住,再说了,现在和他住一起的也是你啊。”
  陈厉笑笑:“我只是这么一说,阿姨不用介怀。”
  舅妈嘟囔了一句,什么介怀不介怀,不就是说他们吵吗。
  一直剥花生的潘宇这时站了起来,拍拍手,抖掉了身上的花生壳,声音沉如沙铁:“行了,说什么吵不吵,自己考不好,还能怪别人。”
  徐正抬眼看他。
  徐星心里冷笑一声,心知自己的目的终于达到了,摊牌了。
  潘宇朝着徐正道:“老徐,我在你家住了这么久,你也没赶我走,今天窗户纸都被个小屁孩儿捅破了,我们也就别兜弯子了吧,既然嫌我吵到你儿子做功课,那我走就行,只要十万,你借我做生意,我拿到钱,马上就走。”
  徐正看着潘宇,一脸严肃,转头把茶几上的卷子一收,扔给徐星,对他道:“陈厉刚来,你带你弟出去逛逛,中午就在外面吃吧。”
  徐星其实不想走,他不希望徐父借钱给潘宇,但也有所顾忌,不清楚如果不借,潘宇这人又会破罐子破摔做出什么样出格的事——毕竟上辈子这钱是借了的,后来徐家因为彩票发迹,潘宇每次来借个十万五万,徐父也都答应了。
  徐星显然不想走,卷了卷子没动,但想想如果他在,徐父也不会和潘宇正式摊牌,索性还是回房间拿了钱包出来,和陈厉一起出去。
  大门合上,徐星没有停留,转身朝外走,到楼下时,抬眼看日头,又是个大晴天。
  他慢悠悠用脚尖戳了戳地面,转头对陈厉道:“走吧,我先请你吃根冷饮做感谢。”
  陈厉很聪明,徐家为什么住了两口人,潘宇为什么一直不走,现在他都清楚了。
  但他帮徐星演了场戏,现在见徐星一副不甚关心的姿态,奇怪道:“你不去偷听一下过程?”
  徐星两手插兜,朝前走,潇洒吐出两个字:“不听。”
  陈厉跟上,口吻相当傲:“十万,明明心疼的要死,还要装作无所谓的口气,真给了,看你舅舅那无赖样,也就真要不回来了。”
  徐星心说这些道理还要你个小孩儿告诉我,我当然都知道,但他舅舅这狗皮膏药层次太低,讲道理和威逼利诱堵他基本都没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到时候晚上回来再说吧,现在只是个开头而已,反正重生后的他是绝对不会让潘宇再贴上他家的——
  因为他家后来的很多麻烦和糟心事,都是潘宇给他们带来的。
  这个所谓的舅舅,得趁早踢走。
  徐星请陈厉吃冷饮,可结账的时候,却是陈厉先一步掏了钱。
  徐星:“说好了我请,你帮我,我当然得请你。”
  陈厉挡开徐星的手,幽幽道:“十万扔出去你家还能有多少钱?我请……”
  徐星:“你想太多,我说了我来。”不就几块钱吗,真借出去十万也不缺这几块钱,个小屁孩儿操心个毛。
  陈厉却把刚刚那句没说完的话补全了:“因为我比你有钱。”
  徐星:“……”这孩子以后想必前途无量啊,几块钱的冷饮,硬生生说出了黑道老大的气场。


第5章 
  徐正让徐星领陈厉出门逛逛,也只是支开他们两个,徐星正想要带陈厉去哪里转转,结果一转头,陈厉叼着冷饮头都没回地直接走了。
  徐星本来还想顺口问句他去哪儿,想想陈厉一17岁的纹身学霸,有个性到飞起来,根本不用别人操心他的事,索性也就没有多管。
  他在小店里吃完冷饮,转头直奔宋飞家。
  宋飞是他的发小,两人从开裆裤起就是朋友,高中的时候又被分到一个班,别说现在,哪怕是上一世,关系也足足铁了近30年。
  宋飞家离徐星家不远,走路十五分钟就到,就是他早上去的那家复印店,那门面房是宋飞家的老宅,如今前面的铺子做店面,父子两人就住在铺子后面的二层老宅。
  徐星一来,宋飞又不能睡觉,只能痛苦地从被窝里爬出来,眼皮子都在打颤,痛苦道:“我真是欠了你们徐家的,一大早你说你要过来复印卷子,我起了,等你走,没多久,你妈又电话过来,问我你期末在学校里的情况,我刚刚才眯了十分钟,你又来了!我的玉皇大帝啊!”
  宋飞的房间冷气打得格外足,徐星进来才几分钟就打了两个喷嚏,他边听宋飞哭天抢地边在柜子边找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上去些,嘴里道:“我妈具体和你怎么说的,你和我讲讲。”
  宋飞连续被叫醒三次,知道这觉铁定是没法睡了,索性强撑开眼皮子,抬手用力撸了把脸,徐星转头,忍不住打量起宋飞,见如今年少的时候好友瘦得皮包骨脸上还有代表青春的小痘痘,有些不忍相信几年后胖得肚皮都是褶子。
  岁月真是个增肥神器。
  宋飞彻底醒透,随手从床上翻出件T恤穿上,边穿边道:“我想想啊,哦,你妈先是问我,‘小飞啊,起床了没啊,阿姨问你件事。’然后就问我‘我们徐星最近在学校的表现怎么样啊,有没有被老师批评,是不是上课都没精神啊?’”
  徐星问:“那你怎么回的?”
  宋飞抬手撸头发:“我能怎么回,我都没睡醒,脑子都是浆糊,你妈这么问我,肯定是知道你这次考的不好,我难道还能和他说徐星在学校表现特别好老师都夸他吗?我就说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你妈还让我再好好想想,我只能说没发现什么不同。”
  徐星猜到他妈会打电话问宋飞,别说他自己,宋飞自己都习惯了,还因此总结了一套自己的说辞,很有应付兄弟老妈的经验。
  宋飞说完,盘腿坐在床边,问徐星:“你卷子给你妈看了吧?”又琢摩:“本来我还觉得,你这次破纪录没一门及格,你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声音应该很沉重,但今天早上有点奇怪啊,怎么觉得你妈一副特别忧心忡忡的口气呢?快给我如实招来!”
  宋飞和徐星本来就是好友,徐星舅舅的那点破事儿他自然也一直知道,他这么问,徐星便直接把早上的事说了。
  宋飞却瞪眼道:“哟,你真的白捡了个便宜弟弟?”
  徐星踢他一脚:“能不能别扯其他的。”
  宋飞:“哦,你那弟弟叫什么来着?”
  徐星挑眉,无语地看宋飞,心说朋友,看在你现在比我小十岁的份上不和你计较。
  宋飞自己哈哈直笑,边笑边道:“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惊讶你那弟弟刚来就能配合你演戏吗?看来挺识趣的,以后应该能听你的话啊。”
  徐星一想到陈厉就想到他那张脱掉面具后的嘲讽脸,没好意思告诉宋飞这个真相,更没好意思说,人陈厉愿意帮他演出戏,没拒绝他,保不准就是抱着一种不怕事儿大的心态在瞎搀和。
  徐星没评价陈厉这人,只道:“行了,你这会儿赶紧给我妈回个电话。”
  宋飞反应过来,一脸兴奋:“把你舅舅家撵走这年度大戏也有我的份?”
  徐星忍不住和好友贫嘴道:“是啊,宋公公,你赶紧的。”
  宋飞捏着嗓子:“好嘞!”
  @
  徐星毕竟是重生的,多活了十年,比年少时候更能体谅理解父母,他明白徐母对潘宇这个兄长的心软,也清楚在借钱时,徐父虽同意,但也不过是为了徐母,私下里却是相当痛恨潘宇,也很心疼白扔出的钞票。
  他更加知道,潘宇一家的贪得无厌。
  上辈子潘宇一家在徐星家足足住了半年,最后徐星快高考了,徐父实在没有办法,才用钱请走了那一家三口。
  这辈子,徐星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潘宇一家再住上半年,他不想自己更不想父母和这种吸血虫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幸而,如今徐星也知道,强硬是没有用的,曲线救国才是硬道理——送走潘宇一家,没有什么比“高考”这个理由再充分了,他也相信,在“高考”这两个字的压力下,徐母绝对不会再心软留下兄弟一家。
  说到底,潘宇在徐家这么有恃无恐,无非也因为徐母这个亲妹妹,只要徐母下定决心让潘宇走人,绝对没有再住半年的可能。
  于是,徐星把该说的话交给宋飞,宋飞用座机一个电话打到徐家,正是徐母接的电话。
  徐母一听是宋飞,有些惊讶,宋飞直接道:“阿姨,你刚刚不是问我徐星在学校里的表现吗?我先前睡迷糊了,没反应过来,这会儿醒了,我和你说,其实最近这段时间,我都觉得徐星有些不太对劲。”
  宋飞说着,还朝旁边的徐星挑眉头。
  徐母在电话里一听这话立刻就问:“徐星怎么了?”
  宋飞捏着电话,抬着下巴,扬声道:“哦,感觉徐星期末那阵都没什么精神,上课也有点打瞌睡,老是走神。”
  徐母沉吟:“这样啊。”
  宋飞自己给自己加戏,还特意捏着嗓子追问:“阿姨,徐星是不是晚上没睡好啊,所以白天没精神?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徐母:“可能是有点没休息好,小飞你去玩儿吧,阿姨家里还有点事。”
  宋飞:“好啊,那挂了,阿姨再见。”
  挂了电话,宋飞指指自己,牛气冲天地问徐星:“怎么样?”
  徐星点头:“可以的,宋公公,皇帝和臣子间有你这样的太监在,早晚国家要亡。”
  宋飞坐到电脑前,又准备来一把游戏:“滚滚滚,本公公不关心国事,只要游戏。”
  当天,徐星到晚饭时间才回家,潘宇一家和徐正都不在,徐母在煮饭。他一进房间,又发现下铺的床上两排小鞋印。
  他看看那新换的床单上熟悉的鞋印,忍不住就有点手痒,再转头,又忽然发现柜子旁边摆放的陈厉行李箱似乎被人动过。
  他转头去厨房,问徐母:“妈,陈厉下午回来过吗?”
  徐母炒着菜,想了想:“没有吧,对了,他不是和你一起出门的吗,怎么你回来了,他还没有。”
  徐星随口说陈厉下午自己逛去了,回房间,仔细看那行李箱,发现拉链都没拉好,轻轻用手一拨,掀了箱角一瞧,里面衣服也乱七八糟,心说这不可能是陈厉自己翻的,早上走的时候这箱子明明摆好竖放的,现在倒在地上还这个形容,肯定是有其他人翻过。
  但这个家里哪个大人吃饱了会这么干?只能是潘鸣干的。
  徐星想到此,手更痒了。
  抬手就把拉链拉好,刚把箱子竖起来,房门推开,陈厉走了进来。
  两人一碰头,谁也没吭声,主要陈厉的表情冷得有点低于零下。
  徐星没有做亏心事,自然不心虚,他面色从容,把箱子放好,开口道:“应该不是你自己把箱子放倒的吧?我回来看到拉链也没拉好,问我妈你也没回来过,猜测应该是潘鸣那小子动了你的东西。”
  陈厉看了看自己的箱子,进门,也没过去查看,直接拖了把椅子坐到书桌前,口气散漫:“你放着。”
  徐星:“小崽子喜欢乱翻,你要不要看看有没有少东西?”
  陈厉没回头,却冷淡声音没有起伏地说了一句徐星没听懂的话:“少了才好。”
  陈厉自己都不在意,也不追究,徐星自然不好多说什么。他本来想去问徐母舅舅一家的事怎么处理,想想还是没问,多了点耐心,等徐父自己和他说。
  结果当天晚上,徐母把徐星叫到了他们房间,语重心长道:“最近这段时间舅舅住在这里,吵到你休息学习了,这一点是妈妈没有考虑到,妈妈和你道个歉,你这次考试没考好,妈妈也有责任,不全怪你。但是……”
  徐星知道这个但是后面肯定好事儿,也知道按照徐母对她兄弟那个心软的程度,搞不好就是让徐星再忍忍,于是索性放了个大招,当场打断,开口道:“妈,你觉得A大怎么样?”
  徐母一愣,思路有点没跟上:“A大?”


第6章 
  徐星郑重点点头:“A大,C大,都是重本名校,我想过了,最后一年我要努力拼一拼,就算上不了重本,也要考个一本好专业。”
  徐母愣坐在床边,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就这么笔直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儿子。
  不怪徐母如此愕然,主要是徐星的成绩一直马马虎虎,说好又不是特别拔尖,说不好也能混个中游。但这样的成绩别说重点本科,哪怕是一本也基本没什么可能,按照徐父徐母一直以来对徐星的期待,能有个二本,夫妻两个就很开心了。
  可现在,儿子竟然当着他们的面说要考名校,一本?
  别说徐母,坐在一旁看报纸的徐父都吓了一跳。
  徐父咳了一声,坐过来道:“徐星,高考是件严肃的事,你可不能拿来乱吹牛。”
  徐星笑道:“怎么别人的儿子要是说考重本你们就觉得有志气,我说要考,你们就觉得我吹牛?”
  徐母却拦住徐父:“你别说话,我来!”接着问徐星,“儿子啊,你刚刚说真的?”
  徐星敛去脸上的笑容,郑重点头,眼神里透着雪亮的认真:“是真的,我也有理想,不想就这么平凡普通地混个本科,现在就想考名校。我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成绩不可能,但不是还有一年吗,我会拼的,尽自己全力去拼一次,如果真的不行,至少也没有遗憾不是吗?”
  徐星说了这么多,却是自己心里的真心话,并不是仅仅假借要考名校逼父母请走潘宇一家,是真的下了决心想要试一试,谁让他重生了呢?
  重生在高考之前,一个全新的机会摆在他的眼前,如果放弃,岂不是太可惜了?
  更何况,他也是真的有自己的抱负和想法,如果注定他要做不缺钱的富二代,那可不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走上一条完全不同的人生轨迹呢?
  他期待着,也想努力拼一把。
  徐父徐母听完徐星这番“豪言”,夫妻二人不禁对视一眼,这儿子果然不对头,从前还说什么成绩好不代表以后混的好,如今却想考名校,这还是以前那个得过且过一天躺平过去再等第二天太阳的徐星?
  可想想,这个年纪的孩子本来就是反复无常的,今天这样,明天那样,徐星转变想法,或许真的是因为长大越来越成熟了呢?
  徐母徐父不禁都高兴了起来,尤其是徐母,想到儿子这么有志气,心里淌着一股令她神经亢奋的暖流。
  她对徐星道:“好,好,儿子你有这么大的目标,妈妈支持你!”
  徐星缓了缓,才慢吞吞道:“可我今天想了下,我下学期可能要去住校了,毕竟家里……”
  徐母打断:“你操心这些做什么?你只要好好学习就行了,剩下的交给我还有你爸。放心吧,舅舅他们最多再住一星期,马上就要走了,你和陈厉两个人好好准备高考,他学习好,你多问问他,到时候一起考试,他考名校,你也考,我们家到时候就出两个重点大学的毕业生!你也给你爸妈多长点脸!”
  次日,徐星起床,除了发现早饭照样是陈厉买的之外,还发现潘宇夫妻二人的脸色不大好。
  潘鸣一大早拿个玩具枪左突突右突突,转头就吃了他老子一记拳头。
  徐母笑呵呵的,脸上光彩照人,拿碗筷的时候还哼着歌。
  潘宇沉声道:“看你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徐星已经考上名牌大学了。”
  徐母音调飘扬:“我儿子我知道,没本事不会乱承诺,是吧,徐星?”
  徐星吃着包子,十分给他老妈面子,点头道:“我会努力的。”
  潘宇冷哼一声。
  之后的几天,舅妈开始在客厅收拾行李,每天收拾一点,当然因为有潘鸣捣蛋,每次收拾的时候都有点鸡飞狗跳。
  徐星也是第三天才知道,徐父最终还是借钱给了潘宇,但没有十万那么多,这次只借了一万。
  以徐星对潘宇的了解,没想到他只拿到一万竟然也肯走人,后来才知道,是因为徐母同他兄弟翻了脸。
  据说徐母起先还是想借钱给潘宇,毕竟她对他这个大哥一向心软,能帮就帮,却因为徐星一句要考名校,搅合了。
  因为徐父抓着机会,劝徐母,名校虽然不好考,但万一考上了呢?真考上了,总不能因为没钱不让儿子去上吧。
  徐母的意思是,上个大学,也不用十万这么多。
  徐父没有叫徐星失望,当场就道:“大学怎么不用这么多?名校出国的机会多啊。你看老杨他姐姐的女儿,不就A大上了两年,大三的时候做交换生去美国了吗,虽说有奖学金,但老杨他姐每个月不还是寄钱给女儿花,外面花钱的机会多着呢。再说了,儿子以后还要交女朋友的,到了名校,女生都那么优秀,不能请人女孩子吃一顿烧烤的钱都没有吧?”
  这么一劝,还真把徐母劝住了。
  于是徐母直接去和潘宇说,借他们一万应个急,让他们一周之内就搬走。
  潘宇起先自然不肯,差点和徐母吵起来,徐母也是个火爆的性格,一点就燃,被潘宇几句“你儿子能有什么本事”的话一怼,又说她儿子徐星没有考名校的水平,当场去了厨房,提着菜刀就冲了出来,怒火冲天地吼道:“我儿子没本事,你儿子有本事是吧?信不信,我现在就拿你儿子剁了做肉馅包馄饨,明天早上给你和你那班都不上屁都不会的老婆当早饭吃。”
  吓得舅妈当场差点尿裤子,潘宇大约也没见过自己妹妹这么怒火中天的模样,一口气憋着,最终只能妥协。
  徐父又对徐星道:“不过你舅舅这次会走,也就是等着留着你妈的青山,改天再烧柴。”
  徐星却想,至少他妈这次没有站在舅舅那边不是吗?万事总有改变的契机,慢慢来吧,潘宇这狗皮膏药以后恐怕还是要贴上来的,没关系,等他足够强大的时候,再彻底收拾了这吸血虫一家。
  之后的一周里,徐星开始在家里翻书,把高一高二五门主课以前用过的练习册和书本都翻了出来,又去书店逛了逛,买了参考书和复习资料,打算这个暑假先把基础底子重新打打扎实。
  他做这些准备的期间,陈厉每天早出晚归,早上买个早饭之后就出门,一直到晚饭时间才回来,神龙见首不见尾,两人虽然一个房间住,倒是碰头的机会不多,说的话更少。
  徐星掐指一算,距离陈厉留纸条离开的日子近在眼前。
  这天晚上,徐星跑步回来,徐母和徐父还未下班,潘宇一家正在收拾东西,看样子,似乎正要赶着天黑走。
  徐星进门,没吭声,去卫生间洗了把脸,转头回房间,结果进门一看,书桌上不知哪里来的水,正顺着陈厉放在桌上的几本高考资料滴滴答答朝下淌。
  徐星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将书举起来,封面和书页上全是水。
  他忽然就火了。
  之前陈厉箱子被翻床单被踩,他本人没计较,徐星也就没多管,如今倒是变本加厉蹬鼻子上脸了,直接往人书上倒水玩儿?
  再看地上沾着水的小脚印,不是潘鸣又是谁?
  徐星拎着那几本湿透的资料,直接开门出去,几步走到沙发上玩儿玩具枪的潘鸣跟前,一把将那小崽子提了起来,冷眼道:“桌上的水是你倒的?”
  潘鸣缩着脑袋,被提起来,哇哇大叫:“你放开我!放开我!”
  舅妈忙放了手里的东西跑过来抱儿子,对徐星皱眉道:“你又凶你弟弟干什么?上次没打够啊?”
  徐星把手里的书举到舅妈跟前:“这要问你儿子了,是不是又皮痒了?陈厉好好的资料书,被你儿子一杯水浇得透透的。”
  舅妈:“你亲眼看到你弟弟泼水了?没看到凭什么说是他!”说着把潘鸣往自己怀里搂,又嘀咕:“不就基本破书吗,湿了晒晒干不就行了,大惊小怪。”
  徐星觉得好笑,书湿了在他这个舅妈看来不是大事,晒晒干就行了,那是不是泼他们母子一身水,也不用大惊小怪,衣服晾晾干就行了?
  这是书湿不湿的问题吗?
  这是你儿子的道德和品性问题!
  徐星也懒得和这没眼见的妇人啰嗦,冷冷朝潘鸣道:“是不是你做的?”
  潘鸣哇哇大喊:“徐星凶我!爸爸,爸爸!徐星凶我!”
  潘宇从门外进来,听到儿子嚷嚷,怒目道:“瞎喊什么?”
  不等潘鸣叫唤,舅妈就转头委屈道:“你问你外甥,怎么又欺负你儿子,这会儿又说那个死了爸妈的小孩儿的什么书被我们鸣鸣浇了水。”
  潘宇两手叉腰,高高大大往门口一站,表情阴沉,冷冷看着徐星。
  若换做从前的徐星,被潘宇这么盯着一看,肯定早就夹着尾巴心里开始怕了,可偏偏现在站在潘宇面前的这个徐星来自十年之后,非但不怕,反而为他舅舅这副故作恐吓的姿态觉得恶心——毫无长辈的宽厚包容,一副老油条的混子样。
  徐星直接把书举起来,朝向潘宇:“你儿子干的。”
  潘宇冷笑:“我儿子说了是他干的?”
  徐星看向潘鸣,潘鸣本要在老子的撑腰下大喊不是他,反正不承认也没关系,可小崽子忽然想起自己被徐星揍过一顿屁股,很怕再被揍一顿,于是干干脆脆地萎了,转头脖子看别处不吭声。
  徐星心说这小屁头六岁被养成这样,坏心一堆,还毫无廉耻,真心是养坏了。再抬眼看潘宇一脸漠然的厚脸皮同他对视,心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上梁不正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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