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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舔蜜-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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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光风霁月陆长亭x深情隐忍沈小戾
  “对有的人来说,那个人,他不是诱惑也不是心动,他就是命运吧。躲也躲不过,再来一万次,还是会选择刀尖舐蜜,舍掉鱼尾上岸爱人。”
  对沈戾来说,那个人是陆长亭。
  一句话文案:我是爱你的,你是自由的。
  食用指南:主受,攻受的视角都有,不拆不逆,一个关于暗恋的故事,很俗,但应该不会特别虐,HE
  如有撞梗,那我撞的大概是安徒生童话
  接受任何关于文笔、情节的指点,但不接受指指点点,不喜人设请右上角
  人生苦短,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给小可爱们比个heart
  注:文案引自倪一宁
    作者微博:莫逢君_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业界精英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陆长亭,沈戾 ┃ 配角:很多懒得写 ┃ 其它:一个关于暗恋的故事

第一章 
  沈戾推开隔开一室笑闹的包厢门,踩着光怪陆离的灯光,脸上挂着温然的笑意:“陆少,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坐在沙发上正跟人寒暄的男人笑着站起身,端了杯满上还没人动的酒就塞给了沈戾:“这不是我堂弟回国了,组了个局聚一聚,给他接风洗尘。”
  “堂弟?”沈戾一饮而尽,身后跟着进门的服务生把几箱酒整齐的堆放在茶几边上,然后低头退了出去。
  “叫陆长亭,陆氏集团的继承人,陆三爷钦定的。”坐在旁边的江持风也站了起来,又是一杯酒递了过去,言语带笑,“有些日子没见了,该跟我喝一杯吧。”
  陆长叙接上江持风的话:“他人还没来,坐下喝两杯吧,待会给你引见一下。”
  “沽酒”是S城最大的高档酒吧,进出的人非富即贵,从商从政,各道的人都有。而沈戾作为“沽酒”的老板,人脉广阔,能认识结交一下,对陆家的生意有利无害。
  陆家家大业大,争夺家产的事也不是没有,但他家是管着“望江楼”的生意,做餐饮的,自有一套成熟的经营管理线,赚的钱这辈子都挥霍不完,所以陆长叙对争权夺利毫无兴趣。再加上他和陆长亭年岁相近,关系也好,陆长亭被定为继承人这件事他是再满意不过了。
  现在陆长亭回国还不到一个月,刚接手陆氏,少不了要被些人使绊子,多认识些生意场上的人,得一份助力是一份。
  男人在听到那个名字时清亮的眼眸划过一抹光彩,又很快压了下去。他笑了笑,神色如常的挨个跟包厢里的人打招呼。
  一包厢的大佬,有自己事业有成的,也有家里有权有势的,谁也不好怠慢了。
  寒暄完,沈戾看向江持风:“怎么不见魏总。”
  江持风弯了弯唇:“他出差去了。”
  “你背着他来沽酒,回去不怕他收拾你?”
  江持风和他私交甚笃,又是个喜欢热闹的性子,所以以前也是“沽酒”的常客,不过谈恋爱以后就很少来了。
  “咳。”江持风轻咳了一声,从果盘里拿了颗草莓喂到沈戾嘴边,“封口费。”
  他知道沈戾这话是打趣玩笑,倒也不怕沈戾真跟魏闻行说什么,而且今天的局是替陆长亭接风洗尘,理由正当,根本不怂。
  草莓喂到嘴边,沈戾唇瓣微张,咬到嘴里。
  有人推开包厢门,英朗的眉眼掩映在灯光和阴影之间,带着初春料峭的风,一身寒意:“我来迟了。”
  沈戾舔了舔唇,草莓的甜味从唇齿一路滚进了胃里。
  包厢里的暖气开得很足,陆长亭脱了厚重的黑色大衣,挂在了门边的衣帽架上。
  陆长叙笑着叫了声“长亭”,然后起身倒了杯酒给他。
  陆长亭粗略的扫了一眼包厢里的人,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但今天大家聚在一起,那便是认识了,他知道自己以后少不了要跟这些人打交道,所以很直接的自罚了三杯。
  “楚惊鸿,傅嘉树,陈星野,萧遥他们不用我给你介绍了吧。”
  “这位是长荣地产的姜总、上善娱乐的李总、至臻科技的木总……”陆长叙一连说了太多话,喝了口酒润嗓,这才继续道,“这是繁宁集团的江总,江持风,还有‘沽酒’的老板,沈戾。”
  “幸会。”陆长亭敬了大家一杯。
  包厢里除了他原本就认识的世家的人和他年龄相近,其他人大都年岁偏大,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人,身上难免都带着些被岁月打磨的圆滑和世故,眼里也都各有算计,脸上带着笑,谁也看不透谁。
  唯独江持风和沈戾站在一边,低声说笑,明明大家都待在同一个包厢里,可他们却像是和其他人都分割开来了,让人很难不注意到。
  江持风他知道,江家的人,不过以前没接触过所以不认识,而“沽酒”的老板……想到进门时看到的情形,陆长亭忍不住多看了沈戾两眼。
  年轻的酒吧老板有一双碎星似的眼睛,看起来是很爱笑的人,眨眼就跑出一溜笑意来,偏偏自己毫不自知。
  不知道是不是刚喝过酒的缘故,他的唇瓣带着几分水色,看起来很软,很润。端着酒杯的手骨节分明,袖口挽起露出一截手臂,肤色很白,手腕上戴着一条简单的红绳。
  陆长亭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这样打量人的视线很不礼貌,压下视线,不再看了。
  沈戾并不知道自己被打量了一番,他一直微低着头,只余光扫过男人喝酒时吞咽的喉结,垂眸,又灌了一杯酒。
  这种场合沈戾一向是游刃有余的,不过他今天似乎有些意兴阑珊,也不怎么说话,不经意的时候,眼神会停在陆长亭身上。
  很多人都在看陆长亭,各异的心思,只有沈戾,眼神平静,又藏着点热烈,江持风从来没见过沈戾这么认真的看一个人。
  他觉得奇怪,但今天的主角是陆长亭,他脱身不得,也不好问些什么,只能看着沈戾喝了几杯以后就抽身出了包厢。
  围在陆长亭身边的人没少过,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大家也越玩越开,包厢里充斥着酒精和烟草的味道,陆长亭把衣领扣子又解开了一颗,起身去洗手间。
  包厢里也有洗手间,但他想出来透透气,便出了包厢,跟着标示往洗手间走。
  陆长亭许久没这么不节制的喝酒了,胃有些疼,喉咙发烫,整个人像是才从酒罐子出来,浑身上下都是酒气。
  放了水,他站在洗手台前面,单手接了一捧冷水往脸上泼。
  冷水泼了三四回,他才觉得自己稍微清醒了一下,抹了把脸,强撑着靠在墙边,松垮的弓着背,捂着发疼的地方,缓解胃里的不适感。
  听到脚步声,他撩起眼皮看了一眼,“沽酒”的老板,叫什么来着……
  沈戾叫了他一声,很客气的称呼:“陆先生,你还好吗?”
  陆长亭站直身子,面无表情的硬撑:“我没事。”
  男人的脸上带着醉酒的潮红,衬衣领口大开,被水浸湿了一块,原本用发蜡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向后的头发也有几缕微湿的散乱着,这幅模样,怎么看都不是没事的样子。
  他说自己没事,沈戾也没再不识趣的多管闲事,进了洗手间,像是只是正好遇见,所以随口的问了一句而已。
  等沈戾离开,陆长亭才松了口气,挺直的肩背放松下来,循着来路回到包厢里。
  他坐下没两分钟,就有好几个服务生推开门,手里端着蜂蜜柚子茶,拥挤的摆在放满酒杯的茶几上。
  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了,喝到这个点,大家都醉得七七八八了,有解酒的东西送来,就都不客气的瓜分了。
  包厢里不少人都是“沽酒”的熟客,却都是头一回有这种待遇。江持风嘀咕道:“‘沽酒’的蜂蜜柚子茶什么时候这么甜了……”
  傅嘉树端起来就喝了一大口,喝得很急:“正渴得要命,还是长叙体贴。”
  “这可不是我点的。”陆长叙玩笑道,“谁点的算谁账上啊。”
  “老板说这是送的。”陈可做了个请慢用的手势,笑着应了一句。
  萧遥喝了一口,全是甜味,酸味几乎尝不到:“太甜了,沈老板这是下血本啊,放了这么多糖。”
  包厢里一阵哄笑声,陆长亭端着蜂蜜柚子茶,想到了沈戾那句“你还好吗”,神色恍惚。又觉得自己是想多了,微皱的眉头慢慢松开,送到嘴边喝了一口。
  又香又甜,温热的,喝到胃里尽是暖意。
  过了一点包厢里的人就陆陆续续的散了,半小时后包厢里就只剩下了一群原本就认识的熟人,推杯换盏,又热闹的喝了一轮。
  喝得太多,包厢里一堆醉鬼,最后沈戾和服务员帮忙把人送到各家司机的车上,送了两趟,再回到包厢,还剩下陆长叙和陆长亭两兄弟。
  沈戾把陆长叙交给两个服务员扶着,自己扶着陆长亭,替他披上大衣,扶着他很慢的走在后面。
  陆长亭醉得厉害,夜深了困意上头,眼皮沉重,连睁开眼看看扶他的人是谁的力气都没有,只闻到清淡的木质香,像是混合着雪松和烟草的香气,闻着淡且舒服。
  他放松着把身体的重量靠在对方的肩头上,偏头凑近嗅了嗅。
  沈戾脚步一停,有些迟疑的叫了声:“陆先生?”
  陆长亭的唇瓣离他的脖颈太近,温热的呼吸喷在脖颈侧,烫得他几乎扶不稳陆长亭。
  已经出了酒吧了,带着寒意的夜风吹在身上,陆长亭的思绪克制的清醒了一瞬,他“嗯”了一声,意识到自己过于唐突的行为,哑着嗓音说了句:“抱歉。”
  又说:“谢谢。”
  陆长亭偏过了头去,沈戾松了口气,矮身扶着他坐进车里。
  陆长亭还是没有睁开眼,只是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头偏偏的靠着座椅软垫,一双长腿大刀阔斧的支棱在车里。
  沈戾看着他,眼神变得温柔起来。
  他的眼神贪婪的,从陆长亭的眉眼,一寸寸的滑过鼻梁,到唇瓣。
  指尖发颤的抬了抬手,到底是没敢落下,他克制的收回手,藏到身后,叮嘱司机开车小心,关上车门,退开。
  一直到车子消失在夜色里,他仍旧发呆一样的站在原地。
  许久,他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年轻的男人朝着空气伸出手,手臂慢慢收拢,做了个像是拥抱的姿势。
  他低低笑了笑,笑自己的魔怔,然后转身,朝着仍旧热闹的酒吧,一步步的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陆长亭是攻
  一个不太算系列的系列文
  这个故事发生在《饮鸩止渴》之前
  所以这个故事里没有陆饮鸩,也没有宋眠风


第二章 
  初春的天气总是阴晴不定,白天还出着暖融融的太阳,晚上就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几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走进酒吧,收了伞搁在门口的伞桶里,两男四女有说有笑的往吧台去点酒。
  服务员看到走在最前面穿着紧身连衣裙曲线毕露的女人,眼皮跳了跳,连忙上楼找老板去了。
  沈戾下楼来一群人已经喝上了,给大家调酒的女人画着精致的妆容,笑起来眼角有细细的皱纹,黑发里混着花白的发丝,年岁不小了,妆容再好看也压不过岁月留下的风霜。但她穿得时髦,身材又好,混迹在一群大学生里,大家看着都以为她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是带着一群弟弟妹妹来酒吧玩的。
  只有沈戾看到她时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一边走近一边脱了外套,从身后半搂着搭在她身上:“程昭昭女士,今天16摄氏度,您穿的是不是太单薄了。”
  程昭拢了拢鬓发,回头朝他露出个风姿绰约的笑:“沈小戾,男女授受不亲,你这种行为可是非常不礼貌的。”
  两个人的姿势很亲昵,虽然看起来有年岁差,可在酒吧里调情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饶有兴致看着这边的人都只是因为沈戾是酒吧老板所以看热闹而已。
  刚从酒吧门口进来的陆长亭看到这一幕,心情有些微妙。
  第二次了。
  上次是从一个男人手里咬走草莓,这次是搂着一个漂亮的女人。
  他怎么总是撞见沈戾跟人调情?
  走得近了,陆长亭才发现那位漂亮的女士看起来年纪并不轻,围着他们的几个大学生笑嘻嘻的在喊沈戾“沈哥”,言语间颇为熟络。
  沈戾看到陆长亭,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着痕迹的松开了搭在程昭肩上的手。
  陆长亭没什么表情,朝沈戾点了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他今天是一个人来喝酒,点了杯海风,就坐在吧台边的空位置上,安静等酒。
  沈戾摩挲了一下手腕上的红绳,有些想过去搭话,碍于程昭在,忍住了。
  程昭倒是没注意到他有什么不对,一杯酒见了底想添第二杯,被沈戾拦下了,换成了一杯酸奶。
  程昭控诉的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带着些嗔怪,可她却没说什么,老老实实的低头喝酸奶,看来就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混合着蔓越梅和西柚味道的酒入口,陆长亭无意的听着身边的这群年轻学生聊天。
  “这个月底你们有空吗,我生日快到了,想请你们去我家玩,H市也不远,动车两个小时就到了。”
  “不知道,应该有的。”旁边的女生应道,“下周要交一张图,不过我这几天抓紧点应该就可以画好。”
  “我都可以,闲着也是闲着。”
  “程姐呢?”
  “我很闲啊。”被叫做程姐的女人笑着,转头问沈戾,“沈小戾你要一起去吗?”
  三月底其实还有人过生日,沈戾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陆长亭,散漫的笑了笑:“我就不去了,你们玩得开心。”
  两个人的视线撞到了一起,沈戾眼神晃了一下,满眼都是陆长亭不避不让的盯着他看的模样。
  他似乎都能从那双明澈的眼睛里瞧见自己的身影。
  女人的第六感来迟了些,却精准无比的抓住了重点。
  程昭看了一眼沈戾,又看了一眼陆长亭,涂着温柔奶茶色指甲油的手指修长漂亮,保养得宜,很轻的在吧台上点了两下:“你朋友?”
  沈戾的朋友很多,但程昭的意思,显然不是一般朋友。
  沈戾端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他平时不喝酒,酒吧里备着碧螺春,泡在玻璃杯子里,滤去茶叶,淡绿色的茶水看起来像是特调酒。
  “见过一面。”
  他撒谎了。
  第一次见陆长亭,他高一,十五岁。
  他还记得刚入学的第一个晚自习,大家叽叽喳喳的聊着关于学校的神神鬼鬼的传说,有人说篮球场边上的小楼闹鬼,听完鬼故事就有人起了个头,问有没有人下了晚自习一起去小楼探险。
  十五六岁的年纪,好奇心和精力都很旺盛,他也不例外。
  于是他加入了小楼探险小分队。
  下了晚自习一群人乌泱泱的往小楼去,才发现不止他们班,好几个班都有人“慕名而来”,想要上楼一探究竟。
  那晚没有月亮,天上只挂着几颗疏星,夜色太暗,掩藏在一片树影后的小楼寂静得叫人心里发怵。
  有人路过被这么多人吸引了,围了过来,看热闹不走。
  人太多,沈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挤到了别的班里,一扭头全是不认识的脸。
  有人上楼了,他就跟着上。木质的楼梯因为承载了太多人的脚步,发出“吱呀”的声音,他走在队伍的后面,楼梯刚上完,就听到走在前面的人爆发了一声尖叫,是个女生的声音,尖锐且有穿透力,看不到前面的情形的人心里瞬间就慌了,难道小楼真的有鬼?
  下一瞬,有灯光晃过,夹着一声怒气十足的:“你们在干什么!”
  打头阵那几个学生转头就跑,大家都往回跑,他反应慢了一拍,有人从他身边跑过,见他傻愣着,顺便就拉着他跑下楼,一边跑还一边解释:“有巡楼的老师,被逮到会扣班级分。”
  小楼下围着的人几秒就鸟雀似的散了个干净,他被拉着一路跑过篮球场,跑到大路的路灯下,那人才松开手,低低喘了口气。
  暖色的路灯下沈戾看清了那张俊朗的脸。
  九月,S城还在夏天。
  跑了一路手心都是汗,沈戾心跳得太快,闹鬼的事情早就被他忘了个干净,满眼都是那人笑着摆摆手转身就走的身影。
  这些年沈戾想起那晚,总觉得自己大抵是记错了。
  那晚应该是有月亮的。
  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可是一想起来,沈戾却觉得事情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他又端起茶喝了一口,咽下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年轻人都各自散开玩儿去了,吧台就剩下沈戾和程昭,还有坐在角落的陆长亭。
  今天酒吧的人不多,陆长亭又坐在角落里,没有人过来打扰他的独处时间,慢慢的喝完了一杯酒,他从座位上起身,走过去,问调酒师添了一杯酒。
  离得近了,他又闻到了那抹清淡的木质香,是沈戾身上的,混合着一抹浓烈沉醉的香草咖啡香调,大概是那位女士身上的。
  “陆先生。”沈戾先跟他打了招呼。
  陆长亭微微颔首:“沈老板。”视线掠过程昭,顿了顿,到底是没忍住好奇心,“这位是,你的女朋友吗?”
  程昭笑得似花枝轻颤:“沈小戾,有人问你我是不是你女朋友呢。”
  “妈——”沈戾语气无奈,看向陆长亭的眼神更加无奈,“这是我母亲。”
  陆长亭太过意外,以至于表情管理都失败的出现了惊讶的神色:“抱歉……阿姨看起来实在,太年轻了些。”
  也太时尚了些。
  程昭端着手里的酸奶跟他碰杯,唇边的笑意更盛:“嘴可真甜,有女朋友了吗,小帅哥?”
  陆长亭看着程昭,仿佛面对着家里的一群家长,瞬间背就坐直了。
  果然每个长辈手里都攥着一堆红线,时刻惦记着怎么给小辈捆上。
  “我暂时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原本是想试探对方取向的程昭挑了挑眉,向沈戾投去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沈戾很轻的摇了摇头。
  他仍旧是笑着的,不过笑意浅淡,眼里带着几分黯然。
  他很早就跟程昭出柜了,在他总是不自觉的追寻着陆长亭的身影的时候,在他一见到陆长亭就心跳加快左顾右盼不敢回看的时候,在他意识到这叫喜欢的时候。
  他初中的时候程昭就跟沈正清离婚了,程昭手里握着沈正清出轨的证据,争到了他的抚养权。家里是过了一段苦日子的,嫁人以后就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妇离婚以后重新开始工作,还带着孩子,可想而知有多辛苦。
  那几年的时间沈戾几乎是以一种见风就长的势头变得懂事起来。
  他深知程昭带着他有多辛苦,熬夜画图纸,还要照顾他的衣食起居,他实在看不下去,就选择了住校,也能给程昭减轻一些负担。
  后来程昭攒钱开了工作室,熬出了名气,家里的经济条件好了起来,他又考上了大学,不用担心他的学业,更不用操心家里的吃穿用度,程昭才没那么辛苦了。
  所以他和程昭的感情很好,不骗不瞒,有什么说什么。
  出柜的过程说轻松也轻松,说不轻松也不轻松。程昭是很开明的家长,尊重也接受他的取向,但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程昭也难过了很久,她怀疑是她没有给沈戾一个正确的引导,也担心这条路太难,沈戾以后会面对可畏的人言。
  不过她心里还是希望沈戾能找到一个喜欢的人携手一生的。
  现在看到沈戾似乎对这个男人有兴趣,她自然乐得推沈戾一把。
  作者有话要说:
  沈戾用的香水是宝格丽大吉岭茶,传闻中的男友香(我个人真的很喜欢这个香调,像窝在被子里的舒服,温暖又有安全感)
  程昭昭女士用的是圣罗兰黑|鸦|片,我没闻过,传说中让男人欲|生|欲|死的香调,闻了就会上|瘾|中|毒,很性感的味道,适合个性而独立的程昭昭女士
  【这真的不是香水安利


第三章 
  程昭跟陆长亭正话家常闲聊着,沈戾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瞥见来电显示,程昭皱了皱眉头,抢在沈戾之前拿起电话,接通了。
  这些年沈戾一直没有谈恋爱,程昭没催过,也没想过让沈戾跟女孩子交往试试,但她坐得住,沈正清却坐不住了。
  沈正清开了个公司,做房产中介工作的,原本生意做得也还可以,但这几年生意不太景气,前段时间公司运转又出了问题,沈正清就把主意打到了沈戾身上。
  如果他是想借钱,程昭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他想利用沈戾去商业联姻,程昭就不能忍了。
  沈戾被骗去相了一次亲,上个月的事,程昭一直没找到机会跟沈正清算账呢,没想到这人贼心不死,又打电话过来。
  “沈正清你是得了阿尔茨海默病吗,我跟你说过叫你别再打小戾的主意,才过去几天,你就忘了?”
  “……”
  “再说了你不是还有个儿子么?哦我忘了,你那个儿子今年才十二岁,年纪太小。”
  “……”
  “那你怎么不自己去。”程昭讽刺道,“男人四十一枝花,沈总这枝花虽然年纪大了些,但说不定人家还就喜欢你这样的。”
  “……”
  程昭漫不经心的听着电话那端的人道貌岸然的说着“我也是为了小戾好”,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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