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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舔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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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戾心跳骤停了一瞬,连呼吸都屏住了。
太近了。
脸上发烫,心跳也变快了。
他蓦地闭上眼,然后很轻的靠在陆长亭的肩头,乖顺的低下头。
黑暗里,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彼此乱了的心跳声,纠缠不清的呼吸……陆长亭借着从缝隙里透出来的微弱光亮看向他,压着嗓音问:“撞疼了吗?”
沈戾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陆长亭看着他安静低垂的眉眼,手指忍不住动了动。
他在守礼和放肆之间挣扎了一下,到底还是克制的移开眼,凝神听了听外面的动静。
好一会儿也没再听到声音,值班的老师应该已经走了,他看了看沈戾,觉得再这么待下去,也太考验自己的定力了,于是试探的想起身。
刚动了动,就被沈戾用力拽住了衣角。
沈戾小声的,迟疑道:“……再等等。”
再让他,这么待一会儿。
就一小会儿,他不贪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
C大调小星星变奏曲:由莫扎特于1778年所创作的钢琴曲。原题Ah! vous dirai…je; maman,直译的意思为在法国歌曲《妈妈请听我说》基础上创作的12段变奏曲。
其变奏曲的第一段,后由英国女诗人Jane Taylor配以歌词,成为广为人知的《小星星》儿歌(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一闪一闪小星星)。因此中国国内也将其改称为《小星星变奏曲》,但《小星星》的歌词是在莫扎特逝世后才创作的,莫扎特本人对该命名也无从知晓,因此严格来讲该命名并不确切,仅因为简短而为人所熟知。
……
一个小剧场
陆长亭:那晚我跑得可快了,还顺手拉上了一个犯迷糊的同学。
沈戾:嗯,那个人就是我,可你不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君:对,你跑的可快了,你男朋友都追不上你。
一首《传奇》送给陆长亭同学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少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记住你容颜……
……
两个小剧场
某新学期开学,教室里的同学们凑在一起热热闹闹的聊天
同学A:诶你们听说了吗,咱们学校礼堂闹鬼,那个钢琴自己会弹琴!
同学B:那不是闹鬼那是成精吧。
同学C:哇大半夜的礼堂的钢琴自己响起来也太恐怖了吧。
同学D: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夜探礼堂走起!
……
三个小剧场
君:他都闭眼了你为什么不亲!
陆长亭:是谁不让我亲的,嗯?
君(理直气壮):还没谈恋爱,亲什么亲!
第二十六章
从礼堂里出来,从拥挤狭窄的钢琴下,暧昧的独处氛围里抽身,陆长亭和沈戾心里都松了一口气,又有些怅然若失,对视一眼,最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没想到毕业这么多年,又差点体验了一次被值班老师意外收获。”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沈戾失笑道,“走吧,也逛得差不多了。”
逛学校的时候走走停停,走得慢,出学校的时候,未曾停步,两个人也走得慢,是不自觉的放慢脚步,想拖住时间。
到底还是走到了校门口,陆长亭很自然的开口道:“我送你吧。”
“我开了车……”沈戾顿了顿,“有东西给你,等我一下。”
车停得不远,就在附近的路边停车位,沈戾走到车边,拉开副驾驶座车门,把车座上放着的纸袋拿了出来。
“巧克力?”陆长亭接过来看了一眼,沉甸甸的一盒巧克力,压着他心头上。
“嗯。”沈戾抿了抿唇,“我说过的——会给你买很多巧克力。”
想到自己撒的谎,陆长亭低笑了一声:“这话没有次数和时间限制吗?”
上次,他已经从沈戾那里拿了很多巧克力了。
“没有的。”年轻的男人很浅的笑了笑,明亮的眼眸迎着热烈的日色,“一直作数。”
陆长亭看着他,情绪翻涌,心头滚烫。
沈戾在他面前实在太乖了,眼神干净,又认真,又温柔。笔直的脊梁,骨子里分明还是那个知世故而不世故的沈老板,似乎只在他面前才会收起所有的棱角,只把满心的温柔留给他。
这个人,像是盛夏的风,冬日的暖阳,温柔的月色,凌晨四点的海棠花……像一切美好的意象,叫他一想到,就觉得此前的人生都乏善可陈,斯人若彩虹,当真是遇上方知有。
陆长亭也笑了起来。
温柔的笑意先是从眼角眉梢露出来,然后牵起唇角,像是新雪初霁,一枝梅花亭亭立于风雪间,又俊又傲。
“沈老板,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他说,“人心不足啊。”
一句玩笑话,闹得沈戾的心跳又是一滞,更加剧烈的跳动带着几分苦涩。
他垂眸掩去眼里的情绪,低声道:“陆总说笑了。”
想要惯坏陆氏集团的总裁,他自问自己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但只要陆长亭要……倾其所有又何妨。
“没开玩笑。”陆长亭在笑,可他的语气却很认真,“人非木石,你对我的好,我都能感觉得到。”
沈戾的脑海里砰的一声,炸开,然后混沌一片,归于空白。
像是心里深埋多年的炸弹被陆长亭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点燃了,不见火光不见硝烟,却把他炸成了碎片。
怎么办,陆长亭知道了吗……
他不自觉的捏紧了手指,用力得指节都有些发白了。
他果然还是表现得太明显了吗?
“那我的呢。”陆长亭问他,“沈戾,我对你的心意,你知道吗?”
沈戾茫然的看着他,只看到他的唇瓣一开一合,却因为变得迟缓的思绪和轻微的耳鸣反应,完全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是在拒绝吗?
见他一副茫然失神的模样,更多的话陆长亭也说不出来了。
短暂的沉默后,他叹了口气:“算了。”
这样突然的表白,大概还是太不合时宜了些……是他太心急了。
没有回应也没关系。
来日方长,他总能捂暖沈戾的一颗心。
……
沈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一路上,他整个脑子都是空白的,思绪像一团乱麻全都纠缠在了一起,理不清。
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陆长亭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知道他暗恋他了吗?
还是只是朋友之间,谢谢他对他的好的意思?
程昭看着他瞳孔涣散的像个游魂一样走过,皱着眉叫住他:“沈戾。”
“嗯?”他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却还是在走神。
“你去哪儿了?”程昭也才回到家没多久,刚收拾完行李,这会儿心神都很疲惫,沈戾回来还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叫她放心不下,觉得更累了。
“回学校了。”他回过神来,想不明白陆长亭的话,眉宇间也露出了倦色,“和陆长亭。”
程昭皱着的眉头微松,叹了口气:“没事吧?”
沈戾摇了摇头:“没什么。”
就算心思被发现,被拒绝也没什么的。
说不定他还能彻底死心,到此为止,从这段暗不见天日的感情里走出来……
就是心里有点疼。
很疼。
疼得,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勉力的笑了笑:“我回房间休息一会儿。”
回到房间,沈戾在床上放松身体躺了一会儿,然后翻了个身,摸索着拉开床下的多用隔层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装满星星的玻璃罐来。
一千颗。
从喜欢上陆长亭,到毕业,他心情好的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想告白的时候,想放弃的时候,都拿彩色纸条把那些隐晦的心事和字句写下来,然后叠成星星,扔进玻璃罐里。
叠到一千颗,他们也毕业了。
心事都被他妥善的存放了起来,用来想念,也用来纪念。
他打开玻璃罐盖子,挑出唯一一颗黑色的星星,小心的拆开来。
那是最后一颗星星,高考完那天他写的。
高中的字迹还带着些稚嫩,银色的签字笔,笔画横平竖直。
“我今天看到你了,考完试,特意在校门口等着,人好多,有人哭有人笑,等了好久才看到你和她一起出来,你低头跟她说话,在笑,考得一定很好吧。毕业快乐啊。”
所有的事情其实都应该在毕业画上句号的,可他现在,和陆长亭认识了。
他们一起吃饭,一起喝酒,还能一起说笑聊天,人心不足,他也变得贪心了,想一直这样,待在陆长亭的身边。
可他也怕。
怕自己藏不住,喜欢这种事怎么藏得住。
一看到他就想笑,明晃晃的欢喜和喜欢从唇角挂上眉梢,脸红心跳和眼里的笑,一样也藏不住。
所有的温柔和特殊相待都是喜欢这头小兽的小尾巴,平时它还算安分,只敢把尾巴偷偷的放出来,可它一高兴,尾巴就又摇又晃,四面八方都在告诉全世界“我喜欢你”。
沈戾叹了口气,把星星重新叠好,放回玻璃罐,收回抽屉里。
他摸出手机,给江持风发了条微信。
“他好像知道了。”
江持风的回复很快,先是发了个问号,然后补了句:“陆长亭?”
沈戾又沉沉的叹了口气,回了个“嗯”字。
江持风回了个电话过来,开口第一句就问:“宝贝儿你告白了?”
沈戾心里的烦闷和不安被他这句调笑冲淡了些,只是语气听起来还是有些低落:“没有。”
“说说吧,怎么回事。”江持风收敛了玩笑的口吻,“如果你愿意说的话。”
沈戾大概把今天的事说了,只略过了躲在钢琴下的那一段。
他是真的心乱了,心一乱,就忍不住把事情往最糟糕的方向想,被发现了,要被讨厌了吧……各种乱糟糟的念头充斥在脑海里,自我折磨的把自己逼进死胡同。
江持风听完沉默了一会儿。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觉得沈戾就是想多了,但感情这种事再怎么分析再怎么讲道理都没用,沈戾需要的,是有人拉他一把,或者推他一把。
“你想要确定他是不是知道你的心思了,是不是拒绝你了,其实特别简单。”江持风说,“既然他给了你‘随约随到’的许诺,那你过几天约他吃个饭,或者看个电影,如果他拒绝了,那就算了,你也算是撞了南墙,该死心了。”
“如果他答应了,就说明不管他知不知道你的心思,他都愿意跟你继续来往。”
“而你要不要继续,那就看你怎么想。如果你想继续以朋友的朋友待在他身边,就和以前一样来往,如果不想,就试着放下吧。”
江持风心想,要是陆长亭知道沈戾的心思,还不拒绝,那就有意思了。
作为沈戾的好友,他当然希望陆长亭是后者……
冷静下来想想,江持风的话,似乎挺有道理。
沈戾压下要是被拒绝怎么办的念头,心里短暂的松了口气:“那我过几天,约他试试。”
“看电影吧。”江持风忍着笑,提议道,“或者去游乐场,约暧昧一点的活动,这样才好试探他的态度。”
作者有话要说:
凌晨四点钟,看海棠花未眠。 ——川端康成 《花未眠》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怦然心动》
第二十七章
沈戾还没想好要怎么约陆长亭,就先收到了楚惊鸿的订婚宴请柬。
请柬是楚惊鸿亲自送到“沽酒”的,酒宴时间定在七月底,地方在楚家别墅。
沈戾收到请柬的时候还有些意外,一是意外楚惊鸿和他的女友复合似乎也没多久就要订婚了,二是意外楚惊鸿会邀请他……
大概是好事将近,楚惊鸿脸上一直挂着笑,言语里都难掩春风得意:“早点定下来,我才安心。”
他和苏琳琅年轻的时候几经分合,说到底都是因为年轻气盛,谁都不肯先低头,折腾来折腾去,发现还是离不开,现在彼此都成熟了,会互相体谅了,自然也该定下来了。
“恭喜。”沈戾笑着把请柬收了起来,“我一定去。”
“长亭的请柬也给你。”楚惊鸿把陆长亭的那份请柬递给他,其实陆家的请柬已经送了,一家一份,单独给陆长亭写一张请柬,还让沈戾转交,不过是他想给这俩人制造机会罢了,“他最近忙工作,我也忙着订婚宴的事,你们关系好,就麻烦你代为转交一下吧。”
沈戾楞了一下,论关系,这请柬也该是陆长叙帮忙转交吧……
而且楚惊鸿都有空把请柬送到“沽酒”来,没空送一趟逢春别墅吗……
“我找时间拿给他。”心里奇怪归奇怪,他也不好推脱,只好应下来。
“那我就先回了。”楚惊鸿送完请柬也不多待,语气无奈,还带着几分炫耀的意味,“家里管得严,这个点,我该回去了。”
沈戾失笑:“嗯,那你慢走。”
送走了楚惊鸿,沈戾回到休息室,给陆长亭发了条微信。
这几天陆长亭都有在微信找他聊天,虽然都是聊些简单的日常,但他不安的心情也被安慰了许多,陆长亭工作又忙,所以他才一直没决定好到底要不要约陆长亭出来。
下午的时候陆长亭说自己要加班,然后就忙工作去了,没有再发消息过来,这个时间,也不知道回家了没有。
'卖酒的:你回家了吗?'
陆长亭的回复隔了一会儿才弹出来。
'L:刚到家,正想跟你说。'
'卖酒的:刚才楚惊鸿给了我请柬。'
'卖酒的:你的那张他也给我了,我明天拿给你?'
'L:明天下班我过来拿吧,只是可能会有点晚。'
最近公司要启动一个大项目,陆世扬和董事会的人在中间搅合,开会,加班,他已经连轴转好几天了。
沈戾知道他这几天忙工作,回消息都是忙里偷闲,当然心疼他。
'卖酒的:我白天很闲的,可以给你送过去。'
'L:你白天要补觉。'
'L:下班我自己去拿,你在酒吧等我,乖。'
沈戾看着那个乖字,有一瞬间以为自己眼花了。
他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儿,脸慢慢红了。
'卖酒的:嗯。'
'卖酒的:那我等你。'
过了零点,沈戾就打算回家了。
酒吧没有贵客或者是朋友要应酬招待的时候他一般都零点左右就回家,本来就是应酬颇多的工作,就更该顾惜自己的身体健康。
从休息室出来,下楼经过散台,沈戾看到一对姿势亲昵的男女,男人把年轻女人搂在怀里,正起身往外走。斑驳陆离的灯光晃过,照在男人的脸上,瞧着大约三十来岁,眉毛是倒撇的,像个八字,鼻梁很高,蓄着一头短发,脸微胖,一副老实人的长相,手臂上挽着女人的包。
沈戾的视线不经意的掠过他搂抱着的女人,顿了顿。
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一头长发烫成了大波浪,夸张的圆环耳环缀着一颗珍珠,随着动作而晃动着,淡妆浓抹的脸上带着醉酒的潮红,妩媚动人。
很不搭的两个人。
他不由得细看了一眼,眉头轻皱。
“这位先生。”他叫住那人,语气平常,“请问需要帮助吗?”
走近了,熟悉的眉眼映入眼中,尤其是眉心的一点美人痣,沈戾的心里像是被压了块巨石,直沉往下,呼吸一窒。
“不,不用。”男人先是一愣,然后憨厚的笑了笑,“我女朋友只是喝多了。”
沈戾盯着他的脸,没有错过他眼里的闪躲:“这是你女朋友?”
“是啊……”
沈戾的语气霎时冷了下来:“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
“叫……”男人的语气变得不耐起来,“我女朋友叫什么名字关你什么事?”
“保安。”沈戾高声叫来了保安。
“老板。”两个人高马大的保安朝沈戾点了点头。
沈戾又叫了两个女服务生过来:“小白、小可,你们先把这位小姐扶过来。”
“先生,请你把这位小姐的包给我,告诉我她的名字,如果确定是误会,我会跟你道歉。”
“艹。”男人把手里的包往沈戾身上一甩,趁乱就想跑。
“沽酒”的保安都是训练有素的,立马就把人扣住了,只是闹出了动静,引起了不小的骚乱。
“不小心跑进来一只老鼠。”沈戾跟客人们赔笑道,“大家继续,我去处理一下。”
“又有傻逼在‘沽酒’惹事了吗?”有人兴致勃勃,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老板,要帮忙打110吗。”
“不用了。”沈戾颔首道,“我会处理好的。”
当初考虑到酒吧常有惹事闹事的问题,一楼在员工休息换衣间的旁边特意多留出了一间房间,用来处理各种突发情况。
保安们把人带到了空房间,两个女服务生则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扶到了隔壁的员工休息室。
沈戾在椅子上坐下,慢条斯理的问:“不是你女朋友吗,你跑什么?”
房间很空旷,只有几把椅子,灯光昏暗,隔绝了酒吧热闹的音乐声,欢呼声,气氛很压抑。两个保镖一左一右的站在沈戾身后,看得男人心里一阵发虚。
“老板……”他已经知道沈戾是老板了,事情也败露了,自然不敢再撒谎,“不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吗,来酒吧猎艳的又不止我一个。”
“约|炮、一夜情,我都管不着。”沈戾皱眉道,“前提是你情我愿。”
“可刚才那位小姐明显是醉了,不省人事,说难听点,你这叫强|奸。”
男人心虚的低下了头:“那我不也还没做吗,您高抬贵手……”
沈戾眼神冷漠的看着他:“她是自己喝醉的,还是你在酒里动了手脚?”
男人不说话,沈戾冷笑了一声,没了再跟他浪费时间的心情,直接偏头跟保安说:“报警吧,就说有人强|奸未遂,叫警队那边过来处理一下。”
“老板!我说,我说还不行吗。”男人慌乱的叫住他,“我在酒里加了点安眠药……”
“迷|奸未遂。”沈戾改了口,起身,毫不犹豫的推门出去。
男人更加慌张的声音传来,被门隔绝在了身后。
隔壁的员工休息室布置得比空房间要舒适得多,女人正躺在沙发上,身上搭了张薄毯,手提包被放在小茶几上,两个女服务生在旁边坐着,看到沈戾进来,都一同站起了身。
“老板。”
“送她去附近的酒店吧。”沈戾眼神复杂的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心里一阵发堵,“开了房间,钱找我报销。”
S城真是小啊,时隔多年,他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了唐杳。
“老板。”白絮比陈可年纪小一些,性子也活泼,忍不住好奇的多问了一句,“你认识她啊?”
沈戾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她连忙闭上了嘴,无辜的眨了眨眼。
陈可把女人的包拿了起来,岔开话题:“只用把人送去酒店吗,要不要给她的朋友打个电话什么的?”
沈戾纯粹是觉得麻烦,才选择直接把人送去酒店。
而且一通电话过去,谁知道电话那端的人是男是女,又是不是值得信任……
“给她留张纸条吧。”沈戾在心里叹了口气,“就写,‘不要随便喝陌生人的酒’。”
看着陈可和白絮把唐杳扶出门,沈戾摸了摸手腕上的红绳。
不安的情绪再次蚕食了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攒住,一紧一紧的疼。
虽然现在什么都还没发生,陆长亭待他一如既往,可他总有种预感。
山雨欲来风满楼。
他和陆长亭的关系,大概好不了了。
……
沈戾回到家,洗完澡出来,点开手机微信。
“我遇到唐杳了。”
六个字,他反反复复,打了删,删了打,最后还是没能按下发送键。
他不想告诉陆长亭,更不想陆长亭再见唐杳。
高中时期的唐杳拥有漂亮的长相,出众的气质,又是艺体生,毫无疑问,在学校同样是众星拱月般的人物。沈戾有一段时间和杜衡是同桌,偶尔会听杜衡说起唐杳,开口就是“我女神”,那时候他和杜衡都没想到,陆长亭会跟唐杳在一起。
意料之外,但似乎又是情理之中。
可沈戾耿耿于怀的,不是唐杳和陆长亭在一起了,而是那天陆长亭在医务室跟唐杳说的那句,“谢谢”。
唐杳就像是他心里的一根刺,这么多年一直梗在他心里,一想起来就隐隐作痛。
他实在意难平。
删掉聊天框里的内容,他盯着手机屏幕走了会儿神,看着手机屏幕暗下去,又亮起来。
是陆长亭发了条语音过来……
沈戾揉了揉眼睛,点开语音。
“怎么还不睡。”他把手机贴近了些,陆长亭的声音就像是在耳边响起的,满是温柔,“想跟我说什么?一直是正在输入,我等了半天,却一个字都没有。”
沈戾耳朵有些发痒,他又听了一遍语音,才慢吞吞的打字回复。
'卖酒的:没什么。'
'卖酒的:你怎么也还不睡。'
陆长亭说:“睡不着,在等你跟我说晚安。”
沈戾按着语音键,很轻的道了句:“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许浑《咸阳城西楼晚眺》
……
前女友是助攻,真的。
前女友不认识沈戾,当年的故事就是类似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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