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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獒_公子于歌-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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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立马和班觉贡布分开。
但是她没料到傅杨河像跟班觉贡布串好了口供似的,说法竟然如出一辙。
她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也是有身份地位的女人,学不来撒泼胡闹那一套,何况她得替自己的儿子保护声名。傅杨河可以不顾班觉贡布的名声,她不能。
班太太从房间里出来,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问:“你确定要这样?”
傅杨河说:“我不想这样。”
班太太的嘴角动了动,终于还是走了。傅杨河站在门口,看着她上了车,远处张跃有些纳闷地走了过来,和他一起目送着班太太的车子走远,这才走近了,问:“那不是班总的母亲么,她怎么来了?”
傅杨河叹了一口气,抬头苦笑着看了看张跃,张跃一惊,问:“她知道了?”
傅杨河点点头。
张跃吃惊地问:“她怎么知道的?”
傅杨河摇摇头:“我也不清楚。”
他立马给班觉贡布打了一个电话,张跃在旁边抽了一支烟,一边抽一边看着他。傅杨河放下手机,说:“没人接。”
“该不会是被软禁起来了吧?”
傅杨河看着张跃说:“应该不会吧。”班觉贡布不像是那种能被软禁的人,班太太也不像会软禁别人的人。
“我觉得这事啊十有八九是那个扎西告的密。”张跃说,“你和班总的关系,在咱们这边不是秘密,我原来就担心西文的那些人会管不住嘴,后来见你们俩还好好的,还想着班觉管人还真有一套。如今他要开了那个扎西,估计扎西有心报复,就把你们的事给捅破了。”
傅杨河脸色阴沉了半天,也没说话。张跃安慰他说:“算了,反正你们俩也是认真的,早晚要挨这一刀。”
傅杨河点点头,说:“我没事,这种事说到底,影响最大的是班觉。”
“眼下他姐姐刚结婚,他们家应该也不敢闹大吧,你先联系上他再说。”
傅杨河就又给班觉贡布打了个电话,还是没人接。
张跃说:“可能正忙呢。”
“昨天他家里就知道这个事了,昨天晚上临睡前我给他打电话他没接,后来给我发了个短信,我就觉得有点奇怪。”
他话刚说完,手机就响了起来:“是班觉!”他对张跃说。
“喂?”他接了电话,直接问:“你在哪?”
“我在回来的路上,你起这么早,我还以为你会多睡一会。”
“阿姨刚才来过了,”傅杨河说,“跟我谈了几句,刚走。”
电话那头班觉贡布果然愣住了,问:“我妈?”
“嗯,她要不来,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我现在回来就是打算要跟你说这件事,只是没想到我阿妈会抢在我前头回来……我看到我阿妈的车了,先不说了,等会见了再聊。”
“你别跟她吵。”傅杨河赶紧说。
“我知道,挂了。”
班觉贡布挂了电话,立即对司机说:“停车。”
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班觉贡布下了车,往路中间一站,前面那辆车便也停了下来。班觉贡布快步走过去,透过车窗问:“阿妈,你这是干什么?”
“找傅杨河聊了两句。”班太太看着班觉贡布说,“我跟他聊几句,过分么?”
班觉贡布说:“这事你跟他聊没用,你要谈,该跟我谈。”
“我昨天没跟你谈么,可是你听了么?”
班太太不大想跟班觉贡布说话:“你姐姐昨天才结婚,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坏了咱们家的喜事。你等着,我以后慢慢跟你算账。”
她说罢就将车窗摇了上去。车子从班觉贡布身边开过去,班觉贡布看着车子走远,这才上了车,直往康乌湖而去。
傅杨河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他了。张跃不放心,也在旁边陪着,说:“出柜那么大的事都经历了,这点小事你可别怯了,等会见了班觉,也别着急,但是要让他摆正态度,和你站成一条线才行。他这人可靠不可靠,就看他如今的表现了。”
傅杨河笑了笑,说:“他要是表现不好怎么办?”
“自己选的人,哭着也要一起走。”
傅杨河就笑了,抬眼看见班觉贡布的车子开了过来。他远远地招了招手,班觉贡布的车子开到他身边才停了下来。班觉贡布下了车说:“穿这么少?”
“天不冷。”傅杨河说。
班觉贡布看了张跃一眼,张跃说:“你怎么搞得,让你阿妈跑到你前头了,刚才你阿妈来兴师问罪,好大的阵仗。我上次走的时候怎么说的,你又是怎么保证的,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把他给我,我还等着呢。”
傅杨河笑着说:“你别添乱了。”
班觉贡布有些愧意,说:“这事的确怪我,没跟我阿妈沟通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阿妈怎么知道了,你自己坦白的还是别人告诉她的?”
“我就是想告诉她,也不会挑这个时候,是扎西喝多了酒,告诉我阿妈了。我阿妈也沉得住气,什么都没说。后来扎西清醒过来了,有点后悔,就找我坦白了这件事,我这才去找我阿妈谈了一下,但是没谈拢。”
果然是和扎西有关。
张跃说:“行了,已经这样了,枪林弹雨都不远了,你们俩好好商量商量吧,只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别胳膊肘往那家里人那边拐,这事得跟小琛站一条线。”
班觉贡布点点头,说:“张老师放心,我心里清楚。”
张跃点点头,说:“那你们好好聊聊吧。”
他说罢就先走了。傅杨河看着他走远,撇开嘴角笑了笑,回头看班觉贡布正看着他。
他便对着班觉贡布撇撇嘴,笑的略有些伤感和撒娇的味道,班觉贡布便走上前来,将他抱在怀里。
“你还好么?”班觉贡布轻声问。
傅杨河点点头,说:“比我想的好多了,我还以为你妈会抓破我的脸,指着我的鼻子骂我。”
他这么一说,班觉贡布也笑了,轻声说:“我阿妈不是那样的人。”
傅杨河笑着说:“所以我没事,你不用替我担心,你呢,好不好,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昨天也不告诉我。”
“想让你睡个安稳觉,以后恐怕没的睡了。”他的大手摸着傅杨河的头,因为身高原因,傅杨河的头正好靠在他肩膀上,“你放心,交给我来处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辜负你。”
辜负自己爱的人,就是辜负自己。
第91章 班总会变脸
班太太最近很生气。
她生气的不光是自己的儿子班觉贡布,还生央金的气。
央金回门的时候,她跟央金说了这件事,没想到央金听了竟然丝毫不惊讶,一问才知道,央金老早就知道了。
知道了不但不阻止,还帮班觉贡布瞒着家里。
“我以为你从小就懂事,怎么也跟他一样糊涂!”班太太很生气,“要是你早告诉我,或许现在又是另一个样子!”
如果央金早点告诉她,她或许能把傅杨河和班觉贡布的感情扼杀在萌芽状态,如今倒好,都长成参天大树了,要砍断,多费多少力气!
“我那时候就试图阻止他们了,可是班觉的性子你能不知道,他从小早熟,打定主意的事,咱们再说也不管用。”
班太太问:“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是支持他了?他糊涂了,你也糊涂了?你知道了,还请那个傅杨河做迎亲使,你是什么意思?”
央金略有些为难,说:“阿妈,我们俩都不是封闭无知的人,对于……对于同性恋都有一定的了解,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班觉他……咱们就算阻止了他和傅杨河,难道他就会喜欢女人了?我原本还不懂他为什么不喜欢孟韬,知道他和傅老师之间的事情我就明白了。阿妈,我知道了也难过,我也不想班觉喜欢男人,可事实就是这样,也不是我们能改变的啊。”
这些道理班太太未必不明白,可是明白有什么用,她还是接受不了。
太突然了,一点征兆都看不出来。同性恋她见过,班觉贡布身上哪有一点同性恋的影子。或许是傅杨河勾引的呢,班觉贡布可能只是一时头昏脑热。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傅杨河长的那么妖,身段那么好,快三十岁的年纪,又正是成熟的时候,多的是手段。
班太太以前也见过同性恋,她是爱好艺术的人,搞艺术的同性恋比例要比寻常人高一些,她有段时间还觉得就是同性恋才更容易有艺术细胞呢,但是摊到自己儿子头上,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了。
央金也吞吞吐吐地说:“你忘了上次我试探着跟你说,傅老师是个同性恋,你怎么说的,你说他这么优秀的人,不知道谁有福气和他在一起呢……”
班太太气的拍了央金一下:“你诚心气我是不是!”
央金苦笑说:“阿妈也承认傅老师是个优秀的人,我也这么觉得。而且这几个月我常往康乌湖跑,跟他接触也比较多,我觉得他有才华,人也不错。班觉喜欢男人,大概是改不了的了,我倒是庆幸他喜欢上的是傅老师,万一换了一个,恐怕还不如傅老师呢,你就愿意了?”
班太太当然不愿意。
但是她也接受不了傅杨河:“你就没想过,你弟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你看看傅杨河那个样子,长的就勾人,他要是借着工作机会诚心勾引你弟弟,你弟弟一时脑热,年轻男人爱尝试新鲜刺激,一时迷了心窍,也是可能的。”
央金叹了一口气,说:“可是如今他们两个爱的那么深,怎么斩得断呢。班觉从小性子闷,却是个很有主意的人,你要是管的太死,恐怕适得其反。我不是替他们俩说话,我也不觉得这是光彩的事。可是事已至此,恐怕咱们也做不了什么……说起来也是凑到一起了,那边平措的弟弟蒙克,也喜欢上了个男人,还是跟傅杨河一起来的,就是那个张老师……”
班太太一听吃惊不已,赶紧向央金打听了张跃和蒙克的事,听完脸色阴沉的厉害,说:“那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两家真是造了孽了,摊上这种事,又是亲家……”
央金有些窘迫,说:“他们家如今也是头疼的很呢,蒙克想回康乌湖疗养,但是康乌湖有个张老师在,他们家的人怎么会肯呢,蒙克正在家里闹呢。”
班太太说:“这些事我倒不知道,真是同病相怜了。”
班太太有些伤感,蒙克出了这种事,家里有他阿爹管束,他们家班觉贡布,却没有人能管得住了。她也不是不能管,只是不想伤了母子情分,但心里堵着一口气,实在是难受。
她觉得自己平时也算当地比较开明的女人了,可她实在接受不了。她就是接受不了,怎么办呢。
班太太忧愁的很,又怕家里老太太知道。
“这事我想办法处理,你别告诉你阿莫啦。”
央金点点头:“阿莫啦是理解不了的,为着她身体考虑,我也不会跟她说的。”
说到这个班太太心里又是恨:“你弟弟他难道不知道老太太接受不了?有了媳妇忘了娘,也是个不孝的东西。”
央金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好言安慰她。她刚知道的时候也是接受不了,所以她阿妈的心情她完全能够理解。
她回娘家是班觉贡布来接的,路上特地求了她多替他们说话。央金在车上没少数落班觉贡布,可下了车还是决定替班觉贡布说两句。她觉得班觉贡布和傅杨河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除了慢慢接受,别无他法,她能做的,就是把这段爱情对他们家的伤害降到最低。
他们班觉家一向顺风顺水,如今突然遇到这种事,真算一道大坎了。
但是小唐对他们这段关系却十分乐观,安慰傅杨河说:“你别担心了,你和班总社会地位就决定你们的路比一般基佬的容易走。家里那道难关早晚会过去的。”
基佬之所以难得到家人认同,除了社会压力之外,就是传宗接代的问题,可是依照班觉贡布和傅杨河的能力,这个根本就不是问题。最差的状况不过是两个人将来用孩子来换取家长的支持,孩子有了,时间久了,家里人也自然而然接受了。
他最羡慕傅杨河的就是这一点,自己优秀,然后找了一个同样优秀的爱人,这种幸运不是人人都有的。
傅杨河其实也不担心,他更担心的是出柜的过程中班觉贡布可能会遭受的伤害和痛苦。他是过来人,知道这段过程很难,所以这几天对班觉贡布特别好。班觉贡布察觉了他的心思,笑着说:“你不必为我担心,我既然敢追你,就有心理准备面对这一切。”
傅杨河觉得班觉贡布很厉害,他二十出头的时候可没有这样的心智和能力。班觉贡布搂着他,说:“你要真想安慰我,我教你一个办法。”
傅杨河问:“什么办法?”
班觉贡布就抓着他的臀肉说:“你知道。”
这段时间忙,两个人有段时间没亲热了。班觉贡布早憋了一肚子火,因为他有次哄傅杨河说自己只蹭蹭不进去,结果一时没忍住要强行干,没干成不说,傅杨河还受了点伤,从那以后傅杨河就不相信他了,他怎么哄骗都没有用。
这次趁着傅杨河有心讨好他,班觉贡布就再想试一试,这一回和上一回不一样,这一回他准备很充分。
傅杨河红着脸想了想,竟然答应了。
班觉贡布激动的很,把家里的烦心事忘了个一干二净。结果两个人折腾到后半夜,没成功。
傅杨河本来是抱着安慰他的心情答应的,一开始两个人天雷勾地火,关键时刻却不行了,班觉贡布太大了,折腾来折腾去,他的那点冲动和勇气就没有了,不肯做了。
班觉贡布懊恼的很,欲求不满的男人心情都非常差,甚至有点烦躁,班觉贡布一晚上都没睡着,倒是傅杨河累了,一会就睡着了。班觉贡布听着傅杨河沉稳的呼吸声,心里不忿,一会就把傅杨河给折腾醒了。
傅杨河迷迷糊糊就被班觉贡布折腾的没了力气,但这一回还是没成功。
这一回天都快亮了,班觉贡布说:“别睡了别睡了。”
傅杨河直接裹着被子跑到沙发上去了,一边跑一边说:“疼死我了!你不爱我!”
班觉贡布坐在床上说:“我怎么不爱你。”
“你爱我你不心疼我,我都疼死了你还要试。”
班觉贡布很无奈,自己在床上坐到天亮。
天赋异禀也有天赋异禀的烦恼。
第二天傅杨河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小唐说:“你跟班总还好么?”
傅杨河迷迷糊糊坐在沙发上,沙发上睡的不舒服,他腰酸背疼的:“还好啊,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们俩吵架了,这个关键时刻,你可别跟他吵架,容易伤感情,他压力正大的时候。”
“没吵架,我们俩挺好的。”傅杨河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脸上还挂了一丝红晕。
小唐说:“那我看班总今天脸色很难看,脾气也不好,好像人人都欠了他一百万似的。”
他话刚说完,就看见班觉贡布进来了,端了盘水果,脸上笑吟吟的,对傅杨河说:“起来吃点东西,别老睡,又要嚷着头疼。”
傅杨河看班觉贡布笑吟吟的模样,扭头看小唐:这不是好好的么,哪有脸色很难看?
小唐腹诽说,他也很奇怪啊,刚才在外头班觉贡布脸色真的很难看,谁知道见了傅杨河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第92章 长可不是软柿子
自从班太太找了他一次之后,傅杨河一直有些惴惴不安,他虽然不怕自己同志的身份暴露出去,却担心会给他的工作造成困扰。但是一连几天都相安无事,班太太再也没来找过他,他问班觉贡布,班觉贡布也觉得有些奇怪。
班太太是见过世面的女人,傅杨河心下多了一份侥幸,觉得班太太或许跟央金一样,就那么接受他了也说不定。
班觉家真正的难关,一直都是班老太太,但是他并没有要让班老太太知道的打算。不同年代的人有不同年代的思维,有些是不能强求的,他又不打算和班觉贡布结婚,两个人在一起相爱就够了,他可以瞒着班老太太一辈子。
“我看没这么简单,”张跃说,“越是这种大富大贵的人家,思想越是传统守旧,这就跟越是当官做生意的越是迷信是一个道理。她现在不动你,恐怕是憋着大招呢。”
傅杨河说:“那也没办法,只能等等看了。眼下当务之急,是把蒙克给接回来才行,也不知道他们家知不知道我和班觉的事情了,若是已经知道,恐怕我未必能把他接的回来了。”
不过他当时已经向蒙克承诺过,眼下怎么着都得去一趟才行。
张跃不放心,想陪他一起去,傅杨河说:“你要去了,那可就真接不回来了。”
他让小唐陪他一起去的。到了平措家,看到平措他们热情接待了他,心下才松了一口气。
平措家里应该还不知道他和班觉贡布的事。
只是等到傅杨河说明了来意之后,平措却很为难地说:“恐怕不行。”
“当初你接他回来的时候说好的,等你和央金的婚礼过了之后,我就来接他回康乌湖。”
“我听说那个张老师已经回来了,如今也在康乌湖住着?”平措问。
傅杨河多少有些尴尬,说:“他和张老师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他喜欢张老师,但张老师知道分寸,并没有给他回应。”
“傅老师也知道蒙克喜欢张老师,就算张老师不喜欢他,我们家也没办法,也没有理由再让他们俩见面。傅老师,不是我们家不通情理,您该能理解我们家人的想法,尤其我阿爸阿妈的想法。这人就算我同意让您接走,我阿爸阿妈也不会同意的。我们家一向敬重您,我也很感激您在我和央金的婚礼上帮的那些忙,但这件事真没有商量的余地,您又何必做这件吃力不讨好的事,人,您真接不走。”
傅杨河有些无奈,问说:“那我能见见蒙克么?”
平措点点头。
傅杨河去楼上见蒙克,却见蒙克的阿爸阿妈都在楼下盯着,仿佛唯恐他把蒙克给带走了。看到蒙克的一刹那,傅杨河大吃一惊。
不过几天没见,蒙克竟然已经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脸色苍白,神情憔悴,下巴满是青色胡茬。
“蒙克!”小唐急忙走到床边,“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蒙克看到他们眼中一亮,叫道:“傅老师……你是来接我回去的么?”
傅杨河问:“前几天我走的时候你还精神奕奕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你家里人难为你了么?”
蒙克摇摇头,接着问说:“傅老师,你是要接我走的么?”
他说着便摸到拐杖要从床上下来,傅杨河按住他说:“你先别急。”
蒙克扭头看他,嘴巴张了张。傅杨河略有些为难地说:“这一趟我恐怕不能接你走,你家里人不愿意。”
小唐说:“你家里人态度很强硬,傅老师也不好强行带你走。”
蒙克坐在床沿上说:“他们就是想逼死我!”
“这几天你家里是不是为难你了?”
“他们说要给我相亲,要我早点结婚……我是不会同意的,他们就是把我当囚犯一样关起来,我也不会同意的。我不同意,他们还能逼着我去操女人?”
蒙克说话粗鄙,语气也有些癫狂:“傅老师,你去告诉他们,我没有病,这是天生的,是他们把我生成这样的!”
“蒙克,你冷静点。”傅杨河说,“你不要冲动,好好跟他们说,他们一时接受不了是正常的,但早晚会接受的。我这次不能接你走,回去我再想想办法,你在家里一定要多忍耐,也别和你家里人起冲突,血浓于水,他们心底也是爱你的,只是理解不了,你也要体谅他们,压着点脾气。”
蒙克说:“他们每天都过来训我,骂我,说我变态,说我有病,再呆下去,我真要病了。”
蒙克的神情那么脆弱,憔悴,哪还有一点当初桀骜不驯的样子。傅杨河有些心痛,可也没有办法,他不能抢人。
“那我再去跟你阿爸说说,要还是不行,你再等两天,我想想办法。”
“你就去跟他们说,他们不让我走,我就绝食!”
傅杨河见蒙克这么激进,心里也有些担忧,出来便又和平措商量了一下,但这种事事关蒙克终身,他们怎么可能让步呢。傅杨河最后还是无功而返。
小唐在回去的路上忧心忡忡,说:“这可怎么办,他们家肯定不会让我们接蒙克出去的了,蒙克性子又倔又冲,大概也没办法心平气和地跟家里人周旋,这样下来迟早要出事。”
“我看平措还算开明的,主要是他们的父亲,估计怎么都接受不了。事到如今,只能让班觉去找央金,央金是新妇,他们家应该会给她几分面子。”
小唐却不乐观,说:“这可不是想小事,央金就算能张得开这个口,也未必管用。这已经不是让不让蒙克回康乌湖养伤的问题了,而是他爱男人的问题。即便他们家同意让蒙克回来养伤,那伤养好之后呢?他们家肯定就是想到这个问题,所以蒙克不妥协,他们恐怕不会放蒙克出来了。”
“难道这么关蒙克一辈子?”傅杨河说,“国家真该放开性教育这一块,不然这种至亲骨肉却要以爱之名行伤害之实的事就不会断绝。”
这才是最叫人伤心的,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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