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保健品的‘少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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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饶问路让他们一群人重新找到了话题。
　　“麦垚这个小孩子真不错，就是爹妈目光太短浅了，那么好的孩子毁了。”
　　“麦垚还好不是丫头哦，不然估计他爸妈能逼他现在就嫁人换彩礼。”
　　“听说现在也去和金刚那小子卖保健品了，尽是些坑蒙拐骗的勾当。”
　　……
　　傅饶往麦垚家开去，村子里大多数都是两层小楼房了，只有一处低矮破旧的平房，大概就是大爷所说的麦垚家了。
　　傅饶把车停在屋后，绕到屋前。大门敞开着，一眼望去并没有看到人。
　　“你好，请问有人在家吗？”傅饶叩了叩木门问。
　　“谁呀？”麦母走了出来打量来人。
　　“您好，我找一下麦垚。”。
　　“哦，找他干嘛呀，他在外面惹事了？”麦母疑惑。
　　“没有，没有，听说他爷爷生病了，我过来探望一下。”傅饶解释。
　　“这样呀，那你来迟了，他爷爷已经走了，丧事昨天刚办完，麦垚一直忙前忙后现在还在睡觉。”
　　傅饶仔细看才发现堂屋供奉的牌位照片。“那我等他醒再过来打扰”，傅饶说完准备先回车上待着，麦母并没有请他进去坐坐的意思。
　　“你去敲他的门吧，这个点也该醒了”，麦母说完指了指屋外的楼梯间，转身离开了。
　　傅饶诧异，走廊尽头只有一个耳室楼梯间，应该是通往平方屋顶的。傅饶走进楼梯间，他实在不知道这里要怎么住人，好在发现了台阶下面有一扇紧闭的门，他上前敲了敲。
　　“推门进来吧，门没有锁！”麦垚实在不想起来，他守了三天灵堂，困的不行。
　　傅饶推开门猫着腰走了进去，他总怕觉得低矮的顶面会碰到头，屋内只有一个透气的小窗，光线实在昏暗。
　　麦垚打开床头的灯，发现来人居然是老太太的儿子，诧异的问：“你怎么来了？”
　　“我妈让我来看看你。”傅饶嘴硬。
　　“哦，替我谢谢阿姨，我明天就回去了”，麦垚还有一屋子保健品没有销售完，下个月要还的钱压着他不敢懈怠。
　　“起来，现在就回去吧，和我一起走”，傅饶实在看不下去了，他那么高的一个大男孩就蜗居在楼梯间内，虽然收拾得还算整齐干净，可终究空间十分压抑。
　　“你自己走吧，我明天回去。”麦垚拒绝。
　　“起来，我不想在你爸妈面前和你拉拉扯扯”，傅饶这次打算强硬到底，今天一定要带他离开这里。
　　“理由呢？”麦垚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上次见面明明还以为他是个骗子。
　　“快点起来，我不想再说一遍了”，傅饶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如果麦垚再不起身，自己不介意亲自动手帮他穿衣服。”
　　麦垚还是不动，他没有理由要听他的，依旧还是躺在被子里看着这个帅气的男人。
　　傅饶的耐心已经耗尽，不起来是吧！他开始脱自己衣服，外套、毛衣、内衣通通脱掉，只剩下一条内裤。
　　“喂，你干嘛？”麦垚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发什么神经。
　　傅饶不管，掀开被子挤上了床。“不起来是吧，那我陪你一起睡”，傅饶说的十分无赖。
　　麦垚可不想陪着他发疯，他妈妈随时可能进来，那时候他就真的说不清了。他立即翻过傅饶跳下的床，先去把门后的插销拴上。一会功夫就冻得瑟瑟发抖，床被占了，只能赶紧穿上衣服。
　　“早这么乖不就好了”，傅饶伸手拉他坐进被子里再穿衣服，这里实在太湿冷了。他自己也坐了起来开始咬着打颤的牙穿衣服，谁让他刚刚逞强的。
　　两人收拾好，傅饶就催促他赶紧离开。
　　“等一下，我肚子饿”，麦垚去厨房找吃的，发现中午并没有做饭，父母大概吃光了昨天剩下的饭菜。“我去和我爸妈说一声就离开。”
　　傅饶看到了他的窘态也不说话，在屋前安静地等着他。很快麦垚就出来了，麦母也追了出来。
　　“走吧”，麦垚走到傅饶身旁说。
　　“麦子，千万别忘了每个月寄钱回来”，麦母还是冲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喊。
　　两人准备上车，只是麦垚刚打开了后排的门，傅饶就让他坐到副驾来，麦垚想想也是，男人又不是司机，自己这样确实不礼貌。
　　“你的车太高调了，村子里肯定已经议论开了”，麦垚不用想都知道那些村民的尿性，还不知道添油加醋胡乱编排什么。
　　“你管他们怎么议论，关他们屁事”，傅饶说。
　　麦垚心想自己是无所谓，可父母还住在这里呢，不过他们一家原本的议论也多，不在乎再加上几条了。
　　“先去镇上吃饭吧”，傅饶也饿了，他等了一夜到现在也没有吃饭。
　　小镇上的饭馆不少，傅饶边往前开边转头看着麦垚，等着他喊停，结果直到开过了商业街道麦垚都毫无反应。
　　“你不推荐一下当地的特色吗，怎么说我也是第一次来这边。”傅饶问。
　　麦垚没有回答他，这边的小饭馆他一家也没有吃过，对当地特色他完全没有概念。
　　傅饶看了他一眼调转方向开了回去，随便停在了镇上的一家土菜馆门口，问：“就吃这家可以吗？”
　　麦垚点点头，和他一同走了进去。
　　两人坐下，傅饶主动拿起了菜单开始点菜，也没有问过麦垚的意见。
　　等菜端了上来，饿极了的傅饶大快朵颐了起来，等他吃光了一碗米饭叫来服务员再添一碗时，才发现麦垚完全是在数着饭粒吃白米饭。“你是本地人，这些菜不合你的口味吗？”傅饶疑惑，当地估计嗜辣，几乎每道菜都有辣椒。
　　“我不太能吃辣，吃完肠胃会不舒服”，麦垚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傅饶嫌弃他态度扭怩。
　　麦垚心说你也没有给过我机会呀，自顾自地点完就把菜单直接给了服务员。
　　刚巧服务员添了米饭端过来，傅饶叫住她：“麻烦再烧两个不辣的菜。”
　　“有没有不辣的熟食卤菜”，麦垚问服务员，“现在也不早了，等我们回去估计也要半夜了，还是不要再浪费时间的好。”
　　“大冷天吃什么凉菜，去烧吧，不在乎这点时间”，傅饶说完又埋头吃饭。
　　等重新烧的菜端上来，傅饶已经吃撑了，于是放下筷子看着麦垚吃，“你怎么还和小鸡啄米似的？”
　　“还是挺辣的”，麦垚夹一筷子菜在碗里，再挑上一团米饭同时送入口中，这样稍稍能解一点辣。
　　“什么回事呀，说了要不辣的菜。”傅饶喊服务员过来。
　　“没事的”，麦垚试图劝阻他。
　　“不好意思呀，我们这里人人吃辣，所以锅具案板上面都带着经年累月的辣味了。”服务员也委屈。
　　傅饶只好作罢，又疑惑：“你爸妈吃辣吗，你在家吃饭怎么办？”傅饶虽然这么问，但是心中已估计了答案，大概每次做菜先给麦垚盛出一份再加入辣椒。
　　“我每次吃饭都会准备一大碗水，洗洗再吃就好点了。”父母喜欢食重辣，他每次都得换几次水。
　　他们家的情况他今天也听了不少，傅饶问到：“你要水吗？”
　　“不要了”，麦垚继续吃饭，只不过几口菜就能吃光一碗米饭，最后剩下太多菜。
　　傅饶叫来服务员买单之后就准备走了。
　　“你不打包吗？”麦垚在餐厅干了一段时间，现在人大多数都接受打包了。
　　“你又不能吃辣，我不吃剩菜。”傅饶说完就率先离开了小饭馆。
　　麦垚坐上车问：“你要不要接杯开水，一会儿路上口渴。”
　　“我走的急望了带保温杯”，傅饶说完看了一眼麦垚手里的杯子。
　　两人继续上路往回行驶，一路上气氛沉默了下来。麦垚还是担心他来回奔波疲劳驾驶，主动和他聊了起来。
　　“阿姨为什么让你来看我？”麦垚继续刚才在家没有说开的话题。
　　“担心你呗！”傅饶轻描淡写，实际上他妈妈可没有儿子直接驱车几百公里来麦垚老家。
　　“我还好的，让阿姨放心，还有对阿姨我也要说抱歉，我并没有要骗她的意思，只是觉得穿女装和叔叔阿姨好沟通一点，我的却挺缺钱的。”
　　傅饶心说：你还要怎么欺骗，老太太要不是看上了你当儿媳妇怎么可能找你买那么多保健品。“我今天去你公司了，看到了你老乡，你现在什么情况我都知道了。”傅饶把从金刚那知道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麦垚。
　　“这个混蛋，下次见到他我第一个要揍扁他，妈的，我当年是眼瞎还是脑子生锈了，竟然暗恋他。”父母毕竟生养了自己，这笔帐麦垚只能先找金刚算。
　　“什么”，车子明显颠簸了一下，麦垚什么眼光竟然暗恋那个老乡，那个男的他见过两次，真心没看出来什么优点。“你喜欢他哪儿”，傅饶好奇的问，这个小孩真的是没见过世面，就那样的值得他暗恋个屁，居然还暗恋了好几年。
　　“小的时候只是觉得他是大哥哥，后来知道自己性向了觉得他依旧可以保护自己。”
　　傅饶心说我比你大更多，我更可以保护你。他知道事情要坏，当他昨晚开始嫉妒的时候，事情的走向就彻底偏离了轨道。
　　“我借你钱先把小额贷款公司的钱全部还了，你有钱了再还给我，以后小额贷再也不许碰了，至于家里还剩的保健品也全部卖给我吧，过年我全部送给公司高层。”
　　“你买保健品就够谢谢你了，欠款我下个月拿到提成再还吧！”
　　“听话赶紧先还了，省得夜长梦多，你拿到提成再还给我钱是一样的。“
　　“那谢谢你了，你们一家人都非常好。”麦垚感激。
　　“行了，不用你谢谢我们，你自己以后看人仔细一点，不要随便随便再轻信别人，一个邻居就把你骗成这样。”傅饶说明显情绪很重。
　　麦垚再怎么聪明，第一次遇到心仪的对象也逃不过犯傻。
　　“好了好了，你之后打算怎么办，换什么工作，之前的工作也不要做了，一脚的水泡也辛苦。”傅饶主动问起。
　　麦垚听他说完瞬间眼神都亮了，他关心自己，连水泡也注意到了。
　　“要不要来我的公司工作，你会英语吗，对外的销售工作可以做吗，或者翻译翻译国外的邮件呢，当然还是要有专业的前辈带着你。还是要继续读书，我也可以帮助你，听说你之前考上了海事大学。”
　　“你怎么知道，我以前想做一个船长，然后可以去到远方，即使遇到风浪，也能乘风破浪，追逐希望。”麦垚说到梦想眼神都带着光。
　　“去远方不一定要做船长，去旅行就可以了”，傅饶想了一下要是麦垚真的成了海员，一出海十天半个月甚至时间更长，自己竟生出了舍不得，所以不允许他离开自己太远。
　　麦垚无语，他们说的不是一件事，他只是想离开家乡，在那个暗无天日的楼梯间里他时常看不到希望。他努力学习，想要改变命运，最后还是当头一棒打醒了他，最后这么多年的寒窗苦读都付之一炬了。
　　“如果考大学就考我们当地的大学吧，也有不错的专业，不过船长还是别想了，我们那内陆地区也没有这个专业。”傅饶给出自己可以接受的提议。
　　“那我在你们公司边实习边准备明年的高考吧，工资你看着给就行了”，麦垚兴奋，看来他还得回家一趟拿户口簿去报名。
　　傅饶看他高兴了心里也暖洋洋的，还是不忘提醒：“边工作边复习成绩有把握吗？”
　　“当然，你们当地的大学我还是可以随便考的，我之前读书的时候成绩非常好。”麦垚得意。
　　“行行行，你厉害，不过你是不是忘了，高考报名时间已经过了，你只能等后年了。”傅饶不得不给他先将降降温。
　　“啊，好吧，那我还是平时多做习题准备着，然后去你公司好好工作，谢谢你了！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麦垚已经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不为什么，心地善良不行嘛！”
　　麦垚看他说话时那傲娇的小表情，觉得他不仅仅帅气还一直挺可爱的，内心有些感情在疯狂滋长。“要不要喝点水”，麦垚把水杯打开递给了他。

　　第5章

　　等两人回来已经深夜了，傅饶快累死了，他直接把车开回了自己家楼下。
　　“我自己回去吧”，麦垚下车准备自己离开。
　　“回来，这么晚了不好乘车，今晚睡在我家，我不会怎么样你的。”傅饶叫他回头。
　　麦垚根本不是担心他怎么样自己，只是一起过夜多少还有点尴尬。
　　“我家有客房的好吧，你今天也和我待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怎么现在才想起来害羞。”傅饶打量着他。
　　听到男人这样说他也就不再别扭了，自己本来就喜欢男人，真算起来还不知道谁吃亏呢。
　　“进去吧，赶紧洗洗睡，明天我带你去取钱把欠款还了，之后你再回家。不过你还是换套出租屋吧，那里环境太差了！”
　　“不换，我觉得挺好的，虽然屋子小了一点，但是地段挺好的，周边配套设施一应俱全，交通出行也挺方便的。”麦垚坚持。
　　“你以为你买房投资呢，考虑个屁地段。”傅饶说完领着他打开了自己家的门，“自己拿双鞋换吧！”
　　“哦”，麦垚也不客气，换上后就打量起来傅饶的房子，说：“你一个人住吗，房子好大，也好漂亮呀！”
　　傅饶满意，当时装的什么花了他不少心思，“那要不你搬过来吧，我把客房租你。”
　　“不要了，不方便，万一你要带女朋友回来，情况多尴尬，还有和我住一起你不介意我的性向吗？”麦垚问。
　　傅饶心说介意个屁，我都快弯了，已经快回忆不起来女人是什么滋味了。“我现在没有女朋友，至于你的性向我也不介意。”
　　“是吗，你对我太好，我很容易喜欢上你的，那怎么办？”麦垚疑惑。
　　“那就喜欢呗，我比你那老乡强太多了，这样才能证明你眼光终于不错了！”傅饶说完自己还有点不好意思。
　　麦垚却欣喜若狂，他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样。原来爱上一个人只需要一个表情，一个眼神，一句话的时间。麦垚心想：我恋爱了！他的表情已经像开出了花。
　　“喂你干嘛？”傅饶突然发声，因为麦垚已经挂在了自己身上。他对初恋的老乡也是这么热情吗，不行，他嫉妒。
　　“真的谢谢你”，麦垚说完亲了一口傅饶的脸就跳了下来，随便进入了一间卧室。
　　傅饶想说那是我的房间，想想算了，自己去了客房。
　　麦垚一眼就看到了床头鱼肝油的瓶子，拿了起来颠了颠似乎已经空了，又摇了摇，果然没有晃动的声响了。那天的画面还历历在目，配上此时已经已经泛滥成灾的感情，简直幸福得像花儿一样。
　　麦垚洗漱完躺在大床上滚来去，心想：二十岁的自己是不是遇到了真的爱情，他可以期待一下吗？
　　“你起来了？”傅饶今天醒的很早，准确的说昨夜他根本没怎么睡。
　　“嗯，你怎么这么早。”麦垚不好意思睡懒觉，已经提前了。
　　“快点洗漱完，我们出去吃早饭吧，然后去把你的事情解决了。”傅饶催促。
　　“我去给你做，你想吃什么？”麦垚也不忙洗漱了，直接去了厨房查看。
　　“不用，家里什么都没有。”
　　“那你平时吃什么呀！”麦垚非常遗憾，他想动手为他做饭。
　　“出去吃”，傅饶无所谓道。
　　“出去多麻烦呀！”麦垚开始想自己要不要租他的房子，这样以后就可以给他做早餐了。
　　“你平时都在出租屋做饭吗，我看那里连厨房都没有。”傅饶反驳。
　　“我自己是随便买一点解决温暖就行了。”麦垚解释，他的经济状况只能允许他这样了。
　　“那么好咧，快点收拾完走吧！”傅饶更理直气壮了。
　　麦垚有点气恼，自己关心则乱，对方毫不领取。“哦”，麦垚洗漱完和他出门了。
　　两人一起吃完早餐就直接去取了钱还了欠款，坐上车傅饶还在后怕。“你胆子不小，八万块也不怕之后还不上要了你的小命，那些人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吗？”
　　麦垚心虚道：“保健品抵给你之后，下个月拿到提成就可以还给你了。”其实自己也明白如果不是他买了全部保健品，自己的生活确实可能要万劫不复了。
　　“看来你还挺骄傲的，下不为例”傅饶道，这个小孩胆子太大了，包括第一次见面就敢接受和自己上床。
　　“哦”，麦垚怎么会不知道危险，他知道怕了，还好遇到他。“你叫傅饶？”
　　傅饶一个急刹把车直接停在了路边，“你不会到现在才知道我的名字吧！”
　　“我只听阿姨叫过一次。”
　　“好吧，你厉害。”好歹两人连床都上过了，之后又有那么纠缠，他居然之前一点也不关注自己。
　　“我以前没打算理你的，所以就无所谓姓名了！”看出来了他的不满，麦垚解释。
　　两人之间的关系，确实是自己主动地方的多，但是傅饶还是忍不了。“床都和我上了，你现在给我听这个。”
　　“我本来没打算这辈子都隐藏好性向的，想要孤独终老的。可是你主动要给我一段回忆，而且你长得也不赖，我就接受了呗，不过幸好是你。”
　　“咳咳咳”，傅饶没有想到他情话说得触不及防，不过自己还是挺开心的。“知道就好，人心险恶，你年纪不大，以后多用点脑子想想，别什么歪瓜裂枣就敢暗恋，不是我说，你同事他们长久不了，迟早要出事，你也赶紧去公司把经销商注销了吧，省得受到牵连影响以后的个人档案。”
　　“知道了，谢谢你”，麦垚对傅饶的态度三百六十度大翻转，现在说话明显带着笑意。
　　“好了，现在带你去公司，你先熟悉熟悉，年后就过来上班吧！”
　　“好”，麦垚非常开心，这样就意味着以后两人白天可以待在一起工作了。
　　两人来到公司，高助理立即黏上了傅饶，顺道开始打听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麦垚一眼就看出了高助理喜欢傅饶，不过傅饶喜欢不喜欢她就不知道了，可是如果不喜欢干嘛把人放在身边呢，麦垚的情绪又低落了下来。
　　“麦垚你去外销那先了解一下吧，高助理你带他过去”，傅饶说完就回办公室处理事情了。
　　麦垚这下更哀怨了，还是只好跟着高助理过去。
　　高助理又直接开始打听。“你是傅总亲戚家小孩吗，傅饶亲自带你来？”高助理一开始说话的语气十分客气。
　　“不是”，麦垚敷衍。
　　“那是朋友家小孩？”明显高助理的态度冷淡了一点。
　　“不是。”
　　“那你是？”
　　“什么都不是”，麦垚不再搭理她。
　　麦垚了解了一圈后，对以后的工作非常期待，看来他回去就得提前了解一下各种材料的专业名词，还有鞋子类型的专业术语。他以前读书英语书写还可以，口语就很一般了，这份工作对他也是一个挑战。
　　结束之后麦垚看傅饶在忙就自己离开了，人事让他年后带着手续来办理入职就行了。此时他每天的状态从忙忙碌碌的奔波，又一下子变成无事可干了。回到出租屋收拾完保健品，屋子又变得整洁了不少。
　　麦垚躺在床上苦思冥想，自己要不要趁着送保健品过去就搬过去傅饶家。想想又算了，自己态度转变的太快，万一人家根本没有那个意思反而显得自讨没趣。还没有等到想清楚，敲门声响了，打开门是傅饶。
　　“怎么先回来了”，傅饶进来后发现屋子里的保健品已经收拾好了。
　　“我把东西给你打包好了，正好你带回去吧！”
　　“哦，你真确定要继续住这里，这里离公司还挺远的，以后上班也不是很方便！”傅饶还想说服他和自己回家。
　　“多倒几趟车，没事的。”麦垚又违心拒绝。
　　“不去拉倒，我先走了。”傅饶有点生气，自己已经提了几次了，对方还是一味拒绝。
　　傅饶搬着东西离开后，麦垚立马懊恼起来，自己明明很想去，装个屁矜持，还能还能追出去吗？
　　“喂，收拾东西立马和我走”，傅饶没走几步就掉头折了回来，他这次不想再好言相劝了，态度变得强硬了许多。
　　“哦”，麦垚表面镇定，内心早已欣喜若狂，立即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东西不多两分钟全塞进了包里。他把那两套女装留在了衣柜，彻底告别那段生活。
　　两人开车回家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气氛实在尴尬，都在猜对方那点心思，又不好意思说破。两人第一次见面就发生了一夜情，现在却纯情了起来。
　　打开门，傅饶让麦垚把自己的东西搬进客房。
　　“所以昨晚我睡了你的主卧？”
　　“你现在才知道呀，不是说自己读书成绩很好的嘛！”
　　“没有多想”，麦垚心说他昨晚只顾着兴奋了。
　　“好了，收拾收拾出去吃饭吧！”傅饶催促。
　　“又出去吃，我给你做吧，简单的家常菜我都会做，你试试合不合你的口味。”麦垚提议，给喜欢的人做饭大概是所有陷在爱里的人共同的想法。
　　“行，那我们先去超市买东西，家里什么都没有。”
　　“你厨房装的那么豪华，什么都不缺，你还天天在外面吃，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