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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代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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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才决定做餐饮。托你的福,开业一年,收效还不错,就算非典那段惨淡时期也没有跌惨我。”
“恭喜,那是你自己的本事。”
张伟摇头,掏出烟叼着,含糊道:“很多人说去大饭店吃的是排场,里头大厨子做的饭菜还不如外头的小破馆子。这话在我这里行不通,赢得就是回头客,人家冲着美味来的,民以食为天,什么年头都少不了嘴馋的人。我马上会动工扩建,提高饭店的档次,所以我就想买断你。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提出来一并写在合约上,互相能接受的就成。”
要是以前,苏岩肯定不会答应,但现在他欠了张伟一个人情,而且他心心念念的两百万可以凑齐了。
若是上辈子,他肯定不敢答应,害怕被人欺骗。但现在他倒是想得开,就算穷成乞丐,也好过心里的绝望。
“我答应你,但我只能先签约两年。”
张伟以为他是抱着试探的心理,毫不犹豫地答应他:“两年就两年,成交。”
两年后,他会离开C市,那些生意绝对没法做了。
解决了两百万的资金问题,苏岩的负担小了一大截。
舒继业那头给了确切消息,等确定非典完全过去,他的团队就会来到国内,那时候已经是年底的寒冬了。
到了十一月,天气急速转冷。
快七十人的教室,为了躲避冷风从早到晚关着窗户,外头的人猛然走进去,那个味道不是一般的痛苦。
感冒的人呈倍数增多,上课时,宁静的教室除了老师的讲课声,还有没完没了的咳嗽声、擤鼻涕的声音。
苏岩对这些噪音特别敏感,但总不能让别人不咳嗽,不擤鼻涕,他只能忍着,以前下课老不爱出去玩,现在一下课就往外跑,尤爱吹冷风。他也不走远,就站在走廊里,趴在栏杆边张望楼下的风景。
“你天天在这里看什么?”梁奎不止一次问他。
苏岩实话实说:“吐口气。”
“谁信,外头这么冷,大伙都不乐意出来了,你倒是天天往外跑,是不是看到什么美女了?”梁奎斜着眼看他,阴阳怪气地抬高美女二字。
苏岩好笑道:“教室有股怪味,呆长了难受。”
“啊,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一帮子爷们哪能没有味,再说现在冷天,以前不邋遢的开始邋遢了,以前邋遢的更邋遢了。连越越都邋遢了,哎,那孩子真懒啊,每天早晨喊他起床比登天还难,让他勤换衣服洗衣服他不肯动,非典还没过去,这样可不好。他每天穿得像个粽子还是感冒了,吃药不见好。”
苏岩皱眉,秦越都感冒半个月了不见好,教室里的咳嗽大军就有他的强劲力量。
第二天苏岩的保温瓶的最底层多了一份冰糖雪梨汤,大早晨带过来送到秦越手上,秦越一愣,望着苏岩揭开一层一层的盒子,不由问他:“这是干啥?带饭我吃?不会吧,我吃了早餐哦,很饱了。”秦越受惊道,随后笑说:“要不帮我留到中午再吃?徐阿姨的手艺好,我也嘴馋啊,最近天天被傻表哥拖去吃川菜,吃了我一身的火,便秘得厉害,真担心会不会长痔疮。”
梁奎闻声扑过来:“苏岩你给越越带饭?那我的了?你不能这么偏心啊!”
林强凑热闹,一边啃着早餐肉包子一边插足:“还有我的了”
苏岩挥开多余人士,小心将盛装得很满满的冰糖雪梨汤端出来,里面只有几片雪梨,其他基本是汤水。
“早晨徐阿姨蒸出来的,她说用蒸的比用炖的效果好,但你感冒时间太长,一两次肯定难好,坚持多喝几次才有用。现在还很热,你快喝了,冷了就糟蹋了。”
秦越瞪大双眼,愣了半天才盯着苏岩说:“你特意给我弄的?”
“可以这么说。”苏岩顺手偷吃了一个肉丸子,腮帮子鼓囊囊。
林强照葫芦画瓢连偷了两个,梁奎拍他一下:“还让不让人吃中饭了?”
林强嬉笑:“怕什么,我吃光了才好,正好你可以拖着苏岩去外头上馆子。”
苏岩赶紧盖好盖子,不给人偷了。
秦越一口气喝了大半甜甜地汤水,舒坦地舔着嘴唇叹道:“真好喝!以前在家里,我妈也给我炖。哈哈,没想到如今在外头还有朋友这么关心我,苏岩你真是那啥,就我傻表哥说的,外冷内热啊,太善良了,太体贴了,太贤惠了,太……”
梁奎打断他:“我不关心你?每天早晨喊你起床!你连内裤和袜子都是我洗的!”
秦越轻咳,扭捏道:“你别这么大声音行不行,其他人听到太丢我的面子了。”
苏岩提着保温瓶回位,摆摆手道:“记得喝完了给我洗干净再还来。”
“遵命!”
接连两天秦越都在享受苏岩带来的冰糖雪梨汤,喝着喝着还真给喝好了。其他咳嗽大军见这么有效,纷纷效仿。
“苏岩,我要是咳嗽了,你给我汤喝不?”梁奎在秦越美滋滋喝汤时酸溜溜的问。
苏岩一句:“你身强体健不容易生病,生病也就一两天的事,小题大做。”将梁奎打发了,梁奎心里拔凉拔凉的,秦越见势不妙,忙附送一个安慰:“表哥别这样,你说我和苏岩才认识多久?他对我这么关心,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对不?”
梁奎仔细一想觉得太对了,再怎么说,苏岩跟他的关系,肯定比秦越铁!
“他就是这么一说而已,你要病了,他肯定关心你。你不是最了解他吗?外冷内热。你看看他身边的几个朋友,他对谁不关心?”
“我。”梁奎接话。
秦越才入嘴的糖水顿时喷了,他恨铁不成钢道:“你这是不知足。记得十一时你感冒了,我们都出去玩,就他留在家里照顾你,虽然当时他说想在家里休息,但其实就是特意看护你。那天中午你睡糊涂了,也是他催你起来吃药的。不然你还指望表弟我?我才懒得管你死活。”秦越抠抠鼻孔,纸巾一擦,随手一丢,动作那叫一个利索。
梁奎嫌恶的退了两步,不过他心情好,这会儿不想数落秦越,认真回忆那天生病的事,还真像秦越说的那样。他越想越满意,脸上情不自禁浮出笑容了,秦越瞧得仔细,本想出言鄙视鄙视这傻帽,但见梁奎的脸色忽然一变,笑容骤失,换了一张苍白阴郁的表情,秦越纳闷:“怎么你还想不开?”
梁奎摆头,心不在焉的走开了。
想到那天就想到了那天的梦,这段日子好不容易将它忘记,现在又浮上了心头,不仅仅是梦,还有那份刻骨的感觉。
他回了座位,直问苏岩:“你的平安符了?贴身带着吗?给我看看。”
正在写作业的苏岩微顿,蹙眉道:“你又怎么了?平安符我带着,很贴身,不方便给你看。”
梁奎立马扑过去:“看看!你塞内裤里我也要看!”
苏岩猝不及防被推倒墙上,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掏出脖子上的红线,拽出了平安符:“我挂着。”
梁奎松口气,放开了苏岩,独自坐着发呆。
“……”苏岩见他这模样大约猜到什么,他想不出更好的说辞,选择闭嘴。
梁奎为了那个梦困惑且不安,苏岩无法了解他在梦里的情况和感受,但可见对梁奎影响很大。
苏岩更不明白,为什么梁奎会做那样的梦,明明是他的前世……如今的他都没有梦到过曾经,梁奎居然梦到了。
难道,这也是缘分?
这事被迫搁进了梁奎心里抹除不掉,不管他多么开心多么无忧无虑,但那个梦里的景象总是冷不丁的重现一下。有时候考试正专心解题,脑中莫名其妙就想起了梦,完全无法设防。
苏岩学会看他脸色了,只要梁奎陡然一下不开心了,绝对就是想起了那事,苏岩却从不多问,梁奎也不说。
进入十二月,国家宣布非典时期彻底过去,国际上也纷纷解禁,逐渐恢复往日热闹景象。
舒继业的团队安然在A市落定,苏岩独自去A市与他会面,两人签订了合同。与舒继业的生意搭上线,苏岩琢磨着菜市场的生意是不是可以停止了,菜台子为期一年的合约即将到期,正好可以终止。水果店却是三年合约,这时候终止,除非转租。而且那些生意他是无所谓,徐阿姨却等于失业了。
十二月寒冬,对每天必然早起的高中生是莫大的折磨。
班上很多人都生了冻疮,梁奎和秦越就是其中两人,而且很严重。
梁奎望着自己丑陋的萝卜手很是傻眼,他不可置信道:“这才蹊跷了,我在北方十几年没长过这玩意,而且去年高一我也没有烂手,为什么今年烂成这样?”他一边说一边痛苦的上药,还特别想挠一挠,但看着满目苍夷的手背,无所适从。
苏岩一下看出症结:“你是不是用热水洗衣服?”
“恩,洗澡时一块洗,但就里头的衣服,外面的都丢洗衣机了,都怪越越那混蛋,他懒得抽筋,脏活全丢我了。”
“一会热一会冷最容易烂手,不要紧,天气转暖就没事了,擦药没什么用,这东西生命力强悍。”
梁奎哭笑不得,双手又肿又僵硬,打篮球都成了折磨。
“冻疮最好夏天用芝麻花根治,不然以后每年都会复发。”
“你别吓我。”梁奎横眉。
“秦越的十个指头都烂光了,他都没哼一声,你就别计较了。”
“他当然不敢哼,他每天窝在被子里,纯粹懒出来的!”
苏岩答非所问:“圣诞节快到了。”
“嗯?对,明天就是平安夜,要不我们几个明天晚自习后出去吃一餐?”
苏岩望着窗外呼啸的寒风,许久道:“问问秦越的意思。”
秦越那头犹豫不决,不知道在矛盾什么。
梁奎见他一直瞄着手机,于是笑说:“是不是你女朋友要来?”
“……不是。”秦越忙摇头:“没有女朋友,说好了,平安夜出去聚会。”
第二天,整个学校的气氛都变得不一样,暧昧又躁动,说不出的味。
苏岩和梁奎两大帅哥毫不例外收到一些暧昧的巧克力,但巧克力比不上聚餐的诱惑。
晚自习结束,梁奎带着二人直奔夜店,吃喝玩乐疯了一夜,早晨五点才一起回到苏岩的家。
秦越体质最不好,外头又冷,这会儿已经一句话都不想说,僵头僵脑地跟着麻木行动。梁奎举着手机在楼梯上照明,走到苏岩家门口时,门前明显蹲着一个黑影,梁奎吓一跳,沉声道:“谁?”
那黑影本来埋着头,闻声慢慢站起身,沉默许久,他才出声:“越越?”
脑袋犯晕的秦越犹如雷击,顷刻间清醒,“你怎么来了?”
那声音沙哑又愤怒:“我给你短信了说要过来,你故意躲着我是不是?”
“关文”梁奎吃惊不已,没想到还是熟人,是秦越的邻居,他初中时的师兄。
“是我,我来找越越。”
“哦……越越你真是,朋友要过来怎么让人白等,现在这天气能冻死人。”梁奎速速开门让大伙进去,明亮的灯光下,关文的模样很狼狈,主要是憔悴,显然是冻得不轻,嘴唇都是白的。
“你先去洗个热水澡咋样?”
关文动动嘴唇,沉默的进了浴室。
第36章 意外的发现
“快去睡,六点多还要去学校上课。”等关文进了浴室,苏岩便朝梁奎催促。
梁奎本想招呼招呼远道而来的关文,但熬了一整夜浑身没劲,而且别人又不是来找他的,梁奎打着哈欠挥手:“越越你候着,我和苏岩先去躺会。”
两人一走,客厅里只剩下秦越,凌晨五点,屋子里里外外安静地可怕,浴室的哗哗水声便显得尤其清晰。
秦越无力地歪在沙发上,眼神茫然盯着天花板,看到关文,他心里的喜悦还来不及浮上,便被背负太久的阴郁给占据。
他做不到关文那样只求在一起,其实他害怕的并不多,只有两点。
离开关文很可怕,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感情,不是一星半点。
离开父母更可怕,那可是他的父母啊,要怎么可以勇敢的离去。
关文说想办法,一直想办法,总有一天,会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被双方父母接受。
但在走到那样一个也许是奢望的结果之前,他们所要经历的路,举步维艰。
秦越比谁都了解关文,为了看他一眼,关文会不惜代价从家里逃出来。
小时候,关文于他是堪比亲哥的邻居哥哥,什么事都为他出头,会严肃的牵着他的手一次次走过斑马线。
逐渐长大后,感情变化地理所当然,彼此甚至都不知道第一次喜欢女孩是什么滋味,就已经装上了对方。他没有思忖过,喜欢男孩到底对不对,他只知道,他喜欢关文,一辈子都想在一起,永不分开的那种。
而关文对他的感情,他从来没有怀疑过。
如果不是被父母发现……
秦越闭上眼,不愿意去回想那日父母的所有言行举止,他的一言一行伤透了父母,父母的一举一动,又何尝不是让他痛哭流涕。
这一段让很多人互相伤害互相折磨的感情,他和关文是被审判的罪人。
快七点时,苏岩拖着极其想旷课的梁奎出门,答应去学校后为秦越撒谎请病假。
圣诞节的早自习,全校迟到的相当之多,校方显然是想跟学生作对,冷风之中,早自习的铃声响起,校门口便刷拉拉站了两排老师,最高层级别到教导处主任。被卡在铃声后面到来的若干学生噤若寒蝉,主任厉声道:“操场上先去站着。”
一个接一个,一批接一批,五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因迟到而被罚站到操场上的学生高达几十人。
等苏岩和梁奎骑车赶来,已经迟到十一分钟,两人嘴巴上的油污还未擦干净,牙齿缝还夹着肉馅的香料,苏岩眼疾手快一抹嘴,梁奎不动声色地咳嗽几声。
“苏岩!”马老师最先开口,今天被拉来站岗的老师有他一个,二年级一班迟到的有三个,作为最优秀的班集体,应该一个都没有才像话,他已经被主任瞪几次了。万万没想到苏岩和梁奎也迟到了,他本来以为这两人早就坐进了教室。梁奎就算了,偶尔挺不靠谱。
“二年一班的班长苏岩是吧?”主任抱着手臂笑看苏岩。
“……嗯。”
“说说你为什么迟到。”
梁奎抢先道:“其实我和我表弟秦越昨天在苏岩家睡,我表弟感冒发烧得厉害,传染给了我……”
“一不小心睡过头了。”苏岩陡然插了话。
主任一愣,随即冷笑:“你倒是实话实说,睡过头了,做什么睡过头了?”
“……天气太冷,早晨忘了时间。”
“哼,平时不迟到,偏偏今天迟到,都给我过去站着,没我的允许,谁都不准擅自离开。”
马老师忙打圆场:“主任,这样会不会耽误学生上课,早晨不是英语就是数学,都很重要……”
“别想说情,还愣着干什么,去罚站。”
加入罚站大军,一伙人看到苏岩顿时打了鸡血,腰不酸了腿不抽了。嚷嚷着有苏岩这样的好学生作陪,站一站也是应该的。
“看来都是昨夜出去疯了,呵呵,主任可真是那啥,故意逮住这一天,他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就是就是,我早餐没吃,现在又饿又冷,哎哟,不知道得站多久。”
“站就站呗,千万别让写检讨,烦。”
“别乌鸦嘴。”
“听说最近有教育局的下来视察?”
“屁,关我们啥事。”
“你们都说错了,其实是市长昨儿跑来这一带转悠了几圈,C市高层有计划出台,就我们梨花区要重新规划,包括我们高中以及附近很多地都被划分为未来的商业中心之一。这已经不是秘密了,我们那一条道的都收到了通知,要我们赶紧地搬,说是年底必须搬完,明年春天我们那街就得改建完工,时间可急了,催着我们签字赶紧地搬走,拆迁福利挺不错的,都按照户口人数、老屋面积给了新户头,我家那条街都是住了最少十几年的破房子,能换新的真不错,我就巴不得早点拆。”
有人惊讶:“我们学校要拆掉了?”
“也许?”
“放心,就算拆掉了也不会没有你读书的地方,拆了旧学校会给你新学校。”
“说的也是。
“没有本地户口的分不到新房子?”
“肯定了,没户口不属于这里人,当然不给分。”
“可我家除了户口没迁来,在这里也住了十几年。”
“家里人多的岂不是很划算?”
“新房子是怎么个说法,三十平兑换三十平吗?”
“哎哎哎,别都问我,我也不太清楚,就听我爸妈说了一些,总之有新房子住就好。”
苏岩和梁奎没有插进话题,梁奎本来很困顿,闻言精神一震,忙问苏岩:“你们小区那有消息吗?”
“暂时还没,估计也快了,拆迁得一块一块的来,不可能赶一起。”
“要是拆到你家那儿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能换新房子毕竟是好事。”
“切,哪那么简单,三十平换三十平,做梦啊,还得要钞票才有好户型。苏岩如果你家要拆,你就趁机加点钱进去,尽量换个更大的房子,能要多大就要多大,我妈说了,今后几年房子铁定越来越值钱。手里留着余钱搁银行里浪费,能买房子就尽量买,以后肯定划算。”
苏岩微笑:“你妈做什么工作?怎么懂这些。”
“呵呵,我爸你是知道的,就一当官的,我妈年轻时吃国家饭,后来改经商,现在开了一些厂子,主要是化工和机械方面,反正她说这话时,就着手买了很多地皮和房子,那是前年和去年买的,今年的房价早就超过了,还真是一年比一年高。”
苏岩哪有不信的,别说梁奎的妈了,他还亲眼见证过房价带来的风暴,手里若有余钱,真恨不得全部买房子,做地主的从古至今都是爷。
“我家那房子一百平,我尽量换个一百二十的户型吧。”
梁奎闻言欲言又止,他巴不得换一百五,越大越好,但这是苏岩的事,他只能说意见,不能插手。
“这事……我也许做不了主,得找我爸。”苏岩话锋一转,忽然收敛了笑容。
梁奎一愣,反映过来心里生气又着急,那位从未露面的叔叔,他没法往好处想。
苏岩的爸爸一直不露面,却是一家之主,别人还真不会跟苏岩一个小孩谈什么大事。
还好这只是暂时的讨论,拆迁的事情不是一时半会该着急的事。
梁奎偷偷摸摸在学校睡了一天,萎靡不振到下午放学,实在不愿意多待,梁奎一抹脸:“我不上晚自习了,我觉得我又要感冒了,你精神真好!我走了哦,去你家睡。”
苏岩望着他的黑眼圈和红眼睛,一言不发递过钥匙:“走吧,我给你请假。”
“贴心小棉袄啊!”梁奎握着钥匙感动道。
“快走。”
梁奎笑哈哈逃出了校园。
晚上九点半下晚自习,苏岩拉上外套拉链,撑着雨伞骑上自行车往家里赶,路过依旧营业的小吃摊,苏岩跑下去买了几个热乎乎的玉米和热狗,还有两个分量很足烤红薯。
自行车踩得飞快,安全到达小区,苏岩一边吃热狗一边上楼,刚一摁响门铃就开了,梁奎端着一碗酸辣饺子在吃:“你终于回来了,锅子里的饺子全是给你留的。”
“饺子?你做的?”
梁奎摇头:“肯定是关文做的,不过我一觉醒来关文已经走了,锅子里全是饺子,越越已经睡了。”
苏岩扬着玉米可惜道:“白买的宵夜,我去吃饺子。”
酸辣饺子正合苏岩的胃口,馅料是羊肉,热乎乎的进了肚子浑身都暖融融的舒坦。
两人面对面吃得满嘴留香,房门打开,秦越穿着睡衣走出来,怔怔的望着空荡的客厅,在他眼中,此时的客厅就是空荡荡的,在他前面不远处猛吃饺子的两人,已经无法纳入视线。
“越越!”梁奎连叫几声才引起秦越的注意。
秦越恍然回神,笑容苍白无比:“你们在吃饺子啊,好香,我也去吃……”
“你再迟一点就没了,越越,去穿件外套再吃,你怎么这么虚弱的鬼样子?”梁奎轻轻拉了秦越一下,秦越身体猛晃,差点摔倒了。
梁奎吓一跳:“你生病了?”
“没事……”秦越披上羽绒服,去厨房捧出一碗饺子。
梁奎不放心的盯着秦越,本来是怕他生病了,万一手一抖把饺子给摔了怎么办,瞧秦越那模样,真有那个可能。
梁奎将醋递给他,刚要说话,眼睛却像遇到吸铁石一样被秦越的脖子吸引了。秦越低着头慢慢吃饺子,脖子后面便露了出来,他苍白的皮肤上醒目的吻痕太不容忽视了,而且不是一两处,以梁奎的经验肯定分析,那玩意九成是吻痕。
梁奎一时愣住了,吻痕,秦越有吻痕不奇怪,但是……今天这屋里还有个关文。回想昨夜关文的模样和三言两语,情况一步步推断,关系还真简单不起来。
秦越……和关文?
“发什么呆,那壶醋你要拿多久?”
苏岩冷声吵醒他。
梁奎僵硬的表情勉强恢复,起身给苏岩和秦越碗里加了醋。
一旦有了疑心,心里就算搁了刺,不弄明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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