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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医生教你种白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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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病来得没头没脑的,屋漏偏逢连夜雨,宿舍里的空调也是跟着寝室主人一起歇菜了。
等凌志傍晚回到寝室里发现里面温度高的吓人,再看床上的徐嘉忆,果然已经一脑门汗水地坐在那里两眼放空了。
凌志浑身大汗地从外面走了进来,解释道:“我刚刚去找了维修部的工人,说今天坏了好几台空调,修到我们寝室估计要等到明天,而且一楼那个空调修了两次都没修好,不知道会不会直接换成新的空调。”
就算马上换上新的空调,这两天也要在宿舍蒸桑拿度过了。
刘文杰有些担忧地看了徐嘉忆一眼,他的烧还没完全褪完,整个人处于一种问啥他都和你说“嗯”的状态。
本来就生病,这么恶劣的宿舍环境得多难受。
凌志从阳台用冷水洗了一把脸,还是感觉闷热得不行,朝徐嘉忆说道:“嘉忆,这空调一时间好不了,你要不要。。。。。。。。。。”
“啊?”徐嘉忆突然站了起来,有些茫然地听着凌志的话,突然抱起枕头居然就往外走了:“没事,我去魏杨宿舍蹭一会空调。”
说着门就已经关上了,只能听见有些拖沓的脚步声慢慢远去。
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位舍友,刘文杰握着手里的手机震惊地看着同样僵硬在原地的凌志。
凌志擦了一把脖子上的汗,艰难道:“我刚刚想问他要不要找姜阿姨来接他回家休息,家里的环境总比宿舍好。。。。。。。。。”
手握手机的刘文杰沉默了一会,把屏幕竖起来给凌志看:“我已经准备问他,要不要帮他给姜阿姨打电话了。。。。。。。。。。。”
然后当事人头也不回地去投靠别人去了。
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想法两人继续相对无言,无语凝噎,就差执手相看了。
大概是徐嘉忆开口找魏杨帮忙的次数也不多,当魏杨洗完头打开门看见门口抱着枕头的徐嘉忆那一瞬间,一向神情飞扬的他也难得被震惊到脸上一片空白。
发烧的脸上还带着潮红,头发睡的一片散乱,短袖睡衣露出的胳膊手脚都特别白净,魏杨感觉自己那一瞬间完全是失语的。
从宿舍里涌出的凉气简直让人浑身上下一阵舒爽,简直是雪中送炭一般的吸引人。
徐嘉忆清了清沙哑的嗓子说道:“我们宿舍空调坏了,我想过来蹭一会空调。”
很好,一句话能讲完的事情一定不会拆分成太难理解的语句,魏杨下意识分解出这句话的意思,马上转身让他进去。
本来要语气平稳说一句“进来吧”,奈何喉咙没跟上脑子,三个字说得都有些磕磕绊绊了:“进、进来吧。”
来得次数都这么多了,也有可能是差不多给烧糊涂了,徐嘉忆直接往对方床上一坐,开口:“我好困,睡一会,你要做什么可以继续了。”
什么东西,床都坐上去了还在扯一些什么客套话,魏杨上前,哭笑不得说道:“你都带枕头了,难道是来找我打架的吗?直接躺下去吧。。。。。。。。。等一下,你是不是发烧了?”
说着直接把手背贴了上去,灼热的温度直接让魏杨本来舒展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你吃药了吗,和姜阿姨说了吗?”
等魏杨测完温度,手脚无力的徐嘉忆已经躺下去了,他有些昏沉地说道:“不用跟我妈说,她最近忙着参加舞蹈比赛,挺忙的,没两天就好了,药早上吃过了。”
就好了,谁好了,是徐嘉忆好了还是姜妍好了,一句话说得颠三倒四的,得亏魏杨还能听得懂,对方站在床边实在感觉好笑,弯腰推了推他示意他可以躺进去一些:“你要是不嫌弃可以盖我的被子,上星期才换的。。。。。。。。。”
还没说完,徐嘉忆尚且闭着眼,手已经不客气地把被子拉过来盖好了:“没事,我就睡一会。。。。。。。。。”
然后就没声音了,呼吸平稳得也不怕这假话闪了自己的长鼻子。
魏杨无语地坐在床边,眼睁睁看着这位大哥一点也见外地占了自己的床。
幸好平时另一个床位都保持了干净,找一床新的被子也能睡一晚,就是不知道徐嘉忆这种发烧情况该不该让他家里人知道,万一真的烧成傻子可咋整?
不过看这样子也是今天才生病的,明天早上再看看,还不退烧就找家长吧。
魏杨想着,伸手拿过手机给自己另一个舍友发信息,说明了缘由,提醒他晚上回来的时候手脚记得轻一些,舍友马上回了一个:“ok,我都懂的。”
你懂了,你又懂了什么我不懂的?
魏杨失笑,回复他:“你懂什么了你懂?”
舍友发了一句装神弄鬼的:“一切尽在不言中,不可说,说了就泄露天机了。”
自己周围一天天围绕的都是什么人才?
丝毫不觉得自己也是个奇葩的魏杨理直气壮地嫌弃起了其他人。
“笃笃——”门口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难道今天大家的空调都坏了,集体要来自己的宿舍里蹭空调蹭个快乐?
魏杨惊讶地起身去开门,没想到门口站的居然是凌志和刘文杰,两个人都一身大汗,显然空调坏了的感觉确实是太不好受了。
两个人站在门口本来是不想多看多想的,奈何小小寝室一览无余,望进去就能看见徐嘉忆躺在床上,如果他们俩没记错的话——那个是魏杨的床位。
两个脑子里跑航空母舰的少男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震惊地看着一脸坦然的魏杨。
魏杨被他们俩充满震撼与仿佛窥探到什么惊人大秘密的眼神看得心底疑惑,问道:“怎么了吗?”
“没有。”刘文杰切换成贤者模式,无欲无望地回答他。
凌志则拉起魏杨的手,把一袋大大小小的药品放在他手里,情深意切地说道:“这是嘉忆的药,晚上十一点的时候记得提醒他吃,没事,我们都懂的。”
说完就和另一个舍友手脚并用地走了,只留下一个不可明说的眼神给魏杨。
一个个都懂了什么东西,你们又知道了一些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
魏杨捏着手里的药,看着对面关上的寝室门,头一次感到人生如此充满疑惑。
把药放在桌上显眼位置,大概是怕自己也会忘记,魏杨又低头在备忘录上写上了“记得提醒嘉忆吃药”这一条。
时钟慢慢指向晚上七点,晚自习马上要开始了,自己也只是回来洗个澡的时间而已,魏杨把书包里的东西理了理,偶尔发出细碎的声响。
床上的徐嘉忆自从躺下以后一直保持同一个姿势就没变过,还是抱着被子睡的沉沉,只是因为感觉生病难受,眉头微微皱着。
从魏杨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见他脖子上那条红色绳子,末端的玉佩藏在衣领里。
还记得第一次看见这条绳子是在自己家里,嗯……
不知道想起什么的魏杨默默干咳了两下,最后把书包拉链拉上了,想了想从柜子里抽出一条毯子给徐嘉忆盖上了。
宿舍只开了床头的台灯,徐嘉忆的轮廓在微弱灯光里有些模糊,又有些难以言说的情愫忽然在这安静的氛围里升腾起来,魏杨看着沉睡的人的眼神专注了起来,不知道想着什么,眼里的光芒居然那样温柔。
可惜晚自习时间不等人,魏杨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还要去教学楼,抬手调弱了床头的台灯亮度。
单肩背起书包走到宿舍门口的时候,最后确认了一下空调的温度才把门悄悄关上了,转身快步朝楼梯走去。
床位主人在教室里奋笔疾书的期间,徐嘉忆很是自得。
他一觉睡到十点口渴到醒过来,直接在桌上摸了魏杨的杯子就去倒了一杯水喝了,喝完对着窗外的星空发了一会虚无的呆,又接着躺回去睡着了。
三分之二的学期过去,层层深入的大量知识点需要反复巩固复习,魏杨今天晚上迅速写完了几份练习卷,又拿着练习册下楼去和老师交流几条最新的考点。
一套忙碌下来已经是接近晚自习结束的时间了,也完全忘了自己寝室里还有个病号在占空间。
结束一天繁杂事情打开寝室,突然看见自己的床上还躺着一个人的魏杨也顿了一下,尚且还转得动的脑子捋顺了一下今天事情的始末,确实自己没有走错寝室。
随即反应过来,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另一个舍友还在和女朋友走着甜蜜香榭大道,习惯了舍友的早出晚归,魏杨拿起搭在椅背上的睡衣打算再去冲个凉水澡清爽一下。
淅淅沥沥的流水拍打在瓷砖地上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徐嘉忆微微皱了皱眉头,半睁开眼看了一眼陌生的环境,想起自己还在魏杨宿舍里,眨了眨眼睛又睡了过去。
此时另一个舍友正好从门外进来,看到魏杨床上睡着另一个人也是吓了一跳。
肩膀上搭着浴巾的魏杨听见开门声走出浴室,朝舍友做了一个“小声点”的手势。
舍友看见他的样子,忍不住也笑了一下,轻手轻脚地走到阳台,小声道:“你们晚上记得小声一点。”
What?魏杨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你们这些人一晚上都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没事,我会拉上帘子。”舍友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做了一个捂住耳朵的动作:“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的。”
魏杨笑着用膝盖狠狠顶了一下舍友的大腿,哭笑不得:“睡你的觉去,废话怎么那么多。”
舍友把毛巾和睡衣往肩上一抛,□□地笑着进了浴室。
睡了将近六个小时的徐嘉忆是在一片安静中醒过来的,一睁开眼就看见魏杨坐在书桌前写卷子。
侧面看见的鼻梁要比平时还要挺直,裸露出的臂膀隐隐约约看得出长开的骨架,想题目时喜欢扶着额头的习惯也没变过。
灯下看人越看越美,连灯光都因他而温柔。徐嘉忆眯着眼睛,后知后觉地想道,平时魏杨这人迷妹那么多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看见徐嘉忆坐了起来,魏杨停下笔,自然地凑过去摸了一把他的额头,指尖温度没有那么滚烫了,魏杨小声道:“烧退了一些了。”
说着把桌角的水连同药盒一起端了过来:“十二点多了,吃完药你再接着睡吧。”
比起傍晚的时候,徐嘉忆清醒了不少,倒也知道一些尴尬了,坐着人家的床盖着人家的被子,还要人家提醒自己吃药,简直是丁晓蕊这种小孩子的待遇了。
接过药,心里有愧的徐嘉忆就着水干脆给吃了,这点倒是比丁晓蕊优秀不少。
他舔了舔喝完水而湿润的嘴唇,怕打扰其他人,也凑到魏杨耳边问道:“我睡你的床,那你晚上睡哪里?”
本来一句很正常的话,在这种看得到对方锁骨的红绳子的情况下听到,好像都染上一层别样的色彩,甚至都感觉有些缺氧了,有什么诡异的想法在心底深处翻涌,魏杨的手臂上细细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幸好手臂藏在黑暗里看不清晰。
他假装镇定道:“旁边的床位是干净的,我晚上睡那边就行了。”
闻言,徐嘉忆看见对面拉着帘子的床位,想起以前魏杨说过他舍友喜欢说梦话,忍不住问道:“你听完你舍友的银行卡密码了吗?”
好像两个人在商量要去干坏事一样有种隐秘的快乐,魏杨憋笑道:“他最近不说银行卡密码了,天天晚上背女朋友的电话号码,你等会别被吓到。”
突然说起什么女朋友,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静止了下来。
真是一个充满意外和惊喜的夜晚啊。
不敢细看对方眼里的东西,徐嘉忆下意识转过眼神,有些没话找话地说道:“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吗?”
翻了翻桌上的卷子,魏杨也有些不自在说道:“我习惯回来再写一会题目再睡觉。。。。。。。。。。”又欲盖弥彰地补充道:“我十二点半睡就睡了,你要是难受就接着睡吧,醒过来病就好了。”
大概是脑子的神经又不小心接到了电话线上去了,面对徐嘉忆这个四肢健全有独立意识的高中生,魏杨也下意识用哄着生病的丁晓蕊口气哄他,在寂静的宿舍里显得更温柔了。
他本人没意识到这种温柔,徐嘉忆却清楚听完了,躺了回去闷闷道:“那我接着睡了,你也早点睡。”
“好。”魏杨恢复了冷静,看了一眼手里的卷子。
不过就两行字,不超过一百字的题目,平时都能清晰得理出个前后梗概来,此刻脑子却好像被什么奇怪的东西萦绕了一圈,每个字都下意识读在心里,却一个字都没进脑子里。
这题没法写了,魏杨无声叹了一口气,把卷子收回了书包里,准备去阳台擦个脸回来就睡觉。
脸上还带着一点点湿意,月光柔柔照进安静的寝室里,魏杨轻手轻脚地躺在了徐嘉忆旁边那张空着的床上,对面的人盖着被子,黑暗之中不知道是不是又马上睡着了。
没敢再细看,魏杨转过头去,看向窗外的月亮转移注意力。
头尾相接的两张床,注定要分别躺着两个各怀心事的少年。
烧第二天就退了,剩下的就只剩后续的感冒后遗症了。
另一个舍友整天不在,魏杨身体素质也好,徐嘉忆倒也不担心会传染的问题。
趁着原来寝室在换空调,徐嘉忆趁着有了一个不要脸的开头,干脆将便利进行到底,在魏杨宿舍里住到了新空调安装的那天。
同样都是男孩子也不太在乎什么干不干净的问题,但是临走时候徐嘉忆还是把被子整整齐齐叠好了,抱着自己的枕头来,又抱着自己的枕头走了。
下课回来之前,魏杨早就收到徐嘉忆回寝室的消息了,他打开门瞬间看见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还是感觉有些哭笑不得。
他自己都整天不叠被子,要什么豆腐块面子?
鉴于徐嘉忆之前是生病了,魏杨还是认真地把床单拆了下来,准备拿去洗衣机里滚一滚洗一洗。
把扒下来的被套床单通通都装进篮子里,一起搬到洗衣机边。
临扔进去的时候,魏杨手顿了一下。
也不知道怀揣着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他轻轻嗅了一下被单,好像要从上面闻出另一个使用者的气息一样。
实际上什么味道也没有,徐嘉忆也不是一个身上有其他味道的男生,离得近了顶多只能闻见洗衣液的味道,只住了两天多,尚且不会留下什么。
但很多冲动都是没有由来的,没有预兆的,好似身体已经先于脑子了。
就像新年漫天烟花下的那个似是而非的亲吻,悸动宛如有了实质,缓缓擦过神经末梢,徐嘉忆的眼里好像有一条勾魂摄魄的银河。
等一下,这个动作好像不太对,他在期待什么?
魏杨猛地回过神来,松手瞬间被单直接落入洗衣机中,布料划过指尖的触感唤醒了他一丝理智。
他低头看了一眼被单大概有三秒钟,又迅速地倒了一些洗衣粉,啪的一声把盖子盖上了,速度快得跟赶着去领钱似的。
真奇怪,我最近都在想什么呢?
魏杨摸了摸鼻子,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欲盖弥彰一般哼着歌进了宿舍。
第39章 第 39 章
整个漫长而难熬的高二年也趁着同学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溜到了末尾去了。
在教室里低着头写作业的十二班同学偶然抬起头细思一番,也会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快要进入高中的最后一年了。
明明感觉自己还是个入学新生,还在熟悉学校的各种新事物和繁杂的学业,传说中的高三年竟然已经不知不觉离他们离得这么近了,好像一夜之间自己就连跳了好几级一样。
事实证明,压抑得太久的最后确实容易变得特别冲动。
期末考前的教室里。
曲采薇顶着一对不知道是因为太兴奋还是太劳累熬出来的黑眼圈,语重心长地对着四周三两围着的同学说道:“暑假了,学校东街有个夜市活动,读了这么久的圣贤书,我觉得我们应该出去体验一下生活,大家说是吧?”
唐锐凯小心翼翼地问道:“可是班长,我们还有一个星期才期末考呢。。。。。。。。。。”
暑假也还没开始啊,怎么就开始策划出去玩了。
犀利的目光马上投射了过来,曲采薇揉了揉眉心,很是大佬地问他:“你能想起我们今年寒假的时候你干了什么嘛?”
大家纷纷一凝,今年的寒假简直是自己人生以来最惨的一年寒假了。
大量的作业堆满了桌子,最可怕的还是那个不足两个星期的假期,以及假期回来还有一个期初考等着他们。
整个寒假过得仿佛是个小型温书假,七中用实践行动告诉同学们,除夕夜在房间挑灯夜读并不是神话,甚至是触手可及的体验。
正在写作业的徐嘉忆听见这句话也顿了一下,今年过年的时候他又回奶奶家过年了。
正无聊地玩着手机的时候接到了魏杨的电话,彼时对方正因为去年无情抛下亲妹去放烟花而被丁晓蕊牢牢抓住按在沙发上不让他走。
一直抱着他的大腿不撒手,魏杨站起来威胁她说要去上厕所,这丫头居然就真的站在门口监督。
要不是性别限制,魏杨怀疑她都能跟着进来,用严谨的科学态度看着自己解决人生大事。
为了挣脱这个拖油瓶的骚扰,他不得不打了个电话给徐嘉忆,企图让另一个帅哥吸引这只猪的注意力。
没想到徐嘉忆不仅不给面子,开始劝丁晓蕊抓紧他的裤脚,两人当着魏杨的面你一言我一语地排挤起了这个人。
导致魏杨废了好大劲才摆脱了丁晓蕊的纠缠,通过话筒传过来的声音,徐嘉忆都能想象出对方那副被丁晓蕊搞的□□的神情。
想到这里,徐嘉忆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虽然笑声很轻,但旁边的唐锐凯还是敏锐地扑捉到了:“嘉忆,你在笑什么呢,你居然特别喜欢这次的寒假吗?”
十四天的寒假,谁会喜欢啊?徐嘉忆摇摇头,赶忙撇清关系证明自己。
那边得不到支持的曲采薇已经开始剑走偏锋了:“你们居然还没人要和我一起去吗?不管了,七月中的夜市有游街活动,老娘要准备开始叫人了!”
说着挽起袖子,开始掏出兜里的手机。
周围的同学都一脸震惊地看着她,不知道班长要开始叫什么人来。
眼睁睁看着她拨通电话,两声响动之后,一个特别熟悉的稚嫩声音传出来:“喂,你好,请问找谁呀?”
丁晓蕊?徐嘉忆震惊地抬起头看着曲采薇的手机,她怎么会有丁晓蕊的手机号码?
大家也被这小女孩的声音震惊到了,目瞪口呆地看着曲采薇。
曲采薇本人也相当震撼,看了看自己屏幕上确实显示着“魏杨”两个字,是他的号码没错啊,下意识询问大家:“魏杨的女儿已经这么大了吗?”
刚刚从捣蛋的丁晓蕊手里抢回自己手机的魏杨听到这句话,也顿了一下:“是啊,让你见笑了,小孩子不懂事等会就打她。”
充当背景乐的丁晓蕊还在吱哇乱叫地要抢他的手机,一个人演奏出了好多个人的效果。
实在是让人害怕的消息,曲采薇平复了一会,居然开始镇定地接受:“请问可以透露一下孩子她妈妈的姓名吗,让我们七中这些女粉丝们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也好。”
特意回家看丁晓蕊的魏杨把手机从左边换到右边,一只手扶住丁晓蕊的脑袋不让她乱动,哈哈大笑:“那我下次问问孩子她妈愿不愿意让你知道。”
听他这不正经的语调,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他又在乱开玩笑了,一个个笑的不行。
曲采薇也无奈:“学神,说正经的,十二班暑假要去东街逛夜市呢,你带上郑东临过来吧,我们全部人等你两啊!”
等等,自己什么时候答应曲采薇要去东街玩的?所有人都纷纷朝曲采薇发出抗拒的信号。
奈何□□者曲采薇并不理会他们,一抬手挥开这些人:“怎么样,听着是不是很心动啊,我跟你说,嘉忆刚刚答应我也要去的。”
徐嘉忆抬起头来,一脸问号看着她:我刚刚到现在都还没跟你说过话呢班长?
“哦?”魏杨的声音充满笑意:“干嘛啊这样说啊班长,我又没说不去。”
“那就是去了嘛,很好,我曲采薇就喜欢学神你这种杀伐果断的性格,七月中晚上东街见!”曲采薇飞快地单方面和魏杨达成了共识,完全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一说完就马上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环视了一圈周围不敢置信的眼神,曲采薇一摊手表示很无奈:“你们看,最大的学业对手都给你们骗出来了,你们还不出去玩一下,对得起我这么坑蒙拐骗吗?”
“可是。”凌志突然举手:“趁学神去玩的空档,我们为什么不开始奋笔疾书,奋起追赶呢?”
好问题,曲采薇拍了一下桌子,问道:“学神都出去玩了,那天晚上你真的会写作业吗?”
直达心窝的问题,凌志愣愣地摇头:“不会。”
“那不就好了嘛!”曲采薇兴奋地鼓掌:“大家记得到时候都来啊,好久没有一起出去玩了呢!”
凌志:“。。。。。。。。。。。。”我这人,怎么就不会说一会谎话呢!
这边魏杨房间里。
等亲哥电话都挂了,丁晓蕊还挂在他身上要去抢手机,魏杨单手就把她推开了:“丁晓蕊,女孩子家家的,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
“我不——”丁晓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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