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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医生教你种白杨-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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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魏杨放下衣服又在箱子里捣鼓起来:“自从那次摔了以后我做数学题做的贼快,好像突然就通灵了一样神奇呢。”
鬼才会信他的话,不过要是韩振他们听了,可能会真的去找个悬崖开始成神之旅,徐嘉忆看着他无语道:“你是真的皮痒。”
魏杨回他:“我是真的皮,但是不痒。”
还没等魏杨再翻出什么东西来,楼下的婉瑛婆已经开始喊人吃饭了。
魏杨应了一声,关上箱子就和徐嘉忆一起下楼去了。
婉瑛婆虽然年纪大了,可是手艺经过多年锻炼简直是炉火纯青一般。
一桌子菜要颜色有颜色,要香气能溢满整个饭桌,加上清新山泉甘甜味道的加持,徐嘉忆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叔叔辈的都流行特意开车去吃农家乐了。
一顿饭三个人吃得都开心,婉瑛婆一人给盛了一碗汤,给两人的塞得满满的食道给通了通。
吃完饭两个人自觉地跑去打扫,魏杨把餐厅细细擦了一遍,徐嘉忆把碗给一个个洗干净了,婉瑛婆不会用洗碗机和消毒机,自然就没装,徐嘉忆用热水把碗筷都烫一遍,晾在架子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干完活的魏杨跑了出去,没一会就扛着一个西瓜回来了,婉瑛婆在门口乘凉,看见他手里汗津津的西瓜忍不住笑道:“坏心眼的,你又去二叔家的井里拿西瓜。”
“没有。”魏杨眉眼弯弯地把西瓜给婉瑛婆看:
“是我刚刚去二叔家里坐了一下,二叔听说我又考了第一名,跑去把泡在井里的西瓜挑了一个给我,外婆你看这个声响,肯定甜的不行。”
说着在西瓜上敲了一下,听着这声音果然是汁水十足的西瓜。
明明就是早就预料到人家家里泡着西瓜,腆着脸跑去跟人家聊天,就是为了拿个西瓜回来,自己的外孙还不知道是什么德性,婉瑛婆拿蒲扇笑着拍了拍他:“就你会吃,西瓜刀在橱柜里。”
“好嘞,您这里等着,小的马上去切。”魏杨演技浮夸地把西瓜扛起来,到里间的橱柜里去找西瓜刀了。
看着魏杨忙碌的身影,徐嘉忆手里动作不停,手在热水里泡着惹得他脖子上又都是汗了,刚要抬手擦一下,身后忽然吹来一阵平缓的凉风,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达到徐嘉忆身后的婉瑛婆摇着蒲扇笑道:“辛苦了,外婆给你扇扇风。”
哪里好意思,徐嘉忆笑道:“没关系,您坐着就好,我这边很快就好了。”
婉瑛婆笑了笑并不说话,老人家矮了徐嘉忆一截站在他旁边,依旧笑眯眯地看着他干活,好一会才开口道:“杨杨在学校里有没有不讨人家喜欢啊?”
那可不是,别说其他人了,最近可不咋招徐嘉忆喜欢,但他还是笑道:“没吧,魏杨在学校里挺好的,同学们都挺喜欢他的。”
徐嘉忆说的时候还是蛮真诚的,按照李欣的说法魏杨以前大概真的是个臭石头脾气。
不过就徐嘉忆亲眼看见的日子里来,他不管是跟十二班同学还是跟二十五班的都相处得很好,唯一的冲突还是因为初中时候和秦逸的一系列误会。
有时候也不难想到,魏杨长期和外婆生活在一起,养成了自由自在的性格,到了那种全然陌生的学习环境里面对那么多陌生的人。
加上当时蒋阿姨强硬的性格和丁晓蕊的病一直是压在家里的一根重担,才会变成那种软硬不吃的臭脾气,某些程度上来说也是他自己想要竖起的一层保护膜。
婉瑛婆欣慰笑着:“那就好,其实杨杨很久没有和外婆说过他在学校里的事情了,以前刚上初一的时候还会打电话回来,哭着鼻子说要回来,后面慢慢地也就不打了,他今天还会带朋友回来,外婆也很高兴的,总怕他和同学之间闹矛盾。”
这话怎么和李欣说的那么像,徐嘉忆有些哭笑不得,好像自己真的就是魏杨一个重大转折点似的。
他认真和婉瑛婆说道:“不是的,外婆,魏杨他其实一直都是个很好的人,只是大家偶尔会看不到而已。”
一个人怎么可能一下子转变那么多,一定是他的本性一时间被藏住了而已,魏杨那个时候的石头脾气下藏的,肯定是一种很无措的心情。
只是缺少一个看清自己的机会罢了,他那么优秀又具有自己的想法,别人能影响他多少呢?
婉瑛婆点点头不说话,徐嘉忆还是接着摆弄架子上的碗筷,两个人站在一处为同一个人形成一种无需演说的心灵默契,或者说,这就是牵系的力量吧。
很快魏杨就切完了西瓜,整齐摆在盘子里,把盘子端给婉瑛婆:“外婆,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都说是悄悄话了,怎么可以大声说出来。”婉瑛婆也很调皮,看见徐嘉忆洗完碗筷了,也收了蒲扇走在藤椅上又坐了下去。
魏杨非要把西瓜给她,她只能接过来:“外婆吃两个就好了,这东西太冷了,老人家牙齿不行了。”
“行。”魏杨答应着,把盘子放在旁边:“您想吃几个就吃几个,以后外婆咬不动了我就帮您弄碎了再喂给您。”
哎哟这彩虹屁,婉瑛婆哭笑不得地摸摸他的脸:“嘴巴里不知道藏了多少糖,也不怕偷糖的老鼠钻进嘴里。”
魏杨半蹲在藤椅前哈哈大笑。
作者有话要说:
“呼唤携锄至,安排筑圃忙。”出自范成大的《田舍》
第46章 第 46 章
西瓜太大了,魏杨只切了三分之二,另一半没切开,还保持着半圆的形状。
徐嘉忆正在满屋子找纸巾擦手,一支勺子戳进他的嘴里,西瓜甜香在嘴巴里游荡,徐嘉忆脸颊鼓鼓地嚼了嚼,看向一旁抱着西瓜的魏杨含糊不清说道:“纸巾呢,擦手。”
魏杨也用勺子吃了一口西瓜,调笑道:“要什么纸巾,我用心给你暖干。”
以前听见这种话徐嘉忆还会稍微脸红一下,现在已经被对方千锤百炼出某一种程度上的不要脸了。
他舔了舔发痒的牙根,直接伸手在魏杨胸前的衣服擦干净了手,末了还帮他理了理衣领:“多谢啊,年轻人这心口还挺热乎的。”
魏杨居然也没后退,仍由他擦完了,自己埋汰自己一般嘀咕道:“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你也知道啊,徐嘉忆非常认同地点头,看了一眼魏杨怀里那个鲜红肉壤的西瓜:“西瓜呢,你不会只切了自己的吧?”
“怎么可能。”魏杨示意他跟自己过来:“我们去楼顶吃,楼顶可凉快了。”
徐嘉忆不疑有他,以为魏杨把剩下的放在楼顶了,直接跟着他爬上二楼。
夏夜星空美极了,星河烂漫,澄澈如洗,还有隐约的蝉鸣声。
钻进鼻子和衣领里的空气带着草木清香,让人感觉脚底都轻了。
这是独属于乡村的美,仔细一看还能看见北斗七星悬挂天空,人置身其中就好像住在水晶球里的世界一样。
两人在窗台上,背靠着木窗相对而坐。
魏杨看着西瓜上戳着的两根勺子,一时分不清自己刚刚用的是哪一根,徐嘉忆看出他的疑惑:“你要不要再去重新拿两个。”
“拿什么拿。”魏杨随便拿起一根勺子,无所谓地说道:“随便吃,客气什么。”
谁跟你客气了,这是卫生问题好伐?
徐嘉忆面无表情看着他,魏杨每次看见他这表情都想笑:“你刚刚吃的勺子也是我的,真的时候考虑分谁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说的有道理,被说服着敞开胸怀的徐嘉忆并不客气,直接朝中间最甜的哪一块挖下去,魏杨这个幼稚鬼见了也不甘示弱,开始跟着他挖最甜的那一部分。
“当——”的一声,徐嘉忆用勺子敲了一下魏杨手里的勺子,不客气道:“待客之道呢,不是应该把最甜那个让给客人吗?”
“什么客人。”魏杨根本没想过要脸,眼睛还盯着那一块红壤:“到我家里住了不就是自己人吗?”
徐嘉忆不屑地笑了一下:“你想的倒是挺美的。”
“来。”魏杨突然抬起头,把刚挖的那一块送到徐嘉忆嘴边:“给你。”
这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心的,突然良心发现了?
徐嘉忆惊疑不定看着他:“你干嘛?”
“吃呗,反正没有下老鼠药。”魏杨一本正经说道。
也有道理,徐嘉忆张嘴吃了,还是很疑惑看着对方。
魏杨哭笑不得看着他:“你看你这人,跟你抢你生气,不给你抢你还怀疑,哎好押韵啊我。”
徐嘉忆完全不想理他,魏杨说完又挖了一勺给他,就这么把最甜的那部分一勺勺挖给他了,西瓜中间登时空了一块。
“甜吧?”
这西瓜土生土长的纯天然无污染,还用井水冰了一下,特别新鲜爽口,徐嘉忆也不掩饰,爽快道:“甜,再来一勺。”
“最甜的让给你了,可以问你个问题吗?”魏杨笑着问他。
徐嘉忆这个时候心情还不错:“说。”
魏杨凑了过来,趁徐嘉忆还在认真吃西瓜,顺便等着听他说问题的时候,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头在他嘴上啄了一下,评价道:“嗯,不用再问了,是挺甜的。”
我的心已经不会再动了,因为它年纪轻轻就已经遭受了太多。
麻木不仁的徐嘉忆看着他,把嘴里的西瓜籽吐出来放在一边,冷笑道:“等一下让你知道什么叫苦,和哭得说不出话。”
“那在哭之前我可以再亲一下吗?”魏杨一边吃剩下的西瓜,一边用一种菜市场买菜砍价的商量口气问他。
“不行。”徐嘉忆推开他的脸,冷笑道:“这是另外的价钱。”
魏杨抱着西瓜,笑得直不起腰。
很快大半个西瓜就被两个人分完了。
全身的血液流向腹部去吸取能量去了,脑子越发转不动,徐嘉忆靠在窗口平台上,双手枕在脑后半闭着眼吹风。
突然耳朵里被塞进一个耳机,线的另一耳机在魏杨耳朵上。
“给你听首歌。”
徐嘉忆不说话表示默许了,悠扬的音乐声搭配宁静的夏夜在耳朵里回荡起来。
“We'll be unting stars 我们来数星星
Yeah; we'll be unting stars 耶我们来数星星吧
I see this life 我看人生
Like a swinging vine 就像摇摆的藤蔓
Swing my heart across the line 动荡我的内心跨过这道线
。。。。。。。。。”
在广袤的星空下数着星星,多么充满浪漫与美好幻想的动作,当人出生后尚且不会通晓人情世故时,就已经学会对着漫天星星感到震撼了,从古至今皆是如此,东汉时期的张衡大家尚且会执着于数清天生星星的数目,甚至因此完成一部天文典籍。
但是此时的徐嘉忆却好似什么都不在意一般,静静地躺着休息。
一旁的魏杨转过头去看他,比天上星星数目刚让他疑惑的是徐嘉忆一直以来的态度,明明很在意却偏偏要装作不在乎的态度,好像真的对什么都不会好奇一样,之前还说他是个不坦诚的人,现在到底谁更不坦诚呢?
想着,魏杨笑了笑,忍不住支起下巴看着徐嘉忆闭着眼睛的面容。
就在他心里开始闹腾出无数个想法就等实施的时候,徐嘉忆适时睁开眼,成功看见了魏杨脸上那精彩纷呈的一系列表情,打断他的想法:
“想想就好了,现在是法制社会,遵纪守法一点行吗朋友。”
闻言,魏杨笑得不行:“你不是在休息吗,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徐嘉忆无奈地笑:“很难猜吗?”
“那你为什么要装作不知道?”对方温柔地问道。
魏杨一语正中红心,把徐嘉忆噎了个措手不及,一时只能沉默看着他。
两人无言地对视了一会,魏杨率先败下阵来,他叹了一口气:“你别拿那种皱着眉头的表情看着我了。。。。。。。。。手怎么这么冷,我去给你拿件衣服吧。”
说完站起来就走了,依旧是那贴心。
徐嘉忆还保持原来的姿势躺着,此时这片空间里就剩他一个人了。
魏杨走的时候把耳机一起拿走了,显得四周越发寂静,好像把一切热闹声响都一起带走了一样。
假装不在意吗?徐嘉忆想,可能真的是吧。
无忧无虑的伊甸园里什么都有,孤单亚当有了夏娃的陪伴,理所应当的什么也不缺了,可是为什么还会有禁果的存在呢,就好像一条横在脚边的警戒线,有时也分不清是毒蛇的言语更诱人,还是树上的禁果更吸引人。
既然赐予了人七情六欲,为何偏要用禁果来考验欲望?
可不论如何,此时的我已经踩在线上了,徐嘉忆眯着眼想。
清晨的阳光透过木窗的缝隙透了进来,在床前洒下斑驳的光影。
徐嘉忆醒来看见眼前的锁骨那一瞬间是惊讶的,他往上一看果然是魏杨的下巴,整个人都在对方的臂弯里,腰上还虚虚地搭着一只手,微风吹拂高高挂起的床帘发出细微声响。
第一反应是昨天好像还没洗手就睡着了,第二反应是这什么骚操作,还能这么悄无声息地把他从顶楼弄回来。
可是居然没有感觉特别生气,这个反应好像不太对?徐嘉忆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不生气归不生气,徐嘉忆还是一把拿开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把人推走了,准备迅速爬下床——结果感觉手臂一紧,人被醒过来的魏杨一把拉了回来,直接翻身用体重压制住他。
带着睡意的声音响起,居然还活力满满的:“早上好啊,才七点你要去干什么?”
“去找盆热水浇醒你。”徐嘉忆一本正经地回答他:“让一让,我这刚烧开的水。”
魏杨趴在他颈窝里笑得不行:“我好心把你背回来睡觉,你怎么这么没良心的?”
“你可以叫醒我,我自己回床上睡觉。”徐嘉忆完美地充当了一个没有感情的人设。
“不行。”魏杨单手撑起来,头发的还睡的乱七八糟的,认真道:“你醒了才不会要跟我睡一起呢,你最近整天躲着我。”
躲着他?也不想想是谁实在太过分了,吓得人躲都来不及,徐嘉忆磨了磨牙:“不就睡一张床,我是女生吗还要怕被你占便宜?”
居然答应得这么轻松?魏杨看着他一时不知道摆什么表情:“你说的有道理。。。。。。。。。”
什么傻瓜玩意,徐嘉忆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手臂:“麻烦让一让,我一身汗想去洗个澡。”
魏杨偏偏不想放过他,对着他的脸虚情假意道:“哎还真的是,这里这么凉快你怎么还睡的一身汗。。。。。。。。。”
徐嘉忆一把捂住他的嘴,眯着眼看他:“你试试一晚上被人抱着不松手会不会一身汗,起来,不然你就完了。”
手背上方露出魏杨一双眼睛盛着满满的笑意,虽然被威胁了可他还是一副很讨打的样子,伸出手继续钳制了徐嘉忆的手脚,紧紧拉住对方就不让他走,简直就像个拿到了玩具的大狗一样非要给你添乱。
徐嘉忆全身上下就剩捂着魏杨的右手还能活动了,大家贴的太紧了,某种早晨特有的生理反应也能感觉得很清晰。
魏杨根本不知道脸叫什么,徐嘉忆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一个大写的尴尬了。
左手刚挣脱出来右手又被拉住了,简直是按下葫芦浮起了瓢,旁边的枕头都快被掀走了,马上又出了一身汗——这怕不是大家的早起锻炼时间。
累了,徐嘉忆干脆不动了就躺着喘气,魏杨目的达成,笑得一抖一抖的。
徐嘉忆斜睨了他一眼,空着的右手捏住他的脖子:“你别逼我动粗。”
哦哟,刚刚不算动粗吗?魏杨继续挑衅他:“来啊,打我吖。”
从未听过如此奇怪的要求,徐嘉忆抿了抿嘴,看着魏杨自在飞扬的脸居然也感觉有点好笑,这局面也太搞笑了吧,两个人加起来都三十多了,居然还跟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在床上玩大战。
两个人对视一眼,彼此互通了一下意思:你这个幼稚鬼。
徐嘉忆也没忍住,跟着笑了起来:“快让开,我要下去。”
“我不。”魏杨半撑着手臂还在笑个不停。
真的是相当欠打,徐嘉忆眯着眼睛看他,右手按着魏杨的脖子突然把人往下一压,结结实实在他嘴角亲了一下,接着随手把人往旁边一掀就走了。
理智神经在猝不及防的状态被猛地弹了一下。
魏杨直接愣住了,也不知道要拉住人了,连徐嘉忆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整个人趴在床上变成了一个造型诡异的人体标本。
僵硬了好一会才猛地撑起双臂坐了起来,对着摇晃的床帘思考了一会人生。
Wu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离不开暴风圈来不及逃。
好像真的不是梦,魏杨掐了自己一下,哇哦真的好疼。
“哎嘉忆——”心跳得就要起飞的少年赤着脚就直接跳下床,三步一台阶下了一楼:“你想不想吃梨子啊,我带你去摘!”
作者有话要说:
“We'll be unting stars 我们来数星星 ”出自OneRepublic的《unting……Stars》
“Wu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离不开暴风圈来不及逃。”出自周杰伦的《龙卷风》
伊甸园的禁果:《圣经》上记载,上帝造出他的子民亚当之后,就把亚当放置在伊甸园中。后来,上帝看到亚当很孤单无趣,就想给他一个伙伴,所以上帝取了亚当的最后一根肋骨造了夏娃。伊甸园的中央,有两棵树,一棵为生命树,一棵为智慧树。上帝对他的子民说,园子里的各样的果子都可以吃,除了智慧树上的果子不可吃。如若吃了,必定死亡。夏娃受了蛇的诱惑,吃了能使人明白是非善恶的智慧果,并且给亚当一个,亚当同样也吃了。上帝震怒人违背了他的命令,于是把他们赶出了伊甸园,让他们及他们的子孙世代在尘世间承受各种苦难作为惩罚。
第47章 第 47 章
婉瑛婆多年生活习惯,早在六点时就起来了,细心地把新的牙刷放在一楼的桌上,徐嘉忆拿了其中一个就去院子里刷牙洗漱了。
这里也没分什么洗手池的习惯,端着杯子,徐嘉忆直接挽起裤脚就蹲在台阶上开始就挤牙膏了。
等他刷牙刷到一半时候,突然身后响起一阵动物的脚步声。
闻声,徐嘉忆下意识转过头来——看见了一只胖乎乎的大圆脸上面盯着一对圆溜溜的眼睛,鼻尖在他腿边嗅了好几下,又绕着他走了半圈。
正是一只短腿小柴犬,短短的耳朵立起,形态可掬。
身上干干净净的,显然是个家养柴犬,圆脸上那眯着眼睛的呆的表情一下子就把徐嘉忆逗笑了,差点连牙齿都刷不下去了。
一声清脆口哨声响起,那柴犬马上直起身子来,警觉地看向口哨声传来方向。
魏杨正从二楼走下来,柴犬一看见他,四个小短腿给上了发条似的就朝他扑过去,嘴巴里发出一阵叫声,亲昵地窝在魏杨手臂里。
抱着柴犬往院子走了出来,像是看出徐嘉忆的疑惑,魏杨捏住柴犬两张前爪让它直立对方面前,一边比划着一边主动解释道:“你好这位帅哥,我是魏杨大帅比名义上的青梅竹马,虽然我矮肥圆且呆萌,但是平时屋子里的老鼠都是我负责的,哦忘记说了,我叫喜糖。”
这什么名字?
冲完嘴巴里残留的牙膏沫,徐嘉忆哭笑不得:“不会是我认为的那个结婚用的喜糖吧?”
“对啊。”不再折磨自己的柴犬了,魏杨把喜糖放在地上,理直气壮地邀功:“这名字我取得,是不是很清新脱俗又有味道,低调奢华有内涵?”
很熟练地忽略过对方的自吹自擂,徐嘉忆一边收起牙刷牙膏一边问道:“那昨天怎么没看见它?”
轮到魏杨开始刷牙了,从他在院子台阶上蹲下那一刻起,喜糖就在他旁边蹲成一模一样的姿势,这一人一狗散漫不羁的样子实在是和谐得不行,也不知道谁更像谁一些,果然是如出一辙的风格。
含着一嘴巴泡沫也不影响魏杨发挥自己的能力,他含糊道:“上个月它就有些生病了,整天病怏怏的,外婆身体不适合长途跋涉没办法带它去看病,隔壁的三姨妈趁着要去城里看女儿,就托了人带它去宠物医院里看了看。医生说了,它就是年纪大了,没多大事,昨天晚上送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
难怪自己没看见它,徐嘉忆点点头,又看着旁边蹲着的魏杨和喜糖,这诡异的搭配感实在让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兀自刷着牙的魏杨抬头看了他一眼,实在不明白这个人的笑点到底是怎么回事,喜糖也跟着做了一样的动作,徐嘉忆笑得简直前仰后合。
魏杨转过来,不敢置信地问喜糖:“你说他是不是睡傻了?”
“汪汪!”喜糖大叫了两声,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清理完嘴巴里最后一口泡沫,喜糖跟着站起来的魏杨往里走去,他继续解释道:“喜糖从一出生就在外婆家里了,但是它现在慢慢地年纪也大了,差不多有八九岁的岁数了,也有一些七七八八的毛病了,本来是想抱回家里养着的,但是我们家的人一个比一个忙,完全没有空照顾它。”
一面说着,魏杨一面从架子上拿出一点狗粮倒在碗里,亲自端到喜糖面前给它吃,结果喜糖的大脸埋进碗里,一半的狗粮全被这只欢乐狗给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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