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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辈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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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开始骚动了，觉得取得了重大的胜利，好象看见了敌人退缩了一样。有人还得知了里面的人已经疏散了，就开始有些忘乎所以了。有一部分人就隔着铁门开始向里面攻击，刚开始是个别的，后来是小规模的，到回来就是集体的疯狂了，性质完全变了。竟然发展成有人专门收集投掷物，有人专门进行投掷攻击，而且参加的人不仅仅是学生了，已经分不清都是些什么人了。人群已经疯狂了，他们就象忽然被点燃的火药桶，谁也不知道他有多大的破坏力。我前边不是说过吗？一个人疯了可以理解，两个人疯了可以容忍，一群人同时疯了谁受的了呀？
投掷物雨一样越过铁门飞进政府，这已经从一次简单的请愿游行行为演变成了真正的冲击政府行为了。由于性质发生急剧的变化，带对连长果断下了命令，还击。武警战士们马上组织，进行了还击。他们以大约20人一组也进行投掷还击，反正里边已经堆满了投掷物，一个轮次的还击后，外边的嚣张气焰就被压了下去。不要小瞧人家这100多人那，人家的投掷都是带有强力加速度了，而外边的投掷只是简单的抛物线，基本靠的是地心引力伤人。外边人冲击的人群迅速的大门外就闪出了空挡，里边的战士们就停止了攻击。还有人不服气，还在不停的攻击，可由于距离较远，体力有限，砖头还没有到大门就掉了下来，更不要说伤到里边的武警战士了。
本来以为形势得到缓解的武警战士们又想错了，外边的队伍不断壮大，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也没有人知道要干什么，更没有人知道他们下一步想干什么了。停止了一会人们开始冲击铁栅栏，而且还很有经验，他们集中在一段不停的晃动铁栅栏。带队的连长见情况已经无法控制，马上报告上级，请求增援，并要求暂时性的撤离。因为外边的人已经可以用万来计算了。武警们刚刚撤离，铁栅栏就被一段段的推倒了，人群迅速的冲入了政府大院。他们开始疯狂的破坏，摧毁一切可以摧毁的东西。几分钟的时间，靠近大门的办公楼从一层到六层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玻璃了。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终于他们的行为突破的政府的底线。大约十分钟后，无数头带钢盔，一手持盾牌，一手持警棍的防暴武警出现了，他们仿佛就是突然从天而降一样。人们开始慌乱，不知所措，他们也觉得自己的行为过分了，可能已经违反了国家的法律，就开始无目的的奔跑，也忘了进行破坏了。看来真应了两句话话：一乌合之众，二邪不压正。防暴武警的人数并不是很多，但他们训练有素，且速度惊人，以一排为单位，进行有效的几个穿插后，就把进入政府的人群分割成无数个小群体，使他们互相不能呼应，完全的丧失了攻击力。而且最让人称道的是整个过程他们没有主动出击一次，而人们也已经被吓傻了，根本没有反映，所以整个过程没有发生一例暴力事件，真的是可以称之为奇迹。
外围的人被警察疏散，里边的人被分批的进行了疏散，就这样一场声势号大的冲击政府行为就结束了。乌合之众毕竟是乌合之众，在训练有素的国家机器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整个事件没有逮捕任何人，也没有要求让某个人负责。不过那些曾经满腔热血的青年仿佛看到了什么，因为他们终于明白他们是如此的脆弱。所以还没有等政府采取措施，各个学校的团体就开始了土崩瓦解，只剩下极少的一部分人还在“负隅顽抗”，坚持自己所谓的理想，所谓的追求。
有的学校在此次事件后，全面的放假了，有的已经开始复课，并对学生进行了有限制的控制。之后就传出了很多奇怪的事情，有人竟然挟巨款逃跑了。这时候我们才知道，那些所谓的募捐活动竟然敛取了那么多的财富，据说大一点的学校竟然有上百万，这在那个年代是很恐怖的事情，因为那时候只要是个万元户就要被羡慕好几年了。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打着惩治**的大旗，却无法阻挡和制止来自他们内部的**行为。
王光学校基本没有受到整个事件的影响，因为他们大多数来自官宦世家，且学校的控制有效，从一开始就不允许随便外出。虽然这时候他们学校还没有复课，但可以请假回家，但必须留有通讯电话。王光是个极其不愿意回家的人，如此清闲的日子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堂。虽然杜鹃不在，但并没有影响他的心情，他依然怡然自得。
第三十九章 学潮（四）
六月一号是中国的儿童节，但对于王光来说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本来想好好的再背几章《论语》。10点不到就被两个不速之客打断了，来的是刘威和郭丽丽。来了说有事，还不在寝室说，非要出去说。没有办法，王光只好找导员，无论他怎么起誓发愿，导员就是不同意他外出。
王光只好找到刘海军，刘海军刚开始也不同意，最后王光说：“我要是参加这类活动，凭我的能力，怎么也是个大头目吧！你们学生处跟侦探似的，能不知道，再说你每天去寝室找我一次，我那次没在，而且还都正在努力学习。今天真的是来了俩朋友，而且还是两口子，人家第一次来，你说我要不请人吃吨饭多不好呀！我以我的人格想你担保，不，我以我四姐夫的人格向你担保，总行了吧！”
刘海军终于同意和导员疏通了，不过他说：“其实我在怀疑你们，你们姐夫，小舅子的还有人格吗？还用人格担保！切！你也好意思说。。。。”
不过王光不能在意他了，刘海军现在就是说王光是什么动物他都能忍受。不过刘海军警告王光千万不要参加那类活动，因为省政府已经出政策了，估计参加活动的学生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王光连忙说一定一定，您就放心吧。不过他是越替郭丽丽担心了。
导员终于同意了，反正有刘海军担保，出了事情也不用他负责，他何乐而不为呢。王光带刘威他俩去那个川菜馆，一路上郭丽丽是心事重重。到了饭店，刘威说找个包间吧，王光没有拒绝他，心想三个人找几吧毛包间。
简单的点了几个菜，他们俩都对吃什么不是很热心王光就猜想可能是和他来谈郭丽丽参加活动的事情了，不过他们还不先说，王光只好勉为其难了。“我们这管的特严，我请了老半天的假，导员都不同意，还好我我四姐夫的一个同学在我们学生处当副处长，要不是他说话，估计今天我是出不来的。对了郭丽丽，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王光绕了一圈之后才问郭丽丽。
郭丽丽勉强笑笑说：“没看出有什么动静，还是老样子，不过我感觉好象有问题。。。。。。”
王光故做惊讶的问她：“你感觉有问题，能有什么问题呀？”
郭丽丽小声的说：“他们上我这取钱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而且数目越来越大，我有点害怕了。”
郭丽丽可是个胆大妄为的女孩，当初在和刘威谈朋友的时候王光就领教过了。如今她和王光说这事情低三下四的样子，看来她是真的怕了。不过她也陷的太深了，竟然是财务主管，那就是说她也是核心之一了。
王光连冤带损的说：“什么，你是管钱的，你是不是疯了，我以为你只是心血来潮，在里边瞎混，没有想到你还挺牛比，主管财务，他们可够相信你的，就不怕你贪污，也是，你们管院的那个家里不都是财大气粗的，肯定不会为了那点蝇头小利而放弃自己的理想和信守的。”
刘威有些不忍心了，不大乐意的说：“六哥，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们这不就是来找你商量吗？”
王光板着面孔，没好气地说：“闭嘴，你知道什么呀，我刚出来的时候，我四姐夫的同学还和我说那，省里已经有有政策了，估计他们都跑不了，尤其是她们这样的核心者。早干什么去了，劝也不听，现在想起我来了，和我商量，我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神仙。”王光借着骂刘威的机会继续刺激郭丽丽。
刘威突然沉下脸说：“唉，老六，你他妈的是不是抽风呀，还来劲了，有完没完，少他妈和我装大尾巴狼。你不是我哥们吗？我不找你找谁，丽丽就杜鹃那么一个知心的姐妹，现在还不在。从现在开始，你给好好说话。”
王光还有来的及说话，他就又来了一句：“你今天有办法说办法，没办法你得给我想办法，老子今天吃定你了。我们家丽丽容易吗？那么要强个人，今天低三下气的来找你，你别给脸不要脸。你听明白我说话没？”而且还站起来用手指着王光的脑袋，那意思要是王光敢继续放肆，就要来干王光。
郭丽丽拦住刘威，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哀求：“你好好和王光说，现在想他当初和我说的都对，当时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刘威这煞笔就这样，他和王光说话从来不会顾忌任何东西的，今天要是别人对他和郭丽丽这么说话，估计那孙子敢拿他那狼牙军刀给人捅了。
不过王光能有什么好办法呀！他无奈的说：“听明白了，祖宗，你别喊了，我想办法还不行吗，就他妈没有看见象你这么牛B的人！”
刘威坐下后，老大情愿的说：“这还差不多，说吧，怎么办，我们听你的。”他到象是给王光面子一样。
王光不能和这粗人计较，刘威就那样，从来不喜欢多想事情，不过王光要有事，用钱用人，那就是一句话的事，他有100不会给王光拿50。
王光试探的问郭丽丽：“你们一共几个人管钱？”
“两个，还有一个男生，不过存折是放我这里的。”
“那你们一共募捐了多少钱那？”
“大约有60来万。”
“什么，60万？”王光和刘威同时惊呼。
刘威勃然大怒，“噌”的站起来，指着郭丽丽怒气冲冲的说：“我看你们的真的是疯了，真他妈的是疯了。。。。。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呀，你说。。。。你是不是有病？”
刘威从来没有对郭丽丽发过这么大的火，他粗鲁的行为让郭丽丽感到了害怕，把个比男孩子还勇敢的女孩吓哭了。老虎不发威，还当他真是病猫，想当年Y县一中一千多号人，那个不知道刘威，人家宁愿惹王光都不愿意惹他，不要说个小小的郭丽丽。
王光见郭丽丽哭了，有点看不过去了，人家毕竟是女孩子吗！他沉着脸对刘威说：“你坐下，消停的，急什么急呀，刚怎么说我的。”
郭丽丽毫不示弱，哭着说：“我们还不是多的呢，多的都过100万了。出了事情就知道和我喊，也不说想想办法。。。。。。”
刘威已经没有心情和她生气了，只好坐下无奈的说：“你说吧，六哥，怎么办吧，我怎么摊这么个败家娘们呀！”
王光连忙呵斥刘威：“别胡说了，闭上你那臭嘴。。。。”同时安慰郭丽丽，“郭丽丽，你别听他胡咧咧，他就那样，你别往心里去。”
“他发就发呗，反正是我错了，那我都已经错了，你让我怎么办，你不是我男人吗，你说，你说怎么办，你个没能耐的家伙，我都这样了，你还欺侮我。。。。” 郭丽丽终于坚持不住了，摘下了她坚强的外壳，象个在外边受了委屈的女人扑到了刘威的怀里，乱打了起来。
刘威反倒不知所措了，把她揽到怀里，不停安慰：“不哭了，我不喊了，不哭了，这不是给你想办法那吗？”
王光想还是让她哭一会吧，这几天估计也把她委屈坏了，又不能和刘威这大老粗说。等她渐渐的平息了，王光小心的问她：“你们还有多少钱了？”
郭丽丽抹了抹眼泪，坐直了说：“还有不到20万。”
“怎么花了那么多？” 王光感到一阵阵心惊：操，40万那，够我挣100年了。40那，要不这帮家伙怎么那么疯狂，原来是钱烧的。
又问了一会儿，王光才知道个大概。原来他们不仅仅在学校募捐，还出去募捐，都是有明确分工的。校园里只是极少的一部分，外边的才是大头，据郭丽丽形容有一个美国人一次就捐了2000美金。真是太疯狂了，这要是别人说我都不信。至于那40万的去向，郭丽丽也不是很清楚，她只知道有一部分是 了学校领导的，希望领导在出了事以后能辟护一下，王光想，这回那领导都跑不了了，还照顾你们呢。
郭丽丽还说，最近几天他们已经支了10几万了，而且那个和她一起掌握财权的男生正和她商量要他来保存存折呢。王光心想：这个男生是不是也要拿钱就跑了呀，20万，赌一把值不值得，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刘威见王光不说了，急了，不耐烦的问：“你倒是说话呀？”
王光连忙对他说：“你等一下，我总的整理一下思路吧，让我再想想！”
从菜上来到现在，他们还水都没有吃一口呢，这事情还是挺棘手的，尤其对他们这样的年轻人来说。但是王光想，关键还是在这20万上，再让那帮家火纠了下去，估计没有几天就纠了没有了，得想办法把它留住，要不，郭丽丽肯定是歇菜了。他决定给郭丽丽出个冒险的主意，那就是把钱上缴学校了，可就是不知道那帮人会怎么想，都是一个学院的，要是知道了肯定对郭丽丽不利，不过只能这么办了。
王光把想法和他们说了，刘威无所谓，只要能让郭丽丽逃过去就行。郭丽丽还有些犹豫，王光就说这是唯一的办法，不过他们可以做的隐蔽点。于是王光把计划和他们详细的说了，他们觉得还可以，完全规避了风险，就决定马上实施，连饭都没有吃买单就走。
第四十章 学潮（五）
王光特意带刘威他们俩去刘海军，跟他说晚上可能不回来了，刘海军问他做什么去，王光说：“我朋友有事情要我帮忙。”刘海军看他不象撒谎，就同意了。
王光和他们先去了趟银行，在那20万里取了10000元，他知道他们的钱是笔糊涂帐，但实在是没有胆量敢再多取了，不过因为要用钱那，没有办法呀。其实现在想一想，多取也就那么着了，又能怎么的呀？后来刘威一提这事情还说王光胆小，不如当时多取点了。王光心想：去你妈的吧，当时你们两口子都快吓尿裤子了，还他妈说我胆小呢，我商量你们多半天他们才同意的呀。其实当时王光就是有私心的，但决不是为钱，他想去看杜鹃。当时他只是想，取少也是取，还不如取个整呢。
王光没有让郭丽丽回学校，让她先在学校外等着。在烟草买了两条中华烟，用报纸包着，王光和刘威直接去进了他们学校。他们没有去管院，直接去了春大的教工楼。进了楼就开始疯狂的找校长室，又不敢打听，只好一层一层找，好了好一会儿才在四楼找到。王光让刘威去敲门，刘威说什么也不去，操，拿刀捅人敢，敲个门往回缩，王光在心里鄙夷了刘威一番后，终于鼓气勇气敲了两下门。
“请进。”里边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
王光乍着胆把门开了，赶紧拉刘威进来，他害怕别人看见。很平常的办公室，就是比别人的大点，办公桌也是一样，不过里边摆了一套沙发。办公桌那坐了个不到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那威严的看着我们这俩小鬼。
那中年人看了看他俩，面无表情的说：“请问，你们有事吗？”
“有事，您是校长吗？”王光问了就后悔，这不废话吗，门上不写着校长室吗。
他肯定的回答：“是。”
“我是为我表妹的事情来找您 的。”王光就开始撒谎了。
“你表妹是谁，你表妹有什么事情？”
王光没有着急说话，装着老成的把报纸打开，把两天烟放到他办公捉上。其实后来才知道，那有象他这样送礼了，还把报纸打开了。王光浑然不觉地说着：“这是我姨夫的战友送的，他正好不抽这牌子，他让我给你带来。”他这是学上他们家来，看老头子的人常说的话，其实还是没有说对，那年头谁他妈抽的起大中华呀。
那中年人颇为玩味的看着他，笑咪咪的说：“你先说你什么事情吧？”
王光就开始把郭丽丽的事情详细的介绍给他，当他听到60万这个数字的时候也很吃惊，他把王光和刘威让到沙发上，还倒了水，让王光慢慢的说。王光仔细的介绍完毕情况，并告诉他钱还剩18。7万元。
他坐在那里沉默了很久，终于他说话了：“小伙子，你想让我怎么帮你表妹吧？”
听他这么一说，王光就知道有戏，于是提出了我们的条件：“那我就说了，不过你的答应我的要求？”
“什么要求？”
“不管情况如何，就是不能处分她。”
他非常诚恳的回答：“这个我现在不能答应你，因为我不能骗你，具体的情况我们还不了解，再说现在也没有说要处分，但我保证，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的。”
这王光心里就有底了，处不处分还不是他的一句话，他家老头子在找他办事的人面前没有肯定过一件事情，但只要说他会尽最大努力的时候，就是没问题了。于是王光把想法跟他说了。王光的想法是让他通知学生处和保卫课，就说郭丽丽她们寝室楼有人丢了东西，马上要对个寝室清查，完了就会在郭丽丽的床铺下找到这张存折，如此大的数额，能不追查吗？剩下的事情不就简单了吗。郭丽丽可以逃脱那帮人的指责，同时学校又可以名目张胆的调查，不过的先让郭丽丽回家，避免那些人的骚扰。王光把计划说完了，他久久的看着我，把王光看的有些发毛，连忙用喝水掩饰自己的不安。
他忽然问王光：“你今年多大？”
“19。”王光很奇怪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这主意，是你俩谁想出来的？”
刘威进屋后一直没有说话，刚才又被盯了那么久，一紧张就不由自主的指着王光说：“他。”
王光恨不的上去就照他脑袋地踢一脚，他连忙解释：“不是，是我姨夫。”
“小伙子，你的计划很周详呀，想的面面具到，不过你的谎撒的可不高明，这么大的数额，这么大的事情，你姨夫会放心让你们俩个小噶子来。”
王光被他说穿了，有点不好意思，就在那嘿嘿的笑。接着王光让刘威出去找郭丽丽，让她赶紧回寝室，并把存折放床铺下，最好检查的时候能在别的寝室或在洗手间，这样好说一点。那个姓郑的校长也开始安排学生处和保卫科，并把那两个部门的领导叫来进行了仔细的交代，让他们俩个保密，并要把戏演好，演足。
他们走后，王光就和那校长聊天，王光现在已经不害怕他了，在王光心里他已经由一个高高在上的学校最高领导，沦落为如今和他平起平坐的普通人了。郑校长还开玩笑说：“那女孩一定不是你表妹，是你的女朋友吧！”
王光笑着说：“这你可猜错了，她是刚出去那小子的女朋友。”
郑校长还了解到王光不是他学校的学生，还惋惜他是人才，没能在他们学校是个遗憾。王光知道他是在恭维自己呢，因为不管最后这钱怎么处理，对他来说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已经快四点了。刘威先进来了，接着是那两部门的负责人和郭丽丽。
郭丽丽又用了一个小时，才把情况说完，他们就要求回去。郑校长同意了，并批准郭丽丽明天开始可以不来上学了，不过一周内必须返回，对外就说隔离审查了。走的时候他把烟还给王光，说他不吸烟。王光知道他是不好意思，并不是吸不吸的事情，他们家老头子从来不吃八件糕点，王光没有看他有一次拒收的。
计划顺利的完成了，他们也到手了10000元，王光根本不用担心和郭丽丽共同掌钱的那个人，估计他一听到存折被查后就会躲出去。即使学校调查到他，他一定会否认，绝对不会说他知道钱的数目的。
还好当时已经有100元了，这要是87以前都是10元的，可怎么拿呀！郭丽丽倒不怎么样，可刘威他们俩有点让钱烧蒙了，简直不知道干什么好了，兴奋之余他们才想起来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呢。于是决定奢侈一把，就跑到市中心，找了一家看起来非常豪华的馆子，三个年轻人就开始如狼似虎的吃起来了。吃完后王光决定先回学校，他还得和导员请假，老子要回家了，其实他是想去D县看杜鹃。王光和刘威说：“明天九点客运站集合，咱去D县，我要去看老婆。”至于刘威去不去D县，王光不关心，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但他知道，那煞笔肯定要去的。
回到学校王光就找到导员销假，同时请假回家。那时候的老师，尤其是负责班级的导员都基本上快24小时的待命了， 大学三年，也就那段时间他是真正的为学生服务，除了那段时间要找他，比在六几年找一粒粮食还费劲。
王光把早就想好的谎言对他大讲一番，这些年来，王光几乎有一半的泪水是夹杂着谎言献给了各位小学的，初中的，高中的老师，经常把他们感动的陪着王光落泪，不是感情丰富之人，是达不到王光这种境界的。可即便王光说的如此的动情，甚至连他自己都有些感动，导员还是不敢不相信他，让他找刘海军。还说：“让刘老师来决定吧，你们毕竟是亲戚。”他妈的典型的是为了逃避责任。
王光只好又去找刘海军，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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