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辈子-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眼睛，王光就没有心情了，就奔操场走去。李哲还在同学的阻拦中跳着脚骂他。
他溜达到了操场的西北角，百新和海风跟在他身后。那里是后勤的地方，一排的房间，一部分是后勤办公室，一部分是实验室。他到那不一会，就看见一帮的学生向这边跑来。百新一看慌乱的对他说：“六哥，不好，李哲找人了，快跑！”
王光一看那距离，跑不了了，他在后勤的办公室门口发现一杆支门用的铁锹，就抄在手里等他们。百新和海风站在他身后，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马上人就到跟前了，他一看，十几个人，大部分他不认识，就听李哲指着他对其中一个说：“川哥，就是他。”
王光对那个人是有耳闻的，他叫唐大川，是一中赫赫有名的几个“管道”之一，今年是高二，可能是在七班。
眼前的形式，不管你是软也好，硬也好，挨打是躲不过去的了。王光对身后的百新和海风说：“没有你俩事，走开！”
说完举锹就劈向李哲，他不会愚蠢到去劈唐大川。李哲没有想到他这时候还敢劈他，楞在那没有反映。他在快劈到李哲头上时连忙偏了一下，重重的劈在他左肩膀上。李哲被劈了一个趔趄，立刻所有的人都被镇住了。在李哲身边的唐大川也楞住了，他们手中都没有家伙，一时间没有了声音。
这时候走出来个人，王光一看是同年组六班的杜喜，不是很熟，但认识。杜喜指着他对唐大川说：“这不是老六吗，川哥，这是老六，也是十一中的，都是校友！”
唐大川反映过来了，扭头问李哲：“都一个学校的，李哲你扯几吧。。。。”
王光松了一口气，看来今天是躲过去了。“不过，兄弟，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当我的面打我的兄弟？”唐大川说。　
正这时候，有人小声说：“快散，保卫科的过来了。。。。。”　
大家一哄而散，他连忙把铁锹撇一边去，人也往回走。估计保卫科的人没有发现什么，所以也没有问我们，按耐着砰砰直跳的心，腿发软的走回了教室。
王光是个什么人，自己知道，他是属于外强中干型的人，这是自己后来对自己的评价，不过死要面子，所以也没少活受罪。其实好多事情他不仅是后怕，当时也很怕，只不过是没有办法，他和许多的东北人一样，好多的东北人一见血就红眼，神经兴奋。他也是，虽然对暴力没有什么兴趣，但是一冲动，脑袋就进水，虎了巴机的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只不过是没有办法，其实每次打架后，他也后怕，也感觉后悔。
他知道事情没有完，回到班级，因为老师有事情第四节是自习，大家就开始议论明天去还是不去。他没有什么心情了，忽然想起赵莹，侧了一下头对她说：“刚刚对不起呀，你没事吧。。。。。”　
她没有正面回答，却问他：“明天你去吗？”　
“你呢，去吗？”
赵莹用她美丽的大眼睛看和他，坚定的说：“你去我就去！”
他有些不明白，但也没有考虑什么。为了表达歉意他说，“我去，一起吧！”最后大家约定，想去的明天在运动场北门集合，六点出发，过时不侯。
临放学她又对他叮嘱：“我明天肯定去，你一定要等我！”我答应了她。中午就放假了。王光赶紧回家，要不李哲那小子又会来纠缠，虽然他知道，这事情还没有完，但也只能是过一天是一天了。百新家是外乡镇马鞍的，所以没有自行车，早就约定和他俩骑一个，换着来。
夜里下了点小轻雨，但不影响出行。第二天早五点王光就起床了，五点半就到了运动场北门，一看没有来几个人，海风，陈庆，还有几个其他的男女同学，陆续的有来了几个，人差不多有20几个了。他们班有六十二个人，老井这煞笔班长要是不胡咧咧，估计能去五十人，当然老井是不可能去了。
六点到了，王光还没有看见赵莹，百新也来了，接过他的自行车说：“出发。。。。。。”
“等一等。”他连忙阻止。
有人问：“还有谁没来，再等就晚了！”　
王光和他们解释：“赵莹说去，让我等她一下，我们再等一会儿吧！”
大伙见他说了，也没有人反对，正说着，就看见她从运动场的东侧的小路艰难的推着自行车过来了。他连忙迎了过去，一看自行车的前后都快被泥封住了。
接过他的自行车，他就埋怨的问她：“你怎么才来？怎么从那边过来的？”
“我走错路了。”他听她的声音略带点哭腔了，就不敢再责备她了。在路边的柳树上折了一个树枝，给她弄自行车前后胎的泥。
边弄边打量她。说是话，王光还真没有好好看过她。他在个人很不善于描绘一个人的长相。他认为一个人的长相概念很模糊，不能单纯的以美丑为分，更多的是中庸、模糊的人，她是典型的东北女人身材，虽然有人说二十三岁以下的男人只看女人的脸蛋不关心女人的胸部。但是他还是从她紧绷的白半袖，真切的感觉到她过早发育的胸部。　
她低着头绞着的手指看着自己鞋子，也不说话。后来王光才知道女孩子谈恋爱的时候大概都爱做这个动作，那是因为女孩子都比较自恋。他帮他边弄边对大家说出发，这时候人数已经统计出来了，一共25人，男生11个，不知道为什么，学生时代的女生对活动的热情总是比男生高。王光没有发现李晶，有些失望！
等他再找百新的时候，那家伙已经骑着他的自行车出发了，竟然没有等他。王光看别人也没有理他的意思，就只好对赵莹说：“我先带你，等追上白新后再说，那家伙骑我的车先走了。”
“好！”她并不多话。那时的自行车都是二八的。王光片腿骑上了自行车，对她说：“你先坐上。”她坐上之后，王光就去追赶大部队了。
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很兴奋，骑的都很快，王光根本就没有发现百新，估计已经没影了。他带着赵莹，疯也疯不起来，就只好在后边慢慢的跟着。由于没有什么事情，他们就闲聊。一会他就知道了，她是五一乡的，是离县城最近的乡。家里有俩姐姐一个弟弟，父亲在大队工作，可能是****，她也没说清楚。她大姐结婚后在县城市场北门那开了个饭店，二姐也读高中就在我们上届。
说着也就骑出了有小20多里地了，大家有些疲惫了，骑在前边的都停下来了，坐在路边等后边的，于是大家就都停下来休息。
第八章　初恋（二）
　　　　　　　　　　　王光什么东西也没有带，他觉得带东西是累赘，这习惯他一直保持着。即使到后来他经常性的出差，也尽量不带东西，吃的更是走那买那，他可不想为了怕丢这个拉下那个担心。于是他就这蹭一点，那蹭一点。
他看赵莹的包可不小，一定是带了很多东西，走过去不客气的翻了起来，赵莹笑咪咪的看着他也不阻挡。真的不少，什么都有，还有罐啤酒，这在那年代可是稀罕物，一般人可能见都没有见过。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宝贝，他的酒量可不小，同学里基本上没有对手的。但他不是酒鬼，也没有什么酒瘾，不过这种时候见到这东西他是不会放过的。
他掏出一罐打开，气沫马上出来了，他连忙用嘴堵上，气沫马上充满了他的口腔。要说罐装的五星就是好，啤酒的清新马上充满了他的细胞。接连俩口，他就把啤酒消灭了，但没有过瘾，就又拿出了一罐，没到一分钟，又没有了。本来还想拿，一想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就只好走开了。
大家歇了一会，就重新开始出发。王光终于抓住百新了，就让白新带他，也就没有管赵莹。百新猛蹬了一阵，就和后边拉开了一段距离，小声的和他说：“六哥，我发现赵莹不对头。”
他懒扬扬的回答：“有什么不对头的？”别说，这俩罐啤酒喝的真是舒服。
“你是不是小儿麻痹呀，神经末梢坏死，傻子都能看出来，你装毛呀。”
王光的心思全在李晶身上呢，那有其它的心思呀，毫不在意地回答：“我装什么毛，我看出什么呀，有什么好看出来的！”　
百新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恨恨的说：“你就几吧装吧，也不知道那李晶有什么好，又黑又丑，还他吗的对眼，我就不明白你喜欢她什么，跟有病似的。”　
王光就不愿意听他们侮辱李晶的话，有点火了：“闭上你那臭嘴，要不我翻脸了，我喜欢她跟你有几吧毛关系，管好你自己得了，瞎几吧操心！”　
百新气的也不说话，就那使劲的蹬自行车。这工夫，海风和陈庆追上来了。海风就是个大嘴巴，用分明带着戏溺的口气问王光：“六哥，好好的，你怎么换人拉。。。。。”　
王光正没处撒气，张口就骂他：“滚犊子，正烦着呢，那凉快那待着去！”　
海风不明白我他为什么这样，就问百新：“这是怎么了，百新？”　
百新爱理不理的回答：“抽风呢，我那知道！”　
王光一听顿时就火了，噌一下跳了下来，对百新说：“停停停，你下来，你几吧坐海风的车去，我自己骑！”　
百新也生气了，利马停下来，咣把车扔路边了，坐上了海风的车，并对海风说走，不理他了，海风那犊子真的就走了。
等王光扶起车子，他们已经走出很远了，后边的大部队也就到他身边了，估计他们是看出来他和百新闹别扭了，就问他，他连忙说：“没事，没事。。。。。”
他们也就没有再问，一会他就把那事情忘了，可百新他们俩还在生气，一直在前边，没有停下来等他。王光懒的理他们，就和大伙骑在一起，偶尔还扯几句皮。一会赵莹就骑到他身边了。赵萤有些气喘的问他：“你们怎么了？”　
他装做没事的回答：“没怎么得！”心里却想，还不是因为你。
“那你怎么不和他们在一起了？”她没好意思说百新把自行车摔了。
他就和她开玩笑：“因为我说我想带你，不想让他带，都是他坏了我的好事，他听了，觉得没有面子了，就把我车子摔了。。。。。”　
没有想到她竟然腾的一下脸就红了，再也不说话了，可也没有离开他，就是跟着他继续一起骑。王光一看这情形，要坏，百新说的没有错。他越骑越觉得不自在，赵莹反而没事一样，嘴角带着笑，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王光打了声招呼：“我去找百新他们，还有点别的事。。。。”就狠蹬了几下，从大部队当中冲了出。
百新他们离大部队也就五十多米的距离，不过一时间他还撵不上。他在后边喊：“犊子，等我一下。。。。。”
百新他们也不理他，没有办法，他只能努力的追赶。还真把他累出了一身的汗，他们可能也累了，速度也下来了。他终于追上了他们，他已经忘了刚才的事情。就对坐在海风车后的百新说：“百新，坏了，你说的可能是真的。”　
百新听了他的话不置可否，他还没有缓过劲来，还在生气，就不阴不阳的板着面孔说：“什么真的假的？我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没有理会他，继续问：“别几吧没头，你说咋办。”　
百新依然冷漠的回答：“我知道咋办，凉拌，又不是我的事情。”　
王光一看他那样就不和他说了，和自己刚才一样也抽邪风呢。就急急的冲　海风喊：“海风，海风，你说，你说。”　
海风略一思忖便说：“要我说呀。。。。。我觉得赵莹不错。。。。。。”　
王光白了他一眼说：“我没有问你她还不好，我是说咋办。”
百新忽然冷冷的插嘴说：“我们能有什么办法，看你自己了，你要不想就别往人家身边凑。”　
“操，我又没问你。。。。。。”他感到很是郁闷，便顶了百新一句。他不明白百新为什么和他生起气来没有头了。很久以后才听海风说，百新喜欢赵茔很久了，就是不敢说。那时候他和赵茔已经在一起了，他真服百新了，在一起那么久楞没有看出来，看来他对朋友还不够了解。　　　　　　　　
又骑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进入了E乡，再往南不到五里地就到了今天的目的地石门子水库。大家有开始莫名的兴奋，王光发现那时候能让人兴奋的东西实在是很多，现在是越来越少了。不知道是刺激点太少，还是人根本就麻木了。
终于上了大坝，他们的终点到了。石门子水库是Y县那唯一的风景旅游区，真可谓水清山绿呀。站在大坝上，王光对着水面大喊：“操，石门子，老子来了。”
许多女生都说他神经病，不过一会她们就都开始夸他了，因为王光把他们所有人的自行车都消待了个地方。在坝头的小买点，王光不仅买了他50多元的吃喝，还给了他十元钱的看车费用。把那大哥乐坏了，把他们的自行车全推他家的后院去了，并且还跟王光吹嘘自己在这片是“管道”，有事情和他呕一声就好使。王光连忙说一定一定。东西被分给大伙拿着，他们就先奔东边的东侧的山走去。
一路上大家说说笑笑，王光看百新还不是很高兴，就把啤酒起开一瓶递给他，半开玩笑的说：“别几吧抵拉你那寡妇脸了，喝酒吧！”
百新顺手接过来也没有和他说话，王光懒的理他，就自己也来了一瓶喝。由于怕见到赵莹，他也不敢往女生身边凑，。就和几个没有**的男人一起走。
路不远，也就那么几百米，不一会就到了山下。王光见没有什么意思，就建议男生们下水游泳，男生们都不怎么积极，因为那时候没有什么游泳衣，基本就是大裤头。王光这人，心大，脸皮厚（多年锻炼的，也就是在李晶那失常了），脱吧脱吧，就跳进了水库。
那时候刚开春不久，北方的春天也不是很暖，水还很凉。不过他很兴奋，还做出了几个游泳的动作。游了一会，看大家都没有下来的意思，但也都没有走，都在那看他表演呢。原来几个男生本来想下了，用手一试水太凉，也就打消了念头。
王光也没有了兴致，就爬上了岸。真他吗的冷呀，刚在水里还好，一出来立刻把他冻蒙了。身上都是水，衣服还不能现在穿，他终于为自己的愚蠢行为而后悔了，他的嘴唇已经发紫了。
男生们都说他活该，女生大部分在含蓄的笑。赵莹没有，她掏出手绢就奔他走来，一点也不害羞的把手绢递他手上，让他快擦擦。他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接过手绢就在身上胡抿。中间还拧了几次手绢。他还真没有感觉到不好意思，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早点把衣服穿上。终于把衣服穿上了，他感到了些许的温暖。
王光不管不顾的喊：“快拿酒来，快拿酒来。”发现竟然没有人理他。
王光蹲在地上不停的发抖，发现竟没有人理他就开骂：“海风，你的犊子，酒不是在你那里吗？你他妈的跑那去了，冻死我了。”
一抬头，他就见赵莹那可爱的小手在他面前，手里正拿着一罐五星啤。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拿过来打开就喝，啤酒沫飞了一脸。啤酒不象白酒，白酒喝下去就腹内发烧，啤酒可不是。怎么他吗的越喝越冷。没有办法了，王光站起来起来，也没有和赵莹说谢谢，就开始往小卖店跑。
哆哆嗦嗦的跑进小卖店里，那大哥见他头发是湿的就说：“你可真猛，这天气你敢下水？”说着就给我找个毛巾让我擦头。
王光边擦头边说：“我也没有想到这么冷呀。”胡侃了一会，就看见外边走进来几个人。王光一看就坏了，是唐大川他们，冤家路窄呀，他们这么也上这来了。
唐大川一看是王光就说：“兄弟，你出来一下，我们聊聊。”
第九章　初恋（三）
　　　　　　　　　　　王光一看没有办法，就跟他走出去了。他看百新他们离这里有几百米，也看不清这里的情况。再说，就是他们在，也是白费。因为他们没有人敢来帮忙，唐大川的名字就能把他们其中的大部分人吓倒。
“兄弟，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你说怎么着吧。”　
“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王光看他们光男生就有20几个，他还能怎么着。
王光话还没有说完，拳头就到他脸上了。他没能躲过去，结结实实打在他脸上，火辣辣的疼。还好没有打在鼻子上。这方面他还是有经验的，刚一侧躲开了鼻子。
王光没有敢还手，因为他不还手，只有唐大川一个人打他，还手了就不知道他们要上来几个了。王光一直在往后躲，唐大川跟上来就是一个大点，用膝盖来磕他的脸，他用双手把他的膝盖压了下去。
王光和强子那么久的朋友，也和“变态”练过，虽然没有强子那么敬业和刻苦，但多少还是从“变态”师傅学了点打架的招式，“高边腿”等都没有没有问题，那就是说他的腿蹬出去要比别人有力量的多，至于简单的制敌方法那就不用说了。
唐大川估计以前打架靠的就是名气，就他这俩下子，王光收拾他五六个都没有问题，关键是他们的人太多了，他不能还手，只能防守。
唐大川见接连几下子都打不到王光，就勃然大怒，对身边的人喊：“操，这小子还有俩下子，夏严，上。”　
接着就过来俩人，他们三个一起来打王光。王光没有办法了，再不反抗就会被打倒，如果倒了就坏了，那他们就是一顿狂踢，估计就要伤到骨头。王光不能再护头了，一挺身就直起来。估计他们没有想到王光会直腰，趁唐大川一楞，王光一个迎面脚就蹬在他的胸脯上，唐大川直接就飞了出去，王光知道他没有人扶是站不起来了。
这时候，那两个人的拳头一个落在王光头上，一个落在他左肩膀上。他弯身回肘直接击打左侧的那小子，那小子肋骨挨了一下，马上就失去了战斗力。等右侧那家伙的第二拳到他鼻子的时候，我王光的掏心拳也到他肚子上了。王光鼻子出血了，他也残了，和另一个家伙做一个动作，说不出话，都痛苦的抱着肚子。
短短不到几分钟，战役就结束了。王光满脸是血，感觉到头部有些地方肯定是已经肿了，而且那家伙的最后一拳，使他的上嘴唇已经感觉有俩个那么厚了。不过他是看起来惨，而唐大川他们是实际上更痛苦。
王光战斗经验丰富，他知道，就这种泼皮似的打架，打头部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有时候甚至能把手都打伤了，而且并不能削弱对方的战斗力。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击打胸部，肋部，腹部。喉部和下阴虽然更有效，但“变态”警告过他们不到生命关头不要用，因为他们掌握不了火候很容易致伤甚至致命。
唐大川的人一时只间都没有反映过来，既没有人去扶唐大川他们，也没有人向我进攻。百新他们可能看出点什么了，一大帮人往这边跑。他们终于反映过来了，有人去扶人，有人向我再次逼近。
小卖点的老板这时候挡在王光身前，他客气的说：“行了，给我个面子，今天就这么地。”　
唐大川的人当然不答应，有人不客气的说：“老板，没你的事情，躲开。”王光趁这机会赶紧调息了一下，刚差点脱力了。
“怎么，仗着人多，有这么欺负人的吗？今天你们还想不想回去了吧，老子咋说也是本地的，你去二道乡里打听打听，我豹子是什么人！”老板恶狠狠的说。
他们有点镇住了，也是，自己人多，可还有女生，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虽然不知道这个豹子是什么人物，但还是停止了向我靠近。
唐大川好一会才缓过那口气能说话了，看情形是不能打了，就只好说：“今天给这位哥哥的面子，你等着。”等百新他们过来，唐大川他们也就奔另一个方向走了。
老板豹子关切的问王光：“兄弟没事吧。”　
王光装做毫不在意地说：“没事，都是皮外伤，他们三个肯定比我难受！”可他一说话，上嘴唇就疼。
老板豹子和他开玩笑：“没看出来呀，你小子还是个练家呀。”　
“那里，一般一般。”说着百新他们到跟前了，就都问怎么样怎么样。王光边用赵莹的手绢擦脸上的血边和他们说没时。手绢还是湿的，脸上擦破的地方一沾水，疼的他直抽冷气。为了让大家放心，他满不在乎的和他们打招呼，并告诉他们没有事情了。估计是看我的脸很惨，都有点不放心，胆子大的女生都过来询问。
王光有点不高兴：“至于吗，不就一点小伤，我说没事就没事。”大家见他心情不好就不说话了。他在心里暗暗的想：谁挨打心情能好呀，也不理解理解我，让我安静待一会多好，何必过来关心我。于是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气氛都很压抑。
王光是没有什么心情玩了，但也不能扫了大家的兴。于是就强颜欢笑，还不停的和大家开玩笑，偶尔还逗一下某位女生。毕竟是不关自己的事情，一会就恢复了正常。
王光的心里就不平静了，唐大川他们肯定没有完，但在这期间他们不会过来，一是有豹子在，二是他们毕竟是来旅游的，不是专门来打架的。他猜想在E乡期间是没有什么问题，估计归途还要开战。
可是就他们这些人，还多数是女生，男生中大部分人也不敢和上届的老大哥开战，尤其是和唐大川，开战肯定是废了。先不管了，发疯挡不了死，大家还要玩呢。
闲下来王光就喝自己买的啤酒，就着买的小吃，一会就有干掉了两瓶，还抽了几只烟。不要担心他喝醉，前文不是说了吗，他从小酒量就锻炼出来了，就当时八两的白酒他一点问题都没有。
中午的时候随便的在山上垫把了点吃的，一直玩到两点多才赶回E乡里。在乡里他们找了个饭店开始吃饭，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