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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秀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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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娘想了想,其实也不是不能防,但那法子,实在是有些风险,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说出来。

千喜见她欲言又止,“你知道有法子,对吗?”

婉娘叹了口气,“我是想生,没得生,你却是能生,却不肯生,这不是天捉弄人吗?”

千喜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好在那些话没问,否则真让人家难过了,“怎么不能生?”

婉娘眼睛有些泛红,“那时到是怀上一个,后来闹饥荒,三天两日的才有点东西吃,洪子把裤腰勒了又勒,把吃的都省给了我,可是孩子还是没足月就下来了,生下来就弱,我又没奶,又找不到吃的,没几天就饿死了,这以后就不怎么就一直没怀上了。洪子怕我撑不过去,也就是这样没了办法,才来投靠的你们。”

当时洪子和她来时,婉娘身体极差。沈洪和婉娘丧子之痛,不愿提起,所以他们竟不知道这件事。

千喜为她难过,叹了口气,“还是身体虚弱引起的,把身子补起来,也就能生了,明儿我陪你去看大夫,我娘识得一个大夫,看女人病可灵了,让他给你开些药,吃了一阵,把元气补起来,没准就能生了。”

婉娘双眸一亮,闪过一丝希望,“真的灵吗?”

“嗯,真的,不信我们这就去看,不用等明儿了。”千喜说着就要起身。

婉娘笑拉住她,“哪有这么急的性子,这么久都过了,也不在于这一天两天的。”

千喜想想也是,又坐了下来,又撑了头,“可是我可该怎么办呢。”

“你想嫁吗?”

“想,他挺好的。”千喜老实的说了。

“暂时真不想要孩子?”婉娘咬了咬唇,不知该不该告诉她。

千喜听她话中有话,顿时来了精神,转过身,拉住她的手,“你有办法,是吗?”

婉娘仍是犹豫不决,“办法是有一个,但……算了,还是不要的好。”

千喜也听出味了,那方法肯定有什么负面作用,也没那么大的热情了,但知道总好过不知道,“你说说看,如果真的不好,不用就是了。”

婉娘也觉得说来斟酌一下也不防事,“我们那儿一直比较穷,孩子生多了养不活,所以我们的女人们私下里偷偷的会上山拨些草药,几种草药和在一起熬煮了每次在事后,喝上一碗,一般就不会怀上。”

千喜突然象拨开乌云见艳阳的感觉,这不就是现在的事后避孕药吗,“真的?什么草药这么灵?”

“灵是灵,但那药阴冷,却是不能长服的,如果服的多了,就真的生不出来了,而且过几年,就会落下这痛那痛的病根,所以还是不好的。”婉娘看了看千喜,摇了摇头,“还是不要的好。”

千喜以前看电视,也见过有喝汤药的,想必也就是这种,“你说的长服大约多长时间?”

“每个人都不同了,有的人喝了三五年,也没事,有的喝了三几个月的,停了也不见生了,还有没有更早的,这就不知道了。”婉娘看着千喜跃跃欲试的样子,有些后悔告诉她了,万一真落下什么,自己做的这孽可就大了,“唉,算了,这法子用不得。”

千喜也觉得这风险未免大了些,子佩孤身一人,肯定想有孩子的,如果当真弄没得生,他不难过死才怪,这法子也只能做个后备考虑,“要不你把方子告诉我,我备着不用就是了。”

婉娘摇头不肯,“当我没说过,这方子用不得,万一真喝出什么事来,我这一辈子都愧对你和赫掌柜了。”

千喜缠了半天,她硬是不肯,千喜没了办法,只得赌了气坐过一边,还是等着赫子佩的消息算了。

等得不耐烦了,就溜过‘大和’,可是每次过去,都见赫子佩忙得脚不粘地,见了她也只是笑笑,却没多少功夫跟她说话。

千喜也不便去打扰他,偷偷的看小李,也是埋头干活,看了她也没什么不同的表情,弄不明白子佩有没有跟他说过,不过一想到如果子佩跟他说过,这以后常见到的,就难免尴尬,脸就开始发烫。

第051章 不怕人笑话

 好不容易盼到了收铺子,关了‘秀色坊’的门,在‘大和’门口望了望,见赫子佩正和人谈着事,也不好进去打扰,站在门外等着。

站了小半个时辰,天都渐黑了,赫子佩才送了那个人出来,等那人走了,才回身对千喜歉意的笑了笑,“怎么不进去坐着等,在这儿等了这许久。”

“见是不认得的,不好进去打扰你们,那是谁啊?”千喜站得久了,没发现脚已经麻了,这一动弹,膝盖一软,“哎呀”一声,就要往下跪。

赫子佩忙一把扶住,“你看,你看,麻了吧。”也不顾来往人看到,打横抱起千喜进了铺子。

千喜见来往行人都往这边看,有些难为情,但两条腿象千万只蚂蚁在咬,麻麻痛痛,不听使唤,也只有由着他了。

赫子佩把她放在椅子上,蹲下身,脱了她的绣花鞋,握着她的小脚。

千喜脸上一红,虽然在二十一世纪满街的凉拖鞋,女人赤脚也是正常,但在这个年代,女人的脚却是极尊贵的,不能随便让人碰,如果只有他们俩,她也不在意,但这门还开着,来往的人只要探探头就能看见。

他一个大男人给她捏脚,只怕是要被人笑话的,忙要缩开,却被他牢牢握住,“别动。”

千喜缩不开,只得往门外看了看,又看了看隔壁,怕哪个伙计闯了过来。

赫子佩全不理会这些,手上带着些力道,由下往上的揉着,“这以后,不管谁在,你别站在外面,自家生意,打扰不了谁。”

千喜笑了笑,伸手拨开他耳边的发束,“我这不是怕影响你和人谈生意吗?”

赫子佩抬起脸正了正脸色,“你是我的夫人,这还是陆家的染坊,你就是坐在桌边听都是应该的,以后别这样了,啊?你看这脚麻得多遭罪。”

千喜腿上的麻,在他手下慢慢消褪,心象被包上了一层棉花,软软洋洋,用手卷着他颈边乌黑滑亮的长发,“你就不怕人家笑话你的夫人没规矩。”

“敢笑,这生意不做也罢了。”赫子佩瞪起了眼,她拿着他的头发搔得他面颊发痒,竖起的眉落了下来,他不管在别人面前再横,到了她这儿就没了脾气。

“意气用事。”千喜也不再逗他,换了话题,“刚才那人是谁?”很难得看他这么一本正经的跟人谈事。

“那人姓冯,也就是马掌柜的上家,马掌柜处理出来的染料就是他们卖出来的。”赫子佩将她两只脚换着捏了好一会儿,“好些了吗?”

“嗯,不太麻了。”千喜活动了活动脚,觉得可以走得了,把脚套进绣花鞋里,“他怎么找来这儿了?”她们自马家村回来,并没见他打听过这染料上家的事。

赫子佩帮她穿上鞋,扶她站起来,扶着她走了几步,见没什么问题了才放开她,“这染料的作法是他们从波斯学来的,做了批出来,结果京里京外都没人能染,拿去后,都退了回去,独马掌柜他们没退。他们就派人联系了马掌柜,知道那染料是我们包下了,摸着这条线寻了来。”

千喜和他并肩走出‘大和’,“那他来,是想把没卖掉的染料处理给咱们?”

话说他们那批染料染那些军布也的确用得七七八八了,再收些那样的处理染料也着实不错。

赫子佩笑了,“人家这么大的掌柜哪能亏不起好点染料钱,巴巴的为了那点处理货跑这儿来。”

千喜有些迷惑了,“不处理染料,他来做什么?”

赫子佩看了看她,神色温和,伸手掐下飘落在她并没头上的一片落叶,“当然他那批染料是随我们用,价钱按他的成本价加二成,算下来比我们在马掌柜那儿所拿的七五成还低了两成。”

“真的?”千喜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那他来这儿到底图的啥?”

“他是看上我们染布的技术,想与我们合作。”赫子佩眉稍上扬,神色间也洋溢着些喜色。

“怎么合作?”这些年来,生意一步步做得大了,也没见过他有现在这样跃跃欲试的模样。

“冯掌柜很喜欢尝试制作些新鲜品种,不时引进些国外的制作方法,可是到了他这儿做出来就不是那回家事了,所以他想让我帮他试染法。”

“这且不是要耽搁我们染布的时间?这对我们能有什么好处?”千喜自己就爱好设计,当然明白一个新东西反复尝试要花费多少时间。

“我把时间再挤挤,不成问题。以后试出来的新染料价格永远按成本价加一成给我们,而他现有的老染料,也是他卖出的价格再让一成给我们。这对我们是大利啊。”

千喜微一踌躇,摇了摇头,“我不同意。”

赫子佩怔了怔,“为啥?”这买卖,怎么算也是值啊,这价钱就是大货商也拿不到的。

千喜看前面就快到家门口了,怕回去了说话不方便,停了下来,“子佩,这钱,我们不挣。”这两年随着年龄大了,她也不愿叫他哥了,直接叫名字。

赫子佩也停了下来,低头看着她,“为啥?这样我们以后钱就挣大了。”

“你现在已经很辛苦了,每天白天上铺子,晚上还要盯着染布,一天就没睡上几个时辰,再去试那什么染料,你这身体哪熬得住,我们现在日子不比别人过得差了,咱不为了那点钱敖坏了身体。”千喜想到这生意越来越好,他越来越忙就心疼。

赫子佩虽然觉得千喜有些妇人之心,但终是心疼他才这样,心里象塞进了一颗蜜枣,“我身体好,少睡点,没事。”

“反正我不同意。”千喜可不愿意他为了那些钱,累下一身的病。

赫子佩抬头见陆氏站出门口向这边张望,忙道:“这事,我们以后再说,娘等急了,出来望了,我们快回去吧。”

千喜回头也看到娘正在看他们,忙奔着家去了。

赫子佩到了门口叫了声,“娘。”

陆氏笑着应了,“先去换衣衫吧,饭菜都做好了,就等你们回来了。”

“不是说过,我们晚了,您们先吃,不用等我们吗?”赫子佩看了看千喜,她脸上还挂着些乌云。

“人没到齐吃着不香,快去换衣衫吧。”陆氏也看出千喜脸色有些不对,等赫子佩进了屋,拉住千喜,“你跟子佩闹别扭了?”

千喜摇了摇头,“没。”

“那你这是怎么回事?”陆氏知道子佩和千喜的性格,只有千喜欺负人家的份。

“要我怎么跟你说呢?”千喜想了想,“这么说吧,他跟人家谈了笔生意,能挣更多的钱,但会比现在辛苦很好,很多,我不愿意。”

陆氏一听,笑了,原来是心疼了,“那你多劝劝,太辛苦了,也就别做了,我们这钱也够用了。”

“嗯。”千喜点了点头,想了想,一把拉住转身要进屋的陆氏。

“还有啥事?”陆氏觉得女儿今天怎么神神怪怪的,也留了神。

千喜脸红了红,“娘,您跟爹商量着,去看日子吧。”说完丢开陆氏,进屋换衣衫去了。

陆氏愣在那儿过了半晌,‘嘿’的一声笑出了声,这丫头开窍了,冲里面喊,“千喜他爹。”

赫子佩换了衣衫出来,坐到桌边,见千喜还没出来,陆氏和陆掌柜笑意融融的看着他,神色比平时多了几分喜庆。

根儿也托着下巴望着他傻笑。

“今天有什么喜事吗?”

陆氏推了推丈夫,陆掌柜清了清噪子,“子佩啊,你也过二十了,不小了。”

赫子佩笑了笑,拿了碗正要递给根盛饭。

陆掌柜忙拦着,“今天有喜事,你别急着吃饭,我们爷三喝两杯。”

赫子佩放下碗,“有啥喜事?”

陆氏斟了三杯酒,给陆掌柜,子佩和根儿一一递了过去,“千喜刚才让我去给你们看日子。”

虽然昨天他和千喜有约定,但小李还没回话呢,所以他也就没敢再跟千喜提,听了这话,手一抖,酒也撒了一小半,“真的?”

陆氏笑着又把酒给他斟满,“娘还能骗你?”

赫子佩顿时喜的不知该怎么是好,放下酒杯,又去拿了一个空的放到陆氏面前,亲自斟满了酒,才又端起自己的酒杯,“爹,娘,我在这儿先敬二老一杯,我先干为敬。”

说完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陆掌柜也是眉开眼笑,“喝。”也端了杯子一饮而尽。

陆氏鼻子有些发酸,盼了这么多年,总算是盼到头了,端了杯子轻啜了一口。

陆掌柜不依,“这杯酒跟别的不同,你得喝完。”

陆氏偷偷抹了泪,应了一声,也干了,这酒的确和平时不同。

赫子佩拉着根儿也把酒喝了,又再给把酒满上,大家心情都好,也不节制,爷三当真你来我往的喝开了。

千喜撩帘进来,见爹是一杯接一杯的在喝,已有些迷糊,过去推了推赫子佩,“你干嘛无原无故的灌爹呢。”

赫子佩看着她憨笑,“这不是高兴吗?”

陆掌柜拦开千喜,“千喜,爹今天高兴,要跟子佩和根喝个痛快,你别管。”

陆氏给千喜盛了饭,“你吃你的吧,别管他们,让他们喝。”取了身后的围裙,往腰里扎,“我再去给你们炒几个鸡蛋下酒。”

“娘,你别忙了,这菜够了。”赫子佩起身要拦,被陆掌柜拉了回去,“让你娘去。”

赫子佩这才又坐了回去。

第052章 约法三章

 陆掌柜意料之中的醉了,赫子佩和程根扶他进去躺下,就退了出来。

千喜打了凉水,放在桌上,拧了巾子递给陆氏。

陆氏接了,打发了她出来,自己服侍着丈夫。换作平时,她也不会让他喝这么多,但今天由着他醉个高兴,他们就出了个千喜,膝下无子,好不容易有了子佩这么好的一个干儿,这以后养老送终也总算有人了,偏千喜死活拖着不肯嫁,没少急煞了他们。今天总算是松了口,了了他们这个心愿。

千喜出来时赫子微和根儿已经去隔壁染坊了,热风吹过,身上也有些粘稠难受,关门洗了个冷水澡,身上才清爽舒服了。

取了子佩换下的衣衫,拿了洗衣棒槌,转到屋后小河边,就着月光浣洗。

今晚的夜色很好,明月皎洁,反射着水光,安静祥和。

槌了几槌,看小河中间红菱熟了,放下棒槌,脱了鞋,卷了裤腿,淌下河,去采摘红菱。

清凉的水不断的从赤着的小腿边流,酥酥痒痒,十分舒服,干脆坐到红菱旁边的一块石头上,踏着水,打散绞紧的湿发,慢慢的梳理。

忽然岸边苇叶轻响,吓得千喜攥紧发束,紧紧盯着声音传来处。过了一会儿,又听见苇叶中又是一声响,偏头看去,月光下河面上倒映出一个人影,心跳瞬间加快,脱口问道:“是谁在那儿?”

“是我。”随着一声低沉的男声,苇叶被拨开,露出一个欣长的身影,俊美的五官磊落分明,在冷冽的月光下变得深刻。

千喜长松了口气,拍着胸口,嗔怪了他一眼,“被你吓死了。”

赫子佩也脱了鞋子,整齐的摆放在岸边,淌过河在她身边坐下,“你在这儿呢,让我好找。”

千喜拈去他发梢上粘着的一小片苇叶,“你染完了布不去歇息,找我做什么?”

赫子佩看着她泡在水中的小脚和露在裤管外的半截小腿肌肤赛雪,莹白如玉,脸上一烫,忙微别开了些,不敢多看,“刚才小李来寻我回了话。”

千喜在今天听了他说的那桩生意后,有种强烈的预感,他很快会出跳出这个镇子,她不知道他一旦离开,自己是否就会错过他。

虽然她想有自己的事业,但她明白秀色坊的事拖上几天,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但是感情上的事,错过了就错过了,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顾不上成亲后是否会怀上孩子的事,要爹娘去看日子。

成了亲,以后就算他想离开,想高飞,都会念着一个家。如果没有这个家,可能飞了就飞了,如断了线的风筝,再也回不会回来了。

这时听他提起小李,暂时埋在心里的想头很快的又滋长起来,但这样的话题,对他们而言还是有些难为情,“他……他怎么说的?”

赫子佩把她的手握住,“他办法到是说了几个,不过我看只有一个可取。”

“都有些什么办法?”千喜觉得耳朵子有些发烫,他们虽然早就订过亲,但他对自己一直守礼,也就是最近才总是拉拉她的手,突然聊起这种房里的话题,难免有些不自在。

“那些对你身体不好法子,不说也罢了,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赫子佩转头看了看身边人,忙又再别开,干咳了一声,“只要……不在里面……”下面的话他已不便再说透了,不安的又看了看千喜,如果她不能明白,也只有到时间自己掌控了。

千喜的脸瞬间象是被煮熟的大虾,他这么一点,赫然明了,这种事在二十一世纪时不是没听说过,只是没经历过,也就没能想起。

憋红了一张脸,不敢接他的话。

赫子佩等了一会儿,没见她说什么,向她挨近些,试着将手环过她的肩,轻揽住她,“千喜,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会对你好的。”

“以后我老了,丑了,你不嫌?”

“等你老了,我也老了,这老眼瞪老眼的,还能谁嫌谁?”

“不会纳妾?”千喜将头靠上他宽阔的肩膀,笑出了声,斜眼看他。

“不纳。”赫子佩也扬眉笑了,就她那点小心眼,闭上眼睛也能猜到。

“也不许在外面找女人。”千喜慎重宣告,虽然在这年代生活了也有些年份,那些大户家的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常事,不过她可接受不了三妻四妾的日子。

“不找,就你一个。”赫子佩嘴角的笑意更浓,将她揽得紧些,闻着她刚洗净的发香。

“在家里,永远都听我的?”千喜崩着的脸,柔和下来,抬脚踢起了一柱水花。

“只要你说的对,都听。”赫子佩半眯着眼,琢磨着明儿便应该开始酬办婚事的东西了,也不必等着日子出来了,再手忙脚乱的去乱寻一气。爹娘就千喜这么一个女儿,就算平时再怎么节约,这事上不能马虎,一定要风风光光的。

“那不行。”千喜将他推开了些。

赫子佩微微一怔,“又怎么不行了?”

“万一我说的是对的,你硬是赖皮说不对,那咋办?”千喜一本正经,这可是关系到以后二人间的生杀大权问题,不能含糊。

赫子浓眉扬了起来,“我是那样的人吗?”

“现在不是,不包以后就不是啊,还是早些说定的好。”千喜满脸的认真,大有你不同意,我就悔婚的味道。

赫子佩摇头轻笑,她永远这么霸道,“大事还得听我的,小事对错全依你,行了吧?”

千喜想了想,他这话说的太过不靠谱,“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到时你想赖账的时候,一个大事,就算在你账上了,到时我找谁哭去?”

赫子佩看着她那认真样,觉得有趣,转过身面对她,“这么说吧,生意上的事,还得多听我的,家里的事,全听你的,行吗?”

千喜点了点头,“成,就这么定了。”谈起生意,几个她只怕也顶不过一个他,多听听他的,到是不会错,至于他找小老婆,纳妾什么的就全归在家里事里的,这些全由她说了算,这也就行了,“明儿,我们就立个字据。”

“啥,立字据?”赫子佩抽笑出声。

“不立字据,到时你不认账怎么办?”黑纸白字,写得明明白白,以后让他没得赖。

“得,感情我在你心里就是个不守信的人了。”赫子佩摇头苦笑。

千喜得理不饶人,“这不是你守不守信用的问题,而是一道手续,你立不立?”

“立,立,立,我的姑奶奶,成了吧?”赫子佩故意摇头苦笑。

千喜得意的挑着柳眉笑了,自己还没过二十,就这么嫁了他,以后日子还长,当然要把他套实了。

第053章 提前准备

 千喜正在描图样,周成贵满面带笑撩了帘子进来,千喜忙起身让了进屋,倒了茶,“周大哥什么时候来的?”

周成贵喝了口茶,去了些热气,“刚到,货还没下呢,听说你要办喜事了,就赶着过来道喜了。这么大的喜事,也不先通知我,我也好在京里给你带些好东西回来。”

千喜脸一红,“这是谁嚼的嘴根子?事儿还没定呢就到处胡说。”

周成贵放下茶杯,呵的一声笑,“你别不认,这可不是听别人说的,我刚进镇子就撞上子佩,整个人脸上都放了光,说是要去金铺称金子。我问他平白称金子做啥,'fsktxt。cōm'他说给你打钗子。我就说,要钗子,去首饰铺买个不就成了,哪用得着自己称金子,还要费神去打?他说怕买的金子不纯,还说这是给你们成亲用的,这一辈子就一次,说什么也要打副好的。他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想骗我不成?”

千喜还没回答,帘子一掀,赫子佩迈了进来,果然是满面的春光。千喜呸了他一口,“就你嘴快。”

赫子佩搔了搔头,看了看周成贵,明白过来,嘿嘿笑了两声,和周成贵重新见过礼,“我叫人备了酒,我们过去喝两杯?”

周成贵笑嘻嘻的站起身,“成啊,反正你们的线,比我晚些上的路,只怕还要等上两个时辰才能到,我们刚好有时间喝上点。”

赫子佩瞥了眼桌案,问千喜,“你这图描完了没?”

“完了。”千喜将刚描好的图稿收了起来。

“反正你还没吃饭,不如一起?正好陪周大哥聊聊。”婉娘月事来了,人有些不舒服,千喜让她收工回去休息了,现在这儿就千喜一个人在。

千喜长年在铺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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