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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钓诈欺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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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都讲说谎的孩子是坏小孩,但他每次只要骗她吃下东西,感觉她渐渐好起来,他就开心得想飞!
“安琪,你醒一醒!”才十岁的小男孩,面对不愿张开眼睛的小情人,真心的祈求着。
小女孩的眼睫搧了搧,高烧让她双眼湿润。
“令衍……我喉咙好痛、好痛……”
妈咪虽然站在旁边,但安琪却向眼前男孩哭喊着求救。
小男孩拿起小桌上的小碟子,里面有着鹅黄色的泥状物,习惯成自然的用小汤匙喂小女孩。
“安琪,这是我拜托我妈咪弄的蜂蜜果泥,我上次发烧,她给我吃这个,我的喉咙马上就不痛了,变成大力士,跑去打棒球,就是我们上次打破健身中心玻璃的那一次!”游令衍顽皮地说。
安琪哭得泪汪汪,高烧让她不能专注聆听。
但是她记得上个月游令衍好大力的挥棒,结果棒球击破了社区里住户专用俱乐部的玻璃,令衍抓着她的手逃跑,后来被大人抓到,两个人一起挨骂。
“真的会好吗?”安琪虚弱的间,她好讨厌发烧啊,她想和令衍一起玩,他不会因为她身体不好而不理她,他对她好上了天,好到她心里只有一个他。
“当然,一定,保证,绝对没有问题!”用尽了所有懂得的词句,男孩拚命的点头。
安琪深吸一口气,乖乖地张开了嘴。游令衍大喜过望,连忙一口一口的喂着。
此时,门铃却响了。
左铃枫看见两个孩子眼中只有彼此,宠溺一笑后,便去开门。
门一打开,门口站着的是平素温和有礼的邻居,神色有异,红着双眼,大声尖叫着儿子的名字。
“令衍,出事了,我们赶快去爸爸公司!”
左铃枫还想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但曹依萍却进入安琪的房间,一把拉起了儿子的手,不由分说的便带他离开。
看着游令衍不知所措,留恋的目光,安琪无力却努力的伸出手,但无法留住他的温度。
“令衍……你要去哪里……”
他们快乐的世界,在这一秒,开始倾覆了。
方水人轻轻吐烟,情事后的疲惫有一种慵懒情调,空气中还有纵欲后的气味,淫靡放荡的时光已然离去,却留下了一种难以平复的感动。
享受着韵味,品尝着快感,更回忆着那激烈的狂乱,不愿太快清醒的男人抵着床板,手指翻弄着一旁矮柜上的照片。
三个相框里,分别是现在闭眼小憩的女人在三个不同的年纪,和不同的男性所拍下的。
孩童期的她,青春期的她,还有大概是大学那种最甜美时期的她,身边分别有着一个白净小男孩,一个黝黑活泼少年,还有一个异国男性。
原有的愤慨起因于她的来者不拒,但在碰触、进入了那兴奋却极度生涩紧张的身子后,憎恨消失无踪,而苦楚随之增生。
她是否已经忘了他,然后想要和其他男人开始恋情……其他男人既是他,又不是他……
“这是你男朋友们的照片?”
被自己搞得心慌意乱,方水人虽然刻意加强了“们”字,可声音却柔得能滴出水。
身体的麻感还没有完全消失,某处还有着不是不快,但强烈的异物感,声音也因为哭喊而发疼,久未享乐的神经系统直嚷着超载,但女人却霍然张开了眼睛。
安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定定凝视。
“你刚才真狠。”
他的所作所为,完全如同他先前狂野的宣示,而她几乎就要散成片片。
调回视线,男人抚摸着女人的发,揉着她的脸蛋,轻轻将方才罩上的床单掀开。
触目惊心的咬伤,开始发胀的红色吸吮之痕,布满了女人的全身,方水人爱怜的吻上。
“我以为你很习惯了,所以没有节制,这样子吧,我帮你舔,舔完了就不会痛了。”
男人低沉的语气像神经毒液,让人脑子发麻,安琪感觉臂膀的伤口被粗糙的舌苔擦过,下一秒居然是用虎牙拉扯着,不能自己,发出小小惊呼。
“好痛!”
男人仍旧残忍的舔着,并没有收手。
“你很怕痛?”
“嗯。”
“怕痛便是很易感呢!”
安琪使出最后的力气摇头否认,无力逃离的她,只能尽量顺从,希望能让他不再动作。
乖巧的依附并没有得到怜惜,方水人利用体型优势压制着女人。
“不要!”
安琪无力的摆着头,扭着肩头想往前爬离,却被拖回男人身子底下。
“换个方式吧!我还想再利用你的身体来一次,这一回我会很温柔的让你昏过去的。”
方水人低哺的语气,相当认真,而又降了几度的音阶,让女人的心脏害怕的揪紧,出于本能抗拒着另一轮疯狂的失神逸乐。
他的温柔绝对是拖延快感,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逼人发狂!
“我昏过了……啊啊啊!”
“不够,我要你彻底昏死,完全失去意识。”
“饶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男人懒得驳回,加快了动作,女人便兵败如山倒,喉头只能发出拔尖的哀鸣。
被按着膝窝,承受着压迫感极大的动作,对手退到摇摇欲坠,再猛地贯穿,咬着自己肯定发红的耳壳,残酷得就像猫咪在逗弄着老鼠玩,快感让安琪浑身酥麻,无法抵抗。
方水人听着不可抑遏的喘息,感觉她的浑身颤抖,不能控制一抹笑意盈眸。
“你不如你所说的那么野嘛!”他空着的手抓起一个相框,“是这个拉丁男人摘了你的樱桃,然后便丢下你已被开发的可怜身子,置之不理,不再疼爱吗?”
听方水人说得不堪,但方经过情欲洗礼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折磨,安琪埋在枕头里咬唇摇头。
方水人挑起了眉,望向另一张照片,大手伸向女人胸口,恶意的转弄揉拧着。
“那,是这个运动少年啰?”
女人的身子倏地发红。
就算没有正面回答,也和承认无异,方水人莫名的怒火攻心,一时失控,用力咬着女人的肩头。
“你们都是第一次吧?玩得尽兴吗?他能满足你,给你快乐,弄到深处吗?”
男人恶意的笑问,猛地撞击,狠狠来回折磨着令他也为之着迷的不规则收缩,被硬撑到极限的窄道。
“混帐……放了我……够了吧你!”安琪再也受不了,豁出去了,放声大喊。
闻言,方水人一凛。
怎么可能足够!
女人的身体被强势的翻转,已经热得快要化掉的内里被粗鲁的摩擦了一圈,像是要烧起来,安琪的眼前迸出白光。
啊啊!她好恨这个淫乱的身体!
“要做就做,不要折磨我了!做完就给我滚出去,这是一夜情,我的床不让人睡!”安琪不顾后果,颤声喝令。
不过,这是她最后的理智了。
方水人和已失去对焦功能的眸子对望,突地完全撤出,而后,独断地贯穿了安琪的身体,逼出了女人灵魂深处的本能嘶吼……
紫紫灰灰,天已蒙蒙亮,微寒的都市晨风摇摆穿透窗帘,抚上了女人的裸肩。
失去意识的人儿,机伶伶的打了个颤。
在她身后,有一个彻夜未眠的男人,再不能控制,出于本心,浅吻了下女人的肩头,而后拉起被子,将她严严密密的包紧。
“小心点,别又生病了,你一病就很难好。”方水人轻轻地说。
语毕,强收起留恋的多情眼神,男人一咬牙抬起身。
环顾四周,简朴的套房,安琪因为任务需要,而屈就在这个房子里吧!
他明白,他什么都明白,但他必须设计她,和童年时不一样的情境,使得欺骗她变得心痛难当,不过他已没有退路。
“对不起,安琪,我……”
男人又轻又低的言语在空气中飘散,在他离去之后,只留下一室静默。
半晌,在晨曦中,应该昏迷的女人突地启眸,神情不再冷漠沉凝,她着迷地嗅着男人留下的气味,很浅、很浅,柔柔地笑了。
第二章
中午刚过,都市中的污浊恶气让人生不如死,猛地进入冷气房,浑身燥热被倏地降温虽然痛快,可是文明病也由此而生。
但街道上的行人仍旧步伐飞快,深怕继续在太阳下晒,会热到融化成一摊泥。
办公室内凉风徐徐,但待在楼梯间随兴倚墙吸烟的男人却忍受着没有冷气保护的真正温度,企图用气温来解释在他内里肆虐的恋焰。
安琪儿,天使,无论用哪一种形容词,或许都无法诠释安琪对他的重要性和神圣性。
昨夜如野火缠身的肌肤之亲,勾起了潜伏许久的炽烈渴望。
人比想象中来得脆弱,该忘记的事情,一想起就会心痛的事情,会在长久的刻意压制后,真的慢慢被心底的黑洞给吞噬。
他是个没有过去的人,连他如何来到这个世界,怎么长大,在那一场意外之后,为了避免忆起,都已经模糊不清。
一切都是天意,他逃出医院,饥寒交迫的在街头游荡,因为伤口感染发起高烧,昏倒在公园,以为终于要和爸妈、两个妹妹会合时,他居然会被骗徒中的骗徒——爱弥儿所救。
两度徘徊在鬼门关前,他醒来后就决定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亲手制裁欺骗他父亲的诈欺师,让对方品尝被夺走全部人生的痛苦。
他无权哭泣,也失去容身之地,美好的回忆太奢侈,要坚定的活在当下,他得放空一切,用他整个人去容纳只用一根火柴就足以让别人掏出一切,连性幻想都能贡献出来的诈骗技术。
方水人放慢速度,缓缓吹出一口热烟,可都市的焚风还是瞬间就打散了它的形体。
不由自主的苦笑浮上了他俊美但无表情的脸。
他的心愿和轻烟有着瞬生瞬灭的相同命运。
他不能陪她到最后,终究和她道别,他不该出现,不该再次拥抱她,他何必在自己的伤口上洒盐,又何必惹她一再心碎。
安琪是他能够安心遗忘过去的镇墓碑,他从不求她时时念着他,但只要像墓碑上那样铭记他的名字、生年、卒年,在她的记忆中留有一席之地,那样对他就足够了。
但远不如预期的淡泊,她接受了方水人这件事,让他十分不快。
活生生、血淋淋的痛,一刀又一刀的凌迟,使他忘记温柔,而她不该为了自己的错误受尽折磨。
他没有足够的冷静和理智继续下去,可是他得延续这场虚伪游戏……
方水人对着晴朗的天空阴上了眼,沐在光亮到近乎白色的光线中,他的心仍是墨黑一片,热切烧灼,他失去了平衡,不敢移动,只怕一动就要崩溃。
“我在说什么谎?!”男人没有表情,但轻到没人听得见的语气里有着极端的波动,“无论分别了多少次,我还是想见她,想要吻吻她,想爱她……但我没有资格待在她身边……”
突地——
“水人,”一个猛地打开逃生门的男人,用着冷酷的视线望向在转角抽烟的伙伴,“经理召集大家开会,有新目标要对付!”
方水人颔首,表情悠哉怡然,方才的疏离苦楚笑容彷佛不曾出现过。
“我手头上正在处理一只肥羊,她是一家上柜公司的财务长,如果顺利,应该可以捞到不少油水,我没空。”
没有多想,男人冷笑一声。
“那样正好,有一笔土地要处分脱手。”
男人语毕,头也不回的返回有冷气加持的办公室。
而被留下的方水人在对方没有长眼的背后点头,低下去的眸子底,一瞬间闪过精光。
诈欺师之间不可能有真诚可言,但两年顺服,几件大案子之后,他终于得到信任。
等于互利,不多一分、不少一点的信任。
“是啊,一只好大的肥羊,一只曾经吃掉我爸爸公司,我追了十五年的肥羊,该怎么料理入口呢?应该很美味吧!”方水人含笑的语气冷得冻人。
反正要亲手报仇,什么法律追溯期,他一点也不在意。
城市另一头,一栋办公大楼里,有间公司阔气的租下了两层楼,而在董事长办公室里,刚执行完业务会报。
说是会报其实也只是做做样子,处理完公事的现在,董事长解散了属下,和财务长单独享用迟来的午餐。
而闷重的笑声,在摒退众人后,再度响起。
不由自主揉腰的女人一脸正色,但不能控制地有些脸红,坐直了身子。
那声闷笑因为安琪的欲盖弥彰而更显响亮,引来女人的冷冷瞪视。
“东方先生,属下还有工作要办,不打扰您用餐了。”安琪不带感情的平板说道。
只可惜,那平板的声音最后有点微扬,显示了主人的心虚。
身为董事长的男人,银框眼镜后,一对鹰眸笑意盈盈。
“都两年了,你还这么客气干什么?昨夜,你的猎物进家门了?”东方研的声音轻快悠扬,自信满满,“小双要我负责公司的营运,这个情报该和我分享吧!”
穿着高领长袖衬衫,企图遮掩情事余痕的女人,清楚知道绝对骗不过眼前的男人。
单氏集团,在国际知名商业期刊排得上名的怪物企业,也因此,她的长官能够动用无限制的资源胡作非为……不不不,是办案。
而东方研为了辅佐单氏集团大小姐,也就是第一接班人的单开,同时受过帝王教育,外表再温和开朗无害,都只是他的保护色而已。
他能够直唤单双队长,也是单氏三小姐的小名,而不是尊称,就可以窥见他不仅实权惊人,并且私交深厚。
但安琪拿眼前男人没辙却不是因为他的权势。
她第一眼见到东方研,就觉得他好令人怀念,没花几分钟,她就知道他像谁,长相截然不同,但他的温和气质像极邻家的伯父,游令衍那好好先生的父亲……
一声爽朗笑声划破了空气,安琪扬眸,赧然发觉自己又失神了。
东方研笑看着隐藏真实身分,共事了两年的女人。
“又想起你的猎物啦?”
安琪脸一撇,隐然红痕浮起。
在一般情况提起私事,足以构成职场性骚扰的要件,但在眼下情况,又加上他的气质,让她无处可躲。
“东方先生,请您别打趣我了。”安琪凝声。
东方研微微一笑。
他不懂这个冰山美人为什么对他和颜悦色,但他从单双那里得知,安琪为人向来冷淡,能得美人另眼看待,他觉得很有趣。
“你不好奇我从何得知?”男人故意地间。
安琪摇摇头,打开特制的定食,开动前简单评论。
“单氏有多少能耐,我从单队长那里见识过,我的房子大概被监视、监听了吧!”
东方研交迭双手,托着下巴。
“你不怕小双设计你,以后拿这些东西来威胁你?”性爱光碟,私生活大曝光都有可能……
男人好心的提醒,女人满不在乎的摇头。
“在这个世界上,有个特定族群能够只手遮天,我虽然家境不差,但比起这群人来说只是一介小老百姓,既然知道反抗无用,那就选择臣服,何必挣扎,无益之举。更何况,反正有或没有,我都受制于她,”安琪想起了和单双交换过的条件,“而且就算没有把柄,我怀疑世界上有任何人能够违逆她。”
东方研笑意不减,但眉心一皱。
“你还真是认命呢!”
安琪凝眸。“我是实际。”
东方研推了下镜架,思考了几秒。
相处的时间不算短,知道她不是个太执着外物的人,讲出生性实际来当挡箭牌,大概厌倦这个讨论,他转回原先的话题。
“算了,小双无法无天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谁遇上她谁倒楣……倒是你和恶魔诈欺师连上线了,就记得开始别再进货,可运用活动资金保持在百分之七十的比例。”东方研从头到尾都是一脸笑,“既然演员都已经就定位,那咱们应该好好扮演受害者的角色啰!”
安琪颔首。
“对方是白色诈欺师,当然不用客气吞下他们,顺便咬出背后头儿。”
话一出口,女人不由得望向窗外。
为了他特别布的局已经开展,但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
虽然今早才分开,但一想到过去以年为单位的离别,她实在好想将他拘押在视线范围里。
爱,是啊,唯有爱这种狂暴而美丽的情感才能诠释这般复杂渴望等于焦烧的痛。
安琪从不怀疑这份心意,如果没有那件事故,她和他现在应该过着打一出生就在一起,不知道何时开始相爱,但始终在对方身边,且不怀疑会失去对方的人生。
命运本就血腥残酷。
那是一个充满刺鼻药水味的日子。
“安琪!安琪!啊啊啊!呀!”
总是保护着自己,总是安慰着病弱的自己,总是开心大笑的孩子王,在离开加护病房,一看到自己之后,就大声嘶吼干号着。
一想起爸爸妈嫣提到的事情,安琪虽然觉得很可怕,但她强忍住恐惧,抱紧了因为经过父母开车携着一子两女冲撞山崖自杀,唯一幸存,但从恢复意识后就不言不语的童伴,现在像个疯子一样大吼大叫,她实在无法控制,泪眼汪汪。
“令衍,你来做我们家的孩子,和我永远在一起吧!”安琪激动地转过头,“妈咪,好不好?我以后一定乖乖吃药,会当个乖孩子绝对不生病,求求你,我不要和令衍分开!”
左铃枫无法言语,双眼含泪,点头。
对着眼前因为车祸强力撞击而造成大部分内脏破损,在切除一半肝脏和紧急手术后,受了重伤大难不死却失去一切的男孩,和感同身受的宝贝女儿,有着深切心痛。
游家前些日子遇上了恶质融资诈欺,在一夕间破产,下游厂商无法兑现支票,纷纷找上门来,即使变卖所有资产还是无法支付,从富有掉进债务地狱。
游令衍的爸妈不是逃避事情的大人,他们很有诚意要解决所有问题,就算一生潦倒也要负责,但祸不单行,不久后,令衍的爸爸突然倒下,送医后被诊断出淋巴癌末期,而原本就无力独自支撑的妈妈,在心焦力瘁的辛劳后,猛爆性肝炎病发。
原本就已焦头燸额的情况雪上加霜,左铃枫不知道那一夜他们夫妻是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在被剥夺所有可能性的情况下,又是怎生的绝望,竟然到选择走上绝路,并且决定要带三个子女同行。
但是,她也无从得知了,他们全死在大海的怀里,唯独留下可怜的令衍一个人受苦。
在好友破产时尽可能的帮助仍是杯水车薪,但她无论如何不会让好友的孩子无依无靠的。
“令衍,来我们家吧!”左铃枫温柔地抱着一对孩子,“阿姨会照顾你,你不要怕,一切都会过去的。”
妈妈的承诺让安琪的心一宽,小手摇着不停尖叫的男孩。
“令衍,你听到了吗?你听到了吗?我们可以在一起哟!”忍住不能哭,因为要保护令衍,安琪坚强的说。
突然,小男孩一抖,静了,空洞、惶恐的大眼睛慢慢的聚焦,他看着眼前一起长大的女孩。
游令衍无法思考,但那令人心寒的拍门讨债声,曾经逼近在眼前的死亡,父母和妹妹们的尖叫声,使他迫切想要留下一个誓言。
他不想死,但爸爸妈妈和两个妹妹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他什么都没有了……
“安琪,你会不会忘记我?”
安琪不明白男孩在说什么,但他的彷徨无助让她坚定的摇头。
“我绝对不会忘记你的!”
闻言,小男孩松了一口气,接着,腹部伤口因为剧烈挣扎而破裂,太过疼痛导致再度晕厥。
被赶进来的医生和护士隔开的安琪没有想到,在三天后,仅十岁的游令衍在被推出加护病房半小时内就消失无踪。
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她的世界彷佛乐高城堡般倒塌了。
事情总是令人措手不及。
一脚踏出大楼,沉浸在儿时回忆里的安琪便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因为太过吃惊,她反常地转身快步走。
明明期待,但她没有准备的心好慌好慌,狂跳到乱了规律。
轻盈的脚步声并没有放过她,如影子一般跟了上来。
“哇,感觉好差,你假装没看见我吗?”
男人含羞带怨的语气,听起来是多么的讽刺。
安琪没有停顿,还加快了速度。
铃铃笑声再度传来。
“你脸红了,连脖子都红了呢!”
被人告知自己的状态,安琪羞得咬牙。
“与你无关。”
在女人身后的高大身影,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喂喂,昨天一夜风流,光脱不恋,把人用过就丢啊?!”
男人短短数语成功的令女人紧急煞车,回过头来的小瓜子脸上,冰火山已轰隆隆爆发成满地岩浆。
她怒瞪着男人那复杂且高深莫测的脸。
“既然知道是一夜情,那你就应该谨守道义,不再出现在我眼前。”安琪激动的道。
方水人孩子式的耸肩,大大的手抚上了女人的颊,在听见她大声抽气的同时,也被用力拍掉。
“真可爱!”男人完全用着评论的语气,“你在生气什么?生气我偷看你的名片,然后下班来堵你吗?我有预感,你今晚绝对不会再出现在酒吧,甚至一生都不会再出现,不来阴的就万事休矣!”
被像一只宠物般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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