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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点喜欢-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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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乔太太被他的笃定和得意给勾起了好奇心。
乔锐格顿了顿,轻笑一声说:“朋友。”
乔太太带着些疑惑地重复:“朋友?”
对这个儿子她还是了解的,风流的名声那么大,作为母亲她并不干涉他的私生活,也知道他身边从来不缺狐朋狗友,但让他自己给谁打上“朋友”这个标签的实在少之又少。
何况还是能在他受伤时体贴照顾的朋友。
“妈妈认识吗?”乔太太问。
“等有机会吧。”乔锐格说。
“哦,格格,你……哎,我先不跟你说了,让爸跟你说。”乔太太那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上去很是急切,电话那端转瞬就换了人。
“喂,小格,你怎么受伤的?”乔先生的声音听上去就从容了很多,不问伤势,直接问原因。
乔锐格垂眼看了看吊着的胳膊,说:“一点小意外。妈做什么呢,很急的样子。”
“哦,她啊,”乔先生的语气中不觉就带上了纵容和宠溺,“看到一间童装店,又忍不住了。”
“童装?”乔锐格很意外。
乔先生说:“对,这次出来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喜欢上那些童装了,也确实做得漂亮,她喜欢得很,可惜家里没有小孩能穿,她就看到店就进去转转,过过眼瘾,我说带她去买本季新款的包她都没这么大兴趣。”
想象了一下乔太太在童装店里流连的模样,乔锐格也不觉笑着摇头,说:“买呗,喜欢就买,她高兴就好,管有没有人穿,买回来自己看着高兴也行,送那些亲戚家的小孩也行。”
“我也这么说,可她不愿意,”乔先生突然压低了声音,“她说那些亲戚家的小孩不够漂亮,穿上也不像那么回事。”
乔锐格笑笑,没多说什么。
乔家乔老爷子就生了两个儿子,到乔锐格这一辈只他和乔信达两个孙儿辈,他是趁着年轻只顾风流快活,根本没有结婚生子的想法,乔信达倒是早早和初恋结了婚,可惜一场意外夺去了他妻子的生命,腹中五个月的胎儿也没能留下。
家里就只有一些亲戚家的小孩,乔老爷子本身亲缘单薄,没什么兄弟姐妹,亲戚都是些拐弯抹角的亲戚,对乔家又多是抱大腿的心态,连小孩见了他们都是一副被刻意教出来的乖巧讨好的模样,见不到一点天然纯粹的出于本心的童真。
乔太太不喜欢他们,也不是没有原因。
乔锐格不是体察不出乔太太的心思,只是他还全无和某个人绑定,被家庭生活束缚的意愿,更别提养育小孩这种想想就让他皱眉头疼的麻烦事。
对乔太太这样的心思,他现在也只能装糊涂,装不知。
何况乔太太也从来不会勉强他,他知道即便他做一辈子的风流公子,乔太太也不会对他有半句责怪。
这边和乔太太的电话挂断没多一会儿,乔锐格的手机又响,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乔锐格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喂,哥。”乔锐格接起电话,懒洋洋地说。
乔信达严肃的声音传来:“你又想闹什么?”
沉默几秒,乔锐格干笑两声,说:“我以为哥你打电话是来关心我的伤情的,不是都不远万里不顾时差地给我爸妈打小报告了吗?怎么,原来是来教训我的?”
手机那边也同样沉默了几秒钟,乔信达才说:“听说你昨晚和严老他们玩桥牌,带了人去,还在会所里住了一晚。”
“啊,什么都瞒不过哥啊。”乔锐格夸张地叹口气。
“住一晚还没浪够,还把今天的行程都推了,结果就是把自己搞到受伤,看样子,你玩得很激烈啊。”乔信达严肃冷硬的声音里似乎不带任何的情绪,听不出他是在生气还是单纯的嘲讽。
乔锐格呵呵干笑两声,受伤这件事他根本没打算隐瞒,他今天莫名改了行程,推了几个会和饭局,还让人往李二这种不知名的小人物帐户上打了十万,真有心查,以乔信达的手腕什么查不出来,可乔信达偏偏把这事说得跟桃色新闻似的,乔锐格也就只是笑笑,并不想回应。
他只想听听乔信达还要怎么挖苦他。
乔信达却没再继续揪着他的“浪”作文章,而是淡淡地说:“手怎么回事?”
“没事,小意思。”乔锐格也淡淡地说。
“回来换家医院再做个检查。”
“哈,不用这样吧,一点小伤而已,换哪家医院不是一样?”乔锐格非常的无所谓。
乔信达也不坚持:“随便你,就提醒你一句,自己注意着点,老爷子身体才刚好,你不想让他又进医院,就最好管住你自己。”
“看你说的,你不说,他又怎么会知道呢?”乔锐格啧一声,似乎连敷衍的兴趣都提不起来,“挂了啊,举着手机胳膊酸。”
把手机扔回沙发上,乔锐格脸上隐隐闪过一丝烦躁。
他摸了摸裤子口袋,没有摸到,往房间里扫了扫,走到壁挂电视机旁的梳妆台前,抓起丢在上面的烟盒,抖出一根来叼在嘴里,却又发现打火机不知道扔去了哪里。
嘴里叼着烟,按捺住烦躁,乔锐格又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找打火机。
终于在沙发靠背的缝隙里找到了。
“啪,啪”,乔锐格用不太灵便的左手打了两下火,没打着,他闭了闭眼,抓着打火机狠狠甩了两下,又打了几下,还是打不着。
乔锐格感觉心里的烦躁正转化成怒气,这时,房门口传来刷门卡的声音,门开了,吴瑕提着一袋东西走了进来。
“怎么这么久?”乔锐格问。
吴瑕关上门,顺口说:“楼下超市太小了,东西不太好,我去了另一个超市,你……”
他转过身,才看清乔锐格的脸,面色不善。
吴瑕愣了愣,直觉这会儿乔锐格的心情应该很不美好,他不知道这段时间里这位少爷又是哪里出了问题,看他手里拿着打火机,嘴里的烟并没有点燃,于是走过去,很自然地拿过乔锐格手里的打火机,“啪”一下打着,帮乔锐格点燃了烟。
乔锐格看着他,烟雾升起来,模糊了他的眉眼,看不清他的表情。
吴瑕也懒得探究,把手里拎着的那袋东西放到梳妆台上。
乔锐格跟着过去,扒拉开袋子往里看了两眼,伸手进去拿出一盒包装看上去还比较有诚意的纸内裤。
“你还真知道我穿什么号啊。”乔锐格哼笑一声说。
也听不出他是嘲讽还是欣慰。
吴瑕没理他这茬,从牛仔裤的后袋里摸出一样东西来递到乔锐格面前:“这个给你。”
“什么?”乔锐格一边问一边接了过去。
是折了几折的一张纸,乔锐格抬眼瞄了瞄吴瑕,单手把那张纸展开,看清上面的内容,乔锐格愣住了。
第42章 第 42 章
这是一张借条。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向乔锐格借款人民币十万元整,还款期限写了两年,落款写着吴瑕的名字,还盖了个红艳艳的拇指印。
乔锐格抬眼看了看吴瑕,眼神凉凉,看得吴瑕莫名背心一寒。
吴瑕便解释:“这个还款时间你要是有意见,可以商量,不过以我,我们家现在的情况,时间要是再短点,可能会有点困难,哦,还有,你要算利息也是可以的,我……”
说着他向乔锐格伸出手,像是要拿回那张借条。
乔锐格把手轻轻一扬,避开了他。
吴瑕说:“我可以另外再写一张,算利息。”
乔锐格看着他,也不说话,吴瑕觉出他似乎在生气,又不知道他在气什么,想想自己已经把原委说清楚,便也沉默了。
心里还在琢磨着,是不是借条写得还不够严谨,刚才在超市里跟收银的小姑娘借了纸笔,还上网查了查借条的格式和写法,为示诚意,又问超市服务台的大姐借了印泥盖了个拇指印。
怎么这人还不满意?
不满意也可以说,要加利息,还是改还款期限,都可以商量,自己尽量做到就是,只拿眼神瞪人是做什么?吴瑕偷偷瞄一眼乔锐格,也有些不开心。
他自认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自己主动表明态度,却得到这么个回应,着实是郁闷。
而乔锐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去看那张借条。
老实讲,吴瑕的字不算好看,但也不难看。
字迹秀气,偏瘦,字与字之间似乎在刻意保持间距,显得有些拘谨,每个字的笔划转折间却又带着锋利,透着傲骨。
自己名字总是写得最熟练的,落款的签名就龙飞凤舞了许多,颇有点洒脱不羁的劲儿。
乔锐格想,还真像他这个人。
昨晚把吴瑕带去会所,算是乔锐格的心血来潮,也算是有意为之。
那个时间,如果不是吴瑕,他也会随便带个谁去,不管男女。
只是吴瑕恰好在,乔锐格顺手就抓了他。
他知道,昨晚带着吴瑕进会所那一刻,就已经有人知道他又带了人去“风流”了。
上次去带的是谁,是男还是女,乔锐格都已经不记得,他可以肯定的只是每次带的都不会是同一个。
他是风流浪荡子,所有人都知道。
组牌局的老家伙们自然也知道,见到吴瑕时甚至没有表现出一丝丝的惊讶,反正不管是谁,都是乔二少的玩物而已,他们连认识的必要都没有。
不过昨晚这一个稍有些不同,他太没有一个“玩物”的自觉,既不陪在旁边看乔锐格打牌,也不给他倒酒点烟,倒是面对着牌局一脸看不懂的无聊和厌烦。
乔锐格竟然也不管他,就任他在旁边玩手机,发呆,打瞌睡,到后来真在沙发上睡着了,还叫人送他去楼上房间。
只是不知,那些得到消息的人,又怎么看这个不太一样的“玩物”,大概会归结为乔少爷又换了口味也说不定。
风流的乔少爷原也没想做正人君子,上次到嘴边都没吃着,这次他更没打算放空炮。
何况吴瑕能跟着他走,他认为吴瑕也是有所准备的。
结束牌局坐电梯上楼的时候,乔锐格内心止不住有点小期待,他满心以为房间里,会见到一个已经把自己洗刷干净,准备好跟他共赴云雨的美人。
美人确实在床上,然而别说洗刷干净,美人连衣服都没换,躺在床边,一条腿还垂在地上连鞋都没脱,手里抓着一点被角就那么睡着了。
脸上有掩不住的倦色,看样子,像是进房间来直接就躺倒睡了。
乔锐格站在床边看了他好一会儿,奇怪自己竟然没有生气。
也没有不管不顾但求一睡的冲动。
只有一点点心软。
可能因为吴瑕眉目间的疲倦太真切,睡颜又太平静,全然没有危机感和防备的平静。
风流浪荡的乔少爷又一次让到嘴的鸭子飞了,甚至还体贴地帮吴瑕脱了鞋,把他腿搬上去,让他躺得更舒适一些。
而后他舒舒服服地洗了澡,换了睡袍,钻进被窝里,搂着人香了香,竟然也踏踏实实一觉到天亮,连梦都不曾做。
一早被吴瑕的动静弄醒,乔锐格有那么点不爽,吴瑕那努力掩饰着的惊慌更让他不悦。
自己吃也不对,不吃也不对了?乔锐格压着心里的那点火气,打算带吴瑕去楼下餐厅吃早饭,也算是把带吴瑕来这一趟的最后那点价值利用完。
乔少爷带人去会所里春风一度,缠绵一夜,至翌日清早共进早餐后相携离去……这才是一条完整的某些人需要的,往他的风流史上再添一笔的消息。
直到吴瑕接到电话急着要走。
那一瞬,乔锐格心里闪过的只是“不出所料”。
正如他一直以来的固执想法,吴瑕接近他,又拒绝他,跟他这么若即若离,不远不近地绕着圈子,都是有所图。
不是图他的钱,就是图他的人。
而乔锐格自认自己这个人,在情场上看似多情,实则却是无情。
他倒不吝啬给那些一夜风流的对象金钱物质上的赠与,也从不吝惜甜言蜜语哄人开心,那些风流过的对象过后总念他一句好,却不知道他可能转眼就已经把人忘了个干净。
以此而论,他就是个渣。乔锐格非常有自知之明。
所以吴瑕怎么可能是图他这个人?
图钱才干脆利落,省心省力。
于是早上这通电话来的时机在乔锐格看来就很好。
他在心里冷笑了一阵,却又在一瞬间决定顺着这个剧本演下去。
一来嘛,反正都是要记笔风流账了,不如再浓墨重彩一点,一夜春'宵算什么,再扔了工作跟着人跑了不是更精彩?
二来……吴瑕担心慌乱的样子实在不像作伪,乔锐格见识过在他面前各种花样百出的演技,若要排名,吴瑕当可拿个影帝。
真实自然不做作。
乔锐格实在是好奇,这要是个局,后面该怎么继续?
他决定配合演出,亲身入局。
只是没想到,没有什么局,但他还是把自己搭进去了。
其实一到包子铺,乔锐格就知道自己判断错误。
那塌掉的墙,灾后现场一般的店面,还有李二那伙人,一看就不可能是什么局。
吴瑕安排不出这样真实的场景和助演,乔锐格相信自己手下人的办事能力,他们查出来的吴瑕的资料不会有错。
除非吴瑕是个深藏不露的骗术大师。
然而乔锐格几乎是直觉地就否定了这一点。
他替吴瑕挡了那一记黑棍,替他出钱,替他解决了后患,要细究其中的原因,乔锐格自己也无法说清。
也许,有那么一点对自己错误判断的报偿心理吧。
现在吴瑕又拿出这张借条,简直就是“啪啪”打他脸。
不说人了,人家连钱都不图。
乔锐格这一刻内心相当的挫败。
“谁要你写这个?”乔锐格盯着吴瑕问。
吴瑕不语。他早表明过态度会还这笔钱,既然如此,写借条有什么奇怪?难不成还真像乔锐格说的那样“以身相许”?那他成什么了?
见吴瑕不吭声,乔锐格就手把那张借条捏成一团要扔。
“我再写就是了。”沉默的吴瑕这时候却又出声了。
乔锐格有些气结,盯着吴瑕的眼神越发冰冷。
吴瑕抿了抿唇,耐着性子说:“出了这事,我爸妈都拿你当我们家大恩人看,我们家从来没欠过谁这么大的情,除了银行贷款,也没欠过谁这么多钱,害你受伤,还要欠你钱,这事就是我不要脸的当不存在,我爸妈也是绝对不肯的。”
顿了顿,他又说:“知道你是不缺这十万,但你不缺,你要做好事,我们不能没有良心,既然有能力,还得上自然是要还的,我现在的工资不算高,我会想办法接点兼职……总之我一定会还上的。”
乔锐格呵一声:“不是会有赔偿吗?”
吴瑕愣了愣:“你说肇事司机?那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赔下来,也不知道能赔多少,再说我爸要养伤,店铺要重新修整,更何况……”
他瞄了瞄乔锐格,咬了咬唇没再说。
“何况什么?”乔锐格不依,追问。
吴瑕却别开了脸,不肯说。
“啧,”乔锐格一脸的不爽,“当我一只手收拾不了你是不是?说。”
吴瑕看看他的表情,又看看他吊着的胳膊,似乎又挣扎了一会儿,才说:“你是为了帮我受的伤,我自己一个人还就……”
他没再说下去,只看着乔锐格,脸上带着“一个做事一人当”的自尊和倔强。
乔锐格盯着他,板着的脸上读不出更多的情绪,吴瑕突然觉得委屈,这到底是要怎样?自己要还钱怎么还错了?这位大少爷真的太难捉摸,太难伺候了!
乔锐格突然冷哼一声,把捏成团的借条往梳妆台上一丢,“我要洗澡。”
吴瑕愣住,这是……没事了?
乔锐格却不管他,转身就往浴室走。
“你等等。”吴瑕急忙叫住他。
乔锐格停下,转身皱着眉看他,很有些不耐烦。
“那个,我先帮你把夹板取一下。”吴瑕说。
乔锐格低头扫了扫自己吊着的胳膊,一扬手,把三角巾先摘了。
吴瑕张了张嘴想要阻止,已经是来不及,乔锐格已经又一抬手,把三角巾朝他扔了过来,他忙接住了。
那位少爷却又站着不动,扬着下巴没好气地说:“过来取啊。”
第N次在心里默念着“不要和伤员计较”,吴瑕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帮他把夹板取下来。
“你再等等。”吴瑕说着,从拎回来的那袋东西里拿出一卷保鲜膜,拆开了,裹在乔锐格贴着纱布的胳膊上。
乔锐格低着头看,灯光从他头顶洒落,他半张脸隐在灯影里,连着他的目光和一些细小的情绪都隐藏了起来。
浴室门关上。
吴瑕收拾好袋子里的东西,视线落在梳妆台上那团被乔锐格随手丢开的纸上。
他拿起那团纸,慢慢打开,放到桌面上,一点点仔细地压平,又按原来的折痕折了几折,再压平。
拿着折好的借条,吴瑕转身走到床边,他左右看了看,又走到沙发边拿起乔锐格随意乱丢的手机,再回到床边,把借条放在床头柜上,用乔锐格的手机压住。
做完这些,吴瑕轻轻舒了口气,浴室里却传来一阵叮叮哐哐的响声,和乔锐格一句含着怒气的“我靠!”
吴瑕急忙朝浴室走,还没走近,就听乔锐格在里面喊:“吴瑕,你给我进来!”
吴瑕赶紧推开门进去:“怎么了?”
然后他就一个急停,又猛地转身。
乔锐格已经把自己剥了个干净,光着身子站在淋浴间里,高大又健美的身材隔着淋浴间透明的玻璃给了吴瑕不小的冲击。
虽然早上才见过乔锐格秀身材,可这样的直白□□还是让吴瑕一时不敢直视。
乔锐格啧了一声,不满地说:“还在那儿干吗?过来。”
吴瑕定了定神,又暗吸几口气,这才转过身,尽量让自己的视线停留在他的上半身:“做什么?”
“帮我洗啊。”乔锐格一脸的不耐烦。
“啊。”
“啊个屁啊,这让我怎么洗。”乔锐格很是恼火,脚下狠狠踢了一脚。
又是叮哐几声响,吴瑕这才看清淋浴间里的情形。
淋浴间的地上散落着沐浴露和洗发水的瓶子,以及,原本该是钉在墙上的置物架。
“你别动。”吴瑕说着,上前拉开淋浴间的玻璃门,先关掉了水龙头,“别扎到脚。”
乔锐格果然不动了,靠边站着,等吴瑕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好,在他要关门的时候拉住他:“你走什么?帮我洗。”
吴瑕别过脸不看他:“现在你可以自己洗了。”
“我一只手,怎么洗?”乔锐格啧一声,像是无奈,又像是委屈,“你总能帮我擦擦背吧。”
吴瑕下意识地朝乔锐格受伤的胳膊上瞄了一眼,保鲜膜上已经被溅上了不少水。
吴瑕轻叹口气:“你转过去。”
沐浴露在皮肤上抹开,渐渐泛起细腻的泡沫,吴瑕的手在乔锐格背上轻轻地来回。
手掌下透过沐浴露的滑腻,依然能感觉到乔锐格紧实却不夸张的背肌,沿着脊椎往下,是一道性感的弧线。
吴瑕的视线闪闪烁烁,并不太敢再往下细瞧,手贴在乔锐格的腰侧,又向上攀去。
“啧”,乔锐格显然不太满意,“你洗澡就洗一个背吗?”
“啊?”
“腿,”乔锐格指挥着,“腿也帮我搓搓。”
吴瑕顿了顿,默默做个深呼吸,蹲下去,视线依然避开某些部位,潦草地在乔锐格的两条长腿上搓了几搓,感觉已经差不多,就站了起来。
而这时,乔锐格却向他转过了身。
于是避无可避的,在吴瑕起身到一半时,和乔锐格身下那根雄纠纠气昂昂的东西对了个正脸。
吴瑕愣了一下,猛地直起腰,瞪着乔锐格:“你……你就不能克制一下?不觉得这样很不礼貌吗?”
吴瑕很气,要不是他反应快,刚才那东西就要杵他脸上了。
乔锐格看看他,又往下瞄了瞄,坦然地说:“对你有这样的反应,才是我的礼貌。”
吴瑕噎了一下,冷着脸,耳朵尖却变得嫣红,他咬咬牙,手慢慢捏紧。
耳边听到乔锐格一声轻叹,胳膊被轻轻拽住,这位少爷说:“帮帮我。”
要帮什么,吴瑕也不是傻子,一道粉色沿着他的耳朵尖渐渐向两颊蔓延出去。
他低着头,眼神闪烁,淋浴间的空间实在不大,乔锐格的那东西存在感又太强,他再刻意小心,也还是不时地扫到几眼,足够让他心惊肉跳。
拽着他胳膊的那只手慢慢滑到手腕,拉住他往前,吴瑕身子发僵,下意识地要挣脱。
乔锐格懒洋洋地说:“就看在我伤了只手的份上。”
吴瑕本想往外挣的手就顿住了,他抬起头,看着乔锐格,眼睛映着顶灯的亮光,亮晶晶的,微有些红。
很无辜,又无措的样子。
乔锐格心里一叹,低下头,贴着吴瑕的耳朵,轻声说:“用手也行。”
清早,强撑着困倦的身体起床的江淼,站在卫生间的洗漱台前,打开水龙头往刷牙杯里接水,结果半天没出水,他才猛然清醒。
昨天半夜,睡得正熟的他被震天响的敲门声惊醒,慌慌张张起来开门,原来是楼下的邻居找上来,说天花板有渗水,上来查看了半天也没找出原因,怀疑是水管漏了,江淼只能先关了总阀,等天亮再找房东来解决。
睡得迷迷糊糊地起床,倒把这事给忘了。
江淼用水瓶里的存水简单洗漱了一下,看看时间,刚八点,他先给吴瑕发了微信说明情况。
吴瑕很快就回了电话过来:“我会通知房东的,你不用管,就是来修的时候你守一下就行。”
江淼听他声音似乎有些累,便问:“你是不是还没起?吵醒你了吧。”
“哪儿啊,”吴瑕笑了笑,“早起来了,要去医院呢。”
“什么?医院?谁病了吗?”江淼赶紧问。
吴瑕这才发觉自己说漏嘴:“哦,我爸,没什么大事,等我回来跟你说吧。哦对了,水管修好之前你都没法在家里住了吧,嘿嘿,不过好像我也不用担心你,你有地方去,赶紧给你骆先生报告这个好消息吧。”
不等江淼反应过来,吴瑕已经挂断电话。
江淼想想,也不禁笑了,他还在纠结怎么跟吴瑕开口说搬出去的事,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走向。
他给骆遇川发微信汇报情况,发完了在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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