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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大人重生日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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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升子急不可耐,看见田文广浑浑噩噩的模样,长升子再次大声喝道:“田文广,你再不喊,你那两个孩子可就永远都出不来了。”
  听到孩子这两个字,田文广涣散的眼神慢慢的聚焦,他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抬头模模糊糊的看着十几米外躺在地上的田文都,他等的不就是这个时候吗?
  他拼着最后的力气,沙哑着声音喊道:“孩子,我是你们的亲爸爸……”
  小孩嬉笑的声音骤然停止。
  “孩子,你们出来好不好,爸爸等了你们三年了。”田文广哀求着。
  “爸爸?嘻嘻,爸爸!”诡异的声音从田文都的肚子里传了出来,护在他周围的保镖强忍着毛骨悚然的感觉,从后腰上摸出手枪,打开保险。
  偏偏田文广的语气越来越高昂,“对,就是爸爸,你们出来,爸爸陪你们玩好不好。”
  “爸爸陪我们玩?”
  “对对对,”田文广迫不及待的说道,“爸爸陪你们玩,还有你们妈妈,咱们一家一起去游乐场,哪里可好玩了,你们先出来好不好?”
  “出来,嘻嘻,陪我们玩,好啊,陪我们玩……”
  小孩尖锐的声音由远及近。只看见田文都的肚子上的黑洞中慢慢的冒出两个黑色的雾团,隐约可以看见两个眼角带着血丝的小孩的轮廓。
  田文广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场景,他捂着额头上还在不断冒血的伤口,惊恐万状,语无伦次的说道:“这,这是什么鬼东西?”
  眼见着两团黑雾即将脱离田文都肚子上的黑洞,江一执神色一凛,就是现在——
  他身形一动,向田文都急掠而去。与他对峙的长升子紧跟着冲了过去,“你休想——”
  “开枪!”原本护在田文都身边的保镖瞬间举起枪,指着江一执身后的长升子就是“砰砰砰——”一阵速射。
  长升子来不及躲避,猝不及防的被打中了左腿,顾不上大腿上传来的痛楚,连忙运起真气护体。
  等他做完这些,抬眼就看见江一执已经掠到了田文都身边,他高举着左手,掌心处紫光涌动。
  “不——”长升子惊慌失色,下一刻,他手中的匕首脱手而出,冲着江一执急射而去。
  就在此时,四周空气忽然一阵扭曲,两道气流无中生有,一道冲着长升子袭去,径直打在长升子的胸口。
  “噗……”长升子眼瞳骤缩,薄薄的一层护体真气直接被击碎,胸口处直接凹陷了下去,旋即一口鲜血从喉咙中喷处,身体倒飞而出,重重地砸在墙壁上,最后扑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尽职尽责的保镖们顺势调转枪口补了两枪。
  另一道气流则是直接打在匕首上,只可惜效果不大,只是稍微将匕首打偏了方向。
  就在两个婴魂脱离田文都肚子的一瞬间,田文都的正生机飞速丧失。眼见着就要一命呜呼。说时迟那时快,江一执高举的手瞬间落了下来,死死的掐住两团黑雾,紫光流转之间,两团婴魂身上的黑雾随即消散。
  尖锐的鬼哭狼嚎的声音不绝于耳,周围的保镖拼命的捂住耳朵。
  “给我回去……”江一执左手用力一拍,两只婴魂瞬间又被江一执塞回了田文都的肚子里。
  只看见原本生气涣散的田文都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生机。
  江一执还没来得及高兴,一道破空声呼啸而至,噗嗤一声,一柄匕首扎进了他的右手臂里。
  江一执面色一变,刀锋上的阴煞之气沿着血脉直接钻进了骨髓里。刺骨的阴冷传来。他哆嗦着嘴唇,一咬牙直接将手臂上的匕首拔了下来。鲜血蹦溅出来,江一执顾不上这些,左手飞速的结着手印,片刻之后,终于将已经侵入身体的阴气牢牢的锁在右手臂上。
  另一边,田文都瞬间睁开眼,颤巍巍的坐起来,匍匐在地上,“呕~”
  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味扑面而来,只看见两道白光自黑色的污物中飘了出来,围着地面上的田文广饶了几圈,最后沉入了地下。
  屋外大雨还在继续,保镖给江一执包扎好手臂之后,开始清理屋子里的狼藉。
  “江少,那些污物……”一个保镖强忍着恶心,将地面上的污物清理干净。
  江一执沉了沉气,看了看躺在不远处的田文广,“收起来,火化了吧。”
  保镖面容扭曲,什么东西能用火化来处理,似乎只有一个。
  这么一想,更恶心了。
  这些保镖以前都是退伍兵,处理起尸体来轻车熟路。江一执仔细的擦拭着手里的匕首,手柄处有两个篆小字,正是“鱼肠”。这是他的战利品。
  所谓鱼肠,乃是华国十大名剑之一。《史记·刺客列传》中有记载:是专诸置匕首于鱼腹中,以刺杀吴王僚,故称鱼肠剑,
  江一执却没想到,他这一趟南省之行,竟还能有此斩获。
  第二天一大早,雨过天晴,田文广连带着一个骨灰盒被尽心尽责的保镖们直接扔在了他家门口。
  然后一行人直接驱车离开了大石村。
  “江少,”肚子里没了那两个鬼东西,田文都整个人看起来都轻快了不少,他有些郁闷:“咱们就这样放过田文都和田青文了吗?”
  江一执笑了笑:“我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所以这事,你不要问我,毕竟你才是受害者,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好了。”
  田文都沉默了,他绝不可能轻易的放过大石村人,要他来处理,结果只有一个。田青文倚仗的不过是他和大石村组建的食品公司已经走上了正规,只要这食品公司存在一天,大石村人靠着分红就足以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至于现在吗?
  他一个做手机的,开什么食品公司?
  他倒要看看,没了分红,大石村人该怎么保持自己高高在上的嘴脸。
  “对了,江少。”像是想起了什么,田文都又问道:“我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帮着咱们呢?”
  江一执顿了顿,“你想知道。”
  田文都点了点头,“当然。”
  江一执笑了笑,抬手指向窗外。
  顺着江一执的手看过去,那是一个候车厅,里面什么都没有,田文都正疑惑着呢,只看见十几道虚晃的身影渐渐浮现。
  他们面黄肌瘦,穿着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衣装。
  他们冲着田文都点了点头,而后又消失不见。
  田文都瞪大了眼,张了张嘴。
  “那,那不是……”几十年前被他父亲害死的大石村村民吗?
  “所以啊,有时候老一辈总要比年轻人要开明的多。”江一执说道:“现在,你还要像之前想的那样处理大石村村民吗?”
  良久,田文都才回过神来,他轻笑一声,正色说道:“我已经不欠他们了。”
  “这样也好,说起来,你虽然经历了这么一遭,但好在有惊无险。要知道你可是几乎把长升子全部身家吃了进去,那么多的补药,你这辈子注定是要长命百岁。论起来,你不亏。”江一执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田文都振臂一挥:天凉了,让我自己的公司破产吧!


第31章 
  车队直接开到了南省省府所在的花市; 一行人在花市又停留了两天; 确定江一执手臂上的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 这才买了回程的机票。
  空乘人员把江一执等人带到他们的座位上。
  不算狭小的空间里,隐约透着一股熟悉的味道,江一执扭头; 正对上一张线条温和无可挑剔的侧脸。
  对方也恰好转过头来看着他。
  江一执一愣; 却没想到能在飞机上偶遇顾方许; 他冲着对面的人点了点头,“顾先生; 好巧。”
  顾方许回过神来,微微颔首,“江先生。”
  江一执动手系好安全带; “顾先生是来南省旅游的?”
  “不是; 这边的分公司有些事情需要我处理。”顾方许说道。
  江一执笑了笑。
  京城四大家,顾家居于首位; 顾方许在顾家三代里排行老三,他爷爷顾老爷子做过一任总理,国家经济能有今天; 顾老爷子功不可没。老爷子现在虽然退休了; 但威信还在。顾方许的大伯是现任国家监察部部长; 听说有望角逐下一任总理。而他父亲则是江省的一把手,母亲在外交部工作,官职同样不低。
  当年他接受赵涵的时候,本来就让顾家人很不满。后来两人之间又掺和进来了一个赵朗; 绯闻传的沸沸扬扬不说,多少人一边看着三人的好戏一边在背地里嘲讽赵顾两家。直到后来赵顾两家索性直接出手逼走了赵涵,这才把事情勉强压了下来。
  就在那一年,顾方许大学毕业,他拒绝家里从政的安排,选择了经商。有人说这是顾方许在和顾家做无声的抗争;也有人说顾方许愚不可及,就这么放弃了大好前程……
  但无论如何,有一点不能忽视。顾方许真的很有经商的天赋。不到三年的时间,顾方许名下已经有了四家上市公司,尤其是他名下的风投公司,更是后来居上,发展成了业界的新贵,隐约有领头羊的姿态,圈钱无数。
  这才叫做是金子在哪儿都会发光。
  “你们怎么回事,说好的六点,现在又要晚半小时,你知道我的时间有多宝贵吗?”后方突然传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
  “抱歉,先生,我们也是刚刚才接到通知……”
  “这都快起飞了才接到通知,你们公司是怎么办事的……”
  吵闹的声音越来越大,江一执不由的皱起眉头。
  没过一会儿,空乘一脸歉意的走了过来,“两位先生,本机临时接到重要任务,有一批货物需要由本机搭载运往京城,目前正在装机,预计飞机会推迟三十分钟起飞。给您的出行带来不便,我们深表歉意。如果您有急事的话,我们可以马上为您安排其他航班。”
  江一执倒是并不介意,他看向邻座的顾方许。
  顾方许微微笑道:“没有关系,我们不赶时间。”
  空乘脸上的笑容更加真挚了一分,不是所有的客人都是这么好说话的,他们也明白其他发牢骚的乘客或许本身其实并没有恶意。
  可是事情也并不是由他们这些空乘人员决定的,他们只不过是负责安抚乘客,虽然早就做好了被迁怒的准备,但谁不希望能面对的是一张笑脸呢!
  她微微躬了躬身体,“谢谢两位先生的谅解。”
  然后继续向前和其他乘客解释原因。
  两人没有再继续交谈,半个小时之后,飞机终于起飞。
  因为延误了时间,机组人员给飞机里的每一位乘客都准备了一份茶点。江一执对这些不太感冒,倒是顾方许一边摸着碟子里面的点心,一边翻阅着文件。
  看到顾方许桌子上的碟子一点点的空了,江一执顿了顿,轻轻把自己的茶点碟子和顾方许的换了过来。
  顾方许又一次伸出手,摸到的是一个糯米团子,他拿起来放进嘴里咬了一口,突然一愣。
  他扭过头,看了看江一执面前的空碟子,又看了看自己跟前的满当当的茶点,再看看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江一执。
  良久,顾方许回过头来,耳间有点泛红,然后又摸了一个团子塞进嘴里。
  “砰——”随后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从驾驶舱传了出来。
  江一执瞬间睁开双眼,面色一变。
  这是枪声!
  其他不明所以的乘客纷纷从座位上探出脑袋,试图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过多久,一个个机组人员白着脸,高举双手从驾驶舱里走了出来。最后面的是一个肩章上配着四条杠的中年男人,这是机长的标志。就是这个中年男人,手里举着一把老式手枪,面色平静。
  他抬起枪口指向所有乘客:“现在,有一个很不幸的消息要告诉大家,这架飞机已经被我劫持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我的人质。现在,请你们立即从座位上站起来,抱头蹲到走廊上。”
  片刻的安静之后,机舱内也不知道谁大叫了一声,人群顿时慌成一团。没人真的站出来,所有人都拼命的把自己的身体掩藏起来,甚至有的人开始往座位底下钻。
  看到眼前混乱的景象,中年男人深吸一口气,重复着说道:“现在所有人立即从座位上站起来,抱头蹲到走廊上——”
  依旧是没人搭理他。
  中年男人额上青筋直冒,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样,枪口从机组人员身上转移到离他最近的一个女乘客身上。
  “砰——”
  又一声枪响过后,年轻的女乘客捂着胸口,血水很快就流了一地,躺在血泊之中的女乘客还在时不时的抽搐着身体。
  机舱内顿时一片死寂,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只看见还冒着烟的枪口重新指向众人,中年男人阴森森的说道:“我不想再重复第三遍。”
  众人再也不敢迟疑,一个一个走了出来,战战兢兢地蹲在地上。好几个年轻的妈妈拼命的捂住自己孩子的嘴,生怕他们的哭闹声又惹怒了中年男人。
  看到眼前这一幕,中年男人很满意的笑了。他拿出一个对讲机,接通了当下距离飞机最近的一个航空指挥中心的电话。
  “这里是ZH0715次航班,这里是ZH0715次航班,我是机长徐晨安。有一个很不幸的消息要告诉你们。这架飞机已经被我劫持了,飞机上包括机组人员在内的二百一十三人现在全部在我手里。重复一遍,我是……”
  “你说什么?嘟嘟嘟——”对讲机那边传来一阵忙音,没过几秒钟,一个浑厚的男人声音出现在对讲机中,他焦急的说道:“徐晨安是吧,我是合市机场地面指挥中心的指挥长许向前,你先别冲动,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
  许向前几乎是崩溃的,再过一个月他就要退休了,谁能想到在这最后的一个月里,竟然会发生他从业几十年里都没有遇见过的劫机事件。
  这要是一个不慎没有处理好,关乎的可不仅仅是他能不能顺利退休的问题,更重要的是飞机上那几百条人命。
  他不会觉得这是一个玩笑,因为就在徐晨安自报家门后没几秒钟,指挥中心的工作人员就已经把他详细的身份信息给找出来了。
  徐晨安没时间听他废话,直接说道:“我的要求只有一个,二十分钟之内,我必须和沈括通电话。否则,每超过一分钟,我就杀一个人质,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手枪里还有四颗子弹。”
  “沈括?沈括是谁?”许向前下意识的问道。华国这么多人,谁知道他要的沈括究竟是哪条沟里的。
  徐晨安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的说道:“南北航空老总沈全安的独生子沈括。”
  南北航空,这不是徐晨安所在的公司吗?许向前忙不迭的说道:“好好好,我们马上给你安排,你不要冲动,也不要伤害人质……”
  话还没说完,对讲机已经徐晨安关掉了。
  江一执看了看不远处倒在血泊中的女乘客,叹了口气,运起丹田之中所剩无几的紫气,手决一掐,女乘客胸前伤口处的空气渐渐扭曲,伤口虽然没能愈合,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停止向外流血。
  江一执有些郁闷,都说算人不算己,他也没想到好不容易解决了长升子,转头就遇上了这种新闻里才能见到的事情。以至于他连一个小小的劫机犯都无能为力。
  合市机场地面指挥中心,一干工作人员紧张的问道:“指挥长,现在怎么办?”
  他们从来都没有遇见过这样严重的情况。
  被挂断电话的许向前勉强保持住镇定,“还能怎么办,接警察局——快——”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劫机案已经直接捅到了京城,两百多个人质落在劫匪手里已经是这几年发生的最严重的案件了,现在这些人质里面居然还有一个顾家三少,整个公安系统都炸了。
  南市某会所里,十几个警察火急火燎地冲了进去。
  “各位警官同志,你们这是干什么?”经理有些懵,他们和隔壁的警察局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加上他们老总和上面有点不可说的关系,双方相处一直很融洽。像这种警察直接闯门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见。
  为首的络腮胡一脸焦慌,像是抓小鸡仔一样抓住经理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你是这里的经理?”
  经理忙不迭的点头。
  络腮胡紧接的问道:“沈括是不是在这里?”
  “沈括?谁?”经理想了想,“哦,沈少,在在在——”
  “带我们去找他。”络腮胡拎着经理就往里走。
  络腮胡带着人撞开门的时候,沈括正拥着两个陪酒女郎和几个酒肉朋友赌牌,本来就醉醺醺的沈括被大门撞开的声音吓了一跳,“谁TM这么不长眼?”
  络腮胡一把将小鸡仔经理扔到一边儿,看着烟雾缭绕的包间,眉头紧皱,盯住了被众人围在最中间的沈括,“你就是沈括?”
  沈括也皱眉:“你谁?”
  “就是你了。”络腮胡一挥手:“带走——”
  飞机上,眼看着二十分钟的时限就快到了,就在徐晨安等的快不耐烦的时候,对讲机再次被接通,里面已经换了一个声音,“徐晨安,沈括我们已经找到了,现在你就可以和他通电话了。”
  “很好,”徐晨安满意的笑了,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沈括,你还记得我吗?”
  被络腮胡扣在椅子上接听电话的沈括使劲的挣扎,却发现怎么也动弹不了,终于不耐烦地回了一句:“你又是谁?”
  徐晨安脸色越来越阴沉:“我是谁?我是徐晨安。”
  “徐——徐晨安?”沈括酒醒了一大半,想了一会儿,终于从某个遥远的记忆里想起了这个名字,“是你啊,怎么,我给你的钱不够?”


第32章 
  “够; 怎么不够!”徐晨安笑了; 笑的肆无忌惮; 眼泪顺着眼角落了下来,他拿起手里的老式手枪,从枪头看到枪柄; 面容却渐渐扭曲; “十二年前; 要不是你给的三十万,我又怎么能从一个农村出来的泥腿子变成现在每年拿百万年薪的金领呢。更不可能站在这里; 为我无辜惨死的妹妹,郁郁而终的母亲报仇雪恨——”
  “沈括,十二年了!你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沈家大少; 纵情享乐了十二年; 逍遥法外了十二年。”徐晨安深吸一口气,“而我等了十二年; 熬了十二年,十二年后的今天,沈括; 你准备好迎接来自我的报复了吗?”
  “你——你是什么意思?”沈括张了张嘴; 他还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事情。
  徐晨安看着面前抱头蹲在过道上的一群乘客; 把对讲机贴在嘴唇上,轻声说道:“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
  十二年前,徐晨安的妹妹徐晓十八岁,高中毕业; 顺利的考上了一所重点大学。
  相比于徐晓从小成绩优异,徐晨安大概还没开窍,属于那种明明很努力,偏偏怎么学都学不会的类型。徐家家境贫寒,父亲在徐晨安很小的时候就因为一场意外事故去世。他们两兄妹完全是靠母亲一个人忙里忙外,含辛茹苦的拉扯大的。
  那一年,徐晓如愿以偿的考上了本地的一所重点高中,家里一下子要交两份学费(初中是义务制教育,不需要交学费),再加上两人的生活费,仅靠着母亲一个人起早贪黑去县城里买菜的那点钱,根本不够。
  正在读高二的徐晨安选择了退学,去工地上做小工。一是为家里减轻负担,更多的是希望能给妹妹存够读大学的学费。
  徐晓高中毕业,趁着暑假的功夫,说什么也要到工地上探望来看望三年没回过家的徐晨安。
  徐晨安拗不过,只好答应了下来。
  为了迎接徐晓的到来,徐晨安特意的请了几天假,为的就是想带着徐晓在市里好好的逛逛。
  这一逛,就出事情了。
  两人刚从动物园出来,徐晨安去给妹妹买水,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一辆歪歪扭扭的小汽车冲着站在公交车站牌底下的徐晓去了。
  等他回过神来,徐晓已经倒在了血泊中,肇事车主捂着胸口,全身痉挛着被路人从破损的厉害的小汽车上救了下来。
  好在医院距离出事地点不算远,救护车没过多久就来了,看见妹妹和肇事车主都进了急救室,徐晨安的心总算放下来了一半。
  谁知道两个小时之后,急救室的医生却出来告诉他妹妹徐晓因为抢救无效,死在了抢救台上。
  徐晨安如遭雷劈,他不敢相信明明送进急救室的时候,妹妹还好好的,怎么做了一场手术之后,反而就死了呢?
  他浑浑噩噩,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医院方面在没有询问过家属意见的情况下,就已经私底下将徐晓的尸体火化。事后,徐晨安去闹,对方不仅没有回避,反而大大方方的赔了一笔钱。
  徐晨安从医院的这些不同寻常的举动里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味道,
  直到后来,沈括上门,看着徐家破烂的院子,神情高傲的摔下了一张三十万的支票,并且毫不掩饰的告诉了徐晨安肇事车主的身份。最后更是直接放话徐家惹不起,只要他们老老实实的不乱来,这三十万足以保证徐家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徐晨安挡住了歇斯底里、对着沈括破口大骂的母亲。识相的收下了沈括扔在地上的支票,心底的疑惑却如同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他刻意的去关注了肇事车主的相关信息。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肇事车主赵鹏之所以会造成这样的事故,是因为他患有严重的心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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