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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南-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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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让大家久等,实在抱歉。
  明天加长。


第34章 34
  成亲第二日,要向长辈奉茶,尽管陆池全身浑似散架,也不得不忍着酸痛爬起来。
  他看着为自己穿衣的翟南,道:“王爷,无师自通可做到不你这个程度。。。看着我,坦白从宽。”
  翟南为他系上腰带,抬头道:“别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莫非他昨晚成的是假亲,这是半路拉来的野男人?
  翟南看着他脸上的一言难尽,整了整他的衣襟,笑道:“你昨晚叫的真动听。”
  陆池脸红,心里却跟他杠上了,不能压倒他就勾引,看谁先精尽人亡。
  斗志满满的陆池迈开了腿。
  昨晚的两只妖精打架确实厉害,陆池缓了好久,去正厅的路上酸软的两条腿几次扛不住。
  翟南看他走路带风,干脆半拥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陆池道:“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大家我不行?”
  翟南道:“那你行吗?”
  他是不行,所以心安理得地靠着了。
  骊太妃和凉王已经在正厅等候。
  看着两人肩并肩,挨一块进来,登时明了。
  奉茶虽是习俗,可也得双方互看顺眼。
  骊太妃和陆池都觉得对方不错,凉王亦然,所以陆池的转口也喊的甜甜的。
  骊太妃和凉王听后心花怒放,给红包的速度也快。
  骊太妃拍着陆池的手说:“待会入京向皇上请安时,别紧张,一切有小南。”
  陆池看了眼“小南相公”,笑道:“孩儿知晓,谢谢娘。”
  骊太妃握着他的手笑。
  尽管两人都觉得入宫请安这事可有可无,但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对方还是皇帝?
  翟元帝和皇后都表示对他们的结合感到欣喜,前者大有终于把兄弟托付出去的宽慰,后者觉得陆池应该多进宫,联络妯娌感情。
  翟南和陆池笑笑,倾力扮演着貌合神离的新婚夫夫。
  出了宫,回到南王府,陆池回房补觉。
  而翟南则送骊太妃回娑婆寺。
  成亲第三日,是陆池回门的日子。
  管家隔日就准备好了礼物,只待他们出门时搬上车带走。
  陆池修养两日,精神大好,出门时意气风发。
  翟南瞥了眼浑身透着嘚瑟劲的人,未置一言,转头吩咐车夫启程。
  马车轱辘轱辘,转眼就行出一段路程。
  车厢内,翟南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人,说:“你若是不放心,可将岳母接到王府。”
  陆池数着他的手指头,听闻此言,眼皮也不抬道:“还不到时候。”
  翟南见他有打算,便未再劝。
  陆池从他肩窝里抬起头,道:“我好了。”
  翟南一头雾水,对上他的眼神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白日宣淫有失体统。。。”
  陆池轻哼:“嗯?”
  翟南移开视线,手却握住了他:“夜晚方能尽兴。”
  陆池开开心心地搂着他。
  可人算不如天算,他们方到陆国公府,就察觉气氛有异。
  陆国公府的家仆一见到他们就低下头,好似对方是狼才虎豹,不分青红皂白就会扑上来将他们啃噬殆尽一样。
  两人懵懵懂懂,尚未走到如寄楼,就撞见陆夫人。
  陆夫人乍然看见他们,尽管速度很快,表情很诚挚,可两人还是注意到陆夫人先前的深沉。
  陆夫人迎上来,抓着陆池的手道:“娘正要去门口接你们。”
  陆池看她过来的方向是陆裳的院子,以为自家娘亲是还没放下那口气,又给陆裳添堵,便说道:“那事早已揭过,娘不必再为这等人浪费心神。”
  陆夫人欣慰地笑了笑。
  翟南道:“发生何事了?岳母。”
  陆夫人看看他,又看看陆池,内心斗争半天,才压低声道:“陆裳自缢了。”
  陆池失色:“怎么回事?”
  这突然炸开的惊雷的确让人大吃一惊。
  翟南也看着陆夫人。
  陆夫人抿唇,好一会才道:“回屋再说。”
  三人忙往如寄楼走去。
  进了陆池的屋,关上门,三人围桌而坐,陆夫人才开口缓缓道来。
  听完,陆池冷笑一声:“陆裳用自己的命反击,我倒是小瞧了她。”
  陆夫人眉头深蹙,道:“事情发生突然,谁也没有预料,早上小怀入屋伺候她时才知道出事,等我们发现,人已经断气半个时辰,娘已不跟她计较,但她心肠竟歹毒到这个地步,今日可是你回门,这事传出去,外人怎么看你?”
  说着,眼里已有愤怒的泪花。
  翟南道:“她在等着这一刻,不会没有后招,我去见陆斐,看他怎么说。”
  事关自己夫人,翟南绝不会放任。
  管你是死是活,只要搞鬼,他都会整服帖。
  陆池道:“我也去。”
  事已至此,两人总算明白那怪异的气氛从何而来。
  到了陆裳的院子,靠门便听见一片压抑的抽泣声,翟南和陆池一道进去,看见屋里陆家兄妹都在。
  只是曾经形影不离的两姐妹,剥离了小尾巴,只剩陆商可怜巴巴地在流着泪。
  陆斐双目都是血丝,脸上弥漫着痛心,甚至不知房里突然走进来两个人。
  翟南身姿挺拔,不卑不亢地叫道:“陆大人。”
  陆斐抬头,见他们二人,像后知后觉般才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 ,他抬手揩了揩眼角,道:“二娘刚刚出去。”
  翟南道:“事情原委我已清楚,节哀。”
  陆斐揖礼道:“王爷恕罪。”
  翟南扶起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陆池道:“我想知道陆裳为何要这么做。”
  陆池这话点到陆商愤怒的小火苗,致使她不顾形象的炸了:“为何?还不是因为你?”
  陆池看着目眦尽裂的陆商,冷着脸喊了声:“陆商。”
  陆商喊:“要不是你诬蔑她,裳儿能走到这一步?”
  “我污蔑她?”陆池转看陆斐:“你也是这么想的?”
  陆斐避开他的目光。
  陆池嘲讽地笑了声。
  翟南适时道:“陆商,本王的王妃是如何污蔑二小姐,请你一点一点告诉本王。”
  他的眼神认真,将多年浸染的肃杀之气释放,陆商只与他对视一眼,便急急地挪开视线。
  “看来大小姐受了惊,怕不能说清楚,不如陆大人你来说?”
  陆斐急忙看向陆池,后者冷冷回望他。
  他如今心神具乱,并非是陆池说谎,而是陆裳用命去“证明”自己的行为让他方寸大乱,他的理智知道这是报复,情感却更偏向于被自己呵护长大的妹妹。
  与死者相比,孰是孰非,并不重要。
  陆斐闭了闭眼,说:“王爷见谅,商儿是伤心过度,一时胡言乱语。”
  若是以往,这话准能把事翻过,但翟南今日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可本王并不这么觉得,上次的绑架案究竟是何人所为,本王一清二楚,若非陆池求情,别说陆裳只活到今日,便是陆家,本王让它覆灭就覆灭。”
  陆斐大惊失色:“王爷。。。”
  翟南说:“可陆裳是怎么报答陆池的救命之恩?在他回门之日以性命下咒,看来她不甘寂寞,想让你们一家子下去陪她。”
  陆斐匆忙跪下:“王爷言重,裳儿自那事之后,一直愧疚于心,精神早已不如往日,王爷明鉴啊。”
  “那你道如何?”
  陆斐见他并没有将事情闹大的迹象,这才暗暗松口气:“微臣定管好自己的嘴。”
  不管如何,陆裳自缢的事一定不能流出陆国公府。
  翟南凉凉地看了眼陆商,转身离去。
  出了房间,陆池对翟南道:“抱歉,一生只有一次的回门,竟让你遭遇这事。”
  翟南深深地看着他:“你不会认为这事就这么过了?”
  陆池回头往房内看了眼,轻声道:“陆裳不会对我这么好。”
  陆裳恨不得拉他陪葬,怎会让自己的性命就这么白白的没了?
  她的死就像导火线,一石激起千层浪。
  只消一日,应京的大街小巷都在传一件事。
  事情演变激烈,等翟南和陆池收到消息,谣言已像洪水猛兽,汹涌的传开。
  一时间,这波涛将南王府和陆国公府拍打地避之不及。
  “。。。外边都在传,是你嫉妒二小姐,借用王爷的力量,自导自演了这出绑架案,害得二小姐清白尽失,生无可恋,才以死明志。。。”
  这牛皮也吹太大了,让睚眦必报的陆池都哭笑不得:“长得没我好看,脑子不如我好,还惦记我的男人,我怕是个傻子才嫉妒她,这话你就该到她跟前说,让她知道丢人。”
  陆禾见他还有心情开玩笑,不由苦闷道:“我自是不相信,但事已至此,少爷难道不该想想如何挽救声誉?”
  陆池笑道:“你少爷我何来声誉之说?”
  陆禾委婉提醒:“我说的是王爷。”
  陆裳的目的一眼明了,是想报复陆池的同时,也拖翟南下水。
  “对啊,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负。”
  陆禾双眼发亮地看着他:“少爷你有法子?”
  陆池摇摇头:“没有,一般人干不出这种事,够毒,拿自己的性命赌,好在我和王爷都是断子绝孙的人,不然还不知得倒霉多少代。”
  陆禾耷拉下双肩:“少爷,王爷可是被皇上召进宫了。”
  翟南的确入了宫,还是只身一人。
  他好像所有的运气都用在遇到陆池上,在得到这个人后开始走下坡。
  接二连三地,故意不让他喘气似的。
  翟南恭恭敬敬跪在翟元帝的面前,低着头不敢吭声。
  翟元帝也阴恻恻地看着他。
  两人在较量,像在等谁先服软。
  翟元帝年过半百,气不及风华正茂的翟南长,先开了口:“外边那事你打算怎么做 ?”
  翟南愣了愣,道:“臣弟并没有滥用权力。”
  翟元帝道:“有没有不是你在朕的面前说,而是证明给百姓看。”
  翟南抬起头,观摩着他的脸色,道:“臣弟已让人去查是何人散播谣言,可。。。”
  翟元帝气道:“可已死无对证,传这事的人早死了。”
  翟南又静默不语。
  空穴来风的事大多捕风捉影,但如果是由死者本身传出,谣言的可信度就会大大提高。
  世人向来可怜弱者,何况陆池本身“作风不佳”,的确是个让人能说上一天一夜的人?
  正所谓一传十十传百,说的人多了,自然就变成真的。
  不得不说,陆裳忽然有这脑子,大多是托福回光返照,一时灵光。
  翟元帝扶着脑袋,深吸口气,撑着脑门道:“朕知你是为了陆池才抹杀了那几人,但摊上个不领情的小姨子,你只能自认倒霉,如今那几人的尸体也发臭了,你找何人作证?”
  翟南从善如流请罪:“是臣弟鲁莽。”
  “这才成亲几天,一刻都不能消停。”
  翟南迟疑道:“陆池是为了陆家。”
  翟元帝松开手方便自己瞪着他:“陆家跟他再有瓜葛也只是个娘家,你回去好好教教他,别让他心里瞎惦记有的没的。”
  “是。”
  翟元帝道:“这事别无他法,只能等待它沉寂,这段时日,你和陆池就待在王府,顺便反省反省,加上士兵逃营,你今年丢了几次朕的脸?”
  翟南揖礼道:“臣弟会将军中事宜交给闻一舟,闭门思过。”
  翟元帝面色不佳道:“便按你说的做,回去吧。”
  翟南告退。
  而后他又去了趟兵部,对兵部尚书说明这件事,再之后才去了军营,宣告他的决定。
  外人尚不知晓,内人何不知,表面是说翟南丢了皇家颜面,无非是想借题发挥。
  陆池一直等到夜黑,才等到好运用尽的翟南回来。
  看他的面色,自是不用多说。
  陆池牵过他的手,安慰道:“咱们关上门,过自己的日子。”
  翟南点点头,拥过他,将疲惫的脑袋靠在他肩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尽力,这两天事多,而且眼睛也不太舒服,只能写这么多了。


第35章 35
  如狂风卷狼般势不可挡的流言终究没顶得住翟南过硬的人品。
  陆池以“旁观者”的身份在暗中观察,数日之后,这股风向开始转变。
  翟南的房间,陆禾向陆池禀告最新情况:“。。。‘王爷若真是昏庸的人,何至于廿五才成亲?单就应京,想成为南王妃的就不止陆池一个。’‘王爷色令智昏?我要为他缺传宗接代,求临幸。’‘哪轮得到你,我就是倒贴也要见王爷一面’,少爷,你的情敌真不少。”
  陆禾学得惟妙惟肖,仿佛说这番话的人就在他眼前,眉飞色舞的。
  倚着凭几握着茶杯慢慢饮的陆池似笑非笑地看向翟南。
  翟南的表情完全表露了对那些“爱慕者”的不以为意。
  陆池面色稍缓:“幸好,这盆脏水没泼到军队上。”
  翟南抬起眼皮,道:“是你在止损?”
  陆池将茶杯放回桌案,好整以暇地坐着,道:“多亏我这波从中破坏的操作,觊觎你的人越来越多。”
  翟南道:“我本可高高在上,是谁让我沾惹红尘?”
  陆池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我真为你有一个贤惠的夫郎感到荣幸。”
  翟南对陆禾道:“我要见见那位想为我传宗接代的人。。。”
  话还没说完,先被扑上来的陆池打断。
  陆池对着他的唇咬了一口:“想睡别人?我先榨干你。”
  陆禾想笑不敢笑,见他二人搂在一块,估计有擦枪走火之势,忙无声退出房间,为其落上锁,站在院子外,避免被人打扰他家少爷的好事。
  房里那两人的确一言不合地滚在了一块,本就是正茂年纪,初尝情味,又逢新婚,说食髓知味也好,好奇也罢,两人从未停下探索的脚步。
  何况陆池花样多,心思放得开,秉着势要榨干翟南的初衷,他不停地撩拨,两人换了几个姿势,从阳光正好战至暮色西沉才心满意足停下。
  不屑白日宣淫的人,终究是歪了。
  这场风波直到一个月后才真正消弭。
  那时应京已下了几场雪,且有更甚之势。
  将近年关,南王府又开始忙碌。
  而翟南却是清闲不少,以往有军营的事拖着,就是大雪纷纷的日子,也得往返两地,如今将军中事务移交给闻一舟,他也算因祸得福。
  屋子里置了炭炉,没有北风呼啸,暖和得很。
  陆池被管家叫去,凉王也离开了,房里只有翟南一边饮茶一边信手翻书。
  他这一个多月都窝在王府,除了刘念和翟律,鲜少见到外人,何况是闻一舟。
  所以当陆禾通报闻一舟求见时,翟南半晌才反应过来。
  闻一舟被请进房间,刚入房门时被热风扑面,狠狠打了个激灵,他是个武将,不似旁人那般畏寒,今时看翟南,不仅跟前摆着炭炉,手边还放着热茶和瓜果点心,不禁生出一股愤恨,曾经铁骨铮铮的南王,也会在浮生闲里沉迷。
  所以他开口就怼道:“看来闲置王府的日子要比马上颠簸更适合王爷。”
  “。。。”坐着也中招的翟南无奈地解释一句:“七哥刚走。”
  就是不说话,单看闻一舟脸上嫌弃的表情,翟南就知道他脑补了一出“堕落大戏”。
  对于翟南这个人,闻一舟的感情很奇怪,他敬佩翟南,却不也认同他的某些做法,所以很多时候,明明应该得到沟通的两个人,反而被一种不当的相处方式越推越远。
  闻一舟大概有破罐子破摔的念头,说道:“王爷新婚燕燕,怕是不舍得和王妃分开,不如开春的审查交给臣去办。”
  翟南平静道:“这是你过来找我的目的?”
  闻一舟道:“王爷即将军中之事交给了臣,臣自然会办妥帖。”
  翟南道:“去各地审查的事你不必担心,本王自有打算。”
  闻一舟道:“既然如此,臣便回宫禀告皇上。”
  翟南见他来去都干脆,询问道:“不喝杯茶再走?”
  闻一舟看着他,半晌才说一句:“王爷好自珍重。”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走了不远,正好碰上陆池,陆池乍然看见他,也是一愣:“闻将军。”
  闻一舟揖礼道:“王妃,许久不见。”
  陆池还礼:“闻将军是来找王爷?”
  闻一舟站直身子道:“皇上差臣来见王爷,此时正要入宫回报。”
  陆池让开路,道:“如此便不妨碍闻将军,陆某随时恭迎闻将军来府做客。”
  闻一舟笑笑,与他辞别。
  陆池在原地站了会,看见他的身影消失在长廊,才转身往屋子走去。
  陆池进屋时翟南已经收好了书籍。
  他问:“闻将军找你?”
  翟南从书架前走过来,道:“为各地审查一事。”
  陆池从外面进来,手指发凉,一边坐在炭炉旁,一边端过翟南喝的茶暖胃。
  饮了口,润了嗓子,才道:“皇上想从这下手?”
  “兵权在我手上,皇兄自然会想尽法子拿回去,以往我去各地审查,都会将另一半虎符交给王琛,今时他不在,刘念被降职,这半个虎符的下落皇兄肯定关心。”
  翟南还是少年时,边境几次遇袭,翟元帝为昭显对他的重用,将兵权全权交给他,翟元帝心思诡异,一步做法多重心思,明面是想翟南退敌,实际并不认为翟南能成才,更希望他死在战场上。
  在京的翟南藏拙,可到了战场,稍不注意就是死,在此生死一线,他何能不全力以赴?
  后来长平军建立,翟元帝想拿回兵权也难了。
  陆池点点头:“我以前就想你总不在京城,是不是为了躲避皇上。”
  翟南坐在他对面,说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去各地审查既是为了巡视当地作风,也是为了避免麻烦。”
  陆池道:“如今三皇子和太子的斗争越演越烈,皇上虽有放纵之势,可也能看见他明里暗里施以压制的手。”
  翟南道:“他们两个再怎么折腾,也翻不出皇兄这座五指山,我担心的是巫国。”
  “何解?”
  翟南道:“苍穹频繁进宫,我不信他没有目的。”
  陆池道:“巫国如今已对翟国称臣,即便它曾经是头狼,也是被拔去利爪的狼。”
  翟南呼了口气:“但愿吧。”
  可就像为了证明陆池在新婚之日对翟南说过的话一样。
  这一年注定不是平凡的一年。
  翟南“仗势欺人”的波澜刚沉淀,陆国公府又刮起了大风。
  寒冬腊月,那的确是个让人如置冰窟的消息。
  陆商怀孕了。
  揭秘这件事的正是翟纪的侧妃。
  先不论他们夫妻的恩怨情仇,就侧妃把事捅到太子生母皇后跟前,摆明了不想翟纪好过。
  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翟纪手中的棋子,兵部尚书被查出以权谋私。
  贪污、贩卖人口、玩弄童女。。。任何一项单独拎出,兵部尚书都是死罪。
  翟南和陆池依旧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虽两耳不闻窗外事,但不妨被人求上门。
  相对来者的焦急,翟南夫夫可谓是气定神闲。
  陆斐就一个意思,想请翟南出面,保住陆商。
  陆池听后,连连冷笑。
  翟南静静地看着陆斐。
  陆斐咬了咬牙,说:“王爷,少一亲不如多一亲,只要您出手,日后陆府任凭差遣。”
  翟南不明所以:“你能帮本王什么?”
  陆斐说:“王爷除了选择和三皇子结盟,难道还打算单打独斗?”
  大家都是聪明人,这暗示的意思怎会不知晓?
  但翟南既然装傻,肯定会装到底:“本王今时的地位无人能及,是傻了不成才舍弃自己的亲皇兄,选择与尔等同流合污?”
  陆斐道:“王爷何来这等错觉,若真是如日中天,又岂会被故意冷落一月余都未有人替您说句话?”
  翟南笑道:“那就要问问陆大人在这些人里面扮演什么角色了。”
  陆斐道:“王爷您是聪明人,三皇子目前虽有颓势,可也不能否定,他比太子更适合那个位置。”
  翟南怒而拍桌:“放肆,你将本王置于何处?敢在本王面前大放厥词!”
  陆斐担忧他发怒,可想到陆家,仍咬着牙挺着胸膛:“王爷,臣也是为了您,南王府和陆国公府结亲,已是一家人,如若商儿真与三皇子结成好事,日后三皇子登上大统,对您也是利大于弊。”
  事已至此,这些人的狼子野心也藏不住,既然藏不住,不如大大方方让人知晓。
  翟南面色生硬道:“你就不怕本王将今日之事告知皇兄?”
  陆斐终于说到点上:“我们不自欺欺人,皇上对您的忌惮不比对兵部尚书的愤怒少。”
  翟南不语,冷冷地看着他。
  就在陆斐以为有希望时,陆池突然开口道:“我若是你,今日就不会来这。”
  “你。。。”
  陆池平静道:“三殿下的颓势不可挽,你要真是个聪明人,一定清楚保住自己儿子的爵位要比让陆商上位靠谱。”
  陆斐面色难看:“何意?”
  陆池的眸子锁着他,却是冰凉一片:“从爆出兵部尚书贪污等数罪后,皇上可让人核查过?今日也不过事发第三天,可与兵部尚书相关人员都已发落,难道你看不出来,皇上是有意整治三殿下?”
  陆池说完,陆斐的脸色瞬间苍白。
  陆池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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