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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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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嫩水嫩的。
看着他的目光很隐晦。
陆池琢磨了下,那应该是打量?
陆池跟着翟南,顶着他炽热的目光挤进房间,他老实承认:“我是想看,但一定会经过你的同意。”
翟南觉得陆池在做梦,他吃饱了撑着也不会让一个男人看他的身体帮忙消食。
可他还是绕到屏风后脱衣服。
翟南的房间都是他的味道,一瞬间让陆池热血沸腾,他觉得自己快要渴死,忙摸到桌子旁提壶倒水。
翟南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他猛灌水的一幕,然后毫不解风情地说:“坐吧,用水解决不了你肚子饿这个问题。”
陆池哀怨地小声说:“水不能,你可以啊。”
翟南完全没听到他在嘀咕什么,仍旧打击道:“也许该解决的是你的脑子。”
陆池长叹一声,放下杯子。
趁着空闲,翟南说道:“你等我这么久,找我所为何事?”
本来翟南是没注意到,只是因为靠近陆池时发觉他身上带着凉气,而且一下马车就看见他,显然也不是摸着点来的。
陆池看着他,问道:“我就不能单纯的来看你?”
“别说想我这一套。”
陆池从善如流改口:“我思念你。”
翟南点点头:“看也看了,用完膳就回去。”
陆池说:“看了跟看够是两回事。”
“那我是不是应该识相一点,邀请你常住府上,日日与你朝夕相对?”
陆池期待地问:“可以吗?”
翟南冷笑道:“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回答一个惦记我身体的男人?”
陆池说:“我们是未婚夫夫。”
“所以。。。?”
“惦记你身体很正常,我没有不举。”
“我可以让你永远避免这个烦恼。”
陆池下意识挡住裤裆。
翟南这一口头没有变成现实,因为老管家端着膳食来了。
早膳很精致,看见皮薄馅多的小笼包,陆池终于饿了。
翟南和陆池先后动筷,筷子的最终目标是同一个碗。
陆池给翟南夹了一个三丁包。
翟南拿眼角划了他一眼。
陆池埋头开吃。
两人第一次同桌吃饭,气氛有些微妙。
以往翟南在用膳之后,不是去练功就是看书,一般后者居多。
所以陆池这个小尾巴也跟着转移到了书房。
他和翟南一直待在一块,还不知道外边已经在揣测他的身份,在知道他是谁之后,想见他的人更多了。
翟南见陆池神情轻松,的确不像有事的样子,之后就没再理他,好在陆池知道自己是要与翟南结缘而不是结仇,不敢在翟南看书之际打扰他,自己抱了一本游记坐在一旁观看。
今日的阳光媚而不烈,照在身上暖暖的,它沿着窗户照进,可见尘埃飞扬。
也不知是不是昨夜睡得不安稳还是今日起太早,陆池看着看着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等翟南想起他,人已经睡熟。
修长的手脚窝在一处,说不上来的可怜委屈。
翟南怕他落枕,轻手轻脚地把人抱到榻上,又给他搭了毛毯才坐回原处。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晚点了。
谢谢几位小天使的地雷。
第14章 14
陆池睡得迷迷糊糊时听见翟南的声音,那低而不沉,没有起伏的声调。
“觉得委屈?”
必须委屈,哪有把人领进门却不干点什么的人?
“没有。”
陆池猛地坐起来,起的太快,脑袋一阵眩晕,这时才看清书房还有第三人,陆池眯起了眼,集中视线看清他的背影,是刘念。
他诈尸一样的行为也引起了那两人的注意,但翟南只是扫了一眼他,继续对刘念道:“只是降你三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陆池懂了,刘念这是在向翟南抱怨被降级的事。
具体的处罚陆池不清楚,但是听翟南的话,似乎处置的挺过分,也不知翟南受此事的波及大不大?
刘念面带郁色地拱手揖礼:“属下知晓了。”
翟南下巴往门口一努,说:“回去好好待着,别又给我惹事。”
刘念心情糟糕地走了。
陆池看着他关门,回过头视线正好跟翟南对上。
翟南见他又要看着自己,不体贴地下起逐客令:“睡醒了就回国公府。”
陆池反应过来自己是睡在榻上,深知自己没有睡着还会找床的本事,所以瞬间便知是谁把他抱到这。
陆池攥着毛毯,眨巴着眼睛,柔声说:“我今夜想住在这。”
翟南挑眉:“还在做梦?”
陆池腆着脸说:“你就让它变成现实。”
翟南道:“做白日梦容易影响脑子。”
陆池说:“我们马上就要成亲,近距离接触有益于感情交流。”
翟南毫不羞涩道:“我已经感受到你的浓浓爱意。”
“。。。”陆池豁出去了,又往榻上一躺,道:“大不了我睡书房。”
“。。。”敢情他的第一想法是同床共枕,书房只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翟南第一次见这么死皮赖脸,却又无可奈何的人。
为什么不把陆池丢出去,翟南想那应该是为了他的面子。
还没成亲就家暴,他好像没渣到这个地步。
但不管是陆池耍赖成功还是翟南大人大量不跟他计较,总之后半日翟南没再说让他回去的话。
翟南还让人回国公府跟陆夫人通报一声。
陆池一边对他连连称赞一边啃猪蹄。
黄焖猪蹄,做法地道,味倍香。
翟南嫌弃他的吃相,把在他面前的那盆猪蹄推到了陆池面前。
下午翟南在对账。
陆池撑着脑袋给他磨墨。
认真的男人最硬气,全方位可观赏的翟南又迷了陆池一把。
狠狠地,毫不含糊。
陆池对着他几乎要流口水。
翟南甫一侧头,看见他两眼发亮的眼神,不知怎么的想起他啃猪蹄的样子。
仿佛他自己也秀色可餐。
翟南用手指顶住陆池的额头:“离我远点。”
陆池愣愣地:“怎么了?”
“你说呢?”
陆池回过了神,点着头:“哦哦。”他的屁股往后挪了挪,停住。
翟南依旧看着他,陆池又往后挪了些。
翟南不语。
“你是否希望我到墙角站着?”陆池问。
翟南第一次用欣赏的眼光看他:“如果你还更有自知之明应该是门外。”
“你觉得我是去门外快还是到你旁边快?”
翟南继续对账。
房间里除了静的可以忽略的呼吸声,就是翟南翻账本的声音。
陆池干坐了会,受不住沉默,小声问道:“跟我说话可会影响你做事?”
翟南只用七个字回答他:“我要挣银子养家。”
陆池彻底闭上嘴。
虽然翟南这话很具水分,但是不可否认,南王府的花销大。
因为翟南要养的人绝不止门外那十多个。
翟南在京时每月都会抽出几日时间专门对账,这个月王府的账本上记载的大都是为了置办婚礼所用的开支。
一通算下来,翟南有些肉痛,他看了眼好似没心没肺的陆池,心想娶他可真是不便宜。
好在他除了皇帝的赏赐和俸禄,还有一些产业。
想起他在应京的店铺,翟南觉得日子还是有盼头。
而两家钱庄和三间珠宝玉石铺送出去也有几日,不知这人去办了没有。
翟南一边算筹一边问道:“那钱庄和玉石铺你可去看过?”
陆池欣喜翟南跟他搭话,快速回答道:“你明日带我去看。”
翟南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好像掉进了陆池的坑?
翟南似乎觉得很不合理,他扭头看着陆池,后者对他笑得一脸无邪。
日落西山,天边漫起万丈霞光,犹如炸开了一朵金花。
夜幕慢慢降临,南王府上下渐渐亮起烛光。
他们也终于如愿以偿见到还未出嫁就已饱受关注的南王妃,而让南王府上下深感诧异的是,相对比陆池的容貌,他黏人的手段更为层出不穷。
简直让人大开眼界。
与此同时,他们也禁不住想,一向不受管束的王爷竟然没把这狗皮膏药扔出王府?
实在令人猜不透。
用过晚膳,陆池本想趁着天黑大干一票,结果看见翟南在换衣服。
“你要外出?”不怪陆池这样问,因为翟南换了一件缎面鸦青深衣。
“去宴歌坊坐坐。”
“。。。”
大概是他的眼神太过热烈,翟南想忽视都不能,翟南垂眸想了会,才问:“一块去?”
陆池的眼眸虽然还眯着,可脸部表情已然松弛,虽然这个提议不得他心,但好歹缓和了他就要爆发的怒火。
宴歌坊是京中文人墨士的聚集地。
它的曲是好曲,说歌声能绕梁三日不绝是一点都不夸张。
应京有不夜城之称,宴歌坊就避免不了彻夜狂欢。
翟南并非走路去,而是光明正大地让马车载到门口。
陆池虽喜欢他多年,以他醋缸子的个性不可能对翟南没有暗中调查,这宴歌坊就是翟南最常光顾的地方之一,只是翟南的以往太好,不存在未婚生子,拈花惹草,朝三暮四的过去。
从他知道的到面临过的,也就只有朝云这一位具有竞争力的对手。
宴歌坊的布置很雅致,像为了实现客人心中所想,倒有几分琼楼玉宇,广寒宫冷的氛围。
陆池记得宴歌坊的坊主是翟南的同窗,是位商贾子弟,名唤房祖。
带着未婚夫光顾老熟人的场子,这事也只有翟南做得出来。
翟南还做得面无愧色,当见到接到手下人通报亲自出来迎接的房祖时,翟南郑重其事地介绍了。
未了连房祖都赞叹他干出的这件不是一般人干的事。
大概物以类分,人以类聚,房祖此人生的面如冠玉,终日泡在宴歌坊中,身上反倒没那股铜臭味,看起来斯文淡雅,气质彬彬。
房祖笑问:“今夜也还是喝酒?”
随着房祖上二楼雅间的空闲里,翟南扭头问旁边的陆池:“可要听曲?”
陆池反问房祖:“可有桑葚酒?”
房祖愣了愣:“陆少爷不能喝烈的?”
翟南点点头。
房祖笑道:“先上去坐,我待会让人给你准备。”
他把人领到翟南长待的房间,剩下两人独对,暂时离开让人准备酒食。
雅间并无过多装饰,墙壁处桌案上有几盆插花,有十丈垂帘和桂枝,也有绿叶子点缀成的小池塘,视觉上很是清新秀丽。
陆池见翟南已经熟门熟路的坐下,假装不知的问道:“你经常来?”
翟南抬眸看了他好一会,就在陆池心虚之际,才回答说:“我更常待在府里。”
“。。。”他几乎快忘了这个人擅长玩弄文字。
陆池又问:“可否告诉我你来这的目的?”
“带你熟悉亲友?”
陆池在他身旁坐下,挖苦道:“别忘了小半个时辰前你不情不愿的态度。”
翟南无所谓道:“哦,这说明你的威胁有丁点用处。”
陆池忽然张开手扑过去想要抱住他的脖子。。。却被翟南用手挡住。
翟南挑眉:“再来一次我会丢你出去。”
陆池微眯着眼:“你既然带我来这就得承担我发怒的后果。”
“你发怒的后果就是要对我投怀送抱?”
“我是想上下其手。”
翟南一把推开他。
陆池坐直身子,回归正经道:“皇上若用士兵逃营这事定你的罪,你就算跟房老板喝光酒窖的酒也无用。”
翟南似笑非笑道:“你有高见?”
陆池点点头:“认了。”
翟南冷笑一声。
陆池解释他的想法:“皇上只是想挫你的锐气,这点你比我更明白。”
刚平定巫国之乱,又被皇上指婚,翟南这是要一帆风顺,扶摇直上的节奏。
可自古以来功高震主,即使翟南没有夺位的心,也难免会被人揣测。
陆池知道翟南肯回京不是为了成亲,而是做好承担这一切的准备,今日他说这番话,只是想现在立刻马上回南王府跟翟南过两人生活。
但是翟南不懂他焦灼的心:“也许我并不是为了喝酒,而是想见阿祖。”
陆池的脸黑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王家小饭爷和七十七点墨夫妇的地雷。
第15章 15
善良的房祖还不知道自己成了这两人打情骂俏游戏中的炮灰,看着陆池盯着自己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烧穿,甚是惊悚地咽了咽口水:“我好像只耽误一会,他这要吃人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翟南端着茶杯,答非所问说:“许是因为你往桑葚酒中兑了桃花酿。”
房祖连连喊冤:“明明是你说他不能喝烈的,我那窖中的酒哪一坛不醇?我都是按你的意思办事。”
然后房祖小心翼翼地往陆池身上瞄,结果很神奇的,在陆池听完这话后,竟对他展颜了。
房祖:“。。。”
连翟南也反应过来,先前刚抢回来的气势登时又矮人一截,为此很是苦闷。
陆池凑近他,压着笑声说:“我怎就那么喜欢你?”
翟南面色不改。
陆池也不在意,转头招呼房祖喝酒。
房祖再次无语。
桑葚与桃花的结合使酒中的酸甜更上一层楼,陆池先是像小猫一样用粉红的舌尖沾了一点,品尝到它的味道不是那么讨厌才开始啄饮。
房祖看着他小孩一样的行为,不禁想笑,他对翟南道:“跟你比起来,他简直是个另类。”
翟南有时虽然阴沉,可他毕竟军人出身,性情难免带着爽朗。
陆池这自娱自乐的行径与他和房祖恨不得对壶大口干的举止相比较,两人是相差甚远。
翟南不置可否说:“本就不是一路人。”
陆池认真道:“你我虽是半路结缘,可总会同归一处。”
房祖说:“我知道了,是那婚姻的坟墓。”
翟南为有此好友深感头疼。
陆池笑说:“冲你这句话我敬你一杯。”
房祖跟他对敬。
才酒过三巡,陆池便有醉意,脑袋一阵发晕,可翟南和房祖还在兴头上,他也不好意思打扰,干脆放下酒杯,撑着头缓劲。
一只手摸了过来,暖呼呼的,还有迷人的嗓音:“醉了?”
翟南摸他的脸颊,烫烫的。
果不其然,陆池抬起头,露出一张通红的脸:“抱。”
房祖正好咽酒,听见这话呛的够惨。
翟南冷淡淡地瞄了他一眼,按住要往他身边靠的人:“趴着睡。”
陆池摇头:“不要。”说着一个劲往翟南怀里钻。
房祖赶紧收拾自己几乎被破坏殆尽的形象:“三杯就倒,这程度你也敢往我这带?”
翟南辩解:“不带着他会不开心。”
“还没成亲就这么黏你。。。”他仿佛意识到哪里不对劲:“情圣啊,对人家无意还这么宠人家。”
翟南低声道:“要过一辈子的人自然要对他好。”
房祖对他拱手抱拳:“服气服气。”
陆池晕晕乎乎的,两人说什么也没听清楚,他只知道翟南的拒绝不是很强势,扭来扭去推了半天终于被他抓到机会,一头扎进翟南。。。肚子里。
翟南举着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房祖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的表情,感到十分新鲜。
他兴致勃勃地说道:“骁勇善战的南王遇上了克星。”
翟南无奈,只好把大腿贡献给陆池。
房祖看着终于安分的人,笑说:“我去煮碗醒酒汤。”
翟南点点头。
房祖起身出去的时候没把门关紧,半掩着,好像是为了不用费劲推门而故意留着。
翟南独自饮酒。
双手圈着他腰的人不知因为什么,脸在大腿上蹭了蹭,未了发出舒服的哼声。
翟南轻轻拂掉他散落在脸颊颈窝的细发。
这一举动恰好被人看见,那人笑道:“王爷与王妃果然恩爱。”
翟南扭头,看见来人,也露出笑意:“你也来了。”
唐柯身后还跟着个青年,也是翟南的老熟人,今日刚被升官的闻一舟。
闻一舟阴恻恻道: “王爷好雅兴,听曲儿也拖家带口。”
“与有缘人做快乐事,何必拘泥?”
唐柯笑道:“还是王爷通透。”
翟南请他坐下。
唐柯对闻一舟道:“难得与王爷同桌,一块坐吧。”
闻一舟几不可闻的哼了声。
翟南一边倒酒,一边说:“闻大人今日高升,可是大喜之事,怎如此不高兴?”
两人虽然同处共事,可政见不同,见面就是炮火连连,对此唐柯也见怪不怪了。
果不其然,闻一舟反讽道:“说来还要多谢王爷,若非王爷对手下人百般纵容,我怎会有今日?”
今日朝堂之上,与逃营士兵的相关人员都连将三级,刘念就在其中,受牵连也是最大,他被降级,就得有人顶替他的位置,皇帝让兵部推荐,兵部便推荐了闻一舟。
人逢喜事精神爽,何况连升三级,若不是遇上翟南,此时闻一舟应与发小唐柯不醉不归。
翟南笑了笑,并未因他的挑衅变脸,举起酒杯对他道:“如此说来闻大人更应该敬本王一杯。”
闻一舟接过唐柯倒的酒,豪迈饮下:“话不投机半句多,这酒喝了也只是涨肚,不如就此别过。”他说罢把酒杯往桌上一扣,起身就要离开。
就这时,门外闯入一人,嘴里还喊着:“本少亲自煮的醒酒汤,就此一家别无分号,陆少爷福气不浅。”
喊完他抬头一看,见房间里多了两个人,有一个还极其眼熟,甚至让他眉头一跳,心中咯噔,手里的端盘几乎捧不住。
唐柯笑眯眯地看着同窗,笑道:“不知唐某可有这个荣幸品尝一口?”
房祖瞪大双眼:“你怎在这?”
唐柯说:“打开门做生意,房少还挑客人?”
房祖暗暗骂道:“这帮混球,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说了疯狗和唐某不许入内…回头都扣工钱。”
他这声音小却不低,也不知是故意要让人听见,闻一舟被他这一打岔,也忘了和翟南还在剑拔弩张,转头就维护发小。
“辱骂朝廷命官,房少是准备关门大吉?”
房祖回顶:“仗势欺人,闻大人莫不是眼中没有王爷?”
闻一舟冷笑道: “南王怕也担不起以权谋私这个罪名。”
翟南道:“本王就事论事。”
闻一舟还想再言,被唐柯阻止了:“我好不容易见到人,你别又给我气走了。”
闻一舟感觉一口气登时岔在心口,梗的极其不舒服,他低头看唐柯的眼神充满诧异:“你当真是…”
“这事可不能作假。” 唐柯温和地对房祖笑了笑:“还傻站着?”
要不是翟南在这,房祖这一碗汤指定对着唐柯的头扣下去。
雅间热闹了一会,把酒醉的人也吵醒了。
陆池睁开迷蒙的眼,扶着头坐起来。
一只瓷碗递到他眼前:“喝了。”
陆池想也没想,伸手接过,仰头就是一阵吞咽。
喝完了,看着房间多出来的两个人发呆,他想了一会,才认出唐柯:“唐大人。”
唐柯微笑:“王妃可觉得好些了?”
陆池小声说:“有点晕。”
唐柯道:“不如再睡一会?”
陆池耳尖微红:“见笑了。”他又看着闻一舟:“陆某见过闻将军。”
冷着脸的闻一舟挑起眉:“陆少爷认识在下?”
陆池笑了笑:“六年前黄贝岭一战,若非闻将军冒死牵制敌军,我军还不知死多少战士。”
闻一舟面色稍缓:“想不到还有人记得。”
这世间时势造英雄,也最容易时过境迁,六年前或许有人为他雀跃,六年后又有谁记得他们当初流过的血?
陆池看向翟南:“王爷,我想敬闻将军一杯。”
翟南点头。
陆池说:“这杯酒早该敬你,拖到今日希望不会太迟。”
闻一舟默了会,端起酒杯:“多谢陆少爷。”
陆池先干为敬。
因为陆池,闻一舟偃旗息鼓,闷声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陆池也因这两人的加入端正了坐姿,就是把跟前的酒换成了茶。
唐柯问道:“我有一个疑问,不知王妃能否为我解答?”
陆池谦逊道:“唐大人请说。”
唐柯道:“五年前与匈奴一役虽然是我方取得胜利,可精确到行军作战,王妃是如何清楚战局?连我也是一舟告知才知晓。”
翟南显然也对这个问题感兴趣,他摩挲着酒杯的手指顿住,悄悄竖起了耳朵。
陆池笑了笑:“不瞒唐大人,当时年少气盛,一心为国尽忠,我曾瞒着家母参军,因此有幸得见闻将军风采。”
唐柯说:“原来如此,那王妃与王爷怕也是那时因分结缘。”
陆池笑说:“那时候王爷可看不见我。”
那时候的翟南怕跟他是一个心思,想要权利,他的眼下有千军万马,怎会让目光穿过茫茫人海落在平凡无奇的他身上?
唐柯对翟南道:“王爷不解释?”
翟南看了陆池一眼,淡淡道:“你不在我眼前。”
陆池笑道:“我怕是王爷贵人多忘事。”
房祖道:“虽然过程曲折,时间悠久,但到底是成了一家人,往事就不必再介怀。”
唐柯看着房祖,似笑非笑说:“房少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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