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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总想清理门户[重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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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阪漆
文案:
本文又名《师父你冷静一点!》/《徒弟我冷静不了!》
小狼狗徒弟攻x奶妈子师父受
宋霁遇见秦既明的时候,觉得他很像是被人丢在路边可怜巴巴的小狗子,就顺手把人捡回家了。
谁知道这只是一条披着狗皮的狼崽子!吃干抹净不说,第二天早上起来连人都不见了!
宋霁揉着腰,看着灶房里的大砍刀下定了某种决心。
于是三年后——
宋霁(举着大砍刀):哟,回来啦?
秦既明(抱头鼠窜):师、师父你冷静一点!
世界线是之前《撩妹空请慎重》的,但跟原作关系不大,单独食用没有问题。
年下小狼狗攻!全文甜宠蠢萌蠢萌!欢迎小天使收藏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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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 强强 穿越时空 重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宋霁,秦既明 ┃ 配角:秦既白,秦承远,秦承平 ┃ 其它:储位之争,重生,穿越,年下,强强
第1章 落桥风云(改)
初夏蝉声阵阵的正午时分,最是让人犯困的时候。
落桥县是个挺热闹的小县城,这会儿也不禁乏了起来,沿路菜摊儿包子铺的伙计通通半死不活地趴在柜台上,意识混沌地撑着眼皮。
宋霁在药铺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算盘,思绪却已经飘到了九霄云外。
离他重生已经过去了十多年,上辈子为歹人相逼,他不愿做违心之事,却事与愿违,不仅仓促之下杀了两个无辜的孩子,最终仍旧坠崖而亡,好在老天在他将死之际把时间溯回了一个月。
重来一次的他将计就计,逃出生天,却依旧愧对那两个不小心被他害死的孩子。
他来到了落桥县,捡了徒弟开药铺,过起了与世无争的隐世生活,希望这样能减轻当时被逼无奈时犯下的罪孽。
“师父师父!大事不妙!王姨来了!”
轰隆一声巨响打断了他的思绪,宋霁抬起头,见他那小徒弟正讪笑着站在门口,脚底是大块大块的木门碎渣。
这是本月被撞坏的第四扇门,宋霁揉着太阳穴,头疼地拨起了算盘。
整个落桥县的人都知道,王姨家的女儿十八还不肯嫁,就是看上了药铺里的郎中先生,可惜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为此王姨可是费劲了十八般武艺,大有踏破药铺门槛的架势。
“师父!王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你不躲起来还算什么呢!”小徒弟凑上前来,眼睛闪闪的。
宋霁肉疼地在账本上写下修理门板的费用,抬头瞪了她一眼,“你那么大动静,莫说王姨,这整个县城都能知道你正给我通风报信!”
“不,这次不一样,”小徒弟正色道,“王姨不是一个人来的。”
“她又把女儿带来了?”宋霁面露难色。
“这倒没有,她带了——”小徒弟眨眨眼,故意不说下去。
“说话!”宋霁要拿算盘敲她。
小徒弟抱着脑袋闪的快,“她带了儿子过来。”
宋霁拿着算盘的手僵在半空。
小姑娘怜悯地拍了拍她师父的肩,“要怪就怪师父你长得太好看啦!迷倒众生,不分男女!”
“秦既白,说我病了。”宋霁一把将算盘塞进她怀里,转身便走,
秦既白歪着头,“可是……”
宋霁十分严肃地打断她,“那种十分严重但又不致死的病,知道么。”
秦既白懵懵懂懂地摇了摇头,“可是……”
“为师教了你这么久,考验你本领的时候到了。”宋霁郑重道。
“可是师父你不是说街坊四邻都听见了……”
“王姨没听到就行。”
秦既白努力地把话说完,“可是,王姨她听到了。”
“小宋啊……”
门口传来幽幽的声音。
宋霁的动作一僵,冷汗就这么刷刷地下来了。
屋里四个人直巴巴地站着,愣是半句话都没,只剩下吱呀吱呀的蝉声。
静默之中,秦既白突然爆发出一阵破铜般一柱擎天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师父的段子真好玩……好玩……玩……”
除了她刻意拖长的尾音,屋中其余能出声的纷纷选择了沉默。
“王姨您先进来吧……”秦既白努力地打着圆场,“诶?您什么时候已经进来了啊。”
那还不是因为你撞塌了门踩烂了门槛!宋霁尴尬地腹诽着。
“哎算了算了,”王姨率先退一步,“前阵子我也实在是打扰小宋,遭人嫌也是正常的。”
“不不不,”宋霁摸_摸鼻子,不好意思道,“宋某一穷二白,实在是担不上小蝶姑娘的盛情。”
“小蝶已经放下了,我们已经替她找好了人家,下月初三便要嫁过去了,”王姨笑道,“小宋以后不用这么紧张了。”
宋霁也笑,心里松了口气,“那您……”他看了看她身后的男人,不知该如何问下去。
“所以呢,王姨这次是来看病的,”王姨打断他的话,拉过那男人,“不过不是我,是我朋友的儿子。”
宋霁无言地狠狠剜了秦既白一眼。
叫你乱传话!
秦既白撇撇嘴,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
男人从王姨身后闪了出来,模样倒是颇为夸张。头上脸上缠满了绷带,只剩下两只眼珠子,一只鼻子一张嘴这么四个洞,一呼一吸间,鼻子那洞附近的纱布一摇一摆,颇为滑稽。
秦既白干脆笑得原地打滚,一点儿也不带夸张地真原地打滚,连宋霁看着这包扎的架势,也有点好笑。
“这孩子送过来的时候就这样了,我们也不敢乱动,”王姨无奈,“他说是被一群江湖人打成这样的,伤到了头。”
“伤了头啊……”宋霁摸着下巴,“那可能要医治一段时间。”
“可不凑巧的是,你也知道的,我儿子在邻城做了官,所以要接我们一家走,”王姨为难道,“日子刚巧定在后天,连乔迁之喜的酒水都订好了。”
“那不打紧,”宋霁道,“若是不嫌弃的话,可以让他在这里住一阵子,等伤好了再做打算。”
王姨连连点头,“我们哪里能嫌弃。”一旁的绷带脑袋也跟着点了点,黑色的眼珠子十分诚恳。
“那一切就拜托你了。”王姨连连道谢。
“邻里街坊的,不必客气。”
宋霁送走了王姨,回头就看见秦既白正举着大刀对着绷带脑袋比划,锋利的刀身泛着银光,几乎都要朝着那颗白色的脑袋砍下去。
“你在干嘛?”宋霁及时阻止了秦既白的行凶。
秦既白撇撇嘴,把大刀塞回背后的刀鞘,“我想实践一下真知。”
“真知是什么东西?”宋霁瞪她,“净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拆绷带需要用刀?出去别说是我的徒弟!”
绷带脑袋低低地出了声,似乎是笑了。
宋霁透过那两个洞看过去,心底蓦然腾起一股久违的熟悉之感。
“那我去拿剪子?”秦既白问。
宋霁看着那两个窟窿,窟窿后头的眼睛跟他对视了一会儿,又移开了。
“这位兄台,你姓甚名甚?”宋霁问。
绷带脑袋嗡嗡地说,“忘了。”
“哪里人氏?”
“也忘了。”
“除了王姨,还认识什么亲戚朋友吗?”
“也不记得了。”
“哇,这人怕不是个傻_子哦!”秦既白拍手。
“你现在笑得更像傻_子,”宋霁瞥她,“过来给我搭个手。”
秦既白心不甘情不愿地哦了一声,过去帮宋霁把人扶到了里间的小床_上躺下。
关上了门,宋霁面露凶光,扭了扭手上的关节,二话不说冲上去扒起了衣服。
秦既白一惊,用手捂住脸,从指缝里露出两个眼珠子,“师父,他不是头受伤了?”
“嗯,所以要先检查身体,”宋霁上手解开那人的衣带,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头是人体最重要的一个部位,治疗之前要先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什么隐疾,以免误诊。”
“那不是只需要把个脉?”
“嗯……”宋霁手上动作不停,“谨慎一点比较好,毕竟包扎成了这样,应该伤势不轻。”
“可是……”解开衣服看能看个什么啊,又不是外伤。
后面半句话被秦既白吞了回去,因为她煞有介事的师父狠狠瞪了她一眼。
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嘛……秦既白十分委屈。
几句话之间,男人的衣服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层里衣,这最后一层遮羞布被他以最后一点尊严紧紧抓在手里。
“哎唷,害羞啦?”秦既白一边通过指缝偷_窥,一边揶揄道。
男人嗡嗡地说了什么,可是听不清。
宋霁眯眯眼,“若阁下不配合治疗,那恕宋某来硬的了。”
男人一怔,还是紧紧抓着里衣。
宋霁挑眉,“小白,拿刀。”
一声令下,秦既白哗的一声抽_出背后的大刀,一把架在了男人脖子上,一套_动作行云流水,十分熟练。
于是最后一层里衣也被可怜巴巴地扯开了,只是展现在眼前的景象让二人一骇。
健壮的身体上布满了狰狞的疤痕,新旧不一,刀伤剑伤枪伤,宋霁都不能一一数全。
秦既白持刀的手一晃,给男人的脖子砍了一道浅浅的血痕,男人似乎说了什么,有些嫌弃地夹开刀刃。
“师父……”她眼珠子一转,“这会不会是一个土匪头子什么的,要不要我们上交官府?”
宋霁看着男人胸口上一块深色的印记,眯起了眼。
“这是什么?好像跟别的不一样,”秦既白歪着头想了想,“感觉像是烫伤。”
宋霁眉头一挑,揪着那块拇指大的印记狠狠一掐,疼得男人嗷呜一声叫出了声。
“八年前蠢得不会烧柴,将滚烫的火柴磕在了身上,留下了这个印子消不掉。”宋霁一向和善的脸上浮现了一层狠劲。“还敢回来?啊!”
“哇师父,你不是说他的脑袋伤的很重,不能乱……”
秦既白的话还没说完,宋霁就一把拿过她的刀,可惜宋霁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郎中,大刀拿的晃晃悠悠,男人手脚并用地往后退了几步,生怕下一刻扎上脖子。
秦既白在一边讪讪道,“师父,要不还是我来……?”
“离远点!”宋霁瞪她,转头拿着晃晃悠悠的大刀对着男人,厉声吼道,“再问你一遍,姓甚名甚,哪里人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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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既白:我们需要实践一下真知。
宋霁:真知?诊治?真挚?
第2章 落桥风云
男人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刀尖,背后又是墙,想躲都躲不了。
秦既白托腮想了想,窜到厅里拿了把瓜子,又飞快地窜了回来,蹲在地上嗑起了瓜子看戏。
僵持之中,宋霁已经快举不动刀,上下晃悠地厉害,几乎下一刻就要砍断男人的腿。
“我我我我错了!”为了保住自己的腿,男人麻利地解下自己头上的绷带,“师父别杀人啊!”
从表面上来看,男人的头一点问题都没有。
秦既白拍着手在一旁大惊小怪地喊道,“哥!三年啦你终于回来啦!”
秦既明瞪她一眼,刚想说一会儿再收拾你个小兔崽子,就见宋霁把大刀往旁边一扔,恶狠狠道,“秦既明你他娘的还敢回来?还敢叫我师父!?”
秦既白缩缩脑袋,不敢再讲话了。
秦既明抹着脸上的冷汗,“师父我现在迷途知返了!浪子回头金……”
“小白!”
“在!”
“金、金不换”
“不换什么不换,给我把他抡出去!”
“是!”
秦既白轻轻巧巧地提着他的裤腰带,拖出屋子,跃上院墙,往外头的杂草堆潇洒地一甩,拍拍手跳回院子,动作简直利落地不行。
“哎哟哟哟!秦既白你给我磕石头上了!”
屋外传来秦既明凄惨地哭诉。
秦既白才不管他,飞速地从厅里搬了把椅子,又抓了把瓜子,乖巧地坐在宋霁面前。
“你……”宋霁抽抽嘴角。
“我要听故事!三年前我哥到底为啥跑了?”秦既白眨着水灵灵的大眼,如果有条尾巴,这会儿都能摇到天上去。
宋霁叹了口气,“故事?事故还差不多。”
“师父!求求你了嘛!”
“小孩子家家,不要多管闲事!”宋霁色厉内茬地训了一句,甩甩袖子溜了。
秦既白看着他有些落荒而逃意味的背影,眼睛晶亮晶亮。
“小白啊,”秦既明衣冠不整十分凄惨地蹲在墙头,捂着头上的肿包,“要不你帮我个忙,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
秦既白眯着眼睛,很认真地思考这笔交易。
三年前的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简单概括来说,年轻力壮的小伙儿跟他的师父擦枪走火,就着一壶酒将人就地给办了。
事后宋霁无数次梦到那夜的场景,身上还是火辣辣的疼,疼得咬牙切齿想把小崽子拖过来狠狠揍一顿,但小崽子吓得缩了头,当夜连包裹带人跑得干干净净,什么都不剩。
整整三年,宋霁找遍了落桥和周边的县城,却连半个人影都找不见。
虽然秦既明被无情地扔出了院子,但晚饭的时候还是准确无误地出现在了饭桌上,还坐在了宋霁对面,努力地给他布着菜。
宋霁看着对面的人,把筷子往碗里狠狠一插,甩袖就走了。
秦既明看着面前宛如上香般直直_插在米饭中的筷子,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惹的一旁默默吃饭的秦既白忍不住笑出了声。
秦既明一筷子戳她脑门。
秦既白笑得一抽一抽,“哈哈哈哈哈!还没见你什么时候这么、这么吃瘪!哈哈哈……嗝!”
“喝水!嗝嗝嗝,你鹅叫呢!”
“这、嗝……这跟鹅有什么关系?”
“曲项向天嗝啊,赶紧喝水!”
“人家那是唱歌、嗝、不是打……打嗝!”秦既白很不留情地翻了个白眼,“哥,就你这语文水平难怪高考不及格呢!”
明显被戳到痛处的秦既明非常凶猛地往她碗里狠狠夹了一筷子菜。
“嗝!”看着碗里的糯米圆子,秦既白差点没两眼一翻晕过去。
哥!我打嗝呢!
“所以我之前说的你考虑的怎么样了?”秦既明突然道。
“呃……”喝了一口汤顺过气来的秦既白长舒一口,“啊,我还在算呢。”
“按你这就初中数学都蹭着及格线低空飘过的水平,”秦既明揶揄道,“别给算错了。”
明显被反击到痛处的秦既白十分有气势地拍了下桌子,“现在是你在求我!”
秦既明还想说些什么,却听见噼里啪啦一阵非常不妙的声音。
桌子十分应景地从当中裂了开来,吧唧碎成两半,两人霎时僵在了原处。
闻声而动的宋霁从药庐赶来,眼神在二人之间徘徊不定。
“你们……”
“嘤嘤嘤,他非要留下来,我说不行师父会生气的,然后他就拍桌子,把桌子拍坏了……”秦既白指着秦既明先发制人,哭得梨花带雨,“是他!是他,是他……”
秦既明张着嘴,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到嘴的话转了两圈,出口的时候变了调。
“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朋友小哪吒?”
“嗝——”秦既白发出了一声类似于猪叫的声音。
宋霁冷眼看着他俩,自打十年前捡到这两只活宝开始,他们嘴里整天蹦出些他听不懂的奇奇怪怪的话,如今早已见怪不怪了。
秦既白从指缝里露出半个眼睛,朝秦既明眨了眨眼,又哭了起来,“呜呜呜,这可是师父刚买的黄梨木桌子呢!”
秦既明眼睛一亮,“师父我错了,我来药铺打工还债吧!”
“你打工?你知道师父有多抠吗?”秦既白哭唧唧地比划着,“一个月才二钱银子!你要还到猴年马月去哦!”
“那我就干脆签卖_身契好了,”秦既明豪迈地很,“来来来,拿纸笔来,我现在就写。”
“你可说好了,卖_身契写下就不能后悔的!要当牛做马的!”秦既白拔腿就要冲到屋里拿纸笔。
“够了!”
秦既白的腿拔到一半,只能放下来。
秦既明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师父……”
秦既白乖乖挪到他边上低着头,师父从来没这么大声吼过她,估摸着这会儿师父气坏了。
都怪你啊!师父都凶我!
秦既白冲着秦既明挤眼睛。
“秦既白,回屋里去。”宋霁淡淡道。
秦既白一听这语气就感觉头皮发麻,心底涌起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句话就是:“抄十遍行药书第二十卷 ,抄不完不准出来。”
十遍!!!抄完之前估计就能饿死!
“还不快去?”宋霁挑眉看着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兄妹俩这些年暗中的勾当。”
“去去去!就去!”秦既白瞬间溜得没影。
秦既白走了以后,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夜风卷起枝叶,沙沙摇曳作响,一片落叶穿过庭院入了厅堂,悠悠落在地上的一片狼藉之中,谁都没有先开口。
突然,秦既明挽起袖子,蹲下_身捡起地上的碎瓷片。
宋霁看着他低下头认真的样子,哑然无言,转身拿来了扫把簸箕,一起清理着一地狼藉。
翻倒的碗具和食物清理完了之后,宋霁卷起袖子,把破裂的木桌板也搬到院子里。
桌板不大,但有点儿分量,宋霁还没走几步,手上猛地一松,只见秦既明已经从他手中拿过桌板,轻轻巧巧便提到了院里,剩下的木桌残骸也被他一并收拾去了院里。
宋霁站在厅门前呆呆地看着,一时没回过神。
“夜风凉,进去吧。”
温暖裹住了他冰凉的手,如同三年前一般。
宋霁挣开他的手,退后一步与他拉开了距离。
“师父……”秦既明苦笑,“何必呢。”
“如果你还敬我一句师父,那就回去吧。”宋霁看了看他,一身黑衣看似朴素,袖口处却用鎏金的线绣着龙飞凤舞的暗纹,在烛光中暗暗泛着光泽,显然价值不菲。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他说。
“师父,”秦既明道,“你愿意听我解释么?那一天我也不知道……”
“你既然已经离开,就不要再回来。”宋霁顿了顿,又道,“过去了这么多年,解释又有什么意义?”
“可是你还在生气,那就有意义。”秦既明坚持。
“我没有生气。”宋霁淡淡道,“事后我调查过,酒水里被人下了迷_情散。”
当时他查出这些的时候,内心一团乱麻,他知道秦既明是被人害了的,也大概能明白,那人是想把他从自己身边逼走。
原来是他不愿走,原来是自己成了累赘,所以如今就算久别重逢,喜不胜收,却也还是要摆出一副冷脸。
“那一夜荒唐我不会怪你,”宋霁听见自己淡漠的声音,“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既然如此,”秦既明眼中泛起了波澜,“为什么要赶我走?”
“我不是说了,三年前你既然选择了离开,就别再回来了。”宋霁答,“请回吧,慢走不送。”
秦既明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宋霁笑了,“你不会真的想留下来偿还桌子的钱吧?”
秦既明点点头。
“桌子是小白劈的,已经是这个月第三张了,用不着你来还。”宋霁想到今早撞坏的门,不由得叹了口气。
果真得先把她关在屋里一阵子,否则找这么坏下去,药铺非得倒闭不可。
秦既明道,“小白是我亲妹,我来还债不是挺正常的,她都跟我说了,一个月至少撞坏四扇门两张桌子……”
“不用还了,”宋霁打断他,“你一个吊坠比我这间铺子还值钱。”
秦既明摸着下巴想了想,解下吊坠,拉过他的手放在手心上。
“你干嘛?”宋霁不解。
“算我从你这里买下这间铺子,不用找了,”秦既明咧嘴一笑,“地契不急着给我,不过我要挪一间空房住总没问题吧?”
宋霁皱眉,“没有空房,你胡闹什么。”
“那我厅里打地铺。”秦既明四处瞧了瞧,一个院子带了四间屋子,一间厨房,一间药庐,还剩两间卧房师徒两人一人一间,刚刚好,的确是再挤不下一个人。
“这院子我不卖你。”宋霁要把吊坠塞回去。
“这似乎不是师父你能说了算的,”秦既明摸着下巴笑得有点坏,“需要我使点强买强卖的法子么?”
宋霁一怔,之间秦既明抬手一个响指,从屋顶刷得一声翻下一个人影。
这人一身夜行衣,站得笔直笔直,“少爷,有何吩咐?”
秦既明没答,只是转头看着宋霁。
“行啊,长本事了。”宋霁冷笑着捏紧了吊坠,猛地转身进了里屋,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暗卫被气势震地缩了缩脖子,朝秦既明挤了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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