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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总想清理门户[重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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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为止,明面上他和秦承平为了对付秦既明是合作的态度,但暗地里他那位好二哥还是喜欢做这种墙头草的偷奸耍滑之事。
  “父皇,”秦承远一撩袍子,跪了下来,“这些都是空穴来风,无稽之谈啊!”
  “朕原本也是这么想的,”皇上的笔停下了,他缓缓起身,低头看着这个向来宠爱的小儿子,“可今日,朕可听闻你吵着闹着要带苏瞻洛去酒楼吃饭?”
  秦承远身子一晃,冷汗刷刷流了下来。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皇宫内暗潮汹涌,王府里却是一番别样的景象。
  今晚的月色很干净,落在庭院里跟一汪清潭一般,一两片落叶沾着潭面点了一点,便又被风卷飞了。
  王府里水榭楼台,精致漂亮,落在这一番月色之中更有别致之味。
  总的来说天时地利,可宋霁总感觉大晚上两个大男人手拉着手逛自家花园总不是什么正常的举动。
  于是,宋霁第无数次要把手从秦既明掌中抽出,并意料之中地被按住了。
  “我手冷,”秦既明道,“师父借我捂一下。”
  宋霁抽抽嘴角,试图扳开他跟暖炉一般热的手,失败。
  罢了,宋霁认命,听秦既明突然开了口。
  他的声音有些沉重,“师父,我倒有件事要跟你说。”
  先前太后拉着他在后花园转了半天,说了好些意味深长的话,他一直想要不要告诉宋霁。
  太后的话他琢磨来琢磨去,无非是想告诉秦既明,这宫中有眼线,连她身边都埋了下来,要暗中害她,好不容易才避开,你看这事儿可怎么办吧。
  太后信任不是他动手脚的原因他倒是明白,自己进宫三年,根基不稳,势力还未强大到足以埋这么深的眼线,加上小白日日蹭在怡宁宫,就算他有这势力,也不可能害小白。
  觐见皇上的时候,皇上提及了宋霁,所以秦既明觉得,他们是想让宋霁进宫,破了这个局的。
  暗示很清楚,若秦既明能成功破局,在京中的威望会大大提升,到时候结交群臣也会更容易些,但秦既明实在不愿让宋霁去淌这个浑水,这才犹豫着不想告诉他。
  秦既明清楚的很,这件事告诉了宋霁,宋霁是铁定要进宫的。
  果不其然,宋霁点头,“这是个好机会,否则我在府上闲得要长草了。”
  秦既明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师父是个比他大十岁的男人,不能总当大姑娘一样关在府上,虽然他接宋霁进京的确是有这个意思的,但宋霁同意来京却是要帮他忙的。
  无论如何,还是尊重他的选择。
  秦既明艰难地点了点头,“好。”
  “但别要现在,”宋霁道,“围猎是什么时候?”
  “九月初十,”秦既明答,“再过两三天就是了。”
  “我总感觉要出事,杨老板保证他的头油没问题,我也不好当场验,”宋霁皱眉,“等围猎过去了再说,挤成一团乱糟糟的,他们趁虚而入就糟了。”
  “好,听你的。”秦既明握紧了他的手。
  秦承远自打上回被皇上在御书房训了一夜后收敛了许多,朝堂上的肆无忌惮也收敛了不少,秦承平一向都谨言慎行,不该说的一句都不多说,秦既明琢磨着这尴尬的朝堂氛围,也缄口不言。
  西北的战事暂时平息了,除却日常琐碎的事物,朝堂也没什么要议事的,故而近些日子的早朝都下的早。
  宋霁还在药庐里倒腾,他还是有些担心秦既明过两日的围猎,秦既明见状,就将人从药庐里抓了出来,接着前两日跟他接着讲宫里的事儿。
  说到九月围猎,一直以来是本朝传统,一来增进皇上与皇子的情谊,二来也是皇子一展雄风的时候,故而除了离宫的秦承兴,其余所有皇子都会参加。
  除了皇子,被皇上点到名的武官和将领都会参加,近些年皇上身子越发不济,否则也是要去凑这个热闹的,捕猎的时间限制是一整天,日落前获得最多猎物的皇子或官员将会受到封赏。
  宋霁听到这儿,就觉得有些奇怪,现如今的皇上老大不小了,怎么正儿八经的子嗣就四个,还有一个病秧子。
  秦既明呵呵干笑两声,说十年前还没出宫的时候,宫中那叫一个枝繁叶茂,谁知道十年后回宫,就剩三个大眼瞪小眼。
  十年之间发生了太多的事,宫中的局势也风云变幻,秦既明回宫之前,表面上是秦承平与秦承远明争暗斗,实则他们背后的势力也在互相撕咬。
  秦承远和秦承宣是皇后所出,皇后又是尚书令周巡之女,故而秦承远代表着以尚书令为首的势力。
  秦承平是丽贵妃所出,丽贵妃的兄长武飞是西北镇远将军,年轻时击退胡人有功而获封,故而他身后代表着以镇远将军为首的势力。
  两方势力僵持不下,将朝中弄得乌烟瘴气,皇上急需另一股中间势力扶持,便派了原皇后,也是秦既明生母留下的人寻回了他,希望借此打破僵局。
  至于寻回的方法有些极端了,秦既明回来以后把出这臭主意的人暴打了一顿,气得嘴角燎泡,就连现如今时过境迁,久违地再提起当年的事,依旧气得肝疼。
  宋霁在旁边捧着肚子乐得开怀,拍着秦既明的背道,“谁出这馊主意的,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秦既明无奈地揉了揉额角,喊了一声,“黑一,给我滚进来!”
  先前说的黑绳和蓝绳两队暗卫,蓝绳是秦既明这些年培养的,十分顺从秦既明,并且对宋霁十分尊重,黑绳是皇后留下的,自成一派,大部分认为宋霁拖累了他们小主子的后腿,心底里埋了些怨气,这些人尤其以队长黑一为代表。
  秦既明一直想寻摸着机会缓解关系,现在横竖也提到了往事,便索性摊开来说清楚。
  黑一端着一张比那主意还臭的脸翻进了屋,“主人叫属下何事。”
  秦既明瞪他一眼,“你这脾气,跟蓝一学学行不?”
  黑一被一瞪,稍微收敛了些,语气却还是很冲,“做不到,主人不如把属下辞了。”
  秦既明骤然敛容,挑着眉看他,“你以为我不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突然天凉,瑟瑟发抖,脑子都僵了


第19章 京都难平
  黑一一愣,见秦既明的脸色黑了下来,不似玩笑,抿了抿唇低下了头。
  宋霁见场面凝固起来,也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虽接触不多,但他能清楚地感到黑绳对他的敌意,完全不似蓝绳那般和善。
  “你们是我娘亲留下的人,论忠,我是信得过的,”秦既明冷冷笑了一声,“可你们忠的是谁?我?还是我娘?”
  “自然是主人。”黑一垂头,半蹲在地。
  “哦?”秦既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怎么不待见我师父呢?”
  黑一垂着头,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秦既明端起茶抿了一口,就这么跟他耗着。
  “今天呢,话不说明白了,明天也就别跟着去围猎场了,”他说,“等黑五卧底任务结束后,你们就一块儿散了吧。”
  “诶,”宋霁突然出声,“你明天带着他们去围猎?”
  秦既明的脸色也挺臭的,“带不带还不一定呢。”
  “那带着这个,”宋霁从桌下摸出一个香囊,要递给黑一,“这个……”
  秦既明脸色更黑了,一把夺过香囊,“什么鬼定情信物?你给他?”
  “这不是我绣的啊,”宋霁失笑,“要定情也是院里的小丫鬟定的,我就往里头添了两味药草。”
  “药草?”秦既明脸色缓了缓。
  “前两天晚上不是说了,秦承远送的发油里有嗜血香?”宋霁解释,“以防万一吧,我在里头加了药草,闻一闻会让头脑清醒一些。”
  “说不定四皇子送头油就是为了这个,”黑一突然开口,“算计到会有人做解药,顺势添别的什么药引将解药变成**。”
  秦既明瞪着他,“你懂医吗就跟这儿瞎比划?”
  “有可能的,是药三分毒,若是点特制的香料的确能将解药变成**,”宋霁却没有否认,“你若是没学过医也能想到这一层,实属不易。”
  黑一抿了抿唇,没动。
  “所以我配的也不是解药,”宋霁看着他又道,“嗜血香最可怕的一点,就是不易察觉,久而闻之,酿成大祸,所以我随便添了些其他香味的药草进去,平心降躁。”
  宋霁从秦既明手里拿过香囊,递到他面前,“若你真信得过你的主子,那就不该对我起疑。”
  到最后,黑一还是点头了,尽管不情不愿的。
  狩猎前一晚,宋霁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翻到后半夜才将将睡着,再醒来的时候早已日上三竿了。
  他现在自然是没资格进宫的,呆在王府里负着手溜达,心头慌慌,干脆招呼着蓝八去了趟杨寄柳的胭脂铺。
  “宋公子,又来啦?”杨寄柳正无聊地拨拉算盘珠子,见来了熟人眼睛都亮了。
  宋霁对他笑笑,“祁大人没陪你?”
  “柳暗他虽然是文官,但当年投壶拿了第一,传到皇上的耳里,就让他一块儿去狩猎场了,”杨寄柳道,“但他没那资格进狩猎场,就坐外头看看。”
  为了场面热闹,朝中大臣,皇后和后宫贵妃,太后,包括秦既白和秦承宣在内的公主都会坐在外围观看,反正什么也看不着,其实就是聊聊天嗑嗑瓜子等着结果。
  宋霁点头,杨寄柳实在是个闲不下来的性子,拉着他扯东扯西的,宋霁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
  末了,杨寄柳见他心不在焉,试探问,“宋公子,你还在担心发油那档子事儿?”
  宋霁犹豫着不好开口,见杨寄柳先动了身,从柜台下拿出一罐发油递过去,“你们这些读书人哪,说话就遮遮掩掩绕弯子,直接开口说又不会怎么样。”
  宋霁看着杨寄柳大喇喇的模样,弯了弯嘴角笑了,“杨老板真是个直肠子。”
  杨寄柳摆摆手,“我家世代经商,打小就学拨算盘记账了,书是没怎么读,学不来你们文绉绉的那套,要有什么直接讲便是了。”
  宋霁应下,打开发油闻了闻,的确没什么其他味道。
  但那日苏瞻洛闻发油的时候,是将上层的东西拨开,才有的嗜血香诡异的味道,宋霁皱眉想,会不会是做发油的人将毒物藏在里头。
  他这些日子早就怀疑这个,但人家一瓶好好的发油是要卖的,要下头什么都没,被他搅乱了还怎么卖?再者他与杨寄柳也不过几面之缘,算不上熟,人家又这么打保票,实在是不好开口。
  杨寄柳看他的表情,眨了眨眼,“咱们刚刚说好的,有话直说。”
  “我怀疑下面可能有东西。”宋霁道。
  “啊?”杨寄柳一愣,拿过发油,伸手进去搅了搅,放在鼻子旁闻了闻,“多大点事儿,早说不就……”
  他神色猛然一变,“这什么味道!?”
  宋霁也闻了闻,“就是这个,上次我拿来那瓶也是,这是嗜血香的味道。”
  杨寄柳抓了抓脑袋,“坏了,玫瑰的味道太大了,又放在上面,遮盖了这味道,你说什么,什么香?”
  合着是没搅开才觉得这不是自家的东西???
  宋霁脸色也不太好,跟他一五一十地说了,又说他给秦既明带了药,让他寻机会带给两名小公主,加之公主是在外场观看,应当是嗅不到血腥味儿的。
  嗜血香不碰上血腥与寻常香味没区别,应该没什么大事。
  杨寄柳脸色沉了下来,“为什么我的货里会掺这种东西?有人算计我?”
  宋霁摇头,“杨老板只是偌大京城中一家小小胭脂铺的老板,费这么大劲儿算计杨老板做什么呢?”
  “那是……”
  “宋某冒昧问一句,”宋霁道,“杨老板与祁大人是什么关系?”
  秦既白坐在树荫下,身后的宫女给她扇着扇子剥着瓜果,但她望着狩猎场,总觉得屁股下的软垫椅上长了一排针。
  坐不住啊!
  她打小疯惯了,背着大刀走街串巷的,回宫后礼仪嬷嬷告诉她,女人要娴静温良,第一天就给她按在板凳上端坐了一整天,差点没让她把痔疮给坐出来。
  于是,她暗戳戳地想,宫里的女人一直坐着,会不会都得了痔疮。
  太后宠她,看她苦的泪汪汪的,便准了她每日去她宫中玩耍,这时候是没有礼仪嬷嬷管教的,所以秦既白往怡宁宫跑得比她自个儿的宫殿跑得都勤快。
  但太后宠她,不代表她就能肆意妄为了,在这样的大场面下若是礼仪不周丢了脸,连累了秦既明就糟糕了。
  秦既白望着狩猎场叹了口气,天知道她多想冲进里头过过刀瘾。
  秦承宣坐在她左手旁,右手旁坐着当朝的大公主秦承娴。
  秦承娴封号安宁,赐居宫中最清净的一隅荷香宫。她的生母出身卑微,走得早,早些年在宫中都是同病相怜的秦承兴照顾他,现下秦承兴出宫了,秦承娴在宫中孤苦伶仃,性格愈发阴郁,又比秦既白和秦承宣大了快一轮,也没什么好说的。
  秦承宣是任性霸道了些,但在秦既白面前还是乖乖的,两个小姑娘交头接耳,互相诉着屁股痒痒想站起来动动的苦衷,也倒是能打发时间。
  “诶,对了,”秦承宣突然问她,“我哥哥说发油又进货了,他让你哥哥带给你了,怎么不见你用啊?”
  秦既白一愣,突然想到秦既明今早特地着黑八传了话,说那个发油可能有问题,还给了她两个香囊。
  “姐姐?”秦承宣伸出小小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呃……”秦既白闻见了她头上发油的味道,正想着怎么把香囊不动声色地给她,一旁的秦承娴突然开了口。
  “那个发油……”秦承娴的声音很轻,好像轻轻一碰就碎了,“是不是最近京城卖得很好的那个?”
  “对的,”秦承宣回道,“还有人送了我母后一罐呢。”
  “这个本宫有多一罐,“她朝身边的侍女耳语几句,便有人呈上了发油,“安盈若是不嫌弃的话,便用这个吧。”
  秦既白看了看这个柔柔弱弱的姐姐,她笑得很浅,眼神有些忐忑和小心翼翼,她便想着,她应该只是想跟妹妹说几句话罢了。
  秦承宣没想那么多,她伸手就替秦既白拿了,转手就塞到她怀里了,大眼睛亮亮的,笑嘻嘻地露出两颗虎牙,“这样我们就都有了。”
  “嗯,都有了。”秦既白收下了,手指攥着袖口里藏着的小香囊。
  秦承娴见她收下了,无声地弯了弯唇角,又将视线投向什么都看不见的狩猎场。
  “其实我的也没用完,”秦承宣又说,她还是有些在意那天秦既白让给她发油的事儿,“我不知道姐姐很喜欢玫瑰味道的东西,不然我们可以一起用的。”
  秦既白乐了,这个骄纵的小公主跟她呆久了还知道体谅人了,那她这个姐姐就没白当。
  “那明天早上我等你来啊?”秦既白逗她,“给我送发油?”
  “我还能帮姐姐抹呢!”秦承宣当真了,认认真真跟她说,“今早我哥哥头上的发油就是我帮他抹的。”
  秦既白差点把袖口的香囊掉了出来,“你给四殿下抹了那个玫瑰味的发油?”
  秦承宣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哥哥还说要洗掉来着,但是没时间了,就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蓄力已久,好戏要来啦


第20章 京都难平
  秦既明怕小白在宫中受委屈,给了她黑二和黑七两个暗卫,轮番守卫,一路送她回京并跟着留在了宫中,现在派上了用场。
  她自己进不了狩猎场,借口尿遁寻了个没人的地儿,吹响了口哨,今天负责守卫的是黑二,她将秦承远可能中毒的消息告诉他,要他带给秦既明。
  暗卫得令离开了,秦既白在原地转了转,这实在不像是个能如厕的地儿,为了表现得真想那么回事儿,她绕了个大圈,还没绕到宫殿里,迎面撞上了循着她来的秦承宣。
  秦既白吓了一跳,“宣儿,你来干什么?”
  “我来找你玩啊,”秦承宣道,“大姐姐太无聊了,说十句都搭理一句,那一句还听不见。”
  “我是来如厕的。”秦既白强调。
  秦承宣给了她个小眼神,“得了吧,姐姐肯定是坐不住了,出来溜达的。”
  秦既白抽了抽嘴角,牵着她的手往回走,“行了,我们回去吧。”
  秦承宣不乐意了,“我好不容易才把丫鬟支开的,就这么回去还没我支开丫鬟的时间长!”
  秦既白看了看这附近,围猎场选在皇宫偏僻的西北角落,为了保证猎物能多活动,这块地方布置得很像山林,到处都是杂草石子,脚下的地还凹凸不平的。
  “诶!”秦承宣眼睛一亮,蹲下身子,“姐姐,这里有好可爱的小白兔!”
  秦既白看了看她手上捧的白兔,不像是家养的。
  秦既白记得清楚,围猎场是用长杆和布帛围起来的,她没穿过任何像布帛一样的东西,所以这里应当实在狩猎场之外。
  难道是兔子从狩猎场里跑出来了?
  秦承宣捧着兔子走了几步,似乎还想再找有没有小动物,秦既白脑子里乱糟糟的,没注意到她,直到耳边划过一阵惊呼。
  “诶哟!”秦既白吓了一跳,赶紧回过神去看,见秦承宣只是被什么绊了一跤,皮也没蹭破。
  她手里的小兔子一蹦就蹦远了,扭过头看看她们俩。
  “诶,兔子,兔子跑了。”秦承宣还想抓它。
  “别折腾了,”秦既白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她们跑进了围猎场,“咱们回去……”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瞥见了方才绊到秦承宣的东西,拿起一看,一只长杆上绑着断了的布帛。
  秦承宣站起来还想往前走,胳膊被猛地一拉,差点往后绊倒。
  “好疼啊!”她嘟着嘴喊着,“姐姐你放手!”
  秦既白的脸都白了,顾不上她大喊大叫,“我们跑进了狩猎场,赶紧回去!”
  秦承宣一愣,“没有啊,我没看到杆子和布啊。”
  “别管了,听姐姐的啊。”秦既白就把她往回拽,秦承宣还有点犟,被扯得不情不愿地走了两步,视线还看着那只一蹦一跳的小白兔。
  就在兔子快从视线里消失的档口,一阵马蹄声呼啸而过。
  秦既白脸色苍白,她听见马蹄声越来越近,接着是嘈杂的呼喊声,刀剑刺入皮肉的扑哧声……
  “啊!”秦承宣尖叫一声,秦既白回过头,白兔的身体已经被长刀砍成了两半,它的后腿还在抽搐吗,鲜红的血水渗入凹凸不平的泥地中。
  长刀甩了甩根本甩不干净的血水,将刀刃对准了她们。
  “四殿下!四殿下!”后头的侍卫已经负伤,还在拼命喊着,“那是公主殿下!四殿下醒醒啊!”
  秦承宣看着面前这个双目赤红的陌生人,喃喃地念着,“哥哥……”
  秦既明得到消息的一刹,心念急转,要他出宫带给宋霁,而他自己则夹着马腹舍弃了猎物,去追秦承远的身影。
  宋霁并不确定是不是给秦承宣的发油里也有毒物,所以他现在也暂时不能传消息出去,只能先去追秦承远。
  追了没两步,眼前的树林里闪现两个人影,横在了他面前。
  秦承平带着御林军校尉李征,笑容满面地朝他问好,“三弟,许久不见,来比试一番如何?”
  秦既明抬起嘴角,扯了个笑,“二哥,你还带了个人,这可不大公平。”
  宋霁最晚得到消息,黑二不知道主人让他告诉个宫外不相干的人用意为何,所以路上不自觉地就懈怠下来,谁知宋霁一听消息脸色大变。
  “快快快,”宋霁从怀里拿了个小罐子,塞给他,“你快些回去,告诉既明所有的发油都有毒,秦承远肯定发疯了,这是解药,往脸上扑就成。”
  黑二还有点愣,宋霁急得踹了他一脚,“快啊!”
  黑二被一脚踹得回过了神,猛然发现大事不妙,回去的路上都一直在懊悔自个儿来时耽误的脚程。
  杨寄柳牵了两匹马刚到门口,就见宋霁在屋里急得直打转,“宋公子?”
  这件事是朝着祁信来的,祁信在朝中一向保持中立,不知是秦承远还是秦承平想要将他拉入麾下,卖这种头油在京城是他们独此一家,一旦毒发他的胭脂铺定然逃不了干系,极有可能丢了性命。
  宋霁猜测,是有人想以此为筹码,胁迫祁信。
  现在若是想做些什么挽救,只能去查头油的来源。头油从他们铺子出去的时候,是掺了毒的,他们只能证明头油进来的时候也掺了毒,那么也只是一个鉴别不利的罪名,罚些银子关了铺子,也不会丢了性命。
  “宫里出事了,秦承远发疯了,”宋霁拉过马,简明扼要道,“杨老板,我们得快些了。”
  “那么就是秦承平干的,”杨寄柳翻身上马,“宋公子,你若是不怎么擅长可以……”与我同乘一骑。
  杨寄柳看着宋霁一马当先蹿出去的身影,愣了愣,将后半句话吞进了肚子里。
  宋霁看着文绉绉的,没练过功夫,怎么骑马这么熟练?
  他们二人来到京郊进货的作坊,作坊的大门紧闭,四周荒草丛生,里头又静得听不到一点人声,似乎已经被废弃许久的模样。
  杨寄柳翻身下马,想叩门,却被宋霁按住了。
  “里头有人。”宋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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