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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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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常有寇贼出没,你尽快赶去,护夫人安危。”
  副官得了令,却欲言又止。
  “可有异议,快快说来,勿那忸怩作态!”
  副都尉硬着头皮道:“都尉大人,我们将将军的信件截下来好吗?”这可是夫人送到将军那里的信,可今日不知为何,赵都尉要他在信使到达军营之前,便拦下信件。
  “你这个呆瓜!”赵庄恨铁不成钢,连他这个野蛮粗糙的汉子,都觉出不对了,这小子,还云里雾里。
  副都尉挨了骂,气息便恹了下去,可他到底说不出什么呀。
  赵庄从他的案桌上,翻出一张画,扔给副都尉。
  副都尉接过打开,惊讶了一下:“这,不是夫人的画像吗?都尉你……”副都尉看赵庄的眼神都不对了。
  “你你你那眼神啥意思?你不会以为我对夫人有啥想法吧?”赵庄气得胡子抖歪了,那呆鹅似的副都尉,他还真点点头,赵庄一巴掌拍了下去!
  “榆木脑袋!”赵庄骂一句,才解释,“这画平时都放哪里?”
  “将、将军帐前挂着的?”副都尉战战兢兢答道,捂着脑袋生怕又挨了打,可这将军营帐里挂着的,怎么就到了都尉手里呢。
  “对啊,以前都将军帐前挂着,将军没事就盯着这画看两眼,眼里擦擦擦全是火花……”赵庄回想了那场景,说是睹物思人,那眼神可不大像,反倒是有种说不出来恨得牙痒痒的感觉。
  “你知道我从哪里找到这画的?”赵庄问,却自顾自回答了,“收拾房间的小兵,从桌底翻了出来,把它交给我。你知道这说明啥?”
  “啥?”副都尉摸不着头脑,这不就是一张画嘛。
  “说明现在这个将军反常得很。”赵庄忽然换了语气,严肃了起来。这画他可是见将军挂了五年之久,上面的颜色都有些掉了。
  副都尉惊得捂住了嘴。
  “其实只要仔细品品,我们这几个身边的人都能觉出一点儿不对来。只是之前我们谁也不愿往深了去想,可这次不一样,那匈奴国来犯我边疆,两国交界处现如今是剑拔弩张,万万不可大意一分。夫人此次送粮之事,事关重大,不容许丁点失误。我们军中的粮不多了……”
  副都尉榆木脑袋,这才开了窍,觉出事情危急万分。
  “这信从青州送来至边关大营已用去了些时日,你且快快带人前去,拿着这张画像,在望南关守着夫人来。切记,此事只你我二人知,若有第三人格杀勿论!”
  赵庄压低了声音道。


第39章 
  早朝退下; 几个老臣愤愤不平。
  “皇上这次真是太胡闹了!”御史大夫抖着花白胡子叹气道。
  “大人慎言!”兵部尚书左右探看一遍,确定周遭无人; 才压低声音,“咱们还没出宫门呢,隔墙有耳啊!”
  御史大夫却是个急脾气,一把年纪还是一点就炸:“老夫忠君之心坦坦荡荡,有何惧也。”
  “世道不同了。”尚书凑近御史大夫耳语道:“您看; 两位丞相都劝不了的事; 咱们又有什么办法呢?两位丞相可还是皇上的太师呢!”
  “是这个理儿,可老夫心里就是不平呐。”御史大夫捂了捂心口,“妖道猖狂; 奸妃佞幸; 误我陈朝,深矣。”
  “大人您说着说着; 怎么又大声了起来。”兵部尚书又左右环顾一圈,心脏都要被这嘴里老是点炮的老头都吓坏了。
  “老夫控制不住啊!”御史大夫往自己脸上打了个嘴巴子,“往边关运粮之事; 事关重大,大臣们多次谏言,可皇上偏不听,你瞧瞧皇上派了谁去?刘世仁啊!”
  兵部尚书面上露出哀婉之色。
  刘世仁便是容贵妃的表亲。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便是区区一个表亲,也受了重视。
  “那刘世仁向来作恶多端,若是让他运了这粮; 那还了得,到了边关,能剩下三成就不错了哟。”御史大夫摇了摇头,“奸妃误国呀。”
  正在后宫梳妆打扮的容贵妃打了个喷嚏,心里道,哪个在背后又骂她了。
  一边的宫女连忙拿起披风给容贵妃盖上,说:“天变凉了,娘娘小心着了风寒。”
  容贵妃站了起身,心里想,这外面那群大臣,该又要骂她奸妃误国了。容贵妃心里头哪个郁卒呀,若她真的将皇上迷花了眼也就罢了,可现在的情况是,自从入宫之后,皇上给她的赏赐越来越多,甚至爱屋及乌,将荣宠一并给了她整个家族。
  外人是又羡又妒,可只有容贵妃自己知道。
  这都是假的。
  皇上一月有一半宿在她的宫里,另一半皇上单独宿在养心殿,其他后妃那是一个妒忌呀,纷纷编排她是只不下蛋的鸡。
  那哪是她想的,自皇上宿在这里第一天起,他就没有和容贵妃同过房,她要到哪里去生出皇子来。容贵妃心里揣测,莫不是皇上是个天阉,所以拿她当幌子,要瞒骗这天下人。
  边上的宫女不明真相,还在奉承道:“皇上只独宠娘娘一人,可羡煞了多少人呢。只待娘娘生出皇子来,便是皇后也做的。”
  容贵妃恨恨地掐了掐手指,皇子皇子,呵呵,她哪里生的出来?
  容贵妃如何暂且不管,再往皇宫的东面走走,一直到长庆帝的御书房,两位丞相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双双离开。
  屋里头砰一声,桌上的砚台摔了出去,正摔在国师的脚下,几滴乌黑的墨汁溅在了国师雪白的靴子上。
  国师挥挥手,让伺候的人都下去。伺候的太监一瞬间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在皇帝没允许之下,听其他人的命令。可想到平日,皇上也对国师言听计从,几个太监行了礼,退了出去,把门关紧。
  “怎么了,又发脾气?”国师把砚台捡起,放回了桌上。
  长庆帝见他来了,才软了脾气,道:“这群老头,我不给粮,一个一个开始闹,我给了,他们又闹。每天烦得要死。”
  “他们不是每天都这样吗?”国师坐到了椅子上,抬头看着长庆帝,“关键是你相不相信你的决定。”
  “朕、朕当然信了。”长庆说着却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你派去的那个人,不是说军中粮草充足吗,既然充足,你又在怕什么?”
  长庆帝想到那个人回的奏折,言说军中粮草充足,士气大振,不日可破敌军,可他又收到了陆沉的副将另一封奏折,与前截然不同。
  长庆帝这么一沉默,国师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悠悠道。
  “背着上级长官,私自向朝廷另书奏折,此等行为,皇上不曾与他问罪,便是皇上仁慈了。”
  “对对对!”长庆帝像是突然为自己的行径找到借口一般,虽然他的心底仍有犹疑。国师见不得他犹豫不前的模样,拖着他的衣襟,拉向自己面前,长庆帝差点便摔在他身上。
  “你在犹豫什么,我还会害你不成,毁了这一切,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长庆帝低下头,想,是呀,对他又没有好处。
  国师呵呵笑了起来,喷出的气息落在长庆帝的脖颈上,叫他全身都不自在了起来。
  蠢货,国师心里想,当然没好处,我只是喜欢乱糟糟的一切而已,面上却不露丝毫。
  “我和你说过什么?”
  长庆帝眼里露出几分迷茫,才答道:“我要敬你、爱你,你会永远站在我的身边。”
  “只有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国师把他压入怀里,呢喃道,“只有我会爱你。”长庆帝伸出手,圈住了国师,埋在国师的怀中。
  只有他,只有他。
  从七岁开始,就是这样。
  ————————————
  从青州一路往北,地势会越来越高,沿途是大北边的大雪山发源的汀江。汀江自北朝南,因地势原因,水势颇大,一路奔腾,汇入清河,是清河的一条大的支流。
  玄深站在崖边,往下探去,汀江的波涛声排山倒海,从地下逸散上来的水汽扑面,空气中湿湿的。
  玄深望着那大河,越看越觉得熟悉,竟不知不觉地往前又挪了一步,那崖上咕噜咕噜滚了几颗石头下去,玄深才惊出一身冷汗。
  沈清正套着马,一扭头才看到玄深竟半个身子都要探出了崖外,沈清连忙把玄深给拖了回来。
  “你小心点儿。”沈清提醒道。
  玄深答应着,却仍不由自主往身后看去。
  “这水是往青州去的吗?”玄深踢起一个石块,石块坠入江中,无声无息。
  沈清往前走了几步,崖上有碑石,题字汀江。
  沈清答应了一声,这崖可真够深的,若是人不慎跌入,落入水中便罢,若是撞上凸起的石壁,几乎无生还可能。
  沈清又提醒了一句。
  “莫往那去,太危险了。”
  玄深才缩回了马车里,迎面被沈清抛了张毯子闷头闷脑盖住。
  “马上要下大雨,待会儿又要降温,你盖着。”
  沈清坐在马车头,抬头看着阴云密布的天空,有些焦虑,乌压压的雨云仿佛眨眼间就要倒下来。差不多便到傍晚了,这种天气待在野外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越往漠北军营靠近,附近的乡镇越少,起先还经常能看到村落,赶着马车走了三四日路程后,才少有人烟。
  “吁……”
  沈清停下马车,忽然见得不远处似乎有城墙围起的小镇,他露出欣喜,驾起马车向那边驶去。
  沈清下了马,没让玄深下来,他上前和守城人交涉。
  守城的士兵上下打量着沈清,闲谈一般问道:“看起来不是本地人,往这个方向是去军营?”
  “呵呵,是去看我阿哥。”沈清回答,“我阿哥当兵,家里人吩咐我去给他送些东西,军营里不是苦嘛。”
  “是嘛,这车上还有谁?”士兵语气意味不明。沈清塞了一吊钱过去,只说是家里小兄弟。
  “快下雨了,赶快进去吧。我们这里客栈打烊早,你得快点了。”士兵收了银钱,脸上便和悦了起来,盘算着这点儿钱晚上能喝多少酒。他们这地方,鸟不拉屎尤其偏僻,难得有点进项。等存了钱他也要再走动走动,该挪个地儿活活了。
  “再问问小哥,这客栈怎么走啊?”
  “直走到头,抬头就有招牌!”士兵打了打哈欠儿,坐了下来,看也不看沈清一眼。
  沈清谢过之后,回了马车进了城,玄深带来的枣红色大马听话地跟在后面。
  这小镇空旷的很,沈清赶着马车,悠悠走着,街上竟没看到多少人。刮起的大风把两边房子门前挂着的东西吹得东倒西歪,沈清猜测,也或许是要下雨,路上的人才这么少。
  小镇的确不大,十分钟就到头了,沈清下了马车,抬头看,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的四个大字,吉祥客栈。看来就是这家了。只是这客栈竟然早早就闭了门。
  沈清只好跑过去,敲了老一会儿门,才有人慢悠悠地来开门。
  “别敲了,别敲了,老婆子我来开门了。”隔着门板,沈清听到一个老妪的声音。
  然后就见从门板后面探出一个小老太婆,张着嘴,打量了沈清几眼。
  “来住店的?”
  “是……”沈清正说着,呼啦一声那大雨就一股脑从天上倒了下来,当时沈清淋了个透心凉。
  “阿嫲,能快点儿嘛,下大雨了。”
  “行嘞。”小老太婆这才打开门,又问了句,“那马车是你的吧。”
  大雨打得沈清睁不开眼睛,他连连点头,这雨都下成啥样了,这老妇人可一点儿都不着急。
  老妇人这才招呼了一声身后几个壮汉过来,把沈清和玄深放了进来,马车从后门领了进去。
  这可真是干活一点儿都不慌不忙的小老婆子,沈清换了湿衣服,坐在大厅里,抱着店里小二热好的马奶酒想道。
  这小镇靠近漠北,生活习俗已和陈朝几乎完全不同,和匈奴倒是挺相似的。沈清呷一口马奶酒,这东西他可真喝不惯。
  玄深却是喝得很开心,啜一口,吃一口饼子,显得享受得很。
  “你们这是往军营去呀。”大厅里生了火堆,老妪也坐在一边烤火。
  “是呀。我阿哥在军营里,我俩给他送点东西。”沈清还是用的这理由。
  老妪深以为然,“是了,是了,那军营里是苦的很,以前就老有士兵熬不住军营的苦,偷跑到我们镇上喝点小酒什么的。”
  “这里离军营很近?”沈清原本预计还需要两三天才能到军营。
  “近呀,骑马往那边山上的小路翻山过去,半天就能到望南关。”老妪说着,很是骄傲,“我们这儿可是方圆数十里唯一的镇子了,你再找都找不到第二个。这附近的山脚下,人家是有的,不过都是一户两户,不成气候。也就我们这里算大点儿了,所以呀,附近的人要买些什么东西,都往我们这里,平时镇上可热闹。”
  “是嘛,谢谢阿嫲。”沈清道了谢,寻思道,莫不如明天停了雨,他和玄深二人骑马往小路走好了,早点到军中,早点完成任务也好。
  “玄深,玄深。”沈清拍玄深的肩膀,他又不知道怎么就走神了。
  “没什么。”玄深回答,他就是觉得这里也挺眼熟的。


第40章 
  皇宫深处的藏书阁里; 一排排书架排列得整整齐齐。
  国师游走在书架与书架之间,他的脚步很轻; 连灰尘也不带起一点。走到某个架子下面,国师笑了笑,弯下腰向里看去,一个九岁左右的小孩正缩在书架底层,身后几本书被推倒在地。小孩惊恐地抬头看着国师; 国师笑着把他扯着后衣领拎了出来。
  国师放开他; 那小孩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国师喊:“小皇叔?”
  被唤作小皇叔的是上一任皇帝洪熙皇帝的小儿子,出生时; 他老爹早死了几个月; 他母妃生产完之后也归了西,留下这可怜见的小孩。没爹管; 没娘疼,就是一棵长在会吃人的深宫里头一棵小草,能不能活就看自己努不努力了。这小孩; 甚至他皇兄做了皇帝,连原本的名字一天都没用过,就要因为避讳,改成了什么乌信。
  啧啧,这名字,难听死了。
  乌信皇叔结结巴巴答话:“国、国师好!”
  乌信皇叔在宫里最怕的人就是国师了,连他的皇帝哥哥也只能排在第二。好多太监宫女多说; 国师他、他会吸人精气。乌信皇叔挪着屁股往后躲,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他要来吃我了吗?
  “哎,你跑什么跑,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国师白皙的手指上留着长长的指甲,他的指甲在乌信脸上轻轻地擦过去,“你和你母妃可一点儿不像,倒有两分洪熙的样子。”
  乌信细长的眼睛眨了眨,忽然就不害怕了,还没有人和他说过他母妃和父皇的事情呢。他爬到国师的脚下,“国师、国师大人见过我母妃吗?”
  “当然见过,你母妃啊,当年也是宫中最漂亮的几个女人之一,可惜呀你没得半分她的长处,倒随了你父皇。”国师说着,话头一转,又道,“不过也不错,至少会是个美人胚子。”
  “我是男子汉,怎么能用……能用美人胚子形容?”乌信红着脸,觉得很丢脸,他也是读过书的,美人胚子可是用来形容漂亮女子的。
  “呵呵,外面都传洪熙是英俊皇帝,你还当真以为是如此了吗?”
  乌信看着国师,疑惑。
  “那是给皇帝面子,说的好听,其实,你老子他就是长得太女气,不好意思让天下人知道,怕别人说他没威严,才扯了张英俊的遮羞布遮遮,懂了吗?”国师难得耐着性子和个不懂事的小孩说话。
  “国师你也很好看。”大约是和国师说了一会儿话之后,乌信不大怵他了,竟大着胆子对国师说道。
  国师听了也不恼,哈哈笑了几声:“小皇叔,你知道我几岁了?”
  乌信摇摇头。
  国师贴到他耳朵边说了个数字,乌信惊讶地把细长的眼睛都睁圆了。国师看他表情,难得露出几分笑意,他的手掌盖在乌信的脑袋上。
  “你皇兄这么大的时候……”
  国师正说着,忽然窜出一只手,把乌信往边上一推,乌信撞到书架上,不知所措。
  来人正是长庆帝,他正怒目盯着乌信,眼里竟有丝丝嫉妒。
  “发什么脾气?”国师捏了捏自己的手腕,真是要被这小子吓死了,“只是个小孩而已,你怕什么?”
  长庆帝沉默地望着国师,带着几分委屈的神色,国师让吓得不知多措的乌信皇叔先出去,见没人了,才道:“你瞧瞧你,一个小孩都嫉妒,还是皇帝呢。”
  “我……”长庆帝扭过头,国师把手盖在他头上摸了摸,“只是摸一下那可怜的小东西而已。”
  “可你,很久没……”
  “重明,你可不是小孩子。”国师推开他,“别总像小时候一样,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是了,我已经不小了。所以国师大人是要重新筛选一个人,比如那小子,来将我取而代之吗?”长庆帝迎面对上国师的目光。
  国师忽然呵呵笑了起来,手指挑开他身上明黄色的龙袍,露出里面的底衣,国师的指腹顺着底衣往下滑过他的胸口。
  “你想太多了,我可没有什么精力再去教养一个陆重明出来……”国师舔了舔他的肩,调笑道,“叫我欲仙欲死……”
  国师的唇落在他的肩上,凉凉的,叫他不由自主瑟缩了起来。他闭上眼睛,回想起幼年之事。
  “你看什么?”
  躲在巨石后面的小陆重明惊恐地回过头,被、被发现了。
  “国、国师!”他跌坐在地上,害怕地缩成一团。母后说过,他不能出来乱跑的。
  “你怕我?”国师走到他面前,弹了弹他的鼻子,“我很可怕吗?”说着,国师露出一个笑容,他皙白的面颊衬上银丝一般的长发,恍惚间,让人以为见到了神仙。
  “不可怕。”他哆哆嗦嗦的说着,又盯着国师的脸细细地看,“你很好看,一点儿也不可怕。”
  “呵呵。”国师笑道,“小东西还挺会说话。”
  “是真的。你比父皇还要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了。”他抬起头,看着国师道。国师也回望着他,像是要从他的眼睛里辨别出话的真假。
  他被国师看得心里发抖,国师才把他从地上抱起来,他紧张地双手抱住国师的胳膊,吓得不敢大声喘气。
  “不是说我好看吗,怎么还吓得发抖?”国师抱起他,指着巨石前灯火通明的宴会,问。
  “你羡慕他吗?”
  小陆重明搂着他的脖子,看向宴会中央,隐隐听到他的父皇爽朗的笑语。
  “哈哈哈,此子肖我……”
  小陆重明不说话,嘴巴紧紧闭着。
  “你想不想成为他,成为太子?”国师的声音在陆重明的耳际回想,他愣了一会儿,才听明白。
  “可以吗?”
  国师又笑了一下,他向来吝啬的笑容今晚倒是大方得很,他含着笑,眼中迸出璀璨的光彩。
  “当然可以,只要你想,只要你答应我,以后只听我一个人的话。”
  陆重明迷失在国师发亮的眼睛当中,甚至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就点了头。
  “真乖。”国师摸了摸他的头发,陆重明害羞地躲了躲,除了母后,他还没被人摸过脑袋呢。
  “在想什么?”国师在他肩膀咬了一口,让长庆帝的意识从遥远的幼时回到现实。
  “想小时候……”
  华裳落下,溅起一地灰尘。深院,无人靠近。
  遥远的另一处宫殿之中,戚太后正敲着的木鱼咔擦一声断裂,太后睁开眼,深深叹了一口气。
  袅袅的烟尘从佛前的香炉升起,烟熏环绕,戚太后悲悯的神色模糊不清。
  ————————————————————————————————————————————————
  再说回那小镇上。
  第二日清晨,沈清和玄深早早起床,洗漱一番,吃过早饭后,决定为了节约些时间从老妪所说的小路翻过去。
  马车被沈清留在了老妪的客栈里,约好几日后过来取,两人同乘一匹马。说到为什么明明有三匹马,却非要乘一匹,沈清有些不好意思了。
  沈清从现代来,开惯了车,便是末世中,也没接触过这么古早的交通工具,他学会赶马车已经不容易了。这也是为什么明明骑马更快沈清却要坐马车的原因。
  实在是他不会啊。
  玄深坐在枣红色高头大马上,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摊开伸向底下的沈清。
  客栈的老妇人和几个壮汉围观着,沈清目不转睛,羞愧地接住玄深的手,爬上了马背。
  好在,玄深没让他坐前头,沈清坐在玄深的背后,望着玄深的后脑勺庆幸地想。
  “坐稳了!”玄深一挥马鞭,枣红大马跃起前蹄,往前奔去,风呼呼地刮在沈清耳后。沈清扶住玄深的肩膀,大呼:“你先别跑,这还在街上呢!”
  玄深坐在前头,露出一点做了坏事般的坏笑,才拉紧了缰绳,让马儿速度慢下来。
  沈清松了一口气,还好路上人不多,没惊扰到路人。
  出了城门,玄深的速度加快,一匹马坐着两个成年男人,总是有点儿挤,沈清贴着玄深的背后,屏住了呼吸。
  “是往这条路吗?”沈清看了看两旁的地形,他身上有老妇人画的简易地图,正前方分出了一左一右两条路,沈清坐在马背上,艰难地拿出地图。
  “不用看,我知道哪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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