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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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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往这条路吗?”沈清看了看两旁的地形,他身上有老妇人画的简易地图,正前方分出了一左一右两条路,沈清坐在马背上,艰难地拿出地图。
“不用看,我知道哪条路。”玄深在那路口随意看了两眼,带着莫名自信的语气对沈清道。
沈清来不及回答,玄深已经驾着马选了一条道往前冲了过去。
“你知道路?”
“直觉。”玄深眯了眯眼睛,他觉得自己的直觉很准。
第41章
过了望南关; 便算是进了漠北。
望南关,望南关; 进了漠北,便只有站在望南关上,才能望见南方。望南关一边是悬崖,悬崖下是波涛汹涌的汀江,另一边则是沈清和玄深抄小路翻过的山。
中间则是林立的巨石阵。一群山贼躲在石阵后。
一个细瘦小贼等得不耐烦; 探头问:“老大; 怎么还没来人啊,不是说会有大队马车往这边经过吗?”
山贼头头看了看天色:“天都快黑了,再等一会儿; 咱们就收拾东西回寨子去。那老妖道若敢诳我; 我非把他白毛全拔光。”
“老大……你看,那边好像有人来。”细瘦小贼忽然尖声叫了起来; 山贼头头听不得他尖利声音,扇了他一大巴掌。
“嚷什么嚷,我来瞧瞧。”
山贼头子跳上巨石; 往入关的路定睛一看,果然有一匹马向这边跑。
“老大,这看着不是一队马车呀。”
“管他一队还是一匹,既然等不到大鱼,我们就抓条小虾米,图个开门红彩头。”山贼头子把大刀抽出来,“小的们; 都准备着了,咱们先把这只小虾给宰了!”
山贼的大刀蹭光瓦亮,明晃晃照见满天阴云。
“前面就到望南关了。”沈清往远处张望,远远便看到一块巨石上刻了“望南关”三个楷体大字,漆了红漆,十分显目。
“嗯。”玄深答应了一声,放慢了马速。
沈清不明所以,只以为他累了。
“你累了吗?”沈清问道,“要不要下去休息会,反正很快就要到了。”
玄深耳朵尖儿一竖,连忙拉紧缰绳,让大马停了下来。
“好啊。”玄深回答。
玄深答这么爽快,沈清以为他真的累了。他们下了马,牵着马慢慢走着。
玄深当然不是累了,只是骑大半天马而已,还远远累不到他。只是,他不想走这么快,马上就到军营,怕是以后又没有这种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玄深这么想着,便难免落寞了起来,手里紧紧拽住了缰绳。
沈清听他说累了,取了水囊递给他,道:“你喝点水歇着,我来牵马。等到了军营,你就可以歇歇了。坐了这么久马背,的确是累了你。”
沈清接过缰绳,牵着马,玄深走在他边上闷闷喝着水。
“草原的夜里会更冷,你到时候要多穿些衣服。”两人并行着,秋风萧瑟吹过,叫沈清觉出一阵寒意。他往玄深身上看了一眼,觉得玄深的衣服还是太薄了。
“我穿了很多了。”他拧紧水囊,挂回了马背上。
沈清想掐死嘴贱的自己,又问东问西,他干笑两声说:“是嘛。”
然后两人忽然各自都不说话了。
还是玄深忍不住先问:“马上就快到军营了,你快见到将军了吧。”
“是,是的。”沈清目光死死盯着前面,不敢转头看一眼。
“喂……如果……”玄深如果了半天,还是没如果出什么来。
“沈清,你说当将军夫人有什么好的。”玄深换了一个问题。
“没什么好的。”如果只是有个将军夫人的名头的话,他便什么都不用顾虑,但他们的确不只是个名头。
“又要下雨了,我们上马吧。”玄深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
“好。”
两人只下了马说了两三句话,就重新上马。沈清坐在后面,感觉得到沈清挥动得马鞭比之前更加利落。
如果他能看得到玄深此时的表情的话,沈清会看到玄深的脸上有他从来没见过的狠意和愠怒之色。沈清说拿着剑的玄深就像注入了另外的生命,挥动着马鞭的他亦如是。
马背上的他仿佛可以独骑一马,从千军万马里,厮杀出一条血路。
枣红色大马一路奔跑,马上就要到达望南关,忽然大马嘶鸣一声,像预感到危险一般突然再巨石阵前刹住,前蹄腾空跃起,马背上的两人差点摔了下来,好在玄深及时拉紧缰绳,才没摔下去。
接着,两人还来不及查看什么情况,巨石阵忽然冲出一群人,看那模样,一个个大刀在手,面上一团狠毒之色,便知不是什么正派人物。
“来者何人?”
“呵呵,你爷爷我是来收你命的阎王爷!”山贼头子往大刀上喷一口口水,恶狠狠看着两人。
看二人打扮,又骑的是汗血宝马,看来今天没捞到大雨,这虾也挺肥壮的。
“呸。”玄深只吐了一个字,他此时心里正是郁气填盈的时候,见这些山贼越发心里烦躁。玄深揽着沈清一起下了马。
玄深从背后抽出长剑,剑光一闪,映出玄深额间红色胎记。
玄深下了马,山贼这才看清他什么长相。
“原来是个美娇娘,且让小爷我……”山贼嘴里淫秽的话还没说完,玄深踢起地上碎石一枚,堵住了山贼的嘴。
山贼血吐了一嘴,舌头都差点断掉,他发出几声呼噜声,捂着嘴,直跳脚。
“你等在这里,我去。”玄深难得连沈清的话都没听一句,举着剑就一步步往前,对上那群山贼。沈清知道自己武功不好,贸然上前只是给他拖后腿而已。沈清退后几步,尽量不让自己影响到玄深。
这群山贼也不是没见识的,初看,以为一个是文弱书生,一个则病瘦小白脸。玄深这一踢,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倒叫这些人不敢小看了。
“还看什么,快上啊,一个娘们兮兮的病秧子你们都怕吗?”山贼二当家见老大马失前蹄,不以为然。老虎不当家,他这个老二这时充起了派头。
一群一听,又看他玄深的确瘦弱不堪,又鼓起了勇气,权当老大这次大意了。一个个举起大刀就往前冲,玄深持着冷剑,和他们厮杀混战。
玄深武功的确高他们太多,但山贼人数众多,三四十个大汉一齐围攻,玄深也觉出吃力来了。
这一吃力,便体现在他顾前便不能完全顾后。
有山贼的刀锋舔到他的手背,玄深往身上一擦,冷笑一声。
那砍伤玄深的山贼见玄深的冷笑,忽然就害怕起来,后悔自己刚才的举动,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迎面而上。玄深这次果然主力对付他,刷刷几下,就让他招架不住,山贼节节败退,正以为自己死到临头,另一个山贼却帮了他一把,从玄深的背后举起大刀。
玄深正顾着前面,一时大意未察,竟反应慢了几拍,才觉出身后有人,他正回头,已来不及。
本来身处包围圈之外的沈清,心头一紧,来不及作任何反应,抢身上去,挡在玄深背后。
山贼的刀一下砍在他的后背,斜着穿透了肩胛骨,玄深刚好回头看见,喷出的血溅在他的脸上,好似开了红色的花。
玄深一手圈住沈清,另外的手却不放松。
那砍重了沈清的山贼,正为自己得手而高兴,忽然便被一剑刺了心脏。
“你怎么样?”玄深拍了拍沈清变得惨白的脸颊。
沈清提起力气,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还好,不疼,你把我先放下,别分心。”
玄深听话把沈清扶在地上坐着,这一次他身上的寒气犹甚,有几个害怕的,已经转身逃了。有个胆大地,甚至跳上玄深带来的枣红色大马,挥着马鞭就跑。
余下的人也觉出不对劲了。刚才的玄深虽然冷,但没有现在这个模样让人害怕。留下的山贼以为自己看到了罗刹现世,后悔起自己没有跟着其他几个人逃跑。
可这时,他们已经走不掉了。
沈清坐在地上,刚才对玄深脸上硬挤出的笑容已经不见了。怎么可能没事,他都快疼死了。沈清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灼烧,体内的血液在一点点流逝,他的眼前开始出现变得昏黑。
该死,不会死在这里了吧,这也太倒霉了。
沈清艰难地抬起头,昏黑的眼前隐隐约约现出玄深染了血的样子,他想喊住玄深,但实在没有力气。血液的迅速流失,让他没了精力,沈清觉得自己开口说话都难。
沈清的眼皮几次忍不住闭上,直到玄深这时将他拍醒。
“沈清,你怎么样?”沈清的耳朵迷迷糊糊地听到他着急的声音。
“我没事。你怎么样?”沈清咬了咬牙答道。
“你骗人。”玄深摸到他的衣服全湿了,他扯开沈清的衣襟,内衫全被染红了,后背的刀口翻出粉白的肉,露出惨白的骨头。玄深惊慌极了,沈清不是他,这么重的伤,肯定很痛。
“我背你走,再往前就快到军营了。”玄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背起沈清。
沈清可比他重许多,可玄深却觉得沈清越来越轻了,会不会是血流光了,玄深一这么想到,便空出一只手摸上沈清的伤口。
沈清苦笑一声,好想对玄深说,你别摸了,摸得我更疼了。
“咳咳……”沈清剧烈咳嗽起来,玄深背着他看不到情况,只能干着急。
“怎、怎么了?”
“没什么。”沈清看着自己吐在玄深背上的血,咬着牙强装没事的样子。
“那些山贼,我迟早要……”玄深痛恨起这些山贼来,他们还把马给带走了。玄深背着沈清往前走着,步履却总是不快。玄深自己也受了点儿伤,可是他不能让沈清知道。
“沈清!”只要一会儿没听到沈清的声音,玄深就会害怕起来,只有大声喊他的名字,听到他的回答才会心安一点。
这一次沈清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回答他。
“我在。”
沈清的眼皮很重很重,玄深的声音仿佛离他越来越远,他咬着牙,伸出手,解下自己脖子上的红绳。
红绳挂的是玉佩,这玉佩就是他的空间。
沈清所有的家当可都放在这里,还有现代社会的电脑手机呢,他笑着想。
沈清颤抖着手,把玉佩挂到了玄深脖子上,在他耳边耳语道:“这是我的秘密,全给你了。”
“我不要。”玄深也没看沈清往他脖子挂了什么,就拼命摇头拒绝,他不要,他什么都不要。
“听话。”沈清道,断断续续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玄深,包括空间的秘密,以及他来自现代社会的事情。
“我觉得我可能要回去了。”沈清咳嗽着,感觉肺都要咳出来了,该死的,他眼前竟然恍惚看到末世的景象,他还没在这里待够呢。
“我不要。”玄深不管他什么空间什么末世,这些词他一个字都听不懂,他只要沈清好好的。
“傻瓜。我又不是很好,你又何必……”执着我呢。
虽不能予我爱,你却始终是我最信任的人。
沈清闭上眼睛,靠在玄深肩上,他的背不宽,却叫人留恋。
第42章
满天阴云密布; 天色晦暗,漠北边关上; 一人背着另一人,踽踽独行。
“你慢点儿。”沈清被玄深背着,玄深走得快了,便抖得他身上疼。
玄深心里急了便回道:“你闭嘴!”这该死的路怎么这么远,一个人影都见不着。
沈清难得被玄深训; 竟觉出好笑; 他笑了两声,就笑不下去,剧烈地咳了起来。
“你你你怎么了……”玄深听他咳嗽便发慌; “你说话啊!”
沈清还有心情和玄深开玩笑; “不是你让我闭嘴吗?”
“我……那是……”玄深又急又窘,他他怎么这么这样讨厌; 这个时候还要开玩笑。还要那该死的马,也不知跑哪去了。
枣红马被一个山贼骑了上去,那山贼本是要逃跑的; 可怎么都控制不了马的方向,那马载着他一直往军营的方向奔去,山贼吓得抱住了马脖子。枣红马迎面往前跑,却正撞上了一群往这个方向奔的马群,一时便混乱成一团。
原来正撞上的在,正是赵庄派出接应沈清的副都尉。
副都尉捉了那山贼,盘问了几句; 脸色大变,叫声:“不妙!你们快随我前去!”
“沈清!”玄深每隔一会儿,就喊他一声,沈清也不厌其烦地一一答应着。虽然他实在没什么力气了。玄深走了好一会儿,忽然见远方有红色身影,他惊喜地大喊。
“马!马!沈清,你看,那马回来了!只要骑上马,我们很快就到了。”玄深像在沙漠看到湖泊般欣喜,沈清光是听到他声音就觉得打心眼里喜悦起来。
原来,那枣红色大马忽然就脱离副都尉的马群,一匹马折返回来,它的速度比其他马快多了,副都尉一行人在后面怎么都赶不上,眼见着枣红马一溜烟就没了影。一行人紧赶慢赶,还是晚它片刻才追了上来,正看见玄深背着沈清,试图把他带上马背。
副都尉跳下马,赶到二人边上,见两人满身伤,忙呼带来的军医。
玄深戒备地看着副都尉,往身后一退,不让他们靠近。
副都尉赶忙解释身份:“在下是陆将军手下的副都尉陈义,得了赵都尉的命令前来接将军夫人,敢问……”
靠在玄深背上的沈清艰难抬起头,回答了:“我就是,咳咳……”
副都尉从怀里取了画册,谨慎地就着人相看一番,才双手抱拳道一声冒犯夫人了。军医上前,先给沈清紧急止了血,连忙要人把沈清尽快送到军营里,才能好好医治。除了军医,玄深不让其他人动,自己把他带上了马,靠到自己的背上,他一挥马鞭,就先跑了。
副都尉目瞪口呆,心道这小子,他知道军营往哪儿走吗,他这跑的速度,怎么跟那马一样,跟装了风火轮似的。
不过,副都尉显然多虑了,他一路在后面追着玄深,眼见着玄深当真一溜烟就到了军营大门,然后匆匆下马。
“快拿担架来。”副都尉边骑着马跑,便对守卫大喊。
几个守卫不明真相,不过听到长官的命令马上便去执行,两人担着担架就回来,玄深轻手轻脚地把沈清平放到担架上。他的动作很小心,玄深平时自己都是大大咧咧地过。
军医随后便赶到了,两人驾着担架把沈清送到了军医的营帐里。
军医是很有经验的老大夫,吩咐着徒弟给他打下手,给沈清的肩膀消毒上药包扎,手段麻利得很,脸上也是从容不迫。玄深像根柱子似地守在一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沈清军医的手,生怕他一不小心割伤了沈清。
玄深自己受伤的时候,可以忍着疼,也不觉得疼,可他见了沈清的伤,就是一小块地方也受不住。他看那军医完全不留情的动作,忍不住便道:“你,你轻点儿!”
军营听到这么一声儿,笑着回过头,看玄深担心的模样,不由说了句:“小兄弟,你是病人的家人吧,放心,老夫手艺绝不让他疼。”
玄深答了一声,又看军医的动作。
军医忽然又转过头看着他打量了两眼,然后换了表情,指着玄深,略生气道:“你这小兄弟,受了伤怎么不说?”看他刚才模样,还以为没受伤,可军营仔细看了几眼,分明这也伤得不轻啊。
他点了两个人,“你们俩去给这兄弟包扎去,看他模样,也失了不少血。”两个小大夫带着玄深就要走,玄深连碰不都让他们碰,非要待着这里,还是沈清迷迷糊糊地挣扎着半起了身。
“你听话,快去。”
沈清一说,玄深就不动了,一时竟有些委屈。
“听话。”沈清做出愠怒的样子,玄深才拧着眉随那两个小大夫去了隔壁营帐。
等没了玄深的人影,沈清提起的力气又一下全失了,跌回床上。老大夫依旧从容不迫,还有兴趣和沈清搭话:“你们是亲兄弟俩吧,感情可真好。放心吧,你死不了,就是血流得多了,多休养些日子保管没事。我光看你兄弟着急的样子,当真以为你救不了了呢。”
沈清闭着眼睛,道:“家里兄弟不懂事,叫大夫笑话了。”
“不笑话,不笑话,感情好是好事。”
“他受的伤不重吧。”沈清问道。
“不重,不重,你那兄弟看着比你瘦,可比你要结实多了,那伤对他来说都是小事。他是练武的吧。”大夫取了小刀,往火上灼烧了一会儿,又喷了点烈酒,边做这些事,边道。
“是……啊!”沈清猝不及防,老大夫忽然就往沈清的伤口下了刀,“大夫,你提前说一声啊!”
老大夫脸上难得羞愧了一下,他每天医治的都是皮糙肉厚的兵崽子,从来都是任他操弄不吭一声的,哪知道这突然就换了细皮嫩肉的书生郎。
玄深耳朵灵,听得这边有声音,隔着帐篷就喊:“怎么了?”沈清只好又隔着帐篷喊话回去,“没什么!”。
一来一回,叫本来气氛有些凝重的营帐,忽然多了几分诙谐。老大夫听着两人一来一往,乐得合不上嘴。
副都尉陈义回了军营,看沈清送到了军医那里,便先寻了赵庄。
赵庄正和戴着面具的将军一左一右端坐着,陈义觉得好是怪异,他正要说夫人到了军营,但一想到赵庄和他私底下说的话,便有些犹豫。
“报告将军,夫人到了军营。”陈义犹豫了一会儿,低头瞥见赵庄给他悄悄比了手势,陈义才说。
“夫人?”将军念了一句,“哦,夫人啊。夫人何在,那便看看去吧。”
罗刹将军先站了起来,赵庄和陈义相互对视一眼,默默跟在他的后面。
第43章
赵庄和陈义跟着罗刹将军到了军医的营帐里; 军医正在给沈清敷创伤药。沈清坐着,背对着军医; 感觉到有人接近,转过头来看。
陈义副都尉他是见过的,赵庄前几年来过将军府给陆沉拿过东西,那么走在他二人之前的……沈清打量他几眼,只见这人身量颀长; 着一声戎装; 头戴罗刹鬼面具,应是陆沉陆将军。
可,不知为什么; 沈清心里总有一丝异样感。沈清把心头异样感压了回去; 只对自己道,大概是仅有几年前一面之缘; 没来由有陌生感的关系。
陆将军也看了他两眼,似是关切一般问道:“夫人,没事吧。”
沈清心底的违和感更甚; 他这略带沙哑的声音让他觉得太熟悉。可沈清分明没和他有再多接触,沈清深挖脑中稀薄的远古记忆,还是没法将眼前这个人和那夜的陆沉对起来。
陆将军见沈清不说话,又出声关怀:“夫人?”
沈清忽灵光一现,陆沉与他寥寥几句话,都是威胁打骂的话,何曾这样温柔过; 便是后来陆沉回信,也每每都是以混蛋开头,这忽然春风化雨般对待,叫沈清惴惴不安。
沈清心头犹疑,面上却不显半分,回话道:“我没事。”
“夫人忽然前来军营,可有要事?”他又问道。
沈清心里嘎达一声,他送了信过来,陆沉竟没见过?沈清不说话,抬起头来,却见赵庄在将军身后古怪地和他使眼色,沈清停顿了一会儿答道:“将军,你常年不回府,府里老人家顾念,托我来给你带点家乡特产啥的。”
沈清随口编了个借口,没说送粮的事。借口虽然撇脚,有就行了。赵庄古怪表情让他心间一凛,既然将军不知道此事,那他暂时也不必说出来,且摸清情况。
“呵呵,都带了什么?”将军左右环顾,“倒不见夫人带的东西。”
“哦,遇上了山贼,所以就全弄丢了。”沈清不慌不忙回答。
“原来是这样。”
赵庄这时适时站了出来,解围道:“这夫人来军营,不正是给您要给您惊喜的吗?将军和夫人久不见面,夫人怕是想您了。”
陆将军听了赵庄这话,像是被说服一般,又和军医攀谈起来,倒像是十分关心的样子。
呸,他可一点儿都不像是关心的样子。帐外,玄深贴着营帐心里道。玄深几下包扎好就过来看沈清,结果却正看见传说中的那位陆将军走了进去,玄深不舒服了一下,生出极大的好奇心,偷听了一会儿他们说话。
听了一会儿,玄深心里头更不舒服了。那什么将军,明明就没有一点儿关心的样子,只不过嘴上说说而已。看那将军动作,注意力全然不曾在沈清身上半分,若是他……
沈清从青州远来,那将军不问路上情形,被山贼所害,那将军也不见义愤,沈清谈话间气力全无,也不见他体谅半分。虽嘴上好似关切,却甚少注意到沈清状况。连他夫人衣服露了一大半,被人围着还谈笑。玄深远远望着沈清露的肩膀后背,再见他身边好几个人围着看,忍不住横了好几个眼刀过去。
赵庄和陈义背上一凉,这种凉飕飕的感觉很久没出现了。错觉,一定是错觉,许是将要变天的原因。赵庄整理了思绪,又回头看军医包扎伤口。沈清衣裳敞露,赵庄顾忌着身份不敢直视,一边又觉得不过是男人,看看也没大关系。他看看身边的将军,见他没什么反应,便放心了。
便是这个将军身份可疑,眼下他还是将军。
假模假样!玄深一边嫉恨,一边又心疼,颇有自家的好白菜被猪拱了般的感觉。
“成了。”军医把绷带系了个结,沈清才把衣服穿了回去。
“没什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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