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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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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皇上此举,令人心寒。”
  领头人掩住脸; 悄悄道:“有句话我早就想说了。我早觉得当今圣上并非真龙。”
  “你小声点!”旁听人惊,这是不要命了,大庭广众还敢说这句话。
  领头人左顾右盼:“怕什么,京城都传遍了; 也就咱几个少见多怪。听说啊,当今圣上并非真龙; 真龙另有其人; 不然怎么会皇帝登基以来,便是灾害战乱不断,这不就是上苍在警示万民,皇上并非真龙吗?”
  “你说的有道理。自皇帝登基以来; 全国就没几件好事,老天也不满咯。”
  “可别说出去,最近朝廷到处在抓人,还死人了。”
  “死人?不会吧!”
  话音刚落,一声尖叫传来,几人回头,便见大街上拥拥挤挤,一群带刀的官兵正举着刀,地上是流血不止的百姓。
  “杀人啦,杀人啦,官兵杀人啦!”有人大喊。
  巡逻的总领面色发白,这下坏事了。
  “是谁动的手!”总领怒而道。他们只是负责将散播流言者捉拿,可如今却错手杀死百姓,可无辜的是,总领根本没动手,这下真挑起事端来了。
  果然,无人回答总领的话,围观的百姓却被激怒了。
  不知是谁第一个喊起来。
  “官府滥杀无辜草菅人命,这是不要我们活啊!兄弟们上啊,打倒这些吃人血肉的贪官!”
  百姓是极易被扇动起来的,这群官兵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已经误杀了一个,还要再杀第二个第三个吗?
  “快退下!”官兵往后退了一步,握紧手里的大刀,“否则休怪本官不客气了。”
  谁也不知怎么回事,忽然就见一个百姓被推了出去,直直向官兵手里的大刀横去,噗呲一声,皮肉被刀刃割开,溅起的鲜血洒在围观的百姓和官兵身上。
  彻底炸锅了。
  紧接着便有人大喊:“长庆帝并非真龙,真帝不归位,陈朝永难安!”
  “岂有此理!”长袖一甩,桌上笔砚全被推倒在地,长庆帝的衣袖沾上浓墨,“愚民,都是愚民。”
  “谁让他们杀人的!”
  “皇上息怒,眼下最重要的是将谣言制止,让谣言不再继续扩散。”李相连忙道。
  “诸位爱卿有何高见,朕想让他们马上闭嘴!”
  御书房中,在场的几位大臣面面相觑,谣言难疏易堵,可堵上的,决堤之日,事态会更严重。一时间,并没有人先出声。
  “臣请彻查此案,捉出幕后元凶,将其绳之以法。”
  “朕现在就想让他们闭嘴。”长庆帝一一扫过在场之人的眼睛,这些是他的臣子,但又有谁是一定忠心耿耿的呢?说不定,哪一个赤胆忠心的皮下掩饰着一颗不满已久的心。
  文安侯左右观望了一阵,见众人都不出声,忽然就站出列了。
  “臣愿毛遂自荐。”
  “哦?”
  “微臣愚钝,但一片赤诚之心愿为皇上分忧解劳,臣请自告奋勇,定将谣言制止。”
  文安侯说完,其余众人不约而同地看了他一眼,心怪这老东西这时候揽功劳倒挺快的。不过这种差事,他们也不想接,吃力不讨好,一个不留神,就会遭到反噬。几人心里计较一遍,长庆帝反复无常,暴躁易怒的态势这几日更与日俱增,谁也不想万一没办好,反倒惹祸上身,还不如就让文安侯主动揽下此事。
  没人有异议,有异议的人想了想,又不好开口。
  “好,此事便交于文安侯去办,朕要三日之内就听不到这些声音。”
  长庆帝说完,按了按眉心,他这些日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皇上?”李相说着,就要上去扶。
  “朕无事。”长庆帝摆了摆手,“至于追查幕后真凶,就交于李相负责。”
  谣言下去的很快,不出三日就收到成效。长庆帝便装私访时,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甚至觉得有些安静。
  “爱卿办事十分得力。”长庆帝夸奖了两句。
  “谢陛下谬赞,微臣愧不敢当。全仰赖陛下洪福,微臣才能办成此事。”文安侯趁机拍马屁。说起文安侯最拿手的事,不就是拍马屁吗?
  只是听着文安侯这话的几个下属,神色微动。文安侯这次是强压下谣言的,一旦出事,谣言会更汹汹而来。皇上在皇宫里不知,这几日京城百姓人人惶恐不安,生怕说错了什么话让人听了,举报到官府,到时候不仅板子伺候,还要关到牢里饿上几天!
  以至于,人人自危,没有谁敢当街谈论此事,就是在家里,也是言辞谨慎,小心隔墙有耳。
  这安宁不过是营造的假象罢了。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惴惴不安,要是谣言决堤,他们也难辞其究,可文安侯一力如此,他们也无可奈何。要三日内,谣言烟消云散,也只有暂时堵住这个办法,皇上这是出了一个大难题啊。他们只盼不要再生事端,百姓的嘴闭久了,也是会忘记的。
  唯独文安侯用心让人疑忌,他真不担心谣言决堤吗?
  唯一能劝阻长庆帝的国师更是对此事高高挂起漠不关心。
  ——
  “这京城的局势有点混乱。”沈清拿勺子搅了搅瓷碗,碗里是鲜奶炖蛋,沈清吃了一两口觉得糖放得太多,实在有点怪,可陆沉看起来还挺喜欢这口味的。“尝尝。”
  陆沉接过碗,眉头不跳地吃了起来。
  “好吃吗?”沈清怀疑。
  陆沉头也不抬:“挺好的。”
  沈清更加怀疑了,他刚才放的糖,简直能把人甜齁。以他这个吃法,太不健康,以后要节制吃糖。
  “刚才你说什么?”陆沉吃了几口忽然问,刚才只顾着看碗里的炖蛋,也没听清楚沈清在说什么。
  “我说外面的局势……嗯,破朔迷离。”沈清斟酌了用词。
  “谣言所指的对象更耐人寻味。啊,里面还有颗梅子!”陆沉吃到底,咬到一粒梅子,他吃了梅子,才继续和沈清说,“你猜他会不会怀疑到我?”
  陆沉说这话时,脸上是带着微微笑意的。现在的陆沉,对京城这些破事的兴趣还不如吃到一颗梅子。
  “年后就回去吧。”沈清看了眼陆沉的肚子,等陆沉肚子没法遮掩之时,这京城就没法待下去。要尽早在没有迹象之前离开,长途奔波的辛苦也会少一点儿。
  “好。”陆沉答应得干脆。
  沈清叹了口气,道:“若是能回到现代去就好了。”
  “现代?是你待的那个朝代吗?”陆沉问,“你不是说都是僵尸吗?”言下之意,都是僵尸还敢带他们去那儿?
  “现代的医术很发达,那里的妇人产子少有出事的,大部分人都是剖腹产,安全得多。”说到底沈清还是对生产之事担忧。一次幸运,不一定第二次幸运,他不想赌命运。
  陆沉听罢,放下碗,靠了过去。
  “没事,不疼。”陆沉平静地说。沈清怕是忘了,自己是刀口上舔过来从来都不怕疼的人。
  两个爹爹黏黏糊糊的时候,在屋外追着鸡崽满院跑的小宝撞到了一个人。
  “啊呀!”小宝捂了捂额头,抬头往上看,“你,你是谁?”
  “我是谁?”陆玄熠蹲下来戳了戳小宝的脸颊,笑道,“小弟弟可真像你爹。”简直就是陆沉的翻版,不过这小东西可比陆沉可爱多了。
  “你知道我爹爹是谁?”小宝不怕生,而且一像喜欢好看的,见到好看的就想抱一抱。
  “你爹爹是不是那个特别讨厌不可爱的陆沉呐?”
  “才不是呢!!!我爹爹是最好的!!”哼,这个叔叔不好看了,一点儿都不好看了!
  陆玄熠哈哈一笑,突然间领悟了叶回风喜欢逗乌信的原因。和他不可爱的爹比,小娃娃竟然傻得有些可爱。
  说着陆玄熠站了起来,提着小宝就往前走,被提着走的小宝蹬了蹬腿,挣扎了起来。
  “坏人,放开我!”小宝大喊了起来,“爹爹,爹爹!有坏人!”快来救小宝呜呜呜。


第97章 
  听到声讯赶到的陆沉冷声道:“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陆玄熠反问道。
  “爹爹!”还被提着的小宝眼睛里闪着泪花儿; 对着陆沉扑棱着胳膊。
  “把他放下。”
  “放下?”陆玄熠捏了捏小宝的脸颊,邪气地笑了一声,“我还没玩够呢。”
  陆沉眼神一凉; 从袖间取了一只核桃; 用力一掷,打在陆玄熠手腕上; 陆玄熠手一松; 小宝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幸好冬天朝服穿得多,才没把小宝的屁股给摔肿了。
  小宝从地上爬起就要跑到陆沉身边,哒哒哒跑到一半又折返; 虎头鞋往陆玄熠脚上狠狠踩了一下,哼了一声才跑到陆沉身边。
  沈清抱起他,拍了拍他屁股的灰尘; 看向不知为何而来的陆玄熠。
  陆玄熠左手按着右手手腕,这该死的陆沉,下手竟然如此之重,差点废了他的右手。他低头看去; 分明就是一粒核桃。陆玄熠自然不知陆沉袖间为何会有核桃这种东西,这不体面也不高贵; 长居深宫的皇帝如何能理解砸核桃仁儿的乐趣。他又盯着自己的锦靴; 鞋面上半个巴掌大的鞋印,这小东西和他爹一样坏透了。
  “不让朕进去坐坐吗?”陆玄熠毫无愧意道。
  陆沉与沈清对视一眼,谁也不知道这皇帝到他们家里发的什么疯。难道还能把他当众赶走,陆沉倒是想; 沈清觉得不妥。
  陆玄熠迎进了门,自来熟地坐了下来,被桌上的几只空碗吸引住了,房间里一股甜腻的奶香味儿。这奶香味似从他记忆深处飘过来一般,他记得幼时的陆沉身上也是这个味道。呵,那样惹人喜爱,就像这个胖胖的小娃娃。
  “见到朕都不请安,将军实在没有礼貌了些。”陆玄熠敲了敲桌子。
  陆沉白了他一眼,直接坐了下来。
  “你要是不想死,就闭嘴。”陆沉讨厌和人叽叽歪歪,尤其是和讨厌的人。
  陆玄熠被哽住,张了张嘴,想到陆沉也不是真没可能一刀解决他,还是闭上了嘴。毕竟,他也想杀陆沉。
  “听说将军身负重伤,朕是来探望将军伤势的。”陆玄熠换了说辞,可惜看起来,陆沉活蹦乱跳,一点儿都不像重伤之人。
  “多谢皇上厚爱。就是皇上您死了,微臣也死不了。”
  “你!”陆玄熠一拍桌子,心里大骂,传言还说他木讷,就这每一句都要怼回来的架势,还木讷寡言?陆玄熠平了平胸口的气,道:“朕到你府上来,连杯茶都不上,将军府的待客之道未免太失礼了些。”
  “将军府粗茶淡饭恐怕会让皇上失望。”陆沉坐着不动。
  “入乡随俗,朕不在意。”陆玄熠说着,看向沈清,“这位夫人,请去为朕上壶茶来。”
  观望了许久的沈清哪会这么听话,没看到自家的陆沉还和对方斗着气呢,他怎么也不能真去上茶啊。
  陆玄熠脸色都青了,这家人实在不识好歹:“呵呵。将军府果然好招待。”
  陆沉这才退让一步,让沈清去上壶茶来,只是沈清临走前,还对着他耳朵说了句话。
  “别用好茶叶,给他浪费。上次不小心泡湿没丢的那罐就可以了。”
  陆玄熠的耳力没陆沉好,可听不到他们在耳语些什么,总归不是什么好话。茶上来的时候,他喝了一口就吐了。
  “这什么东西?”又酸又涩,没一点儿茶味。陆玄熠扫过陆沉杯子,只见他喝得倒是津津有味。
  陆玄熠闷闷道:“你喝的什么?”
  “别废话,你究竟来干什么?”陆沉越发没个好脸色,若是外人在场,他还能勉强做样子,这时候就不必虚与委蛇了。陆沉自怀后,脾气就与日俱长,陆玄熠怕也是没几回见过陆沉这么暴躁的时候。
  “你带小宝先出去吧。”陆玄熠半晌不说话,陆沉便让沈清和儿子暂时先离开。有些话,也只有两人在场时可说。
  “你真是越发不长进了。”
  只剩两人,陆沉先道。
  此言一出,也不知挑中了陆玄熠哪根弦,他顿时跳脚。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陆沉坐着,抬头仰视站着的陆玄熠。即使这个角度,他也从不卑微和屈服。站着的陆玄熠突然失了底气,他承认国师说的对,陆沉比他更适合。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陆沉站起身,走到陆玄熠面前,双指点了点陆玄熠几处大穴,疼得陆玄熠迸出冷汗来,“不可一击。我不知道你这些年都做了什么,你既没有想到这万民苍生,也不为自己,瞧瞧自己的身体虚成什么样子了。我早看出你脚步轻浮,面色青灰,全无气色。”
  “我……”陆玄熠往后退了几步,他的身体是越来越差,就像提前进入了大限。
  “没有人与你相争,你迟早也会死在自己手上。何况,多少人虎视眈眈盯着那张位子。”
  陆玄熠眼神闪烁,陆沉却笑了。
  “你在怀疑我?我对那个位子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你有时间盯着我,还不如多看看身边的人。”
  “身边的人?你是说……”陆玄熠只想到一个人。
  “我从不认为国师是什么好人。你不该一味相信他。”
  “不可能。他不会骗我的。”陆玄熠反驳。
  “无所谓,我言尽于此。”陆沉微不可察地扶了下腰,要怀着小东西和这家伙说话,累死了,“另外,对于你蛮横地将流言堵住的行为,我觉得很不妥。我很意外,这么多大臣竟然没有人阻止你。究竟是阻止不了,还是大臣们对你失去信心,都无心阻止,任你自专自意?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别走到最后,与天下人为敌。”
  陆沉转身出门,留陆玄熠一人在屋里反省。
  “怎么样?”沈清远远就迎了过来,见陆沉脸色有些不佳,对不请自来的长庆帝有些不满。
  “他好闹。”陆沉指了指肚子。
  “让我看看。”
  沈清蹲下来,耳朵贴在陆沉的腹部,可是通红的却是陆沉的耳朵。
  “你干嘛呢?”陆沉推了推他,小宝还在边上看着,他怎么这么不害臊。陆沉完全忘记平日缠着沈清要多亲几下肚子的人就是自己。小宝手指捂着眼睛,露出一条缝,偷偷瞄。白竹姐姐告诉小宝,爹爹和爸爸抱抱的时候,小孩子不能围观。
  沈清无声地说了几句话,陆沉听不懂。
  “我在和小东西说话,让他安静点儿。爹爹脾气不好,要是惹恼了爹爹,小心以后被收拾。”
  陆沉不高兴:“我有那么凶吗?”
  “没有没有。我们的玄深最温柔。”
  “这还差不多。”陆沉烦闷的心才算解了些。
  沈清站起来:“他人呢?”
  “还在里面吧。”
  “你骂了他?”沈清远远似是听到陆沉的声音,也不知内情。不过以陆沉的性格,当众给皇帝脸色都是可能的,何况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没揍一顿都是好的。不过沈清深深怀疑,陆沉没揍他是因为肚子的小东西太闹腾。
  陆沉想了想谈话过程,用了一个合适的词语:“和他讲了点儿道理。”
  讲道理?这真是个微妙的词语。到底讲了什么道理,沈清也无从得知,只是陆玄熠从里面出来时,明显脸色很不好。当然,他来的时候脸色就不是很好。
  “走了?”陆沉挑眉。
  “嗯。”
  陆玄熠嗯了一声头也没回,只是走到院门的时候站住了。
  “你让我不要一味信身边的人,你又为何如此相信他?他不过是我当年故意强塞给你的病秧子而已。为什么?”
  陆沉没回答,沈清却笑了一下,大声回答。
  “答案在你心里,你比我们更清楚。”
  如果一开始便是利用与被利用,这份信任本就要打上折扣。只是时间过得太快,转眼间他就从小孩变成青年,早忘记当年的样子了。
  “还有一句话,我仍旧很讨厌你。”嫉妒,他仍旧嫉妒。他拥有了这么多,却还嫉妒一个连真面目都不能示人的陆沉。人心贪婪,或许当他一无所有时,才会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吧。
  “不是拥有了一切就会开心,他还不明白。”沈清忽然有感而发。
  陆沉听罢,撇撇嘴,叫沈清忍不住咬了一口陆沉撅起的嘴。
  “啧啧,都是醋味儿。小宝,咱今天晚上吃糖醋排骨吧,你爹爹叼了壶醋回家呢。”沈清打趣。
  陆沉摸了摸嘴巴,牙痒痒,醋个屁啊!有什么醋可吃的,他吃定沈清还差不多。陆沉很有自信,这辈子沈清都离不开他,还能往哪里跑了?
  小宝不知道两个爹爹打情骂俏,当真以为陆沉买了醋回来。
  “哇,爹爹还会买醋,真是好厉害哦!”
  小宝一向崇拜爹爹,就是爹爹买个醋,那也是最厉害的。能抵得住陆沉的打趣,却抵不住儿子的无底线夸赞,陆沉老脸一红,深感自己教导儿子的某个地方出错了。
  你的爹爹再厉害,也不能这个夸法啊,我的儿!


第98章 修错字
  山雨欲来风满楼。长庆帝大寿之前; 京城平静如水,只是水上无波,水下暗藏锋芒。
  “看什么?”
  “没看什么。”长庆帝掩了窗扉。红灯红绸将宫中装点得满目新色; 这深冬似乎也多了几分暖意。他咳嗽了两声; 颓然之气扫去了几分寿诞的喜庆。
  国师不追问前一个问题,只道:“陛下该多穿点了。”
  “国师很久没给过我药了。”他是某一年落下的病根子; 吃了国师配的药才精神些。可这两年; 药给的越来越少,最近更是直接断了。没有药,长庆帝便觉得精神不大好。
  “是药三分毒。”国师面不改色; 袖间的手却抖了一下。
  长庆帝轻笑一声,却没有下文。
  “叶回风,其实你也很矛盾。”
  国师很镇定:“怎么说?”
  长庆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转而道:“你当日一时兴起助我登上高位,是否有天转而相与他人,与我为敌?”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希望你能做到。”长庆帝一挥长袖,“我困了; 国师请回吧。”
  国师顿了一下,退出房门; 轻轻将门搭上。说什么困不困; 现在还是中午啊。国师望着这高墙之中的一方天空,意识到这皇宫再富丽堂皇,也不过井寸之地。再广又能广到哪里去?一国疆土只归一人,可哪个皇帝又曾真正拥有过这偌大江山。
  江山再广; 所处之地不过方寸之间,尚且不如游侠走遍大江南北。
  “国师大人好。”一声问安惊了国师的沉思。
  国师回神:“原来是齐侍卫。”
  齐侍卫是看着国师从皇帝寝宫出来的,便多嘴问了句:“皇上歇息了?”
  “嗯。”国师嗯了一声,探究的目光在齐侍卫身上扫过。正是晌午,并不是所有人会想到皇帝已经歇息了。
  齐侍卫也觉出不妥,解释:“近日,陛下的脸色不大好。国师是皇上的亲近之人,还请多关心。”
  “呵呵,你倒有心了。”国师的话不知褒贬,有些冷淡,“皇上诞节将近,宫中防卫可不能掉以轻心。”
  齐侍卫答道:“这是当然。”
  大寿之日,转眼便到,举国同庆。午时祭天,当晚宫宴。
  桓国公府也分外的喜庆。下人不知底细,只以为是为庆贺皇帝寿诞。
  “爸爸……”沈清一动,贴着沈清睡的小宝就感觉到了,扑棱着要跟着他一起爬起来。
  “嘘,小声点儿,别吵醒爹爹。”沈清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轻手轻脚地把小宝抱出来。他俯下身,把被子掖好,陆沉伸出的胳膊也塞了进去。
  “沈清?”陆沉闭着眼睛呢喃了一声,他感觉到两人的动静,只是不想动弹。
  天没亮,沈清点上了蜡烛。暖暖的烛光和窗外幽暗天色对比分明。他轻声道:“没事,继续睡。”
  迷迷糊糊之中听到回答,陆沉也不作他想,只是被子里空了一块,不够暖和,可又不愿花精力把小宝塞回来暖被窝。他往被子里躲了躲,冬天的瞌睡症又犯了。
  “走,咱们出去吧。”
  沈清抱了小宝出去,洗漱完之后去了厨房。厨房的大厨早就开始动手准备全府上下的朝食,见到沈清还有些以外。沈清时常亲自动手,但今日来得格外早,鸡才刚叫呢。
  “夫人,少爷。”
  “你们忙自己的事,不用管我。”沈清摆摆手,示意不用有人帮忙。他是特意起得早的,准备生日要吃的东西本就花时间,何况陆沉待会儿还要参加祭天,他更得赶快些了。
  长寿面、寿桃,红鸡蛋,沈清都准备了。面食不是沈清拿手的,可擀面下面他只准备自己动手。面要长长的,一根到底,人要长长久久,幸福到底。和长庆帝同一日生辰,陆沉其实很久没正经过生。他倒是不在意这些,可沈清知道便有些心疼。自己的宝当然是要自己疼的。
  哪怕这天下都为一个人庆贺,他也要给陆沉一个完完整整的生日。
  “哇!”小宝凑过去看,好长的一根面,可是有点儿粗呢。“爸爸,这个面好粗一根。”有小宝的拇指那么粗了!
  沈清敲了敲小宝脑袋:“粗一点儿好,粗一点儿吃得饱。你要知道,爹爹胃口大,我这是特意做的。”沈清才不承认是他擀面的技术不好,不过忽悠一个小宝是够了。
  果然小宝点了点头,很是赞同,爹爹是特别能吃。被窝里的陆沉打了个喷嚏,怪诧,天气又变冷了?都是沈清,没事起这么早,被窝都不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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