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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风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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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没有事,只是想和你说说话,就像以前许风流没有来那样,幻哥哥发现好东西也会给我看,没事的时候也会逗我玩……”
“以后还会的。别哭了,这里风大,我们回去罢!”
“嗯。”
两人回到住处,源护法也已经回来了,正和许风流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瞧见梦幻樱回来了,源护法起身道“公子!”
梦幻樱道“在外就不用那么客气了,倒是要记住我和樱的名字,沈家的两兄妹,韵风,韵渃。”
“记住了。”源护法道。
梦幻樱向许风流看去,只见他低着头,捏着手里的杯子,一副要喝茶的模样。梦幻樱看的出来,他这是在强忍。有些话,许风流不说出来,他也能看得出来。这是他的优势,却是许风流不解的地方。
四人刚坐定不一会,便有一姑娘带着一群婢女到来。那身穿紫色罗纱裙,披着白色绣金兰厚棉披风的女子未进门,便喜声大叫道“许风流!”
许风流闻言,抬眼看向门口的眉笑颜开的女子,道“宫姑娘。”
“是啊,没想到你竟然会来西方。”那女子不顾众人的神色,直接走到许风流面前,解开披风让一旁的婢女拿着,自己则提着紫色罗纱裙原地转了一圈,道“你还记得吗?我们那次见面的时候,我穿的就是这样的衣服。那次若不是你出手解围,我定是打不过那几个流氓痞子的,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这次呢……”宫清涵竖起两根手指,欢快地笑道“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好了,你们千里迢迢而来,一定饿了。上菜!”宫清涵招呼婢女们将菜一一上来。
众人在她的招呼下落座,吃饭的时候,却只听得宫清涵与许风流的二人的声音,一个热情招呼,夹菜倒酒,一个推脱连连,却盛情难却。一顿饭吃到最后,便只剩下梦幻樱、樱圣女与源护法三人。那两人看着推推脱脱的吃的不快,但宫清涵给许风流另开了小灶。邀他去她的秘密基地赏景吃酒。
梦幻樱神态自若地吃着菜,仿佛所有的事情皆未发生过一样,还悠闲地喝了两杯烈酒。
源护法刚吃完便借着到处逛逛的名义,把樱圣女拉走了。樱圣女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他出来,埋怨道“为什么要丢下幻哥哥一个人?把幻哥哥也叫出来一起玩不好吗?”
源护法双手抱拳放在胸口,道“沈小姐,你有没有脑子?公子现在吃醋呢,你要留他一个人安静。若是把他带出来,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吃醋?”樱圣女惊讶道“幻哥哥才不会呢。”
源护法道“会不会可不是由你说了算,你就想想公子为了他差点被剑客刺死,便应该知道公子有多爱他。樱,这方面,你还真是个孩子。”
“你怎么和幻哥哥说一样的话?”樱圣女急道“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懂的。”
“但是你的行为方式一点都没有体现出来你是个懂的人。”
“你……”樱圣女气的指着源护法,却说不出话来。
“好了,不和你说这些了,我们快点走罢。到处转转,说不定会遇见什么好玩的。”
“好玩的?”樱圣女反问道。
“对啊,你不是很喜欢玩吗?我带你去找找。”
“好。”如果真的遇见好玩的,那么不就可以找幻哥哥一起玩了吗?玩一玩,说不定幻哥哥的心情就会好了。心里这样想着,樱圣女便跟着源走了。
傍晚,源护法带着樱圣女从外面回来,却见梦幻樱的房间已经锁上了。樱圣女一肚子的话,想对梦幻樱说,但在源护法的示意下,只得回了自己的房间。
山上的气候入夜更是冷的人手脚冰寒,许风流再三推脱,这才没让宫清涵把他送到住处来。终于应付了宫清涵的纠缠,许风流走回住处,想看一看梦幻樱。敲了敲他的门,没有人应。许风流伸手推门,想直接进入,这才发现梦幻樱的门已被从里面锁住。
“幻樱……”许风流伸手敲门,连带着叫了一声,还是没有人应。大概是已经睡下了罢,许风流心想,便推开自己住处的门,点燃烛火。
这么晚了,窗子竟然未关。许风流行至窗前,却见窗棂上立着一只白鸽。这是……难道宫里情况有变?
许风流取下鸽子脚上的纸条,在烛火下展开,只见纸上写到:凤城似镜心,折光照壶州。幽梦阅乡下,乱风起天澜。不见张弛踪,但闻花枝鲜。明月照何处?万里思君归!落款处:风里苍茫峰,五个字笔锋抖转。
果然是壶州要出事了!许风流心想,想必一境堡主已经拿下栝州了。不然芒峰芒大人不会这么急急地给他送信来。先前的信中,他已表明自己将会前往暗芝阁取解药,若不是事出突然又十分紧急,芒大人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他的。
那么是应该去会见一境堡主,还是找大皇子风弛皓?花枝羡七皇子的身份已经传至宫中,王上究竟会立谁为下一任的王呢?七皇子的出现,让所有的可能的定数变为不定数,风樱国的未来究竟是被外攻,还是被内破?这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啊!
许风流在桌前坐了许久,烛光将熄灭之际,他方借着最后的光亮走向床边。也许就是在烛光熄灭的那一瞬,许风流抬眼看见了床上的人影。可此时他已经坐上了床边。
逃脱已经来不及,那人伸手将他摔到床内侧。许风流的头磕到墙上,发出一声闷响。许风流扶着些许晕乎的头,尚未揉一揉磕痛的地方,那人便伸手强硬地捏着他的下巴,撬开他的牙关,攻城略地。
强吻中,许风流因为喘不过气来推了那人一下,却教那人愤怒地撕开他的衣衫,热手抚上了他胸前的凸起。亲吻的地方变了,胸前的一颗被那人的牙齿轻啮着,另一颗却被那人用手粗/暴地揉/弄着。
“幻樱……你怎么了?”许风流道,双手搭在梦幻樱的臂膀上,“我们……我们……嗯……”
最脆弱的地方突然间被一只温暖的大手包裹着,许风流发出一声轻吟。
“幻樱……我们有话好好说……”
“如果你不想做,可以直接推开我。”梦幻樱将许风流抱坐在自己的身上,伸手向他身后探去。
带着清凉的湿滑的手指慢慢探了进去,许风流红了脸,靠在梦幻樱的肩头,问道“你用了什么?”
“不让你太疼的东西。”梦幻樱冷漠道。
觉察梦幻樱的不对经,许风流双手扶着他的肩,抬起头道“幻樱,你有事?”
“没有。”
“你在骗我?……你是不是因为宫姑娘生气了?”
“不是。”
“那是什么?……你觉得我不信任你?”
“不是。”
“嗯……你……你,那你现在这样的做法是……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还特意在我的床上等我?”
“为了恢复功力呀,你不是这么想我的吗?那我就顺着你的心意来。”
梦幻樱抬起许风流的腰身,“风流,你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一眼都没有……看过我!”
“啊?啊!”许风流尚未来得及思考,便被梦幻樱刺/入,原本就混乱的思绪,现在更是一团糟糕。
“什么我没有看你一眼?”许风流紧紧抓着梦幻樱的双肩,“你说清楚?”
“你为了那个女人,今天中午……没有看我一眼!”梦幻樱狠狠地一顶。
“我……没有……宫姑娘……她只是答谢我曾经的救命之恩而已……”
“宫姑娘?她可是暗芝阁阁主的妹妹呢?你觉得你这句话的可信度有多少?”
“没有就算了……我也不过是……作为……嗯……作为教主的另一半……而存在的……本就无关紧要!”
“你说什么?”梦幻樱本就醋意大发的兽/性,在这句话的刺激下,简直造成了许风流的灭顶之灾。
“无关紧要?今晚我便要你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无关紧要!”
☆、阁中之事
“你说什么?”梦幻樱本就醋意大发的兽/性,在这句话的刺激下,简直造成了许风流的灭顶之灾。
“无关紧要?今晚我便要你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无关紧要!”说完,梦幻樱便抱紧了许风流,拉起他的一条腿,慢慢抬高架到自己肩头,鼻息相对间,两人的唇更是不可避免地贴到了一起。梦幻樱啄了啄许风流的双唇,再次伸手向他身后探去。
“幻……幻樱……你要做什么?”许风流的胸膛紧紧贴着梦幻樱的胸膛,此刻身心所表现出来的紧张感,被梦幻樱一感无余。
许风流动了动自己被梦幻樱架在肩上的那条腿,如果不是平日习武勤练双腿的柔韧度,这样的姿势,一般人做会痛的不行,弄不好还会伤了韧带。幻樱这般对自己,是想做什么?这样的姿势,着实羞耻。许风流想趁着梦幻樱流恋他处之际,放下自己的腿。正欲动作间,无奈被梦幻樱一只手握紧了脚踝。
“不要试图放下你的腿!”梦幻樱冰冷道,话刚落定,忽然温柔地舔忝着许风流的耳垂道“风流,我本不想这样对你,但你的行为举止着实叫我难受。你还不清楚自己的立场,你是谁的?嗯?”
“什……什么?……什么谁的?”许风流回答之际,梦幻樱便就着这样的姿势,对着洞口浅浅刺/戳起来。麻酥酥又带着挠痒痒的挑/逗感,许风流突然间又硬了几分,抓着梦幻樱后背的手,难耐地游走着。
“你是谁的?”梦幻樱坏笑着戳到了那一点上,“告诉我?嗯?”
许风流战栗着夹紧了身体内的东西,双手在梦幻樱的后背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抓痕。梦幻樱没想到这个动作,竟然适得其反,害的自己差点儿失去原则,想直接干完放过他。不过,这似乎没有什么不妥。
“嗯嗯……幻樱……你慢点儿……隔壁有人……”许风流破碎的压低的声音,带着隐忍的情/欲,霎时让梦幻樱欲/望大增,速度只增不减,这会子谁还停得下来。
“这时……你倒想起隔壁有人了……自己舒服的时候……怎么就想不起来呢?……这□□焚烧的,你想让谁停?……你叫我停,是想自己动吗?”梦幻樱坏笑道。
许风流因了这句话,便羞耻的不再说话。任凭梦幻樱大肆动作着,自己却憋着不敢大叫,屋里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着肉体拍打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在情关爆发的那一刻,许风流无法节遏地叫出了声音,还好他及时抽手捂住了嘴巴。可这一动作落在梦幻樱眼里,却教他笑得一塌糊涂,刚发泄完的小幻樱,抖擞着又是蓄势待发。
心怀醋意与一心想让许风流明白自己情感的梦幻樱,显然不是一次就够的主。如果没有今天两人的无声赌气与宫清涵的出现,梦幻樱或许不会怎么做,但谁叫这两件事偏偏就发生了。
于是当许风流翌日浑身酸痛的无法起身的时候,才意识到先前的梦幻樱真是太温柔了。不过他因为宫清涵而吃醋,倒是教他好笑。还好暗芝阁主也没有来住处招呼他们,不然他真是不知该找什么借口应付了。
躺至午后,许风流也躺不住了。纵然浑身酸疼,许风流还是下床了。这暗芝阁主,把一行人等撂在这里不闻不问,叫人干等,着实让人着急。许风流斟了茶,尚未来得及喝,便瞧见门口多了一道倩丽的人影。
“宫姑娘?”许风流笑道,心里却惨叫连连,今日不方便出行啊!
“宫姑娘可是有事?”来者柳眉紧敛,攥着小拳头,一副受了欺负却无处发泄的委屈样。
“我都说了不要再叫我宫姑娘!”宫清涵扯过凳子坐下,抢过许风流手里的茶水,一股脑喝下。
许风流心虚的看了看门口,瞧见没有人,这才放宽了心。若是让梦幻樱知道了,岂不是又要无事生风波。不过还好那杯子还未被他喝过。许风流想起昨晚梦幻樱吃醋气恼的样子,着实好笑。拿手掩了掩额头,调整了心绪,看向一脸难过的宫清涵道“清涵可是受人欺负了?”
“这暗芝阁内,除了他,谁还敢欺负我!”宫清涵愤怒道,白净的脸上因为方才受到的委屈而狰红,那是属于女子生气时而翻出的驼红,许风流却想到自己在梦幻樱身下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红了脸。那真是太羞耻了,明明这该是女儿家的事,他一个男子,却会羞红了脸。
“那是怎么了?”许风流漫不经心地喝着茶,暗想是否能从宫清涵的口中,知晓画中春一二。
“他欺负我!他为了一个属下欺负我!哼!”宫清涵气叫道“那个人有什么好,还是阁内一个不知名的小人物。算什么东西!哥哥却整天为他不吃不喝,整个人都瘦了。他再也不是我以前的哥哥了!再也不是那个只会疼我的哥哥了!呜呜……”
“宫姑娘可知道缘由?阁主总不会无缘无故地守着那人罢,许是他伤重了,阁主……”
未待许风流把话说完,宫清涵便截话道“他本来就该死!六年前他本就半死不活的,如果不是他拖累哥哥,我们暗芝阁怎么会在江湖上让人说闲话。你都不知道现在江湖上的人怎么说哥哥,他们说哥哥是个……呜呜……他们说哥哥不举……”
不举?难道昨天晚上幻樱说最近江湖上传遍了,‘暗芝阁主成日不问阁事,与男人厮混,已是不举’是真有其事?
许风流略有所思地点点头,试探道“那阁主可是有什么隐疾?”
“什么呀!”宫清涵哭喊一声,“哥哥只是没有答应梅岚阁那个妖女的亲事,她就造谣,到处散播哥哥的坏消息!那个妖女,就算哥哥要娶她,我也不会同意的。三年前你在潦水救我的事情我已经弄清楚了,都是那个妖女搞的鬼。真是居心叵测,她竟然在三年前就想与哥哥在一起。”宫清涵止了眼泪,拿衣袖拭了拭双眼,恨恨道“那个妖女现在就在濛迦,哥哥听说她来了,更是没日没夜的想为那个人恢复功力。你没有见到哥哥,那是因为哥哥整天都在忙着找资料,研究画中春的解药……”
画中春的解药?难道画中春真的无解?竟是暗芝阁主也没有研制出解药吗?难道自己的功力永远无法恢复了吗?
宫清涵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画中春就是那个混蛋自己配置的,结果却要哥哥陪着他受罪,还要为他研制解药……混蛋!都是他害了哥哥……”宫清涵气着撅着嘴巴,拿手锤着桌子,欲哭道“真是混蛋!”
“那姑娘可知画中春的毒发周期?”许风流伤声道。这下子真的没救了吗?不知道这种药的配材是什么,更无从找解药,自己的功力真的一辈子都恢复不了吗?一辈子都没有功力,还如何立身江湖。
江湖水深,幻樱护得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世。何况他哪里能忍受一辈子都由别人来护着呢。若是真的找不到画中春的解药,那么延长他毒发的周期也是不错的,至少能让他有时间来处理芒大人说的事情。
宫清涵道“毒发周期?这我倒是不知,不过问哥哥的话,肯定就知道了。可是我一点儿也不想知道这些,关于那个人的事情,真是让人讨厌!”
那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竟会让宫清涵如此讨厌,相反地,阁主却将那人护得好好的。来了几日,阁内除了宫清涵尚无人提起过这人。
“许风流,你陪我出去散散心!”宫清涵突然红着脸说道。
许风流看向她酡红的双颊,迟疑着不知该如何作答。拿起茶壶倒了杯水送到嘴边,茶水还未来得及喝,宫清涵便忽的起身,拿手夺下他手里的杯子,囔囔道“这水有什么好喝?我带你去喝后山的纯水,用后山上的水泡出来的茶,那才是真的好茶。”
嘴上说着,宫清涵便走过去拉起许风流的衣袖,拖着他往外走。许风流没想到宫清涵会如此大胆,不情愿间,脚步难免迟钝,一个踉跄,直接把宫清涵推扑在门上。两人鼻息相对间,宫清涵羞红了脸,许风流却因为闪了腰,迟迟着没有动作。
梦幻樱一大早便出去探寻画中春的解药,一个人在暗芝阁内的药房里转了大半天的光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些克制画中春的药,一回来却瞧见这幅光景。
梦幻樱好笑地看着门边的这两个人,攥紧的双拳悄悄放下,拉过许风流揽进怀里,向着刚在门口站稳双脚的源护法道“阁主不是在找涵姑娘吗?源护法,你送她回去!”
源护法闻言,对着站在门边,一脸不明所以的宫清涵做出请的姿势,“宫姑娘不介意的话,便由我送你回去罢。”
“不用了。”宫清涵软声道,经历了方才那一事,她也不好意思留下了。虽说自己向来性直爽朗,但毕竟身为女儿身,待字闺中的女儿家该有的娇羞与难为情她还是有的。
“原以为她会凶巴巴地骂你坏了他与许兄的好事呢?没想到宫姑娘竟会如此娇羞地离开。许兄,美人这般模样,也只能你享受得到啊!”来人一把画扇在手,摇的悠然自得,一排风轻云淡。全不知现场四位心里的复杂情绪。
“月兄?”许风流惊讶道
“哼,月灀梨?”梦幻樱淡淡道,倒是没有许风流那般吃惊。
异口同声,梦幻樱不悦地看先许风流,带着他往里走。许风流方抬脚,便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怎么了?”梦幻樱道,刚说话便想起昨晚的事情,敛愁的双眉渐渐舒展,面目转换间,声音便无形中染上几分关切,“我扶你到床上躺着。”
“嗯。”许风流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此时又不是该解释的时间,只好简单敷衍了事。
月灀梨见许风流不多说话,梦幻樱又是板着脸看自己,源护法与樱圣女更是瞧都不瞧他,只顾着研究梦幻樱放在桌上的瓶子,也只是与许风流寒暄几句,便先行离去。搞的许风流连月灀梨为何会来到暗芝阁的原因都还没有弄清楚。
“人都走了,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梦幻樱端坐在桌边,手里拿着樱圣女配置完后的药瓶。
“什么解释?”许风流方脱口,便似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急道“幻樱,你可有看见芒大人写给我的那封信?”
昨夜恩爱,衣衫被人褪尽,今日穿衣之时,来信便不知所踪。那信可是芒大人给的,事关国家今后局面与走向,马虎不得。倘若来信落入他人之手,指不定会有什么样的风波。
“不知道!”梦幻樱冷冷道“你不要指望借此躲避我的追问,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不给我一个解释,等待你的便只有昨夜风雨。”
“你……”许风流看向敛眉生气的梦幻樱,登时像瘪了气的球,颤了颤声道“我什么解释也没有,你爱怎么想便怎么想!”怎么了,认定了你,就没有我身为许风流许大侠的自由了。还真以为我要为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梦幻樱,你做你的白日大头梦罢!
“真的不给我解释?”梦幻樱沈声问道,昨夜已经狠狠地警告过他,不要再与宫清涵有任何牵连,今日方回便见到如此场景。是不是自己再迟一点回来,他们就可以自然而然地亲吻,然后双双躺倒属于他们的床。
许风流也是下定心与梦幻樱横上了,都在气头上,谁说话时也没有考虑过谁的感受。
许风流淡淡道“没有解释!”明明是他弄疼了自己,醒来的时候,却连个人影都没有。自己方才被宫清涵拉扯扭了腰,他一句关心的话也没有。现在还神闲气定地坐在一旁来质疑他,非要他给一个解释。这个事情有什么要解释的?难道他长着眼睛就没看见自己根本就没有碰到宫清涵吗?就算他许风流再风流想对宫清涵做那种事,也要看时机,谁被他昨晚那么一整,还能神态自若,风轻云淡地去找女人?
“好,我知道了。”梦幻樱淡淡道,平淡而正常的口吻,探不出说话人的情绪,“你要的东西,我留在桌上,这暗芝居你想待多久便待多久。”
梦幻樱将手中的药瓶放在桌上,又取出袖中的信放在一旁用杯子压好。踟蹰着要不要再去看看背向着他的许风流,但一想到方才他与宫清涵那一幕,便不由得心生怨怼。敛声屏气的从许风流房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分开睡的第一夜许风流失眠了,冷冷热热间总觉得是那人拥住了他而眠,直到三更方才睡去。次日醒来,许风流取了桌上的信,又看见放在一旁的治疗画中春的药,心里顿生一股温暖。昨日的事情,也没有谁对谁错,他若是想听听自己的说法,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当时自己被扭了腰,浑身酸痛,哪里有心情与他讲。若是他今日再问的话,倒是可以给他一个所谓的解释。
许风流敲了敲隔壁的门,无人搭理。许风流抬头看了看太阳的方向,拍了拍自己的头,都这个点了,幻樱说不定不在房间。
许风流正要转身下楼,屋里传来一道声音,“若是许兄的话,便可以进来。”
这个声音,是月灀梨的。月灀梨怎么会在幻樱的房间?许风流正寻思个所以然间,却再听得屋里传来一阵声音,“啊……嗯……嗯嗯……真舒服……”
这声音?许风流顿时脑子一片空白,双颊染红一片。难道是幻樱与月灀梨?他们……他们怎么会在一起?难道幻樱之前所说的都是假的吗?他不是说过今生有他足矣吗?现在却和别人……
“许兄,为何站在门口不肯进来?”月灀梨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娇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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