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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风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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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樱差点因他的话被一口酒呛到,强行压制欲咳嗽的冲动将一口酒咽下,惊问道“礼数?”
时樱眯着双眼看了一眼冬曲柳的背影,冷冷道“你是许风流的儿子?”
冬曲柳刚想回答却被时樱抢先道“一点不像,浑无同处。”
“父亲不像父亲,儿子不像儿子。我爹就是这样说的。”冬曲柳道。说起这句话,还不是存心要叫他想起自己的身世吗?
无父无母,被丢弃在草芥上为许风流所捡。若不是许风流喜好多管闲事,那么他的生命也就如那草芥一样轻贱,不被人注意,被忘却,然后消失殆尽。苍茫的天地间依旧人来人往,以各样的形式演尽繁华苍凉。一切没有什么不同。
然现在的自己还留在这世上,还喘着苍穹里的一口气,一切就注定要有什么不一样,至少会有人记得这世上曾经来过一个叫冬曲柳的人。
“父亲不像父亲,儿子不像儿子。呵,这句话倒说的一点不假。”时樱笑笑,“许风流根本做不了你的父亲,而你和他简直是没有共点。你们在一起,也只是面子上的父子罢了。以许风流的年纪,你们……”
“轩主,属下有事禀报!”一男子完全不顾打断时樱说话的后果,径直走到时樱面前道“许大侠入狱了!”
“什么?你说的可是我爹?我爹怎么会入狱呢?”时樱尚未来得及出口细问,冬曲柳便直奔男子面前,担忧紧张地问起话来。“兄台,还请你细说。我爹究竟因何入狱的。”
男子为难地看了眼时樱,道 “轩主,这……”
“碧韶,但说无妨。”时樱抛掉酒壶,端直身子倚树而坐。
许风流才出去几天,竟然入狱了。时樱略略听了大致情况,朝碧韶挥挥手,道“我明白了,你继续关注许风流在狱里的情况,有事即刻来报。”
“展秀,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叫凌秀处理好轩内事务。你随时与我联系。”时樱跃下树,立即有女子取来他的时樱花苍袍递与他。
时樱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笑道“秀姑,你愈发机灵了。”
叫秀姑的女子但笑不语,将衣物递给时樱后便退到一旁。
时樱穿好衣服,折下一支琉璃青色的时樱花递与秀姑,笑道“秀姑,这次你同我一起去罢。”
相比时樱的漫不经心,冬曲柳辄心烦意乱,冲着时樱吼道,“时樱轩主可知我父亲是在天境堡地下的监狱,还是哪里?”
时樱刚将花插在秀姑发间,听到冬曲柳这一句气吼,嘴角微扬,却偏偏不露声色,反倒故作关心起来,“你一个人救不了许风流,更何况你亦是不知他究竟被关在何处。还是和我一起前往罢。”
冬曲柳虽心有不满却也只好点点头。“那便走罢。”压根不知许风流在何处被关着,等到自己再摸清楚地方与对手的目的,许风流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时樱似乎很满意冬曲柳的回答,收敛了微笑,正经道“我们先去天境堡做客,探探虚实,伺机行动。”
冬曲柳认真地点点头。对於救许风流出来这件事,他是一点皆不含糊。时樱暗想,心里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双展秀与秀姑跟在他们身后,双展秀只觉得今天轩主的话好像变多了些。秀姑看着前面的两个人,在时樱的背上多流连了两眼,便转向别处。冬曲柳觉得自己的手有点抖,时樱竟然同他并排而行,真是意外。他不是应该和那个叫秀姑的女子一起吗?为何要同自己一排而行。冬曲柳乱想着,脚步不知怎的亦乱套了。
“小心前面的坑!”双展秀见冬曲柳完全没有绕道的意思,不免提醒了一句。毕竟是许风流的儿子,轩主都能让他在轩内养伤,自然也不容冬曲柳在他眼前出现意外。
冬曲柳神游在天,完全没有听见有人提醒的声音,直接抬脚踩进了小深坑里,眼看即将被绊个狗□□之际,时樱快步上前一步伸手托住他的腰身。
“嘶”冬曲柳倒吸一口气,左手抓住时樱的左胳膊,右手覆上了右腿。
时樱见状便不动作,敛眉轻声问道“右脚扭到了?”
“嗯。”冬曲柳哼了一声,慢慢抬起自己的右脚。
“展秀!”时樱叫道,抽出左手将冬曲柳的头扳过来朝向自己。四目交接,冬曲柳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时樱便只是笑。双展秀上前抬起冬曲柳的脚,只听“咔擦”一声,冬曲柳的脸在时樱眼里扭曲变形。
“你这个混蛋!”冬曲柳回过神来,出手便是一掌拍向时樱的脸面。打完之后,冬曲柳愣了,时樱的笑脸顿时冷了下来,甚至黑起脸来。冬曲柳尚未来得及道歉,扑面而来两记耳光。
“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时樱拎起他的脖子,冷冷道“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紧跟着松了自己的手,拂袖向前走去。
时樱一撒手,冬曲柳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觉得脚上的痛比不上心上的难受。‘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打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冬曲柳呆望着脚前的坑,握紧了双拳。的确,他不算什么!就算他是个人物,也是在许风流的遮阴下才有所成就的,他这一辈子也摆脱不了许风流许大侠这六个字。
秀姑见时樱气的甩袖而去,朝双展秀比了比手势,便追了上去。双展秀向冬曲柳伸了只手道“冬公子见谅,轩主就是这样的脾气。何况他好心扶了你,你却当众打了他。据我所见,没有人敢打轩主,曾经有个小厮端茶水失手烫了轩主,被轩主当众除死。轩主没有杀你,也算是给足了面子。”
“给足了面子?是啊,他是给足了面子。给足了许风流许大侠的面子!”冬曲柳抬眼看向双展秀伸出的手却没有扶,自己从地上站了起来。
也许,他不该与他们同行。或许,还能对时樱有所想象。
“许风流是我爹,就算救不到他,我亦不愿再与你们同行了。”冬曲柳点足飞上树梢,掠影而去。
双展秀看着这一抹倔强的身影,无可奈何,匆匆追上时樱他们。
“轩主,冬公子独自走了,属下追不上。”双展秀老实道。承认自己不如别人是一件需要很大勇气的事情,尤其双展秀是时樱轩内轻功属上乘之人。
时樱默不作声,但是双展秀知晓他已经知道了,便不做多言。秀姑静静地走在时樱身边。三人一同前往天境堡。
许风流自重返天境堡已有大半月之余。闻着关于那个人的消息而来,至今却一无所获。许风流不能再不着急了。
顺着天境堡的地下甬道蜿蜒陡峭而下,往日的记忆一一涌现。彼时是杀红的双眼,腥臭猩红的鲜血混着旧血的味道,耳边的对方充满猎杀的气息……
许风流摇摇头,一境堡主闭关修行这半年正是他在天境堡内大肆搜索信息的好机会。再有半个月,便是一境堡主出关的时间了。到时候,再想来这里岂是易事。
凭着上次的感觉与记忆,许风流很快到了天境堡的地下练习场。腥臭腐烂的气味扑鼻而来,其间混着令人作呕的死尸的恶臭气味。练习场内的尸体杂乱无章的堆叠在一起,自下而上爬满了白色的蛆虫和一些黑色的虫子。许风流庆幸自己来时用上好的香纱布遮掩了鼻口,然而此情此景还是尖锐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每一步都是踏在亡者和蠕虫之上而过,许风流提力,尽量不与他们接触,可是等他走过练习场时,鞋子上还是沾了一些腐烂的肉和渍,还有还在爬行的蠕虫。许风流用掌力震死那些虫子,将手中提前带来的布扔在地上,双脚踩了上去。
没有那个人!
要么他已经逃了出去,要么他早已化成尘土。不可能有人运走他的尸体。这里完全没有人来过的影迹。
乡萦袖还活着,并且已经逃了出去。这是许风流确定的事情。那么究竟是谁放出那个人的消息来引他出来的呢?
不可能是时樱,也不可能是那个人自己,那么还有谁?
许风流空手而返,一无所获。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乡萦袖还活着。许风流出了天境堡,便直向时樱轩而来。估摸着时间,冬曲柳的毒也该尽除了。
冬曲柳负气来到天境堡,只认为上次来救许风流时天境堡内没有多少人守看,这次也一样。不待夜幕,大白天的便潜入天境堡内寻人。谁知,刚进来就遇到一个人。急招一试,来者便败给了冬曲柳。细问之下,方知来者名叫尘染,是来这里找药材的。
冬曲柳心想多一个朋友少一个敌人,更何况此人对天境堡内的地形十分熟悉,便不做什计较。两人结伴而行,绕过几个亭台水榭,尘染便直奔一个石狮铜门前。冬曲柳一把拉住他转到遮蔽地,“这里就是天境堡的牢狱吗?”
“没错,上次我哥哥就是被关在这里的。这里面机关重重,我劝你不要贸然进去。多带点人来救你爹,不然连你也可能栽在里面了。”尘染劝道。
冬曲柳想到时樱先前对他的态度,摇摇头,双眼看向铜门,坚决道“我既然来了,就不会退回去。我一定要救出我爹!”偏不要他帮忙!
“唉,看你这样坚决。我想我是拦不住你的。但是我哥危在旦夕,我要快些找到解药拿回去救他,里面的事我帮不了你了,你要小心!”
“你送我到这里已是让我万分感激,这里面的事就不牢你挂心了。你快些去找解药罢,你哥哥的命也是命。”冬曲柳从怀中掏出一颗红色药丸塞到尘染手里,“若你长时间寻不到解药,便把这个给你哥哥服下,或许可保他一命。”
“多谢!告辞!”尘染道。
“保重!”冬曲柳道。眼见尘染走远了,冬曲柳这才缓缓向石狮铜门靠近。
“爹,小柳儿来救你了!”冬曲柳从铜门进入,按照尘染所说的沿着墙上红色的标记一路向前。果不然,安全无误地到达牢狱里。
牢狱里关着不少人,冬曲柳来回看了一圈,没有许风流,心里不免紧张起来。许风流没在这里,会在哪里?
难道情况有误?冬曲柳又环视一遍,还是没有许风流。冬曲柳迈步向前走去,却被旁边狱中的老者呵斥道“你不要命了吗?你可知里面的都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冬曲柳道。
“你不知道你就敢乱闯?”老者上下打量着他,冬曲柳被他看的有些心慌,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老者道“你是风流阁的人?”
冬曲柳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更不想人去找风流阁的麻烦,绕弯道“你管我是什么人?识相的就快点告诉我,许风流在不在这里?”
“许风流?”老者反问道,接而哈哈大笑道,“许风流要是待在这里,我能待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狱里吗?”刚说完,便警惕道“你问许风流做什么?我凭什么告诉你?我是谁?许风流是谁?哈哈哈……”
冬曲柳见他一个人在牢内撒草哈哈大笑,心料这人定是疯了,便不管他,提步向前走,刚走没两步,自牢狱深处飘来一阵若有若无的香味。
这是……幽兰摄吗?
冬曲柳刚想到这三个字,便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冬曲柳醒来时,人躺在牢狱内。脑袋浑浑沈沈,冬曲柳一手扶额另一手扶着墙面站了起来。窗外,无月无星,所有的事物在黑夜里映出模糊的轮廓。冬曲柳双眉微敛,脑子忽地一个激灵,伸手向腰间探去。剑,还在。
看来他是被人算计了。在牢狱里没找到许风流,自己却莫名进了牢狱。
冬曲柳扶着墙缓缓坐下,他想起许风流的话,‘小柳儿,你觉得黑夜可怕吗?’‘黑夜其实并不可怕,只是有些人把它渲染的很恐怖。黑夜是很静的,因为它知道它的静能让你从另一个角度来审视这个世界。’
黑夜的静能让人从另一个角度来审视这个世界。这个原本就不太平安稳的世界。冬曲柳闭上双眼,风从他的耳迹略过,带来黑夜的静与杀。
“冬曲柳,你果然有几分许风流的样子。十五年,许风流的努力也没有全部白费。”略带戏谑的声音自狱中响起。听起来,这不是个很老的人。
“听说他没有在乎的人,我倒是很好奇,对於养了十五年的你,他会不会有点不舍?”
冬曲柳保持原样,丝毫不理会此人之语,内心却无端想起许风流平日里那副放荡不羁的姿态。也许正是因为许风流所表现出来的对事事无所谓的态度,才会让你觉得他什么都不在乎罢。可是跟许风流相处了十五年的自己,明明就知道许风流不是这样的人。他对冬姨,对风流阁里的那些姑娘们在乎的不得了。简直比得过对自己这个儿子的在乎。
“看来你并不了解许风流许大侠,他向来是独来独往,一年都不回来几次。他养大我?简直是笑话!”冬曲柳这话虽是故意说给上头的人听的,但却也是实话。在他的记忆力,只有冬姨这么个暖心人。许风流一年回风流阁的次数不超过十根手指头,每次回来呆的天数也不超过十根手指头。最让冬曲柳生气的时,他每次都是一身伤回来。
“照你这么说,我抓你岂不是没有用?那依你之见,我是不是该放了你?”
“你放不放我,是你的事。抓我有没有用,亦是你的事。与我商榷,怕会有损你的才智罢。”冬曲柳道,他猜想此人应是不过而立之年,但定是比自己年长。
“我瞧你年纪轻轻,说起话来,要让人多难受辄有多难受。真是同许风流有得一比。”那人带笑道。
许风流认识的人真不少,提起许风流的人为何总会笑起来?冬曲柳并不懂。
冬曲柳压制着体内翻涌的热潮,难道真的与他之前猜想的一样。昏迷之前闻到的那香是——幽兰摄吗?
幽兰摄:媚药,无论功力如何,皆会意乱情迷,而且三天里不与人交合,便会功力尽失。
冬曲柳对鱼灵谷那些药材没有什么记忆,可是对于江湖药材秘册上的药药毒毒还是有些记忆的。十岁那年,许风流从江湖上弄来这么一本册子要他在十天内背好。到了第十天,冬曲柳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去见许风流,准备接受他的提问。结果许风流的屋子里空荡让人头大。冬曲柳气的倒头就睡,睡了两天两夜。
“你不说话,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那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恶意的嘲笑似的关怀。
冬曲柳并不想让人察觉异样,嗤鼻道“我爱同谁说话就同谁说话,爱什么时候说话就什么时候说话。你管不着!”
“我是管不着你,可是我有权决定放不放你走。你的自由权在我手里。”那人道,“如果你愿意说两句好听的,我可以考虑放了你!”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冬曲柳倔强道“你愿意放我还未必愿意走,你不愿意放,我若是想走,你功力再高,我也会拼尽最后一口气。冬曲柳的人生只能由自己做主!”
一直活在许风流许大侠这六个字眼里,冬曲柳受够了。纵使他是养育了自己十五年的父亲,也不能使他丧失自己的斗志。
“真没想到你在许风流的庇护下还能有这样的心志!”那人沈声道。“许风流,看来事情有趣多了,并不想你说的那么简单呢。”
冬曲柳没有听懂他什么意思,便也不好作声。那人沈默片刻,道“我放你走!”
话语即罢,一阵强大的力量将牢狱之门震开。
“门已经开了,走不走随你。但你若走的话,从这门出去只有一条通向天境堡小竹轩的路,至於你会遇到什么人,哈哈,不好说。”
那人的声音消失许久,冬曲柳觉察不到一丝他人存在的气息,这才起身至牢狱门口。
走!我当然走。我不走,谁去救许风流许大侠!
冬曲柳话带点憋屈的气,就同刚才那人交谈的几句话里,他觉得许风流许大侠并未被人关在天境堡的牢狱里。很明显,有人故意要整他。
谁会对他下手?他并无仇家,无亲无故,除了是针对许风流的人,谁会记得他!
作者有话要说: 气死偶了,好不容易写好的稿子,竟被小侄女把偶的电脑搞成蓝屏,宝宝不得不重写,先前的思路瞬间被秒杀~~~~(>_<)~~~~
☆、狱中岁月(二)
时樱为冬曲柳那一巴掌气得一路没有说话。时樱不说话,双展秀与秀姑亦不曾多言。时樱轩内谁人不知,轩主是碰不得的。任是同时樱一起长大的秀姑皆不曾轻易碰他。时樱轩内有一条深入人心的潜在规则,碰轩主即是与阎王会面,凶多吉少。狠点说,便是自寻死路。
冬曲柳那一巴掌落下,轩主只是回敬他两记耳光。双展秀与秀姑皆是心知,冬曲柳不死,是因为许风流的存在。
许风流在时樱的心里是一种神奇而诡异的存在。这是秀姑所知的。而双展秀只知许风流是轩主的朋友或敌人。
时樱清楚的听见冬曲柳对双展秀说的那句话,‘给足了面子?是啊,他是给足了面子。给足了许风流许大侠的面子!’
连他也觉得自己是在给许风流的面子吗?难道他堂堂一个时樱轩的轩主就不能随心所欲的做事?许风流,你究竟许谁的风流?!
“轩主,前面便是天境堡了。我们是直接进去,还是另择时日?”双展秀问道。
时樱抬眼看了看天境堡三个红底描金黑字,向秀姑道“秀姑,你觉得一境堡主出关了没有?”
身着水花粉底长罗裙的女子点点头,白纱遮着娇巧的脸面,一双翦水灰瞳看向寻常人所不知道的天空。
“可有异样?”时樱抬步向前,秀姑伸手挥出一道强光,天境堡三个字仿若沾染了血色一样红。
“结界?”双展秀惊道。
“展秀,这便是世人梦寐求之的红妖血。世人得之,延年益寿,强身健体。习武之人得之,修为大增,功力神化。”时樱道。
双展秀点点头,叹道“没想到,天境堡竟有此物,给他们用,真是暴殄天物啊!”
时樱不语,一片青色时樱花瓣点眉心,心语道“师兄,师弟来了,你,不出来迎接我吗?”
天境堡的大殿内,前些日子刚出关的一境堡主正在听各门派派主的事务汇报,忽然一片青色时樱花花瓣落在掌心,接着一道久违的声音自脑海传来‘师兄,师弟来了,你,不出来迎接我吗?’
“一如既往地傲慢与不恭,你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一境堡主半躺在殿椅上,神色慵懒间却自透着一股诡魅之气。一境堡主闭着双眼向时樱传去这句话。
时樱听见回答,道“师兄如此懒散,不怕我攻了你的天境堡,让你无处可去?”
一境但笑道,“说胡话是你的本事。师父在世时就说过,你的那点本事就别在我眼前挥霍了,若不念同门之情,时樱轩应该在天境堡内。”
时樱不怒,语气却硬了起来,“师父也说过,但凡我若是及师兄七分之一的认真,早可将师兄你收於掌下。”
“那么我便等你认真的那一天!”一境道。挥袖破了花瓣,青色的时樱花瓣像琉璃一样碎了一片天空。一境睁开双眼,冷冷道“你们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以为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就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吗?想糊弄我,你们还不够资格!”
九派派主跪了一地,连忙磕头道,“属下办事不利,请堡主恕罪!”
“一群废物!明日若还如此,我便不再留情!”一境坐直身子,冷冷道“书酩,你负责彻查此事!”
“是!”身姿妩媚的女子娇声道。
时樱摁着眉心的手刚放下,天境堡的大门便缓缓打开。时樱微哂,身形一窜,凌空降在一境面前。双展秀与秀姑快步跟上。
“师兄,别来无恙!”时樱作礼道。
“师弟还是爱在人前装君子!”一境调侃道。
“我也不想这样的,可师父偏偏喜欢我这一套。他老人家说这是礼数,师兄应该向我学习。”说起礼数这两个字,时樱的脑海唰的穿过一个人影。‘这只是个礼数问题!’那人气道。
“师弟何时如此喜欢整这套虚的?师父不在了,也是我这个师兄教导不当,才让你如此好高骛远,尽说些常人不懂之话。”一境伸手作请,请他们入堡,“这些日子,你好生住着,我们师兄弟好好切磋一番,亦不枉师父他老人家对你我二人的期许。”
“师兄客气了!”时樱沈在方才的回忆中,一时没注意一境的话,现在醒过神来方悔让一境占了便宜。
是夜,师兄弟两人比起了拼酒。时樱的酒力向来不如一境。纵使一直酒不离身,现在与一境比起来竟还是毫无胜券可言。时樱抖了抖衣袍,强站起来,道“师兄,看来我的酒量还是敌不过你。”
一境扶着他道,“师弟,你也唯有在这一点上直言不讳,相当坦诚。”
时樱笑道,“师兄,你和我相比,也只有在这一点上觉得,自己更有优越感。”
一境苦笑,“师弟,你这张嘴迟早会害了你!”深知时樱在自己面前的傲性,一境一境习以为常,偏偏时樱不分时间地点的提起,叫他头疼,无奈。
“师兄,你这双手迟早也会害了你。不,是害死你。哈哈。”时樱撇开一境的搀扶,跌跌撞撞向小竹轩走去。
在即将右拐入小竹轩的住处时,从左边忽然闯出一个人撞了他满怀。时樱抬起醉眼一看,真是气不打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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