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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风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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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樱,如果师父还活着,他知道此事,定会为你而露面。师父是不喜欢我,可却把你当成儿子一样疼爱。你出了这样的事,岂不是让他断子绝孙,没有继承人?……你说,师父究竟有没有死?……”
  可是听一境的话语与口气,他仿佛到现在都不相信师父已经死去的事实。师父如果没有死,绝不会坐着看一境在凤城胡作非为。
  时樱挥手向时樱树林间扔下酒壶,自时樱树林里跃出一个人影,在酒壶被抛出的瞬间接住,送至时樱面前道“轩主!”
  “先前许风流入狱是怎么回事?”时樱接过酒壶,问道。
  “禀轩主,属下已经探得,一境堡主早在许风流从天境堡的地下甬道出来时,便已出关。上次瑞秀探得的消息,是一境堡主故意放出来的假消息,意在捉住许风流的儿子冬曲柳。”浮秀道。
  “看来一境堡主蓄谋已久,可是他放了冬曲柳又是怎么回事?”时樱想不通,明明已经引自己上当,捉了冬曲柳,为何又放了冬曲柳?
  “属下不知,但属下已探得,许风流是真的入狱了。许风流先前离开时樱轩去了天境堡,后来又折回时樱轩,因途中遇到暗芝阁的范涛画而再次回到天境堡。可不巧,一境堡主早已准备了人手,许风流刚混进天境堡内,就被人下药迷昏,放进了狱中。”
  “那么他现在在天境堡?”
  “是!”浮秀道。
  “浮秀,你继续跟着许风流。叫瑞秀去暗芝阁探探范涛画这个人的底细。”
  “是,属下告退!”浮秀说完,瞬间消失。
  “展秀,你去鱼灵谷替我去一株药材回来。”时樱从怀中掏出一张画纸,“你把这张画纸交给逍谷主,他便知。”
  “是,属下这就去。”双展秀语罢,便悄无声影。
  ……
  天境堡内,许风流端坐在一境堡主用来招待客人的大厅内,眼看美人优雅舞剑,耳听抑扬顿挫的丝竹管弦之音。一境堡主依旧是神姿慵懒地躺在软塌上。
  一境堡主目不斜视地盯着许风流,见他举止投足间并无胆怯不安之色,这才直起身子,挥手让人停下舞乐,离去。
  许风流自以为是客,一切都遵照天境堡待人的要求而行。知道一境堡主撤了舞乐是要谈正事,依旧是无动于衷。伸手端起香茶,拨盖,轻吹,入喉,淡淡道“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堡主何故断了雅兴?”
  一境堡主拂袖挥出风樱国的地图,发现许风流神色并无变化,缓声道“凤城易守难攻,后有重明山做背,前有玉河水为盾,若许大侠喜欢,我便留你在此,常年招待。”既然你都已经清楚我想做什么,那么也不用绕弯子了。许风流,争夺你的人虽然多,可是能够做的了我的对手的,只怕也没有几个。我先让你尝尝甜头,若你不识相,我有的是手段。
  “堡主这是什么意思?”许风流拿起地图细看,上头有好些重要的地区都被画上了红色的三角标记。这些城是已经都被他收入掌中了吗?还是他只剩下这几个城没有攻破?“堡主好客,许风流却习惯了漂泊,不喜欢在一个地方呆的太久。”
  没有明确去留,却已经说出了答案。一境嘴角斜扬,挑眉道“看来许大侠不喜欢我这里了?”一境堡主把玩着手中的瓷杯,接着道“我猜是许大侠不喜欢我天境堡牢狱中的人,所以才不肯留下。定是上次不长眼的手下把许大侠放在我的牢狱中,让大侠对我有所误会,以为我喜欢留着那些丑陋的人。”
  许风流专心地看着手中的地图,没有说话。一境堡主瞧见他这番模样,竟是鬼魅地一笑,“要不就让许大侠见证,我明天便命人处理了那些人,好让许大侠消除心中对我的误会。如何?”
  以当年那些被他囚禁的名人相要挟,一境堡主果然是够毒辣的!许风流并未抬头,但想起在狱中与剑圣褚行潇的那一眼对望,许风流知道,他们并没有被一境堡主说服,亦没有疯傻。
  一境堡主突然以那些人的性命威胁自己留下,如果不留下的话,牢狱中的那些名人怕是将有不测。何况留下,自己定是性命无忧,此外,还可伺机与外面的人接应,尽快救走牢狱中的各位名人。
  “这是堡主的内务之事,许风流不敢过问,但堡主若是执意留许风流做客,我倒是可以留一段时间。听闻天境堡内的藏书阁,广集天下名家名人的箴言与武学精要,许风流定是要叨扰一番了。”
  “许大侠爱才,亦是出了名的。想必平日里也是饱览群书,我天境堡的藏书阁何其有幸,能得许大侠赏脸光顾。”一境堡主笑道。许风流,看来你还是懂得分寸,识进退的,也不枉各名家争着想夺你。时樱啊时樱,纵然你与许风流更熟又如何?在诸多条件利益面前,他还不是要留在我身边!这个世界,唯有权利与地位,才能留住人心。
  “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许风流笑道,放下手中的地图,指着标红的三角向一境堡主问道,“不知这是何意?”
  一境堡主转过地图,看向许风流所指之处,伸出手指探去,指腹故意擦着许风流的指间而过,停在许风流所指之处,“依许大侠这般细看遐思,觉得这会是什么?”
  一境堡主既然已经把话挑明了,许风流也不好装傻。而且再装傻也没有意义,只会显得自己心存疑虑,这对营救牢狱中的各位名人有害无益。
  “不知这些城是已被堡主收入囊中,还是堡主只剩下这几个城未攻破?”许风流道。
  一境盯着许风流的脸面,手指敲着那些有红色三角标记的地方,“许大侠希望是前者还是后者?”
  “不管我希望的是什么,事实已定,堡主能改变什么?我无所希望,还望堡主告知事实。”许风流一本正经道。
  一本正经的许风流,原来如此较真。一境堡主略有所思地点点头,“许大侠是不关心这些的罢,也罢,那我也不妨以实情相告。本堡主就还剩下这几个城未攻下了,许大侠且看,以凤城为中心的这几个城,潦水、汶水、云溪、霁州,繁溪,这是本堡主已经攻下了的。这几个城对凤城的威胁极大,一旦它们联合起来,凤城将会如它们的囊中之物,唾手可得。”
  “与其等待它们联合灭了凤城,倒不如先发制人,离散它们,一一攻破,堡主此计,甚秒!”许风流赞叹道,“只不过许某很是好奇,堡主究竟用了什么锦囊妙计,使得这几个城归您所有?”
  “你不会想知道的,不过你若有兴趣,本堡主倒是可以告知一二。只是不知,许大侠对‘意念’这种东西怎么看?”一境堡主于指头挑起一束紫色的火焰,“许大侠要不要试试?”
  “堡主说笑了,许某只是一时兴起,并没有与堡主长谈的打算。堡主若是想知道什么,许某定不会隐瞒!”,看着一境堡主指头上跳曳着的那一抹诡异的紫火,许风流颜色稍改,这就是平灵人传说的能控制人意念的幻术吗?一境的功力究竟达到怎样的地步了?凭他的功力,难道问不出牢狱中那些名人的武学精要吗?难道一境会不知道那些名人可能并没有疯傻?如果一境的功力真的超越自己想象中的情况,那么这天下对他来说,岂不是如探囊中之物,触手可得!
  “许大侠在想什么,如此出神?”一境敲击着地图上标记之处的手,不知何时竟用来抬起许风流的下巴,“风流,你这个样子真迷人啊!”一境冲着回过神来的许风流委婉一笑。
  许风流伸手推开那只无礼的手,冷下脸道“堡主若是无事,许某告辞。正事来日再谈!”说着,便站起身来要走,刚迈步,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许风流伸手扶头,回首看了看一脸笑意的一境堡主,有气无力道“你在茶里放了迷药?”
  一境堡主的功力真的是远在自己之上,不然怎会毫无察觉。许风流看着伸过来的手,双眼一黑。
  “一点心意,还望许大侠笑纳!”一境堡主伸手接住许风流的身子,看着昏过去的安静的脸庞,一境转身将人带回了房间。
  烛火明媚的房间里,一境坐在灵语花镜子前卸下妆容,摘下皮面。看着镜子里自己都快陌生的容颜,一境突然发现与许风流已经整整四年未见了。
  还记得去南芜暗芝阁夺取星眸剑的那一年,两个都是意气风发,仗剑闯江湖的少年。一个十七,一个十六,陌路相识,却交谈甚欢。两人都是星眸剑的仰慕者,励志拿到星眸剑,继承星眸老人的未完之志,将星眸剑术发扬光大。
  望向床上之人安静的面容,一境堡主缓缓走了过去。
  “风流,你是不是已经快忘了我了?如果我再不出现,你是不是会彻底把我给忘了?许风流,我告诉你,我不允许!我不允许你忘记我,和时樱在一起!等我兵临壶州之日,便是你我坦诚相待之时。”一境堡主一只手抓起许风流的手放在脸上,一只手理着许风流的长发,“纵然我不能以此番面目陪着你,我也不会放开你的!风流,是我先认识你的,我们应该在一起。”
  床上之人闭着双眸,两对睫毛却微微一颤。一境堡主略带疑惑地看着许风流。可是许风流的两对睫毛再也没有颤过。
  “是做噩梦了吗?”一境堡主叹道,放松刚才的惊吓疑惑中回神过来。
  怎么能让许风流看见这样的自己。
  一境堡主看了看床上之人,对着灵语花镜重新画好妆容,带上人q皮面具,走出屋外。
  明月悬空,万里明净。屋前的枇杷树开着蜡乳白色的小花,紧簇的花团,在夜空下显得和谐,安宁。
  “堡主,我军已驻扎在栝kuo州城外,可是栝州的城墙太高,不是轻功过硬的士兵,根本上不去。目前,我军中能入栝州城中的,也只有六个人。”
  “六个人已经不错了。比我预料的好多了。栝州毕竟曾是铃苏国的都城,要是让你们几个轻而易举地攻下,当年风影也不会定都在栝州了。栝州向南就是平灵,过了平灵,要拿下壶州便轻易多了。可是这两个地方,都不容易!”
  “案池,你传令下去,要所有将士待命城外,不得轻举妄动,严令禁止他们强抢当地百姓的东西。栝州将士们的所有食物与粮草,由凤城运过去,花销直接从堡内的金库扣除!”
  “堡主,这样一来,堡内的金库将会减少八成的的钱财,这对我们以后攻打别的城池不利啊!”案池劝道。
  “你说的不错,可是你们九派派主不是还有钱吗?本堡主估计你们九派的银子加起来,比这天境堡内金库的银子不知多了多少倍。你觉得呢?”一境堡主斜睨他一眼,不知是威胁还是警告。
  “堡主,属下,属下知错!”案池惶恐道。
  一境堡主看向他, “错的又不止你一个。案池,你是本座亲手救下的孩子,你的心性,我自然清楚。这件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本座会在殿会之日详说。目前,你只要处理好栝州那边的事情即可。”
  “是!属下告退!”案池道。
  “嗯。有情况随时与本座联系。栝州将士的粮草,本座会让彦斯尽快送过去的。”
  “属下代表诸位将士谢过堡主!”案池说完,便消失在一境堡主眼前。
  一境堡主回屋,发现屋里突然多了一个人。惊讶之余不免心生怒怨,“时樱,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我手下的人说风流在你这里做客,我也是一时好奇师兄会如何款待风流,就来看看!”时樱道,然而手间却暗自运了功力。
  瞧见一境怒形於脸,带着强大的压迫感逼近之时,时樱便做好了开战的准备。
  果不其然,一境人未至,掌风便如过境狂风一般扫来,“今天,我便瞧瞧究竟是你独创的樱空心法厉害,还是我独创的梦樱幻重厉害!”
  时樱稍提功力凝掌,掌心直击一境掌心,方才抵消了他的功力,但睡床还是受到了震动,许风流的头撞到了护床栏杆上。
  时樱忍着回头的冲动,笑道 “师兄只用一层功力便轻而易举引起这般震动,师弟我真是……”看着一境脸上露出的不屑笑容,时樱蓦地转身,扶起床上的许风流,嘴角微翘道,“我真是为风流担心啊!如果刚才,不是我及时提了两层功力,只怕我和风流,都得躺在地上了!”
  一境忍着再出招的冲动,看着被时樱扶起,已从迷药的昏睡中醒过来的许风流,不顾时樱带着嘲笑与得意的眼神,淡淡道“许大侠醒了,还请自便!我与时樱轩主还有要事相商!”
  许风流听着一境的话,心生厌倦,再加上先前一境对他下迷药一事,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许风流冷冷地嘲笑道,“堡主自己不自知,嘴上功夫倒是了得。许某领教了!只不过时樱轩主是为在下而来,还望堡主大量,让时樱轩主送在下回去休息!”
  让时樱送他回去休息?怎么可能呢!时樱破坏了我与你的交流,风流,你是懂装不懂,还是不懂装懂?时樱方才用了两层内力才拦下我一掌,明显是打不过我的。我岂能让他毫发无损的离开!
  时樱一手扶着许风流,一手却暗自收敛了内力。相必刚才一境听自己所言,定是料定自己打不过他,可是他怎么知道我并不想让他知道我的实力。师兄,你一直在寻找师父的下落,我原以为只是你一时兴起,看来,你应该是知道了不少事情!
  “许大侠如此喜欢时樱轩主?连一刻都离不开?”已经冷漠地看着床上,两个如胶似漆的男人。该死的时樱!明明那应该是本座的位置。
  许大侠被他一句话,一口气弄得上不来下不去,憋红了脸,气道“这就是天境堡堡主的待客之道吗?”许风流挣开时樱的手臂,站起身来,三步并两步走到一境堡主面前,“本阁主领教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境堡主怔愣片刻,目光扫向床上,却见时樱正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境不免一股强烈是怒气由心间生起。许风流当面称自己为阁主,不是真生气,是什么?
  “看师兄的样子,定是不会放过我了?”时樱抬起右手,翻转着看了一会儿,拍拍身边的床,“师兄的床,可真是舒服啊!我记得,师兄从不喜欢别人碰你的东西,也包括我。今晚的事情,我还真是好奇呢。莫非师兄,你已经留住风流了?”
  一境双眼斜蹙,看着时樱,却没有了先前想揍他的冲动。
  时樱见一境不说话,淡淡一笑,故意提高了声音,“听说,师兄要攻打栝州了?”
  一境并不想搭理时樱,但听他说个不停,便也想逞这口舌之快。一境轻蔑道“你的消息何时这样灵通了?还是你想带领我堡内的弟子去作战?师弟啊,说道这,我还真想拜托你一件事。”一境堡主缓步踱到桌子前坐下,手指轻扣着桌面,佯笑这看向时樱。
  一境堡主隔空传音道,“许大侠还在屋外没走,我怕说了,你不答应啊!”
  时樱面露讶异之色,大声出口道“许风流没走?”时樱一语出,悄悄站在一境屋外的许风流,露出一个苦笑的表情。这师兄弟两人真会演戏!
  一境紧了紧双拳,道“夜深露重,师弟还是早点陪许大侠去休息罢!”
  时樱得令,笑的一脸灿烂,“那就谢谢师兄啦!”
  时樱出门,许风流早已消失的不见人影。时樱望向天空,摇摇头。许风流,你何必偷听呢!明明就不可能有你想知道的消息!

  ☆、花落衣裳

  许风流伸手点住急欲说话之人的穴道,摇摇头。狱中之人便装作睡着的样子,双眼闭阖,四肢松懈。 
  “奇怪,怎么他身上没有火坤剑术秘籍呢?”许风流疑惑道。双手又在狱中之人的身上搜了一会儿,这才离开。许风流刚离开,便有一人来到狱中之人的身边,在他的身上搜了一遍。
  天境堡的小亭中,一境双目盯着石桌上的棋盘。听说这是曾是风樱国的君王风影留给他的所爱之人映子宣的一局棋,只需移动一枚旗子,便可令白子反败为胜。一境已经想了快半个月了,还是没有答案。
  “堡主,什么都没有。属下只听见许大侠说,他似乎是在找火坤剑术的秘籍。”
  “火坤剑术?他不是应该找星眸剑术的秘籍吗?”一境道。
  “属下听见的的确是火坤剑术的秘籍,堡主,属下没有听错!”来人认真道,“如果堡主证实属下是错的,属下愿以死谢误!”
  一境瞥了他一眼,“我养了你那么多年,会不知道你办事的效果吗?你自然是没有听错,只是许风流的行为太过诡异了。”一境又看了眼棋局,“风风,跟好许风流。他可不是一般人!”
  “是!属下明白!请堡主放心,属下一定不会让堡主失望的!”
  “嗯。”一境挥挥手,示意他离开。
  风风却依旧站在原地。一境抬头看着他,不耐烦道“还有什么事吗?”
  “请堡主早点休息,好好照顾自己!”风风说这话时,突然跪了下来。
  一境本想发怒,看见低着头紧紧看着自己双脚的风风,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道“本座知道了,你也小心!”
  一境说完,起身,向屋子走去。
  风风站起身来,大声道“是!”
  一境扯嘴一笑。风风,怪不得楚栉沐(燕木阁现任阁主)想要你。不要急着感谢我,有一天你会恨我入骨的。
  许风流回到屋子里,脱下一身黑衣,朝着屋外的大树上望了一眼,会心一笑。
  风风,是吗?燕木阁阁主可是十分想要这个人!许风流拟写了一封信绑在鸽子脚上,向南放飞。
  按照那个方向,许风流是想传信给灵语花教还是燕木阁,亦或是枫林轩?
  风风心想,总之要拦下那只鸽子。风风见许风流已脱衣睡觉了,便施展轻功飞速地向鸽子追去。
  床上解衣佯睡的许风流见树上监视他的人已走,迫不及待地穿衣出门而去。
  风流阁内,冬曲柳正因练习星眸剑术反伤自己而疗伤,却听见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
  “冬姨,你先出去吧,这点伤,我自己可以治愈的。”
  来者没有说话,反而坐到他身后,为他疗伤。气转一个周天,冬曲柳觉得任督二脉似乎刚被打开的样子,直觉一股清爽之气,通遍全身上下。
  来者吐息一个回合,收回功力,缓缓睁开双眼。
  “谢谢冬姨!” 冬曲柳回头却看见许风流一脸含笑地看着他。
  “爹?”冬曲柳惊讶道。许风流毫发无损地回来了?
  “小柳儿,怎都不想爹?”许风流坐定床上,双眼正正地看着冬曲柳,“以前叫你念的那些都是基本功夫,只是为学习星眸剑术打下基础的,刚才我已替你顺了任督二脉,从明天起,你便在阁里安心的学习星眸剑术,别再乱跑了!”
  乱跑?还别再乱跑?他明明也没有朋友,怎么可能乱跑呢。冬曲柳虽然一心抱怨,却还是道了声,“谢谢爹!”
  “好了,去把你春姨叫来,不要惊扰其他人!”许风流道。
  “好!”冬曲柳满心的话想问却没有说出口,看许风流这么晚回来的样子,定是有要事同春姨相商。
  ……
  “爹,春姨来了。”冬曲柳前脚踏进屋子,一位鹅黄色罗裙淡粉外开衫的女子紧跟其后而来。
  “阁主怎么舍得回来了?莫不是外面的女子不如奴家好看?”女子话语轻挑,举止倒是规范的很。坐在许风流的对面,提袖为他倒了一杯茶。
  “春姑娘,长话短说,事关剑圣褚行潇,我便不跟你绕弯子了。”许风流道。
  “他怎么了?莫不是已经死了?”女子嘴上说的毒舌,却掩不住一脸的关切之情。
  “我在天境堡的狱中,见到了褚行潇,他没有疯,但是内力全无,而且全身经脉已断。”许风流说道这,对面的女子眼圈已红。
  “我估计是天境堡堡主为了问出毁冥剑术秘籍的下落,出手硬伤离开他。”
  女子用手帕拭了拭眼角,“阁主说这些做什么?阁主自知春语无力救出他。就算献上浮秀山数百人的性命,也是徒劳。阁主说了这么多,春语能求的也只有阁主了。”
  许风流遗憾道,“春姑娘,许某能帮姑娘的都已经帮了,如今以许某的力量,也只能帮到这里了。”
  “阁主告诉我这个消息,难道就是为了让春语领着浮秀山数百人的性命,去天境堡为公子陪葬吗?”春语道,旋即要跪下来求许风流。
  许风流一把拉住她的手,“春语姑娘,许某不敢当!”许风流将人扶着坐下,握拳道“如今局面,唯有一人可以救褚行潇,不知姑娘愿不愿意去请这个人?”
  春语拭干了眼泪,道“阁主但说无妨,只要能救公子,春语愿意做任何事情。还望阁主名示。”
  “剑圣向来只收一名弟子,褚行潇的弟子是秀羽山庄的二庄主褚思椋。只要春语姑娘能请到此人相助,许某在天境堡内为你们引路,便可尽快将褚行潇救出。”
  “褚思椋?”春语紧了紧双手,咬唇道“春语知道了,只要能救公子,春语一定会将此人请来的。”
  “春语姑娘,救人不宜迟。你若不怕累,现在就可以出发了。”
  “春语谢谢阁主!”
  看着即将离开的身影,许风流略带担忧道,“春语姑娘,此事最好莫让秀羽山庄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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