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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如故_信渡-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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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谦谦咬牙,“好一招里应外合,暗度陈仓!”
    云寒清嗤笑道:“就许你演技好,许你当双面间谍?”
    他说这话时,语气尖酸刻薄,带着十二分的轻蔑与嘲讽,完全不似那个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玉面修罗。
    蓝城道:“云公子,收敛点,他快被你气死了。”
    白谦谦冷笑:“蓝逸,你果真好手段,竟然能让蓝城骗我们这么久。”
    薛长樱从云寒清怀里探出小脑袋,“你猜错了,我也不知道蓝城是站我这边的。”
    白谦谦道:“不是你难道是云寒清吗!”
    蓝城这时大方得承认了,点了点头清冷道:“误上贼船。”
    云寒清怒视白谦谦,“你别血口喷人,是我让蓝城做卧底的,再污蔑宝宝我就杀了你,我不会像宝宝那么温柔,真正的凌迟是割人三千六百刀不死,我很熟练,你放心,一定会让你活着看自己被剐足三千六百刀!”
    薛长樱伸出小手想要安抚云寒清,却在开口的时候突然喷出一口血。
    “唔!”
    鲜血喷上了云寒清的胸口,染红了他的衣衫,云寒清脸色刷得一下惨白,忙捧住他的脸,又去诊他的脉,急声道:“宝宝,怎么了!”
    白谦谦冷眼看了一会,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活不了了!不论是高阶的幻术还是媚术,都要耗费极大的心神,伤人一千,自损八百!尤其他要在不伤害你的情况下破除蓝斯羽的幻术,那半块神农玉已经压制不住他血脉的老化速度!”
    他这句话一说完,云寒清怀里的薛长樱就发生了惊人的变化,他的容貌虽然不变,但是一头青丝逐渐变成白发,最后已经没了一根乌发,他额间的抹额松落,轻飘飘得掉在了地上,一头雪白的发丝披散下来,就像落入凡尘的精灵,美得脆弱,令人心惊。
    白谦谦注视着他白皙的额头很久,最后哈哈大笑,喘了喘气道:“蓝逸,你真可怜。”
    云寒清忍无可忍飞起一掌打向白谦谦,暴跳如雷道:“你给我闭嘴!”
    白谦谦的身子像破布一样往后飞去撞到石墙上,口喷鲜血不止。
    薛长樱的额间光滑一片,没有任何瑕疵,他冷冷得看着他,然后从云寒清怀中挣开,走到角落,低下身附到他耳边,轻声道:“就算这样,寒清也爱我爱得要死,是谁可怜?临死前我成全你一个心愿,让自己一生都求而不得的人杀了自己,你说好不好?”
    他伸出手抢在白谦谦要开口前点了他的哑穴,他的身体掩住了白谦谦,所以身后的云寒清看不清也听不清他们的行动与言语,直到薛长樱惊呼一声,软软得向后倒去,云寒清顿时怒上心头,又急又气,飞身而起接住薛长樱的身体,抽出冷月剑一剑割了白谦谦的喉。
    白谦谦临死前带着浓重的怨毒看着薛长樱。
    云寒清收回剑后便将注意力一直停留在薛长樱身上,看也没看他一眼,自是不知道白谦谦最后一眼停在他的身上,里面藏着深深的不甘愿与不知名的情意。
    蓝城将掉落在角落的神农玉捡了起来,走到云寒清身边,将半块血玉塞到昏迷的薛长樱嘴里,清冷道:“先出去吧,寒语公子也来了,让他看看。”
    云寒清吻了吻薛长樱的额头,打横抱起他,与蓝城一起走出密室。
    一路走过密道,长廊,花厅……脚下都是数不清的的暗卫尸体,直到走到大厅时,蓝墨等人已经清理得差不多,白衣金边的琴阁门人见到蓝城都微微颔首,恭敬得道一声“阁主。”
    蓝青青与蓝小二帮着蓝墨与云寒流正在清点人数,见到他们出来,蹦蹦跳跳得跑到蓝城身边,指着云寒清道:“阁主,这个长得好看的流氓答应过我们,天鹰堡以后就是我们的了,是真的还是假的?”
    云寒清冷声道:“你以后可以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我已经完成了你当年的请求,杀了蓝斯羽,承岭也即将走上正途,也希望你能守住自己的承诺,只要不危害到宝宝,不做丧尽天良的事,天鹰堡任你处置。”
    蓝城点点头,清冷道:“我会永远守在漠北,不踏足江南一步。”
    这时云寒语与沈清也走了进来,他们方才四处去寻薛长樱等人,等寻到密室时,只发现了白谦谦的尸体,暗忖他们应该已经离去,便又匆匆赶来大厅。
    沈清一见到薛长樱昏迷在云寒清怀里,踉踉跄跄地往他们那处走去,走到一半时被还没来得及拖走的暗卫尸体绊了一跤,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他顾不得疼,也顾不得整理仪态,径自爬了起来接着往薛长樱走去,云寒语在身后看得又心疼又焦急,时不时跟着扶他一把。
    两人终于走到了云寒清身边,沈清摸着薛长樱的白发一下子红了眼眶。
    他们都是这样至情至性的人,面对再苦再难的刑罚与训练都不会掉一滴泪,但是看到彼此身受重伤却会一下子就红了眼眶。
    云寒语执起薛长樱的手腕,细细得诊了一会脉,他的神色渐渐凝重起来,眉宇也皱成了一个川子。
    云寒清沉声道:“怎么样了?”
    云寒语只郑重得吐出了四个字。
    “雪山,师父!”
    云寒清一下子明白过来,朝众人吩咐道:“天鹰堡善后的事交给蓝城,蓝墨,寒流马上回江南暂时接管摘星楼与承岭,寒语你们随我去雪山派找天玑老人,事不宜迟,即刻动身!”
    他沉着脸吩咐着,言语里带着不容人抗拒的威严压迫,众人应声如是,马上动了起来。
    薛长樱因练九转化阴走火入魔,当时已经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后又因为换血元气大伤,得半块神农玉续命。
    被困密室时,蓝斯羽的确没有给薛长樱下废武功的秘药,却封住了他周身运功大穴,薛长樱强行冲破穴道,后又给蓝斯羽施加幻术,致使原本的内伤雪上加霜,得后半块神农玉以吊着一口气,云寒语束手无策,只能将他带回雪山,找他的师父天玑老人。
    薛长樱时而清醒,时而昏迷,他的容貌依旧没有什么变化,身形愈发消瘦。
    云寒清也日益消瘦,每日抱着薛长樱,或者喊他的名字,或者默默不语。
    沈清撩起帘子朝里面看了一眼,蹙着眉对云寒语道:“还有多久?再不到就剩下两具尸体了!”
    云寒语握着他手安抚了一下,缓缓抬起头,看着面前若隐若现的雪山,吐出两个清晰的字眼,“到了。”
    他们日夜兼程,风餐露宿,终于在两个月后,赶到了雪山。
    昆仑之巅,终年大雪不散,寒风凛冽,气势磅礴。
    通往雪山派的入山路口狭窄,马车不能经过,他们只能徒步而行。
    沈清终于知道为什么云寒语冬天只穿一件轻薄的水墨衫而不惧寒,他双手不住得摩擦着呵气,抖着脚,跟着云寒语踩着厚重的积雪,经过羊肠小道,穿越雪山之间,云寒清抱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薛长樱,一步一个脚印,跟在他们后面。
    四人越往里走,雪势越小,最后出现逐渐开阔的大路,绕过一个拐角,出现一道吊桥,吊桥下是湍急的河流。
    沈清不会游水,听到湍急的河流声双腿便不自觉得打颤,云寒语回过头疑惑得看了他一眼,沈清怒道:“看什么看,你走你的。我歇会!啊!”
    沈清惊呼一声,捂住了嘴,因为云寒语走了过来,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接着往前走去。
    直到走过了吊桥,云寒语将他放下,牵着他的手继续往里走,视线逐渐开阔起来。
    山谷深处已经不见了大雪,沈清几乎要以为自己走入了世外桃源。
    他们身侧有一道瀑布在两座山峦之间挂了下来,流水潺潺,汇聚成一道弯弯曲曲的小溪,泉水叮咚作响,面前有一片开得如火如荼的桃花林,中间没有一棵杂树,黄鹂在枝头叽叽咋咋得啼叫着,道路两旁芳草凄美,落英缤纷。
    穿过桃花林,触目可及的是一片开阔平坦的土地,上面屹立着一座庄严古朴的道观,道观的匾额上书“雪山派”三字。
    门口站着三三两两的弟子正在练剑,他们身上穿着清一色的水墨衫,见到云寒语,都收了剑,恭敬得喊了一声,“大师兄。”
    见到云寒语身侧的沈清与云寒清,面上无一不带着惊艳的神情。他们知云寒语沉默寡言,不苟言笑,因此心中虽然有了疑惑,也不多问。
    沈清“啊”了一声,云寒语疑惑得看他,眼里透着怎么了,沈清喃喃道:“你居然…是个道士…那我们…是不是要被抓去浸猪笼?”
    云寒语将他的话在脑子里转了个弯,明白过来,握了他的手,道:“不怕。”
    作者有话要说:
    
    第42章 第 42 章
    
    他们几人进门时就有弟子去禀报了天玑老人。
    是以当云寒语带着云寒清等人进去内室时,天玑老人已经在等候了。
    天玑老人是个穿着水墨衫的和蔼老人,鹤发童颜,精神奕奕,见到云寒语时,眼里掩不住的慈爱,云寒语自十二岁时便被云寒清送到雪山派,等到他八年后学成才下了山回到江南。
    云寒语见到天玑老人,恭敬得作了揖一拜,道:“师父,救人!”
    云寒清将薛长樱放在内室的床上,转了身也对着天玑老人一拜,沉声道:“前辈,多有得罪!请您救救在下的挚爱!”
    天玑老人和蔼道:“治病救人本来就是医者本分,无需多礼,我来看看。”
    他说着走到了床边,先是把了一会薛长樱的脉象,又伸手去掀他的眼皮,待看到他的脸时,奇怪得“咦”了一声。
    云寒清急道:“前辈,可有大碍?”
    天玑老人蹙了眉,道:“你方才说他是你的挚爱?”
    云寒清道:
    “是!他虽是男子,但是的确是我一生挚爱!”
    天玑老人摆了摆手,“我不是说这个,是他。我记得你父亲只生了三个儿子,怎么又蹦出来第四个?”
    天玑老人见云寒语与云寒清都是一头雾水的模样,道:
    “这孩子,分明是十五岁时的寒语啊!我自小看着寒语长大,他根本与那时的寒语长得一模一样,活脱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此言一出,云寒清与云寒语皆是心下一惊。
    沈清蹙了眉,出声道:“前辈,长樱因为修炼九转化阴,血脉重塑,是以容颜不老仍似少年,想是天下的少年身形未长成容貌都相差无几,请您先救治他的内伤吧!”
    天玑老人闻言也觉得此刻讨论薛长樱的容貌问题确实欠妥,沉吟道:“他的内功心法至阴,你的内功心法纯阳,你们二者的心法原本就是相生相克的,阴阳调和,便能改善他的体质。”
    云寒清道:“可是要我将一身功力都传给他?”
    天玑老人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可愿?”
    云寒清毫不犹豫:“愿意!”
    天玑老人呵呵一笑:“你倒是重情重义。”
    云寒清沉声道:
    “他若是不在了,我独活也没有意义!何况只是武功,没了再练过便是!”
    天玑老人摇了摇头道:“他的九转化阴没有练到最高层,不用你全部传授给他,况且他现在有神农玉保命,只要你三层内力便足够。”
    他说完瞥了一眼云寒清,笑道:
    “即使你没了那三成内力,当今武林,也鲜有敌手了罢!”
    云寒流已经通过摘星楼放出了消息,承岭与摘星楼从此归顺于御剑山庄,皆听令于云寒清,而漠北的天鹰堡也将自家门口原本的鹰字大旗摘了下来,挂上了绣有御剑山庄家徽的旗帜,其用心不言而喻。
    现如今整个江湖,就连武林盟主,恐怕都要敬云寒清三分。
    云寒清淡淡道:
    “江湖浩大,我只想有他一人作陪,足矣!”
    云寒语与沈清退了出去,天玑老人负责施针引导云寒清将内功传遍薛长樱周身经脉大穴。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内打开,天玑老人走了出来,对云寒语道:“他刚传完功,力竭晕了过去,大概会昏睡几日,你好生照顾着他。”
    云寒语点点头,与沈清又向天玑老人拜了一拜,天玑老人冲他们摆摆手道:“你们老是拜我,不是折我的寿吗!”
    云寒语严肃道:“不敢!”
    “好了,进去看看他们把。”
    天玑老人拍了拍云寒语的肩膀,笑着走远了。
    两人走进房,云寒清握着薛长樱的手昏睡着,沈清走过去将两人分开,打横抱起薛长樱,冲云寒语吐了吐舌头,道:“我们两个现在像不像棒打鸳鸯的坏人。”
    云寒语知道他有意调笑,摸了摸他的发,便放手走到床边打横抱起云寒清,走了出去。
    云寒清现在依旧昏睡着,为了方便沈清照顾薛长樱,只能将他与薛长樱分房睡。
    沈清抱着薛长樱跟着云寒语走到了后院,云寒语一脚踢开房门,将云寒清放到了床上,又领着沈清去了隔壁的卧房,接过薛长樱,照样是毫不客气得一脚踹开房门,将薛长樱放到床上。
    沈清默默道:“我大概知道你这招是跟谁学的了。”
    云寒语疑惑得看着他,沈清也不想解释,将他推出了房门,道:“你去照顾你大哥吧,这里我来就行了!”
    说着“碰”得一声关上了房门。
    云寒语一头雾水,只能走到隔壁去照顾云寒清。
    沈清搬了一个凳子坐到床边,薛长樱的白发已经恢复成了黑发,他伸出手在薛长樱白皙的额间重重得点了一点,恨恨得喊了一句:“笨蛋!”
    薛长樱道:“你怎么可以当我的面说我坏话!”
    沈清一喜,只见薛长樱动了动眼皮,接着睁开黑白分明的灵动大眼,对他展颜一笑,颊边梨涡若隐若现,说不出的清秀俏皮。
    沈清将他扶起来靠在床头,又走到桌边给他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薛长樱似乎已经恢复如初,自己接过了茶水径自喝了,完了后还砸吧了下嘴,道:“我死了一次,好像不是那么痛苦。若是给我几坛御子酿,我能马上飞起来!”
    沈清想伸出手打他,终是顾忌他大病初愈没有落下掌,道:“你别想着什么御子酿了,想想等云寒清醒来后你怎么与他解释吧!”
    薛长樱一愣,道:“解释什么?”
    沈清双手抱胸,冷笑道:“将你救回来的天玑老人把你当成了云家第四个孩子,云寒清两兄弟正在怀疑你是不是云若寒的私生子!”
    薛长樱还未反应过来,只听沈清又道:“怎么他们御剑山庄的人都是瞎子么,你与云寒语长得这般相似,一个人都没觉得奇怪么?”
    “我…”
    薛长樱只吐出一个字眼,又闭嘴不语。
    沈清冷笑:“你还不肯告诉我实话!我要叫你什么,薛长樱还是云寒清?”
    薛长樱闻言倏地抬了头,慌张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第一次见到云寒语的时候。当时只是怀疑,后来又见了云寒流,更加确信了。他们云家兄弟相貌都不错不假,但哪有云寒清这么出挑的?他自己也没发现他与另外两个兄弟长得不一样吗?而且是一点也不像!”
    “你不如现在把真相告诉我,我还能想办法给你圆谎,不然哪天我看云寒清不顺眼,一不小心把实话说出来了……”
    沈清喋喋不休得说着,薛长樱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我告诉你。”
    闻言沈清立刻闭了嘴,搬了凳子坐在薛长樱身边,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薛长樱理了理思绪,缓缓道来。
    “当年我和寒清…当年我和他一起被暗卫抓到蓝静水在江南的一个分堂里关着。他很聪明也很厉害,偷听到暗卫说等蓝静水拿到秘籍后,就将我们两个立刻杀死,于是他带着我逃离了那里。
    中途暗卫追了上来,他为了保护我身受重伤,险些丧命,这个时候御剑山庄的探子也赶到了。我趁双方打斗的时候,背着他躲进了一座深山里。
    这个时候,我听到身后有人追来,我不知道来的是哪方的人,便将他藏在雪地里,做了只有御剑山庄才知道的标记,我将云纹锁给了他,我爹若是看到云纹锁,定是知道我的意思。
    我躲在暗处发现追来的是承岭的暗卫,便走了小路引开了他们,最后被他们抓回承岭。
    他自小在御剑山庄,家仆待他与我无异,都将他称为少爷,我们两个年岁相仿,暗卫也无法分辨我们谁是谁。
    你也知道,薛长樱是蓝静水的仇人之子,若当时抓回去的人是云寒清,他定是不死心,将整座山翻过来也会去找薛长樱。
    所以当蓝静水问我是谁的时候,我便说我的薛长樱。
    蓝静水生性多疑,问我知不知道薛长樱是他仇人的儿子,为何不骗他说自己是云寒清,说不定会放我一命。
    我呸了他一声,跟他说薛家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从不低头,不畏死。
    之后他相信了,他原本想杀了我,又觉得杀了我不如让我生不如死,便废了我武功,将我扔到岭阁自生自灭。”
    沈清听完,默默不语,半晌道:“那块云纹锁,最后为何又回到了你的身上?”
    薛长樱道:“你还记得十五岁的时候,蓝静水让我们用媚术去诱惑一个江湖侠士吗。”
    沈清点点头,“他说我们两个谁成功了谁就可以活下来,我不肯,死也不去。”
    薛长樱道:“他是这样跟你说的,他却对我说,若是我没有做到,便将你和蓝星,蓝墨都杀了。”
    沈清听了他的话,脸刷得一下惨白,怔怔地说不出话,之后慢慢回过了神,难以置信道:“他要你诱惑的那人…是云寒清?你对他下了媚术?”
    薛长樱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过了半晌骂道:“甚么媚术,他才练了媚术!禽兽,小小年纪也不知道学了点什么东西,一见到我就把我往床上拐…之后他就把云纹锁送给了我。
    我没有完成蓝静水的任务,他想杀了你,我破了身,他又想杀了我,还想把寒清杀了,我当时没有办法,想着大不了同归于尽,便对蓝静水使了幻术,我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疯疯癫癫得,最后自己打了自己一掌,他晕过去后,我也晕了过去。”
    信息量太大,沈清消化了好一会才重新组织了语言,道:“所以说,你十岁的时候将云纹锁给了他,让他代替你回到御剑山庄活了下去,十五岁的时候他见到了你,又把云纹锁送给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薛宝宝才是真正的云寒清,云寒清是真正的薛长樱 ……
    
    第43章 第 43 章
    
    薛长樱点了点头。
    沈清道:“那他当时没有认出你吗?”
    薛长樱抿了抿嘴,摇摇头,他见沈清顿时怒不可遏的模样,急忙道:“当年他身受重伤,又被我藏在雪地里,不知多久才被探子找到,几乎丧命,之后救回来时又大病一场,把自己叫什么都忘了!”
    沈清冷笑,
    “哼。忘了你还把你往床上带,真是个禽兽。那后来呢,他吃了你就不负责任了?”
    薛长樱这时眼里闪过一道冷芒,平板道:“之后白谦谦让幻阁的人把他的记忆清除了。”
    沈清疑惑道:“为什么?”
    薛长樱脸红了一红,低声道:
    “他以为我是白谦谦养在天鹰堡的小馆,想把我带回御剑山庄。去问白谦谦要人的时候,看到白谦谦与承岭的人接头,于是白谦谦对他下了幻术,消除了他的记忆。”
    “你之后见到他为何不解开他的幻术,让他记起你?”
    薛长樱抬起头,眼里迷迷茫茫,道:
    “之后再见已经是十年后了,记不记起,又有甚么重要的。我还在想,若是他记起了,知道我私自与他换了身份,让他这么辛苦得做了十年御剑山庄庄主,会不会怨我。”
    沈清怒道:
    “怨个p啊。他还敢怨你?你脑子怎么想的,进水了?”
    薛长樱摇摇头,道:“你只当我在承岭辛苦,他比我更甚。
    与他比起来我幸运太多,我遇到的人,要么是对我忠贞不二的,像蓝星、蓝墨那样拼死护我周全;要么是对我恨之入骨的,像蓝思羽那样千方百计想置我于死地的。
    可是他不同。外面的世界比起承岭来说更加凶险万分。
    人心不古,他走南闯北,遇到形形色、色的人,要耗费多少心神与他们周旋,他那么小就一人扛起御剑山庄几百年的责任,而他所作的这些,都是原本我的责任。
    我待在承岭的每一刻都在想,我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练成九转化阴,不论吃多少苦,我一定要杀了蓝静水。不然对不起他这么多年代我所受的苦难。”
    沈清已经被他气得哭笑不得,想想又觉得颇有一番道理,与承岭的真小人不同,他们那些所谓正道人士,面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肚中不知藏了多少坏水,云寒清身上扛着御剑山庄几百年的金字招牌,与这些人周旋,还要辨明是非,确实不易。
    他思忖了会,放缓了语气,道:
    “你无需自责!更不能妄自菲薄!若是当年你没有把他藏起来,与他互换身份,他早就死了,也不会成为万众敬仰的正道大侠 !
    承岭吃人不吐骨头,他不一定会活下来。若是活了下来,凭他这么嗜杀的性子,估计也是第二个蓝思羽,一定又是一个冷心冷情的杀戮机器。虽然这句话说得不合时宜,但是我还是要说,幸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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