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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如故_信渡-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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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长樱手中虽然拿着天下第二的剑,但是他使出的剑法,却好似是天下第一这个少年与云寒清究竟谁更厉害一点?众人无法知道,也无暇知道,但是他们知道,御剑山庄,有世间最绝妙的剑法,有最好的剑客,有天下第一的剑神!
    漫天的剑影停下了,悉数汇聚成了一把,薛长樱手中的剑!
    薛长樱剑指林音音,轻声道:“每年担任演武堂选拔会的评委,除了四大门派便是白谦谦与云寒清。你向来与白谦谦交好,是不是在好奇他今年怎么不来?”
    薛长樱在林音音疑惑惊恐的眼神中,慢慢翘起了嘴角,“明年清明,记得给他多上点香!”
    话音一落,薛长樱已经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剑!
    与此同时,邱真人也站了起来,高呼一声“住手!”
    但还是晚了一步,林音音的一条手臂,已经被薛长樱斩了下来!
    薛长樱轻笑,
    “没了一只手,你还怎么跳舞给他看?不知死活。”
    “薛长樱,你!”
    点苍派的掌门怒不可遏,正欲飞身一掌打向薛长樱,云寒清已经出手按住了他,冷然道:“刀剑无眼;徐掌门何必大动肝火!”
    邱真人冷声道:“寒清贤侄,这是演武堂,还不至于让个魔教教主来撒野!”
    薛长樱那一声自报家门,观众席的人听不清楚,但是评委席的几位掌门都听得一清二楚!
    云寒清轻笑一声,“那又如何,他现在是我御剑山庄的人。”
    云寒清说着走向比武台的薛长樱,冷冷得丢下一句。
    “我不介意,与他一起血洗演武堂!”
    司徒笑沉着眼看着比武场内发生的一切,站了起来高声道:“薛长樱出手狠毒,取消参赛资格!”
    观众席一片哗然。
    云寒清走上比武台牵起薛长樱的手,温声道:“宝宝,我们回去吧。”
    薛长樱将剑收回剑鞘,乖巧得应了一声,跟着云寒清走出比武场。
    他们两人谁也没看躺在比武台中央的林音音一眼。
    因为临时发生变故,下午的比武取消。
    当薛长樱与云寒清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司徒笑已经坐在大厅中等着他们,见他们回来,站了起来,温声道:“辛苦你们了。”
    又道“确定是他吗?”
    薛长樱点点头,“蓝墨不会闻错。每个从承岭出去的卧底身上都有寻香的味道,况且,我方才与他对战,他有几招使的是承岭的剑法。”
    原来此次演武堂一事,司徒笑要云寒清与薛长樱找出埋伏在演武堂的卧底才是真,帮李越城夺得魁首只是顺便。
    云寒清道:
    “白谦谦不会只安插这一个卧底。”
    司徒笑微微一笑,“我大概猜到是谁了。”
    三人皆相视一笑,心中想得是同一个人,点苍掌门 ,徐恒。
    正在这时,李越城回来了,见到司徒笑,疑惑道“岳父,你怎么来了!”
    大同的民风虽然开放,但仍是十分注重尚未出嫁的女子名声。
    司徒笑闻言板起脸,怒斥道:“哪个是你岳父!”
    脑子不会转弯的李越城耿直道:“你呀!”
    薛长樱“噗嗤”一声,司徒笑对这个过分耿直的未来女婿也是又爱又恨,只能摇摇头,拂袖走了。
    李越城对着大门挠挠头,也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未来的老丈人,随后便扭了头问薛长樱:“薛兄,岳父没对你怎么样吧?”
    他自然以为司徒笑是因为林音音的事来对薛长樱问罪的。
    薛长樱意味深长道:“没有,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方才因为林音音出言不逊,教训他时下手重了一点,促使他的参赛资格被取消,只剩下蓝墨与李越城两人对战三大门派。
    想到这,薛长樱拍了拍一旁的蓝墨的手臂,道:“蓝墨,委屈你了。”
    云寒清委屈道:“宝宝,你最近为什么总是当着我的面对别的男人动手动脚。”
    薛长樱听罢冷笑一声,“你还不是当我死了一样和别人打情骂俏!”
    云寒清抗议道:“我哪有!”
    “林音音是怎么回事?!”
    “他…他…”
    薛长樱看着支支吾吾的云寒清,将冷月剑从腰间取下来递给他,清声道:“云寒清,剑还给你,你的心,我也还给你。”
    云寒清脸色煞白,“什么意思?”
    薛长樱冷声道:
    “如果你给我的是和别人一样的,我宁可不要!”
    他说着将冷月剑随手往桌上一扔,转了身要离去,云寒清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高声道:“哪有什么别人,只有你,只是你,只要你!”
    薛长樱淡淡道:
    “这种鬼话你留着对林音音说吧,我砍了他一条手臂,你是要扯了我的去还给他吗。”
    云寒清这才发现他扯痛了薛长樱,忙一把放开,见他要走,长臂一伸,将他揽入怀里,温声道:“我告诉你,我都告诉你,但是你不能走,不能把心还给我!”
    他说着看了蓝墨一眼,蓝墨会意,把看戏看得津津有味得李越城打晕了往外拖走。
    云寒清嗫喏道:
    “林音音是你的替代品。”
    “那年从天鹰堡回来后,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清秀的少年有了兴趣,尤其是跳舞跳得好的,白谦谦就在那时将林音音介绍给了我。但是只是跳舞!我看了一眼就没有兴趣了,因为无论他们舞跳得多好,都不是你!”
    “宝宝,你相信我,我只是看他们跳舞!别的什么都没做!我一根手指头都没碰他们!”
    因为林音音是白谦谦的人,除了他,剩下的人都被云寒清杀了,林音音对薛长樱说的话也是信口捏造的,因为云寒清自此往后都没有再与他再有过交集。
    薛长樱沉默半晌,突然抬起脸,放软声线道:
    “林音音说,你说他跳舞跳得很好。”
    云寒清斩钉截铁道:“他放屁!”
    “你说我跳的好还是他跳的好?”
    “当然是你,他跳得泛善可陈,不堪入目!”
    薛长樱闻言诱惑道:
    “那你想不想看我跳舞。”
    云寒清咽了咽口水,哑着嗓子道:“想…”
    薛长樱轻轻一笑,在后者越来越痴迷的眼神中悄悄离开了他的怀里,倏地飞起一脚踢向他的胸膛!
    “做你的春秋大梦!”
    云寒清猝不及防又被薛长樱一脚踹在地上,薛长樱已经大步走出了门外。
    正义凛然的云大庄主从地上爬起来,再次捶足顿胸,哦!看得到吃不到好痛苦!
    一边忙不迭得追上去,连声呼道:“宝宝,走慢点,小心台阶!宝宝,等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攻小受都为对方守身如玉的啦~~~
    
    第59章 第 59 章
    
    是夜。
    大街上传来若隐若现的打更声,薛长樱倏地睁开了眼。
    云寒清还在沉睡。
    薛长樱轻轻得从他怀里滑出,穿上了衣服鞋袜,下了床走到窗边,从开着的窗口一跃而出。
    薛长樱轻车熟路得翻墙进入演武堂,径自走到林音音休息的院落,听到里面传出窃窃私语的声音,推门而入。
    “你们在聊甚么啊,是不是打算放出消息,拿早上比武的事造谣生非了?”
    薛长樱一进门,林音音与徐恒就如临大敌般看着他。
    他歪了歪小脑袋,纯真道:“让我猜猜,你们是不是要说御剑山庄庄主云寒清与魔教教主同流合污,打算操控武林盟?”
    薛长樱看徐恒脸上的表情,就知道猜得没错。
    他逐一打量了他们一翻,最后视线定格在林音音脸上,淡淡道:“看来废了你一只手,还不够让你长点记性。”
    林音音轻笑,“这里是演武堂,你敢对我做什么?”
    下一刻林音音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薛长樱拔出了一把刀,那是把弯刀,外表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与雕刻,平平无奇,周身泛着黑气,隐隐透着红光,将人的视线紧紧得吸了进去!
    那是把魔刀。
    徐恒也看到薛长樱拔出了刀,但是却没有看清他出刀的动作。
    林音音已经被由头至踵,齐中分为两片倒了下去。
    徐恒脸上出现了惊骇至极的神色。
    薛长樱道:“你看清楚了么,现在的承岭不由蓝斯羽做主,天鹰堡也再没有白大当家!”
    “你如果还弄不清楚状况,我只有送你下去陪你的好徒弟了。”
    “若是让我听到江湖上有谁说一句云寒清不是的,我就用你的脑袋堵住他们的嘴!”
    他说着抬头望了一眼窗外,估摸了一下时辰,担心云寒清醒来不见他会寻过来,便使出了轻功,飘然离去。
    徐恒仿佛全身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瘫倒在地。
    正在这时,一双做工精巧,一尘不染的雪白靴子缓缓踏了进来。
    靴子的主人有着世间最美最俊的容貌,他的步伐从容优雅,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徐恒微微得颤栗起来,因为那个笑容,是玉面修罗杀人时的笑容!
    云寒清温声道:
    “带着你徒弟的尸体马上滚回点苍,如果再让我听到一句有人说我的宝宝不好,我就血洗点苍。”
    “你的主子已经被我亲手送到黄泉了,我不介意再送你一程。”
    他说着又优雅得转了身,淡淡的月华下,他美得如仙人一般。
    薛长樱回到卧房时,云寒清还在睡。
    他轻手轻脚得爬上了床,钻进了云寒清的怀里。
    云寒清迷迷糊糊得吻了吻他的额头,含糊道:“宝宝。”
    “哎,在呢。”
    薛长樱应了一声,靠着他的胸口睡了过去。
    他太累了,所以没有发现云寒清微微勾起的嘴角,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
    ==
    破晓鸡啼。
    云寒清早早去了比武场。
    今日是蓝墨与四大门派的比试,薛长樱因为被取消了参赛资格,便与沈清、蓝星一同坐在观众席上。
    沈清道:“点苍派不知出什么事了,徐恒连夜赶回了点苍。”
    蓝星正色道:“他跑得真快,我还没有杀他。”
    沈清皱眉,“你杀他干嘛?”
    “他昨日对着少主大喊大叫!”
    沈清笑道:
    “要不是蓝墨长得太丑了,不然你俩凑一对算了。”
    “咚——”
    铜锣一响,比武开始,也将两人的注意力拉回了比武台中央。
    众人只见台中央两人相互抱拳后,蓝墨出了一掌,君月明的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落到地上,口喷鲜血。
    见状,薛长樱马上站了起来,心里想不明白蓝墨为什么突然对嵩山弟子下了重手。
    司仪走上了台,示意比武暂停,来了几个人将君月明抬了下去,薛长樱离开了观众席,跟着那几人走进了演武堂的休息室。
    那几人将君月明搬到床上后便又退了出去。
    薛长樱走了上去正想探君月明的脉搏,蓝墨走了进来。
    薛长樱皱起眉道:“蓝墨,你出手那么重干什么?”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要怎么对嵩山派交代?”
    蓝墨不发一语,薛长樱又转了身,这时君月明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呸”得一声吐出口中含着的血包,苦着脸道:“这猪血太臭了,呕——”
    这时蓝墨才道:“我没打他,是他自己假摔的。”
    薛长樱干咳了几声,拍了拍他的手臂,装作不在意道:“咳咳,委屈你了…”
    又有人走了进来,是白衣胜雪的云寒清。
    云寒清道:
    “君月明身受重伤,约莫要休息一个月才能复原,无力再战,下一场蓝墨对武当应如慧。”
    薛长樱看了一眼在床上生龙活虎的君月明,便道:“武当那帮牛鼻子不好说话吧?”
    云寒清点了点头。
    薛长樱暴露了身份,稍一推敲,便能知蓝墨也是承岭的人。嫉恶如仇的邱真人说什么也不同意让魔教中人进入演武堂。
    不仅如此,他现在每每见到云寒清,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愧对云若寒的模样。
    薛长樱伸手拉住了云寒清,乖巧道:“别担心,蓝墨若是打不过一个牛鼻子,枉称承岭第一剑客了。”
    他说着侧头对蓝墨微微一笑,“蓝墨,别放水,让他们这些名门正派,好好见识一下我们这种邪魔外道的武功。”
    蓝墨应声,提着他的二两剑,缓缓走出了休息室,他的背脊挺得笔直,背影伟岸,就像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
    蓝墨走出去还没有半柱香的时间,休息室又被抬进来了一个人,那人一身黑白太极道袍,正是武当派的应如慧。
    随之跟进来的还有气急败坏的邱真人与一脸高深莫测的司徒笑。
    邱真人指着薛长樱的鼻子怒道:
    “你…你们…你们承岭好大的本事!”
    与君月明的假伤不同,应如慧受了真正的内伤,几不能行,要在床上躺三个月才能恢复如初。
    薛长樱乖巧道:“邱道长你别气了,我回头好好说一下蓝墨,明明都让他放水了,怎么用了三成功力还把人打成了重伤,我回去一定责罚他,大大的责罚!”
    正在这时始作俑者蓝墨也进来了。
    薛长樱一见到他就伸长脖子吼道:“蓝墨你怎么回事啊!明明让你下手轻点,能放水就放水,这应如慧是豆腐吗,就让你这样切碎了?”
    蓝墨木着脸老实道:“少主,他太不经打了。”
    暴跳如雷的邱真人:……
    因为受了重伤口不能言的应如慧:……
    云寒清温声道:“刀剑无眼,这也不能全怪蓝墨。”
    薛长樱诚惶诚恐道:“我们也不想的,谁知道邱道长的关门弟子这么不经打…哎,说起来,蓝墨的武功在我们承岭排行第三百二十三,他往常都上不了台面的!”
    应如慧又生生呕了一口血出来。
    云寒清忍着笑牵着薛长樱走出了休息室,蓝墨自然也跟着走了出去。
    云寒清道:
    “下一场是对少林的不言大师。”
    薛长樱道:
    “大师,他今年贵庚啊?”
    “不知。”
    这次少林寺的方丈也并未前来担任选拔会评委,而这位不言大师,只知其佛法精深,从未在江湖上露面,他是达摩院首席大弟子,同样也是下一任少林寺的主持。
    少林寺一直是薛长樱十分尊重的名门正派,只因少林寺的藏经阁包罗万象,藏有的绝世武功心法数不胜数,而他们始终独善其身,与世无争。
    薛长樱担忧道:
    “只有修习了藏经阁高深功法的弟子才能进入达摩院。”
    他对蓝墨道:
    “蓝墨,点到即止,别伤到自己!”
    蓝墨应声,足下一点,飞入比武台中央。
    而比武台上,早就立着一个人。
    那人一身半旧不新的袈、裟,双手合十,敛着眉目,长身玉立,早已等候多时。
    薛长樱情不自禁喃喃道:
    “好年轻…好俊俏…好庄严…”
    他一连说了三个好,云寒清醋意大发,但也不得不赞同薛长樱的话。
    不言大师虽然剃了一个锃亮的光头,但是容貌俊俏不俗,法相庄严,他伫立在那,就像一尊圣明的菩萨玉立着。
    云寒清微微蹙起了眉。
    薛长樱“咦”了一声,道:“寒清,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
    云寒清道:“茶寮。”
    云寒清这么一提醒,他也想起来了,从雪山派回到御剑山庄的途中经过某一处茶寮,他们当时匆匆下马,与这位容貌不俗的不言大师有过一面之缘。
    薛长樱道:
    “他的武功很强。”
    随后又加上了一句,“高深莫测。”
    习武之人善于收敛自己的气息,武功练的越高,气息越不容易发现,而不言…
    “他如果不出声,没有人会注意到他。就算他站在我面前,我可能都不知道他有武功。”
    云寒清道:“宝宝,你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这样称赞别人。”
    
    第60章 第 60 章
    
    蓝墨与不言的比武即将开始,云寒清恋恋不舍得放开了薛长樱,往评委席走去。
    薛长樱回到了观众台,坐到了沈清中间。
    沈清自然明白他是从哪里回来,只道:“只剩下一个少林,但也是最棘手的。”
    薛长樱望向沈清左边的云寒语,道:“寒语,你会不会调制迷仙引?能让人暂时失去内力的一种毒、药。”
    云寒语:……不会。
    对于云寒语来说,最为挫败的,便是他们承岭一些从未听说过的毒、药,比如专门对付修习九转化阳体质的噬心散,比如小剂量能让人暂时失去内力,大剂量却能让人残废的迷仙引。”
    蓝星也扭了头,正色道:“云寒语,别难过,孤陋寡闻不是你的错。”
    沈清:“你闭嘴吧。”
    “咚!”
    一声锣响,比武开始。
    蓝墨拱手抱拳道:“御剑山庄,蓝墨。”
    不言双手合十,微微躬身,道:“阿弥陀佛。贫僧法名,不言。”
    蓝墨道:“大师,得罪了!”
    “了”字一出口,点剑而起,直逼不言面门。
    不言却依旧双手合十,长身玉立,待蓝墨的剑尖已及他鼻头不足三分,他突然向后平地挪动数丈,众人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只因不言的脚未移,身不动,只因他使出的这一招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大挪移身法!”
    不言已退至比武台边缘,只见他虚影一闪,竟然消失在众人面前,待听得一声“阿弥陀佛”,他已经重新立在了比武台中央!
    蓝墨作势收剑,回身将剑插、回了剑鞘,只见他摇头晃脑,脚下虚浮,晃荡起身子,似是喝醉酒的醉鬼般。
    众人一时不知他葫芦里卖了什么药,都纷纷议论起来。
    在这似醉似醒,半醉半醒间,蓝墨又陡然抽出了二两剑,刺向不言胸膛。
    这时观众席不知是谁高声喊了一句,“这是武当派的醉仙剑法!”
    武当派的邱真人灼灼的探究目光射向了薛长樱。
    薛长樱用宽大的袍袖遮了脸,表示他再厚的脸皮,也没脸在被偷师的当家掌门面前镇定自若。
    武当派的醉仙剑法,看似杂乱无章,毫无规律可寻,却剑剑藏了杀意,招招皆是杀招!
    邱真人冷声道:“御剑山庄果然藏龙卧虎,这蓝墨使出的醉仙剑法竟然比本门弟子使得还要精准三分!”
    脸皮比城墙般厚的云寒清温声道:“哪里哪里,蓝墨在御剑山庄排行第一百三十二位,只是个没甚么名气的剑客罢了。”
    在众人恍惚间,蓝墨的剑已经刺破了不言胸前的袈、裟,但是却再也不能往前刺入一寸!
    剑尖仿佛撞上了坚硬无比的巨岩,整个剑身都向上弯曲了起来,但是剑尖始终不能刺入不言的胸膛。
    薛长樱蹙眉道:“少林金钟罩!”
    他的话一说完,就有一道真气从蓝墨刺中的地方迸射而出,“当”得一声,真气与剑尖相击,把蓝墨整个身子震飞出去!
    蓝墨的身子在空中翻转一个周身,堪堪落到比武台上,剑尖点地,单膝跪地,他的虎口发麻,几乎握不住手中的二两剑!
    “不言还未出掌。”
    薛长樱道。
    沈清凝神看去,明白了他的话,从这场比武一开始,不言始终双手合十,未分开过一厘!
    薛长樱皱眉,“这场比武,蓝墨要输。”
    他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这时比武台上的不言开口说话了,也说了至此为止,字数最多的一句话语。
    “阿弥陀佛,得饶人处且饶人,施主方才,下手太重。”
    他们的对话内力不高的人听不真切,沈清只能模糊得读懂不言的唇语,拧起柳眉,道:“那个秃驴在帮应如慧教训蓝墨?”
    薛长樱道:
    “与其说是教训,不如说是劝诫。”
    不知为何,他对会让蓝墨输掉比武的不言,并没有厌恶感。
    比武场上的蓝墨只是气息微乱,比起应如慧的重伤难行,已是好了太多。
    蓝墨脸上没什么表情,待体内奔涌的真气平复后,便又站了起来,剑指不言。
    不言念了一声佛号,道:
    “蓝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蓝墨只道:
    “他冒犯少主,罪无可恕。”
    话音一落,飞身而起,他的手腕轻轻得转动,漫天数不清的剑影挥之而下,纷纷落入场中央的不言身上。
    这时不知哪里吹来一阵清风,凉意习习,说不出的舒爽,连带着送来一味淡雅的芬芳。
    已到了十月,街边丹桂林立,比武场的四周也都种满了金黄的桂花树,清风徐来,桂花洋洋洒洒得落下,被风卷起,在空中悠悠得飘着,飘到了比武台的中央。
    与此同时,不言出掌了。
    他只是分开了一直合着的双手,手掌在空中轻轻得一翻转,这一动作平平无奇,飘来的桂花落在了他的手掌中心,他又轻轻得往前一推,将手中的桂花送了出去。
    一推一送间,蓝墨铺天盖地挥下的剑影悉数都包裹在了花瓣里!
    司徒笑喃喃自语道:“天女散花掌!”
    天女散花掌,也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高深掌法之一,运用掌风推动落下的花瓣攻击敌人!
    将武功练到出神入化的地步,飞花摘叶,俱能伤人!
    场外的观众看得瞠目结舌,都折服于不言这一手神乎其技的本领之下,但是不言明明有着在顷刻间取了蓝墨性命的能力,却突然停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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