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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如故_信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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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手下施针利落,干笑道:“忙,我快忙死了。呵呵。”
云寒语见沈清施针手法老练,点了点头,轻轻摸了摸沈清的头发,意欲赞许,便转了身替另一个人解毒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看出副cp了吗
第19章 第十九章
云寒清意味深长道:“老三,看不出来啊。”
云寒语这吃豆腐的手法比他还自然。
云寒语眼神又带上疑惑,不懂云寒清在说什么,只当他又在胡言乱语,径自绕开了他,给下一个人施针。
嵩山弟子已经买了药回来,沈清见云寒清微笑着看他,手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怕他再追问太极心法的事,一把拿过药包,自告奋勇去煎药。
云寒语起了最后一根银针,场内中毒的人情况都得到抑制,现下只需喝了药,多休息几日便无大碍了,寻思着他开的药方,对煎药的火候要求很高,便跟着走进了驿站厨房。
沈清看着药炉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云寒语走了过去,抽了沈清手里的蒲扇,沈清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柳眉倒竖,“你背后灵啊,走路没有声音?!”
云寒语道:“糊…了!”
沈清见他一个字一个字得往外蹦,脱口而出道:
“你是个结巴?”
云寒语一滞,接着点了点头。
“啊,不好意思。”
沈清吐了吐舌头。
厨房里有了云寒语煎药,就没沈清什么事了,可外面有个玉面修罗等着他,他也不愿出去往枪口上撞,便负了手,看云寒语煎药。
云家兄弟的长相都是一等一的俊美,云寒语虽然比不上云寒清,却多了一股斯文俊秀。
这么俊美斯文的人居然是个结巴。
沈清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惋惜,云寒语虽然面上冷若冰霜,但心地善良,不然也不会继承天玑老人的衣钵,世人都知雪山派的天机老人悬壶济世,菩萨心肠,他的嫡传弟子定不会差到哪里。
沈清看着一脸严肃盯着药炉的云寒语道:
“你煎药向来都这么亲力亲为么。”
云寒语道:
“人命…关天…不容… 差池。”
沈清道:
“你不能一次性多说几个字么。”
云寒语:……
沈清存了心要逗弄他;将自己美若天仙的侧脸对着他,媚笑道:“我好看么。”
云寒语看了他一眼,点点头,然后又盯着药炉了。
沈清道:“那你见过比我好看的人么。”
云寒语道:
“大…哥。”
沈清:……
“除了他呢?”
云寒语这才摇了摇头。
沈清精致的丹凤眼滴溜溜得转了一转,撩起他覆了另一半脸的长发,露出那半张毁了容的脸给云寒语看,“现在还好看么。”
云寒语抬眼看他,注视了会,沈清撩着头发的手都有些发酸,心里暗自好笑:难道将这个冰山脸吓着了?
却见云寒语突然伸出手摸上了沈清的脸,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沈清的疤痕,认真道:“疼…么。”
沈清心下一跳,漏了好几拍,不知怎的,看着云寒语温柔认真又带着疼惜的眼神,喃喃道:“疼。”
沈清很怕疼,他的痛觉神经比常人敏感,因此以前在承岭的时候,薛长樱没少帮他挨打。
云寒语已经收回了手又去盯着药炉了,沈清扯扯嘴角,心里嘲笑了自己一下,转了身往外走去。
云寒清见沈清出来,微笑道:“沈楼主忙完了吧,现下有些账该算了。”
沈清开门见山道:“我直说了吧,我压根没有什么太极心法。我也不知谁告诉你,总之我摘星楼从来没有过那什么鬼心法。你看着办吧。”
他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云寒清也拿他没办法,只道:“你当日为何不说?”
沈清道:“我直说你信吗?你定是不信的。我又怕你放火烧楼,只能随意找个说辞先把你搪塞过去,我倒是还想问问云公子,摘星楼的探子出去寻太极心法,回报说,江湖上压根没那玩意。莫不是云公子寻我开心呢?”
太极心法在摘星楼是邱真人写信告知他的,心法不在摘星楼,又在何处?
正在这时,武当派的道长们得知魔教袭击驿站的消息,也已赶了过来,为首走进来一个鹤发童颜,一脸和善,身穿太极道袍的小老头,不是邱真人,还是谁。
邱真人一眼就看到了云寒清,走了过来,乐呵呵道:“寒清贤侄,近来可好?”
云寒清心里正疑惑着,见到他,便开口道:“邱道长,恕晚辈无能,无法取来道长信中所托的太极心法。”
邱真人疑惑道:“贤侄,我没有写信给你过啊?我们武当派的心法中,也没有太极心法啊。”
云寒清这些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得告诉了邱真人。
邱真人道:“定是有人冒充老朽给贤侄写了这封信。只不知是谁。”
与此同时,一个嵩山弟子跌跌撞撞得跑了进来,看到云寒清急忙喊道:“云庄主,你带来的那个小公子,被魔教的人抓走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脸色一变。
沈清急忙道:“承岭哪个人抓走了他?”
嵩山弟子道:“不知是谁!只知那人额间勒着一条蓝色抹额!”
沈清倏地脸色一白,咬牙切齿道:“蓝斯语!”
他精致的丹凤眼里带着深深的怨毒与刻骨的恨意,不知与蓝斯语有什么过节。
云寒清听到嵩山弟子的话已经施出轻功追了出去,沈清丢下一句“你们照顾好驿站的人!”便也跟着追了过去。
云寒清足下狂奔,眼神微沉,周身散发着迫人的寒气。
待看到前面的人影,抽出冷月剑,反手就是往前一掷,他这一掷带着十成的内力,誓要将眼前的人一箭穿心。
而眼前的人回手一挥,罡风将冷月剑又击回而来,云寒清足下一点,一跃到空中,接住冷月剑。
眼前的人似乎觉得有些兴味,停了下来,转了身看着云寒清。
那人穿着一袭宝蓝色绸缎,额间勒着一条淡蓝的抹额,眼似桃瓣,面若芙蓉,眉眼狭长,眼角微微上挑,反倒有些阴险的味道。
他低头问向怀中灵秀的小公子:“你的朋友追来了,不和他道个别吗。”
云寒清气的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冷声喝道:“把你的脏手,从他身上拿开!”
话音一落,点剑而起,向蓝斯羽袭去。
蓝斯羽冷冷一笑,将薛长樱推到一边,一拂袍袖,飞身上前与云寒清缠斗起来。
沈清已经赶到,看到薛长樱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又见云寒清与蓝斯羽在空中打斗,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突然一声尖啸。
从四面八方涌出密密麻麻的人头,他们身上的服装打扮不一,苗衣银佩,西域番僧,黑衣劲装,紫袍宽袖,白衣金边,薄纱覆面……有人搭着弓箭,有人牵着猛兽,有人背着长琴,有人执着长鞭……
沈清沉着眼,冷然道:“承岭十一阁…你好大的阵仗,居然出动了十一阁。”
云寒清依旧与蓝斯羽在空中打斗,蓝斯羽的武功深不可测,两人不相上下,蓝月悄然走了出来,摸出一管竹笛,放到嘴边,冲着云寒清的背影吹去。
薛长樱注意到了蓝月的动作,脱口而出道:
“寒清,小心!”
只这一小会的分神,从竹笛里飞出一只黑色的虫子,已经钻进了云寒清脖颈后面的皮肤里。
云寒清丹田骤然一痛,全身的神经都被麻痹住似的,身子从半空中跌落下来,沈清见薛长樱不动,便飞身接住了云寒清。
薛长樱藏在袖子下的手紧紧握成一个拳头,骨节泛白。
蓝斯羽笑道:“玩够了么,我来接你了,跟我回去吧。”
云寒清连忙高声喊道:
“宝宝,不要跟他走!”
话一出口,就喷出一口鲜血。
蓝斯羽听到云寒清对薛长樱的称呼,脸色倏地沉了下来,又迅速得带上一个微笑,表情变化之快,让人心惊。
他缓缓走到云寒清面前,负在身后的手指尖里多出了几根几不可闻的银针。
四周搭着弓箭的黑衣人已经将箭失上了膛,蓝斯羽的嘴角缓缓翘起,慢慢抬起手。
薛长樱突然出声道:“住手。”
“啊,是你的朋友。看在你面上,我就先不杀他了。”
蓝斯羽抱歉得笑笑,将手里的毒针收了回去。
云寒清咬牙,用冷月剑点地,挣扎着站了起来,“蓝斯羽,除非你杀了我,不然别想带走他!”
“不是我要带走他,是他不得不跟我走。”
蓝斯羽笑得轻佻,一点也没有把云寒清放在眼里,道:“云寒清,你看看四周,你有什么资格拦着我,有什么资格拦下他?”
他说完朝着四周慵懒道,声音里透着不容违抗的威严,“你们还不行礼?”
云寒清的心渐渐得冷了下去。
他听到承岭众人山呼般的声音,他看到承岭众人对着那个秀气单纯的少年叩首,“承岭十一阁,参见教主!”
薛长樱挺直着背脊站在那,淡黄的额带飘飘,他脸上的神情,是那么陌生,又冷又狠,带着离别的决绝。
第20章 第二十章
“唔!”
气急攻心,云寒清又呕出一口鲜血,接着便是往后一倒,倒在沈清怀里,不省人事。
薛长樱怔怔得也吐出一口鲜血。
蓝斯羽微笑着,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还真是情真意切啊。”
薛长樱一擦嘴边的血,道:“别废话了,我跟你回去。”
他经过沈清身边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照顾好他。”
蓝斯羽想要揽他,被他厌恶得皱起眉头闪过了,但他身形不稳,踉跄了下就要倒地,咬着牙站定了。
承岭的内功心法走的是克制心性的套路,少思少欲少想少语,心性不能起伏太大,不然容易走火入魔。
“蓝墨。”
薛长樱冷然喊道。
一袭黑衣劲装的蓝墨飘然飞身出来,单膝跪在他身边,身后跟着十几个同样黑衣劲装的人,只听他们异口同声喊道:“影阁十三卫,参见教主!”
“带我回去。”
“是。”
蓝墨沉声应着,弯腰背起薛长樱,足下一点,已闪身出去。
薛长樱闭起眼睛,陷入了昏迷。
再醒来时,浓烈的药草味扑鼻,睁开眸子,看到顶上挂着的鎏金莲花灯盏。
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
“少主,你醒了。”
薛长樱坐起身,淡淡得嗯了一声。
蓝卓文推着轮椅过来,执起薛长樱的手腕,细细把了一会脉,温声道:“阻滞的血脉都已打通,无碍了。少主可有哪里不舒服?”
薛长樱道:“无。我不在承岭的日子,有甚么动静吗。”
蓝卓文道:“他听闻你与云寒清形影不离,大发雷霆,派出去的人也一去不返,杀了一批岭阁与幻阁的人。”
薛长樱冷然道:“他是因为派出去的废物没能杀了我才大发雷霆。”
“你失踪,他迁怒于蓝星,将他关在葬阁里。”
葬阁在承岭排行第七阁,专管折磨人生不如死的刑罚。
听闻蓝卓文的话,薛长樱秀气的脸上结上一层冰霜,冷声道:“我早晚会杀了那个女人。”
蓝卓文道:
“他为何不杀蓝星?”
“蓝星天赋异禀,御兽制蛊之术比蓝月高出一截,他虽不至于爱才如命,但为了他的千秋霸业,还不能痛下杀手。况且只要我不死,蓝星就有为他所用的一天。”
他说着一拂袖,大步走出珍阁。
==
潮湿阴冷的水牢里,浸泡着一个秀美的少年。
少年双手双脚皆被缚了千斤重的锁链,成大字型被锁在墙上,胸部以下的身体都被跑在湿冷的水中。
一个穿着粉色桃衫的女人驻足在水牢外,她腰间系着一道银制九节鞭,红衣劲装包裹着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肤色微黑,酥、胸半露,眸如春水,透着一股狐媚劲,眼角又带着狠厉。
桃衫女人翘起嘴角,声音珠圆玉润,煞是好听。
“怪只怪你跟错了人,站错了队。”
蓝星久不开口说话,嗓音已有些喑哑。
“少主待我们极好,是你选错了人。”
桃衫女人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极好?极好他在哪?极好他怎么不来救你?”
却在这时听到一道少年音,清脆婉转,说不出的动听。
“我这不是来了吗。”
桃衫女人听到这声音脸色一变,原本蛮横的神情收敛起来,变得低眉顺眼,她转了身半跪在地上,低声道:“教主。”
薛长樱负着手,看着被泡在水牢里的蓝星,淡淡道:“蓝莹,我还没死。”
蓝莹知晓薛长樱在责问刑虐蓝星的事,只低声道:
“这是祭司的命令。”
薛长樱伸出手按在水牢的锁扣上,“噶等”一声,铁锁被徒手掰开成两半,他飞身而起,一手揽住蓝星,一手抓了铁链,用力一扯,将铁链悉数扯碎,飘然落至蓝莹面前,“哐啷”一声,将铁链扔到她面前。
“蓝莹领罚。”
蓝莹心领神会,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手起刀落,一条左臂已经被斩了下来。
为什么葬阁的阁主是女人,因为女人够聪明,也够狠。
薛长樱抱着蓝星大步走出水牢,不看身后跪着的蓝莹一眼。
蓝卓文早已在珍阁内准备多时,见到薛长樱抱着蓝星进来,忙差人将药桶扛上来,“快将他放进去。”
浴桶内热气腾腾,散发着草药独有的香味,薛长樱脱下蓝星身上褴褛的衣衫,将他□□得抱进药桶。
蓝卓文推着轮椅又从内室里拿出一个铁盒,铁盒打开,里面是一条婴儿手臂大小的肥蜈蚣,他将铁盒的蜈蚣倒入浴桶内。
他温声道:
“蓝星浑身是蛊,普通的刑罚对付不了他,你放心,百年蜈蚣王配合药浴,泡三天又生龙活虎了。”
薛长樱道:
“蓝斯羽何尝不知,定是不会让他好过了。”
蓝星泡了蓝卓文特制的药浴,神智已经清醒过来。
薛长樱见他睁眼,便道:
“他没为难你把。”
蓝星正经道,依旧是不熟练的中原口音:
“没有。只是关在葬阁里。”
他轻描淡写得说,薛长樱又岂不知其中的艰辛。
薛长樱温声道:
“你放心,这个亏我早晚会讨回来的。”
蓝卓文道:“你的九转化阴练得怎么样了?”
薛长樱静静得看着又昏迷过去的蓝星,道:“对付蓝斯羽,只有九转化阴还不够。”
蓝斯羽是武学奇才,身兼百家所长,半路出家的薛长樱即使练了九转化阴,还远远不够能杀死他,况且蓝斯羽身后还有一个承岭。
蓝卓文无奈叹息道:
“外人只道你蓝逸是承岭十一阁教主,却不知蓝斯羽才是背后主使者。甚么骂名恶名都让你背了。”
薛长樱淡淡道:
“他这般将人命不当人命看待,却也有这么多效忠于他的人,论玩弄人心,我确是不如他,也没甚么好说的。”
“蓝斯羽无心无情,只能做一方霸主,我看那些最终的上位者,都是有情有义的。但是又不能太重情义。你的心太软,成不了大事。”
薛长樱道:
“如果这件大事是你们用鲜血铺就的,我宁可不成。即使做那扶不上墙的烂泥,也好过踩着你们的尸体”
蓝卓文往药桶里撒了一把甘草,温声道:
“人心都是肉长的,你这般待他们,他们也不是瞎子。至少蓝墨蓝星是效忠于你的。”
薛长樱淡道:
“我宁可他们不选我这边,跟着我太累了。你这样帮我,不怕他对你不利吗。”
蓝卓文眨眨眼:“珍阁只医承岭的人,蓝星是苗阁副阁主,我做的是本分之事。况且我老了,眼花耳聋,刚才甚么都没听到。”
已是夜深,薛长樱负手走至庭院中,腹中提气,足下轻点,踩过枝丫,屋檐,岩石、峭壁,在空中旋转一个周身,飘然落至山顶崖间。
他负手抬头望天,承岭所处之地地势极高,那一弯上弦月就好似在眼前,伸手可及。
一抹黑影悄然无息得出现在他身后。
薛长樱涩然道:“死了多少人。”
“蓝一蓝二死了。”
“厚葬。”
他的声音无悲也无喜,秀气的面容沉静如水,只一双杏眼饱含悲意,蓝墨知他极重情义,此刻必是心如刀绞,只低了头沉声道:“他们死的很快,并不痛苦。”
他所说的正是薛长樱修炼九转化阴走火入魔时,误杀贴身影卫的事。
薛长樱嘴边溢出一丝苦笑,道:
“你是在夸我武功好吗。”
蓝墨依旧是木着脸,只眼神恭敬肃然,
“少主天赋异禀。”
“下去吧。你跟在蓝星身边,别再让他受伤了。”
“是。”
如鬼魅般的身影倏地消失在山顶。
蓝墨一如他的身份般,影阁阁主,来无影,去无踪。
==
蓝卓文医术精湛,三日后,蓝星果然又恢复了生气,上蹿下跳,俨然又成了那个一开口便是“少主,要不要我帮你杀了他”的忠心护卫了。
看到生龙活虎的蓝星,薛长樱心里也是开心了几分,只脸上依旧看不出什么表情。
恢复记忆的薛长樱,眼里少了三分天真,多了七分沉稳,面上带着一擦淡漠,失了一抹血气。
蓝星欢天喜地得跑了进来,薛长樱心里疑惑,蓝星从不曾如此失态,便道:“甚么事这么高兴?”
蓝星喜道:“少主,我练成了!”
他说着小心翼翼得将一个泛着寒气的白玉盒子呈上来给薛长樱看,打开盒盖,里面躺着一只肚皮滚圆的白色软虫。
薛长樱凑过去看,了然道:“这就是你们苗疆最好的蛊师才能练出来的,一生只有一蛊,传说能医死人肉白骨的保命蛊?”
蓝星点头如捣碎,忙道:“少主,你快吃了。”
薛长樱伸出白皙的两根手指头捏出那条软虫,不经意道:“蓝星。”
“啊?”
薛长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的软虫扔进了蓝星的喉咙里。
“咕咚”一声。
蓝星面白如纸,脸如死灰,道:“我刚刚…吃了什么?”
薛长樱耸耸肩道:“保命蛊咯。”
蓝星突然“啊”得一声惨叫,想要一头撞死,薛长樱扔出一个枕头挡在蓝星额前,“你要干吗?”
蓝星痛苦道:“少主,我吃了您的保命蛊,我该死!”
薛长樱满不在意道:
“你练出来的蛊,当然是该保你的命了。”
蓝星还欲反驳,薛长樱不耐烦道:
“你是教主我是教主?”
蓝星正色道:
“当然您是教主。”
“你听谁的?”
“自然是听你的。”
“那你还废话什么。”
蓝星听了薛长樱的话,又是一阵感动想要以死明志,薛长樱一把扔下了手中的书,站了起来往门外走,“也不知沈清怎么样了,你随我去摘星楼看看。”
“是!”
蓝星神色一凛,将匕首又插回腰间,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元旦快乐!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那日蓝斯羽将薛长樱带回承岭,沈清也将中蛊的云寒清带回了摘星楼。
摘星楼里多的是奇珍药材,况且还有一个妙手回春的云寒语在,蓝月下的蛊,自是迎刃而解了。
沈清双手抱胸,神情倨傲得看着缓缓换上月白长袍的云寒清。
云寒清将冷月剑佩在腰间,淡然道:
“沈楼主是否早就知道薛长樱就是蓝逸。”
沈清不答他话,反倒问:
“云寒清,你知道为什么他的外貌身形看起来像个孩子吗?你现在这么恨他,自是不想知道了。”
云寒清眼里闪过一丝冷意,抬眼却见沈清冷笑着看着他。
“你笑什么。”
沈清道:
“我笑你的感情太廉价,来的快,去的也快。”
云寒清冷声道:
“沈清,你不是我,别再自作聪明。”
正在这时,吱呀一声,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一身水墨青衫的云寒语,端了白玉瓷碗款款走了进来。
他将药碗放到桌上,转了头对云寒清道:
“喝。”
引路小童子跟在云寒语身后,见到沈清,快步走到他身边,在沈清手上写着什么,沈清脸色一变,跟着小童子迅速得走出了房间。
沈清推门而入,一袭秋天色锦缎的薛长樱已经坐在了八仙桌旁,身后站着蓝星与蓝墨。
见此情景,他知薛长樱多半已经恢复了记忆,随走了过去,大喇喇得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
“你来的倒快,承岭的记忆已经都恢复了吗?”
薛长樱点点头,将杯中茶一饮而尽。
“行,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云寒清收到的那封有关太极心法在摘星楼的信,是你写的吧?”
沈清一边不疾不徐得说着,一边打量薛长樱的神色。
薛长樱淡然道:“我不记得了。”
他是真的不记得还是装作不记得,薛长樱不想说,沈清也就不问,继续给他倒茶,一个劲得低声笑着,肩膀都颤了起来。
薛长樱伸手将茶杯递到嘴边,疑惑道:“你笑什么?”
沈清眼内眸光流转,玩味笑道:“你不记得写了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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